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聋老太太给的选择
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就找了个理由，把傻柱支走了。担心傻柱回来偷听，还专门让一大妈在后院坐着，拦着傻柱过来。
聋老太太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也知道，易中海要商量那三百块钱的事情。
等到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易中海就忍不住了：“干娘，那可是三百块钱。”
聋老太太是见过大世面的，根本就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随意的说道：“不就是三百块钱吗？你三个月的工资就出来了。中海，你别忘了，整个院里能给你养老的只有傻柱。
为了傻柱，再多的钱，也要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去别的厂工作吧！傻柱能认识几个人啊。说不定就求到雨水的头上。
雨水再把他弄到纺织厂，十天半月回不来一躺。纺织厂里的女人又多。傻柱就飞了。”
易中海无奈的坐在椅子上：“干娘，我现在对傻柱给我养老，一点信心都没有。为了给他擦屁股，我花了多少钱啊。而且，你别忘了，我现在不是八级工，只是五级工。
抛去咱们吃喝，半年我都攒不到三百块钱。”
聋老太太反问：“那你想怎么办？抛弃傻柱，一心指望秦淮如给你养老？”
易中海嘟囔道：“淮如也没什么不好。你看看，张嫂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衣服都是淮如下班回来洗的。淮如给我养老，我放心。有了淮如，翠兰也能轻松点。等翠兰干不动了，淮如就帮着我们两口子洗衣服。”
聋老太太是只老狐狸，对易中海的心思太了解了。不就是秦淮如的魅力太大，把持不住。想到易中海年轻时候的秉性，再联想到他跟秦淮如钻地窖，聋老太太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中海，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秦淮如是不是睡在一起了？你都跟秦淮如睡了，怎么还想着让傻柱娶她。”
易中海愤怒的站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不少：“干娘，你怎么这么说。我跟淮如是清白的。我照顾她，是因为她是东旭的媳妇。”
院子里，一大妈和二大妈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一大妈感觉不好，就大喊道：“老易，干娘的年纪大了，你别那么大声。”
易中海听见一大妈的暗示，立刻就放低了声音：“干娘，我是那样的人吗？”
聋老太太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易中海。当年，易中海都把白寡妇睡了，最后还把白寡妇介绍给何大清。他是有前科的。
易中海可没想到白寡妇这一茬，他完全把白寡妇给忘掉了。白寡妇再漂亮，也比不上秦寡妇。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眼神，没有什么异常。她没有替傻柱打抱不平的心思，毕竟她给傻柱找的媳妇也不是一手的。只是秦淮如心里只有孩子，只有贾家，从来都没孝敬过她。她不能让傻柱娶一个不孝敬她的媳妇。
“中海，我不管你跟秦淮如的事情，只是提醒你，要小心点。”
易中海无奈，解释不通，那就不解释：“干娘，我下次会注意的。”
聋老太太心说，你果然跟秦淮如的关系不正常：“我不管你那些破事，我就关心傻柱的事情。傻柱的工资，都被秦淮如借走了。你不愿拿出来，我就开大会，让秦淮如还钱。”
易中海激动的再次站起来，眼神中带着不满：“干娘，淮如的钱都被偷走了，她哪里能拿得出钱来。你这是要逼死她。”() ()
聋老太太冷笑：“是被偷走了，还是自己藏起来了，谁能知道。中海，老太太我年纪大了，但是不糊涂。
我把傻柱当亲孙子，绝对不能看着傻柱丢工作。你不愿意让我找秦淮如要钱，那你就替秦淮如出了。”
易中海坐在那里没说话。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你想让秦淮如给你养老，那也要等秦淮如把贾家照顾好才行。
没有傻柱，你觉得秦淮如能照顾好贾家吗？”
易中海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更知道，贾家的花费更多。这段时间，单独照顾秦淮如，他才知道傻柱多年的积蓄为何一分钱都剩不下。
女人的漂亮，那是要用金子堆起来的，俏寡妇也不例外。
只是，让他拿钱，简直跟要他的命一样。
“干娘，要不咱们号召别人给傻柱捐款吧！大家都是邻居，傻柱遇到了困难，大家都应该搭把手。我捐五十，老刘捐五十，老阎捐十块，加上院里其他的人，应该能凑够吧！”
