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缅北,打成最强轻步兵正文卷第章暗度陈仓会晒有金矿吗?

    事实上,不仅有,而且还很多。

    当然,这种多并不是说那里真的发现了金矿,而是说会晒周边有很大的探矿潜力。

    毕竟,景洪-会晒是典型的岩浆-变质岩成矿带,成矿物质具有矿床矿体的典型特征——能在会晒附近发现蓝宝石矿,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说明了会晒附近的金矿潜力。

    因为老挝这边的矿床本来就是主要由各类石英、辉绿岩、尖晶石、黄铁和辉相矿物组成的,而尖晶石、石英又是蓝宝石这类刚玉矿石的伴生矿物。

    虽然不能说找到蓝宝石就能找到金矿,但找到蓝宝石,确实让发现金矿的概率大大上升了。

    而抛开这些技术上的东西不谈,按照陈沉上一世的记忆,会晒附近从年开始确实在大搞金矿勘探,那时候广西上林人基本上已经把非洲的金矿能占的都占满了,但钱还得赚,财还得发,咋办呢?

    去老挝,去会晒。

    陈沉还记得,在他自己的老乡的口中还流传着一个财富传说,说是有人在会晒附近蹚水过一条小河,上岸烘鞋的时候发现鞋底有金粉,于是顺势在河里淘了两小时,一个人纯手工淘出来克粗金沙。

    这是什么概念,陈沉其实不是很懂。

    但在这个传说的后半部分,他是记忆犹新的-——发现那条河的老乡一年赚了三个亿,把矿床挖干回家了。

    这样的传说毫无疑问地符合新时代淘金客的野心,而从另一个角度,也说明了会晒附近未被开发的金矿资源的丰富。

    所以,当何布帕说出“阮隆集团跟泰方签订探矿协议”这个消息的时候,陈沉其实根本就没觉得有多惊讶。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或许会稍微晚一点,但绝对不会迟到。

    因为,对会晒地区的开发,就是起源于年前后的。

    到年的时候,某国的五矿集团都已经开始调整战略重心、出售位于老挝车邦的同金矿,转而向老挝东北进发了。

    ——

    当年陈沉还跟五矿的人打过交道,临时给他们充当过几天现场安保,当年他听着五矿车邦的领导在台上讲什么村自为战的时候,还觉得特别好笑,觉得这些商人就是爱起高调。

    万万没想到,重活一世,自己居然还会跟“金矿”这事儿扯上联系!

    不过这一次,联系的“另一发”,就不是自己人了。

    何布帕说得没错,必须在泰国人真正入场之前把阮隆集团彻底打掉。

    要不然,一旦国际纠纷涉及到了泰国的正经生意人,那可真就是麻烦大了。

    原因很简单。

    你要是本来就是金三角的“原生势力”,比如阮隆集团、比如以前的万丰、比如老挝的糯康、比如泰国班帕匹那些所谓的“茶园”,那你无论怎么打都没关系。

    大家眼睛一闭,就当没看见,你们打出狗脑子来,只要不扰民、让影响扩散、并且处理好善后事宜,鬼才愿意管伱。

    ——

    但,如果是正经公司,那就不一样了。

    这种公司别说死人了,哪怕是伤了一个,那都属于重大国际事件!

    所以,陈沉最先要确认的一点就是,他们到底是不是正经公司?

    这话他没有在电话里问,而是非常谨慎地让姜河代替自己去见了何布帕一面,而在两人综合各方面的情报加以研判之后,最终,他们给出了一个陈沉实在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那家泰国公司,是真的非常正经,而且非常合法。

    他们没有任何不干净的底子,也从未干过任何与毒品犯罪沾边的事情,简单点说的话,他们就是一帮被破产逼到绝路、不得不破罐子破摔把目光投向老挝、投向玄阮隆地盘的冒险分子。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合作方是干嘛的,但他们不在意。

    因为从形式上,他们是真的没有任何不合规的地方!

