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岸芷汀兰
人群中的柳叶发声，可谓字字珠玑，使得全场鸦雀无声，纷纷看向石恒，有的甚至已经取出仙料，只要柳神稍微不高兴，他们就会将之弃如敝履。
一旁的妖妖都惊呆了，没想到柳神会这么说，简直就是把石恒架火上烤，而且是保熟的那种。
老头和凌珊给他报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石恒哪还管有的没的，直接朝人堆里走去，柳神四女则往后退，但也没退出此界的意思。
“你们躲什么，看我出丑你们很舒坦是不是，来，你们给我站住，我们一起出丑。”石恒边走边说，奈何修为跟不上，四个柳神一个都没抓着。
“柳神大人看到了吗，他想挟制我们，不准我们为你还公道，他存心不良！”柳叶含笑说道。
石恒见状，知事不可为，于是站至柳芷身边，找到妖妖，传念沟通了两句，左右扫视一圈，然后大声道：“我爱人就是柳神。”
他将身上掩盖清气与诅咒的手段撤去。
众仙哗然。
尤其是女修们，见他如见柳神，还有那缭绕如墨龙的诅咒，回荡着柳神已故信徒变相的祝福。
白玉柳冠释放气场，远古祭祀之声回荡。
“是仙古，仙古的语言！他的职位是柳神的祭司！”
从乱古活下来的人瞬间明了，天子、谪仙和石毅等，还有一小部份仙王，通通感到莫名战栗。
他来自仙古，还是乱古？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身为祭司僭越礼制，超过了本分，爱上了他敬仰的柳神？而且柳神也爱上了他？
石恒面对众仙：“如你们所见，我是祭司，来自乱古，从石村开始修道，给荒天帝喂过奶，给柳神的本体洒过水，施过肥，然后我爱上了她，所以我的爱人就是柳神。”
纷乱的现场鸦雀无声。
过了许久，他又道：“但我的爱人暂时还没有包括你们眼中的柳神。”他摊手伸向柳芷，“她还不是我的爱人，但今天我在追求她。”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石恒一把揽住柳芷婀娜的柳腰，浑身气场全开，仿佛一整个世界在莅临，大道如他，伟岸得令人无法直视。
柳芷侧头凝视认真宣告的石恒，没有辩驳也没有欣喜若狂，僵硬的身躯渐渐变软，微微依靠着石恒，默许了他的言论与行为。
到了这里，台下柳神四女满意了，可嘴快性格的柳叶忍不住冒了一句：“有新欢不要旧爱了。”
“闭嘴吧你！”一旁的绝色女仙怒瞪。
石恒讲的已经够明白了，任谁无法置缘。
柳神是什么身份，本来众仙就讳莫如深，此时她的爱人被逼到大白身份的份上，已经是极限了，再多过犹不及。
柳叶无视女仙，和柳神她们联络了下，一起退回了蓝星。
柳芷道场。
无数神花瑶草悄然绽放，散发馥香，招蜂引蝶，与神圣的柳树遥相呼应，构成一副极美的自然画卷。
“你怎么做到的？”
柳芷环腹双手暗暗紧扣，四下无人之后，眼眸中已是出现潋滟涟漪，好似一剪春风之色，令人忍不住沉醉进去。
此时二人已经坐在了思风亭中，一人坐在石桌一边，像极了相亲的男女。
石恒将自己怎么过来，怎么偶遇柳树精凌珊和进入交流会后的事说了一遍。
听见他特意从聊天群里兑换无数种子使之一齐成长，还要瞒过自己，柳芷晶莹项链点缀的雪白鹅颈已是泛红，魅力夺目，风姿绝尘。
“正式介绍下，我叫石恒，呵呵。”
柳芷从始至终一直在打量这个俊俏男人，因为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磨灭了神墓大道后的告别。
听见石恒搭话的介绍，她有如临大敌的紧张，但打心里却很欢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仿佛和当初第一次问道时的快乐一样，身心愉悦。