聋老太太冷笑道：“你还不长记性吗？忘了捐款要到街道办申请的吗？你觉得街道办会同意给傻柱捐款。
好，就算街道办同意，你们三个大爷才捐一百块钱。剩下的钱呢，谁捐？秦淮如吗？”
“淮如哪有钱啊。我还想着顺道给淮如捐点呢。”
聋老太太那个气啊，恨不得狠狠敲易中海几棍子。他想的挺美，打着给傻柱捐款的名义，实则是给秦淮如捐款。坏名声让傻柱背了，钱让秦淮如拿走。
“那你打算让谁捐？剩下的人里，有几个家里有钱的？”
易中海想了一下，院里剩下几家有钱的人，都跟王坤站在一起。王坤不捐，他们肯定也不捐。
可王坤不捐怎么行。
“干娘，傻柱这次的事情，说到底都怨王坤多管闲事。他要不查傻柱的饭盒，杨厂长就不会生气。所以他必须捐，少于一百都不行。这样，许大茂再捐五十，加上田有福几家，就凑够了。”
聋老太太明白易中海的心思，想让她出面逼王坤捐款。跟王坤斗了那么多次，她次次都失败丢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她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老祖宗的脸面是丢着玩的吗？
“你厉害，想出让王坤捐款的办法了？”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干娘，王坤一点孝心都没有，又不讲理，我能有什么办法？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肯定有办法的。”
聋老太太直接说道：“我一个老婆子，别人说话都听不清，能有什么办法？
反正，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要么你出钱，要么开会让秦淮如还钱。这两条，你要都不选，那就放手，让傻柱单飞吧。”
让傻柱单飞，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傻柱，谁来接秦淮如这个盘。
没有了傻柱，他都没有信心留住秦淮如。一个寡妇想要养家，实在太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男人嫁了。
一想到秦淮如嫁给别人，易中海就心如刀割。
想了半天，他只能同意出钱：“干娘，这笔钱，我先借给傻柱。等他有钱了，让他还给我。我一会就让翠兰去取钱，”
聋老太太这才笑了起来：“傻柱才是咱们院里最孝顺的，你听我的准没错。”
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就找了个理由，把傻柱支走了。担心傻柱回来偷听，还专门让一大妈在后院坐着，拦着傻柱过来。
聋老太太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也知道，易中海要商量那三百块钱的事情。
等到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易中海就忍不住了：“干娘，那可是三百块钱。”
聋老太太是见过大世面的，根本就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随意的说道：“不就是三百块钱吗？你三个月的工资就出来了。中海，你别忘了，整个院里能给你养老的只有傻柱。
为了傻柱，再多的钱，也要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去别的厂工作吧！傻柱能认识几个人啊。说不定就求到雨水的头上。
雨水再把他弄到纺织厂，十天半月回不来一躺。纺织厂里的女人又多。傻柱就飞了。”
易中海无奈的坐在椅子上：“干娘，我现在对傻柱给我养老，一点信心都没有。为了给他擦屁股，我花了多少钱啊。而且，你别忘了，我现在不是八级工，只是五级工。
抛去咱们吃喝，半年我都攒不到三百块钱。”
聋老太太反问：“那你想怎么办？抛弃傻柱，一心指望秦淮如给你养老？”
易中海嘟囔道：“淮如也没什么不好。你看看，张嫂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衣服都是淮如下班回来洗的。淮如给我养老，我放心。有了淮如，翠兰也能轻松点。等翠兰干不动了，淮如就帮着我们两口子洗衣服。”
聋老太太是只老狐狸，对易中海的心思太了解了。不就是秦淮如的魅力太大，把持不住。想到易中海年轻时候的秉性，再联想到他跟秦淮如钻地窖，聋老太太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中海，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秦淮如是不是睡在一起了？你都跟秦淮如睡了，怎么还想着让傻柱娶她。”
易中海愤怒的站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不少：“干娘，你怎么这么说。我跟淮如是清白的。我照顾她，是因为她是东旭的媳妇。”
