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娱乐是个圈（1）
年月日是第届电影大钟奖的颁奖日，有鉴于节目组不少艺人今晚都要出席晚会，《青春不败》决定停录一期。
金承哲不是艺人、本不需要提前太多时间去美容院排队，但他的女伴需要，所以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承哲oppa，见到李贞贤前辈的时候，您能帮我要个签名吗？”无视组合姐妹们诧异的目光，李居丽彻底化身小迷妹：“我从小学开始就是欧尼的粉丝了！”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伸出小指、扭动着表演了一小段《哇》。
金承哲见她笑容真切，难免联想到自己的亲故李光洙：每次去唱歌，不是《哇》和《换掉》起手，就是《疯掉》和《阿里阿里》...他本来不太喜欢舞曲的，听得太多、耳濡目染之下都被动地成为了一名李贞贤的歌迷。
“行，严正花前辈的需要吗？你们其他人呢？”金承哲有意无意地扫了朴孝敏一眼。可惜她并没有跟着索要签名、让金先生能借此略表歉意。
算了，时间不等人。那就日后再说，是时候出发了。
和女伴同坐在后座，出于职业习惯，金承哲难免打量一下她今天的造型：唔...新发型顺眼不少、不再是之前在Pledis时见到的那个金毛狮王——虽然她新的这个棕黑色蘑菇型泡面头依旧挺让人无语的。
“是叫朴智妍对吧？”见她自己在无聊地玩手指，金承哲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嘱咐几句：“影视圈里一个很小的举动都可能会被误认为站队，待会儿你拿不准的话和事就别急着回应，我来帮你处理，可以吗？”他的语气很温和。
“阿拉索oppa。”女孩儿乖乖点头。
啧！金承哲内心感觉很微妙：一个和自家“恶霸”二姐年轻时长得很像的女生管自己叫oppa...不得不承认，心里有些翻身做主的暗爽——难怪堂哥金亨洙会说：“要不是被怒那抓去当苦力，我也很想当朴智妍的红毯男伴。”
好吧，今年宋康昊、崔岷植、李顺载、安圣基、张东健、李秉宪...因为太多大牌男演员和圈内老前辈都提前表示不会出席这届大钟奖，一个有些分量的男伴一时间竟然相当的抢手。
就拿金承哲来说，他一个独立影片的制片人兼KBS的临时摄影指导而已，竟然也能同时收到CCM、Pledis甚至SM娱乐发来的邀请函。
当然，也不能单方面怪大家不给这届大钟奖面子。先是前一周闹得沸沸扬扬的“大钟奖排挤河智苑事件”，组委会给出的解释非常让人啼笑皆非：“文艺界的河智苑今年没输、商业圈的河智苑今年也没输，程序上没有问题，只是结果略有些遗憾。”
这竟然是一个哲学思辨问题！
具体来说，半岛电影当前正处于一个极度渴望票房的时期。今年的投资平均回报率实在是太过惊人——达到了-%，这已经不是需要艺术理念和商业价值的平衡、而是存亡之秋了。
在给河智苑投票时，组委会的评委们立场鲜明地分成两个派别：一边认为她应该凭借千万观影人次的《海云台》提名影后，另一边则认为拿了今年导演协会最佳影评奖的《我的爱在我身边》才实至名归地配得上影后的奖杯...