    谁敢动他们?法律都管不了他们

    看着沙发上陈沉无奈的表情,刚从何布帕那里赶回来的姜河开口说道:

    “现在情况非常明确,就是一个时间窗口的问题。”

    “我刚刚找之前生意上的伙伴打听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富来-——就是那家泰国矿产公司,他们本来是做莫山的白钨矿的,业务已经停了很久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确实在做转型,也测试了一批金矿勘探设备。”

    “并且,他们其实已经跟阮隆集团签了合同,准备出发了。”

    “因为从外部观察看,这些人都已经带着自己的勘探员去河里划皮划艇了很明显,这是在为探矿做准备。”

    “我现在还没有拿到他们具体的计划,但我估计,时间不会太久。”

    “最迟一周内,他们肯定要派人去会晒。”

    “我们要是真等到那个时候再打的话,麻烦就比较大了.主要是,投鼠忌器,怕打死人。”

    “没错。”

    听到他的话,陈沉微微点头,随后问道:

    “那你的想法呢?是什么?”

    姜河略微沉吟片刻,回答道:

    “我还是从我自己这份工作的角度来说-——如果让我决定的话,我比较倾向于去延缓泰国方面的进度,让他们晚一点再派人过去。”

    “但问题是,现在玄阮隆也很敏感,如果泰国那边有拖延的话,他很可能不会怀疑富来公司,反而会怀疑我们。”

    “所以.比较难办,但也可以试试。”

    “算了,别试了。”

    陈沉果断摆手,随后说道:

    “敌人在准备,我们也在准备。”

    “现在我们的准备度还是远远高于玄阮隆的,但如果再等下去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们会拿到各种各样我们想不到的底牌,把冲突拖向我们不擅长的方向——也就是商业、政治的方向。”

    “我们干嘛要在他们擅长的领域跟他们开战?”

    “少准备几天,仗就不打了吗?”

    “管他妈的!”

    “你也别折腾了,今天立刻出发去会晒,想办法拿到第一手情报。”

    “两天之后,我会让联军出发,直接开打!”

    “明白!”

    姜河立刻起身,而陈沉则是习惯性地摸上了腰间的手枪。

    ——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次,自己是不能亲自上战场了,因为这样的行动里,特种小队的作用确实没那么大。

    既然作用不大,就别去冒无谓的风险。

    那么,联军到底能打成什么样呢?

    拭目以待吧.

    得到陈沉的指令之后,何邦雄迅速行动起来。

    原定的基于“充分准备时间”的计划被大刀阔斧地修改,武装船只的改造仍在进行,但不会再用。

    大规模重火力打击被放弃,作战行动改为纯粹的轻步兵突击。

    ——

    当然,是携带大量投掷物、大量火箭筒、燃烧火箭筒、云爆弹、枪榴弹、身穿重甲的轻步兵。() ()

    民地武民兵的战斗素质是很堪忧的,但两个旅长的私兵其实都还可以,至少能达到“可用”的水准线之上。

    而他们刚刚打出了一场大胜,在自信心和战斗意志上还维持在比较高的水准,虽然肯定打不了逆风局,但拿捏一个阮隆园区还是相对轻松的。

    唯一麻烦的点在于,没有水面上重火力的压制,老挝方面的那些个腐败官僚很有可能会乘虚而入,试图抢夺战胜果实。

    这种情况一旦出现,联军就不得不做好依靠轻武器跟他们顽抗到底的准备。

    损失一定会很大,因为联军必须打到会晒守军怕了、打到他们主动撤出了,后续的队伍才有机会对他们展开救援,鲍晓梅那边才有机会运用她的斡旋手段,去给这次的“黑吃黑”事件定性。

    两家的私兵凑吧凑吧有多人,老挝在会晒附近能迅速调动的、不包括警察在内的武装力量有近千人,并且还有重炮。

    搞不好,这人死掉一半都有可能。

    可根据何邦雄的反馈,私兵的积极性却前所未有的高。

    原因很简单,他们这次是真他妈去抢钱的!

    谁不知道毒贩子有钱?谁不知道阮隆集团有钱?

    而且他们甚至还有金矿!

    要是让自己抢到一块狗头金,不说像东风兵团那些佣兵一样一辈子不愁吃喝,最起码,短期的问题总能解决了吧?

    在大其力买个房子,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以后当个太平兵,岂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于是,在这样的前提下,“突击队”的求战情绪日益高涨。

    何邦雄对这些人进行了封闭式管理,营区完全封闭,手机信号电话线路全部掐断,一方面是为了安全性、保密性,一方面也是在有意压制他们的情绪。

    只有压得够狠,弹起来才足够凶!

