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化风行万里
第章化风行万里
不知不觉，春天悄然而至。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万物生机盎然。
明媚的下午，桃花湖绿道上，湖边木栈桥上，行人的手臂上搭着外套。
温度升高，人们都开始减衣服了。
好在出门前，王子昊看了下天气预报上的温度显示，把平时冬天里穿的厚外套换成了秋冬装，温暖舒适。
踩在木栈桥上，柳老师的靴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格外动听。
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柳飘飘蹲在没有护栏的木栈桥边上，偷窥水草里的游鱼。
“你内裤都露出来了。”走到一旁，王子昊提醒她。
柳飘飘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臀，然后一边把衣服往下拉，一边瞪大眼睛看着王子昊：“还看？”
王子昊移开目光，问道：“又交男朋友了？”
她的小裤子太性感了，两根吊带似的玩意儿从牛仔裤里延伸出来，挂在腰上。
王子昊以前没看到柳飘飘有这种内裤，肯定是这次出去的时候买的。
“什么又？”柳飘飘站起来，“你以为我是你啊，没对象就活不了，庸俗的男人！”
柳芊芊在前面拿着手机，记录男朋友的日常，七妹只是顺带收进去。
“我只是没三姐活不了，不是没对象活不了。”王子昊说道。
好听的话，虽然假，但依然有威力，柳芊芊听到后心里甜丝丝的。
糖衣炮弹最难防，尤其是喜欢的人给的，有多少收多少，一丝不剩。
柳飘飘嗤笑：“想酸我？再来啊！”
王子昊问道：“我记得你家是三个孩子，你的两个兄长哪儿去了？”
柳飘飘一愣：“我就一个哥，哪来两个哥？”
但下一刻，她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胸，还看？有那么小吗？”
“看，酸了吧？”王子昊哈哈大笑，丢下柳飘飘，赶上女朋友。
柳飘飘一个箭步冲上去，如猛虎下山，扑到王子昊背上，不但双腿夹住他的腰，双臂也勒住他的脖子。
身上挂个人，王子昊大惊失色。
这妞可是练过的，一旦被近身缠上，他想一力降十会那是奢想。
柳芊芊和徐美丽从小报的班也多，马马虎虎学过强身健体武术和格斗，一旦被她们缠住腰，他想在不伤害她们的情况下甩掉，那是痴心妄想。
唯有使用非常规武器，进行长时间消耗，才能让她们自己松开。
“飘飘！”柳芊芊呵斥道，这妮子玩起来没轻没重的，反正不是她男朋友。
估计是她男朋友，她也没个分寸。
三姐的缠斗技术，柳飘飘觉得堪称无敌，甘拜下风，手臂上的力量顿时散去。
免得等下挨三姐的打。
王子昊松了口气，幸亏柳老师在，不然他在家里丢人也就算了，在外面被一个弱女子按在地上摩擦，丢不起这个人。
柳飘飘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跟他斗嘴，她是常胜将军，一旦斗不过就动手。
以前不太熟，她还收敛点。
现在熟了……这妞就专杀熟。
“三姐，他跟我耍流氓你不管？”柳飘飘气愤道。
柳芊芊懒得搭理七妹，你带球撞人，勒住我男朋友脖子，我不说你耍流氓就不错了。
至于吃醋，以前看到柳飘飘跟男朋友这么打架，柳芊芊倒也有点。
但想想男朋友跟他前女友都打成什么样了，我都坦然接受，飘飘才这么点，吃什么醋？
“我只是记错你有几个哥哥，我怎么耍流氓了？”王子昊当然不承认。
跟大人物交手那么多次，他学会了点说话的艺术。
柳飘飘还想反驳，柳芊芊对她说道：“公司帮你把之前的一部分通告尾款都追回来了，你要自己留着，还是跟着投资月亮岛？”
