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你是不是傻
“你是不是傻。”
回到屋里，秦淮如以为会迎来贾张氏的一顿骂，什么骚狐狸，小贱货之类的。谁知贾张氏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妈，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易中海被罚了那钱，他一分钱都没找到，你跟他站在一起，他要是找借钱，你是借呢，还是不借呢？”
“当然不借。”秦淮如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接着意识到不该这么说，她又尴尬的笑了一下，强行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又没钱，怎么借给他。”
贾张氏没揭穿秦淮如，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咱们家没钱，你跟他说什么。”
秦淮如只好说：“我也不想跟他说话。可是一大爷就在门口站着，我能不搭理他吗？咱们家想要在四合院住下去，还要靠一大爷的帮忙。我不好得罪他。”
这一点，贾张氏没办法否认。贾家能在四合院存在，能吸傻柱的血，易中海确实居功至伟。
不仅家里的生活要靠易中海帮忙，以后棒梗娶媳妇，房子的问题还要靠易中海。
以前还能算计何雨水的那间房子，可是何雨水跟傻柱分家了，还提出了那么离谱的条件，贾家根本就做不到。贾张氏明白，何雨水的那个条件，就是为贾家提的。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能允许秦淮如嫁给傻柱。但是无论什么条件，她都不能允许秦淮如给傻柱生儿子。一旦傻柱有了亲生的儿子，傻柱的心就不在棒梗身上。
别说什么棒梗是秦淮如的亲儿子，一定会对棒梗好的。那边的孩子是秦淮如的亲儿子，两头都一样，棒梗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肯定比不上傻柱的亲儿子。
傻柱的房子，希望基本为零了。
剩下的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房子。
这两间房子，不论如何，最后都先落到易中海的头上。也只有落到了易中海的头上，她们才有机会弄到手。
她跟易中海的关系怎么样，都不重要，秦淮如跟易中海的关系，必须好，这才能保证贾家的利益。
“不好得罪他，这没错，但你也不能傻乎乎的往前靠。易中海被罚了七百八十块钱。这么多的钱，咱们家一分钱都不能出。”
秦淮如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妈，你们吃饭了吗？”
贾张氏当然吃了，她是懒，但不会亏待自己。一直没等到秦淮如，就只能自己动手做饭。
“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秦淮如就知道少不了这一问，直接说：“妈，你刚才还说要远离一大爷，你怎么忘了。”
“让你远离易中海，没让你夜不归宿。你的内裤跑到易中海的怀里，我还没找你呢。你就不能收敛点。”
秦淮如一点没有惊慌，直接说：“我就是为了躲着一大爷，这才回来晚了的。
你想啊，大家都知道咱们家跟一大爷的关系好。他遇到了困难，我又不能袖手旁观。我只能躲着点，不给他机会。我本以为他已经弄好了钱了。”
贾张氏冷笑道：“就易中海那个人缘，你觉得谁会帮他。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当看不见，现在轮到他了，大家也都当看不见。你没看到，院里的人都没出门吗？”() ()
秦淮如有些惊讶，属实没想到，易中海的人缘会那么差。大家为了躲着他，都不出门了，这也太狠了。
“咱们院里的人，怎么那么没良心啊。他们太自私了，一大爷遇到了困难，他们不帮忙。等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不想想别人会帮他们吗？”
贾张氏点点头：“说的就是。咱们院里都是没良心的人，比别的院里差远了。你看看胡同那头的那个院里，人家院里也有个寡妇，院里的人就积极的帮他们家的帮，也没见别人说闲话。”
秦淮如想了一下，就知道贾张氏说的是谁了。那是灯泡厂的赵寡妇，家里的老公为了厂里的事情去世了，赵寡妇要照顾家里的公公婆婆，还要养活孩子。说起来负担比贾家重多了。
不过人家赵寡妇争气，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了四级工，加上院里人的帮忙，把老人孩子照顾的好好的。
秦淮如对赵寡妇有不屑，也有羡慕。
