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缅北,打成最强轻步兵正文卷第章埋在一起克里沃恩城外,三辆LX以公里的“高速”在乡道上前进,道路两旁的村落不断后退,花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车队就已经到达了荒芜人烟的郊外。

    爪哇岛、或者说印尼这个地方就是这样,城市规模很大,但一旦离开城市,那就真的跟某些欠发达地区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路灯、没有人居、更不可能有摄像头。

    而这,也就给了陈沉充分的条件,去组织他对巴兹伦的审讯。

    但到底要怎么让他开口,其实还是一个相当麻烦的问题。

    毕竟,巴兹伦不是陈沉之前接触过的那些毒贩子,他信仰坚定,而且属于正儿八经的不要命的选手。

    你想用“肉体上的痛苦”来胁迫他?

    不好意思,这小子在幼年时期就开始参加阿舒拉节,用砍刀和铁链虐待自己了,他背后的累累伤痕就是他“信仰”的证明。

    你想用生命来威胁?

    人家为什么要搞jd活动,为什么要发动自杀式袭击?他早就等着向安拉证明自己的忠诚,然后去天堂享受个处女了。

    或者,自己的不行,其他人的命呢?

    他要是真在乎的话,还会干这一行?

    所以,总而言之,对极端分子的审讯一直都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别说北边佬,哪怕是跟jd分子打交道最多的老美也没有太多办法,他们的所谓“强化审讯计划”在面对这些极端分子时就跟开玩笑一样,压根就没有任何威慑力。

    水刑、电刑、甚至后来流行的“神经性”审讯手法,都被证明对jd分子的作用非常有限,唯一相对有效的,就是漫长的改造和“驯化”。

    但陈沉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现在是下午两点分,他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完成审讯,他能使用的,只有最极端、最暴力的手段。

    他必须比巴兹伦更疯狂、更变态,才能形成对他的有效威慑,并让他在利弊权衡之下,供述出对东风兵团有用的信息。

    于是,陈沉快速做好了安排,两辆LX离开,去寻找后续审讯需要用到的东西,而他则把巴兹伦从车上拖了下来,蹲到他身边用英语问道:

    “知道我们是谁吗?”

    巴兹伦挣扎着坐起身,声音痛苦地诅咒道:

    “卡菲勒们,你们是比牛马还要低等的生物,伱们会下火狱的,你们将在火狱里.”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制造一个火狱,你要试试吗?”

    陈沉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继续说道:

    “我是卡菲勒,我不信你们的教,所以你也不需要用你那些宗教的教义来诅咒我。”

    “我们都是聪明人,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找到你。”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用聪明人的方式来跟我对话,可以吗?”

    巴兹伦仍然用恶毒的眼神紧紧盯着陈沉,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再开口。

    陈沉也没有跟他废话,而是直接看向早已等待在一旁的李帮和矮脚,让他们两将巴兹伦按在了地上。

    随后,陈沉掏出水果刀,继续说道:

    “巴兹伦,我了解你。”

    “年时,你还没有正式加入JIS,但你已经参与过JIS的集会了,对吧?”

    “你知道巴厘岛的事情,你为那件事情兴奋不已,因为你觉得,那真的是对你们的敌人的复仇。”

    “但你有没有想过,死在那次爆炸里的都是无辜者,他们只不过是恰好在巴厘岛度假,他们不知道你们在意的所谓‘政治斗争’,更不在意你们如何生存。”

    “他们在沙滩上喝着酒唱着歌,然后在爆炸之后尸骨无存。”

    “你当然不会感到愧疚,对待那些卡菲勒,你一贯都是这样的态度,你隐藏得很好,但你的本质是残忍的屠夫。”

    “所以,你没必要跟我装,没必要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虔诚的信徒。”

    “你只不过就是个生意人,你们用人命来做交易的筹码,但你们干的事情,本来就是低劣的”

    “我没有做!”

