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邪恶魂魄作恶
“要回酒店休息了哦！”
白泽发出念话。
这比用喊的要好许多。
银翼飞龙和班吉拉斯接收到白泽的念话，全都飞过来了，乖乖被白泽收进精灵球带走。
投呗～
铁哑铃没进球。
凉凉咿嘿～
还有凉脊龙也没进球。
这两个小家伙非要黏着白泽，此时的它们仍处于蜜月期，巴不得天天和白泽腻歪。
其实每个新成员，在初始阶段都有个非常难得的蜜月期，因为进化之后就很难有机会和白泽腻歪。
进化导致体型变大。
力道也会变强。
一不小心就伤到白泽。
班吉拉斯在沙基拉阶段就曾不小心压伤白泽的手臂，从那以后便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能再像由基拉时期那样乱来，不管不顾地往白泽的怀里扑。
“嗦，悬浮滑板借给你玩。”
小索好久没有趴在白泽的肩膀上，看着凉脊龙和白泽腻歪个不停，终于舍得把悬浮滑板借给凉脊龙玩一会。
凉凉～
凉脊龙跳上悬浮滑板。
开开心心地玩起来。
小索则趴在白泽的肩膀上。
悠闲地吹着晚风。
悬浮滑板虽好，但有时候也怀念这种感觉，当吉祥物不但可以趴在白泽的肩膀上，还能和他贴贴。
大壮和壮壮就不和小索争宠了，它们踩着悬浮滑板，正在耐心教凉脊龙怎么掌握平衡。
“你想过要进化吗？”
白泽边走边问。
“没有，我非常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小索压根就没想过要进化成凶神恶煞的索罗亚克。
方才那些路人训练家不止是关注白泽手里的变异宝可梦，而且还关注他身边那三只非比寻常的吉祥物，尤其是长得极其可爱的闪光索罗亚。
闪光索罗亚的配色是真的非常好看，全身的毛是深灰色，头顶那团飘逸的毛发、围脖和尾巴呈现出一种软糯糯的雪白，毛尖渐变色为幽灵蓝，路人训练家看了很难不爱。
这可是洗翠形态的闪光索罗亚，属于特稀有的那种类型，进化成闪光索罗亚克会变丑，身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紫肉瘤，就连毛尖的颜色也变成诡异的妖紫。
“如果不打算进化，我就不用给你弄变异核心，契合的特殊能量实在太难找，现在这个属性还挺好的，压根就不需要强行更改。”白泽有点疲倦。
“嗦～大壮和壮壮都有变异核心，你可不能偏心，慢慢找总能找到契合我的特殊能量。”小索用脑袋蹭他的脸。
“好好，我找找看。”
白泽抬手抚摸小索的皮毛。
这手感既舒适又顺滑。
梅嗒～
铁哑铃凑过来。
似是想问第三个基础功能。
白泽洞悉它的想法。
假装看风景。
“阿泽～”
“阿泽～”
“阿泽～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是什么？”铁哑铃最终还是憋不住，特意发动心灵遥感询问。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因为我当初在制造电晶的时候只想到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如果你想发掘出第三个基础功能，只能靠自己慢慢去摸索。”其实白泽也遇到了瓶颈。
空想具现力固然强大。
但空想并非乱想。
在制造变异核心的时候，必须要结合变异核心的性质以及它所拥有的特殊能量，如此才能指导宝可梦开发出基础功能，否则就算移植了变异核心也无法做到物尽其用。
变异核心的确可以令宝可梦发生变异，可变异之后呢……发掘和开发基础功能才是重中之重。
“呗嗒？你不知道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是什么？”铁哑铃对此好像不太理解。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万能的，当初班吉拉斯的基础功能开发太过简单，后来慢慢发掘才找到升级的方向。”白泽认为变异核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具有无限的可能性，可与宝可梦一同进化。
对！
可与宝可梦一同进化。
这才是真正的不可控因素。
投呗～
铁哑铃垂着脑袋。
内心似是有一点小失落。
“现阶段先别着急开发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等你日后进化成金属怪，或许会有所感悟。”白泽连忙找补，“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的强度已经非常高。”
