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看着就到了三月下旬，也快要到了阿贝尔奖公布的时间。
因为之前沃尔夫数学奖的缘故，王东来作为第一个荣获沃尔夫数学奖的纯正华人，自然也就让数学界的人生出期待，想要知道王东来会不会接着获得这个阿贝尔奖。
阿贝尔奖是一挪威为了纪念我那著名数学家尼尔斯·亨利克·阿贝尔二百周年诞辰，才设立的数学界大奖。
每年颁发一次，挪威政府拨款亿克朗作为启动资金。
一个由挪威自然科学与文学院的五名数学家院士组成的委员会负责宣布获奖人，奖金金额和诺贝尔奖相近。
据传，设置这个奖项也是因为诺贝尔奖没有数学奖项，所以才会设置。
年，第一個获奖人名被宣布，同年六月获得奖金。
至此，阿贝尔奖已经成立了年，颁发次。
年的阿贝尔奖的得主便是普林斯顿的德利涅教授。
“经济上，欧洲大萧条的时候，投机倒把大放高利贷，年金融风暴，它推波助澜。”
而这时，王东来也找到了沃尔夫数学奖评委会发来的官方邮件。
徐松尧有些奇怪，不知道王东来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只是稍稍想了想，就把自己对于这个民族和这个国家的印象说了出来。
清了清嗓子，王东来便对徐松尧说起了这个民族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徐松尧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就说了出来。
“其实很多人，都被信息茧墙所包围，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辨别是非，所以他们会觉得这个民族真的是特别凄惨，被全世界迫害一样，实际上都是他们作的。”
听完了王东来的讲述，徐松尧算是彻底明白了，看向王东来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沉吟了一下，才出声说道：“你这是不是想的有些太远了。”
不出王东来的意料，在徐松尧口中，对于这个民族和这个国家，充满了同情和钦佩。
“什么犹大人重视教育，基因好，天才辈出，还很富有。”
“行了，就我两个人，就不要假模假样地客气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马上就是阿贝尔数学奖，我倒是有些担心，你拒领沃尔夫数学奖，会让那帮傲慢的西欧人不喜，到时候不愿意把这个奖项颁给伱。”
“但是这些都改变不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从古代到现在，他们这个民族一直被歧视，深究下去，就会发现，这一切其实都是他他们自找的。”
一坐下之后，徐松尧就直接问了出来。
飞快地看完之后，王东来便抬头看着徐松尧说道：“校长，你知道的，我最近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这会儿锂离子电池技术也有了一些进展，接下来就要进行更多的实验推进，根本走不开啊。”
王东来不以为意地说道。
所以，对于年的阿贝尔奖得主会不会是王东来，自然是引来了不少数学界学者的注意。
“你最近是不是忙着，都忘记去看邮箱了？”
直接拒绝领奖，那多霸气！
拥有系统的男人，要是一个奖项，就去委屈自己的心意，那就真的是太憋屈了。
“校长，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王东来好奇地问道，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电脑，开始查看起邮箱。
看到徐松尧这么说，王东来自然不好再去敷衍他，于是神情变得有几分认真起来，说道：“校长，不知道你觉得犹大这个民族怎么样？那个国家又是怎么看的？”
“校长，有什么事您给我说一声，我过去找你就是了，怎么还让你亲自来找我了。”
听到王东来的话，徐松尧并没有意外，因为上一次他就和王东来聊过这个话题。
“更何况，区区一个沃尔夫数学奖而已，是他要把奖项颁给我，以此来证明它的公正和权威性，而不是我上赶着求这个奖项来为自己镀一层金身。”
“这个奖项，他都已经公布了，难不成还能反悔撤回？估计也就是问我一声，到时候把奖杯给我邮寄过来，总不能还真的会把我的获奖资格取消吧。”
“至于下半年的菲尔茨奖多半不会这么做，可是拒领的话，多少还是有些不好，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对你的研究产生多大的影响吧？”
“也行吧，沃尔夫数学奖已经公布了你的名字，总不至于撤回。”
“如果非要这样的话，这个奖不领也罢！”