    巴兹伦盯着陈沉,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知道巴厘岛,但是那些人已经被抓捕了,我跟他们没有关系,如果你要报仇,那你找错对象了”

    “不用嘴硬。”

    陈沉轻蔑地笑了笑,随后抽出那把精致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巴兹伦的胸口上划开了一个口子,随后继续说道:

    “我不需要你承认这些事情,我要问你的问题很简单。”

    “到底有没有人,从叙利亚过来?”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

    剧烈的疼痛让巴兹伦的面容完全扭曲,他疯狂地挣扎,但李帮和矮脚却牢牢地按住了他,为陈沉提供了一个稳定的作业面。

    陈沉手里的刀轻轻一转,沿着伤口的切面进入,刀刃穿过真皮层与皮下脂肪之间微小的缝隙,切断了密集分布的末梢神经,也切断了分布在真皮层的血管。

    鲜血瞬间涌出,陈沉很不专业地用力一吹,将涌出的血液吹到一边,随后刀刃轻轻一旋,一块硬币大小的皮肤已经被切了下来。

    “酒精。”

    陈沉开口说道,一旁立刻有人递上了从医疗箱里找出的酒精,陈沉的动作没有停顿,拧开盖子,温和地将里面的酒精倒在了伤口之上。

    “啊!!!”

    巴兹伦痛呼出声,陈沉摇摇头,继续问道: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会有人从叙利亚过来,为什么他们要对付我们?”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的时间很充裕,我完全可以继续跟你玩下去,直到你坚持不住为止。”

    “你猜我能在你身上切多少刀?”

    “告诉你,最高级别的,可以切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但我做不了那么好,也许只能切几百刀。”

    “但我相信,你是扛不住这几百刀的。”

    “怎么样?告诉我,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会把你放走,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与我们无关。”

    “别给自己造成无谓的损失-——你们不是想干大事吗?你死了,还怎么去干大事?”

    听到陈沉的话,巴兹伦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敌人。

    他们手段狠辣,行动专业,如果不是特遣队,就一定是自己曾经听过的那个名字.

    既然这样,自己就更不能说了。

    不说还有一线生机,如果说了那自己也就没用了。

    于是,他咬紧牙关,回答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穆斯林,普普通通的穆斯林.”

    “你在说笑话。教堂里你那些穆斯林兄弟,可全都是带着枪的。”

    陈沉手起刀落,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他下刀更快更狠,第二片皮肉脱落,酒精顺势撒下,巴兹伦痛苦地嚎叫起来,而李帮却立刻把刚刚摘下不久的布条塞回了他的嘴里。() ()

    陈沉不打算跟他浪费太多时间,于是也不再多问,只是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地割着他身上的皮。

    他尽可能地维持着伤口的平整,也尽可能不伤及真皮层以下的脂肪和肌肉组织,十二刀过去,巴兹伦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触发了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直接休克晕厥了过去。

    陈沉停下了手,用一瓶冷水将巴兹伦唤醒,随后问道:

    “想清楚了吗?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说出你知道的信息,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们跟特遣队也没关系,对你们那些烂事更没兴趣。”

    一边说着,陈沉一边捏住了巴兹伦的嘴,挑起一块被切下的皮肉问道:

    “说,还是不说?”

    巴兹伦惊恐地点头,李帮扯下了他嘴上的布条,他狠狠喘了两口气,开口回答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

    “我知道有人从叙利亚过来了,可那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没做过你以为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想招惹你们”

    “还在嘴硬。”

    陈沉皱起眉头,直接将刀子塞进了巴兹伦的嘴里,他剧烈反抗,李帮甚至都没能控制住他,刀刃在他的嘴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最终,他还是将那块皮肉吐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陈沉能明显感觉到,巴兹伦的精神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但问题是,精神崩溃,并不代表着他心理防线的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会胡言乱语、可能会求饶、认输、可能会挣扎、绝望、甚至是求死,可他绝对不会越过自己的“信仰”,说出那些他不愿意说的东西。

    火候还不够,可光靠“用刑”,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陈沉直起身稍稍休息了片刻,而就在这时,那两辆离开的LX,已经重新开了回来。

    陈沉的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他看向巴兹伦,开口说道:

    “你不愿意说,我也是不会杀你的。”

    “杀了你,对你来说算不上是什么惩罚。”

    “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知道烧伤植皮中,最常用的替代皮肤是什么吗?”

