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一切都将终结
“珍妮，听起来好熟悉啊……”
艾米丽忽然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开始不断的翻动。
莱特伸手夺过来一看：“好家伙！《童话大王》迷你典藏版！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
“我让圣都出版社特制的！”
“为什么你能让圣光出版社听话啊？那不是我的圣都商会下辖的机构吗？”
莱特抓着头发很是诧异，圣光出版社是他为了统一大陆上的所有童话故事，而专门成立的出版社。
按理来说，应该是葛朗台直接管理的重要机构。
艾米丽将自己的小册子夺了回来：“这是我跟乔安娜姐姐祈祷，乔安娜姐姐又去圣都降下了神谕，最后由芙兰朵带给我的！”
“不要把公共资源用到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上啊！”
“这不是用上了吗？”
艾米丽指着小册子上的一篇童话《七色花》，凑到了莱特眼前。
“你看，我就说我听过吧。珍妮，是七色花的主角。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得到了一朵七色花，每一个花瓣都能实现一个愿望。
善良的珍妮用七色花帮助了大家，最后一个花瓣也用在了需要帮助的人身上。
多美好的童话故事？”
“还真有啊……而且，跟卖火柴的小女孩是相似类型的童话。嗯……一个是点燃火柴能看到想要的幻象，一个是摘掉花瓣能实现愿望。
虚假的实现愿望与真实的实现愿望？”
艾米丽连连摆手：“差别很多，不止这一个。不过，阿芙拉大人，您是依照这个童话故事取的名字吗？”
阿芙拉一脸茫然：“啊？没有啊！珍妮是我准备的神器名字。
咳咳！莱特，你听到了吗？
是我准备给我第一把神器起的名字！
神所珍视之物！
懂了吗？知道我想表……”
莱特眉头一皱，直接解除了召唤仪式。阿芙拉的话戛然而止，虚影也随之消散。
珍妮看着消散的女神虚像，顿时脸色大变：“不！女神大人！！！！”
“毒唯粉真可怕。”
莱特摇晃着脑袋：“神币我会付给你的女神大人的，所以现在，把条约给我签了。”
“那么厚，怎么签啊！”
“觉得厚啊，那你欠这个吧。”
莱特拿出了一张带有魔法的羊皮纸：“我已经用这张契约跟这些合同内容做了选定，你只需要签了这一张，就代表签了这些。”
“哼！你可别想骗我，让我看看！”
珍妮还是很警觉的，她拿过了魔法羊皮纸，仔细检查了上面的法阵跟魔力构型，发现莱特并没有骗她。
于是乎，她拿起笔刷刷点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滴上了自己的血液。
因为是女神赐名的原因，魔女杀手的名字同时也是圣名，具有极强的锁定效果，魔法契约毫无意外地签订成功。
看着莱特嘴角勾起的弧度，艾米丽满脸的疑惑。
她感觉到莱特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坑了珍妮一把，但具体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莱特送给了珍妮一个用来证明身份的圣光勋章。
有了这枚勋章，她就能以圣都特使的身份，自由进出每一个教堂。
当然了，这也不过是预防万一的手段。
毕竟要调查的话，大部分情况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跑过去的。
而且为了防止魔女克星乱来，莱特还给了她一本小小的操作手册。指导她遇到特殊危险之后，应该怎么办，以及能及时联系自己的方式。
珍妮对这小册子不屑一顾，她自己在这世间摸爬滚打，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但对于莱特给的勋章，她却小心翼翼的收好，只因那是一枚双子神之前产出的老式勋章，上面只有阿芙拉一个女神像。
在教堂门口跟珍妮挥手告别之后，莱特带着艾米丽回到了小教堂之中。
“，到底藏了什么手段？”
见到周围没人之后，艾米丽立即好奇的问道：“你一定藏了坑珍妮的手段，对不对？
可我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任何的方式。毕竟刚刚的契约签署也没有问题。
而且你们签署的是平等契约，所以如果契约内容有问题的话，最后也不可能签订成功。
所以，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手？”
莱特满脸的不开心：“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就不能真诚一次吗？”
“你这个连魔神都骗的人！想想魔界的受害者联谊会吧！我信你没耍花招？你是在开玩笑吗？”
艾米丽一把抓住了莱特的手臂：“告诉我，快点，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
莱特看她一脸急迫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从桌上那一堆高高的合同原件之中，随便拿出了一张纸。
“你看，这是合同的一部分吧。”
“对啊。”
“你看……这张纸的正面，写满了东西，是吧。”