“梅嗒～高吗？”
“高得离谱。”
他没有骗铁哑铃。
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在对战过程中的作用很大，不仅仅是增加输出，另外还可以提升控场能力。
超能系技能的伤害提升%。
电系技能的伤害提升%。
钢系技能的伤害提升%。
在这个基础上使用效果绝佳的技能，伤害还能提升%，等日后进化成金属怪，该数值会提升到%，待它大器晚成并进化成巨金怪，该数值最终会提升到%。
速度就更不用说了。
最高是+。
理论上可以把速度叠满。
但前提是令电系能量等离子化。
只要铁哑铃学会令电系能量等离子化，那就可以借助脉冲充能把速度叠满，将这个短板弥补成长板。
除了本系加成，还有变异核心赋予的额外加成，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强得非常离谱。
铁哑铃对此没有概念。
只是觉得其他小伙伴有三个基础功能，无论如何也要开发出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
“慢慢来吧，我和你一起努力，到时候说不定就能发掘出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白泽时刻保持着乐观心态。
投呗～
铁哑铃点点头。
不再纠结于这件事。
听完他们的对话，凉脊龙也想开发冰楔的基础功能，奈何眼下还没完全变异钢系宝可梦。
回到酒店，白泽率先打开传送门将银翼飞龙它们放进去，随后才走进卫生间里的沐浴隔间洗澡。
“呼～好舒服！”
他披着浴袍走出来。
没有吹干头发。
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结果躺着躺着，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请问，白泽先生在吗？”
“谁呀，这么早！”
“神奥精灵联盟有事需要你去处理，这是四天王的职责，不知你能否出来和我洽谈具体工作事宜。”
“行吧，请容我刷牙洗脸，然后再换一身衣服。”白泽揉着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来，心想四天王果然没那么好当，这才刚上任就派遣任务，不知是不是有意为难他。() ()
今天是他刚上任的第一天。
神奥精灵联盟想煞一煞他的威风。
半个小时过去。
白泽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
白泽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两个小时过去。
白泽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神奥精灵联盟那边派来的人耐着性子在外面等，等得花儿都谢了也没见到白泽的影子，将耳朵贴在门上面听，只能听到白泽睡回笼觉打的呼噜声。
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到酒店大厅拨打视频电话联系上司，说是在白泽这里碰壁了，没煞到白泽的威风。
“等呗，还能怎么办！”
“都快中午了。”
“要不你去吃个饭再回来？”
“我的肚子还不饿……”
功谦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连当小助理都不够资格，然而得罪白泽的事情却要他来干。
没办法。
他只好返回门口。
正打算继续等。
门突然打开。
白泽打着哈欠走出来。
“抱歉，让你在外面等这么久，刚刚不小心睡着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去吃个午饭？”
功谦稍微愣了一下。
随后才跟上去。
“你好，我叫功谦！”
“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神奥精灵联盟那边派你过来和我对接，想必特意安排了一些难搞的任务。”
“嗯，有个村子封印着花岩怪，但不知什么缘故，花岩怪的封印有所松动，里面的魂魄跑出来了，强行附在村民身上，神奥精灵联盟那边想让你过去处理这件事。”
“有任务报酬吗？”
