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暗流涌动
“好了好了，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你就说说，朕应该怎么帮你吧？”文帝显然也知道，凌不惑的为难之处，索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是陛下，其实很简单，陛下您只需，能够让楼到廷尉府任职，臣借此获得小越候的信任就行。”凌不惑直接躬身道
“嗯，这个倒是不难，不过，你也不要总是忙子晟的事情，朕交代的事情，你也不能忘了啊？”文帝提醒道
“是陛下，臣绝不敢忘陛下的教诲，其实当年的事情，怎么看都和小越候无关，所以我大兄，注定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凌不惑道
“嗯，按说这种事情应该很困难吧？真的只要让楼任职就好，真的不需要其他的帮助了？”文帝意有所指的道
“陛下，难度还是有的，不过臣觉得，臣可以做到，所以不敢再劳烦陛下，不过，臣恳请陛下先不要太快下旨。”凌不惑道
“嗯，你准备好了之后来找朕就是，好了，退下吧，记得朕说的话。”文帝听后直接摆了摆手道
凌不惑听后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直接躬身一礼，然后转身离去，文帝看着凌不惑离去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凌不惑这边，在出了御书房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等出了皇宫上了自家马车后，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看来这位陛下，还是有私心的，他并不想自己把那个便宜兄长查出来，又不能明面拒绝。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要不然哪里还有自己的好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今日楼太傅也进宫了，并且把事情都告诉了太子。
“什么？他们竟然真是这么说的？太傅，你觉得此事如何？”太子道
“殿下，从您刚才说的消息来看，他们兄弟这次应该是真的出了问题，或者说是，陛下跟前将军发生了冲突。”
“凌不惑不过就是，被推出来的摆设罢了，但有一点不得不防啊，凌不惑在臣哪里大放厥词，丝毫不担心殿下知道。”
“这可不同寻常啊，要是没有陛下的授意，他绝对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殿下，咱们可要小心了。”楼太傅道
“太傅，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有和本宫说啊？”太子反问道
“太子英明，臣确实有事情没说，其实昨日凌不惑曾经提到过孙家，殿下，老臣怀疑陛下之所以，就是和孙家的事情有关。”楼太傅道
“什么？太傅您也怀疑是孙家嘛？可当初这门亲事，是父皇让本宫娶的，如今怎么？怎么能这样？”太子沉声道
“殿下，臣以为不管是不是因为孙家，近些时候咱们都不易有太大的动作了，免得再被陛下特别关注。”楼太傅道
“嗯，太傅说得对，确实是不能太过了，但是，但是凌不惑跟老三的事情，咱们总要有个应对才是。”太子道
“殿下，此事很容易，这次冲突爆发的焦点，是我那侄儿，不管那凌不惑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总是要管的。”
“老臣回去后就会着手处理，若到时我那侄儿不能入仕，那凌不惑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三皇子必然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楼太傅道
“嗯，太傅说得有理，那就这么办吧。”太子点头道
凌不惑这边才刚回到自家侯府，就发现已经有人在等他了，见到来人，他也没有耽搁，直接诶跟着来人走了。
没对哦就他们就到了目的地，这里赫然就是城阳侯府，没错，来找他的是侯府的管家，要见他的人，自然是他那个便宜父亲了。
到了书房后的凌不惑，很快就看到了正在看书的凌益，他知道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他在来的路上就猜到了。
毕竟自己跟他的宝贝儿子翻脸，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找自己麻烦呢？要是不找自己，那也就不是他了。
要是放在往常，他会配合凌益把这出大戏演完，但是今天不用了，因为他现在可是奉旨办差。
“阿父，您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那儿子就先告退了。”凌不惑道
“嗯？你说什么？子晨，这封了侯就是不一样啊，翅膀硬了，不行了，真是不行了，阿父老喽。”凌益直接道
“阿父，其实你又何必如此呢？你让我过来的原因，我心知肚明，我只能说，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阿父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凌不惑直接道
“什么？子晨，我只问你，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子晟？”凌益道
“阿父，要让你失望了，这次的事情和大兄无关，您也不要再问了，您再问我也不会说的。”凌不惑道
听了这话的凌益，脸色当时就变了，毕竟不是子晟，又能够让子晨不得不做的，那也就只剩下？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陛下，把事情做到这一步？
“阿父，我不管您想到了什么，都不要说出来，今日我回来了，但是我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您自己猜的。”凌不惑道