她微微颔首，停顿良久，温润细腻的心唇微张：“我叫柳芷，你取的名字。”说罢，她目光侧过石恒，看向波光潋滟的道场神湖，心湖之水澎湃。
石恒笑了下，打量石桌对面含羞的柳芷，从术法的发冠到环腹暗扣的双手，逐渐迷神，道：“当初确实委屈你了，措不及防之下，遭受柳姐她们的……”他一时哑然。
“你都看……”
“嗯。”石恒点头，不用柳芷说明，在她停顿的那一霎，接过话头，“很美。”
柳芷微怔，红了下脸，随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你怎么和柳神她们一样，喜欢打断我的话，明明我也是柳神，不差她们半点。
而且你一点也不美。”
气氛不再生分，石恒探出手，从不大的桌子底下摸索，找到柳芷已经软下来的皙白玉手，紧紧握住。
柳芷的手纵使修长纤细，但在石恒的大手之中，却是悉数被握进了去，不由得霞飞双颊，彻底撇过头，不敢去回望他的目光。
石恒捏着一只柔软，并没有因为柳芷的放任而放飞自我，问：“现在没有外人了吧？芷……姐”他拉着长音。
柳芷的脸红持续一会儿就消失了，落落大方享受石恒注视的目光，听他的话和称呼，点了下头应了声。
“今天的惊喜可满意？”
“还好。”
“还好是多好。”
“很好。”
“满意吗？”
“嗯。”
“多满意？”
“很多。”
石恒每问一句，就捏一下手，柳芷则被捏一下，应一声，全然没有多余的话。
“能亲一口吗？”
“e……”柳芷微张着嘴，将“嗯”字吐出一点点，正想着摇头。
“啵！”
伴随着嘴唇接触脸颊肌肤的微微响声，她凤眼睁大，被脸上余温惊得恍惚。
“这是我等待几百年的奖励，可好？”石恒贼笑道。
柳芷从恍惚中走出，美到极致的凤眼意味深长看着他，“不好。”
“额……那怎么办，亲都亲了，要不你还回来。”石恒凑着脸，几乎要抵在柳芷嘴边了。
柳芷抽离桌子底下的手，将其推开，饶有兴致看着臭不有脸的石恒：“我们只见了两面，你就直接动手动嘴，这似乎不符合常理吧？”() ()
石恒也不拆穿她的心思，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可我不会谈恋爱呀，见芷姐你太吸引人了，忍不住就尝了一口。”
“芷姐，你会谈恋爱吗？”他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小石桌对面的绝代佳人。
“……姐教你。”柳芷古怪看了几眼，最后说了三个字。
“那么怎么开始呢？”
柳芷腰肢直了直，横了眼装嫩的石恒，随后入了戏：“首先，作为一个男人，你要留意你喜欢的女生喜欢什么样的人，是幼稚，还是成熟，亦或是有钱，有什么爱好，志向是什么。”
“可我喜欢的是这棵树，咋办啊？”石恒指着亭边的高耸柳树，苦恼道。
“……”柳芷顿了下，“树也会喜欢特定风格的人。”
“那芷姐知道吗？我不了解这棵树，毕竟只见了两次面。而且我家里有五位爱人，不知道她能不能接不接受我。”石恒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垂头丧气。
柳芷演不下去了，“啪”的一下，用手打掉扯着她衣袖的手，柔声道：“小恒，我知道目前我没资格去要求更多。你的到来，和这用心布置的漫山遍野的花草，足以让我看出你的心，但我还没适应有一个男人亲昵。你，应该明白的。”
石恒微微一笑，见柳芷放下了生疏，敞开了心扉。
于是用手托着下巴，盯着看不厌的绝代面容，最后与柳芷的目光对接起来，道：“你说错了，是我没资格要求更多，而不是你。我们家中，就你和我没有继承一定的感情基础，但你的心已经开始向我跳动，所以我过来了，等到六百年，上演今天宣誓主权的戏码。”
他起身，走至亭边，抬头看向没入云层的枝条，看着那洒落的辉光，接着说：“咱们家情况特殊，我没办法给你全心全意的回应，也没办法一心一意的去追寻着你的倩影，因为这样只会厚此薄彼，以至后宅不宁。”
“芷姐。”
