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梦想是什么？”棒梗疑惑的看着王重。</P>
王重解释道：“梦想就是说你长大以后想干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P>
“以后干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棒梗喃喃着，沉吟不过片刻，就立即抬眼看着王重，一脸期待的说：“我以后要跟小姨父一样。”</P>
“那你可得加油了，想跟我一样可没那么容易。”王重道。</P>
“知道当技术员最基础和最重要的都是什么吗？”</P>
棒梗摇了摇头。</P>
王重道：“最基础的是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储备，最重要的是耐心、细心和不断探索创新的恒心。”</P>
“知道技术员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吗？”</P>
棒梗还是摇头。</P>
王重道：“是沉寂在以往的成就之中，不思进取，故步自封。”</P>
棒梗到底还只是个小学生，听得似懂非懂，有些茫然。</P>
王重抬腿跨过横杠，坐在车座上，提醒道：“坐稳了。”</P>
话音刚落，自行车就蹿了出去。</P>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能成为工程师，做到技术科副科长的位置吗？”王重的声音顺着呼啸而来的寒风传入棒梗耳中。</P>
棒梗道：“听说是小姨父立了大功，厂里破格提拔？”</P>
四合院里住的基本上全是轧钢厂的职工，最近两年，大家茶余饭后说的最多的就属王重了，连秦淮茹也没少在家里用王重作为榜样来激励棒梗。</P>
王重再度问道：“咱们厂里有好几万职工，为什么立功的单单是我，而不是别人呢？”</P>
这一下可把棒梗给问的愣住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为什么？”</P>
“因为我脑子里有着别人没有的知识！”王重的声音再度传入棒梗耳中，“因为我做的事情，厂里几万个职工，没一个人能做得了！”</P>
“还记得刚才组装的那几台机器吗？”</P>
“记得！”</P>
“那是旋耕机和收割机，有了它们，种地就不用人拿着锄头，赶着牛，推着犁一点一点的翻耕了，一台旋耕机工作一天，至少能顶上十几头牛，三四十号人辛辛苦苦干上一整天。”</P>
“这就是知识和科技带来的进步！”</P>
······</P>
时间一日日过去，眨眼间冉秋叶就进了医院待产，没多久就给傻柱生了个七斤三两的大胖小子。</P>
傻柱知道自己胸无点墨，早已跟冉秋叶商量过了，把给孩子取名字的重任交给了冉秋叶，冉秋叶也早就想好了，给儿子取名何昭，取光彩照人，风度翩翩之意。</P>
把傻柱给高兴地，成天美滋滋的，也没心思跟许大茂别苗头了，成日抱着自己儿子不撒手，脸上挂着傻笑。</P>
冉秋叶生下何昭后没多久，秦京茹也临近产期，秦母伺候的愈发小心，半点都不敢怠慢，秦淮茹也见天的往王重家里跑，帮着秦母打下手，一块儿照顾秦京茹。</P>
就在这时，轧钢厂里却忽然生了不小的变动。</P>
这天下班，老徐叫住了王重：“待会儿别急着回去，等我一会儿，我做东，咱们东来顺涮羊肉去！”</P>
看出了老徐有话要说，王重也没拒绝：“成啊！”</P>
二人骑上自行车，径直来到东来顺，点了二斤羊肉，配上几样时蔬，待炭火将铜炉中的高汤烧的滚沸之后，二人一边烫着羊肉，一边聊了起来。</P>
老徐问道：“你媳妇应该快生了吧？”</P>
王重点头道：“预产期还有一个月，不过生孩子这事儿没准，要是不小心动了胎气，提前也不是没可能。”</P>
老徐却忽然变得有些感慨，有些唏嘘的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还记得当初你刚刚毕业分配到咱们厂里的时候！”</P>
王重刚从铜锅里夹起两片涮好的羊肉，还没来得及裹满蘸料，便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着老徐，认真的说：“老徐，以咱俩的关系，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别拐弯抹角的。”</P>
老徐摇头一笑，说道：“你啊你，还是这么直接。”</P>
“直接点省事儿！”王重道：“效率也高。”</P>