所以，尽管很无语，河智苑这次竟然真的是因为票源太过分散对立导致她失去一个十拿九稳的大钟影后：在提名时，她的两部影片分别只拿到了第六名和第七名——而大钟奖每个单元照例只有前五名能获得提名。
这还不算完，元斌今年在《母亲》里的表现有目共睹：他演得比真的痴傻还傻，你大钟奖凭什么不给人家一个影帝提名？
组委会又手忙脚乱的解释着：“我们承认这部影片一定是要在国外拿奖的，但太多评委看不懂奉俊昊导演想要表达的意思、它的票房根本对不上影片的投资...”要不是组委会的赵理事和奉俊昊关系莫逆，后者说不定也要拂袖而去了。
今年大钟奖的红毯现场充分演绎了什么叫“阴盛阳衰”：女星成群结队、各种争奇斗艳，而男星这边呢？称得上准影帝级的就来了三人：金允石、河正宇、薛景求。
一堆影视业媒体记者架着长枪短炮、吹着寒风准备拍几张有新闻价值的照片回去交差呢，他们仨倒好：加起来也没在摄影区待够十秒钟，然后就不约而同地脚底生风、仓皇逃难般溜进会场——可能是正装礼服太薄冷的？
有的新人记者相机都没对焦完成呢，一抬头：人没了！
“阿西，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KBS的年轻记者忍不住骂出口，他侧头看向组长：“怎么办前辈，要不多拍拍女星？这样能在编辑nim那儿过关吗？”
年长一些的记者露出迷之微笑：“如果你试图这么做，下一周我应该就能在首尔体育报看见你的新工位了。”
去首尔体育报履新？这可不行！二人齐齐叹了一口气：等吧。
随后而来的加长型保姆车一看就是艺人的：他们也没判断错，先是林允儿挽着金希澈，然后是崔秀英和高雅拉。
与Dispath新闻社、首尔体育报那边闪光灯不断相区别，三大无线电视台的记者们根本没有太多动作：年轻些的KBS男记者抬手随意拍了两张，另一位中年人干脆没揭开相机盖。
“你拍她们有什么用？一个奖项提名都没有的毯星。”前辈有些嗤之以鼻。
“唉，前辈，我这是未雨绸缪啊。如果真挨了编辑nim的骂、扣了薪水，好歹可以把照片投给那些娱乐报刊杂志赚点外快吧。”年轻人比前辈穷，他更不怕寒碜。
“呀，你小子的想法不无道理！”中年前辈一愣，也赶快调整好相机。
如果说少女时代和SJ的照片还能在娱乐报刊杂志换点钱，那接下来的一男一女就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来了：“噗嗤！这不是金承哲摄影nim吗？他旁边那个小姑娘是谁？”年轻人下意识放下手中相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拍吗前辈？”
“应该不是他那妹妹。林珍娜前段时间不是才被Pledis娱乐公布、当了idol吗？她个子比这女孩儿高不少。”中年记者挑了挑眉：“拍吧，这小子不是要当导演了吗？一个还没结婚的代新晋导演和他的身边人...肯定比idol的照片更值钱。”() ()
“啊？电视台前同行咱们也不放过？”
“这个...我会心怀感激地帮他卖个好价钱的。”
......
新千年前后，半岛歌谣界有两个最出名的女性solo歌手：李贞贤和严正花。
二人在半岛演艺界的地位甚至高于后来的BoA和李孝利——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李贞贤是名校导演系的科班生，而严正花则是百想影后。
在爽快地给专辑签名时，李贞贤笑着问金承哲：“我去年才延期毕业，你算不算怒那的导演界前辈？”
“阿尼阿尼，怒那您就别取笑我了。”金承哲颇有自知之明：人家毕业晚可不是专业能力不行，这位影视歌三栖发展，那完全是行程太多了没时间拍毕业作品。
“我听说你要负责KBS的电视剧，是准备像朴光贤那样从电视台签约导演开始做起吗？”李贞贤把CD递还给金承哲、面带关切地这么问。
朴光贤导演比她年长三岁，但这位在年才执导个人首部短片，对比李贞贤年就做主拍摄自己的歌曲MV，他也算是后辈。