“不远，现在很多人都觉得地球村，以后的世界发展会越来越紧密，我却不这样看，地缘政治，民族矛盾，历史仇恨，经济关系，都会在未来发生巨大的改变，到时候，眼下不起眼的东西都会成为回旋镖。”
“沃尔夫评委会发邮件过来了，联系不上你，就辗转找到了我。”
“校长，其实这个民族并不是宣传的那么好，有些东西都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我们才能看到的，就像是这个民族一样，自古以来就最会包装宣传自己。”
说到最后，徐松尧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起来。
“如果这个奖项只是单纯的一个奖项，这也就罢了，但是它偏偏不是这样，是由他们的总统进行颁奖，我可不愿意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
“意思很简单，就是他们问你是不是不准备去领奖了？”
“它要是撤回对我的奖项，估计其他的大奖都能笑死了，数学届的诺贝尔奖，可不只仅仅只是他想独占！”
“我不想去领这个奖项，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们的所作所为，必然会在后来的某一天被揭穿。”
徐松尧找到了王东来。
“文化上，他宣传博爱，要爱人如爱己，可实际上他只会爱自己，遭遇迫害时，面向全世界卖惨，复国之后，暴露本性，贪婪扩张，大搞屠杀。”
其实，在他心里，这个奖项根本无足轻重，要不是数学界学者认同这个，加上国内还没人获得过沃尔夫数学奖，自己填补了空白，增强了民族自信心，他才不会冷处理。
“宗教上，别人树立神像，他们高喊偶像崇拜十恶不赦；别人主张人人平等，他们说自己‘上帝选民’，非要高人一等；别人供奉的善神，他们刻意抹黑成吃小孩的恶神。”
看到徐松尧亲自上门，王东来顿时受宠若惊地说道。
王东来表现的很淡定，语气也很坚定。
听到王东来这么说，徐松尧算是彻底放弃了劝说的心思。
“那行吧，你既然不想去，但是也没有必要闹得那么僵，你给他们回一封邮件，就说自己没有时间去领奖，把选择权交给他们。”
“依我看，他们多半也不会撤销你的奖项，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公布了你才是这一届的数学奖得主，要是撤回再发，无疑是得罪了你和另一个人。”() ()
对于徐松尧这个提议，王东来倒是没有拒绝，直接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这一点我还是会的。”
徐松尧无奈地摇摇头，要不是听到王东来这么说，他还真的不知道犹大这个民族的事情。
至于王东来说的是真是假，徐松尧也有着自己的判断。
起码一点，全世界的大型媒体都在说犹大这个民族的好话，这就不正常。
作为院士，徐松尧自然也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
只是稍稍判断，就只能知道王东来所说的情况多半是正确的。
心里不由地对于犹大这个民族生出一丝反感之意。
“对了，听说你的锂离子电池项目又获得了成功？”徐松尧转移过话题，问起了王东来锂离子电池的事情。
“运气不错，有点突破！”王东来笑着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徐松尧不带好气地说道：“就算是运气，那也是你的实力。”
“具体的参数如何？”
王东来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介绍起来说道：“这款电池的性能比市面上同类型的电池电容量多了%，充放电次数相同的话，电量损耗减少了%。”
“同时，这款电池的制造成本也没有显著提高，与提高的性能相比较，成本只提高了%。”
王东来对于徐松尧也没有保密，直接就把这些核心数据说了出来。
“嗯，碰撞试验和高温试验这些都做了吗？成绩如何？”
徐松尧点了点头，问起了其他的测试成绩。
“这些实验都已经做了，效果不错，比市面的产品相比，同类型的，我们的质量最好，同价格的，我们数据表现最好，同质量的，我们的成本低。”
在进行实验之前，王东来都通过银河科技把市面上主流的产品都买了回来，进行了测试。
所以，这些对比也都是真实有效的。
听完这些，徐松尧看向王东来的眼神里，欣赏之色越发浓郁。
“看来咱们学校这么多年，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招你进来了。”
“也难怪你会有那样的想法，我现在忽然觉得你想做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要是保持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你真的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提升技术，改变社会。”
