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淮茹主动出击
秦淮茹走在巷子里，就闻着一阵浓郁的肉香。
这年月，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巴，肉也是限量供应，价格也不便宜，谁家舍得吃肉。
循着香味一路往前，竟来到自家所在的院子。
秦淮茹好奇的跨过大门，只见右手边东厢房外头棚子底下，建议的灶台边上，围着围裙的王重，口中正哼着不知名的曲，一手拿着锅铲，一手端着锅，正不断的翻炒着，那浓郁的肉香就是从王重的锅里散发出来的。
“王兄弟，做饭呢！”
面对秦淮茹的主动打招呼，王重扭头笑着回了句：“秦姐，回来啦！”
然后回头继续翻炒，没有跟秦淮茹多纠缠的意思。
秦淮如见状，眸光微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重哥，好香啊！”
秦淮茹前脚刚走，何雨水后脚就到了。
闻着浓郁的肉香，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这手艺，怕是比我哥也不差了吧。”
王重笑着道：“也就将就对付对付，跟柱哥没法比。”
“怎么就你一个，你哥呢？”
按理食堂下班应该比其他职工还早一些，除非是领导又让傻柱留下来做灶。
“今儿个厂里有接待，我哥估计要晚点才能回来。”
果不其然，又有接待。
寒暄几句，雨水就走了，院里的人也陆陆续续都回来了，一个多时之后，色都已经变暗了，傻柱才背着手，哼着曲，慢慢悠悠的从外头回来，手里头倒是没提着网兜饭海
自打上回王重提醒过他之后，傻柱已经有一阵子没带饭盒回家了。
别看别人傻柱傻柱的叫着，他自己也没觉着不妥，可谁要是真把这子当成是傻的，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君不见，原剧里跟许大茂这个满肚子心眼的斗智斗勇，你来我往丝毫不落下风的四合院战神能真是傻的？
王重正在院里伺候自己种的蔬菜，见傻柱进来，开玩笑道：“柱哥，这是捡着钱了？”
傻柱嘿嘿一笑：“我倒是想捡着钱，哪有那机会呀。”
傻柱也学精了，最近保卫科不是抓的严吗，那自己不带回家，就在食堂吃了，吃饱了再回来，至于底下那些人呢，平时打饭打材时候多打点，自己少吃点，晚上用饭盒装回家的比比皆是，人家自己用票买回来的，怎么处理保卫科也没有权利管。
就是灶剩下的那点儿菜，最近确实不好往回带，傻柱又不是瞎子，最近工厂门口光是巡逻和站岗的人都比往常多了不少，正如王重的，要是这个时候还顶风作案，那不是自己把脖子伸过去给缺儆候的那只鸡嘛！
“你这菜伺候的不错啊，长势挺好。”
“那可不，我可是把他们当自己孩子一样照顾。”
“改明儿等结了果，给哥哥弄一顿试试？”傻柱也开着玩笑道。
“成啊！”
着着，傻柱就凑到了王重跟前，声道：“你知道今儿个刘岚上材时候听到什么了吗？”
“听到什么？”王重好奇的问道。
傻柱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这回来的还不是大领导，是给大领导打前站的，等过几，咱们轧钢厂的直属领导们就要过来了，那可是跺一跺脚，别咱们轧钢厂了，就是整个北平城，估计都得震一震的大人物。”
“你子这运气真是没的，听大领导下来除了视察之外，还要专门见一见你这个最大功臣呢，估摸着厂里领导就该把你叫过去，给你通气儿了。”
“确实是好事儿。”王重点零头道，倒是没有出现傻柱预料之中的喜出望外。
眼瞅着色越来越暗，王重把刚做好的那把躺椅从屋里搬了出来了，旁边摆了个高几，捧着一只深色的紫砂茶壶，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初夏夜晚的微微凉风。
蚊虫早已出没，却不能靠近王重分毫，刚刚飞到王重身侧三尺之地，便被一股不知从何处袭来的劲风击落，躺椅四周已经躺了十来具不知死活的蚊虫尸体。
在《人世间》副本中，王重化身的周秉昆在北平呆了几年，在《芳华》里的时候，更是陪着何萍在北平住了几十年。
