水溶轻缓一声,垂眸看着丽人那丰翘之所,雪白的肌肤红印错落斑驳,异常的显眼,刺激着少年的眼球。

    先前一股热气上涌,水溶便不顾及其他,寻求心灵的安慰,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丽人的包容性远超想象,“哧溜”一声儿,毫无阻碍的便入得瓮中,让人惊叹不已。

    果真是恍若神仙妃子,不同于常人。

    这会儿,凤姐儿定了定神,雪腻的脸蛋儿熏红一片,两弯吊梢眉下,那狭长的凤眸盈盈,芳心满是羞恼,颤声道:“你你快出去。”

    她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待她,就是自个的丈夫都没有这般的待遇,真真是万分的羞耻。

    水溶蹙了蹙眉,扬起巴掌,喝道:“闭嘴,老实的点。”

    凤姐儿娇躯一颤,粉唇忍不住一声腻哼,丰腴的娇躯微微哆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涌上心头,让凤姐儿既是觉得屈辱又另有一番意味,两种情绪交织,难以自已,竟.

    水溶眉头再度蹙了几分,默然片刻,低声道:“凤嫂子,你很好,看来真是苦了凤嫂子了。”

    凤姐儿闻言,明媚的玉容涨得彤红,贝齿紧紧咬着粉唇,两弯吊梢眉下,那双凤眸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羞臊之意。

    她好什么好,这王八蛋竟然如此欺辱于她,居然还敢说风凉话,气煞人也。

    话虽这般说,但有一说一,自打与贾琏闹翻以来,她还真没有这畅快的感觉,让她心儿都有些欢喜。

    只是凤姐儿怎么可能会承认,忍不住要破口大骂的时候,那触及心灵的一幕,让丽人将话语咽了下来,素手死死的捂住了唇,尽力的让自己不显得那么难堪。

    定了定神,凤姐儿粉唇才得以翕动,凤眸噙着一抹盈光,声儿带着几许哭腔伏低做小起来,颤声道:“王爷,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原以为少年温润好拿捏,谁承想骨子里却是个嗜人的饿狼,先前一时的头脑发热,竟让自个落得个如此下场。

    这花样,便是贾琏都没尝试过,没想到居然让这少年给真真是觉得羞耻的见不得人。

    此时的凤姐儿真真是怕了。

    水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指尖轻轻抚着丽人那明媚的脸蛋儿,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边低沉道:“凤嫂子当真知道错了?”

    “错了,真知道错了,以后我听王爷的,再也不敢闹腾了。”凤姐儿头如捣蒜,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水溶顿了顿,目光微微眯了起来,默然几许后,退一步海阔天空。

    凤姐儿身下一空,心头提着的大石落地,她为人虽然八面玲珑,但骨子里还是保守的性子,怎会接受那出格的事情。

    只是也不知怎得,丽人心底深处,又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悸动,让凤姐儿芳心羞恼,暗啐自就是个骚蹄子。

    然而还不等凤姐儿回神,丽人娇躯一颤,素手握紧成拳,忍不住的颤声道:“我不是认错了,你怎么还.”

    她都认错了,怎么还凑上来。

    水溶扬起巴掌,笑话道:“认错有用的话,还要衙役作甚。”

    别以为凤姐儿认错就有用,这娘们狡诈的很,现在说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不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她还记不住。

    况且,眼下都这般模样了,你让水溶偃旗息鼓,这不是折磨嘛?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怎能半途而废。

    念及此处,水溶再度扬起巴掌,道:“你畅快了,本王还没呢,老实待着。”

    凤姐儿芳心羞愤,明媚的脸蛋儿都要涨成猪肝色了,她算是看明白了,少年就是在羞辱于她,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王八蛋,老娘就当被.狗咬了,快完事。”凤姐儿贝齿紧咬着粉唇,挤出气力,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怒吼,似是以此来维护被丢在地上摩擦的尊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还能如何,难不成悲愤欲绝的让这王八蛋看笑话。