老徐将裹满酱料的羊肉送入口中，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上头的调令已经下来了，下个月我就要调到机械分厂当副厂长去了。”</P>
王重丝毫没觉得意外，大口吃着羊肉：“预料之中的事儿。”</P>
“你就一点都不惊讶？”老徐看着泰然自若，神情如常的王重，好奇的问道。</P>
王重淡淡的道：“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几年咱们技术科得了上面多少嘉奖，你被提拔是迟早的事情，厂里领导班子又没有空下来的，肯定只能先让你去分厂，虽然只是副厂长，但肯定是手握实权的副厂长！”</P>
“你小子够厉害的啊！”老徐道：“没错，上头让我去机械分厂担任主抓生产的副厂长，还准备跟总厂这边继续合作，研发下一代农用器械。”</P>
“那接任技术科长的人呢？不会是我吧？”王重抬眼看着老徐问道。</P>
老徐点头道：“杨厂长确实是想让你接任技术科长，但具体落实还得等厂里领导班子开会商量之后才行。”</P>
王重点点头：“所以杨厂长的意思是想让咱们俩继续合作，继续研发农耕机？”</P>
“没错！”老徐道：“咱们的东方一号就是你设计的，这么艰巨的任务舍你其谁！”</P>
“只怕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顺利！”王重道。</P>
老徐不禁皱眉疑惑的问：“什么意思？”</P>
王重道：“杨厂长虽然是厂长，但厂里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P>
老徐闻言也不禁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最近上边确实多了些不一样的声音。”</P>
如今才六七年，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们或许还没察觉，可老徐这种万人大厂里的实权科长，人脉关系也不错的，却早已察觉到了风声。</P>
老徐的话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其实杨厂长跟我说准备让你接任技术科科长的时候，我是反对的！”</P>
王重仍旧淡定的吃着羊肉：“我知道你的意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两年我出了太多的风头，爬的太高太快，明里虽然没人说，可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就等着有朝一日踩我一脚。”</P>() ()
老徐被王重说得一愣，随即自嘲般的摇了摇头，指着王重感慨着道：“亏我还替你担心，你小子！原来心里早就有数了。”</P>
王重道：“我祖父牺牲在抗日战场上，父亲牺牲在解放战争中，两个叔叔也倒在了朝鲜战场上，我王家一门忠烈，根正苗红，就算是真有人想对我下手，也得掂量掂量。”</P>
没错，这就是系统给王重安排的身份，满门忠烈，是根正苗红的烈士后代，祖上更是世代雇农，放在这个时候，这个出身堪称完美。</P>
“那科长的位置，你是怎么想的？”老徐问道。</P>
王重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顺其自然就是。”</P>
老徐道：“杨厂长这次是下了决心了，你最好心里有个准备。”</P>
王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老徐郑重的道：“老徐，不是我说，想要进步是没错，可有时候步子迈的太大了，非但很难取得成果，还容易扯着蛋。”</P>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徐不解的看着王重。</P>
王重道：“杨厂长想研发下一代农机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但就目前的条件来看，这事儿做成的可能性太小。”</P>
“你的意思是咱们的步子迈的太快了？”老徐是冶金行业的老人了，在轧钢厂技术科科长的位置上坐了也有将近十年了，自然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新人。</P>
王重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这是老祖宗们用几千年的时间才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P>