“应……应该没有吧！”
“刁难我的话，必须要给任务报酬哦，花岩怪里面的魂魄跑出来作恶，一旦附在村民身上就会引起很多麻烦，神奥精灵联盟那边处理不了这件事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好拿捏吗？”白泽笑眯眯地说。
“我问一下上司。”
“好，那就劳烦你跟你上司说我不要钱，只需要经验糖果或者神奇糖果，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就另请高明。”白泽必须得摆出四天王的架子。
“我试试看！”
功谦满头都是汗。
在来之前。
大概没想到白泽这么难搞。
当四天王有编制有工资，居然还敢提出要任务报酬，明摆着就不想当面大叶一样任由他们驱使的可怜虫。
看着功谦跑去酒店大厅拨打视频电话，白泽坐在二楼餐厅淡定地吃饭，有大叶这个前车之鉴，必须得硬气起来。
等他吃完饭，功谦正好哭丧着脸跑回来：“你看五颗经验糖果和五颗神奇糖果可以吗？”
“虽然有点少，但还能接受，我现在就过去那边看一下。”白泽知道功谦已经尽力。
“那就劳烦你了！”
功谦苦哈哈地点头。
两边都得罪不起。
因此也只能当受气包。
看着白泽走远，他不禁紧皱眉头：“据说被封印在花岩怪里面的魂魄大多都是些罪大恶极的犯罪者，处死后就被封印在这块楔石当中，花岩怪受到影响也变得极其邪恶。”
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是绝对的，花岩怪的确是由一百零八个魂魄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宝可梦，如果没有性格恶劣的魂魄混在其中，它就不会变成邪恶之物。
被封印在那个村子的花岩怪。
明显是个邪恶之物。
与竹兰的花岩怪不一样。
“真要去啊？”
大壮不希望白泽涉险。
“嗯，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那个村子。”白泽打算尽快摆平这件事，然后将五颗经验糖果和五颗神奇糖果拿到手，因为他知道神奥精灵联盟手里肯定有经验糖果和神奇糖果。
铃兰岛的港口有私营小艇，乘坐小艇前往帷幕市，比搭乘渡轮还要方便许多，就是价钱方面比较贵。
白泽为了赶时间。
选择坐小艇前往帷幕市。
不出半个小时。
很快就抵达帷幕市。
之后他又带着大壮、壮壮和小索来到郊外，见周围没人才放出风速狗，在城市里骑着风速狗实在太招摇。
“壮壮，劳烦你打开导航仪！”
“导航仪已经打开了。”
壮壮知道白泽不认识路。
于是便提前弄好。
“风速狗，可以出发啦！”
白泽抬手拍了拍风速狗的背部。
嗷～风速狗发动神速，载着白泽从森林上方掠过，那速度快得宛如一道闪电，虽说途中偶尔会碰见一两个路人训练家，但还没等他们抬起头来就跑得没影了。
临近下午四点，总算抵达那个异常偏僻的村子，村口冷清得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风速狗载着白泽往里走。
时刻警惕着周围。
明明是下午。
可村子却凉嗖嗖的。
“这里的房子这么破，估计很久没人住，神奥精灵联盟叫我过来这边是真的想封印花岩怪吗？”白泽听到动静，于是便示意风速狗过去那边的小木屋看看。
嗷～
风速狗低吼。
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破旧的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探查周边的环境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
白泽刚要往木屋探，忽见一团绿色的东西冒出来，看起来就像是发着光的萤火虫。
幸亏白泽的反应快。
及时往后仰头。
勉强躲开不明之物的袭击。
这团绿油油的不明之物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想攻击白泽，可谁知又被白泽躲过去，之后突然改变目标，猝不及防地钻进大壮的体内，强行占据它的身体。
嘿嘿～
壮壮的脸被染成紫色。
眼睛绿得很可怕
活脱脱就像是地狱小恶魔。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小智也曾被这团绿油油的不明之物附体并变成恶魔，幸好没出什么事。
白泽顿觉不妙。
连忙叫风速狗后退。