柳飘飘毫不犹豫说道：“投了，全部投，没钱了我再找我妈要生活费。”
“你这么有信心？”王子昊对柳飘飘的印象一下好了几分。
这个项目可是他提出来的，还是第三股东，以IP入股。
支持月亮岛项目，就是支持他做大做强。
“当然，我爸说政府很重视这个项目，希望它能成为我们郡沙的明星项目，甚至成为郡沙的一块招牌，外地人来郡沙可能除了去橘子洲，第二个要去的就是这个我们自己的主题乐园。”柳飘飘说道。
“就算挣钱了，你的投资有点少，分红分不了多少钱。”王子昊说道。
柳飘飘一副看白痴的眼神：“靠分红赚钱？”
“怎么了？”王子昊疑惑，“投资不都这样吗？”
柳飘飘嗤笑：“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投资人靠分红赚钱。”
王子昊不知道哪里又暴露出了自己吊丝的身份，郁闷地看向柳芊芊。
柳芊芊只得说道：“子昊，投资人不靠分红赚钱的，那只是蝇头小利。”
“额，那靠什么？”王子昊皱眉，女朋友不会骗他。
柳芊芊便给男朋友扫除知识盲点，说道：“你在网上是不是经常看到很多巨头，比如某拼团购物第三方社交电商平台四年亏了个亿，某自营式电商企业年亏了亿，某一站式出行平台六年亏了亿，某科技零售公司八年亏了个亿？”
王子昊点头。
挽着男朋友的手臂，踩在崭新的木栈桥上往前走，柳芊芊继续说道：“但是你看他们的创始人，身价却动不动就上千亿，甚至几千个亿，是吧？”
王子昊愣了愣，确实。
创始人都挣了这么多，他们身后的投资人，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柳芊芊笑道：“假如你的公司刚刚成立，你百分百控股，用%的股权融到了投资人万，那你公司的估值就是五千万，如果下一轮融资的时候，风险投资机构投了你五千万，就占到了%股权，那你公司估值就能达到.个亿。”
王子昊默默点头。
柳芊芊说道：“但公司这个时候可能还在亏钱，等到了B轮，你又拿到了五个亿的投资，又出让了%的股权，这时候你公司的估值就变成了个亿。如果投资人股权不变，他最开始投入的那万就变成了.个亿，如果投资人选择不卖，等到你公司继续七轮B轮融资，最后上市再给他卖掉，那赚的就更多。比如说这时候你公司成立可能都不到八年，但如果你的投资人靠分红来赚钱的话，假设你每年利润两千万，占到%的股权需要年才能赚.个亿，即使你公司每年利润一个亿，也要等年才能赚到.亿。”() ()
王子昊忽然有些明白了：“投资人卖股权，赚的是股民的钱？”
“正解！”一旁的柳飘飘夸赞道，“老同学，你总算还有得救，没那么笨。”
王子昊汗颜，怪不得那么多公司打破脑袋都想上市。
万投资，%股权，几年后市值.亿，甚至几百亿，都卖给股民，套现离场，利润都比刑法里面写的赚钱方式狠啊。
“所以我们将来也要上市？”王子昊搓了搓手。
柳飘飘翻了翻白眼：“第一个IP项目还没竣工，美丽说还没开机呢，你就想着上市，牛逼！”
柳芊芊蹙眉：“你说话能文明点吗？”
柳飘飘欲言又止，脸色涨得通红。
还说我，你跟男朋友记录爱情瞬间的时候，没少在男朋友的教唆下说那个字。
“你干嘛脸这么红？”王子昊奇怪问道。
柳飘飘憋得难受，我总不能暴露我翻了你们电脑硬盘里视频的事吧。
难受死了！
柳飘飘很郁闷。
“我尿急，行了吧？”柳飘飘自己走到一边去。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有秘密不能暴露，也不能分享。
王子昊也懒得搭理这个妮子，喜怒无常。
“有钱人真会玩呢。”王子昊跟女朋友站在湖边上，看着桃花岭。
他指的是玩投资的有钱人。
“羡慕吗？”看四周没人，除了柳飘飘，柳芊芊悄悄把手放男朋友腹肌上。
他说这里有她的功劳，没有她，他练不出线条这么迷人的腹肌来。
“除了你，我不羡慕别的有钱人，因为他们不会给我一分钱。我也不会看不起穷人，因为他们也不靠我生活。”王子昊说道。
