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第章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凉拌！”
柳芊芊可没徐美丽那么凶猛，说我也看上你男朋友了，咱换吧。
至于她们男朋友的意见，不用问。
男人跟女人一样，不犯错不是因为道德高尚，无懈可击，而是诱惑不够，还能坚守，还有得选择。
人性有许多弱点，只要善于抓住，世上无完人。
比如一个人爱财，那就拿钱砸。
比如一个人好色，那就拿美色诱惑。
财色都不好？
重感情，那就让对方的另一半惹上事，然后“帮忙”摆平。
孝子，你就从对方父母方向着手。
办法总比困难多。
楼下，做完夜宵，王子昊对智能精灵喊道：“悠悠，悠悠。”
“哎，我在。”智能精灵被唤醒。
“给二楼广播一下，吃宵夜了。”王子昊说道。
“好的。”智能管家回答道。
下一刻，王子昊便隐约听到二楼传来智能精灵的广播声：“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安以质为本，质以诚为根……开饭啦！”
废话真多，王子昊无语。
二楼，徐美丽眨巴眼睛：“你家智能精灵怎么这么嗦，跟我家不太一样。”
柳芊芊无奈道：“子昊经常找它聊天，不知道怎么它就变成这样了。哪天有空我把它恢复出厂设置。”
“怪不得。”徐美丽恍然大悟。
小男人够惨的，承受着他这个年纪和地位不该承受的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和摧残，他没法找人倾诉自己的遭遇，只能找Ai说，或是找只蟑螂讲，讲完踩死。
“有时我在书房外听他码字，一会儿神神叨叨，一会儿声情并茂，一会儿慷慨激昂，还挺好玩的。”柳芊芊想说可爱，让她怦然心动，但想想这么说闺蜜要是被吸引了怎么办。
让她学寻常的女孩子吐糟自己的男朋友，说自己男朋友是“大猪蹄子”，“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之类的话，她又说不出来。
徐美丽心底不屑，有次为了赶稿，小男人还一边跟她锻炼，一边码字呢，几乎不受影响似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起。
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备了一张可以升降的电脑桌，可以坐着码字，也可以站着码字。
哪天父母都不在家，就算在也没事，只要她叫他过去，他就没理由再说“赶稿，过不去”这样的话。
“下去吃宵夜，运动过后，你饿坏了吧。”徐美丽说道，她说的也包括她自己。
“能不能别那么庸俗？”说着，柳芊芊朝浴室走去，“我上个洗手间。”
徐美丽可不想等她，朝门口走去：“我先下去找小男人，快点，不然我吃了你小男人。”
柳芊芊并不在意，刚中饱私囊，再说闺蜜这么说，明显是因为得不到而逞口舌之快。
她的推测没错，一分多钟后。
“呸！”
徐美丽起身，一边给小男人提裤子，一边拍了他左臀一巴掌，“你又没洗！”
“忙着给你们做宵夜，还被嫌弃，我分身乏术，哪有时间啊。”王子昊把锅和铲放下，端起宵夜，“又菜又爱玩，年纪轻轻的，就靠手靠嘴，算什么本事，以后别老催着我了。”
小男人夸自己年轻，徐美丽心里老开心了，抹了抹性感的小嘴唇：“哪里是我菜了，打游戏的时候，经常不是己方队友菜，而是对面太强，才显得己方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菜鸡……”
犹豫了一下，她问道：“芊芊很强吗？”
“那倒没有，比你菜。”王子昊回答道。
徐美丽叹道：“看来想独占是不行的了，我跟芊芊没那个实力，单独霸占你，外面那么多诱惑，你迟早也要偷吃。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还是认了吧。”
