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几天的亲爹宋小牛竟然破天荒的滚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找到大姐牡丹,六姐妹对这个爹又是害怕又恶心。
尤其是宋兰君恨不得他下地狱。她怕宋小牛打大姐的主意就偷偷摸摸跟着他们,偷听他们说话。
果不其然,宋小牛见牡丹先是笑脸盈盈,拉着牡丹的手先是一连问:“你们最近过得可好?那些要债的人来了没?”
牡丹一脸不自在,她皱起眉,缩回手去。冷冷道:“挺好的,没被饿死,倒是你怎么跑回来了?”
宋小牛见大女儿对自己冷淡,很是不悦,他卸下伪装。指着牡丹的鼻子骂到:“我是你爹!怎么还不能回来看看你们?你再敢和我这么说话,我就打死你!”
牡丹被吓到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想起阿娘被活活打死的惨烈模样。她鼓足勇气对父亲道
“我们几姐妹过得很好!不用你假惺惺的。”
宋小牛一巴掌呼到牡丹脸上,牡丹被猝不及防的一掌扇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宋小牛又是揪着牡丹的头发,
恶狠狠的说:“呸!我是你老子,还敢跟老子叫板。反正你也长大了,赶紧找个人嫁了!老子最近缺钱的很!”
兰君:“!!!”
牡丹拼命挣扎奈何力气不及男人,她的头皮被扯得疼痛难忍。牡丹心里还是很怕宋小牛,她只能直摇头
“不!我嫁人了,那我那五个姊妹怎么办啊?”
牡丹撕心裂肺的喊着,她的声音尖利凄惨。
“自然是把她们全都卖了!老子还等着拿钱再娶媳妇!生儿子呢!”
兰君气的牙痒痒,狠狠一拍大腿。这么多年宋小牛就是个甩手掌柜,啥啥不管。等到缺钱了,就打阿娘,
强迫怀孕中的阿娘日夜不停地织布,带着宋家年长的女儿出去乞讨……去和姥姥家借钱等等,宋小牛性子极其恶劣。无恶不沾,到处敲诈勒索,小偷小摸,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
在黄花村是出了名的恶霸,但他有个老大哥庇护着,所以即使村里人厌恶至极也毫无办法。只将所有不满和讨厌发泄在弱势的母女七人身上,
——
宋小牛这次回来就打着如意算盘,想把六姐妹都卖了,长女次女换彩礼。再拿钱娶妻生儿子,
宋小牛啐了一口,道:“这么多年!金彩那个贱女人,生不出儿子让我多年抬不起头来!要断了我宋家的香火!”
牡丹的泪珠滑入嘴里,她声音嘶哑反驳道:“我阿娘不是贱女人——”
宋小牛见牡丹不服软,就更气了。他又是一脚踢出去,牡丹踉踉跄跄倒在地上。她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
她们从小被父亲打,自然是不敢还手。但这次兰君不打算做缩头乌龟。
她趁着宋小牛在骂骂咧咧,就抄起一块石头,从他背后悄悄摸过去。
趁宋小牛没注意,兰君一个小跳跃用大石头对着宋小牛的后脑狠狠地砸下去。她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来!
宋小牛应声倒下,正好倒在牡丹的脚旁边,牡丹被吓得脸色苍白。她捂着嘴不然自己喊出声,同时不敢置信地望着兰君。
眼前的兰君像是怨灵附体,身上散发一股戾气。
牡丹连忙对兰君比划手,让她扔了石头,可兰君眼底闪过一抹犹豫和复杂。
她愣住了,眼神忽闪,似乎是在做什么决定。
接下来,兰君抱着那块沾满鲜血的石头,对着宋小牛的脑门。在牡丹的眼前,
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砸下去。只见鲜血四溅,连脑浆都蹦了出来,宋小牛的脑袋好似个西瓜被锻刀无情地劈烂。
一股刺鼻的味道溢满整个空气,牡丹惊恐万状,她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一下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而兰君在解决掉宋小牛后,非常冷静面不改色,连宋兰君自己都没想到。她会如此镇定自若,
甚至想笑出声来,她们终于摆脱了这个累赘,也终于为阿娘报仇雪恨了!