柳芊芊嘟囔着小嘴，颇为诱人。
在她面前，男朋友心底其实是自卑的。
在二楼或三楼的书房里，她总看到他练字练画丢弃的一些废稿。
比如“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不合适，但我还是拒绝了所有人，陪你走过了一段没有结果的路，虽然时间不长，但毕生难忘”。
比如“你终会明白，前途比爱情重要。你还会明白，爱情比前途更难得。但最后你会明白，对的人会站在你的前途里”。
男朋友在借着练字的机会吐露心声，然后都扔垃圾篓里了。
估计他都不知道，女朋友会翻出来看。
湖边，有人躲在草丛里钓鱼，有人光明正大坐台阶上钓。
“你不喜欢钓鱼吗？”沿湖漫步，柳芊芊问男朋友。
王子昊说道：“还行吧，我钓的都是一百多斤的鱼，这里的鱼太小，没意思。”
柳芊芊疑惑：“什么时候，在海里钓的吧，鱼竿是不是很贵很耐用？”
王子昊说道：“嗯，海里钓的，鱼竿自制，但确实耐用，用古代的计量单位算，有半尺多长。”
“这么短？”柳芊芊看向那些鱼竿，少说也有一米多吧。
切，老流氓，柳芊芊在身后忽然喊道：“三姐，我回家，不想逛了。”
长筒鞋，紧身牛仔裤，使得她的腿看起来又细又长，赏心悦目。
再戴顶棒球帽，青春阳光有活力，她完全就是一个少男杀手。
不过对王子昊这样的男人来说，看不上这类身材的女孩。
没有脂肪缓冲，怕把对方摇散架了。
“怎么突然闷闷不乐的？”王子昊跟柳芊芊走回来，他们也不太想逛了，逛得足够远了。
柳芊芊猜测道：“她接了个龙套，上午才拍完她的戏份，改编自真实故事，故事我跟徐美丽看了，挺让人致郁的。”
王子昊好奇问道：“什么剧情？”
柳芊芊说道：“讲的是一个父亲化风行万里，去寻找他被拐卖的孩子，历尽千辛万苦，孩子是找到了，但孩子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对这个父亲也没任何感情，不愿意回到亲生父亲的身边……”
王子昊沉吟，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啊。
这位父亲好苦。
暗恋虽然也苦，像夏季的风，听起来很好，吹起来却满是燥热。
夏天结束，我也就不再喜欢你。
三人打道回府。
晚上。
王子昊正在二楼书房里用电脑，柳飘飘几次三番进来，最后一次忍不住了：“你怎么老是躲里面，不去陪我三姐？”
王子昊奇怪问道：“谈恋爱了难道非得二十四小时陪着才行？那谁还敢谈恋爱。”
“那也不能一直待书房里，我三姐无聊得只能……”柳飘飘话没说完，三姐抱着一堆资料进来，坐到电脑对面。
柳飘飘很郁闷：“你们能不能去三楼，我想用一下电脑。”
“用电脑干啥，手机用不了吗？”王子昊起身，把电脑让给柳飘飘。
柳飘飘兴冲冲坐过去：“我要放音乐，你们要是觉得吵，自己到楼上或外面去。”
没几秒钟，音响里传来某音乐软件开启的声音，然后是音乐响起的声音。
“声音小点。”正准备忙的柳芊芊埋怨道。
“太小没感觉呀。”柳飘飘说道，没调小的意思。
呸，看你清纯稚气的样子，比我还流氓，王子昊一声不响地出去了。
眼看男朋友嫌吵躲出去，柳芊芊也跟着出去。
柳飘飘大喜，轻车熟路，打开我的电脑→D盘→学习资料→视频区……
出去这么多天，不知道更新多少部了。
嗯？
一路下来，柳飘飘忽然发现，以前那个文件夹没有了。
怎么不见了？
柳飘飘返回，点开别的文件夹，一个个打开后，她郁闷地发现，没了！
一个都不剩！
难道我点开的时候，浏览记录被发现了？
不可能呀，我都清除痕迹了。
柳飘飘看向书房门口。
翻了半天，她越来也郁闷，文件夹也太多了，一个个翻不知道要翻到什么时候。
良久，她怏怏不乐起身，不找了！