邪恶魂魄发出惊悚的笑声，二话不说就控制大壮的身体冲过来使出子弹拳，只可惜没打到白泽。
“滚出大壮的身体！”壮壮发动精神强念，想要将大壮体内的邪恶魂魄逼出来。
邪恶魂魄见状。
一头扎进旁边的草丛。
溜得非常快。
“要回酒店休息了哦！”
白泽发出念话。
这比用喊的要好许多。
银翼飞龙和班吉拉斯接收到白泽的念话，全都飞过来了，乖乖被白泽收进精灵球带走。
投呗～
铁哑铃没进球。
凉凉咿嘿～
还有凉脊龙也没进球。
这两个小家伙非要黏着白泽，此时的它们仍处于蜜月期，巴不得天天和白泽腻歪。
其实每个新成员，在初始阶段都有个非常难得的蜜月期，因为进化之后就很难有机会和白泽腻歪。
进化导致体型变大。
力道也会变强。
一不小心就伤到白泽。
班吉拉斯在沙基拉阶段就曾不小心压伤白泽的手臂，从那以后便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能再像由基拉时期那样乱来，不管不顾地往白泽的怀里扑。
“嗦，悬浮滑板借给你玩。”
小索好久没有趴在白泽的肩膀上，看着凉脊龙和白泽腻歪个不停，终于舍得把悬浮滑板借给凉脊龙玩一会。
凉凉～
凉脊龙跳上悬浮滑板。
开开心心地玩起来。
小索则趴在白泽的肩膀上。
悠闲地吹着晚风。
悬浮滑板虽好，但有时候也怀念这种感觉，当吉祥物不但可以趴在白泽的肩膀上，还能和他贴贴。
大壮和壮壮就不和小索争宠了，它们踩着悬浮滑板，正在耐心教凉脊龙怎么掌握平衡。
“你想过要进化吗？”
白泽边走边问。
“没有，我非常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小索压根就没想过要进化成凶神恶煞的索罗亚克。
方才那些路人训练家不止是关注白泽手里的变异宝可梦，而且还关注他身边那三只非比寻常的吉祥物，尤其是长得极其可爱的闪光索罗亚。
闪光索罗亚的配色是真的非常好看，全身的毛是深灰色，头顶那团飘逸的毛发、围脖和尾巴呈现出一种软糯糯的雪白，毛尖渐变色为幽灵蓝，路人训练家看了很难不爱。
这可是洗翠形态的闪光索罗亚，属于特稀有的那种类型，进化成闪光索罗亚克会变丑，身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紫肉瘤，就连毛尖的颜色也变成诡异的妖紫。
“如果不打算进化，我就不用给你弄变异核心，契合的特殊能量实在太难找，现在这个属性还挺好的，压根就不需要强行更改。”白泽有点疲倦。
“嗦～大壮和壮壮都有变异核心，你可不能偏心，慢慢找总能找到契合我的特殊能量。”小索用脑袋蹭他的脸。
“好好，我找找看。”
白泽抬手抚摸小索的皮毛。
这手感既舒适又顺滑。
梅嗒～
铁哑铃凑过来。
似是想问第三个基础功能。
白泽洞悉它的想法。
假装看风景。
“阿泽～”
“阿泽～”
“阿泽～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是什么？”铁哑铃最终还是憋不住，特意发动心灵遥感询问。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因为我当初在制造电晶的时候只想到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如果你想发掘出第三个基础功能，只能靠自己慢慢去摸索。”其实白泽也遇到了瓶颈。
空想具现力固然强大。
但空想并非乱想。
在制造变异核心的时候，必须要结合变异核心的性质以及它所拥有的特殊能量，如此才能指导宝可梦开发出基础功能，否则就算移植了变异核心也无法做到物尽其用。
变异核心的确可以令宝可梦发生变异，可变异之后呢……发掘和开发基础功能才是重中之重。
“呗嗒？你不知道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是什么？”铁哑铃对此好像不太理解。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万能的，当初班吉拉斯的基础功能开发太过简单，后来慢慢发掘才找到升级的方向。”白泽认为变异核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具有无限的可能性，可与宝可梦一同进化。
对！
可与宝可梦一同进化。
这才是真正的不可控因素。
投呗～
铁哑铃垂着脑袋。
内心似是有一点小失落。