“正面，难道说！”
莱特将纸张翻了过来：“但是，这张纸的背面，是不是还有很大的空白？”
“这这这！这也可以吗？”
“如果是两个人白纸黑字的签订契约，那肯定是不能这么干的。
因为，合同内容不能写在纸张的背面，这算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并且，合同一般是一式两份。如果有第三方的话，甚至是三份制的。
但是，魔法契约不是。
因为大家都太相信魔法契约了。
所以，签订魔法契约的时候，只需要一张契约魔法卷轴就可以了。
而契约魔法卷轴选定的契约内容，就是这些被选定的纸张。”
莱特晃动着手中的纸张：“这，是人们为了节省魔法卷轴而做的优化。
毕竟，如果这么多合同内容全都用魔法卷轴去写的话，那光是这笔消费，就是天文数字。
一张魔法卷轴，然后将协议的具体内容选定，为写上内容的普通纸张。
这样，不管合同内容有多少都不用怕了。
怎么说呢，有点类似用程序代码调用数据库。
这样，就不用将海量的数据都写在代码页了，减轻了程序的大小。
但有一点，人们经常忽略。
数据库，也是能写入修改的。
最有趣的是！() ()
契约魔法对于公平性的检测，只会在双方签订，并且生效的时候进行检测。
也就是说，程序只会在首次运行时验证数据库内数据的正确性。
而在那之后，我随便修改其中的数据，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比如，在这张纸的背面写点新的补充条款，也会被纳入到条约之中。
虽然条约不再公平，但契约已成，不会检测。”
艾米丽虽然没有能全都听懂，但作为魔法师，依旧大受震撼。
“这！你这个疯狂的家伙，你竟然钻了契约魔法的空子！这个号称世界上最公平魔法的契约魔法，竟然也防不住你？
啊！我懂了！
那些魔狱之中的魔神，难道也是被你这样骗的？
那些，受害者联谊会之中的成员！”
没想到莱特却摆了摆手：“那倒没有，对他们，我用了更卑劣的手段。”
“什么卑劣的手段？”
“你……听说过次贷危机吗？”
“那……那是什么？”
莱特微微一笑：“不知道最好，不然你可能会魔堕的。
好了，腐坏之卵的事情让珍妮先收集着信息，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次在帝国腹地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帝国方面肯定会派人来探查的。
虽然咱们不怕这些家伙，但若是被发现的话，肯定会有不少的麻烦。
更何况，咱们出来这么久了，独家兽骑士团想必也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吧？
也是时候，给那些帝国高层，一点新的小震撼了。
想要依靠区区平原就想拦住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艾米丽闻言也连连点头：“好啊，出来这么久了，我也有点想莉莉丝姐姐了。
她一个人留在精灵帝国的首都，监视那个图书馆的西西里斯，应该也很无聊很辛苦吧？”
“你是指，每天无所事事的躺着晒太阳，吃着精灵们辛勤种植的各种美味魔法水果，还能欣赏以艺术著称的精灵一族的歌舞演奏表演？
会，很，辛苦无聊？”
艾米丽沉默良久：“我好羡慕！”
“我也好羡慕！”
“我发现了，谁跟着你，就会有忙不完的事情。只要跟你暂时分开的话，就能闲下来。
就好像现在的莉莉丝、爱丽丝、尤尼卡还有葛莱蒂丝跟罗莎蒂娜！”
艾米丽指着莱特：“你才是劳碌的根源！”
“放屁！你都不知道我跟莉莉丝之前一起冒险旅行的时候有多悠闲。
结果自从碰上你之后，麻烦的事情接踵而来！处理都处理不完！”
莱特伸手敲着艾米丽的额头：“是你啊！你是麻烦的源头！”
两人在神圣的教堂之中吵个没完，直到教堂的传教士们回来之后才作罢。
也正如莱特所说的那样，这个城市的问题已经基本上被解决。
虽然城墙损毁十分的严重，但莱特却不是很在意。
毕竟要不了多久，精灵就会打过来，到时候城墙一样会被摧毁。
等到战争过后，重建一下就好了。毕竟重建之类的大型工程，最是能集中民心，提高信仰。
在跟小教堂的神职者们寒暄了几下之后，莱特就带着艾米丽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朝着精灵帝国的方向而去。
而在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一群魔法师悄悄的来到了这座城市之中。
看着城墙上巨大的坑洞，以及城市中心那座辉煌大教堂的废墟，这群魔法师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其中一个成员才凑到了首领的身边问道。
“莫得议员，我们现在怎么办？”
“找，找当地的居民过来，直接询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根据目击者称，这里出现过强大的圣光光柱，直通天际。我们是不是应该找那些圣光教会的家伙问询比较好？”
大魔法师莫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蠢货，这种情况下，决不能招惹圣光教会的神职者。
万一他们启动了什么与神沟通的神技，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