出来客厅，看到沙发那边的三姐和王子昊，柳飘飘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知不觉，春天悄然而至。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万物生机盎然。
明媚的下午，桃花湖绿道上，湖边木栈桥上，行人的手臂上搭着外套。
温度升高，人们都开始减衣服了。
好在出门前，王子昊看了下天气预报上的温度显示，把平时冬天里穿的厚外套换成了秋冬装，温暖舒适。
踩在木栈桥上，柳老师的靴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格外动听。
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柳飘飘蹲在没有护栏的木栈桥边上，偷窥水草里的游鱼。
“你内裤都露出来了。”走到一旁，王子昊提醒她。
柳飘飘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臀，然后一边把衣服往下拉，一边瞪大眼睛看着王子昊：“还看？”
王子昊移开目光，问道：“又交男朋友了？”
她的小裤子太性感了，两根吊带似的玩意儿从牛仔裤里延伸出来，挂在腰上。
王子昊以前没看到柳飘飘有这种内裤，肯定是这次出去的时候买的。
“什么又？”柳飘飘站起来，“你以为我是你啊，没对象就活不了，庸俗的男人！”
柳芊芊在前面拿着手机，记录男朋友的日常，七妹只是顺带收进去。
“我只是没三姐活不了，不是没对象活不了。”王子昊说道。
好听的话，虽然假，但依然有威力，柳芊芊听到后心里甜丝丝的。
糖衣炮弹最难防，尤其是喜欢的人给的，有多少收多少，一丝不剩。
柳飘飘嗤笑：“想酸我？再来啊！”
王子昊问道：“我记得你家是三个孩子，你的两个兄长哪儿去了？”
柳飘飘一愣：“我就一个哥，哪来两个哥？”
但下一刻，她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胸，还看？有那么小吗？”
“看，酸了吧？”王子昊哈哈大笑，丢下柳飘飘，赶上女朋友。
柳飘飘一个箭步冲上去，如猛虎下山，扑到王子昊背上，不但双腿夹住他的腰，双臂也勒住他的脖子。
身上挂个人，王子昊大惊失色。
这妞可是练过的，一旦被近身缠上，他想一力降十会那是奢想。
柳芊芊和徐美丽从小报的班也多，马马虎虎学过强身健体武术和格斗，一旦被她们缠住腰，他想在不伤害她们的情况下甩掉，那是痴心妄想。
唯有使用非常规武器，进行长时间消耗，才能让她们自己松开。
“飘飘！”柳芊芊呵斥道，这妮子玩起来没轻没重的，反正不是她男朋友。
估计是她男朋友，她也没个分寸。
三姐的缠斗技术，柳飘飘觉得堪称无敌，甘拜下风，手臂上的力量顿时散去。
免得等下挨三姐的打。
王子昊松了口气，幸亏柳老师在，不然他在家里丢人也就算了，在外面被一个弱女子按在地上摩擦，丢不起这个人。
柳飘飘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跟他斗嘴，她是常胜将军，一旦斗不过就动手。
以前不太熟，她还收敛点。
现在熟了……这妞就专杀熟。
“三姐，他跟我耍流氓你不管？”柳飘飘气愤道。
柳芊芊懒得搭理七妹，你带球撞人，勒住我男朋友脖子，我不说你耍流氓就不错了。
至于吃醋，以前看到柳飘飘跟男朋友这么打架，柳芊芊倒也有点。
但想想男朋友跟他前女友都打成什么样了，我都坦然接受，飘飘才这么点，吃什么醋？
“我只是记错你有几个哥哥，我怎么耍流氓了？”王子昊当然不承认。
跟大人物交手那么多次，他学会了点说话的艺术。
柳飘飘还想反驳，柳芊芊对她说道：“公司帮你把之前的一部分通告尾款都追回来了，你要自己留着，还是跟着投资月亮岛？”
柳飘飘毫不犹豫说道：“投了，全部投，没钱了我再找我妈要生活费。”