“嗯。”
“其实，你不爱我，对吧？不仅不爱我，反而还有些恨意。”
石恒的笑语，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柳芷心神轰得激荡不宁，整个人都为之僵硬了。
隔了半响，她才开口，轻语：“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此？”算是默认了。
这一刻，她有些失魂。藏着心里最深处的情绪被眼前的男人一语道明，让她无法自处。
石恒露出狡黠笑容：“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魔爪了。爱也好恨也罢，吃了我的神髓，你注定要为我生孩子了。”
柳芷睁大凤眼，无法理解石恒说话的内容了。
为他…生孩子！？
“以后说话别支支吾吾、忸忸怩怩的，哪里有一点柳神的样，跟个受气包似的，我很不喜欢。你恨，就表现出来，藏着除了给我看还能给谁看？柳神她们或许没察觉，或许没在意，可我在意，我察觉。”石恒边走边说，到最后，他从搂住呆坐石凳上的柳芷的柳腰，枕着她的秀肩，耳语：“记住，我在时刻盯着你的。”
柳芷闭目，心中不断疑惑为什么石恒会感觉出她的恨意，可同时，石恒的话，不断钻进她的耳朵，将她本有条不紊的思绪打乱，到最后的耳语，已经是化作一团乱麻。
“留下我的目的是什么？”她忍不住问，没头没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问的是什么。最初？亦或是留她在群里。
石恒笑了下，舔了下她的耳饰和耳垂，让柳芷直接惊起，慌乱的退离几步。
“我图你的色，图你的人。”他龇牙无声笑着。
柳芷灵机一动，从被石恒掌控局面的情绪中走出，不慌反笑，“你很好，不愧是柳神看中的男人。”
“啪！”
石恒可不客气，施展‘空’之术法，一巴掌在柳芷的翘臀上呼实了，产生微颤的动静。
“你也是柳神，为苍生而赴死，何必有什么怨恨，应该拥有世间最幸福的生活。我先去屠几只诡异准仙帝，让世人皆颂柳神夫婿之名。以后，咱们就相爱相杀吧。”
柳芷实是没想到石恒会这般轻浮，一巴掌愣是将她抽得倒了一趔趄，咬牙切齿环顾四周，最后追寻石恒的踪迹，目光从时间长河中追溯，可下一瞬间不见了他的踪影，只余声音还在继续回响着。
“呵！难怪迷得她们几个神魂颠倒。”柳芷手中不断有宇宙雏形生灭，足以见她此时火气有多大。
……
虚空中，石恒选择从另一边落进圣墟寰宇，来到磨灭了的魂河深处。
绕过重重隐蔽的‘门’，来到一处小世界内。
没过多久，天崩地裂，干枯的魂河之水，从地底涌出，冲天而起。
“轰！”
整个魂河所在空间于这一刻炸裂，成为虚无的地方，所有物质荡然无存，就连诡异物质也怪异地哀嚎一阵，化作能量消失在虚无之中。
“石恒，灭三只准仙帝于魂河之底！”
一种难以言说的波动，在时间长河中蔓延，附带魂河重创的画面，扩散至大片圣墟时间长河。
举世哗然！
“石恒？”
路过魂河变得战地记者楚萝莉皱眉，他盒子里的种子发光。
小群里。
“@柳芷，看你未来孩子爹的实力如何。”石恒
“主人，你和芷姐在背着我们生孩子？”小梦
“哇哦！可以给我带吗？@柳芷姐姐！”季月语气超激动。
“……”柳芷恨不得传送过去和石恒V。
柳神心思急转，说了句：“芷儿可以哦，迎来我们之间的二血。”
其余几个柳神也在石恒话中听出了点东西，纷纷对柳芷进行夸赞。
“并没有，小恒只亲了一下我的脸，舔了一下我的耳朵，然后就走了。”柳芷简略说了句。
季月和小梦不敢乱吱声了。
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柳芷默认了倒还好，能让石恒开这种玩笑，证明柳芷还没拿下，否则就不会拿生孩子作阀。
以此判断，柳芷此前种种，都是抱有目的性的演戏。可以下结论，她没有喜欢这个家庭。
