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塞。

    穿越成为玉软后,虽然身体也是个妙龄少女,但我一直忙着活命,根本没机会想那些事情。

    没想到朱嫔居然歹毒到想出这招。。。。。。

    我怀念起虽然病娇疯批但是没什么坏心眼的吴妃来。

    如何推辞都不顶用,朱嫔拉着我去她寝殿。

    她的房间和吴妃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吴妃是青黛主色,山水画在壁上作点缀,青瓷白玉盏安置于桌上。朱嫔的房间完全是土老板别墅风格,金瓶银碗,墙上挂的是浓艳的牡丹。你可以想象下叠满LOGO的奢侈品牌产品。朱嫔就是那种产品,所有一看就很昂贵的东西就是那些点缀她的LOGO。

    显然这是个急于证明自己身份的女人。

    朱嫔把我的裙子扒掉,将我的双腿缠在水车旁边。

    我说:“娘娘慎重。。。。。。这玩意是我给您专门定制的。”

    朱嫔丧心病狂地说:“为了我生下皇子母仪天下,你就算化成灰又算得了什么?”

    真是个为权力疯魔的变态。

    突然有人在拍打朱嫔的宫门。朱嫔以为是圣上来了,屁颠屁颠跑过去开门。

    来人竟然是太子陈长贵。

    陈长贵看见我双腿被绑的狼狈样子,皮笑肉不笑。

    朱嫔忙安排小宫女上茶水点心,干脆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了。

    朱嫔说:“太子所来何时?”

    太子说:“父皇忙于政事,我最近刚考完试,想找个父皇的妃子调戏一下。”

    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直白版的小妈文学吗???

    朱嫔惊讶了一小下,便哈哈大笑起来。她说:“太子殿下找错人了,我可是你母妃,还怀着你弟弟呢。太子殿下就不怕哪天东窗事发失去太子之位?”

    陈长贵掐住朱嫔的脖子说:“你算我哪门子母妃,怀的是我哪门子弟弟?”

    禁忌之恋的感觉油然而生,太子仿佛手上掐的是朱嫔的脖子,实际上在点燃某种□□。

    他一点点贴近朱嫔的嘴唇。朱嫔看起来也意乱神迷。

    毕竟这阵子她可都是在用我做的小工具解压。

    朱嫔面色泛红,等待太子下一步动作对她巧取豪夺之际,太子突然松开了手,神色自若地开始喝茶。

    朱嫔神色极其不自然,一副没被满足的空虚样子。还有被戏弄的愤怒。

    太子说:“母妃,这水车看着甚好,赏我吧。”说毕抱起水车就要走。

    朱嫔说:“你放下,本宫的东西凭什么给你?再说这上面还系着个人呢。”

    太子说:“那人也一并赏我好了!”说着就立马从殿外招呼进来自己的随从崇植和聘江,手忙脚乱地把我从水车上卸下来和车一起抬走。

    朱嫔本想阻挠,太子说:“娘娘,这人反正对你也没什么用,她是能帮你解欲还是能帮你服侍父皇?”一面说着,还一面意味深长地看着朱嫔。

    朱嫔被气的无话可说,同时也害怕自己使用工具的事传出去。

    再说她一个怀着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的不怎么得宠的嫔,怎么拗得过父皇倚重的太子。

    太子就这样顺利薅羊毛似的薅走了我。跟着太子离开朱嫔宫里一段距离后,太子让他的侍从背过身去,从一个包袱里取出一件棉衣扔给我。

    “穿上吧!你给那老女人做那些玩意干什么?”太子说。

    我一边把棉衣披上一边嘟囔:“我这不是为了活命没办法吗?你一开始就拦着你老婆把我送进宫才好。”

    提到太子妃,太子就立刻沉默了,神色不快。

    我不敢再多说话。太子一出宫就上了马车,我也立即跟上去。

    “你还挺自觉?这马车是给你坐的?”太子正襟危坐,冷若冰霜。

    “那。。。。。。那我下去。”我站起来就要下车。没办法,人在屋檐下,还披着人家衣服呢,我只能识相点。

    “行了过来!”太子一把拉住我。我险些没跌到他怀里。

    他坏笑着看着我,跟看着什么到手的猎物一样。

    “你在宫里还混得挺风生水起,有这些本事为啥不早献出来让本太子享受享受。”他说。

    “开什么玩笑呢太子殿下。”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到了太子府时,崇植和聘江哼哧哼哧把沉重的水车从马车上抬下来。我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进府。

    太子前脚刚跨进门,后脚一张凳子就飞了出来,险些砸到太子肩膀。太子的脸色非常阴沉。

    崇植和聘江识相地在府门口站住了。我也跟着这两个老油条一道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你还有脸回来?你昨晚为什么突然跑了?”太子妃尖叫。