要知道，就算现在帝国已经被踢出了圣属国序列，圣光女神一样能随意地在帝国的任何一个位置降下神罚。
圣光女神之所以不这样做，就是因为害怕频繁的降下神罚，会让不明所以的信徒产生信仰动摇，或者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但对于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女神肯定是不会有任何顾忌的。
在计划成功前，要尽量避免跟圣光神教的神职者产生任何的联系，知道吗？”
“是！莫得大人！”
“叫我议员！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收集情报？”
伴随着莫得议员的怒吼，他手下的魔法师们纷纷散开，混入了人群之中。
没过多久，其中一些魔法师陆陆续续回到了集合地点，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汇总了起来。
莫得大法师在听了所有人的汇报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帮我设下幻阵跟结界，我需要跟贤者大人汇报一下。”
“是！”
魔法师们站成了一个圆圈，并挥舞着法杖设下了一道道结界，将他们所在的地区与外界隔绝了起来。
莫得议员则盘腿而坐，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水晶雕刻的骷髅头放在了地上，并且用小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了上去。
伴随着鲜血的滴落，原本淡蓝色的骷髅头先是变成了血红色，随后迅速变成了腐坏代表的黑色。
紧接着一个浓郁的紫黑色烟雾涌出，在他的面前浮现出一张苍老的面孔。
“莫得，我的弟子，你呼唤我做什么？”
“老师，我们刚刚在萨拉门城，发现了圣孽的踪迹。”
“圣孽，那个杀了理之贤者跟智之贤者的规格外战斗力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目前还不清楚，但他毁掉了萨拉门城的大教堂。
我想，我们之前设下的结界，应该被他发现了。
老师，接下来怎么办？
那个家伙的话，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烟雾中的老者沉吟了一下：“不要慌，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推进。腐化夫人的布局很大很周密，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的意外而影响结果。
当腐害之月升起之时，一切都将迎来最终的结局！”
“珍妮，听起来好熟悉啊……”
艾米丽忽然拿出了一本小册子，开始不断的翻动。
莱特伸手夺过来一看：“好家伙！《童话大王》迷你典藏版！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
“我让圣都出版社特制的！”
“为什么你能让圣光出版社听话啊？那不是我的圣都商会下辖的机构吗？”
莱特抓着头发很是诧异，圣光出版社是他为了统一大陆上的所有童话故事，而专门成立的出版社。
按理来说，应该是葛朗台直接管理的重要机构。
艾米丽将自己的小册子夺了回来：“这是我跟乔安娜姐姐祈祷，乔安娜姐姐又去圣都降下了神谕，最后由芙兰朵带给我的！”
“不要把公共资源用到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上啊！”
“这不是用上了吗？”
艾米丽指着小册子上的一篇童话《七色花》，凑到了莱特眼前。
“你看，我就说我听过吧。珍妮，是七色花的主角。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得到了一朵七色花，每一个花瓣都能实现一个愿望。
善良的珍妮用七色花帮助了大家，最后一个花瓣也用在了需要帮助的人身上。
多美好的童话故事？”
“还真有啊……而且，跟卖火柴的小女孩是相似类型的童话。嗯……一个是点燃火柴能看到想要的幻象，一个是摘掉花瓣能实现愿望。
虚假的实现愿望与真实的实现愿望？”
艾米丽连连摆手：“差别很多，不止这一个。不过，阿芙拉大人，您是依照这个童话故事取的名字吗？”
阿芙拉一脸茫然：“啊？没有啊！珍妮是我准备的神器名字。
咳咳！莱特，你听到了吗？
是我准备给我第一把神器起的名字！
神所珍视之物！
懂了吗？知道我想表……”
莱特眉头一皱，直接解除了召唤仪式。阿芙拉的话戛然而止，虚影也随之消散。
珍妮看着消散的女神虚像，顿时脸色大变：“不！女神大人！！！！”
“毒唯粉真可怕。”
莱特摇晃着脑袋：“神币我会付给你的女神大人的，所以现在，把条约给我签了。”
“那么厚，怎么签啊！”
“觉得厚啊，那你欠这个吧。”
莱特拿出了一张带有魔法的羊皮纸：“我已经用这张契约跟这些合同内容做了选定，你只需要签了这一张，就代表签了这些。”
“哼！你可别想骗我，让我看看！”
珍妮还是很警觉的，她拿过了魔法羊皮纸，仔细检查了上面的法阵跟魔力构型，发现莱特并没有骗她。
于是乎，她拿起笔刷刷点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滴上了自己的血液。