徐松尧一脸认真地感慨说道。
对于徐松尧的感慨，王东来并没有谦虚客套。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潜力和能力，做到这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咱们学校永远是你的后盾，往后需要什么实验室，或者人才支持的话，只管和学校打报告，哪怕是在国外发展的校友，你要是需要的话，学校也能为你联系。”
“一些杂事，你也可以交给学校来处理，你就安心地搞研究就行。”
作为唐都交大的副校长，徐松尧多少也是正厅级别的干部，享受副部待遇。
说话其实根本不用这么直白，可还是对王东来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
王东来也能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表现的越来越优秀，唐都交大开始把宝押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力支持自己，不遗余力地支持自己。
一所顶尖的高校，如果全心全意地去支持一个人，所能爆发出来的能量是不可想象的。
而现在，王东来很有幸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面对徐松尧代替唐都交大释放出来的善意，王东来自然是选择了接受，毕竟这也本身就是他的目的。
在徐松尧离开之后，王东来便在电脑上敲打了起来，快速地给沃尔夫奖官方回了一封邮件。
邮件发出之后，他便不再关心此事。
可是，王东来却没有想到。
仅仅只是过了一天，国外的网上忽然就传出了王东来拒绝前往色列国，接受颁奖，拒领沃尔夫数学奖的消息。
这个消息一出，顿时就超过了王东来当时获得沃尔夫数学奖的火爆程度，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成了热搜，各大新闻媒体门户网站的头条。
毕竟，一个纯正的东方人，居然获得了这个奖项，本就让一些自诩白人至上，歧视黄种人的白种人觉得不爽。
现在，忽然看到沃尔夫基金会公布了这个消息，顿时就让一些心怀恶意的人感觉到了机会。
之前的时候，因为王东来的成绩确实扎眼。
证明ab猜测，否决樱花国望月的证明推断理论。
证明霍奇猜测，吸引全球上千学者前往华国。
普林斯顿学术交流，公开证明周氏猜测，找到了梅森素数的准确分布规律和公式。
最最关键的是，王东来做到这些的时候，才十八九岁而已。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王东来日后的成就远远不止于此。
所以，就算是这些心怀不满的人，对王东来获奖感到不满，但也不知道该如何挑刺。
可是，机会就这么来了。
拒绝领取沃尔夫数学奖，这便成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很快，在推特和脸书上面，全是要求取消王东来获奖资格的发言。
而为王东来说话的发言并不算多，很快就淹没在了大量的批评和取消获奖资格的发言里面。
发生在国外的事情，根本没有用多长时间，就传回了国内。
眼下，本来就是智能机爆发的时候。
所以网上的信息传播的飞快。
更何况还是王东来这个三天两头登上热搜的网红教授，尤其是身上还有着几十亿的财富，就更加吸引人的眼球了。
在这个消息刚一出现的时候，徐松尧就联系王东来，问需不需要唐都交大出面来解决这个事情，不过却被王东来拒绝了。
虽然沃尔夫基金会贴出来的消息只是自己将不会亲自前往色列国接受颁奖。
但是，在官网的公告里，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流露出王东来拒领沃尔夫数学奖，甚至于沃尔夫基金会对此表示遗憾，隐约有撤销奖项的意思。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新闻出来。
在知道前因后果之后，王东来也不觉得意外。
甚至于是这样的情况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虽然形式变了，可实质却没有变化。
要是没有人故意拨弄是非，这件事根本不会传播的这么快，更不会有那么多人万众一心地要求沃尔夫基金会取消王东来的获奖资格，撤销他的获奖。
而在国内，对于王东来拒领沃尔夫数学奖，刚开始倒是没有人去批评王东来，只是觉得遗憾，并表示不解。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发酵起来，评论风潮就发生了变化。
