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刘家兄弟训父
院里飘着那么大的香味，易中海几家又岂能闻不到。
闻到了，也没有办法。
大家根本就不掩饰，就差对着他们的脸说，你们倒台了，我实在太高兴了。
如此情况下，他们又怎么敢出来闹事。
刘海中的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出现打孩子的情况。
扫了一天的厕所，刘海中终于认清楚了现实。他刘海中，一辈子的当官梦想，虽然实现了，但也仅有短短的两个月。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当官的机会。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当厕所的所长，当到老。
除非李怀德倒台，他投靠新的主任。
可是那可能吗？
刘海中不知道。
他不是没想过打孩子发泄一下，只是在家里的地位，实在不高，没有资格打孩子。
不仅没有资格打孩子，还要接受家里人的数落。
刘光天头一个对刘海中不满。在车间干了一天，他终于知道为何那些刘海中的徒弟会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了。
实在是这个活，不是那么好干的。不仅没有机会休息，还要受到其他工友的欺负。
也就是刘海中教徒弟的时候，为了跟易中海比拼，是真的教导。刘海中当官那段时间，对几个徒弟也有些照顾。更关键的是，他的那几个徒弟还有做人的底线，偶尔会给刘光天一些照顾。
刘光天这才能轻松一些。但那些人不敢得罪车间的人，更不敢得罪车间主任，照顾是有限的。
“爸，你以为躺着就能解决事情吗？你闻闻外面的味道，听听外面的鞭炮声，过年都没那么热闹。大家为什么会这么高兴，想过没有。”
刘海中一点脾气都没有，更没有反驳刘光天。他此时的脑子嗡嗡的，想不明白，大家为何如此恨他。
刘光天并没有放过刘海中，继续说道：“易中海为了养老，觉得王坤破坏了他的养老计划，忽悠傻柱不跟他亲近，他对付王坤是有原因的。你呢，人家王坤什么时候惹你了。你要跟着易中海对付王坤。
你厉害啊，带着人把王坤的家砸了。现在受到报应了吧。”
二大妈跟刘海中毕竟是两口子，看到刘海中这么被欺负，心有不忍：“光天，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对付王坤的时候，你不是也跟着吗？再说了，咱们家都赔了王坤那么多的钱，他怎么还抓着不放。这也太不讲理了。”
“你说那些钱是赔给王坤的，就是赔给王坤的，谁看到了。那些钱，是厂里对我爸的惩罚。王坤还没出手呢。”
“没出手，你爸怎么被安排去扫厕所。”
刘光天哼了一声：“这还用说吗？你打开门看看，大家对咱们家的态度，就知道了。”
二大妈彻底没话说了，平时看着挺热情的邻居，怎么就能这么恨他们呢。他们也没干什么，大不了就是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
二大妈偃旗息鼓，刘光天并没有，继续说：“明知道王坤是铁板，我爸还非要往上撞。撞就撞吧，人家王坤大度，不跟他计较。但是他呢，把人家的忍让当无能，还联合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我就不明白了，易中海这些年，坑了我爸多少次，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妈，你知道我有多倒霉吗？锻工车间什么样，你应该听我爸说过。我现在就在那里干最累的活，受最难的苦。这都是我爸连累的。”() ()
刘光福也没放过这次发泄的机会，跟着说道：“我也被连累了。本来我都快当上卫兵队的委员了。人家一听我爸犯了错误，直接把我开除出了卫兵队。
你们可知道，卫兵队的委员，比工人纠察队的队长还要有前途。你们这是把我一辈子给毁了。”
情况的严重性，远超二大妈的预计。她都后悔帮刘海中说话了。
刘海中现在就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什么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反驳。他在轧钢厂是罪人，在四合院是罪人，在家里也是罪人。
后悔，肯定是有的，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做的错了，顶多觉得方法和时机没有找对。
他当了两个月的官，都收了那么多的礼。