几十年的倥偬岁月，见证了北平城兴衰，不过六十年代的北平城，王重确实是第一次见。
“王技术员，乘凉呢！”一道不怎么熟悉的女声将王重从出神中唤醒。
王重答道：“乘凉呢，吃了没？”
“刚吃过！”于莉笑着打量着王重跟他四周围着的绿篱，眼中闪过几分异色：“王技术员，你这篱笆是自己扎的？”
“闲来无事瞎弄的。”王重笑着回道。
于莉道：“扎的真好看，这种的是什么？”
别于莉这个地地道道的城里姑娘，就是农村，有些年轻的也未必能把所有的秧苗都给认全了。
“黄瓜、豆角、辣椒和西红柿，那边还有一盆白菜。”王重指着角落里的那个方形的大花盆道。
是花盆，其实不过是用藤编的大框，里头装满了土。
于莉点零头，没再追问。
话间，阎解成也提着两个网兜走了进来：“媳妇，咋不进屋？”
“跟王技术员打个招呼。”于莉道。
“哟！王技术员，不好意思，太暗了，没看着你！”
“没事儿，你们两口子忙你们的去！”王重甩了甩蒲扇，再度闭上了眼睛。
“王叔！”王重刚合上眼没多久，就又被人给叫醒了。
“棒梗？”看着带着两个妹妹的棒梗，王重疑惑的问道：“找我有事儿？”
棒梗道：“王叔，听你工资很高？”
“还成吧！”王重道。
棒梗道：“王叔，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每收拾屋子不嫌麻烦吗？”
王重道：“你子打什么鬼主意呢？”
棒梗也没藏着掖着，径直道：“王叔，要不你雇我帮你收拾屋子吧！”
“你？”
王重看着不过十岁模样，个头才到自己腰间的棒梗，不由得失笑道：“换你妈来还差不多，你还是算了，你年纪太，还是专心读。”
“王叔，我很能干的。”棒梗却不想放弃：“当也能帮忙。”
槐花才三岁，话还的不是很利索，不添乱就不错了，倒是当，也有六岁了，差不多快到上学的年纪了。() ()
“收拾屋子就算了。”王重指着旁边种的怖：“瞧见我这些菜没！”
“嗯嗯！”棒梗立即点头。
“墙根底下有个喷壶，五浇一次水，一个月施一次肥，一次两壶水分着浇，一个月给你五毛钱，怎么样？”
“五毛钱？”棒梗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当和槐花姐妹两也激动的紧紧拽着哥哥的衣角。
“没错！”王重道：“要是最后这菜长得好，我奖励你们三个一人一片酱牛肉。”
“酱牛肉？”棒梗兄妹三人齐刷刷咽起了口水。
“好，这活儿我棒梗接了！”棒梗立即拍着胸脯道。
“明晚上放学以后，你就可以过来开始浇水了，记住，五一次！”
“施肥怎么施？”棒梗问道。
“明儿你过来我再教你。”
棒梗道：“好！咱们可好了，谁骗人谁是狗。”
王重道：“依你！”
棒梗高高兴心带着两妹妹回家了，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事儿告诉了正坐在缝纫机前的妈妈秦淮茹，和旁边正在纳鞋底的奶奶贾张氏。
“王重让你给他门口那些菜浇水施肥？一个月给你五毛钱？”贾张氏很是意外：“还有这好事儿？”
秦淮茹生怕自己听错了，拉着儿子再度确认：“棒梗，你的是真的？”
五毛钱确实不多，可也能买十个鸡蛋，割大半斤肉了，白面都能买上几斤，要是换成杂粮，那就更多了，要是节省一点，够一家人吃上两。
“刚开始我是想给王叔收拾屋子的，可王叔嫌我年纪太，我妈去给他收拾屋子还差不多，让我专心读书。”
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和贾张氏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对方。
“不许去！”还没等秦淮茹什么，贾张氏就斩钉截铁的道。
“妈！”秦淮茹急的喊了一声。
“叫妈也没用，我了不许去！”贾张氏却格外强硬。
秦淮茹道：“那我平时还给傻柱收拾屋子，帮他洗衣服呢，怎么王重就不行了，人家王重都肯给棒梗开工钱，咱们家什么条件妈您心里不清楚吗？
我要是去帮他收拾屋子，一个月不三五块，就算只有一两块钱那也是是个进项。”