“这倒没有，我还没有经纪公司呢，这部电视剧算是...合作？”金承哲解释了一下，内心忽然一动：“我听说怒那年中自己开了影视公司？”
李贞贤这姐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她既喜欢唱歌又喜欢拍电影，所以在年，刚考入中央大学电影系的她决定自己发专辑、自己当导演拍MV和音乐短片。这位前辈可太适合给自家娜娜当偶像、引导她走入影视圈的正轨了。
不过就事论事，那会儿谁又能预料到：岁的青龙、大钟奖最佳新人演员李贞贤一张玩票性质的《Let‘sgOtoMyStar》当年就能卖出万张的销量呢？这可比很多专业歌手一辈子都卖得多了，写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名字是AVA影视娱乐、用我自己英文名简写命名的个人工作室。”李贞贤发现金承哲有些会错意：“怒那就直说了吧，你知道Fantagio娱乐吗？去年NOA娱乐更名为Fantagio，今后将与SidusHQ共同进行业务。”
难道是SK的说客？金承哲有些不解其意：李贞贤和老师李顺载关系不错，她应该知道以自己的家庭出身，不可能投靠这些大财团的影视公司去做小才对啊？
“Fantagio娱乐经纪公司全盛期曾达到同时要管理四、五十名演员。因为无法进行妥善的管理，造成了公司资源重心不平衡。因此这两年他们有意成立一家和自己有股份关系的经纪子公司开展合作业务，企划进程很快，连名字都确定了：叫做ManagementSOOP。金长均代表负责来接任SOOP的业务。”
金承哲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哦，这人我听过，圈里有名的好人缘，和全度妍前辈、孔刘前辈的关系都很好，是吧？”
“没错，怒那今天就是受孔刘所托、来问问你是否有意加入这家影视经纪公司。”李贞贤很坦诚：“你这边应该年底就要开展拍摄了吧？能合作的话，将会显著加快他们新公司的成立进程。而对你而言，有合约宽松的经纪公司做后盾，总比去跟电视台单打独斗强不少。而且，你和孔刘都是釜山人。”
金承哲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头脑还是清醒的：“可是...那边怎么就这么笃定我有资格作为导演与他们合作呢？怒那您看，我既没有执导过独立长篇的经历、也没有给哪位大导演做过几年专属编剧。我的意思是...会不会辜负诸位的好意？”
“这你就无需谦虚了，孔刘明年月才退伍，在服役期间都能得知你的名字...总不可能是无的放矢吧。”李贞贤看出金承哲有意，能这么快帮朋友和后辈促成，她心里很高兴：“你年初掌镜接拍的纪录片，金真万导演是赞不绝口。是他们MBC‘地球的眼泪’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吧？这部《亚马逊的眼泪》。”
“而且据他所说，配音演员金南佶也是你推荐去的？”李贞贤面上带了些笑意：“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让你堂哥李莞去试试？”
“亨洙哥说没女主角的纪录片他绝不去配音。”金承哲很无奈。
金南佶和自己没有任何过节，但是这位有一个门对门长大的发小叫孙艺珍，而自己却是金泰熙的堂弟...只能说，半岛演艺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圈子——既是资源圈，也是人际圈。
“能在代规划好自己事业的就已是极少数了，在此之上还能唯才举贤的那更是少之又少，他也是听到这样的事情，才下定决心托我帮忙搭桥的。”李贞贤笑着朝站桩发呆的朴智妍努努嘴：“总之，也算一条帮扶你亲朋后辈的路子不是？希望不要怪怒那不请自来。”
金承哲连说不敢，也顺理成章地介绍起来：“Mnet合作子公司的签约艺人，叫做朴智妍。”