“别胡说八道了，芊芊怎么没下来？”王子昊问道。
“上洗手间了，说不定要冲个澡。”徐美丽又把话题拐回来，“你都没用到方片，芊芊好日子，还是她也想顺其自然？”
王子昊一边调制蘸料，一边无奈道：“你别总问这种我很难为情的问题，好不好？”
“我心里一边滴血一边问，你还不回答？”徐美丽冷哼。
“既然滴血，为什么还问？”王子昊说道。
“不问就不只是滴血了，是流血，喷射。”徐美丽说道。
“我最喜欢的是你。”王子昊说道。
徐美丽这才眉开眼笑：“我要给你生一窝，一年一个。”
“听说顺产才能两年一个，剖腹三年一个。”王子昊说道。
“咦，你居然比我还了解，是真的吗？”徐美丽诧异。
“网络作家嘛，知识储备不丰富点，写的东西迟早跟流水账一样，不但乏味无趣，还容易误人子弟。”王子昊说道。
这时，柳芊芊下楼来。
“聊什么呢？”又恢复端庄优雅的柳芊芊坐到餐桌旁。
“聊你该生宝宝了，黄金年龄。”徐美丽说道。
柳芊芊语塞，这是她目前做不到的事。
父母不点头，她这么做可能会害了男朋友。
她爸妈可不怕网络舆论，更不怕犯法。
“你怎么不生？”柳芊芊不能保持沉默，对闺蜜说道。
“我想过生，搞了一两个月，居然没中奖，现在太忙，身体状态不在巅峰，只能再等等了。”徐美丽遗憾道。
柳芊芊摸了摸脸，有点烫，闺蜜说话好猛。
王子昊如坐针毡，我太难了。
“开吃吧，没多少火锅食材。”他把火锅火关小。
两女便开始动手，她们最喜欢吃的是小男人煮的大龙虾。
沾点蘸料，吧唧吧唧，特别美味。
“今天这期竞演你第几名？”徐美丽边吃边问柳芊芊。
柳芊芊不悲不喜：“第五名，很难再升上去了，情怀和印象分很重要，我资历太低，浪费了八年的时间。”
“我抽空看了第一期，在实力上，只有陈慧纤稳压你一筹，黄勇杰吃的盐比较多，但不专心，应该是近期才全力备战，实力在快速回升，决战之夜，肯定能回到巅峰，你差黄勇杰一些。尤金飞属于天生唱歌型歌手，又很努力，比你差一丝，但第一期表现得确实比你出色……”() ()
徐美丽曾想把唱歌当作主业，甚至是唯一事业，可惜小男人觉醒晚了点，都改道了，只能继续向前。
唱歌上，徐美丽也是很有实力的，至少在音乐鉴赏能力上，很专业。
“除了这三个人，你没有对手，稳住就能走到突围赛。”徐美丽说道。
柳芊芊有些泄气，说道：“今天来了个实力很凶悍的踢馆歌手，林以真。”
徐美丽吃惊：“林以真也来了？”
林以真，月亮省歌手，华语顶级歌手，唱功惊艳，每一首歌曲都让人回味无穷。
他的声线非常温润有弹性，高音明亮，中音宽厚，在技巧方面是大师的水平。
舞台上，只要他一开口，世界都会有一种安静下来的感觉。
看着柳芊芊和徐美丽和谐共处，情同姐妹，王子昊有种难名的惶恐。
究极原因，大概是害怕因为他而让两女最终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她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而已。
“既然是林以真，你拿第五名也不错了，该庆祝一下。”徐美丽自作主张，去拿酒。
柳芊芊的家，她很熟，知道酒放哪里。
拿酒回来后，徐美丽说道：“我去月亮省的时候，看过林以真的现场表演，名副其实，他的唱功有大师级的水准，只差那么一口气，就能进入陈慧纤那类人的梯队――国家队。”
接着，她又评价黄勇杰：“老黄不专心，这辈子大概也就大师级水平，能跟陈慧纤过两招，主要是他一直很活跃，粉丝很多，名气比刚复出的陈天仙都高。”
随后，徐美丽把话题转到不怎么说话的王子昊身上：“你不打算踢馆吗？”
王子昊摇头：“不去，我还没那实力。”
徐美丽对柳芊芊说道：“你多教教他，他唱歌的天赋是没那么强，后天努力想达到大师级水平还是有可能的。”