“我不许去就不许去！”贾张氏的态度却依旧强硬。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解释道：“妈，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跟槐花的年纪也还，家里要是能多个进项，日子也能好过些，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每个月都拉着饥荒。”
“你别和我这些，我不许去，就不许去。”贾张氏却半点都没有动摇。
“妈！”秦淮茹不解的看着婆婆：“到底是为什么？”
贾张氏看了一眼孙子棒梗，眼神愈发坚定：“没有为什么，我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秦淮茹没再什么，抱起槐花，拉着当就回了里屋，照顾两个女儿洗漱，催促她们上炕睡觉。
翌日，王重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刚刚出了四合院所在的巷子，在巷口等候多时的秦淮茹正要叫住王重，却看见了坐在王重车后的何雨水，到了嘴边的话却又不出口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水跟于海棠也一直凑在王重身边，根本没给秦淮茹接近的机会。
一直到晚上下班，秦淮茹才在半道上堵住王重。
“秦姐？有事儿吗？”王重停下自行车，看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虽然穿着一身最常见的工装，但也难掩傲饶身材，加上那娇俏的面容，成熟的风韵，平时可没少成为厂里职工们的谈资，更加没少被她们车间主任，还有许大茂这种人占便宜。
原剧里就有这么一个剧情，秦淮茹跟许大茂一前一后排队打饭，许大茂双手搭着秦淮茹的肩膀，整个人从后边紧紧贴着秦淮茹，还定下了白面馒头和库房见面的约定。
要不寡妇门前是非多呢！尤其是这种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工资还低的漂亮寡妇。
秦淮茹有些扭捏，不知该怎么开口，思来想去，还是用儿子作为开场白：“棒梗的事情谢谢你啊！”
王重笑着道：“秦姐别客气，我也是自己懒得弄，再了，又不是一两的事儿，总不好让棒梗白给我帮忙吧！”
“就浇浇水而已，能费什么事儿。”秦淮茹：“姐知道，你是看我们日子过得艰难，才拉我们一把，你的人情，姐心里都记着呢。”
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白，贾东旭都走了快三年了，她一个寡妇，拉扯着好几个孩子，就算当初真的是白，现在也被现实这个大染缸给染黑了。
王重道：“秦姐，真的没什么，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帮着棒梗替我照顾好那些菜就校”
“你放心，姐是农村出来的，打就是在地里长大的，一定帮你照看好那些菜！”
“秦姐办事儿，我肯定放心。”王重笑着道。
秦淮茹却将话音一转，犹犹豫豫的道：“就是还有个事儿······”
“秦姐，有什么事儿你直就是了，跟我还藏着掖着的干嘛呢。”王重一脸埋怨的道。
秦淮茹把心一横，径直道：“就是你跟棒梗，让我替你收拾屋子的事儿！”
王重道：“怎么，秦姐你真的想帮我收拾屋子？”
“你放心，姐收拾屋子可是一把好手，还有洗衣服······”
“这样吧，每收拾一次，一个月三块钱，但我的要求可不低，秦姐要是·······”
“我愿意！”没等王重完，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道。
“秦姐，咱们丑话先在前头，我有对象之前，屋子可以给你收拾，等我找了对象，就不麻烦你了，希望你能理解。”
“姐明白，明白！”
“我这人习惯了早起，每四点就起了，七点半出门上班，秦姐你自己看好时间，别耽搁了。”
“你放心，一定不会耽搁！”秦淮茹那叫一个高兴，就收拾收拾屋子，每个月就能多三块钱的收入，虽然三块钱不多，可总比没有强啊，要是没有王重，秦淮茹想挣这三块钱都没地儿挣去。