“好，子晨啊，刚才是阿父态度有些不对，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回来后还没去见你阿母吧？快去见见吧，他每天都想你。”凌益笑着道
凌不惑听后，自然是躬身一礼，然后就转身离去，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凌益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以陛下对子晟的厚爱，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的情况，也就只有当年的事情了。
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是真的查到了什么，否则陛下是不会这么着急的，
看来自己要早做打算了。
而此时的凌不惑可不管这些，他此时正忙着应付阿母，在他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后，淳于氏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儿啊，虽然这次是事出有因，可是等这次之后，你要怎么办？那时候可就不好维护了？”淳于氏担心道
“阿母不用担心，到了儿子现在的地位，我大兄也帮不上我什么了，借着这个机会真的改换门庭，也不算什么大事。”凌不惑道
“嗯？儿啊，真的可以吗？真的没问题吗？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你大兄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淳于氏担心道() ()
“阿母，这次的事情不管因为什么，我和我大兄之间都回不到从前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折腾呢？”
“你放心吧阿母，你还不了解儿子吗？我什么时候干过没把握的事情？您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凌不惑道
“嗯，好，你心里有数就好，那阿母就放心了。”淳于氏道
“阿母，这事情刚出，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所以就先走了。”凌不惑听了这话，自然是赶忙告辞。
淳于氏听后自然不会阻拦，于是凌不惑就从侯府出来了，然后他也不回家，而是直奔程家而去。本来他是想不起来的。
可是自家父亲能听说，那万家就绝对能听说，那也就意味着万萋萋，所以他才直接往程家去。
等他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万萋萋她们姐妹说私房话，见到凌不惑来了，都感觉有些意外，尤其是万萋萋，她可是都知道了。
见自家夫人还不知道，凌不惑心里松了口气，他是真怕万萋萋这个大咧咧的性子，再把事情说出来，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万萋萋，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话要和我夫人说。”凌不惑道
“啊，行啊，反正我们姐妹也说得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别胜新婚了，走了走了。”万萋萋说完后就直接起身离开、
等到她走了之后，少商开口道“说说吧夫君，到底怎么了？”
“我夫人就是聪明，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没什么，就是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回来，也是怕别人告诉你后你担心。”凌不惑道
“我说你怎么好端端的，非要我回娘家呢？是不是你之前就想着这一招呢？跟我还保密？”少商问道
“我冤枉啊，当时我可还不知道呢？这种事情也就他能干，别的人别说其他的，就单单陛下那关都过不了。”凌不惑道
“好了夫君，现在说开了不就好了吗？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你现在做的事情才是关键，我在娘家挺好的，你真的不用担心。”少商道
“少商，本看来我应该多陪陪你的，可是，可是这。”凌不惑道
“好了夫君，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理解，这有什么的。”少商道
“好，那夫人你好好养着，我先回去把事情办了，等我这次忙完之后，我就搬到这来，让你每天都能看见我。”凌不惑道
“好，不过夫君，你真的不需要纳妾吗？我没关系的。”少商问道
“呸呸呸，这好好的你怎么又提这个？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再说我现在忙得头脚倒悬，哪有时间想那些？”
“你这一天就会胡思乱想，好了，这该说的也说了，我先走了。”凌不惑说完后，轻轻地敲了少商的脑袋一下，然后起身就走了。
少商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看着夫君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了笑容。
而这时候万萋萋忽然走了进来，然后道“哎呦，这凌子晨跟你说什么了，看你这思春的样子？啧啧啧。”
“萋萋阿姊，你不知道我现在怀着孕嘛？哪有你这么吓人的？”少商听后直接数落道
“少商妹妹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成吗？你赶紧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说的呀？有没有故意躲闪？”万萋萋追问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萋萋阿姊，我夫君不光没有躲闪，还直接拒绝了，我早就和你说过，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万伯父一样的。”少商道