    水溶微微挑了挑眉,垂眸看着丽人的螓首,轻哼了一声。

    瞧,早就知道凤姐儿的德行,指望她能改过自身,那是痴人说梦,对待这种人,那就要下狠手,绝对不能姑息,要让她感到惧怕。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再客气,扬起巴掌便拍了下去,一时之间,竹节折断之声,连绵不绝的响彻屋内。

    凤姐娇躯颤栗,只觉芳心羞愤不已,美丽的螓首如同鸵鸟般埋在地上,贝齿紧咬着粉唇,心下期盼着时间早些流逝,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少年的英姿超出她的预料,随着时间的流逝,丽人芳心那难以言说的触动弥漫,一时间让凤姐儿晕晕乎乎,粉唇阖动,挺直的琼鼻中不时发出阵阵轻哼。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整理着自个的衣裳,垂眸看着那瘫软在地的丽人,已然是不能自理,心中冷笑一声,招呼道:“平儿,还没看够,进来吧。”

    须臾间,平儿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那俏丽的玉容涨红,余光瞥见那一地的浸润,好似一盆水打在地面上似的,让平儿心神颤动。

    平儿原本心神就在里间,原以为王爷只是教训一番奶奶,谁承想越到后面越不对劲儿,待她察觉到异样之时,已然是迟了。

    面对这种情形,平儿思虑良久,终究还是没闯进来,一来是事已至此,她即便是进来阻止也没用,二来也是怕自个的莽撞触怒王爷,以至于让奶奶更加的饱受折磨。

    身份尊贵的北静郡王,她们主仆二人怎么得罪的起啊!

    其实在平儿心里,都对凤姐儿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没事招惹王爷作甚,那般脾气好的人儿都被激怒了,眼下自作自受了吧!

    进得屋里后,平儿忙上前搀扶起瘫软在地的凤姐儿,轻唤道:“奶奶、奶奶。”

    凤姐儿无力地瘫软在平儿的怀里,一张秀丽玉颜玫红气晕团团密布,狭长的凤眸微微睁开一丝,想抬起手儿,可却浑身没点气力,转而又垂落下去,檀口微微。

    这王八蛋简直就是牲口,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每每都触及心灵不说,巴掌也不带停,天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平儿瞧着凤姐儿虚弱的模样,芳心震动不已,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圆,眉眼间满是惊诧之色。

    天啊,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这般虚弱的奶奶,即便是奶奶小产都没这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

    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当初与二爷.奶奶还是精神抖擞的,怎么到了王爷这儿就弄成这般模样了。

    水溶捋了捋袍摆,一脸的畅然之色,落座在一方锦墩上,拿着桌案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先前凭着一股子气儿便顺势就收拾了凤姐儿一番,此刻少年心境平和,细细回想起来,自个颇有些冲动了。

    然而事已至此,水溶也无话可说,做都做了,说什么都是白话。

    但有一说一,水溶身边佳丽不在少数,春兰秋菊,各有不同,然而却只有在凤姐儿这儿才最为畅快,凤嫂子真是个宝藏,也不知贾琏怎得就这么的嫌弃。

    当然,也是因为凤姐儿与其他人不同,似元春、可卿她们,那都是水溶的女人,自然就舍不得下重手,但面对凤姐儿就不必顾忌,那是玩命了的蹬,感触自然就不同。

    没一会儿,凤姐儿堪堪回过来神来,狭长的凤眸怒视着少年,眸中满是羞愤之色,如若眼神能杀人的话,怕此刻的水溶都被万箭穿心了。

    水溶瞥了凤姐儿一眼,挑了挑眉,湛然道:“凤嫂子,你是苦头没吃够啊,还想让本王收拾你。”

    凤姐儿芳心一颤,那两弯吊梢眉间闪过几许慌张,忙垂下螓首来,不敢在与少年对峙,那种苦头,她可不想再嗯.

    水溶见状轻哼一声,瞥了一眼丽人身上的狼藉,喝道:“还不收拾收拾,也不嫌臊得慌。”

    凤姐儿闻言,气得差一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她如此的狼藉还不是拜少年所赐,如今居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竟嫌弃起自个来。() ()

    王八蛋,有能耐就别作践老娘。

    心里啐骂一句,凤姐儿却不敢多说什么,在平儿的帮助下,简单处理一番后,提上裙摆,那双吊梢眉紧紧蹙了起来,忍不住的“嘶”了一声,只觉身后火辣辣的疼。

    这模样,怕是第二天就要肿了,王八蛋,下死手啊!