    而在何布帕超强演技的拖延之下,阮隆集团完全没有发现联军的异动。

    或者可以说,这也是一种暗度陈仓。

    表面上大张旗鼓地造船改船,实际上,这些人却是要从老挝孟林入境,在两天内徒步跨过公里的直线距离,直接对阮隆园区发起进攻的

    两天时间过去,孟林一侧需要使用到的少量车辆载具全部准备完毕,走的还是姜河的关系。

    装备会在瓦卡卡渡口等待,人员从孟林先出发,并最后在会晒远郊实现人与装备的汇合。

    这条线路,就是当初陈沉打糯康的时候走过的线路。

    ——

    说起来,陈沉还真想让他们去孟林看一眼,看看那个被自己打坏了腿的老头是不是还活着。

    不过,这终究也就是个突发奇想罢了。

    月号,队伍按照计划顺利出发。

    那个叫陈玉虎的男人还留在大其力“考察”,但他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已经被阎王提前写在了生死簿上。

    而死期.就是小时之后。

    与此同时,会晒附近一个叫侯哇撒拉的小村庄里,玄阮隆正在处理一件并不算太棘手、但却让他相当不愉快的小事。

    他站在村庄最中心的广场上,命令手下把所有正在运转的机器和水泵全部关掉,随后对着身前跪成一排的男女老少说道:

    “我给过你们时间了。”

    “我说了,我们要在这里组织矿业勘探,让你们尽快搬走,给我们腾出地方来。”

    “我也说了,等勘探工作完成之后,这地方该是你们的还是你们的,我绝对不会抢。”

    “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三令五申,好话说尽,你们也不肯走。”

    “刁民啊,你们真的是刁民啊.”

    “我今天亲自过来不是为你们来的,但这件事情,我必须要亲自处理。”

    “我最好给你们一句话,三天之内,把你们的厂房、设备全部搬走。”

    “搬家费、设备损耗费,你们到会晒去找我领,我绝对不会欠你们的。”

    “但是三天之后,如果你们还不搬,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话说完,底下跪着的人噤若寒蝉。

    没有人敢说话——还能说什么呢?

    人家都明目张胆地上手来抢了,难道你还指望他发发善心放过你?!

    可别搞笑了.玄阮隆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人吗?

    他堂而皇之地站在那里说一些道貌岸然的话,就好像他真的是讲规矩、讲道理的一样。

    但实际上,在他说这番话之前,村子里就已经死了人了

    也是该着那两个年轻人倒霉,他们本来是在老家当精神小伙的,跟着长辈过来想发财,看到有人被踢被打,脑子一热就冲上去,结果瞬间被两枪放倒。

    可惜啊。

    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呢?

    别说踢两脚了,他就算把你牙齿全打断了你也得咽下去,把你腰打折了你也得跪着,把你舌头割下来你也得继续叫他“老板好”!

    要不然,你就没活路。

    因为,他们甚至连“偶尔可以讲道理”的军阀都不是,他们是毒贩子!

    众人心里一片悲凉,他们这个矿好不容易初具规模了,虽然赚得不算太多,但也算“划得来”的水平。

    可就这么一点东西,也要被人抢走

    没规矩的地方,就是这样弱肉强食.

    一双双眼睛看着远去的玄阮隆,他们的眼神里甚至已经没有了“愤怒”,而只剩下浓重的“失落”.

    跟在玄阮隆身边的副官看到了这些人的眼神,他摇摇头,走近两步对玄阮隆说道:

    “今天不应该杀人的,没必要搞成这样的啊。”

    玄阮隆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回答道:

    “我也不想杀,但是不杀立不了威。”

    “我给他们的指标就是两个,现在正好杀了两个,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以前肯定没问题,以前我们杀十个八个一百个都没问题,但现在,咱们不是要做生意嘛老板,我觉得以后咱们还是低调点。”

    “毕竟,咱们还是得把屁股擦干净点。”

    “我知道。”

    玄阮隆点点头,开口说道:

    “对了,多少钱来着?”

    “万美子一个人,他们包搞定的。”

    “有点贵——怎么处理?”

    “还是老一套,就说是内讧。他们不敢报的,报出去的话,这一片的北边人,都没办法再做生意了.”

    “那就好。”

    玄阮隆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转向自己的副官,开口说道:

    “放心吧,我有数的。”

    “动手的又不是我们的人,那不是你从周边临时雇来的安保吗?”

    “给钱的是你,不是我。”

    “我又没给他们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明天定好了去医院了。

    还是一样,可能少更,但不会不更,后续会补。

    另外也提醒南方的朋友注意保暖,这短时间气温变化好大,别吹风。

    吹着的时候不觉得冷,回家就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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