因为之前沃尔夫数学奖的缘故，王东来作为第一个荣获沃尔夫数学奖的纯正华人，自然也就让数学界的人生出期待，想要知道王东来会不会接着获得这个阿贝尔奖。
阿贝尔奖是一挪威为了纪念我那著名数学家尼尔斯·亨利克·阿贝尔二百周年诞辰，才设立的数学界大奖。
每年颁发一次，挪威政府拨款亿克朗作为启动资金。
一个由挪威自然科学与文学院的五名数学家院士组成的委员会负责宣布获奖人，奖金金额和诺贝尔奖相近。
据传，设置这个奖项也是因为诺贝尔奖没有数学奖项，所以才会设置。
年，第一個获奖人名被宣布，同年六月获得奖金。
至此，阿贝尔奖已经成立了年，颁发次。
年的阿贝尔奖的得主便是普林斯顿的德利涅教授。
“经济上，欧洲大萧条的时候，投机倒把大放高利贷，年金融风暴，它推波助澜。”
而这时，王东来也找到了沃尔夫数学奖评委会发来的官方邮件。
徐松尧有些奇怪，不知道王东来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只是稍稍想了想，就把自己对于这个民族和这个国家的印象说了出来。
清了清嗓子，王东来便对徐松尧说起了这个民族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徐松尧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就说了出来。
“其实很多人，都被信息茧墙所包围，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辨别是非，所以他们会觉得这个民族真的是特别凄惨，被全世界迫害一样，实际上都是他们作的。”
听完了王东来的讲述，徐松尧算是彻底明白了，看向王东来的眼神也有些奇怪，沉吟了一下，才出声说道：“你这是不是想的有些太远了。”
不出王东来的意料，在徐松尧口中，对于这个民族和这个国家，充满了同情和钦佩。
“什么犹大人重视教育，基因好，天才辈出，还很富有。”
“行了，就我两个人，就不要假模假样地客气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马上就是阿贝尔数学奖，我倒是有些担心，你拒领沃尔夫数学奖，会让那帮傲慢的西欧人不喜，到时候不愿意把这个奖项颁给伱。”
“但是这些都改变不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从古代到现在，他们这个民族一直被歧视，深究下去，就会发现，这一切其实都是他他们自找的。”
一坐下之后，徐松尧就直接问了出来。
飞快地看完之后，王东来便抬头看着徐松尧说道：“校长，你知道的，我最近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这会儿锂离子电池技术也有了一些进展，接下来就要进行更多的实验推进，根本走不开啊。”
王东来不以为意地说道。
所以，对于年的阿贝尔奖得主会不会是王东来，自然是引来了不少数学界学者的注意。
“你最近是不是忙着，都忘记去看邮箱了？”
直接拒绝领奖，那多霸气！
拥有系统的男人，要是一个奖项，就去委屈自己的心意，那就真的是太憋屈了。
“校长，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王东来好奇地问道，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电脑，开始查看起邮箱。
看到徐松尧这么说，王东来自然不好再去敷衍他，于是神情变得有几分认真起来，说道：“校长，不知道你觉得犹大这个民族怎么样？那个国家又是怎么看的？”
“校长，有什么事您给我说一声，我过去找你就是了，怎么还让你亲自来找我了。”
听到王东来的话，徐松尧并没有意外，因为上一次他就和王东来聊过这个话题。
“更何况，区区一个沃尔夫数学奖而已，是他要把奖项颁给我，以此来证明它的公正和权威性，而不是我上赶着求这个奖项来为自己镀一层金身。”
“这个奖项，他都已经公布了，难不成还能反悔撤回？估计也就是问我一声，到时候把奖杯给我邮寄过来，总不能还真的会把我的获奖资格取消吧。”
“至于下半年的菲尔茨奖多半不会这么做，可是拒领的话，多少还是有些不好，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对你的研究产生多大的影响吧？”
“也行吧，沃尔夫数学奖已经公布了你的名字，总不至于撤回。”
“如果非要这样的话，这个奖不领也罢！”
“不远，现在很多人都觉得地球村，以后的世界发展会越来越紧密，我却不这样看，地缘政治，民族矛盾，历史仇恨，经济关系，都会在未来发生巨大的改变，到时候，眼下不起眼的东西都会成为回旋镖。”