“什么？他真这么说的？按说不应该啊？怎么可能呢？程叔父不纳妾，那是因为叔母的威名，凌子晨又是因为什么？”万萋萋不解道
“自然是因为，他心里有更重要的东西啊。”少商笑着道
“咦，酸死了，酸死了，我不和你说了，走了走了。”万萋萋听后一脸嫌弃的走了，其实说是嫌弃，但是未尝没有羡慕之意。
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误会了少商的意思，少商可不是再跟秀夫妻恩爱，而是想说，自家夫君心里真正的追求。
少商见万萋萋这么离开，自然知道她误会了，但她才不会去解释呢？反正府中没有妾室，那就是因为夫君爱她，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呢？
对于这小女娘之间的小心思，凌不惑怎么会知道呢？他在跟程始夫妇告别之后，就离开了程家，这回总算可以回家了。
今天这一天很是疲累，所以一回到家他就休息了，第二日一大早，他直接去上值了。
而他这边正常上值，可急坏了一个人，此时的小越候，在书房里来回度步，他本以为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今日凌不惑会来。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都快午时了，凌不惑竟然还没来，他让人一打听，原来是上值去了。
他心里暗骂这凌不惑的心大，现在竟然还有心思去上值？
本来他想要派个人去请凌不惑过来，可是又一想，既然已经暴露了，那还装什么？那当然是直接去了。
这样一来还能看看，凌不惑到底是不是在演戏，想到就做，他直接迈步往出走，没多久就到了门口坐上马车。
当凌不惑得知小越候来了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到底是忍不住了，而且还耍了个小聪明。
凌不惑起身出迎，两人没有过多寒暄，直接来到了凌不惑的公房中。
“我说襄武侯，你还真是够能沉得住气的，你知不知道你们兄弟昨天的事情，闹得有多大？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现在殿下已经去宫里，见我妹妹去了，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跟殿下解释吗？”小越候道
“解释什么？我为何要解释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难道三殿下没有争储之意嘛？”凌不惑道
“你，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越候一时语塞道
“那是何意啊？小越候，我看你不是为了三殿下来的，而是为你自己来的吧？你把心放肚子里，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凌不惑道
“好了好了，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你就说说，朕应该怎么帮你吧？”文帝显然也知道，凌不惑的为难之处，索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是陛下，其实很简单，陛下您只需，能够让楼到廷尉府任职，臣借此获得小越候的信任就行。”凌不惑直接躬身道
“嗯，这个倒是不难，不过，你也不要总是忙子晟的事情，朕交代的事情，你也不能忘了啊？”文帝提醒道
“是陛下，臣绝不敢忘陛下的教诲，其实当年的事情，怎么看都和小越候无关，所以我大兄，注定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凌不惑道
“嗯，按说这种事情应该很困难吧？真的只要让楼任职就好，真的不需要其他的帮助了？”文帝意有所指的道
“陛下，难度还是有的，不过臣觉得，臣可以做到，所以不敢再劳烦陛下，不过，臣恳请陛下先不要太快下旨。”凌不惑道
“嗯，你准备好了之后来找朕就是，好了，退下吧，记得朕说的话。”文帝听后直接摆了摆手道
凌不惑听后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直接躬身一礼，然后转身离去，文帝看着凌不惑离去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凌不惑这边，在出了御书房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等出了皇宫上了自家马车后，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看来这位陛下，还是有私心的，他并不想自己把那个便宜兄长查出来，又不能明面拒绝。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要不然哪里还有自己的好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今日楼太傅也进宫了，并且把事情都告诉了太子。
“什么？他们竟然真是这么说的？太傅，你觉得此事如何？”太子道
“殿下，从您刚才说的消息来看，他们兄弟这次应该是真的出了问题，或者说是，陛下跟前将军发生了冲突。”
“凌不惑不过就是，被推出来的摆设罢了，但有一点不得不防啊，凌不惑在臣哪里大放厥词，丝毫不担心殿下知道。”
“这可不同寻常啊，要是没有陛下的授意，他绝对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殿下，咱们可要小心了。”楼太傅道
“太傅，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有和本宫说啊？”太子反问道
“太子英明，臣确实有事情没说，其实昨日凌不惑曾经提到过孙家，殿下，老臣怀疑陛下之所以，就是和孙家的事情有关。”楼太傅道
“什么？太傅您也怀疑是孙家嘛？可当初这门亲事，是父皇让本宫娶的，如今怎么？怎么能这样？”太子沉声道