“你这么有信心？”王子昊对柳飘飘的印象一下好了几分。
这个项目可是他提出来的，还是第三股东，以IP入股。
支持月亮岛项目，就是支持他做大做强。
“当然，我爸说政府很重视这个项目，希望它能成为我们郡沙的明星项目，甚至成为郡沙的一块招牌，外地人来郡沙可能除了去橘子洲，第二个要去的就是这个我们自己的主题乐园。”柳飘飘说道。
“就算挣钱了，你的投资有点少，分红分不了多少钱。”王子昊说道。
柳飘飘一副看白痴的眼神：“靠分红赚钱？”
“怎么了？”王子昊疑惑，“投资不都这样吗？”
柳飘飘嗤笑：“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投资人靠分红赚钱。”
王子昊不知道哪里又暴露出了自己吊丝的身份，郁闷地看向柳芊芊。
柳芊芊只得说道：“子昊，投资人不靠分红赚钱的，那只是蝇头小利。”
“额，那靠什么？”王子昊皱眉，女朋友不会骗他。
柳芊芊便给男朋友扫除知识盲点，说道：“你在网上是不是经常看到很多巨头，比如某拼团购物第三方社交电商平台四年亏了个亿，某自营式电商企业年亏了亿，某一站式出行平台六年亏了亿，某科技零售公司八年亏了个亿？”
王子昊点头。
挽着男朋友的手臂，踩在崭新的木栈桥上往前走，柳芊芊继续说道：“但是你看他们的创始人，身价却动不动就上千亿，甚至几千个亿，是吧？”
王子昊愣了愣，确实。
创始人都挣了这么多，他们身后的投资人，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柳芊芊笑道：“假如你的公司刚刚成立，你百分百控股，用%的股权融到了投资人万，那你公司的估值就是五千万，如果下一轮融资的时候，风险投资机构投了你五千万，就占到了%股权，那你公司估值就能达到.个亿。”
王子昊默默点头。
柳芊芊说道：“但公司这个时候可能还在亏钱，等到了B轮，你又拿到了五个亿的投资，又出让了%的股权，这时候你公司的估值就变成了个亿。如果投资人股权不变，他最开始投入的那万就变成了.个亿，如果投资人选择不卖，等到你公司继续七轮B轮融资，最后上市再给他卖掉，那赚的就更多。比如说这时候你公司成立可能都不到八年，但如果你的投资人靠分红来赚钱的话，假设你每年利润两千万，占到%的股权需要年才能赚.个亿，即使你公司每年利润一个亿，也要等年才能赚到.亿。”() ()
王子昊忽然有些明白了：“投资人卖股权，赚的是股民的钱？”
“正解！”一旁的柳飘飘夸赞道，“老同学，你总算还有得救，没那么笨。”
王子昊汗颜，怪不得那么多公司打破脑袋都想上市。
万投资，%股权，几年后市值.亿，甚至几百亿，都卖给股民，套现离场，利润都比刑法里面写的赚钱方式狠啊。
“所以我们将来也要上市？”王子昊搓了搓手。
柳飘飘翻了翻白眼：“第一个IP项目还没竣工，美丽说还没开机呢，你就想着上市，牛逼！”
柳芊芊蹙眉：“你说话能文明点吗？”
柳飘飘欲言又止，脸色涨得通红。
还说我，你跟男朋友记录爱情瞬间的时候，没少在男朋友的教唆下说那个字。
“你干嘛脸这么红？”王子昊奇怪问道。
柳飘飘憋得难受，我总不能暴露我翻了你们电脑硬盘里视频的事吧。
难受死了！
柳飘飘很郁闷。
“我尿急，行了吧？”柳飘飘自己走到一边去。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有秘密不能暴露，也不能分享。
王子昊也懒得搭理这个妮子，喜怒无常。
“有钱人真会玩呢。”王子昊跟女朋友站在湖边上，看着桃花岭。
他指的是玩投资的有钱人。
“羡慕吗？”看四周没人，除了柳飘飘，柳芊芊悄悄把手放男朋友腹肌上。
他说这里有她的功劳，没有她，他练不出线条这么迷人的腹肌来。
“除了你，我不羡慕别的有钱人，因为他们不会给我一分钱。我也不会看不起穷人，因为他们也不靠我生活。”王子昊说道。