接下来宋兰君把宋小牛的尸体拖到山坡上,来到一斜坡只见下面是无数乱石杂草。连日大雪将大地掩盖了,白茫茫一片好似一片坟场。
宋兰君一个十二岁的姑娘,力气太小,拖了半天才把尸体拖到山坡上。她一把将宋小牛的尸体推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
这个恶霸最终是被自己的亲女儿给解决了。而宋兰君站在斜坡上,抬起头见雪花飘飘,连连不断。
她知道大雪会掩藏尸体,说来心情也是复杂。兰君目光迷离恍惚,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变了一个人,
变得越来越冷漠无情,越发心狠手辣。心底里翻起一股凄凉,
她突然感觉脸一热,一摸原来是泪水。大冷的天,狂风呼啸,热泪被风一吹使得脸僵住。
她杀了自己的爹,现在心中没有开心又没有难过,她只觉得悲哀。这种悲哀是为她自己悲哀,为那个“死”去的宋兰君悲哀。
兰君闭上眼,让泪水干了之后才睁眼。她又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踏上了回家的途中,曾经的宋兰君已经没了,现在的宋兰君是个不择手段的心机女子。
——
牡丹一直昏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她惊叫着坐起身,三姐秋桂满怀担忧坐在大姐身边。
牡丹一见秋桂就紧紧抓着她手,眼神惶恐不安。只问:“兰君在哪儿?”
秋桂猝不及防被大姐吓了一跳,她以为大姐做噩梦了。九岁的秋桂很是懂事的摸大姐额头,确定她没发烧。
“二姐在做饭!我们都吃过饭了,只有大姐你没吃。”
牡丹松开秋桂的手,秋桂的手腕都被掐的红一片。
牡丹一直念念叨叨,眼神飘忽不定。“那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兰君不可能……”
牡丹想起身边还有一脸懵的秋桂就打住没说下去。
宋兰君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糊糊,笑意盈盈走向大姐,她像个没事儿人。道:“大姐,你醒了,吃饭吧!咱们吃饱了还要出去干活呐!”
牡丹美目圆睁,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得郁闷,心事重重。
——
最冷的冬天熬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等着春暖花开的季节,这几日从大雪变成小雪,路上积雪融化了一层。
牡丹和兰君按照往常一样背起行囊去找食物,几个年纪小的孩子就在家里。二人走了之后,小孩子们开始玩耍,
秋桂用锅底灰在地上画出一个图来,她和莲珠一起玩跳房子。两个女孩玩的很开心,脸上洋溢笑容,脸蛋也红通通像个柿子。
五妹桃酥端坐在地铺上,手指放进嘴里,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两个姐姐们。康小鹿心里可难受了,作为一名穿越者。
身子被旧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动都动不了,咿咿呀呀也说不了话。她实在不能接受,想着时间太漫长。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心情郁闷的很,这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影。原来是桃酥,
桃酥好奇的看着妹妹,她的口水落在康小鹿的脸上。
康小鹿:“啊啊啊啊!!离我远点儿吧!求你了!”
——
牡丹和兰君并肩前行,牡丹一直在心里挣扎着。她最终还是问不出口。只想着那是噩梦,用拙劣的借口在脑子里反复麻痹自己。
就连牡丹自己都相信了,她还为此找了一个借口。她们爹已经跑了从没回来过!
兰君沉默着,她在想着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兰君是六个姐妹里面心思最多的,也是最谨小慎微。她不敢选错路,一旦踏上错误的路。那她们一辈子都完了!
“或许我们该找找其他出路!我们几个女孩能有什么路子呢?”
“牡丹,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兰君转头问牡丹。
牡丹心绪不宁,她失魂落魄的道:“我……也不知,想过但做不到。大姐打算不嫁人了先把妹妹们养大!她们现在无依无靠,我这个当大姐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兰君一笑,她眉眼弯弯,肤白貌美。
用调侃的语气说:“那这样,你一辈子不就蹉跎了?人啊!就活这一辈子,时时刻刻为别人多累啊?牡丹我要是你都不会如此重情重义。”
牡丹抿嘴不语,她想到阿娘又泪打湿眼眶,随后眼前又浮现出几个珠圆软糯的妹妹围着她喊大姐。
她释然一笑,道:“无妨,只希望妹妹们长大后有好家庭、好丈夫,幸福美满即可。至于我……”她顿了顿,接着说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兰君充满同情和钦佩的目光看着牡丹,其实兰君心里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带着她们六姐妹冲出黄花村!
让她们成为别人高攀不起的人!曾经那些瞧不起她们六姐妹的人都要被她羞辱一顿!
二人各怀心事,这次她们出去没有什么收获。值得一提的是,她们意外发现李地主家的葡萄园栅栏有个破洞。
这个破洞很偏,被周围杂草挡住了。所以李地主家才一直没发现。兰君用杂草挡住了破洞,牡丹不理解。
问:“兰君你不会是想偷李老爷家的葡萄吧?李老爷是什么人啊!咱们削破脑袋也惹不起!”
没曾想兰君一笑,她目光熠熠反问牡丹:“李老爷家大业大,哪怕是饿死都要交钱上去,要知道狗快要饿死都会啃人,人快要饿死就不啃人了?”
牡丹知道自己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兰君,只是让兰君放弃这个念头。被抓住了可就惨死了!