因为是女神赐名的原因，魔女杀手的名字同时也是圣名，具有极强的锁定效果，魔法契约毫无意外地签订成功。
看着莱特嘴角勾起的弧度，艾米丽满脸的疑惑。
她感觉到莱特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坑了珍妮一把，但具体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莱特送给了珍妮一个用来证明身份的圣光勋章。
有了这枚勋章，她就能以圣都特使的身份，自由进出每一个教堂。
当然了，这也不过是预防万一的手段。
毕竟要调查的话，大部分情况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跑过去的。
而且为了防止魔女克星乱来，莱特还给了她一本小小的操作手册。指导她遇到特殊危险之后，应该怎么办，以及能及时联系自己的方式。
珍妮对这小册子不屑一顾，她自己在这世间摸爬滚打，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但对于莱特给的勋章，她却小心翼翼的收好，只因那是一枚双子神之前产出的老式勋章，上面只有阿芙拉一个女神像。
在教堂门口跟珍妮挥手告别之后，莱特带着艾米丽回到了小教堂之中。
“，到底藏了什么手段？”
见到周围没人之后，艾米丽立即好奇的问道：“你一定藏了坑珍妮的手段，对不对？
可我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任何的方式。毕竟刚刚的契约签署也没有问题。
而且你们签署的是平等契约，所以如果契约内容有问题的话，最后也不可能签订成功。
所以，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手？”
莱特满脸的不开心：“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就不能真诚一次吗？”
“你这个连魔神都骗的人！想想魔界的受害者联谊会吧！我信你没耍花招？你是在开玩笑吗？”
艾米丽一把抓住了莱特的手臂：“告诉我，快点，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
莱特看她一脸急迫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从桌上那一堆高高的合同原件之中，随便拿出了一张纸。
“你看，这是合同的一部分吧。”
“对啊。”
“你看……这张纸的正面，写满了东西，是吧。”
“正面，难道说！”
莱特将纸张翻了过来：“但是，这张纸的背面，是不是还有很大的空白？”
“这这这！这也可以吗？”
“如果是两个人白纸黑字的签订契约，那肯定是不能这么干的。
因为，合同内容不能写在纸张的背面，这算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并且，合同一般是一式两份。如果有第三方的话，甚至是三份制的。
但是，魔法契约不是。
因为大家都太相信魔法契约了。
所以，签订魔法契约的时候，只需要一张契约魔法卷轴就可以了。
而契约魔法卷轴选定的契约内容，就是这些被选定的纸张。”
莱特晃动着手中的纸张：“这，是人们为了节省魔法卷轴而做的优化。
毕竟，如果这么多合同内容全都用魔法卷轴去写的话，那光是这笔消费，就是天文数字。
一张魔法卷轴，然后将协议的具体内容选定，为写上内容的普通纸张。
这样，不管合同内容有多少都不用怕了。
怎么说呢，有点类似用程序代码调用数据库。
这样，就不用将海量的数据都写在代码页了，减轻了程序的大小。
但有一点，人们经常忽略。
数据库，也是能写入修改的。
最有趣的是！() ()
契约魔法对于公平性的检测，只会在双方签订，并且生效的时候进行检测。
也就是说，程序只会在首次运行时验证数据库内数据的正确性。
而在那之后，我随便修改其中的数据，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比如，在这张纸的背面写点新的补充条款，也会被纳入到条约之中。
虽然条约不再公平，但契约已成，不会检测。”
艾米丽虽然没有能全都听懂，但作为魔法师，依旧大受震撼。
“这！你这个疯狂的家伙，你竟然钻了契约魔法的空子！这个号称世界上最公平魔法的契约魔法，竟然也防不住你？
啊！我懂了！
那些魔狱之中的魔神，难道也是被你这样骗的？
那些，受害者联谊会之中的成员！”
没想到莱特却摆了摆手：“那倒没有，对他们，我用了更卑劣的手段。”
“什么卑劣的手段？”
“你……听说过次贷危机吗？”
“那……那是什么？”
莱特微微一笑：“不知道最好，不然你可能会魔堕的。
好了，腐坏之卵的事情让珍妮先收集着信息，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次在帝国腹地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帝国方面肯定会派人来探查的。
虽然咱们不怕这些家伙，但若是被发现的话，肯定会有不少的麻烦。
更何况，咱们出来这么久了，独家兽骑士团想必也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吧？
也是时候，给那些帝国高层，一点新的小震撼了。