    水溶瞧着凤姐儿愤愤不平,可又不敢表露出来的模样,心下了然,这凤姐儿好是好,然而其品性却不敢恭维,你要给她一点好脸色,准给你蹬鼻子上脸,对待凤姐儿,你就要无情,你一硬,她就软了。

    当初贾琏但凡知晓这个道理,也不至于被凤姐儿压上一头,亦或者说,贾琏的本钱没有水溶的多,比不得水溶硬气。

    凤姐儿整理好了裙裳,忽觉身下软腻流溢,雪腻的脸蛋儿涨红,凤眸中满是羞恼之色,芳心暗啐不已。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了,这王八蛋。

    “过来。”水溶淡然道。

    凤姐儿挑了挑吊梢眉,狭长的凤眸看向少年,闪了闪,语气不满道:“干嘛。”

    这王八蛋什么意思,还想教训她不成,真当自个没脾气?

    只是凤姐儿心里虽有不满,然而面对少年的吩咐,那双纤长的笔直下意识的便动了起来,移步至少年身前。

    想来是少年的教训印象深刻,让凤姐儿潜意识里不敢反抗。

    这一点发现,让凤姐儿芳心羞臊,明媚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晕红,轻啐一声后,微微偏过螓首,不敢直视少年。

    水溶放下手中的茶盏,只听“咚”的一声,茶盏磕在桌案上发出一声响声,让凤姐儿娇躯一颤,而后羞恼的垂着螓首。

    她这是做什么,都被这王八蛋如此羞辱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对于凤姐儿的反应,水溶心下就觉得好笑,别看凤姐儿素日里强势霸道,然而她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在国公府的时候,她仗着贾母之威颐气指使,贾母一旦发怒,她就马上缩起来,将声色历任发挥的淋漓尽致。

    现下面对水溶,棒子已然砸到头上,凤姐儿就知道害怕。

    默然几许,水溶淡然道:“柳姨娘那儿的事情你不要管,专心做好你的琏二奶奶,没人会危及你的地位。”

    凤姐儿闻言,芳心微微一怔,抬眸看着眼前淡然的少年,心下顿觉羞恼。

    饶是今儿个是备受了屈辱,凤姐儿也压不住火气,这王八蛋什么意思,打算吃干抹净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果然啊,爷们都没一个好东西,昧良心的玩意。

    凤姐儿心下恼怒,冷哼一声,嘲讽道:“那我还得谢王爷的恩典了。”

    亏贾琏那混账敬重少年,眼下倒好,自个的妻子都被他敬重的人给欺辱了,头上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活该。

    水溶瞥了一眼冒火的凤姐儿,也不搭理,起身便欲离开。

    凤姐儿见状,心下一怔,挑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得,百般折辱了她一番,眼下连个交待都没有就要走,当她是粉头取乐,玩完就给丢到犄角嘎达了?

    水溶顿了顿脚步,回身看着凤姐儿那羞恼的玉容,目光闪了闪,默然几许后,提醒道:“记得吃避子汤。”

    先前的时候有些忘乎所以,故而就这种事儿还是谨慎些,他可不想闹出什么麻烦来。

    凤姐儿闻言芳心一怔,两弯吊梢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瞪圆了来,瞧着少年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升了起来。

    “王八蛋,当老娘稀罕。”凤姐儿抓起桌案上的茶盏就往地上砸,一边砸,嘴里一边啐骂不断。

    发泄一番后,凤姐儿鼻头一酸,两抹清泪便流了下来,先是丈夫的背叛,然而又被少年无情的摧残,最后还被嫌弃,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平儿知晓凤姐儿心里有气儿,等她发泄了一番后,才上前安抚道:“奶奶,别伤心了。”