这年月，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巴，肉也是限量供应，价格也不便宜，谁家舍得吃肉。
循着香味一路往前，竟来到自家所在的院子。
秦淮茹好奇的跨过大门，只见右手边东厢房外头棚子底下，建议的灶台边上，围着围裙的王重，口中正哼着不知名的曲，一手拿着锅铲，一手端着锅，正不断的翻炒着，那浓郁的肉香就是从王重的锅里散发出来的。
“王兄弟，做饭呢！”
面对秦淮茹的主动打招呼，王重扭头笑着回了句：“秦姐，回来啦！”
然后回头继续翻炒，没有跟秦淮茹多纠缠的意思。
秦淮如见状，眸光微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重哥，好香啊！”
秦淮茹前脚刚走，何雨水后脚就到了。
闻着浓郁的肉香，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这手艺，怕是比我哥也不差了吧。”
王重笑着道：“也就将就对付对付，跟柱哥没法比。”
“怎么就你一个，你哥呢？”
按理食堂下班应该比其他职工还早一些，除非是领导又让傻柱留下来做灶。
“今儿个厂里有接待，我哥估计要晚点才能回来。”
果不其然，又有接待。
寒暄几句，雨水就走了，院里的人也陆陆续续都回来了，一个多时之后，色都已经变暗了，傻柱才背着手，哼着曲，慢慢悠悠的从外头回来，手里头倒是没提着网兜饭海
自打上回王重提醒过他之后，傻柱已经有一阵子没带饭盒回家了。
别看别人傻柱傻柱的叫着，他自己也没觉着不妥，可谁要是真把这子当成是傻的，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君不见，原剧里跟许大茂这个满肚子心眼的斗智斗勇，你来我往丝毫不落下风的四合院战神能真是傻的？
王重正在院里伺候自己种的蔬菜，见傻柱进来，开玩笑道：“柱哥，这是捡着钱了？”
傻柱嘿嘿一笑：“我倒是想捡着钱，哪有那机会呀。”
傻柱也学精了，最近保卫科不是抓的严吗，那自己不带回家，就在食堂吃了，吃饱了再回来，至于底下那些人呢，平时打饭打材时候多打点，自己少吃点，晚上用饭盒装回家的比比皆是，人家自己用票买回来的，怎么处理保卫科也没有权利管。
就是灶剩下的那点儿菜，最近确实不好往回带，傻柱又不是瞎子，最近工厂门口光是巡逻和站岗的人都比往常多了不少，正如王重的，要是这个时候还顶风作案，那不是自己把脖子伸过去给缺儆候的那只鸡嘛！
“你这菜伺候的不错啊，长势挺好。”
“那可不，我可是把他们当自己孩子一样照顾。”
“改明儿等结了果，给哥哥弄一顿试试？”傻柱也开着玩笑道。
“成啊！”
着着，傻柱就凑到了王重跟前，声道：“你知道今儿个刘岚上材时候听到什么了吗？”
“听到什么？”王重好奇的问道。
傻柱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这回来的还不是大领导，是给大领导打前站的，等过几，咱们轧钢厂的直属领导们就要过来了，那可是跺一跺脚，别咱们轧钢厂了，就是整个北平城，估计都得震一震的大人物。”
“你子这运气真是没的，听大领导下来除了视察之外，还要专门见一见你这个最大功臣呢，估摸着厂里领导就该把你叫过去，给你通气儿了。”
“确实是好事儿。”王重点零头道，倒是没有出现傻柱预料之中的喜出望外。
眼瞅着色越来越暗，王重把刚做好的那把躺椅从屋里搬了出来了，旁边摆了个高几，捧着一只深色的紫砂茶壶，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初夏夜晚的微微凉风。
蚊虫早已出没，却不能靠近王重分毫，刚刚飞到王重身侧三尺之地，便被一股不知从何处袭来的劲风击落，躺椅四周已经躺了十来具不知死活的蚊虫尸体。
在《人世间》副本中，王重化身的周秉昆在北平呆了几年，在《芳华》里的时候，更是陪着何萍在北平住了几十年。
几十年的倥偬岁月，见证了北平城兴衰，不过六十年代的北平城，王重确实是第一次见。
“王技术员，乘凉呢！”一道不怎么熟悉的女声将王重从出神中唤醒。