“哦，我知道，‘小金泰熙’嘛。”李贞贤笑着朝智妍伸出手：“你好啊，我是李贞贤。”
李贞贤瘦瘦小小的、又带些童音，跟...宝蓝欧尼好像啊。朴智妍下意识地就说出了心里话：“欧尼，你长得好可爱吖，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一旁的金承哲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李贞贤倒是一笑置之。约定好时间、三人临别合影的时候，她还真的把脸凑到朴智妍脸旁贴贴。
而金承哲这才后知后觉：把亲故全宝蓝组合里的这个忙内介绍到《学习之神》剧组还真合适：《龙樱》原著里，女主角就是个学习不好、脑子不灵光却又心地善良的孩子——全是他按照全宝蓝的真实形象去找的。
现在看来，身旁的朴智妍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完全能本色出演这个角色嘛。
金承哲不是艺人、本不需要提前太多时间去美容院排队，但他的女伴需要，所以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承哲oppa，见到李贞贤前辈的时候，您能帮我要个签名吗？”无视组合姐妹们诧异的目光，李居丽彻底化身小迷妹：“我从小学开始就是欧尼的粉丝了！”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伸出小指、扭动着表演了一小段《哇》。
金承哲见她笑容真切，难免联想到自己的亲故李光洙：每次去唱歌，不是《哇》和《换掉》起手，就是《疯掉》和《阿里阿里》...他本来不太喜欢舞曲的，听得太多、耳濡目染之下都被动地成为了一名李贞贤的歌迷。
“行，严正花前辈的需要吗？你们其他人呢？”金承哲有意无意地扫了朴孝敏一眼。可惜她并没有跟着索要签名、让金先生能借此略表歉意。
算了，时间不等人。那就日后再说，是时候出发了。
和女伴同坐在后座，出于职业习惯，金承哲难免打量一下她今天的造型：唔...新发型顺眼不少、不再是之前在Pledis时见到的那个金毛狮王——虽然她新的这个棕黑色蘑菇型泡面头依旧挺让人无语的。
“是叫朴智妍对吧？”见她自己在无聊地玩手指，金承哲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嘱咐几句：“影视圈里一个很小的举动都可能会被误认为站队，待会儿你拿不准的话和事就别急着回应，我来帮你处理，可以吗？”他的语气很温和。
“阿拉索oppa。”女孩儿乖乖点头。
啧！金承哲内心感觉很微妙：一个和自家“恶霸”二姐年轻时长得很像的女生管自己叫oppa...不得不承认，心里有些翻身做主的暗爽——难怪堂哥金亨洙会说：“要不是被怒那抓去当苦力，我也很想当朴智妍的红毯男伴。”
好吧，今年宋康昊、崔岷植、李顺载、安圣基、张东健、李秉宪...因为太多大牌男演员和圈内老前辈都提前表示不会出席这届大钟奖，一个有些分量的男伴一时间竟然相当的抢手。
就拿金承哲来说，他一个独立影片的制片人兼KBS的临时摄影指导而已，竟然也能同时收到CCM、Pledis甚至SM娱乐发来的邀请函。
当然，也不能单方面怪大家不给这届大钟奖面子。先是前一周闹得沸沸扬扬的“大钟奖排挤河智苑事件”，组委会给出的解释非常让人啼笑皆非：“文艺界的河智苑今年没输、商业圈的河智苑今年也没输，程序上没有问题，只是结果略有些遗憾。”
这竟然是一个哲学思辨问题！
具体来说，半岛电影当前正处于一个极度渴望票房的时期。今年的投资平均回报率实在是太过惊人——达到了-%，这已经不是需要艺术理念和商业价值的平衡、而是存亡之秋了。
在给河智苑投票时，组委会的评委们立场鲜明地分成两个派别：一边认为她应该凭借千万观影人次的《海云台》提名影后，另一边则认为拿了今年导演协会最佳影评奖的《我的爱在我身边》才实至名归地配得上影后的奖杯...