胡同里经常有人拿她跟赵寡妇比。说负担，赵寡妇要养活两个老人，比她困难多了；说能力，那更没法比，赵寡妇是四级工，她呢，勉强算个一级工；至于名声，那就更没办法跟人家比了。没有跟易中海钻地窖之前，她都传出了跟傻柱的流言，人家赵寡妇可是什么流言都没有。
秦淮如不待见赵寡妇，语气就有些不好：“你可别提赵寡妇了。人家的公公婆婆还帮家里干活呢。”
贾张氏有些理亏，便没有再提这个。
易中海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傻柱，就知道傻柱又不回来住了。无奈之下，只能回到屋里找聋老太太商议。
“干娘，我就说了傻柱靠不住。你看看，他明知道我遇到了困难，就故意不回家。你说，我以后怎么放心让傻柱养老。没有人监督，傻柱就靠不住。”
聋老太太没接易中海的话。说来说去，易中海还是要逼着她妥协，同意傻柱娶秦淮如。就秦淮如那个贪婪的样子，能是靠的住的人吗？
这些话，她跟易中海说了多少遍，易中海都当听不见，还把她当成背后说人坏话的人。
易中海见到聋老太太不接话，有些无奈的沉默了下来。他都说了，秦淮如非常孝顺。秦淮如在四合院里的表现，也比别人家的媳妇要孝顺很多。偏偏聋老太太遇到秦淮如的事情，不仅装聋，还装瞎，他实在没有办法。
他就是想找人养老，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给他设置阻碍呢。这又不是西天取经，还要度过九九八十一难。
一大妈见到气氛不对，就说：“傻柱不回家，他能住到哪里去？”
这真是蠢话。
傻柱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哪个地方不能住，食堂后厨，厂里的值班室。
不过这句蠢话，废话，也化解了屋里僵持的气氛。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你也别气傻柱了，那孩子心眼实，容易被人骗。他就算回来，也拿不出钱。傻柱身上有多少钱，你跟秦淮如清清楚楚。我呢，也拿不出太多的钱。
秦淮如不是回来了吗？她身上肯定有钱。你对她们家那么照顾，也是时候让她出点力了。她要是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你也别指望她养老了。”
易中海连忙说：“淮如已经答应帮忙了，现在正在家里劝说张嫂子呢。”
“你是不是傻。”
回到屋里，秦淮如以为会迎来贾张氏的一顿骂，什么骚狐狸，小贱货之类的。谁知贾张氏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妈，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易中海被罚了那钱，他一分钱都没找到，你跟他站在一起，他要是找借钱，你是借呢，还是不借呢？”
“当然不借。”秦淮如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接着意识到不该这么说，她又尴尬的笑了一下，强行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又没钱，怎么借给他。”
贾张氏没揭穿秦淮如，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咱们家没钱，你跟他说什么。”
秦淮如只好说：“我也不想跟他说话。可是一大爷就在门口站着，我能不搭理他吗？咱们家想要在四合院住下去，还要靠一大爷的帮忙。我不好得罪他。”
这一点，贾张氏没办法否认。贾家能在四合院存在，能吸傻柱的血，易中海确实居功至伟。
不仅家里的生活要靠易中海帮忙，以后棒梗娶媳妇，房子的问题还要靠易中海。
以前还能算计何雨水的那间房子，可是何雨水跟傻柱分家了，还提出了那么离谱的条件，贾家根本就做不到。贾张氏明白，何雨水的那个条件，就是为贾家提的。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能允许秦淮如嫁给傻柱。但是无论什么条件，她都不能允许秦淮如给傻柱生儿子。一旦傻柱有了亲生的儿子，傻柱的心就不在棒梗身上。
别说什么棒梗是秦淮如的亲儿子，一定会对棒梗好的。那边的孩子是秦淮如的亲儿子，两头都一样，棒梗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肯定比不上傻柱的亲儿子。
傻柱的房子，希望基本为零了。
剩下的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房子。
这两间房子，不论如何，最后都先落到易中海的头上。也只有落到了易中海的头上，她们才有机会弄到手。
