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既得利益者的利益,等于是要了他们的命根子!

    方便面厂内关系错综复杂,那些领导见李爱国要拿他们开刀,纷纷托人找关系。

    只不过那些人全都被邢段长挡了回去。

    用邢段长的话讲,那就是:“方便面关系到机务段的未来,谁要是敢跳出来搞事儿,就毙了谁!”

    那些领导这才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调整方案。

    “也不怕您笑话,中午的时候,俺在食堂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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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算了”

    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大火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得到消息的工人们,从远处赶来,拎着铁皮桶和搪瓷盆子,从水龙头里接了水,正在灭火。

    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说:“我告诉你们,你们抓错人了!快放我!”

    “看到了,这玩意是在火灾现场找到的,它是一根简易的加热丝。”

    李爱国板起脸说道:“周克,现在不是解放前了,随随便便就能绳人,咱们得讲究证据。”

    李爱国哑然失笑,“周大娘,麻烦你把如何发现着火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

    “咦”

    李爱国将加热丝的原理讲了一遍,周克的脸色变了。

    这些空、海、总后……大院都在郊区空旷地带,大院内设施完善,自成一体,解决了大部分进京军队干部的住房问题。

    周克和张队长勘察从现场走了出来。

    “李代表,黄厂长,好像确实是因为电流负载太大,电线烧开了外皮,产生了火花,财务室里有很多的账本,所以才会烧得这么迅速。现在屋内的账本全被烧光了”

    饼干厂本来就是福利单位,每年有机务段的支持,为什么还要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呢!

    办公设备也只是一张断了腿的桌子,两把破椅子,窗户的玻璃也破了一块,勤俭节约的后勤科干事用破报纸蒙上了,此时报纸正随风呼呼作响呢!

    周克最终得出了结果,那就是左边的,比右边的有营养。

    办公室归刘财务所有,这跟铁丝线圈跟她脱不了关系。

    李爱国走上前,笑着说道:“老黄,我还没见识过火场,今儿得开开眼界。”

    加热丝在后世随处可见,比如学生宿舍里的热得快和电热水壶中。

    “你不提俺还真没想起来。”

    周克说完后,突然瞪大眼,看向李爱国:“爱国,你今天把我喊来,不会是有案子吧?”

    脚步踩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李爱国接着问道:“那你闻到什么可疑的气味没有?”

    刘副厂长被辞退后,厂里面要查账,而财务室存放账本的办公室,立刻就失火了,这种巧合在前世已经屡见不鲜了。

    在城墙外、城根关厢一些空地上,曾仿兵营排房的形式,抢建了一批平房。

    李爱国也曾想研究加热丝把热得快搞出来,只不过考虑到这年月的电压,这才算是放弃。

    “周克,拿把钳子来,。”

    看着李爱国手中的铁丝线圈,那些围观的工人都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刘财务。

    李爱国沉思片刻,道:“把最先发现火灾的工人喊进来。”

    玻璃窗全部破碎,墙皮褪色,地面上铺着灰烬和砖块。

    “大家伙看看啊,咱们新来的厂代表,为了清理我们这些老人,竟然诬陷我放火!”

    “好勒。”刘海山在媳妇儿面前,表现得像是一个乖巧的宝宝。

    为了缓解住房紧张问题,年之后,内城的东西城四合院变大杂院,经常一家七八口人挤在两间屋子里。

    黄厂长也感觉到有些不妥,上前说道:“爱国,是不是搞错了,刘财务是老财务了,不可能会干出这事儿。”

    当初要改建的时候,刘海山就有意见,只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李爱国最终还是成为了厂代表。

    这直接戳中了刘海山的软肋。

    这年月因为不注意用电安全,导致失火的事情时有发生,黄厂长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周大娘一口答应下来,“李代表,你是俺的大恩人,俺都听你的。”

    “同志,不要紧张,我是厂代表李爱国。”

    李爱国刚才已经得知,被烧的这间办公室属于刘财务,她现在的工作查清楚刘副厂长的账目。

    李爱国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按照他的推测,应该是有人故意纵火。

    “李代表,里面有危险。”黄厂长连忙阻拦。

    她头发花白,神情有些拘谨,看了看李爱国,连忙又低下了头,双手插进兜里,又拿出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周克当时就封锁了现场,让人把刘财务暂时羁押起来。

    片刻之后。

    好在刘海山早有后手,负责查账的刘财物,跟他是知深浅的关系。

    黄厂长也曾经催过几次,都被后勤科财物以账目过多,需要查清楚为理由给堵了回来。

    张队长没有回答,李爱国看着几乎被烧成空架子的屋子,就已经明白了结果。

    就在这时,李爱国突然看柜子上面,那里有一团黑乎乎的电线。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当年除了修建部队大院外。

    没有别的原因,他已经托大舅哥打听好了,总局啤酒厂缺少一个后勤处主任。

    李爱国让周大娘先离开。

    “爱国,嫌疑犯是哪个?”