兰君点点头,心中又盘算了一下。
尤其是宋兰君恨不得他下地狱。她怕宋小牛打大姐的主意就偷偷摸摸跟着他们,偷听他们说话。
果不其然,宋小牛见牡丹先是笑脸盈盈,拉着牡丹的手先是一连问:“你们最近过得可好?那些要债的人来了没?”
牡丹一脸不自在,她皱起眉,缩回手去。冷冷道:“挺好的,没被饿死,倒是你怎么跑回来了?”
宋小牛见大女儿对自己冷淡,很是不悦,他卸下伪装。指着牡丹的鼻子骂到:“我是你爹!怎么还不能回来看看你们?你再敢和我这么说话,我就打死你!”
牡丹被吓到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想起阿娘被活活打死的惨烈模样。她鼓足勇气对父亲道
“我们几姐妹过得很好!不用你假惺惺的。”
宋小牛一巴掌呼到牡丹脸上,牡丹被猝不及防的一掌扇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宋小牛又是揪着牡丹的头发,
恶狠狠的说:“呸!我是你老子,还敢跟老子叫板。反正你也长大了,赶紧找个人嫁了!老子最近缺钱的很!”
兰君:“!!!”
牡丹拼命挣扎奈何力气不及男人,她的头皮被扯得疼痛难忍。牡丹心里还是很怕宋小牛,她只能直摇头
“不!我嫁人了,那我那五个姊妹怎么办啊?”
牡丹撕心裂肺的喊着,她的声音尖利凄惨。
“自然是把她们全都卖了!老子还等着拿钱再娶媳妇!生儿子呢!”
兰君气的牙痒痒,狠狠一拍大腿。这么多年宋小牛就是个甩手掌柜,啥啥不管。等到缺钱了,就打阿娘,
强迫怀孕中的阿娘日夜不停地织布,带着宋家年长的女儿出去乞讨……去和姥姥家借钱等等,宋小牛性子极其恶劣。无恶不沾,到处敲诈勒索,小偷小摸,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
在黄花村是出了名的恶霸,但他有个老大哥庇护着,所以即使村里人厌恶至极也毫无办法。只将所有不满和讨厌发泄在弱势的母女七人身上,
——
宋小牛这次回来就打着如意算盘,想把六姐妹都卖了,长女次女换彩礼。再拿钱娶妻生儿子,
宋小牛啐了一口,道:“这么多年!金彩那个贱女人,生不出儿子让我多年抬不起头来!要断了我宋家的香火!”
牡丹的泪珠滑入嘴里,她声音嘶哑反驳道:“我阿娘不是贱女人——”
宋小牛见牡丹不服软,就更气了。他又是一脚踢出去,牡丹踉踉跄跄倒在地上。她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
她们从小被父亲打,自然是不敢还手。但这次兰君不打算做缩头乌龟。
她趁着宋小牛在骂骂咧咧,就抄起一块石头,从他背后悄悄摸过去。
趁宋小牛没注意,兰君一个小跳跃用大石头对着宋小牛的后脑狠狠地砸下去。她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来!
宋小牛应声倒下,正好倒在牡丹的脚旁边,牡丹被吓得脸色苍白。她捂着嘴不然自己喊出声,同时不敢置信地望着兰君。
眼前的兰君像是怨灵附体,身上散发一股戾气。
牡丹连忙对兰君比划手,让她扔了石头,可兰君眼底闪过一抹犹豫和复杂。
她愣住了,眼神忽闪,似乎是在做什么决定。
接下来,兰君抱着那块沾满鲜血的石头,对着宋小牛的脑门。在牡丹的眼前,
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砸下去。只见鲜血四溅,连脑浆都蹦了出来,宋小牛的脑袋好似个西瓜被锻刀无情地劈烂。
一股刺鼻的味道溢满整个空气,牡丹惊恐万状,她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一下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而兰君在解决掉宋小牛后,非常冷静面不改色,连宋兰君自己都没想到。她会如此镇定自若,
甚至想笑出声来,她们终于摆脱了这个累赘,也终于为阿娘报仇雪恨了!
