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时间还早,还未进入这方世界的主线第章打他,手疼的厉害【拜谢大家支持!再拜!】就着月色,

    伴着虫鸣,

    徐载靖吹着夏夜的微风,从跑马场回到自己的院子。

    走到院儿门口,徐载靖愣了一下,

    因为他的贴身女使青草和云想姐妹、孙氏身边的女使和嬷嬷都站打着灯笼,侍立在了门口。

    叹了口气,徐载靖走进了院子,

    穿过了葡萄架,徐载靖站到了廊下门口。

    看着房间里的明亮的烛光,徐载靖的手在门扇前停了一下,然后他不再迟疑推门而进,反身关上了门。

    前厅中,孙氏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没了当家主母有条不紊指挥家中女使写信送信的威风样子,

    也没有招待吴大娘子等人时候的微笑。

    她就侧头看着身前桌面,

    上面摆着青云他们带回来的棉甲。

    棉甲旁是他的那柄拆了红缨的精钢长枪,还有两筒清洗干净的羽箭。

    孙氏专注的看着长枪上的各种痕迹,没有搭理徐载靖。

    “母亲,您.”

    孙氏没说话。

    徐载靖赶忙走到孙氏身边道:

    “母亲,这兵器羽箭有什么好看的!青草!进来!把这些都弄出去。”

    徐载靖话说完,

    门外没有人应声。

    “这小女使,当真是,母亲我来把.”

    说着徐载靖就要上前收拾东西。

    “别动!”

    徐载靖一滞停在了哪里,低头偷瞧了一眼自家母亲身上映着烛光的衣服,低下了头。

    孙氏说完继续看着东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子里又一次陷入了安静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徐载靖道:

    “母亲,你说句话呀。”

    说着,徐载靖就要上前去抓孙氏的衣袖,

    孙氏直接一甩袖子,让徐载靖抓了个空。

    一阵安静。

    “母亲,你这样歪着头,容易脖子酸。”

    孙氏依旧没搭话。

    随即徐载靖稳稳的跪在了孙氏身前。

    “母亲,孩儿知错了。”

    “哼,你这么厉害,怎么会有错!”

    “好啊!真是本事大了,瞒着你娘我去兖州!啊?几百里地,你说去就去!你跑那么远,去胡作非为!”

    “娘,我,孩儿那是为民除害。”

    一听徐载靖还敢回嘴,孙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随即生气的孙氏双手抓向了桌上的精钢长枪,可因为太沉,她根本拿不起来。

    孙氏转而从箭筒中抽出了一根羽箭,

    正想用羽箭抽打徐载靖,却又看到了羽箭上锋利的箭簇,

    孙氏双手想要掰断箭杆,但是徐载靖用的羽箭有些粗,没掰断。

    这让孙氏更加生气了,她直接把羽箭扔在地上,

    举起拳头锤向了徐载靖:

    “你个小畜生!肆意妄为!你万一有个好歹,伱让我怎么办!”

    “你做事情的时候,就没想想你娘我?”

    “孩儿想了,所以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你!”

    拳头不好用力,

    啪!

    孙氏一巴掌呼在了徐载靖的肩膀上,

    孙氏用的劲有些大,徐载靖如何她不知道,反正她的手被反震的有些疼了。

    徐载靖装模作样的嘶了一声。

    看到徐载靖的样子,孙氏顾不得手疼,又上去狠狠地拍打了小儿子好几下。

    看着皮糙肉厚的徐载靖,孙氏恨恨的走到门口道:

    “去,去祠堂给我跪着!”