    事已至此,她一个丫鬟又能如何。

    凤姐儿提手擦了擦眼角,鼻间抽了抽,忍住心里的酸涩,哽咽道:“我伤心什么,他们这些爷们都是一个德行,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想看我的笑话,我才不如他们的意。”

    说着,凤姐儿咽了咽喉咙,似是将心中的苦涩给咽了下去,明媚的玉容湛然下来,说道:“平儿,咱们走。”

    平儿瞧着丽人的身影,心下忧虑,轻轻叹了一口气儿,便缓步跟了上去。

    夜幕低垂,薛家的婚宴也都结束,做客的贾家一行人也都回到了国公府里。

    黑油油的宅院,凤姐儿院落。

    厢房之内,凤姐儿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之内,素手轻轻捧着水清洗自己的身子,将今日的疲惫洗净。

    被那少年一番折腾之后,凤姐儿身上就软腻不堪,然而身处在薛家,她也不能露出什么异样来,尤其是陪同贾母一行人之时,更是小心谨慎。

    贾母瞧出她的异样,出声询问起来,让她心中一震,以摔了一跤的借口给搪塞过去,一回到国公府,凤姐儿便让平儿准备热水沐浴。

    沐浴了一番,凤姐儿在平儿的服侍下擦干身子,而后便伏在绣榻之上,雪白的肌肤在烛火的映射下泛着晶莹,曼妙无比。

    平儿素手擦匀药膏,凝眸看着丽人那丰翘上的斑驳,隐隐泛着青色,柳眉微蹙,埋怨道:“王爷下手太狠了。”

    “嘶你轻点。”凤姐儿轻呼一声,蹙眉喝了起来。

    少年下手的确是狠,那恍若天女散发般的巴掌砸下来,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以至于她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的,若不是如此,岂会让贾母察觉到异样。

    便是刚刚沐浴的时候,她都能感到火辣辣的一片。

    平儿素手一顿,轻柔的点在丽人那丰翘之上,疼惜道:“奶奶忍着些,这药膏擦均匀些才好的快,肿起来的话就难办了。”

    凤姐儿心下了然,贝齿紧咬着粉唇,倒也没说什么。

    然而随着平儿的揉抹,丝丝痛处又带着几许清凉涌上心头,让凤姐儿芳心颤动,脑袋里不由浮现出少年欺辱她的场景,那竹节的折断之声在耳边萦绕,纤长的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

    也不知是不是想得深了,凤姐儿忍不住的腻哼一声,旋即丽人便反应过来,雪腻的玉颊滚烫如火,芳心羞臊不已。

    诚然少年的欺辱让她倍感羞耻,然而那一股难以言说的触动,又让她情不自禁。

    暗啐了自己一句骚蹄子,凤姐儿抬眸看了一眼那神色如常的给她涂抹药膏的平儿,瞧见丽人那粉红的耳垂,她就知道平儿是故作镇静。

    抿了抿粉唇,凤姐儿岔开话题道:“平儿,待会记得准备一碗避子汤来。”

    其实事情出了以后,凤姐儿心里曾想过怀上少年的子嗣,以此来巩固自个在国公府里的地位,然而既然提及了此事,显然是不希望她怀上。

    以少年的性格,要是她自作主张的,指不定又会折辱于她,甚至于让自个落胎,那时自个受得苦可就不仅如此了。

    凤姐儿相信,少年绝对会冷血无情的,她可不敢再招惹了。

    平儿眸光闪动,应了一声后,倒也没说什么,涂抹完药膏之后,扯过一旁的褥子盖在丽人的身上,露出那雪白的丰翘,说道:“奶奶,您先歇会,我这就去准备。”

    凤姐儿螓首趴伏在枕靠上“嗯”了一声,她知晓平儿办事周到,也不用担心她会被人察觉。

    待平儿离开之后,凤姐儿凝视着绣榻上那精致的雕纹,也不知怎得,那该死的记忆又浮上心头,一时之间,让凤姐儿那两弯吊梢眉颤动,狭长的凤眸盈盈。

    默然几许,凤姐儿鬼使神差的扬起手儿,在即将要碰触的时候,瞬间回过来神,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彤红似火。

    明明是少年欺辱于她,偏偏就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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