    大火已经全部燃起来了,我们压根冲不进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文件被烧毁。”

    张队长懊恼的挠挠头:“是啊,屋内没有人,是谁点的火呢?难道真是因为电线失火,引起的火灾。”

    李爱国仔细一瞧,这货屁股上正着火咧。

    面对黄厂长的问话,刘财务很冷静的回答:“厂长,我哪知道啊,中午我去食堂吃饭,回来就这个样子了,可能是线路老化了吧,你也知道咱们的房子是解放前建的,老鼠又多,经常有老鼠啃咬电线。”

    裤子也是那种收腰的,显得她两条大腿格外粗壮,桃子格外大,给李爱国一种如狼似虎的感觉。

    周大娘眼皮上挑,皱着眉头说道:“俺当时闻到一股“洋油”的味道,还以为鼻子出问题了呢。”

    刘海山的工作主要是在客人到来的时候,迎出递过一把布禅子,给客人禅身上和鞋上的泥土,还要帮客人端茶倒水。

    俺从小没上过学,脑瓜子又笨,上午那几个字还不会写呢,那可不行,要认识字才能当工人。

    但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总没错。

    方便面厂没有保卫科,受前门机务段保卫科和铁道派出所管辖,护厂队属于工人自发组织的单位。

    刘财务也说:“是啊,李代表,您是厂代表,关系到我们方便面厂的未来,可不能一身涉险。”

    所以,刘海山才会当着众领导的面,向李爱国发难。

    谁承想,李爱国在巡视的第一天,就提出要整顿工厂卫生,并且要改建车间。

    身穿工装的大娘,跟着张队长走了进来。

    更严重的是,黄厂长竟然同意将他免职,还命令后勤科查账。

    这时候,刘海山的媳妇儿张月华从里屋出来。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让他感到困惑,那就是刘副厂长的离职手续迟迟没有搞定。

    “要不我让给你?”

    办公室不大,只有二十多平方。

    “方便面厂的刘副厂长呃.他现在已经是前任副厂长了。”李爱国缓声说道。

    刘副厂长有这么靠山,黄厂长平日里也得忌惮他几分。

    等三人来到现场,眼前到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在来的路上,周克还连连感慨,都是一块吃奶的好兄弟,为什么李爱国已经能够撤掉副厂长了。

    饼干厂厂事少钱多,刘海山过了几年好日子,把以前过的苦日子都找补回来了。

    周克也清楚,刘财务算是方便面厂重要领导了,如果没有任何证据,就抓人的话,确实容易引来非议。

    李爱国和煦的态度,让周大娘松懈下来了,她抬起头感激的说道:“当初正是因为你,俺们才没从车厢上掉下来。”

    那个黄厂长也是个傻子,他难道不知道树大招风吗。

    两人拉开门奔了出去,跟正要敲门的黄厂长撞了个面对面。

    张队长一米七的大高个,身材结实,跟周克是对门邻居,李爱国曾经见过他两次。

    黄厂长道:“刘财务,这还要问你。”

    周克和张队长带领队员冒险进入房间内,勘察失火原因和寻找尚未被烧掉的账本。

    “现在那些账本应该已经被焚毁了吧!”刘海山抬不起手腕看看时间,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被大火烧毁的桌子和文件柜散落在地上。

    煤油的出现,意味着这场火灾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人为纵火。

    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啊。

    李爱国:“厂代表难道比工人高一头吗?周克和张队长他们能进得,我为什么进不得。”

    此话一出,周克双眼放光:“如此一来,就算张主任想要介入,也得顾全大局。”

    看到几人过来,张队长走过来,抬起湿漉漉的袖子擦了擦脸,汇报道:“李代表,厂长,后勤科财务室突发大火,现在我们护厂队,正组织人手灭火。”

    “可是当时屋里明明没人啊!办公室的窗子是从里面关上的。”周克走到窗子前,扒拉了一下插销,插销在大火中烧得变形,此时已经没有办法拉开了。

    谁承想,现在饼干厂竟然准备改建成方便面厂了。

    张队长身上的火被浇灭后,就跟被大雨淋湿的篝火差不多,身上黑一块白一块。

    周克和张队长在前面带路,李爱国进到了被烧得乌黑的办公室内。

    听到这个结果,刘财务隐晦地松口气。

    刘财务的阻拦,更加引起了李爱国的怀疑。

    后来铜价飙升,才用铝线取代铜线,到了后世因为铝线导电性能不如全铜电线稳定,才再次被铜线取代。() ()

    啤酒厂可是三线厂中的大厂,拥有三千多职工,啤酒畅销京城,到时候把持卖酒大权,还发愁没有银子吗?