    巴兹伦的眼神陡然变得惊恐,他直视着陈沉,挣扎的力度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李帮直接给了他一拳,而陈沉则继续说了下去。

    “没错,就是猪皮。”

    “而且,是活剥的猪皮。”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我们确实没有太好的医疗条件,但你觉得那重要吗?”

    “我们会把猪皮缝到你身上,一点一点地替换掉你身上的所有皮肤。”

    “也许有些皮肤会坏死,但是我可以做得慢一点。”

    “我会给你使用大剂量的抗生素,保证你不会因为感染和排异反应而死。”

    “你新长出来的皮肤会跟猪皮融合在一起,我就想问问.”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还能上天堂吗?”

    巴兹伦目眦欲裂,看着他的表情,陈沉突然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

    是的,这人什么都不怕,但他一定会怕自己上不了天堂。

    因为这样一来,他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失去了意义。

    想到这里,陈沉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

    “当然,我不只有外科手术这一点点爱好我非常了解你们的教义——准确的说,是你们所谓JIS的教义。”

    “所以,我有无数种手段可以针对你。”

    “最后,我会让一个女人握住你的手,帮你喝下解除痛苦的毒酒。”

    “怎么样,是不是相当美好的结局?”

    巴兹伦全身颤抖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无比强大的敌人。

    不是因为他的武力,而是因为他的疯狂!

    没错,连巴兹伦自己都已经感受到了陈沉的疯狂。

    他极度惊恐,因为他的本质其实是懦弱的。

    他所谓的心狠手辣、疯狂果决,其实只不过是狂信的热情导致的虚幻的结果。

    当有人毫无怜悯、也不讲究任何zz正确地揭开那层“普世价值不能去触及”的遮羞布、直接对他的信仰发起冲锋时,他的支柱瞬间坍塌了。

    哪怕是特遣队,在针对自己这些人的时候,也只能使用“正常”的手段。

    因为他们有顾虑,也有底线。

    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底线!

    他还想要辩解、诅咒,可陈沉却不给他机会了。

    那头塞在后备箱里的小猪被牵了出来,陈沉当着巴兹伦地面让鲍启把猪按倒,随后用刀刺入了小猪的身体。

    “这块皮很好,带纹身。”

    “也许是某种检疫合格证明-——说不定你的真主会因为这个检疫证明放你上天堂也不一定。”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一时间,巴伦兹惊恐的哀嚎、小猪崽的尖叫响成一团,一块巴掌大的皮肉被切下,林河则为陈沉地递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普普通通的针线包。

    没有手术用的针线,但这玩意儿,其实也是足够用的.

    巴兹伦剧烈摇头,李帮摘下了他嘴里的布条,他终于开口喊道:

    “我说!我说!”

    半小时后,陈沉得到了他想要的大部分信息。

    不算详细,甚至可以说是极为简陋,但陈沉知道,巴兹伦大概率也只能知道这些了。

    毕竟在这个时候,叙利亚那边的力量,跟印尼的JIS还是相对独立的两个部分,他们也许会有合作,但融合得还不彻底。

    所以,巴兹伦也不可能全盘了解叙利亚IS方面的所有计划。

    不过,他提供的信息,其实也够关键了。

    “.MPRI路子够野的,跟我们玩这套。”

    “他们的计划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把这些人从中东搞过来,就为了对付我们,这也太离谱了。”

    “苏拉威西应该只是他们的第一站,背后还有更多事情。”

    “但现在,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听到他的话,石大凯微微点头,回答道:

    “确实有些超标了,这次对我们的袭击,看起来更像是他们在做其他事情时顺手而为的一次‘骚扰’。”

    “不过跟你说的一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们不继续出招,我们也不可能抓住破绽。”

    “总之先不管,对吧?那这边的情况.怎么处理?”

    陈沉长舒了一口气,回答道:

    “当然是帮他下火狱咯。”

    “把他干掉,跟猪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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