“音乐唱作人，有哪个能跟陈天仙一样？”柳芊芊说道，“歌迷对唱作人很宽容，不会要求他们的唱功多好，能写出好歌，就算没有高音没有技巧，一样能把他们捧成天王。”
徐美丽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顿了下，她对王子昊说道：“樱岛麻衣都出歌了，你不出一首吗？”
“暂时不出，我在思考弄个节目，适合我上的节目。”王子昊说道。
柳芊芊和徐美丽以为自己听错了，前者问道：“制作节目？”
王子昊点头：“南湖卫视不是制播分离吗，我们可以制作一个节目，《歌手》播完接续它留下的空白。”
徐美丽吃惊：“你确定不是写歌，不是写剧本，而是制作节目？”
王子昊很肯定道：“老是待家里，我没虚度，有过研究，这档节目应该比《歌手》更吸引歌手，更吸引观众。”
柳芊芊和徐美丽不想打击男朋友，问了几个问题后，不再跟他聊做节目的事。
小男人太想当然了。
有时间还不如多在她们身上折腾，别的，少浪费时间。
做节目，跟写歌写作是完全不同的领域，聪明人不会去自己不了解不擅长的领域投资。
徐美丽要是说她想去西北种果园，莫宝儿拦不住最多只给她几百万。
哪像月亮岛项目，十亿八亿莫宝儿都敢给，因为这个领域她跟女儿都算是熟悉和了解。
这顿夜宵，柳芊芊和徐美丽这对闺蜜边吃边喝边聊，很开心。
不聊节目后，王子昊很少插她们的嘴，在她们只喝掉半杯红酒时，他自己就把那瓶红酒喝完了。
她们处得越好，他就越忧心，很怕这种美好的日子转瞬即逝。
越长大，失去的东西就越多。
有钱也避免不了这种大趋势。
红酒的后劲儿上来，王子昊起身，走到客厅落地窗旁的钢琴旁。
柳芊芊和徐美丽不由得看向小男人，冷落他了？
好像也不算吧。
在钢琴前坐下来，王子昊翻起琴盖。
柳芊芊眼前一亮，男朋友要弹琴，给她们喝酒助兴吗？
徐美丽也目光灼灼，小男人的心思，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其实也想走上前台的。
因为只有他最了解他的音乐想表达的感情，想传递的信号。
他说过，只有陈天仙唱出了他的音乐里想告诉人们的信息和能量。
不管是白娅，还是柳飘飘，或是卫清风，甚至柳芊芊，都差强人意。
表达不出来，他不满意。
可惜的是，他说以他目前的能力，亲自上阵，也“词不达意”，心有余力而不足。
轻柔的琴声响起。
柳芊芊和徐美丽停止聊天，面朝钢琴那边。
王子昊背对着她们，手指轻盈舞动。
歌声响起，柳芊芊和徐美丽竖起耳朵，一脸惊喜。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男人又写了这首新歌。
这是一首很温柔的歌。
唱的是不舍，是思念，是意难平。
极尽细腻又不失口语化的歌词，将一种欲走还留的无奈、无助情绪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闺蜜听得痴迷，柳芊芊的痴迷是因为她对男朋友有莫名的崇拜。
徐美丽则是因为听出了小男人想表达的意思，很适合他和她。
但下一刻，柳芊芊和徐美丽心中震撼，被惊艳到了。
第二遍的时候，王子昊一改之前的唱法，完全变了。
歌词没变，但这次他唱的是不甘，是无奈，是爱而不得后的肝肠寸断。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种唱法用力过猛，但他们以后会明白，就算唱的再好，也不可能迎合所有人，就如爱得再深，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没故事的人可能觉得太用力，有故事的人一瞬间撕心裂肺。
徐美丽就被感动到眼睛泛红，要是有伴奏配合第二种唱法，她敢肯定，自己早已泪如雨下。
柳芊芊无法感同身受，但就像看《五圣山》一样，没法感同身受，依然会看得泪流满面。
出道，一定要让男朋友出道！
柳芊芊和徐美丽在心底大叫，只有他，才最懂他写的歌。