“沃尔夫评委会发邮件过来了，联系不上你，就辗转找到了我。”
“校长，其实这个民族并不是宣传的那么好，有些东西都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我们才能看到的，就像是这个民族一样，自古以来就最会包装宣传自己。”
说到最后，徐松尧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起来。
“如果这个奖项只是单纯的一个奖项，这也就罢了，但是它偏偏不是这样，是由他们的总统进行颁奖，我可不愿意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
“意思很简单，就是他们问你是不是不准备去领奖了？”
“它要是撤回对我的奖项，估计其他的大奖都能笑死了，数学届的诺贝尔奖，可不只仅仅只是他想独占！”
“我不想去领这个奖项，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们的所作所为，必然会在后来的某一天被揭穿。”
徐松尧找到了王东来。
“文化上，他宣传博爱，要爱人如爱己，可实际上他只会爱自己，遭遇迫害时，面向全世界卖惨，复国之后，暴露本性，贪婪扩张，大搞屠杀。”
其实，在他心里，这个奖项根本无足轻重，要不是数学界学者认同这个，加上国内还没人获得过沃尔夫数学奖，自己填补了空白，增强了民族自信心，他才不会冷处理。
“宗教上，别人树立神像，他们高喊偶像崇拜十恶不赦；别人主张人人平等，他们说自己‘上帝选民’，非要高人一等；别人供奉的善神，他们刻意抹黑成吃小孩的恶神。”
看到徐松尧亲自上门，王东来顿时受宠若惊地说道。
王东来表现的很淡定，语气也很坚定。
听到王东来这么说，徐松尧算是彻底放弃了劝说的心思。
“那行吧，你既然不想去，但是也没有必要闹得那么僵，你给他们回一封邮件，就说自己没有时间去领奖，把选择权交给他们。”
“依我看，他们多半也不会撤销你的奖项，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公布了你才是这一届的数学奖得主，要是撤回再发，无疑是得罪了你和另一个人。”() ()
对于徐松尧这个提议，王东来倒是没有拒绝，直接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这一点我还是会的。”
徐松尧无奈地摇摇头，要不是听到王东来这么说，他还真的不知道犹大这个民族的事情。
至于王东来说的是真是假，徐松尧也有着自己的判断。
起码一点，全世界的大型媒体都在说犹大这个民族的好话，这就不正常。
作为院士，徐松尧自然也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
只是稍稍判断，就只能知道王东来所说的情况多半是正确的。
心里不由地对于犹大这个民族生出一丝反感之意。
“对了，听说你的锂离子电池项目又获得了成功？”徐松尧转移过话题，问起了王东来锂离子电池的事情。
“运气不错，有点突破！”王东来笑着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徐松尧不带好气地说道：“就算是运气，那也是你的实力。”
“具体的参数如何？”
王东来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介绍起来说道：“这款电池的性能比市面上同类型的电池电容量多了%，充放电次数相同的话，电量损耗减少了%。”
“同时，这款电池的制造成本也没有显著提高，与提高的性能相比较，成本只提高了%。”
王东来对于徐松尧也没有保密，直接就把这些核心数据说了出来。
“嗯，碰撞试验和高温试验这些都做了吗？成绩如何？”
徐松尧点了点头，问起了其他的测试成绩。
“这些实验都已经做了，效果不错，比市面的产品相比，同类型的，我们的质量最好，同价格的，我们数据表现最好，同质量的，我们的成本低。”
在进行实验之前，王东来都通过银河科技把市面上主流的产品都买了回来，进行了测试。
所以，这些对比也都是真实有效的。
听完这些，徐松尧看向王东来的眼神里，欣赏之色越发浓郁。
“看来咱们学校这么多年，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招你进来了。”
“也难怪你会有那样的想法，我现在忽然觉得你想做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要是保持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你真的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提升技术，改变社会。”