    “是,母亲。”

    说完,孙氏气呼呼的离开了屋子。

    徐载靖跟在身后,很快出了院子。

    院子门口,青草听到走路的声音传来,她低着头,

    灯笼照亮的一小块地方,徐载靖的袍子出现在了青草视野里。

    青草闷闷的没抬头,然后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头发被人揉了一下。

    勇毅侯府

    祠堂内烛火明亮,

    正中供奉着的是历代勇毅侯的牌位,() ()

    侧后是历代勇毅侯夫人,

    再后则是牌位小很多的为徐家延绵子嗣的妾室。

    再旁边是族人子弟,

    层层叠叠如林一般。

    如今徐家家势正好,祠堂内有仆役日夜打扫看护,香烛彻夜不灭。

    徐载靖点燃了三根线香,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炉之中,

    随后跪在了祠堂正中的蒲团之上。

    徐载靖来祠堂来的不多,

    最近一次来祠堂,还是之前父亲和大哥出征的时候来告慰先祖。

    那次,徐载靖是感觉到父亲当时的自豪心情的。

    毕竟,

    虽说是过继来算是两代,徐载端算是第三代。

    但徐家重新起势,主要还是徐明骅这十几年。

    跪了一刻钟,徐载靖感觉有些无聊,起身快步挪了个凳子到身边,又拿了两個燃着的烛台放在凳子上。

    在牌位前磕了个头后,徐载靖恭敬的捧起了那本徐家族谱和历代族人传记。

    走到正中的凳子旁跪好,就着烛光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了没多久,

    有翠蝉捧着香炉走到了徐载靖身旁,

    淡而清雅的驱蚊香气在祠堂里散了开来,经久不散,徐载靖被师父锻炼的鼻子能闻出来,

    其中有几味香料一两的重量,就要十两金子来换,而且如今在大周还是个有价无市没门路买不到的情况。

    略微一想,徐载靖猜测,许是自家姑祖母给华兰姐姐的陪嫁。

    过了一刻钟,

    又有谢氏身边的女使匆匆而来,没说任何话,

    只是用谢氏陪嫁的名贵细密的轻纱把祠堂周围的窗户给罩了起来。

    女使离开了祠堂,

    徐载靖耳朵动了动,听着祠堂外轻声的问好声,道:

    “要陪我跪,就进来。”

    淅淅索索,

    青草和云想姐妹三人掀开竹帘走了进来,

    恭恭敬敬的跪在了门口侧边。

    随后,青草挠了挠手背,花想挠了挠额头,她俩都被蚊子叮的起了包。

    夏风微微的吹了进来,

    扰的祠堂里牌位前的烛光晃动,

    似是历代先辈在说着话,交头接耳的问着下面跪的是谁的不肖子孙。

    徐载靖看着族谱,

    忽的看到了和自家祖父平辈的徐家贵女,后面写着‘嫁探花郎宥阳盛家’。

    徐载靖看着这几个字笑了笑,不知为何想到了记忆里盛紘在盛家祠堂里的那些事。

    不是被明兰试探,也不是惩罚杖刑林噙霜,而是后面盛紘打长柏之后不小心把鞭子扔到了盛家牌位上。

    吓得盛紘赶忙给祖宗赔罪。

    有些人说,盛紘跪拜盛家的先辈牌位,是一种对父权什么巴拉巴拉.

    但是徐载靖却认为这不怪盛紘,

    因为盛紘读书读了这么多年,老夫人请了名师指导,才中了名次靠后的进士,而盛紘的父亲条件没他好,却是一举中了探花。

    就像某个行业,外行人感觉某人的成就似乎不高,但入了行的行内人,才知道这人的成就是如何的让人高山仰止。

    蜡炬成灰,

    天色还未放亮,

    熙熙攘攘的,汴京这座大城市在缓缓的苏醒,

    不时的有公鸡打鸣声从远处传到了祠堂里,

    青草和云想姐妹已经侧倒睡在了蒲团上,

    身上盖着徐载靖的外袍。

    柴家

    后院,

    “姑娘,你快跑!跑!”

    “姑娘,咱们家的人打不过!”

    女使尖叫,

    一片混乱,

    受伤痛呼,

    柴氏贵女柴铮铮猛地睁开了眼睛,

    迷糊之间,感受着嘴里的干渴,她随口喊道:

    “晴雪.”

    柴铮铮愣了一下,

    晴雪,她喊自己快跑的时候,抱住了贼人的腿,

    然后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刚才是梦该多好。

    有女使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碗凉开水。

    “姑娘.”

    柴铮铮接过来喝了一口,再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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