所以，尽管很无语，河智苑这次竟然真的是因为票源太过分散对立导致她失去一个十拿九稳的大钟影后：在提名时，她的两部影片分别只拿到了第六名和第七名——而大钟奖每个单元照例只有前五名能获得提名。
这还不算完，元斌今年在《母亲》里的表现有目共睹：他演得比真的痴傻还傻，你大钟奖凭什么不给人家一个影帝提名？
组委会又手忙脚乱的解释着：“我们承认这部影片一定是要在国外拿奖的，但太多评委看不懂奉俊昊导演想要表达的意思、它的票房根本对不上影片的投资...”要不是组委会的赵理事和奉俊昊关系莫逆，后者说不定也要拂袖而去了。
今年大钟奖的红毯现场充分演绎了什么叫“阴盛阳衰”：女星成群结队、各种争奇斗艳，而男星这边呢？称得上准影帝级的就来了三人：金允石、河正宇、薛景求。
一堆影视业媒体记者架着长枪短炮、吹着寒风准备拍几张有新闻价值的照片回去交差呢，他们仨倒好：加起来也没在摄影区待够十秒钟，然后就不约而同地脚底生风、仓皇逃难般溜进会场——可能是正装礼服太薄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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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KBS的年轻记者忍不住骂出口，他侧头看向组长：“怎么办前辈，要不多拍拍女星？这样能在编辑nim那儿过关吗？”
年长一些的记者露出迷之微笑：“如果你试图这么做，下一周我应该就能在首尔体育报看见你的新工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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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而来的加长型保姆车一看就是艺人的：他们也没判断错，先是林允儿挽着金希澈，然后是崔秀英和高雅拉。
与Dispath新闻社、首尔体育报那边闪光灯不断相区别，三大无线电视台的记者们根本没有太多动作：年轻些的KBS男记者抬手随意拍了两张，另一位中年人干脆没揭开相机盖。
“你拍她们有什么用？一个奖项提名都没有的毯星。”前辈有些嗤之以鼻。
“唉，前辈，我这是未雨绸缪啊。如果真挨了编辑nim的骂、扣了薪水，好歹可以把照片投给那些娱乐报刊杂志赚点外快吧。”年轻人比前辈穷，他更不怕寒碜。
“呀，你小子的想法不无道理！”中年前辈一愣，也赶快调整好相机。
如果说少女时代和SJ的照片还能在娱乐报刊杂志换点钱，那接下来的一男一女就完全不知道是干什么来了：“噗嗤！这不是金承哲摄影nim吗？他旁边那个小姑娘是谁？”年轻人下意识放下手中相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拍吗前辈？”
“应该不是他那妹妹。林珍娜前段时间不是才被Pledis娱乐公布、当了idol吗？她个子比这女孩儿高不少。”中年记者挑了挑眉：“拍吧，这小子不是要当导演了吗？一个还没结婚的代新晋导演和他的身边人...肯定比idol的照片更值钱。”() ()
“啊？电视台前同行咱们也不放过？”
“这个...我会心怀感激地帮他卖个好价钱的。”
......
新千年前后，半岛歌谣界有两个最出名的女性solo歌手：李贞贤和严正花。
二人在半岛演艺界的地位甚至高于后来的BoA和李孝利——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李贞贤是名校导演系的科班生，而严正花则是百想影后。
在爽快地给专辑签名时，李贞贤笑着问金承哲：“我去年才延期毕业，你算不算怒那的导演界前辈？”
“阿尼阿尼，怒那您就别取笑我了。”金承哲颇有自知之明：人家毕业晚可不是专业能力不行，这位影视歌三栖发展，那完全是行程太多了没时间拍毕业作品。
“我听说你要负责KBS的电视剧，是准备像朴光贤那样从电视台签约导演开始做起吗？”李贞贤把CD递还给金承哲、面带关切地这么问。
朴光贤导演比她年长三岁，但这位在年才执导个人首部短片，对比李贞贤年就做主拍摄自己的歌曲MV，他也算是后辈。
“这倒没有，我还没有经纪公司呢，这部电视剧算是...合作？”金承哲解释了一下，内心忽然一动：“我听说怒那年中自己开了影视公司？”
李贞贤这姐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她既喜欢唱歌又喜欢拍电影，所以在年，刚考入中央大学电影系的她决定自己发专辑、自己当导演拍MV和音乐短片。这位前辈可太适合给自家娜娜当偶像、引导她走入影视圈的正轨了。