“咱们的工业不过才刚刚起步，水平远远低于国际平均水准，很多重要器械咱们目前根本没有能力生产，只能从国外引进，别的不说，就说发动机，发动机是农机最重要的部件，发动机马力的大小，油耗的多少，是决定整台农机工作效率的关键。”</P>
“咱们现在的工业水平，技术条件，根本做不到自主研发，只能从国外进口，没有更好的发动机，在现有的条件上，咱们就是做出花来，也很难有太大的进步。”</P>
“哎！”老徐听了王重的这番话，也不禁低头长叹：“是啊，以咱们目前的工业水准，确实很难取得技术性的突破。”</P>
“要是照我的意思，咱们与其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直接去研发第二代，倒不如针对咱们的东方一号进行更进一步的完善。”</P>
“可要是咱们不投入人力物力去研发，又怎么提升技术，去实现第二代呢？”老徐说道。</P>
王重道：“我不是完全否定研发第二代，只要是条件允许，咱们当然可以双管齐下，一边完善东方一号，一边研发东方二号。”</P>
“可搞研发可不像咱们把人家的东西直接拿过来修改，需要投入的人力和物力成本超乎想象，而且短期之内未必能有结果，势必会是一项旷日持久的长期投入，研发的成本更是无可估量。”</P>
“说来说去，都是钱闹的！”老徐再度有感而发。</P>
王重道：“终有一日，咱们的国家会富强起来的，老百姓的日子也会越过越好的。”</P>
“没错，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老徐也斩钉截铁的道。</P>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傻柱的儿子满了月，冉秋叶也做足了月子，到底是厨子的老婆，一个月子坐下来，整个人都胖了一圈，显然在吃食上傻柱可没少花功夫。</P>
冉秋叶刚出月子，秦京茹就住进了医院，没几天，便生下了一个六斤七两重的女孩儿，王重给女儿取名辛夷，出自屈原的《九歌·湘夫人》，原句是：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P>
同时辛夷也是一味中药，有散风寒、通鼻窍的功效。</P>
之所以给女儿取这个名字，王重也是希望将来这个女儿能够明理通达，不为世俗所扰，对世事有自己的看法。</P>
对于女儿辛夷，王重倒是很喜爱，每日都要抱上一阵，反倒是秦京茹，刚生下辛夷的头几天还有些失落。</P>
王重知道秦京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遗憾自己没能一举得男，给老王家传承香火。</P>
王辛夷出生没几天，老徐就正式被调走，去机械厂走马上任了，而王重也不出意外的被提拔为技术科的科长，级别也提了一级，工资正式破百，还有技术科长的补贴，收入顿时大涨。</P>
这俗话说得好，几家欢喜几家愁。</P>
就在全院人祝贺王重跟傻柱的时候，后院的许大茂家里又闹了起来，于海棠跟许大茂大吵了一架，二人大打出手，还是同住后院的二大爷跟二大妈一起出手才制止了二人的这场闹剧。</P>
许久未曾召开的全院大会，也因着这两口子的打架再度召开。</P>
三位大爷坐在桌子旁边，围观的群众坐在一旁，原本这种全院大会自打结婚之后，王重都是让秦京茹出席的，奈何如今秦京茹还差一个多星期才出月子，秦母又不算是院里人，这参加大会的事儿，自然就只能由王重出面了。</P>
刘海中和阎阜贵还谦让着想让王重上座，王重谦让了几句，表示自己在院里就是群众，三位大爷才是领导，给足了两人面子，把两人的气势衬的更足了。</P>
“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不赶紧交代！”刘海中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而且还是个官迷儿，最喜欢的就是拿着萝卜当大棒用。</P>
“二大爷，我冤枉啊！”许大茂顶着一张麻花脸，大呼冤枉。</P>
“你冤枉，我还冤枉呢！哼！”还没等许大茂说完，脸上泛着淤青的于海棠就气冲冲的打断道。</P>
“你······”</P>
“够了！”易中海一水缸顿在桌子上，把两人即将骂出口的话都给怼了回去。</P>
“一个一个说！许大茂，你先说！”刘海中帮腔道。</P>
“凭什么他先说！”于海棠不服了。</P>
“那你先说！”刘海中又道。</P>
“凭什么我先说！”于海棠无理取闹道。</P>
“于海棠！”刘海中气得也直接拍了桌子：“你当我们大家在陪你过家家呢！这是全院大会，是讨论你们两个问题的，你给我严肃点。”