“现阶段先别着急开发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等你日后进化成金属怪，或许会有所感悟。”白泽连忙找补，“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的强度已经非常高。”
“梅嗒～高吗？”
“高得离谱。”
他没有骗铁哑铃。
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在对战过程中的作用很大，不仅仅是增加输出，另外还可以提升控场能力。
超能系技能的伤害提升%。
电系技能的伤害提升%。
钢系技能的伤害提升%。
在这个基础上使用效果绝佳的技能，伤害还能提升%，等日后进化成金属怪，该数值会提升到%，待它大器晚成并进化成巨金怪，该数值最终会提升到%。
速度就更不用说了。
最高是+。
理论上可以把速度叠满。
但前提是令电系能量等离子化。
只要铁哑铃学会令电系能量等离子化，那就可以借助脉冲充能把速度叠满，将这个短板弥补成长板。
除了本系加成，还有变异核心赋予的额外加成，脑核遥感之能和脉冲磁暴之能强得非常离谱。
铁哑铃对此没有概念。
只是觉得其他小伙伴有三个基础功能，无论如何也要开发出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
“慢慢来吧，我和你一起努力，到时候说不定就能发掘出电晶的第三个基础功能。”白泽时刻保持着乐观心态。
投呗～
铁哑铃点点头。
不再纠结于这件事。
听完他们的对话，凉脊龙也想开发冰楔的基础功能，奈何眼下还没完全变异钢系宝可梦。
回到酒店，白泽率先打开传送门将银翼飞龙它们放进去，随后才走进卫生间里的沐浴隔间洗澡。
“呼～好舒服！”
他披着浴袍走出来。
没有吹干头发。
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结果躺着躺着，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请问，白泽先生在吗？”
“谁呀，这么早！”
“神奥精灵联盟有事需要你去处理，这是四天王的职责，不知你能否出来和我洽谈具体工作事宜。”
“行吧，请容我刷牙洗脸，然后再换一身衣服。”白泽揉着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来，心想四天王果然没那么好当，这才刚上任就派遣任务，不知是不是有意为难他。() ()
今天是他刚上任的第一天。
神奥精灵联盟想煞一煞他的威风。
半个小时过去。
白泽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
白泽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两个小时过去。
白泽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神奥精灵联盟那边派来的人耐着性子在外面等，等得花儿都谢了也没见到白泽的影子，将耳朵贴在门上面听，只能听到白泽睡回笼觉打的呼噜声。
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到酒店大厅拨打视频电话联系上司，说是在白泽这里碰壁了，没煞到白泽的威风。
“等呗，还能怎么办！”
“都快中午了。”
“要不你去吃个饭再回来？”
“我的肚子还不饿……”
功谦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连当小助理都不够资格，然而得罪白泽的事情却要他来干。
没办法。
他只好返回门口。
正打算继续等。
门突然打开。
白泽打着哈欠走出来。
“抱歉，让你在外面等这么久，刚刚不小心睡着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去吃个午饭？”
功谦稍微愣了一下。
随后才跟上去。
“你好，我叫功谦！”
“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神奥精灵联盟那边派你过来和我对接，想必特意安排了一些难搞的任务。”
“嗯，有个村子封印着花岩怪，但不知什么缘故，花岩怪的封印有所松动，里面的魂魄跑出来了，强行附在村民身上，神奥精灵联盟那边想让你过去处理这件事。”
“有任务报酬吗？”
“应……应该没有吧！”