也只有他，才能把他写的歌，完美地演绎出来。
“凉拌！”
柳芊芊可没徐美丽那么凶猛，说我也看上你男朋友了，咱换吧。
至于她们男朋友的意见，不用问。
男人跟女人一样，不犯错不是因为道德高尚，无懈可击，而是诱惑不够，还能坚守，还有得选择。
人性有许多弱点，只要善于抓住，世上无完人。
比如一个人爱财，那就拿钱砸。
比如一个人好色，那就拿美色诱惑。
财色都不好？
重感情，那就让对方的另一半惹上事，然后“帮忙”摆平。
孝子，你就从对方父母方向着手。
办法总比困难多。
楼下，做完夜宵，王子昊对智能精灵喊道：“悠悠，悠悠。”
“哎，我在。”智能精灵被唤醒。
“给二楼广播一下，吃宵夜了。”王子昊说道。
“好的。”智能管家回答道。
下一刻，王子昊便隐约听到二楼传来智能精灵的广播声：“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安以质为本，质以诚为根……开饭啦！”
废话真多，王子昊无语。
二楼，徐美丽眨巴眼睛：“你家智能精灵怎么这么嗦，跟我家不太一样。”
柳芊芊无奈道：“子昊经常找它聊天，不知道怎么它就变成这样了。哪天有空我把它恢复出厂设置。”
“怪不得。”徐美丽恍然大悟。
小男人够惨的，承受着他这个年纪和地位不该承受的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和摧残，他没法找人倾诉自己的遭遇，只能找Ai说，或是找只蟑螂讲，讲完踩死。
“有时我在书房外听他码字，一会儿神神叨叨，一会儿声情并茂，一会儿慷慨激昂，还挺好玩的。”柳芊芊想说可爱，让她怦然心动，但想想这么说闺蜜要是被吸引了怎么办。
让她学寻常的女孩子吐糟自己的男朋友，说自己男朋友是“大猪蹄子”，“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之类的话，她又说不出来。
徐美丽心底不屑，有次为了赶稿，小男人还一边跟她锻炼，一边码字呢，几乎不受影响似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起。
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备了一张可以升降的电脑桌，可以坐着码字，也可以站着码字。
哪天父母都不在家，就算在也没事，只要她叫他过去，他就没理由再说“赶稿，过不去”这样的话。
“下去吃宵夜，运动过后，你饿坏了吧。”徐美丽说道，她说的也包括她自己。
“能不能别那么庸俗？”说着，柳芊芊朝浴室走去，“我上个洗手间。”
徐美丽可不想等她，朝门口走去：“我先下去找小男人，快点，不然我吃了你小男人。”
柳芊芊并不在意，刚中饱私囊，再说闺蜜这么说，明显是因为得不到而逞口舌之快。
她的推测没错，一分多钟后。
“呸！”
徐美丽起身，一边给小男人提裤子，一边拍了他左臀一巴掌，“你又没洗！”
“忙着给你们做宵夜，还被嫌弃，我分身乏术，哪有时间啊。”王子昊把锅和铲放下，端起宵夜，“又菜又爱玩，年纪轻轻的，就靠手靠嘴，算什么本事，以后别老催着我了。”
小男人夸自己年轻，徐美丽心里老开心了，抹了抹性感的小嘴唇：“哪里是我菜了，打游戏的时候，经常不是己方队友菜，而是对面太强，才显得己方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菜鸡……”
犹豫了一下，她问道：“芊芊很强吗？”
“那倒没有，比你菜。”王子昊回答道。
徐美丽叹道：“看来想独占是不行的了，我跟芊芊没那个实力，单独霸占你，外面那么多诱惑，你迟早也要偷吃。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还是认了吧。”
“别胡说八道了，芊芊怎么没下来？”王子昊问道。