“殿下，臣以为不管是不是因为孙家，近些时候咱们都不易有太大的动作了，免得再被陛下特别关注。”楼太傅道
“嗯，太傅说得对，确实是不能太过了，但是，但是凌不惑跟老三的事情，咱们总要有个应对才是。”太子道
“殿下，此事很容易，这次冲突爆发的焦点，是我那侄儿，不管那凌不惑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总是要管的。”
“老臣回去后就会着手处理，若到时我那侄儿不能入仕，那凌不惑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三皇子必然会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楼太傅道
“嗯，太傅说得有理，那就这么办吧。”太子点头道
凌不惑这边才刚回到自家侯府，就发现已经有人在等他了，见到来人，他也没有耽搁，直接诶跟着来人走了。
没对哦就他们就到了目的地，这里赫然就是城阳侯府，没错，来找他的是侯府的管家，要见他的人，自然是他那个便宜父亲了。
到了书房后的凌不惑，很快就看到了正在看书的凌益，他知道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他在来的路上就猜到了。
毕竟自己跟他的宝贝儿子翻脸，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找自己麻烦呢？要是不找自己，那也就不是他了。
要是放在往常，他会配合凌益把这出大戏演完，但是今天不用了，因为他现在可是奉旨办差。
“阿父，您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那儿子就先告退了。”凌不惑道
“嗯？你说什么？子晨，这封了侯就是不一样啊，翅膀硬了，不行了，真是不行了，阿父老喽。”凌益直接道
“阿父，其实你又何必如此呢？你让我过来的原因，我心知肚明，我只能说，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阿父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凌不惑直接道
“什么？子晨，我只问你，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子晟？”凌益道
“阿父，要让你失望了，这次的事情和大兄无关，您也不要再问了，您再问我也不会说的。”凌不惑道
听了这话的凌益，脸色当时就变了，毕竟不是子晟，又能够让子晨不得不做的，那也就只剩下？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陛下，把事情做到这一步？
“阿父，我不管您想到了什么，都不要说出来，今日我回来了，但是我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您自己猜的。”凌不惑道
“好，子晨啊，刚才是阿父态度有些不对，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回来后还没去见你阿母吧？快去见见吧，他每天都想你。”凌益笑着道
凌不惑听后，自然是躬身一礼，然后就转身离去，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凌益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以陛下对子晟的厚爱，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的情况，也就只有当年的事情了。
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是真的查到了什么，否则陛下是不会这么着急的，
看来自己要早做打算了。
而此时的凌不惑可不管这些，他此时正忙着应付阿母，在他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后，淳于氏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儿啊，虽然这次是事出有因，可是等这次之后，你要怎么办？那时候可就不好维护了？”淳于氏担心道
“阿母不用担心，到了儿子现在的地位，我大兄也帮不上我什么了，借着这个机会真的改换门庭，也不算什么大事。”凌不惑道
“嗯？儿啊，真的可以吗？真的没问题吗？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你大兄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淳于氏担心道() ()
“阿母，这次的事情不管因为什么，我和我大兄之间都回不到从前了，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折腾呢？”
“你放心吧阿母，你还不了解儿子吗？我什么时候干过没把握的事情？您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凌不惑道
“嗯，好，你心里有数就好，那阿母就放心了。”淳于氏道
“阿母，这事情刚出，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所以就先走了。”凌不惑听了这话，自然是赶忙告辞。
淳于氏听后自然不会阻拦，于是凌不惑就从侯府出来了，然后他也不回家，而是直奔程家而去。本来他是想不起来的。
可是自家父亲能听说，那万家就绝对能听说，那也就意味着万萋萋，所以他才直接往程家去。
等他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万萋萋她们姐妹说私房话，见到凌不惑来了，都感觉有些意外，尤其是万萋萋，她可是都知道了。
见自家夫人还不知道，凌不惑心里松了口气，他是真怕万萋萋这个大咧咧的性子，再把事情说出来，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万萋萋，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话要和我夫人说。”凌不惑道