王重解释道：“梦想就是说你长大以后想干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P>
“以后干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棒梗喃喃着，沉吟不过片刻，就立即抬眼看着王重，一脸期待的说：“我以后要跟小姨父一样。”</P>
“那你可得加油了，想跟我一样可没那么容易。”王重道。</P>
“知道当技术员最基础和最重要的都是什么吗？”</P>
棒梗摇了摇头。</P>
王重道：“最基础的是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储备，最重要的是耐心、细心和不断探索创新的恒心。”</P>
“知道技术员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吗？”</P>
棒梗还是摇头。</P>
王重道：“是沉寂在以往的成就之中，不思进取，故步自封。”</P>
棒梗到底还只是个小学生，听得似懂非懂，有些茫然。</P>
王重抬腿跨过横杠，坐在车座上，提醒道：“坐稳了。”</P>
话音刚落，自行车就蹿了出去。</P>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能成为工程师，做到技术科副科长的位置吗？”王重的声音顺着呼啸而来的寒风传入棒梗耳中。</P>
棒梗道：“听说是小姨父立了大功，厂里破格提拔？”</P>
四合院里住的基本上全是轧钢厂的职工，最近两年，大家茶余饭后说的最多的就属王重了，连秦淮茹也没少在家里用王重作为榜样来激励棒梗。</P>
王重再度问道：“咱们厂里有好几万职工，为什么立功的单单是我，而不是别人呢？”</P>
这一下可把棒梗给问的愣住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为什么？”</P>
“因为我脑子里有着别人没有的知识！”王重的声音再度传入棒梗耳中，“因为我做的事情，厂里几万个职工，没一个人能做得了！”</P>
“还记得刚才组装的那几台机器吗？”</P>
“记得！”</P>
“那是旋耕机和收割机，有了它们，种地就不用人拿着锄头，赶着牛，推着犁一点一点的翻耕了，一台旋耕机工作一天，至少能顶上十几头牛，三四十号人辛辛苦苦干上一整天。”</P>
“这就是知识和科技带来的进步！”</P>
······</P>
时间一日日过去，眨眼间冉秋叶就进了医院待产，没多久就给傻柱生了个七斤三两的大胖小子。</P>
傻柱知道自己胸无点墨，早已跟冉秋叶商量过了，把给孩子取名字的重任交给了冉秋叶，冉秋叶也早就想好了，给儿子取名何昭，取光彩照人，风度翩翩之意。</P>
把傻柱给高兴地，成天美滋滋的，也没心思跟许大茂别苗头了，成日抱着自己儿子不撒手，脸上挂着傻笑。</P>
冉秋叶生下何昭后没多久，秦京茹也临近产期，秦母伺候的愈发小心，半点都不敢怠慢，秦淮茹也见天的往王重家里跑，帮着秦母打下手，一块儿照顾秦京茹。</P>
就在这时，轧钢厂里却忽然生了不小的变动。</P>
这天下班，老徐叫住了王重：“待会儿别急着回去，等我一会儿，我做东，咱们东来顺涮羊肉去！”</P>
看出了老徐有话要说，王重也没拒绝：“成啊！”</P>
二人骑上自行车，径直来到东来顺，点了二斤羊肉，配上几样时蔬，待炭火将铜炉中的高汤烧的滚沸之后，二人一边烫着羊肉，一边聊了起来。</P>
老徐问道：“你媳妇应该快生了吧？”</P>
王重点头道：“预产期还有一个月，不过生孩子这事儿没准，要是不小心动了胎气，提前也不是没可能。”</P>
老徐却忽然变得有些感慨，有些唏嘘的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还记得当初你刚刚毕业分配到咱们厂里的时候！”</P>
王重刚从铜锅里夹起两片涮好的羊肉，还没来得及裹满蘸料，便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着老徐，认真的说：“老徐，以咱俩的关系，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别拐弯抹角的。”</P>
老徐摇头一笑，说道：“你啊你，还是这么直接。”</P>
“直接点省事儿！”王重道：“效率也高。”</P>
老徐将裹满酱料的羊肉送入口中，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上头的调令已经下来了，下个月我就要调到机械分厂当副厂长去了。”</P>