徐松尧一脸认真地感慨说道。
对于徐松尧的感慨，王东来并没有谦虚客套。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潜力和能力，做到这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咱们学校永远是你的后盾，往后需要什么实验室，或者人才支持的话，只管和学校打报告，哪怕是在国外发展的校友，你要是需要的话，学校也能为你联系。”
“一些杂事，你也可以交给学校来处理，你就安心地搞研究就行。”
作为唐都交大的副校长，徐松尧多少也是正厅级别的干部，享受副部待遇。
说话其实根本不用这么直白，可还是对王东来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
王东来也能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表现的越来越优秀，唐都交大开始把宝押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力支持自己，不遗余力地支持自己。
一所顶尖的高校，如果全心全意地去支持一个人，所能爆发出来的能量是不可想象的。
而现在，王东来很有幸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面对徐松尧代替唐都交大释放出来的善意，王东来自然是选择了接受，毕竟这也本身就是他的目的。
在徐松尧离开之后，王东来便在电脑上敲打了起来，快速地给沃尔夫奖官方回了一封邮件。
邮件发出之后，他便不再关心此事。
可是，王东来却没有想到。
仅仅只是过了一天，国外的网上忽然就传出了王东来拒绝前往色列国，接受颁奖，拒领沃尔夫数学奖的消息。
这个消息一出，顿时就超过了王东来当时获得沃尔夫数学奖的火爆程度，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成了热搜，各大新闻媒体门户网站的头条。
毕竟，一个纯正的东方人，居然获得了这个奖项，本就让一些自诩白人至上，歧视黄种人的白种人觉得不爽。
现在，忽然看到沃尔夫基金会公布了这个消息，顿时就让一些心怀恶意的人感觉到了机会。
之前的时候，因为王东来的成绩确实扎眼。
证明ab猜测，否决樱花国望月的证明推断理论。
证明霍奇猜测，吸引全球上千学者前往华国。
普林斯顿学术交流，公开证明周氏猜测，找到了梅森素数的准确分布规律和公式。
最最关键的是，王东来做到这些的时候，才十八九岁而已。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王东来日后的成就远远不止于此。
所以，就算是这些心怀不满的人，对王东来获奖感到不满，但也不知道该如何挑刺。
可是，机会就这么来了。
拒绝领取沃尔夫数学奖，这便成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很快，在推特和脸书上面，全是要求取消王东来获奖资格的发言。
而为王东来说话的发言并不算多，很快就淹没在了大量的批评和取消获奖资格的发言里面。
发生在国外的事情，根本没有用多长时间，就传回了国内。
眼下，本来就是智能机爆发的时候。
所以网上的信息传播的飞快。
更何况还是王东来这个三天两头登上热搜的网红教授，尤其是身上还有着几十亿的财富，就更加吸引人的眼球了。
在这个消息刚一出现的时候，徐松尧就联系王东来，问需不需要唐都交大出面来解决这个事情，不过却被王东来拒绝了。
虽然沃尔夫基金会贴出来的消息只是自己将不会亲自前往色列国接受颁奖。
但是，在官网的公告里，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流露出王东来拒领沃尔夫数学奖，甚至于沃尔夫基金会对此表示遗憾，隐约有撤销奖项的意思。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新闻出来。
在知道前因后果之后，王东来也不觉得意外。
甚至于是这样的情况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虽然形式变了，可实质却没有变化。
要是没有人故意拨弄是非，这件事根本不会传播的这么快，更不会有那么多人万众一心地要求沃尔夫基金会取消王东来的获奖资格，撤销他的获奖。
而在国内，对于王东来拒领沃尔夫数学奖，刚开始倒是没有人去批评王东来，只是觉得遗憾，并表示不解。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发酵起来，评论风潮就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