“啊，行啊，反正我们姐妹也说得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别胜新婚了，走了走了。”万萋萋说完后就直接起身离开、
等到她走了之后，少商开口道“说说吧夫君，到底怎么了？”
“我夫人就是聪明，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没什么，就是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回来，也是怕别人告诉你后你担心。”凌不惑道
“我说你怎么好端端的，非要我回娘家呢？是不是你之前就想着这一招呢？跟我还保密？”少商问道
“我冤枉啊，当时我可还不知道呢？这种事情也就他能干，别的人别说其他的，就单单陛下那关都过不了。”凌不惑道
“好了夫君，现在说开了不就好了吗？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你现在做的事情才是关键，我在娘家挺好的，你真的不用担心。”少商道
“少商，本看来我应该多陪陪你的，可是，可是这。”凌不惑道
“好了夫君，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理解，这有什么的。”少商道
“好，那夫人你好好养着，我先回去把事情办了，等我这次忙完之后，我就搬到这来，让你每天都能看见我。”凌不惑道
“好，不过夫君，你真的不需要纳妾吗？我没关系的。”少商问道
“呸呸呸，这好好的你怎么又提这个？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再说我现在忙得头脚倒悬，哪有时间想那些？”
“你这一天就会胡思乱想，好了，这该说的也说了，我先走了。”凌不惑说完后，轻轻地敲了少商的脑袋一下，然后起身就走了。
少商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看着夫君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了笑容。
而这时候万萋萋忽然走了进来，然后道“哎呦，这凌子晨跟你说什么了，看你这思春的样子？啧啧啧。”
“萋萋阿姊，你不知道我现在怀着孕嘛？哪有你这么吓人的？”少商听后直接数落道
“少商妹妹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成吗？你赶紧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说的呀？有没有故意躲闪？”万萋萋追问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萋萋阿姊，我夫君不光没有躲闪，还直接拒绝了，我早就和你说过，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万伯父一样的。”少商道
“什么？他真这么说的？按说不应该啊？怎么可能呢？程叔父不纳妾，那是因为叔母的威名，凌子晨又是因为什么？”万萋萋不解道
“自然是因为，他心里有更重要的东西啊。”少商笑着道
“咦，酸死了，酸死了，我不和你说了，走了走了。”万萋萋听后一脸嫌弃的走了，其实说是嫌弃，但是未尝没有羡慕之意。
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误会了少商的意思，少商可不是再跟秀夫妻恩爱，而是想说，自家夫君心里真正的追求。
少商见万萋萋这么离开，自然知道她误会了，但她才不会去解释呢？反正府中没有妾室，那就是因为夫君爱她，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呢？
对于这小女娘之间的小心思，凌不惑怎么会知道呢？他在跟程始夫妇告别之后，就离开了程家，这回总算可以回家了。
今天这一天很是疲累，所以一回到家他就休息了，第二日一大早，他直接去上值了。
而他这边正常上值，可急坏了一个人，此时的小越候，在书房里来回度步，他本以为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今日凌不惑会来。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都快午时了，凌不惑竟然还没来，他让人一打听，原来是上值去了。
他心里暗骂这凌不惑的心大，现在竟然还有心思去上值？
本来他想要派个人去请凌不惑过来，可是又一想，既然已经暴露了，那还装什么？那当然是直接去了。
这样一来还能看看，凌不惑到底是不是在演戏，想到就做，他直接迈步往出走，没多久就到了门口坐上马车。
当凌不惑得知小越候来了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到底是忍不住了，而且还耍了个小聪明。
凌不惑起身出迎，两人没有过多寒暄，直接来到了凌不惑的公房中。
“我说襄武侯，你还真是够能沉得住气的，你知不知道你们兄弟昨天的事情，闹得有多大？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现在殿下已经去宫里，见我妹妹去了，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跟殿下解释吗？”小越候道
“解释什么？我为何要解释啊？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啊？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难道三殿下没有争储之意嘛？”凌不惑道
“你，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越候一时语塞道
“那是何意啊？小越候，我看你不是为了三殿下来的，而是为你自己来的吧？你把心放肚子里，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凌不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