“上洗手间了，说不定要冲个澡。”徐美丽又把话题拐回来，“你都没用到方片，芊芊好日子，还是她也想顺其自然？”
王子昊一边调制蘸料，一边无奈道：“你别总问这种我很难为情的问题，好不好？”
“我心里一边滴血一边问，你还不回答？”徐美丽冷哼。
“既然滴血，为什么还问？”王子昊说道。
“不问就不只是滴血了，是流血，喷射。”徐美丽说道。
“我最喜欢的是你。”王子昊说道。
徐美丽这才眉开眼笑：“我要给你生一窝，一年一个。”
“听说顺产才能两年一个，剖腹三年一个。”王子昊说道。
“咦，你居然比我还了解，是真的吗？”徐美丽诧异。
“网络作家嘛，知识储备不丰富点，写的东西迟早跟流水账一样，不但乏味无趣，还容易误人子弟。”王子昊说道。
这时，柳芊芊下楼来。
“聊什么呢？”又恢复端庄优雅的柳芊芊坐到餐桌旁。
“聊你该生宝宝了，黄金年龄。”徐美丽说道。
柳芊芊语塞，这是她目前做不到的事。
父母不点头，她这么做可能会害了男朋友。
她爸妈可不怕网络舆论，更不怕犯法。
“你怎么不生？”柳芊芊不能保持沉默，对闺蜜说道。
“我想过生，搞了一两个月，居然没中奖，现在太忙，身体状态不在巅峰，只能再等等了。”徐美丽遗憾道。
柳芊芊摸了摸脸，有点烫，闺蜜说话好猛。
王子昊如坐针毡，我太难了。
“开吃吧，没多少火锅食材。”他把火锅火关小。
两女便开始动手，她们最喜欢吃的是小男人煮的大龙虾。
沾点蘸料，吧唧吧唧，特别美味。
“今天这期竞演你第几名？”徐美丽边吃边问柳芊芊。
柳芊芊不悲不喜：“第五名，很难再升上去了，情怀和印象分很重要，我资历太低，浪费了八年的时间。”
“我抽空看了第一期，在实力上，只有陈慧纤稳压你一筹，黄勇杰吃的盐比较多，但不专心，应该是近期才全力备战，实力在快速回升，决战之夜，肯定能回到巅峰，你差黄勇杰一些。尤金飞属于天生唱歌型歌手，又很努力，比你差一丝，但第一期表现得确实比你出色……”() ()
徐美丽曾想把唱歌当作主业，甚至是唯一事业，可惜小男人觉醒晚了点，都改道了，只能继续向前。
唱歌上，徐美丽也是很有实力的，至少在音乐鉴赏能力上，很专业。
“除了这三个人，你没有对手，稳住就能走到突围赛。”徐美丽说道。
柳芊芊有些泄气，说道：“今天来了个实力很凶悍的踢馆歌手，林以真。”
徐美丽吃惊：“林以真也来了？”
林以真，月亮省歌手，华语顶级歌手，唱功惊艳，每一首歌曲都让人回味无穷。
他的声线非常温润有弹性，高音明亮，中音宽厚，在技巧方面是大师的水平。
舞台上，只要他一开口，世界都会有一种安静下来的感觉。
看着柳芊芊和徐美丽和谐共处，情同姐妹，王子昊有种难名的惶恐。
究极原因，大概是害怕因为他而让两女最终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她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而已。
“既然是林以真，你拿第五名也不错了，该庆祝一下。”徐美丽自作主张，去拿酒。
柳芊芊的家，她很熟，知道酒放哪里。
拿酒回来后，徐美丽说道：“我去月亮省的时候，看过林以真的现场表演，名副其实，他的唱功有大师级的水准，只差那么一口气，就能进入陈慧纤那类人的梯队――国家队。”
接着，她又评价黄勇杰：“老黄不专心，这辈子大概也就大师级水平，能跟陈慧纤过两招，主要是他一直很活跃，粉丝很多，名气比刚复出的陈天仙都高。”
随后，徐美丽把话题转到不怎么说话的王子昊身上：“你不打算踢馆吗？”
王子昊摇头：“不去，我还没那实力。”
徐美丽对柳芊芊说道：“你多教教他，他唱歌的天赋是没那么强，后天努力想达到大师级水平还是有可能的。”
“音乐唱作人，有哪个能跟陈天仙一样？”柳芊芊说道，“歌迷对唱作人很宽容，不会要求他们的唱功多好，能写出好歌，就算没有高音没有技巧，一样能把他们捧成天王。”