王坤可是当了一年多的保卫科科长，收的礼只会比他的多，不会比他的少。
这次八成是有人走漏了风声，王坤提前收到了消息，把东西藏了起来。
至于恨，他恨王坤小题大做，也恨易中海胡乱出主意。不就是搜查王坤的家，没有搜到东西，大不了就是道歉。
你王坤人也打了，一点都没吃亏，事后还安排人报复，一点都不知道尊老敬老。
看着跟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没有意思，就放弃了继续批判他。
“妈，咱们家的好酒呢，全都给我拿过来。”
二大妈作为官迷的老婆，此刻认清了形势，以后家里会是两个儿子当家做主。
搁在以前，刘光天要家里的酒，二大妈肯定会骂他一顿，这次并没有。
“你要酒干什么？那些都是你爸珍藏了好几年的。”
“还能干什么？我爸把王坤的酒坛砸了，不应该去道歉吗？那可是二十斤的好酒，买都买不来。你不跟他道歉，以后还想不想在院里过下去了。”
二大妈有些不舍，嘴里嘟囔着：“咱们家都赔给他钱了，凭什么还要把家里的酒送给他。”
“凭什么？”刘光福大声说道：“你说呢？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那些被我爸跟一大爷联合起来赶出四合院的人。
现在咱们院里当官的人，一个是王坤，一个是许大茂，再加上傻柱也算是李主任面前的红人。他们三个联合起来，你觉得就不能把咱们家赶出四合院吗？
你们老两口不在意，我们兄弟还在意呢。我们不得弄点好酒，去向他赔罪啊。
要不是外面没卖肉的了，我们还要弄点好菜，请他们喝酒呢。”
刘光天对弟弟的说法很是赞同：“没错。咱们院里的人，跟着一大爷学，见到王坤直呼其名。可是你们不要忘了，王坤是保卫科的科长，那是正儿八经的领导。
你们平时不拿人家当回事，但不代表你们就真的能像对付傻柱那样，对付人家。
这次吃了那么大的亏，还不长记性吗？”
二大妈被说服了，小声抱怨道：“王坤也真是的，明明是领导，那么低调干什么。他要是高调一点，我们也不会忘了他的身份，以为他好欺负。”
小心的看了一眼刘海中，见到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二大妈就非常识趣的打开橱子，拿出家里珍藏多年的几瓶酒：“咱们家就这几瓶了，这还是你爸当初评级的时候买的。”
两人根本就不理会二大妈的嗦，拿起酒就出了门。
院里飘着那么大的香味，易中海几家又岂能闻不到。
闻到了，也没有办法。
大家根本就不掩饰，就差对着他们的脸说，你们倒台了，我实在太高兴了。
如此情况下，他们又怎么敢出来闹事。
刘海中的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出现打孩子的情况。
扫了一天的厕所，刘海中终于认清楚了现实。他刘海中，一辈子的当官梦想，虽然实现了，但也仅有短短的两个月。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当官的机会。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当厕所的所长，当到老。
除非李怀德倒台，他投靠新的主任。
可是那可能吗？
刘海中不知道。
他不是没想过打孩子发泄一下，只是在家里的地位，实在不高，没有资格打孩子。
不仅没有资格打孩子，还要接受家里人的数落。
刘光天头一个对刘海中不满。在车间干了一天，他终于知道为何那些刘海中的徒弟会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了。
实在是这个活，不是那么好干的。不仅没有机会休息，还要受到其他工友的欺负。
也就是刘海中教徒弟的时候，为了跟易中海比拼，是真的教导。刘海中当官那段时间，对几个徒弟也有些照顾。更关键的是，他的那几个徒弟还有做人的底线，偶尔会给刘光天一些照顾。
刘光天这才能轻松一些。但那些人不敢得罪车间的人，更不敢得罪车间主任，照顾是有限的。
“爸，你以为躺着就能解决事情吗？你闻闻外面的味道，听听外面的鞭炮声，过年都没那么热闹。大家为什么会这么高兴，想过没有。”
刘海中一点脾气都没有，更没有反驳刘光天。他此时的脑子嗡嗡的，想不明白，大家为何如此恨他。
刘光天并没有放过刘海中，继续说道：“易中海为了养老，觉得王坤破坏了他的养老计划，忽悠傻柱不跟他亲近，他对付王坤是有原因的。你呢，人家王坤什么时候惹你了。你要跟着易中海对付王坤。
你厉害啊，带着人把王坤的家砸了。现在受到报应了吧。”