王重丝毫没觉得意外，大口吃着羊肉：“预料之中的事儿。”</P>
“你就一点都不惊讶？”老徐看着泰然自若，神情如常的王重，好奇的问道。</P>
王重淡淡的道：“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几年咱们技术科得了上面多少嘉奖，你被提拔是迟早的事情，厂里领导班子又没有空下来的，肯定只能先让你去分厂，虽然只是副厂长，但肯定是手握实权的副厂长！”</P>
“你小子够厉害的啊！”老徐道：“没错，上头让我去机械分厂担任主抓生产的副厂长，还准备跟总厂这边继续合作，研发下一代农用器械。”</P>
“那接任技术科长的人呢？不会是我吧？”王重抬眼看着老徐问道。</P>
老徐点头道：“杨厂长确实是想让你接任技术科长，但具体落实还得等厂里领导班子开会商量之后才行。”</P>
王重点点头：“所以杨厂长的意思是想让咱们俩继续合作，继续研发农耕机？”</P>
“没错！”老徐道：“咱们的东方一号就是你设计的，这么艰巨的任务舍你其谁！”</P>
“只怕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顺利！”王重道。</P>
老徐不禁皱眉疑惑的问：“什么意思？”</P>
王重道：“杨厂长虽然是厂长，但厂里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P>
老徐闻言也不禁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最近上边确实多了些不一样的声音。”</P>
如今才六七年，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百姓们或许还没察觉，可老徐这种万人大厂里的实权科长，人脉关系也不错的，却早已察觉到了风声。</P>
老徐的话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其实杨厂长跟我说准备让你接任技术科科长的时候，我是反对的！”</P>
王重仍旧淡定的吃着羊肉：“我知道你的意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两年我出了太多的风头，爬的太高太快，明里虽然没人说，可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就等着有朝一日踩我一脚。”</P>() ()
老徐被王重说得一愣，随即自嘲般的摇了摇头，指着王重感慨着道：“亏我还替你担心，你小子！原来心里早就有数了。”</P>
王重道：“我祖父牺牲在抗日战场上，父亲牺牲在解放战争中，两个叔叔也倒在了朝鲜战场上，我王家一门忠烈，根正苗红，就算是真有人想对我下手，也得掂量掂量。”</P>
没错，这就是系统给王重安排的身份，满门忠烈，是根正苗红的烈士后代，祖上更是世代雇农，放在这个时候，这个出身堪称完美。</P>
“那科长的位置，你是怎么想的？”老徐问道。</P>
王重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顺其自然就是。”</P>
老徐道：“杨厂长这次是下了决心了，你最好心里有个准备。”</P>
王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老徐郑重的道：“老徐，不是我说，想要进步是没错，可有时候步子迈的太大了，非但很难取得成果，还容易扯着蛋。”</P>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徐不解的看着王重。</P>
王重道：“杨厂长想研发下一代农机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但就目前的条件来看，这事儿做成的可能性太小。”</P>
“你的意思是咱们的步子迈的太快了？”老徐是冶金行业的老人了，在轧钢厂技术科科长的位置上坐了也有将近十年了，自然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新人。</P>
王重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这是老祖宗们用几千年的时间才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P>