她跟易中海的关系怎么样，都不重要，秦淮如跟易中海的关系，必须好，这才能保证贾家的利益。
“不好得罪他，这没错，但你也不能傻乎乎的往前靠。易中海被罚了七百八十块钱。这么多的钱，咱们家一分钱都不能出。”
秦淮如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妈，你们吃饭了吗？”
贾张氏当然吃了，她是懒，但不会亏待自己。一直没等到秦淮如，就只能自己动手做饭。
“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秦淮如就知道少不了这一问，直接说：“妈，你刚才还说要远离一大爷，你怎么忘了。”
“让你远离易中海，没让你夜不归宿。你的内裤跑到易中海的怀里，我还没找你呢。你就不能收敛点。”
秦淮如一点没有惊慌，直接说：“我就是为了躲着一大爷，这才回来晚了的。
你想啊，大家都知道咱们家跟一大爷的关系好。他遇到了困难，我又不能袖手旁观。我只能躲着点，不给他机会。我本以为他已经弄好了钱了。”
贾张氏冷笑道：“就易中海那个人缘，你觉得谁会帮他。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当看不见，现在轮到他了，大家也都当看不见。你没看到，院里的人都没出门吗？”() ()
秦淮如有些惊讶，属实没想到，易中海的人缘会那么差。大家为了躲着他，都不出门了，这也太狠了。
“咱们院里的人，怎么那么没良心啊。他们太自私了，一大爷遇到了困难，他们不帮忙。等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不想想别人会帮他们吗？”
贾张氏点点头：“说的就是。咱们院里都是没良心的人，比别的院里差远了。你看看胡同那头的那个院里，人家院里也有个寡妇，院里的人就积极的帮他们家的帮，也没见别人说闲话。”
秦淮如想了一下，就知道贾张氏说的是谁了。那是灯泡厂的赵寡妇，家里的老公为了厂里的事情去世了，赵寡妇要照顾家里的公公婆婆，还要养活孩子。说起来负担比贾家重多了。
不过人家赵寡妇争气，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了四级工，加上院里人的帮忙，把老人孩子照顾的好好的。
秦淮如对赵寡妇有不屑，也有羡慕。
胡同里经常有人拿她跟赵寡妇比。说负担，赵寡妇要养活两个老人，比她困难多了；说能力，那更没法比，赵寡妇是四级工，她呢，勉强算个一级工；至于名声，那就更没办法跟人家比了。没有跟易中海钻地窖之前，她都传出了跟傻柱的流言，人家赵寡妇可是什么流言都没有。
秦淮如不待见赵寡妇，语气就有些不好：“你可别提赵寡妇了。人家的公公婆婆还帮家里干活呢。”
贾张氏有些理亏，便没有再提这个。
易中海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傻柱，就知道傻柱又不回来住了。无奈之下，只能回到屋里找聋老太太商议。
“干娘，我就说了傻柱靠不住。你看看，他明知道我遇到了困难，就故意不回家。你说，我以后怎么放心让傻柱养老。没有人监督，傻柱就靠不住。”
聋老太太没接易中海的话。说来说去，易中海还是要逼着她妥协，同意傻柱娶秦淮如。就秦淮如那个贪婪的样子，能是靠的住的人吗？
这些话，她跟易中海说了多少遍，易中海都当听不见，还把她当成背后说人坏话的人。
易中海见到聋老太太不接话，有些无奈的沉默了下来。他都说了，秦淮如非常孝顺。秦淮如在四合院里的表现，也比别人家的媳妇要孝顺很多。偏偏聋老太太遇到秦淮如的事情，不仅装聋，还装瞎，他实在没有办法。
他就是想找人养老，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给他设置阻碍呢。这又不是西天取经，还要度过九九八十一难。
一大妈见到气氛不对，就说：“傻柱不回家，他能住到哪里去？”
这真是蠢话。
傻柱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哪个地方不能住，食堂后厨，厂里的值班室。
不过这句蠢话，废话，也化解了屋里僵持的气氛。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你也别气傻柱了，那孩子心眼实，容易被人骗。他就算回来，也拿不出钱。傻柱身上有多少钱，你跟秦淮如清清楚楚。我呢，也拿不出太多的钱。
秦淮如不是回来了吗？她身上肯定有钱。你对她们家那么照顾，也是时候让她出点力了。她要是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你也别指望她养老了。”
易中海连忙说：“淮如已经答应帮忙了，现在正在家里劝说张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