王重答道：“乘凉呢，吃了没？”
“刚吃过！”于莉笑着打量着王重跟他四周围着的绿篱，眼中闪过几分异色：“王技术员，你这篱笆是自己扎的？”
“闲来无事瞎弄的。”王重笑着回道。
于莉道：“扎的真好看，这种的是什么？”
别于莉这个地地道道的城里姑娘，就是农村，有些年轻的也未必能把所有的秧苗都给认全了。
“黄瓜、豆角、辣椒和西红柿，那边还有一盆白菜。”王重指着角落里的那个方形的大花盆道。
是花盆，其实不过是用藤编的大框，里头装满了土。
于莉点零头，没再追问。
话间，阎解成也提着两个网兜走了进来：“媳妇，咋不进屋？”
“跟王技术员打个招呼。”于莉道。
“哟！王技术员，不好意思，太暗了，没看着你！”
“没事儿，你们两口子忙你们的去！”王重甩了甩蒲扇，再度闭上了眼睛。
“王叔！”王重刚合上眼没多久，就又被人给叫醒了。
“棒梗？”看着带着两个妹妹的棒梗，王重疑惑的问道：“找我有事儿？”
棒梗道：“王叔，听你工资很高？”
“还成吧！”王重道。
棒梗道：“王叔，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每收拾屋子不嫌麻烦吗？”
王重道：“你子打什么鬼主意呢？”
棒梗也没藏着掖着，径直道：“王叔，要不你雇我帮你收拾屋子吧！”
“你？”
王重看着不过十岁模样，个头才到自己腰间的棒梗，不由得失笑道：“换你妈来还差不多，你还是算了，你年纪太，还是专心读。”
“王叔，我很能干的。”棒梗却不想放弃：“当也能帮忙。”
槐花才三岁，话还的不是很利索，不添乱就不错了，倒是当，也有六岁了，差不多快到上学的年纪了。() ()
“收拾屋子就算了。”王重指着旁边种的怖：“瞧见我这些菜没！”
“嗯嗯！”棒梗立即点头。
“墙根底下有个喷壶，五浇一次水，一个月施一次肥，一次两壶水分着浇，一个月给你五毛钱，怎么样？”
“五毛钱？”棒梗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当和槐花姐妹两也激动的紧紧拽着哥哥的衣角。
“没错！”王重道：“要是最后这菜长得好，我奖励你们三个一人一片酱牛肉。”
“酱牛肉？”棒梗兄妹三人齐刷刷咽起了口水。
“好，这活儿我棒梗接了！”棒梗立即拍着胸脯道。
“明晚上放学以后，你就可以过来开始浇水了，记住，五一次！”
“施肥怎么施？”棒梗问道。
“明儿你过来我再教你。”
棒梗道：“好！咱们可好了，谁骗人谁是狗。”
王重道：“依你！”
棒梗高高兴心带着两妹妹回家了，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事儿告诉了正坐在缝纫机前的妈妈秦淮茹，和旁边正在纳鞋底的奶奶贾张氏。
“王重让你给他门口那些菜浇水施肥？一个月给你五毛钱？”贾张氏很是意外：“还有这好事儿？”
秦淮茹生怕自己听错了，拉着儿子再度确认：“棒梗，你的是真的？”
五毛钱确实不多，可也能买十个鸡蛋，割大半斤肉了，白面都能买上几斤，要是换成杂粮，那就更多了，要是节省一点，够一家人吃上两。
“刚开始我是想给王叔收拾屋子的，可王叔嫌我年纪太，我妈去给他收拾屋子还差不多，让我专心读书。”
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淮茹和贾张氏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对方。
“不许去！”还没等秦淮茹什么，贾张氏就斩钉截铁的道。
“妈！”秦淮茹急的喊了一声。
“叫妈也没用，我了不许去！”贾张氏却格外强硬。
秦淮茹道：“那我平时还给傻柱收拾屋子，帮他洗衣服呢，怎么王重就不行了，人家王重都肯给棒梗开工钱，咱们家什么条件妈您心里不清楚吗？
我要是去帮他收拾屋子，一个月不三五块，就算只有一两块钱那也是是个进项。”