接下来宋兰君把宋小牛的尸体拖到山坡上,来到一斜坡只见下面是无数乱石杂草。连日大雪将大地掩盖了,白茫茫一片好似一片坟场。
宋兰君一个十二岁的姑娘,力气太小,拖了半天才把尸体拖到山坡上。她一把将宋小牛的尸体推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
这个恶霸最终是被自己的亲女儿给解决了。而宋兰君站在斜坡上,抬起头见雪花飘飘,连连不断。
她知道大雪会掩藏尸体,说来心情也是复杂。兰君目光迷离恍惚,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变了一个人,
变得越来越冷漠无情,越发心狠手辣。心底里翻起一股凄凉,
她突然感觉脸一热,一摸原来是泪水。大冷的天,狂风呼啸,热泪被风一吹使得脸僵住。
她杀了自己的爹,现在心中没有开心又没有难过,她只觉得悲哀。这种悲哀是为她自己悲哀,为那个“死”去的宋兰君悲哀。
兰君闭上眼,让泪水干了之后才睁眼。她又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孔。踏上了回家的途中,曾经的宋兰君已经没了,现在的宋兰君是个不择手段的心机女子。
——
牡丹一直昏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她惊叫着坐起身,三姐秋桂满怀担忧坐在大姐身边。
牡丹一见秋桂就紧紧抓着她手,眼神惶恐不安。只问:“兰君在哪儿?”
秋桂猝不及防被大姐吓了一跳,她以为大姐做噩梦了。九岁的秋桂很是懂事的摸大姐额头,确定她没发烧。
“二姐在做饭!我们都吃过饭了,只有大姐你没吃。”
牡丹松开秋桂的手,秋桂的手腕都被掐的红一片。
牡丹一直念念叨叨,眼神飘忽不定。“那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兰君不可能……”
牡丹想起身边还有一脸懵的秋桂就打住没说下去。
宋兰君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糊糊,笑意盈盈走向大姐,她像个没事儿人。道:“大姐,你醒了,吃饭吧!咱们吃饱了还要出去干活呐!”
牡丹美目圆睁,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得郁闷,心事重重。
——
最冷的冬天熬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等着春暖花开的季节,这几日从大雪变成小雪,路上积雪融化了一层。
牡丹和兰君按照往常一样背起行囊去找食物,几个年纪小的孩子就在家里。二人走了之后,小孩子们开始玩耍,
秋桂用锅底灰在地上画出一个图来,她和莲珠一起玩跳房子。两个女孩玩的很开心,脸上洋溢笑容,脸蛋也红通通像个柿子。
五妹桃酥端坐在地铺上,手指放进嘴里,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两个姐姐们。康小鹿心里可难受了,作为一名穿越者。
身子被旧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动都动不了,咿咿呀呀也说不了话。她实在不能接受,想着时间太漫长。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心情郁闷的很,这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影。原来是桃酥,
桃酥好奇的看着妹妹,她的口水落在康小鹿的脸上。
康小鹿:“啊啊啊啊!!离我远点儿吧!求你了!”
——
牡丹和兰君并肩前行,牡丹一直在心里挣扎着。她最终还是问不出口。只想着那是噩梦,用拙劣的借口在脑子里反复麻痹自己。
就连牡丹自己都相信了,她还为此找了一个借口。她们爹已经跑了从没回来过!
兰君沉默着,她在想着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兰君是六个姐妹里面心思最多的,也是最谨小慎微。她不敢选错路,一旦踏上错误的路。那她们一辈子都完了!
“或许我们该找找其他出路!我们几个女孩能有什么路子呢?”
“牡丹,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兰君转头问牡丹。
牡丹心绪不宁,她失魂落魄的道:“我……也不知,想过但做不到。大姐打算不嫁人了先把妹妹们养大!她们现在无依无靠,我这个当大姐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兰君一笑,她眉眼弯弯,肤白貌美。
用调侃的语气说:“那这样,你一辈子不就蹉跎了?人啊!就活这一辈子,时时刻刻为别人多累啊?牡丹我要是你都不会如此重情重义。”
牡丹抿嘴不语,她想到阿娘又泪打湿眼眶,随后眼前又浮现出几个珠圆软糯的妹妹围着她喊大姐。
她释然一笑,道:“无妨,只希望妹妹们长大后有好家庭、好丈夫,幸福美满即可。至于我……”她顿了顿,接着说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兰君充满同情和钦佩的目光看着牡丹,其实兰君心里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带着她们六姐妹冲出黄花村!
让她们成为别人高攀不起的人!曾经那些瞧不起她们六姐妹的人都要被她羞辱一顿!
二人各怀心事,这次她们出去没有什么收获。值得一提的是,她们意外发现李地主家的葡萄园栅栏有个破洞。
这个破洞很偏,被周围杂草挡住了。所以李地主家才一直没发现。兰君用杂草挡住了破洞,牡丹不理解。
问:“兰君你不会是想偷李老爷家的葡萄吧?李老爷是什么人啊!咱们削破脑袋也惹不起!”
没曾想兰君一笑,她目光熠熠反问牡丹:“李老爷家大业大,哪怕是饿死都要交钱上去,要知道狗快要饿死都会啃人,人快要饿死就不啃人了?”
牡丹知道自己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兰君,只是让兰君放弃这个念头。被抓住了可就惨死了!
兰君点点头,心中又盘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