那么，没有爱的靠近会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一旁的妖妖都惊呆了，没想到柳神会这么说，简直就是把石恒架火上烤，而且是保熟的那种。
老头和凌珊给他报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石恒哪还管有的没的，直接朝人堆里走去，柳神四女则往后退，但也没退出此界的意思。
“你们躲什么，看我出丑你们很舒坦是不是，来，你们给我站住，我们一起出丑。”石恒边走边说，奈何修为跟不上，四个柳神一个都没抓着。
“柳神大人看到了吗，他想挟制我们，不准我们为你还公道，他存心不良！”柳叶含笑说道。
石恒见状，知事不可为，于是站至柳芷身边，找到妖妖，传念沟通了两句，左右扫视一圈，然后大声道：“我爱人就是柳神。”
他将身上掩盖清气与诅咒的手段撤去。
众仙哗然。
尤其是女修们，见他如见柳神，还有那缭绕如墨龙的诅咒，回荡着柳神已故信徒变相的祝福。
白玉柳冠释放气场，远古祭祀之声回荡。
“是仙古，仙古的语言！他的职位是柳神的祭司！”
从乱古活下来的人瞬间明了，天子、谪仙和石毅等，还有一小部份仙王，通通感到莫名战栗。
他来自仙古，还是乱古？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身为祭司僭越礼制，超过了本分，爱上了他敬仰的柳神？而且柳神也爱上了他？
石恒面对众仙：“如你们所见，我是祭司，来自乱古，从石村开始修道，给荒天帝喂过奶，给柳神的本体洒过水，施过肥，然后我爱上了她，所以我的爱人就是柳神。”
纷乱的现场鸦雀无声。
过了许久，他又道：“但我的爱人暂时还没有包括你们眼中的柳神。”他摊手伸向柳芷，“她还不是我的爱人，但今天我在追求她。”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石恒一把揽住柳芷婀娜的柳腰，浑身气场全开，仿佛一整个世界在莅临，大道如他，伟岸得令人无法直视。
柳芷侧头凝视认真宣告的石恒，没有辩驳也没有欣喜若狂，僵硬的身躯渐渐变软，微微依靠着石恒，默许了他的言论与行为。
到了这里，台下柳神四女满意了，可嘴快性格的柳叶忍不住冒了一句：“有新欢不要旧爱了。”
“闭嘴吧你！”一旁的绝色女仙怒瞪。
石恒讲的已经够明白了，任谁无法置缘。
柳神是什么身份，本来众仙就讳莫如深，此时她的爱人被逼到大白身份的份上，已经是极限了，再多过犹不及。
柳叶无视女仙，和柳神她们联络了下，一起退回了蓝星。
柳芷道场。
无数神花瑶草悄然绽放，散发馥香，招蜂引蝶，与神圣的柳树遥相呼应，构成一副极美的自然画卷。
“你怎么做到的？”
柳芷环腹双手暗暗紧扣，四下无人之后，眼眸中已是出现潋滟涟漪，好似一剪春风之色，令人忍不住沉醉进去。
此时二人已经坐在了思风亭中，一人坐在石桌一边，像极了相亲的男女。
石恒将自己怎么过来，怎么偶遇柳树精凌珊和进入交流会后的事说了一遍。
听见他特意从聊天群里兑换无数种子使之一齐成长，还要瞒过自己，柳芷晶莹项链点缀的雪白鹅颈已是泛红，魅力夺目，风姿绝尘。
“正式介绍下，我叫石恒，呵呵。”
柳芷从始至终一直在打量这个俊俏男人，因为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磨灭了神墓大道后的告别。
听见石恒搭话的介绍，她有如临大敌的紧张，但打心里却很欢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仿佛和当初第一次问道时的快乐一样，身心愉悦。
她微微颔首，停顿良久，温润细腻的心唇微张：“我叫柳芷，你取的名字。”说罢，她目光侧过石恒，看向波光潋滟的道场神湖，心湖之水澎湃。