院子里，一大妈和二大妈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一大妈感觉不好，就大喊道：“老易，干娘的年纪大了，你别那么大声。”
易中海听见一大妈的暗示，立刻就放低了声音：“干娘，我是那样的人吗？”
聋老太太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易中海。当年，易中海都把白寡妇睡了，最后还把白寡妇介绍给何大清。他是有前科的。
易中海可没想到白寡妇这一茬，他完全把白寡妇给忘掉了。白寡妇再漂亮，也比不上秦寡妇。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眼神，没有什么异常。她没有替傻柱打抱不平的心思，毕竟她给傻柱找的媳妇也不是一手的。只是秦淮如心里只有孩子，只有贾家，从来都没孝敬过她。她不能让傻柱娶一个不孝敬她的媳妇。
“中海，我不管你跟秦淮如的事情，只是提醒你，要小心点。”
易中海无奈，解释不通，那就不解释：“干娘，我下次会注意的。”
聋老太太心说，你果然跟秦淮如的关系不正常：“我不管你那些破事，我就关心傻柱的事情。傻柱的工资，都被秦淮如借走了。你不愿拿出来，我就开大会，让秦淮如还钱。”
易中海激动的再次站起来，眼神中带着不满：“干娘，淮如的钱都被偷走了，她哪里能拿得出钱来。你这是要逼死她。”() ()
聋老太太冷笑：“是被偷走了，还是自己藏起来了，谁能知道。中海，老太太我年纪大了，但是不糊涂。
我把傻柱当亲孙子，绝对不能看着傻柱丢工作。你不愿意让我找秦淮如要钱，那你就替秦淮如出了。”
易中海坐在那里没说话。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你想让秦淮如给你养老，那也要等秦淮如把贾家照顾好才行。
没有傻柱，你觉得秦淮如能照顾好贾家吗？”
易中海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更知道，贾家的花费更多。这段时间，单独照顾秦淮如，他才知道傻柱多年的积蓄为何一分钱都剩不下。
女人的漂亮，那是要用金子堆起来的，俏寡妇也不例外。
只是，让他拿钱，简直跟要他的命一样。
“干娘，要不咱们号召别人给傻柱捐款吧！大家都是邻居，傻柱遇到了困难，大家都应该搭把手。我捐五十，老刘捐五十，老阎捐十块，加上院里其他的人，应该能凑够吧！”
聋老太太冷笑道：“你还不长记性吗？忘了捐款要到街道办申请的吗？你觉得街道办会同意给傻柱捐款。
好，就算街道办同意，你们三个大爷才捐一百块钱。剩下的钱呢，谁捐？秦淮如吗？”
“淮如哪有钱啊。我还想着顺道给淮如捐点呢。”
聋老太太那个气啊，恨不得狠狠敲易中海几棍子。他想的挺美，打着给傻柱捐款的名义，实则是给秦淮如捐款。坏名声让傻柱背了，钱让秦淮如拿走。
“那你打算让谁捐？剩下的人里，有几个家里有钱的？”
易中海想了一下，院里剩下几家有钱的人，都跟王坤站在一起。王坤不捐，他们肯定也不捐。
可王坤不捐怎么行。
“干娘，傻柱这次的事情，说到底都怨王坤多管闲事。他要不查傻柱的饭盒，杨厂长就不会生气。所以他必须捐，少于一百都不行。这样，许大茂再捐五十，加上田有福几家，就凑够了。”
聋老太太明白易中海的心思，想让她出面逼王坤捐款。跟王坤斗了那么多次，她次次都失败丢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她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老祖宗的脸面是丢着玩的吗？
“你厉害，想出让王坤捐款的办法了？”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干娘，王坤一点孝心都没有，又不讲理，我能有什么办法？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肯定有办法的。”
聋老太太直接说道：“我一个老婆子，别人说话都听不清，能有什么办法？
反正，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要么你出钱，要么开会让秦淮如还钱。这两条，你要都不选，那就放手，让傻柱单飞吧。”
让傻柱单飞，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傻柱，谁来接秦淮如这个盘。
没有了傻柱，他都没有信心留住秦淮如。一个寡妇想要养家，实在太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男人嫁了。
一想到秦淮如嫁给别人，易中海就心如刀割。
想了半天，他只能同意出钱：“干娘，这笔钱，我先借给傻柱。等他有钱了，让他还给我。我一会就让翠兰去取钱，”
聋老太太这才笑了起来：“傻柱才是咱们院里最孝顺的，你听我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