    太子根本就不理她,直接一路走到书房。

    太子妃跟在他后面,勾住他的胳膊,他也一把甩开不理。

    “现在我们怎么办?” 崇植低声问聘江。

    “现在进去不是找骂吗?要不找哪个地方把这破水车搁置一下。”聘江说。

    “太子没吩咐,放下弄丢了咋办?” 崇植说。

    两个打工人合计一番,只能继续举着这水车在府门外站着。

    有些老百姓打门前走过,都对水车以及上面的铁链、腊肠什么的侧目而视。有个说相声的可能想寻个开心,昏头昏脑地上来问腊肠多少钱,可是麻辣味的,腊肠和水车一起买多少钱。

    “大叔,这玩意不是吃的。”聘江说。

    “那是干啥的?”那小老头怪兮兮地说。周围已有三五好事者看笑话。

    “宫里娘娘用的啦,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聘江说。聘江是南琼人,说话一股南方风味,此情此景下愈发显得滑稽。

    周围群众哄堂大笑。

    后来听说水车和腊肠的销量暴增。怎么着我也得申请个专利啊!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继续和崇植、聘江被困在府门口。

    算了,反正我是穿来的。豁出去了。

    我跟崇植、聘江说:“你们抬着水车也太累了,总不能站一整晚吧。我去救你们,你们可都欠我一份人情哦。”

    太子妃看到是我,差点喊人要将我乱棒逐出。

    我跪下一口气说:“太子妃,宫里最近发生很多事,朱嫔怀孕了,吴妃承宠日盛,宫里人人自危。这足以说明婚姻感情问题是大问题请您给我个机会表现一下奴婢愿将功补过。”

    太子妃说:“我和太子的婚姻早完蛋了,我之所以还待在这里全是因为我指望他有朝一日登基掌权!你给我出去!”

    我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崇植、聘江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了”的表情看着我。崇植耸耸肩,聘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别灰心,就是这样的。”他们说。

    正当我们三人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无法进退之际,一辆挂着两只正黄色灯笼的精致轻便马车来到府门口。

    能在大圻的马车前挂正黄色灯笼的,只有宫廷来的人了。

    马车上下来个老男人,身着紫衣,面无白须。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说:“请太子出来接旨。”

    早有门仆去报。太子箭步流星地走出来,跪领旨意。

    仅仅只是一道口谕:立刻回宫到滦阳殿。

    滦阳殿是朱嫔的居所。

    夜色完全降临,沉淀着杀机的气氛像一个包裹着我们的厚重的壳。

    我随太子一起进宫。刚逃离不久的压抑的皇宫,没过多久又回去了。

    一堵堵的宫门打开后又立即锁上。我感觉窒息,感觉自己的自由在一点点被夺去。

    当成人用品店店员的时候至少还是有自由的。至少感觉自己身处社会,是安全的。

    如今作为底层人民的玉软真的是命如草芥,任人磋磨。

    人生已经跌入谷底了。

    太子的心情只会更糟。进滦阳殿之前,他忽然停住了。他扭头看向我,墨黑的眼眸反映着宫灯的光辉,其中荡漾着无数落寞。

    “玉软,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太子说。

    “可以,殿下。”我说。

    “你爱我吗?那天晚上,你送茶的时候,说真心爱慕我,是真的吗?”太子说。他的目光灼灼,我无力躲闪。

    “殿下,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深觉触动。

    太子此刻多么像一个无助的需要爱的孩子。

    “你知道,我总觉得别人对我好,追随我,爱慕我,是因为我是太子而已。一旦我仅仅只是陈长贵,我就是一个无人理睬的普通人。我深深地明白这一点,所以总是觉得惶恐与孤独。”他一口气说完这些,便走进了滦阳殿。我愣在原地几秒,心里千言万语难言,只能咽下去不语,跟随他。

    朱嫔死了。

    她的尸体躺在地上,干涸的血泊中。颈部被划开,惨不忍睹。

    皇帝也在,面色不悦,但绝对不能用悲痛形容他的感受。

    我感觉他就像是损失了一只怀孕的什么宠物。但是他也不无懊丧。毕竟还损失了一个尚未出世的皇嗣。

    太子跪下,等着皇帝的训示。我跪在殿外的门廊边。寒风如刀割,磨得我瑟瑟发抖。

    皇帝说:“你今天见朱嫔了?”

    太子说:“见了,父皇。我想勾引她放松放松来着,因为最近压力很大。”

    好个太子陈长贵,真是敢说。

    真替他捏一把汗。假如皇帝一怒把他痛扁一顿我也束手无策啊。

    皇帝震怒地看着他说:“你还掐了她的脖子?”

    太子点点头。“但我没和她真的接触,父皇。”太子厚颜无耻地说。

    “那你说,凶手是谁?”皇帝问。

    “是她。”太子说着,将手直直地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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