石恒笑了下，打量石桌对面含羞的柳芷，从术法的发冠到环腹暗扣的双手，逐渐迷神，道：“当初确实委屈你了，措不及防之下，遭受柳姐她们的……”他一时哑然。
“你都看……”
“嗯。”石恒点头，不用柳芷说明，在她停顿的那一霎，接过话头，“很美。”
柳芷微怔，红了下脸，随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你怎么和柳神她们一样，喜欢打断我的话，明明我也是柳神，不差她们半点。
而且你一点也不美。”
气氛不再生分，石恒探出手，从不大的桌子底下摸索，找到柳芷已经软下来的皙白玉手，紧紧握住。
柳芷的手纵使修长纤细，但在石恒的大手之中，却是悉数被握进了去，不由得霞飞双颊，彻底撇过头，不敢去回望他的目光。
石恒捏着一只柔软，并没有因为柳芷的放任而放飞自我，问：“现在没有外人了吧？芷……姐”他拉着长音。
柳芷的脸红持续一会儿就消失了，落落大方享受石恒注视的目光，听他的话和称呼，点了下头应了声。
“今天的惊喜可满意？”
“还好。”
“还好是多好。”
“很好。”
“满意吗？”
“嗯。”
“多满意？”
“很多。”
石恒每问一句，就捏一下手，柳芷则被捏一下，应一声，全然没有多余的话。
“能亲一口吗？”
“e……”柳芷微张着嘴，将“嗯”字吐出一点点，正想着摇头。
“啵！”
伴随着嘴唇接触脸颊肌肤的微微响声，她凤眼睁大，被脸上余温惊得恍惚。
“这是我等待几百年的奖励，可好？”石恒贼笑道。
柳芷从恍惚中走出，美到极致的凤眼意味深长看着他，“不好。”
“额……那怎么办，亲都亲了，要不你还回来。”石恒凑着脸，几乎要抵在柳芷嘴边了。
柳芷抽离桌子底下的手，将其推开，饶有兴致看着臭不有脸的石恒：“我们只见了两面，你就直接动手动嘴，这似乎不符合常理吧？”() ()
石恒也不拆穿她的心思，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可我不会谈恋爱呀，见芷姐你太吸引人了，忍不住就尝了一口。”
“芷姐，你会谈恋爱吗？”他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小石桌对面的绝代佳人。
“……姐教你。”柳芷古怪看了几眼，最后说了三个字。
“那么怎么开始呢？”
柳芷腰肢直了直，横了眼装嫩的石恒，随后入了戏：“首先，作为一个男人，你要留意你喜欢的女生喜欢什么样的人，是幼稚，还是成熟，亦或是有钱，有什么爱好，志向是什么。”
“可我喜欢的是这棵树，咋办啊？”石恒指着亭边的高耸柳树，苦恼道。
“……”柳芷顿了下，“树也会喜欢特定风格的人。”
“那芷姐知道吗？我不了解这棵树，毕竟只见了两次面。而且我家里有五位爱人，不知道她能不能接不接受我。”石恒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垂头丧气。
柳芷演不下去了，“啪”的一下，用手打掉扯着她衣袖的手，柔声道：“小恒，我知道目前我没资格去要求更多。你的到来，和这用心布置的漫山遍野的花草，足以让我看出你的心，但我还没适应有一个男人亲昵。你，应该明白的。”
石恒微微一笑，见柳芷放下了生疏，敞开了心扉。
于是用手托着下巴，盯着看不厌的绝代面容，最后与柳芷的目光对接起来，道：“你说错了，是我没资格要求更多，而不是你。我们家中，就你和我没有继承一定的感情基础，但你的心已经开始向我跳动，所以我过来了，等到六百年，上演今天宣誓主权的戏码。”
他起身，走至亭边，抬头看向没入云层的枝条，看着那洒落的辉光，接着说：“咱们家情况特殊，我没办法给你全心全意的回应，也没办法一心一意的去追寻着你的倩影，因为这样只会厚此薄彼，以至后宅不宁。”
“芷姐。”
“嗯。”
“其实，你不爱我，对吧？不仅不爱我，反而还有些恨意。”