“咱们的工业不过才刚刚起步，水平远远低于国际平均水准，很多重要器械咱们目前根本没有能力生产，只能从国外引进，别的不说，就说发动机，发动机是农机最重要的部件，发动机马力的大小，油耗的多少，是决定整台农机工作效率的关键。”</P>
“咱们现在的工业水平，技术条件，根本做不到自主研发，只能从国外进口，没有更好的发动机，在现有的条件上，咱们就是做出花来，也很难有太大的进步。”</P>
“哎！”老徐听了王重的这番话，也不禁低头长叹：“是啊，以咱们目前的工业水准，确实很难取得技术性的突破。”</P>
“要是照我的意思，咱们与其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直接去研发第二代，倒不如针对咱们的东方一号进行更进一步的完善。”</P>
“可要是咱们不投入人力物力去研发，又怎么提升技术，去实现第二代呢？”老徐说道。</P>
王重道：“我不是完全否定研发第二代，只要是条件允许，咱们当然可以双管齐下，一边完善东方一号，一边研发东方二号。”</P>
“可搞研发可不像咱们把人家的东西直接拿过来修改，需要投入的人力和物力成本超乎想象，而且短期之内未必能有结果，势必会是一项旷日持久的长期投入，研发的成本更是无可估量。”</P>
“说来说去，都是钱闹的！”老徐再度有感而发。</P>
王重道：“终有一日，咱们的国家会富强起来的，老百姓的日子也会越过越好的。”</P>
“没错，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老徐也斩钉截铁的道。</P>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傻柱的儿子满了月，冉秋叶也做足了月子，到底是厨子的老婆，一个月子坐下来，整个人都胖了一圈，显然在吃食上傻柱可没少花功夫。</P>
冉秋叶刚出月子，秦京茹就住进了医院，没几天，便生下了一个六斤七两重的女孩儿，王重给女儿取名辛夷，出自屈原的《九歌·湘夫人》，原句是：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P>
同时辛夷也是一味中药，有散风寒、通鼻窍的功效。</P>
之所以给女儿取这个名字，王重也是希望将来这个女儿能够明理通达，不为世俗所扰，对世事有自己的看法。</P>
对于女儿辛夷，王重倒是很喜爱，每日都要抱上一阵，反倒是秦京茹，刚生下辛夷的头几天还有些失落。</P>
王重知道秦京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遗憾自己没能一举得男，给老王家传承香火。</P>
王辛夷出生没几天，老徐就正式被调走，去机械厂走马上任了，而王重也不出意外的被提拔为技术科的科长，级别也提了一级，工资正式破百，还有技术科长的补贴，收入顿时大涨。</P>
这俗话说得好，几家欢喜几家愁。</P>
就在全院人祝贺王重跟傻柱的时候，后院的许大茂家里又闹了起来，于海棠跟许大茂大吵了一架，二人大打出手，还是同住后院的二大爷跟二大妈一起出手才制止了二人的这场闹剧。</P>
许久未曾召开的全院大会，也因着这两口子的打架再度召开。</P>
三位大爷坐在桌子旁边，围观的群众坐在一旁，原本这种全院大会自打结婚之后，王重都是让秦京茹出席的，奈何如今秦京茹还差一个多星期才出月子，秦母又不算是院里人，这参加大会的事儿，自然就只能由王重出面了。</P>
刘海中和阎阜贵还谦让着想让王重上座，王重谦让了几句，表示自己在院里就是群众，三位大爷才是领导，给足了两人面子，把两人的气势衬的更足了。</P>
“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不赶紧交代！”刘海中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而且还是个官迷儿，最喜欢的就是拿着萝卜当大棒用。</P>
“二大爷，我冤枉啊！”许大茂顶着一张麻花脸，大呼冤枉。</P>
“你冤枉，我还冤枉呢！哼！”还没等许大茂说完，脸上泛着淤青的于海棠就气冲冲的打断道。</P>
“你······”</P>
“够了！”易中海一水缸顿在桌子上，把两人即将骂出口的话都给怼了回去。</P>
“一个一个说！许大茂，你先说！”刘海中帮腔道。</P>
“凭什么他先说！”于海棠不服了。</P>
“那你先说！”刘海中又道。</P>
“凭什么我先说！”于海棠无理取闹道。</P>
“于海棠！”刘海中气得也直接拍了桌子：“你当我们大家在陪你过家家呢！这是全院大会，是讨论你们两个问题的，你给我严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