想要依靠区区平原就想拦住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艾米丽闻言也连连点头：“好啊，出来这么久了，我也有点想莉莉丝姐姐了。
她一个人留在精灵帝国的首都，监视那个图书馆的西西里斯，应该也很无聊很辛苦吧？”
“你是指，每天无所事事的躺着晒太阳，吃着精灵们辛勤种植的各种美味魔法水果，还能欣赏以艺术著称的精灵一族的歌舞演奏表演？
会，很，辛苦无聊？”
艾米丽沉默良久：“我好羡慕！”
“我也好羡慕！”
“我发现了，谁跟着你，就会有忙不完的事情。只要跟你暂时分开的话，就能闲下来。
就好像现在的莉莉丝、爱丽丝、尤尼卡还有葛莱蒂丝跟罗莎蒂娜！”
艾米丽指着莱特：“你才是劳碌的根源！”
“放屁！你都不知道我跟莉莉丝之前一起冒险旅行的时候有多悠闲。
结果自从碰上你之后，麻烦的事情接踵而来！处理都处理不完！”
莱特伸手敲着艾米丽的额头：“是你啊！你是麻烦的源头！”
两人在神圣的教堂之中吵个没完，直到教堂的传教士们回来之后才作罢。
也正如莱特所说的那样，这个城市的问题已经基本上被解决。
虽然城墙损毁十分的严重，但莱特却不是很在意。
毕竟要不了多久，精灵就会打过来，到时候城墙一样会被摧毁。
等到战争过后，重建一下就好了。毕竟重建之类的大型工程，最是能集中民心，提高信仰。
在跟小教堂的神职者们寒暄了几下之后，莱特就带着艾米丽悄悄离开了这座城市，朝着精灵帝国的方向而去。
而在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一群魔法师悄悄的来到了这座城市之中。
看着城墙上巨大的坑洞，以及城市中心那座辉煌大教堂的废墟，这群魔法师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其中一个成员才凑到了首领的身边问道。
“莫得议员，我们现在怎么办？”
“找，找当地的居民过来，直接询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根据目击者称，这里出现过强大的圣光光柱，直通天际。我们是不是应该找那些圣光教会的家伙问询比较好？”
大魔法师莫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蠢货，这种情况下，决不能招惹圣光教会的神职者。
万一他们启动了什么与神沟通的神技，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
要知道，就算现在帝国已经被踢出了圣属国序列，圣光女神一样能随意地在帝国的任何一个位置降下神罚。
圣光女神之所以不这样做，就是因为害怕频繁的降下神罚，会让不明所以的信徒产生信仰动摇，或者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但对于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女神肯定是不会有任何顾忌的。
在计划成功前，要尽量避免跟圣光神教的神职者产生任何的联系，知道吗？”
“是！莫得大人！”
“叫我议员！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收集情报？”
伴随着莫得议员的怒吼，他手下的魔法师们纷纷散开，混入了人群之中。
没过多久，其中一些魔法师陆陆续续回到了集合地点，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汇总了起来。
莫得大法师在听了所有人的汇报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帮我设下幻阵跟结界，我需要跟贤者大人汇报一下。”
“是！”
魔法师们站成了一个圆圈，并挥舞着法杖设下了一道道结界，将他们所在的地区与外界隔绝了起来。
莫得议员则盘腿而坐，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水晶雕刻的骷髅头放在了地上，并且用小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了上去。
伴随着鲜血的滴落，原本淡蓝色的骷髅头先是变成了血红色，随后迅速变成了腐坏代表的黑色。
紧接着一个浓郁的紫黑色烟雾涌出，在他的面前浮现出一张苍老的面孔。
“莫得，我的弟子，你呼唤我做什么？”
“老师，我们刚刚在萨拉门城，发现了圣孽的踪迹。”
“圣孽，那个杀了理之贤者跟智之贤者的规格外战斗力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目前还不清楚，但他毁掉了萨拉门城的大教堂。
我想，我们之前设下的结界，应该被他发现了。
老师，接下来怎么办？
那个家伙的话，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烟雾中的老者沉吟了一下：“不要慌，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推进。腐化夫人的布局很大很周密，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的意外而影响结果。
当腐害之月升起之时，一切都将迎来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