石恒的笑语，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柳芷心神轰得激荡不宁，整个人都为之僵硬了。
隔了半响，她才开口，轻语：“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此？”算是默认了。
这一刻，她有些失魂。藏着心里最深处的情绪被眼前的男人一语道明，让她无法自处。
石恒露出狡黠笑容：“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魔爪了。爱也好恨也罢，吃了我的神髓，你注定要为我生孩子了。”
柳芷睁大凤眼，无法理解石恒说话的内容了。
为他…生孩子！？
“以后说话别支支吾吾、忸忸怩怩的，哪里有一点柳神的样，跟个受气包似的，我很不喜欢。你恨，就表现出来，藏着除了给我看还能给谁看？柳神她们或许没察觉，或许没在意，可我在意，我察觉。”石恒边走边说，到最后，他从搂住呆坐石凳上的柳芷的柳腰，枕着她的秀肩，耳语：“记住，我在时刻盯着你的。”
柳芷闭目，心中不断疑惑为什么石恒会感觉出她的恨意，可同时，石恒的话，不断钻进她的耳朵，将她本有条不紊的思绪打乱，到最后的耳语，已经是化作一团乱麻。
“留下我的目的是什么？”她忍不住问，没头没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问的是什么。最初？亦或是留她在群里。
石恒笑了下，舔了下她的耳饰和耳垂，让柳芷直接惊起，慌乱的退离几步。
“我图你的色，图你的人。”他龇牙无声笑着。
柳芷灵机一动，从被石恒掌控局面的情绪中走出，不慌反笑，“你很好，不愧是柳神看中的男人。”
“啪！”
石恒可不客气，施展‘空’之术法，一巴掌在柳芷的翘臀上呼实了，产生微颤的动静。
“你也是柳神，为苍生而赴死，何必有什么怨恨，应该拥有世间最幸福的生活。我先去屠几只诡异准仙帝，让世人皆颂柳神夫婿之名。以后，咱们就相爱相杀吧。”
柳芷实是没想到石恒会这般轻浮，一巴掌愣是将她抽得倒了一趔趄，咬牙切齿环顾四周，最后追寻石恒的踪迹，目光从时间长河中追溯，可下一瞬间不见了他的踪影，只余声音还在继续回响着。
“呵！难怪迷得她们几个神魂颠倒。”柳芷手中不断有宇宙雏形生灭，足以见她此时火气有多大。
……
虚空中，石恒选择从另一边落进圣墟寰宇，来到磨灭了的魂河深处。
绕过重重隐蔽的‘门’，来到一处小世界内。
没过多久，天崩地裂，干枯的魂河之水，从地底涌出，冲天而起。
“轰！”
整个魂河所在空间于这一刻炸裂，成为虚无的地方，所有物质荡然无存，就连诡异物质也怪异地哀嚎一阵，化作能量消失在虚无之中。
“石恒，灭三只准仙帝于魂河之底！”
一种难以言说的波动，在时间长河中蔓延，附带魂河重创的画面，扩散至大片圣墟时间长河。
举世哗然！
“石恒？”
路过魂河变得战地记者楚萝莉皱眉，他盒子里的种子发光。
小群里。
“@柳芷，看你未来孩子爹的实力如何。”石恒
“主人，你和芷姐在背着我们生孩子？”小梦
“哇哦！可以给我带吗？@柳芷姐姐！”季月语气超激动。
“……”柳芷恨不得传送过去和石恒V。
柳神心思急转，说了句：“芷儿可以哦，迎来我们之间的二血。”
其余几个柳神也在石恒话中听出了点东西，纷纷对柳芷进行夸赞。
“并没有，小恒只亲了一下我的脸，舔了一下我的耳朵，然后就走了。”柳芷简略说了句。
季月和小梦不敢乱吱声了。
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柳芷默认了倒还好，能让石恒开这种玩笑，证明柳芷还没拿下，否则就不会拿生孩子作阀。
以此判断，柳芷此前种种，都是抱有目的性的演戏。可以下结论，她没有喜欢这个家庭。
那么，没有爱的靠近会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