“刁难我的话，必须要给任务报酬哦，花岩怪里面的魂魄跑出来作恶，一旦附在村民身上就会引起很多麻烦，神奥精灵联盟那边处理不了这件事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好拿捏吗？”白泽笑眯眯地说。
“我问一下上司。”
“好，那就劳烦你跟你上司说我不要钱，只需要经验糖果或者神奇糖果，如果没有这两样东西就另请高明。”白泽必须得摆出四天王的架子。
“我试试看！”
功谦满头都是汗。
在来之前。
大概没想到白泽这么难搞。
当四天王有编制有工资，居然还敢提出要任务报酬，明摆着就不想当面大叶一样任由他们驱使的可怜虫。
看着功谦跑去酒店大厅拨打视频电话，白泽坐在二楼餐厅淡定地吃饭，有大叶这个前车之鉴，必须得硬气起来。
等他吃完饭，功谦正好哭丧着脸跑回来：“你看五颗经验糖果和五颗神奇糖果可以吗？”
“虽然有点少，但还能接受，我现在就过去那边看一下。”白泽知道功谦已经尽力。
“那就劳烦你了！”
功谦苦哈哈地点头。
两边都得罪不起。
因此也只能当受气包。
看着白泽走远，他不禁紧皱眉头：“据说被封印在花岩怪里面的魂魄大多都是些罪大恶极的犯罪者，处死后就被封印在这块楔石当中，花岩怪受到影响也变得极其邪恶。”
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是绝对的，花岩怪的确是由一百零八个魂魄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宝可梦，如果没有性格恶劣的魂魄混在其中，它就不会变成邪恶之物。
被封印在那个村子的花岩怪。
明显是个邪恶之物。
与竹兰的花岩怪不一样。
“真要去啊？”
大壮不希望白泽涉险。
“嗯，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那个村子。”白泽打算尽快摆平这件事，然后将五颗经验糖果和五颗神奇糖果拿到手，因为他知道神奥精灵联盟手里肯定有经验糖果和神奇糖果。
铃兰岛的港口有私营小艇，乘坐小艇前往帷幕市，比搭乘渡轮还要方便许多，就是价钱方面比较贵。
白泽为了赶时间。
选择坐小艇前往帷幕市。
不出半个小时。
很快就抵达帷幕市。
之后他又带着大壮、壮壮和小索来到郊外，见周围没人才放出风速狗，在城市里骑着风速狗实在太招摇。
“壮壮，劳烦你打开导航仪！”
“导航仪已经打开了。”
壮壮知道白泽不认识路。
于是便提前弄好。
“风速狗，可以出发啦！”
白泽抬手拍了拍风速狗的背部。
嗷～风速狗发动神速，载着白泽从森林上方掠过，那速度快得宛如一道闪电，虽说途中偶尔会碰见一两个路人训练家，但还没等他们抬起头来就跑得没影了。
临近下午四点，总算抵达那个异常偏僻的村子，村口冷清得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风速狗载着白泽往里走。
时刻警惕着周围。
明明是下午。
可村子却凉嗖嗖的。
“这里的房子这么破，估计很久没人住，神奥精灵联盟叫我过来这边是真的想封印花岩怪吗？”白泽听到动静，于是便示意风速狗过去那边的小木屋看看。
嗷～
风速狗低吼。
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破旧的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探查周边的环境还是小心谨慎一点比较好。
白泽刚要往木屋探，忽见一团绿色的东西冒出来，看起来就像是发着光的萤火虫。
幸亏白泽的反应快。
及时往后仰头。
勉强躲开不明之物的袭击。
这团绿油油的不明之物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想攻击白泽，可谁知又被白泽躲过去，之后突然改变目标，猝不及防地钻进大壮的体内，强行占据它的身体。
嘿嘿～
壮壮的脸被染成紫色。
眼睛绿得很可怕
活脱脱就像是地狱小恶魔。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小智也曾被这团绿油油的不明之物附体并变成恶魔，幸好没出什么事。
白泽顿觉不妙。
连忙叫风速狗后退。
邪恶魂魄发出惊悚的笑声，二话不说就控制大壮的身体冲过来使出子弹拳，只可惜没打到白泽。
“滚出大壮的身体！”壮壮发动精神强念，想要将大壮体内的邪恶魂魄逼出来。
邪恶魂魄见状。
一头扎进旁边的草丛。
溜得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