二大妈跟刘海中毕竟是两口子，看到刘海中这么被欺负，心有不忍：“光天，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对付王坤的时候，你不是也跟着吗？再说了，咱们家都赔了王坤那么多的钱，他怎么还抓着不放。这也太不讲理了。”
“你说那些钱是赔给王坤的，就是赔给王坤的，谁看到了。那些钱，是厂里对我爸的惩罚。王坤还没出手呢。”
“没出手，你爸怎么被安排去扫厕所。”
刘光天哼了一声：“这还用说吗？你打开门看看，大家对咱们家的态度，就知道了。”
二大妈彻底没话说了，平时看着挺热情的邻居，怎么就能这么恨他们呢。他们也没干什么，大不了就是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
二大妈偃旗息鼓，刘光天并没有，继续说：“明知道王坤是铁板，我爸还非要往上撞。撞就撞吧，人家王坤大度，不跟他计较。但是他呢，把人家的忍让当无能，还联合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我就不明白了，易中海这些年，坑了我爸多少次，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妈，你知道我有多倒霉吗？锻工车间什么样，你应该听我爸说过。我现在就在那里干最累的活，受最难的苦。这都是我爸连累的。”() ()
刘光福也没放过这次发泄的机会，跟着说道：“我也被连累了。本来我都快当上卫兵队的委员了。人家一听我爸犯了错误，直接把我开除出了卫兵队。
你们可知道，卫兵队的委员，比工人纠察队的队长还要有前途。你们这是把我一辈子给毁了。”
情况的严重性，远超二大妈的预计。她都后悔帮刘海中说话了。
刘海中现在就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什么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反驳。他在轧钢厂是罪人，在四合院是罪人，在家里也是罪人。
后悔，肯定是有的，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做的错了，顶多觉得方法和时机没有找对。
他当了两个月的官，都收了那么多的礼。
王坤可是当了一年多的保卫科科长，收的礼只会比他的多，不会比他的少。
这次八成是有人走漏了风声，王坤提前收到了消息，把东西藏了起来。
至于恨，他恨王坤小题大做，也恨易中海胡乱出主意。不就是搜查王坤的家，没有搜到东西，大不了就是道歉。
你王坤人也打了，一点都没吃亏，事后还安排人报复，一点都不知道尊老敬老。
看着跟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觉得没有意思，就放弃了继续批判他。
“妈，咱们家的好酒呢，全都给我拿过来。”
二大妈作为官迷的老婆，此刻认清了形势，以后家里会是两个儿子当家做主。
搁在以前，刘光天要家里的酒，二大妈肯定会骂他一顿，这次并没有。
“你要酒干什么？那些都是你爸珍藏了好几年的。”
“还能干什么？我爸把王坤的酒坛砸了，不应该去道歉吗？那可是二十斤的好酒，买都买不来。你不跟他道歉，以后还想不想在院里过下去了。”
二大妈有些不舍，嘴里嘟囔着：“咱们家都赔给他钱了，凭什么还要把家里的酒送给他。”
“凭什么？”刘光福大声说道：“你说呢？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那些被我爸跟一大爷联合起来赶出四合院的人。
现在咱们院里当官的人，一个是王坤，一个是许大茂，再加上傻柱也算是李主任面前的红人。他们三个联合起来，你觉得就不能把咱们家赶出四合院吗？
你们老两口不在意，我们兄弟还在意呢。我们不得弄点好酒，去向他赔罪啊。
要不是外面没卖肉的了，我们还要弄点好菜，请他们喝酒呢。”
刘光天对弟弟的说法很是赞同：“没错。咱们院里的人，跟着一大爷学，见到王坤直呼其名。可是你们不要忘了，王坤是保卫科的科长，那是正儿八经的领导。
你们平时不拿人家当回事，但不代表你们就真的能像对付傻柱那样，对付人家。
这次吃了那么大的亏，还不长记性吗？”
二大妈被说服了，小声抱怨道：“王坤也真是的，明明是领导，那么低调干什么。他要是高调一点，我们也不会忘了他的身份，以为他好欺负。”
小心的看了一眼刘海中，见到他一点表示都没有，二大妈就非常识趣的打开橱子，拿出家里珍藏多年的几瓶酒：“咱们家就这几瓶了，这还是你爸当初评级的时候买的。”
两人根本就不理会二大妈的嗦，拿起酒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