徐美丽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顿了下，她对王子昊说道：“樱岛麻衣都出歌了，你不出一首吗？”
“暂时不出，我在思考弄个节目，适合我上的节目。”王子昊说道。
柳芊芊和徐美丽以为自己听错了，前者问道：“制作节目？”
王子昊点头：“南湖卫视不是制播分离吗，我们可以制作一个节目，《歌手》播完接续它留下的空白。”
徐美丽吃惊：“你确定不是写歌，不是写剧本，而是制作节目？”
王子昊很肯定道：“老是待家里，我没虚度，有过研究，这档节目应该比《歌手》更吸引歌手，更吸引观众。”
柳芊芊和徐美丽不想打击男朋友，问了几个问题后，不再跟他聊做节目的事。
小男人太想当然了。
有时间还不如多在她们身上折腾，别的，少浪费时间。
做节目，跟写歌写作是完全不同的领域，聪明人不会去自己不了解不擅长的领域投资。
徐美丽要是说她想去西北种果园，莫宝儿拦不住最多只给她几百万。
哪像月亮岛项目，十亿八亿莫宝儿都敢给，因为这个领域她跟女儿都算是熟悉和了解。
这顿夜宵，柳芊芊和徐美丽这对闺蜜边吃边喝边聊，很开心。
不聊节目后，王子昊很少插她们的嘴，在她们只喝掉半杯红酒时，他自己就把那瓶红酒喝完了。
她们处得越好，他就越忧心，很怕这种美好的日子转瞬即逝。
越长大，失去的东西就越多。
有钱也避免不了这种大趋势。
红酒的后劲儿上来，王子昊起身，走到客厅落地窗旁的钢琴旁。
柳芊芊和徐美丽不由得看向小男人，冷落他了？
好像也不算吧。
在钢琴前坐下来，王子昊翻起琴盖。
柳芊芊眼前一亮，男朋友要弹琴，给她们喝酒助兴吗？
徐美丽也目光灼灼，小男人的心思，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其实也想走上前台的。
因为只有他最了解他的音乐想表达的感情，想传递的信号。
他说过，只有陈天仙唱出了他的音乐里想告诉人们的信息和能量。
不管是白娅，还是柳飘飘，或是卫清风，甚至柳芊芊，都差强人意。
表达不出来，他不满意。
可惜的是，他说以他目前的能力，亲自上阵，也“词不达意”，心有余力而不足。
轻柔的琴声响起。
柳芊芊和徐美丽停止聊天，面朝钢琴那边。
王子昊背对着她们，手指轻盈舞动。
歌声响起，柳芊芊和徐美丽竖起耳朵，一脸惊喜。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男人又写了这首新歌。
这是一首很温柔的歌。
唱的是不舍，是思念，是意难平。
极尽细腻又不失口语化的歌词，将一种欲走还留的无奈、无助情绪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闺蜜听得痴迷，柳芊芊的痴迷是因为她对男朋友有莫名的崇拜。
徐美丽则是因为听出了小男人想表达的意思，很适合他和她。
但下一刻，柳芊芊和徐美丽心中震撼，被惊艳到了。
第二遍的时候，王子昊一改之前的唱法，完全变了。
歌词没变，但这次他唱的是不甘，是无奈，是爱而不得后的肝肠寸断。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种唱法用力过猛，但他们以后会明白，就算唱的再好，也不可能迎合所有人，就如爱得再深，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没故事的人可能觉得太用力，有故事的人一瞬间撕心裂肺。
徐美丽就被感动到眼睛泛红，要是有伴奏配合第二种唱法，她敢肯定，自己早已泪如雨下。
柳芊芊无法感同身受，但就像看《五圣山》一样，没法感同身受，依然会看得泪流满面。
出道，一定要让男朋友出道！
柳芊芊和徐美丽在心底大叫，只有他，才最懂他写的歌。
也只有他，才能把他写的歌，完美地演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