柳芊芊嘟囔着小嘴，颇为诱人。
在她面前，男朋友心底其实是自卑的。
在二楼或三楼的书房里，她总看到他练字练画丢弃的一些废稿。
比如“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不合适，但我还是拒绝了所有人，陪你走过了一段没有结果的路，虽然时间不长，但毕生难忘”。
比如“你终会明白，前途比爱情重要。你还会明白，爱情比前途更难得。但最后你会明白，对的人会站在你的前途里”。
男朋友在借着练字的机会吐露心声，然后都扔垃圾篓里了。
估计他都不知道，女朋友会翻出来看。
湖边，有人躲在草丛里钓鱼，有人光明正大坐台阶上钓。
“你不喜欢钓鱼吗？”沿湖漫步，柳芊芊问男朋友。
王子昊说道：“还行吧，我钓的都是一百多斤的鱼，这里的鱼太小，没意思。”
柳芊芊疑惑：“什么时候，在海里钓的吧，鱼竿是不是很贵很耐用？”
王子昊说道：“嗯，海里钓的，鱼竿自制，但确实耐用，用古代的计量单位算，有半尺多长。”
“这么短？”柳芊芊看向那些鱼竿，少说也有一米多吧。
切，老流氓，柳芊芊在身后忽然喊道：“三姐，我回家，不想逛了。”
长筒鞋，紧身牛仔裤，使得她的腿看起来又细又长，赏心悦目。
再戴顶棒球帽，青春阳光有活力，她完全就是一个少男杀手。
不过对王子昊这样的男人来说，看不上这类身材的女孩。
没有脂肪缓冲，怕把对方摇散架了。
“怎么突然闷闷不乐的？”王子昊跟柳芊芊走回来，他们也不太想逛了，逛得足够远了。
柳芊芊猜测道：“她接了个龙套，上午才拍完她的戏份，改编自真实故事，故事我跟徐美丽看了，挺让人致郁的。”
王子昊好奇问道：“什么剧情？”
柳芊芊说道：“讲的是一个父亲化风行万里，去寻找他被拐卖的孩子，历尽千辛万苦，孩子是找到了，但孩子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对这个父亲也没任何感情，不愿意回到亲生父亲的身边……”
王子昊沉吟，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啊。
这位父亲好苦。
暗恋虽然也苦，像夏季的风，听起来很好，吹起来却满是燥热。
夏天结束，我也就不再喜欢你。
三人打道回府。
晚上。
王子昊正在二楼书房里用电脑，柳飘飘几次三番进来，最后一次忍不住了：“你怎么老是躲里面，不去陪我三姐？”
王子昊奇怪问道：“谈恋爱了难道非得二十四小时陪着才行？那谁还敢谈恋爱。”
“那也不能一直待书房里，我三姐无聊得只能……”柳飘飘话没说完，三姐抱着一堆资料进来，坐到电脑对面。
柳飘飘很郁闷：“你们能不能去三楼，我想用一下电脑。”
“用电脑干啥，手机用不了吗？”王子昊起身，把电脑让给柳飘飘。
柳飘飘兴冲冲坐过去：“我要放音乐，你们要是觉得吵，自己到楼上或外面去。”
没几秒钟，音响里传来某音乐软件开启的声音，然后是音乐响起的声音。
“声音小点。”正准备忙的柳芊芊埋怨道。
“太小没感觉呀。”柳飘飘说道，没调小的意思。
呸，看你清纯稚气的样子，比我还流氓，王子昊一声不响地出去了。
眼看男朋友嫌吵躲出去，柳芊芊也跟着出去。
柳飘飘大喜，轻车熟路，打开我的电脑→D盘→学习资料→视频区……
出去这么多天，不知道更新多少部了。
嗯？
一路下来，柳飘飘忽然发现，以前那个文件夹没有了。
怎么不见了？
柳飘飘返回，点开别的文件夹，一个个打开后，她郁闷地发现，没了！
一个都不剩！
难道我点开的时候，浏览记录被发现了？
不可能呀，我都清除痕迹了。
柳飘飘看向书房门口。
翻了半天，她越来也郁闷，文件夹也太多了，一个个翻不知道要翻到什么时候。
良久，她怏怏不乐起身，不找了！
出来客厅，看到沙发那边的三姐和王子昊，柳飘飘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