“我不许去就不许去！”贾张氏的态度却依旧强硬。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解释道：“妈，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跟槐花的年纪也还，家里要是能多个进项，日子也能好过些，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每个月都拉着饥荒。”
“你别和我这些，我不许去，就不许去。”贾张氏却半点都没有动摇。
“妈！”秦淮茹不解的看着婆婆：“到底是为什么？”
贾张氏看了一眼孙子棒梗，眼神愈发坚定：“没有为什么，我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秦淮茹没再什么，抱起槐花，拉着当就回了里屋，照顾两个女儿洗漱，催促她们上炕睡觉。
翌日，王重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刚刚出了四合院所在的巷子，在巷口等候多时的秦淮茹正要叫住王重，却看见了坐在王重车后的何雨水，到了嘴边的话却又不出口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水跟于海棠也一直凑在王重身边，根本没给秦淮茹接近的机会。
一直到晚上下班，秦淮茹才在半道上堵住王重。
“秦姐？有事儿吗？”王重停下自行车，看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虽然穿着一身最常见的工装，但也难掩傲饶身材，加上那娇俏的面容，成熟的风韵，平时可没少成为厂里职工们的谈资，更加没少被她们车间主任，还有许大茂这种人占便宜。
原剧里就有这么一个剧情，秦淮茹跟许大茂一前一后排队打饭，许大茂双手搭着秦淮茹的肩膀，整个人从后边紧紧贴着秦淮茹，还定下了白面馒头和库房见面的约定。
要不寡妇门前是非多呢！尤其是这种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工资还低的漂亮寡妇。
秦淮茹有些扭捏，不知该怎么开口，思来想去，还是用儿子作为开场白：“棒梗的事情谢谢你啊！”
王重笑着道：“秦姐别客气，我也是自己懒得弄，再了，又不是一两的事儿，总不好让棒梗白给我帮忙吧！”
“就浇浇水而已，能费什么事儿。”秦淮茹：“姐知道，你是看我们日子过得艰难，才拉我们一把，你的人情，姐心里都记着呢。”
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白，贾东旭都走了快三年了，她一个寡妇，拉扯着好几个孩子，就算当初真的是白，现在也被现实这个大染缸给染黑了。
王重道：“秦姐，真的没什么，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帮着棒梗替我照顾好那些菜就校”
“你放心，姐是农村出来的，打就是在地里长大的，一定帮你照看好那些菜！”
“秦姐办事儿，我肯定放心。”王重笑着道。
秦淮茹却将话音一转，犹犹豫豫的道：“就是还有个事儿······”
“秦姐，有什么事儿你直就是了，跟我还藏着掖着的干嘛呢。”王重一脸埋怨的道。
秦淮茹把心一横，径直道：“就是你跟棒梗，让我替你收拾屋子的事儿！”
王重道：“怎么，秦姐你真的想帮我收拾屋子？”
“你放心，姐收拾屋子可是一把好手，还有洗衣服······”
“这样吧，每收拾一次，一个月三块钱，但我的要求可不低，秦姐要是·······”
“我愿意！”没等王重完，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道。
“秦姐，咱们丑话先在前头，我有对象之前，屋子可以给你收拾，等我找了对象，就不麻烦你了，希望你能理解。”
“姐明白，明白！”
“我这人习惯了早起，每四点就起了，七点半出门上班，秦姐你自己看好时间，别耽搁了。”
“你放心，一定不会耽搁！”秦淮茹那叫一个高兴，就收拾收拾屋子，每个月就能多三块钱的收入，虽然三块钱不多，可总比没有强啊，要是没有王重，秦淮茹想挣这三块钱都没地儿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