不过就事论事，那会儿谁又能预料到：岁的青龙、大钟奖最佳新人演员李贞贤一张玩票性质的《Let‘sgOtoMyStar》当年就能卖出万张的销量呢？这可比很多专业歌手一辈子都卖得多了，写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名字是AVA影视娱乐、用我自己英文名简写命名的个人工作室。”李贞贤发现金承哲有些会错意：“怒那就直说了吧，你知道Fantagio娱乐吗？去年NOA娱乐更名为Fantagio，今后将与SidusHQ共同进行业务。”
难道是SK的说客？金承哲有些不解其意：李贞贤和老师李顺载关系不错，她应该知道以自己的家庭出身，不可能投靠这些大财团的影视公司去做小才对啊？
“Fantagio娱乐经纪公司全盛期曾达到同时要管理四、五十名演员。因为无法进行妥善的管理，造成了公司资源重心不平衡。因此这两年他们有意成立一家和自己有股份关系的经纪子公司开展合作业务，企划进程很快，连名字都确定了：叫做ManagementSOOP。金长均代表负责来接任SOOP的业务。”
金承哲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哦，这人我听过，圈里有名的好人缘，和全度妍前辈、孔刘前辈的关系都很好，是吧？”
“没错，怒那今天就是受孔刘所托、来问问你是否有意加入这家影视经纪公司。”李贞贤很坦诚：“你这边应该年底就要开展拍摄了吧？能合作的话，将会显著加快他们新公司的成立进程。而对你而言，有合约宽松的经纪公司做后盾，总比去跟电视台单打独斗强不少。而且，你和孔刘都是釜山人。”
金承哲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头脑还是清醒的：“可是...那边怎么就这么笃定我有资格作为导演与他们合作呢？怒那您看，我既没有执导过独立长篇的经历、也没有给哪位大导演做过几年专属编剧。我的意思是...会不会辜负诸位的好意？”
“这你就无需谦虚了，孔刘明年月才退伍，在服役期间都能得知你的名字...总不可能是无的放矢吧。”李贞贤看出金承哲有意，能这么快帮朋友和后辈促成，她心里很高兴：“你年初掌镜接拍的纪录片，金真万导演是赞不绝口。是他们MBC‘地球的眼泪’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吧？这部《亚马逊的眼泪》。”
“而且据他所说，配音演员金南佶也是你推荐去的？”李贞贤面上带了些笑意：“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让你堂哥李莞去试试？”
“亨洙哥说没女主角的纪录片他绝不去配音。”金承哲很无奈。
金南佶和自己没有任何过节，但是这位有一个门对门长大的发小叫孙艺珍，而自己却是金泰熙的堂弟...只能说，半岛演艺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圈子——既是资源圈，也是人际圈。
“能在代规划好自己事业的就已是极少数了，在此之上还能唯才举贤的那更是少之又少，他也是听到这样的事情，才下定决心托我帮忙搭桥的。”李贞贤笑着朝站桩发呆的朴智妍努努嘴：“总之，也算一条帮扶你亲朋后辈的路子不是？希望不要怪怒那不请自来。”
金承哲连说不敢，也顺理成章地介绍起来：“Mnet合作子公司的签约艺人，叫做朴智妍。”
“哦，我知道，‘小金泰熙’嘛。”李贞贤笑着朝智妍伸出手：“你好啊，我是李贞贤。”
李贞贤瘦瘦小小的、又带些童音，跟...宝蓝欧尼好像啊。朴智妍下意识地就说出了心里话：“欧尼，你长得好可爱吖，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一旁的金承哲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李贞贤倒是一笑置之。约定好时间、三人临别合影的时候，她还真的把脸凑到朴智妍脸旁贴贴。
而金承哲这才后知后觉：把亲故全宝蓝组合里的这个忙内介绍到《学习之神》剧组还真合适：《龙樱》原著里，女主角就是个学习不好、脑子不灵光却又心地善良的孩子——全是他按照全宝蓝的真实形象去找的。
现在看来，身旁的朴智妍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完全能本色出演这个角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