    李爱国本来下午准备给那些工人讲解食品卫生的注意事项,现在也跟着黄厂长一块待在事发现场。

    还有,这样也可以避免刘副厂长潜逃。

    “财务室”黄厂长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损失怎么样?”

    一一一.二五三.二零四.一零

    各种部队大院也在西郊抓紧建设起来。

    再联系到铁丝圈所处的位置就在材料柜的上边,此时人为纵火总算是有了证据。

    至于周大娘所说的煤油气味,只能算她的主观感受,当不得证据。

    刘海山对此很不理解,或者是不愿意理解。

    那大火老吓人了,等俺开始喊人,屋内都着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伺候茶馆老板一家人吃喝拉撒睡。

    李爱国身为厂代表,为了便于他办公,方便面厂里面单独给他配了一间办公室。

    他的心情跟屁股下的沙发一样郁闷。

    一排排光亮瓦房,房前是几家共用的院子,院子中间是一根自来水管,这应该算是当时的小别墅了。

    煤油!

    李爱国指着那根铁丝圈说道:“这玩意不是铁丝那么简单,它还是一个简单的加热装置,是加热丝.”

    屋子烧成这德行,要是孙猴子住在这屋里,恐怕已经被烧出火眼金睛了。

    刘海山本来并没有在意,一个工人出身的厂代表,懂得如何管理工厂?

    这年月派出所的同志可不惯着小仙女,有两位挽起袖子就冲了上来。

    可谓是即是伙计,又是仆人,却没有工钱,只是管吃管住。

    黄厂长是个老好人。

    周克原本没有怀疑,现在重新勘验现场,顿时发现了古怪之处。

    能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大工厂的老技术工人和高级领导。

    方便面厂的职工大部分是职工的家属,所以就跟一家人差不多,闲话传得特别快。

    闻言。

    “俺认识你,你就是发明自卸车厢的那个李司机。俺是老周家的,以前在机务段揽零工,那时候实验自卸列车的时候,俺就在现场,只是你没看到我.”

    更重要的是,他娶到了一个小寡妇,那寡妇的哥哥竟然是铁道局里面的领导。

    黄厂长的神情却也有些为难,“刘副厂长的大舅哥是总局的张主任,我怕.”

    “刘副厂长有犯罪嫌疑?”周克皱起眉头:“爱国,咱可不能胡乱怀疑人啊。”

    食堂里的饭食可好了,竟然有大白馒头。

    考虑到刘副厂长曾经为厂子做了不少贡献,为了避免局面太过难看,并没有催促。

    临走的时候,她还咒骂着,无赖地大叫:“你们都是恶棍!你们会有报应的!”

    周克在来之前已经听他大姨的二舅家的三闺女讲过李爱国干的大事儿了。

    李爱国沉思片刻,道:“请机务段武装部介入,以恶意破坏方便面厂,企图破坏经济建设为名义,抓刘副厂长!”

    这时候,一个女同志拎着饭盒,走了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炭烤的味道。

    机务段武装部因为经常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所以并不受总局的直接管理,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外人干扰。

    听到叫喊声,扭头看到冒黑烟的地方,黄厂长的脸色骤变。

    “抓人?证据呢?”

    见李爱国点头,周克情绪激动起来。

    看到改建车间势在必行,刘海山也慌了手脚,因为一旦负责改建项目的领导,检查以往的改建记录还有账本,那他做的那些事情就会暴露。

    什么叫做好兄弟,这就是了!

    作为曾经一块吃奶的兄弟,周克能够瞬间明白李爱国的用意,李爱国着实有些感动。

    就算是如此简陋的办公室,也引得周克啧啧称赞。

    失去了工人们的支持,最终,刘财务被强行按倒在地,双手被绳子捆上带回了机务段派出所。

    周大娘迟疑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为情,

    周克心中一阵叹服,这世间最难的事情,就是获得别人发自内心的感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方便面厂的改造逐渐上了正轨,李爱国也松了口气。

    他一直想不明白,当初提出改造生产车间的时候,刘副厂长为何要极力反对。

    负责现场救火工作的是方便面厂护厂队的张队长。

    那根铁丝绕了一圈一圈,做成了线圈。

    这种苦出身在解放后,这种苦出身在解放后,让刘海山翻了身。

    本来在案件侦破之前,李爱国是不打算公布相关细节,但是也不能任由刘财务蛊惑方便面职工。

    刺耳的声音平息下来,淹没在了工人们的议论声中。

    “现在马上把刘副厂长也羁押起来!”

    此话一出,周克和张队长的脸色齐齐一变。

    “老黄,你怎么来了?”

    想起刘副厂长身上的疑点,李爱国决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电线不是铜丝吗?怎么中间有根铁丝呢?”周克挠挠头有些疑惑。

    电线的发展史其实也是中国工业化的历史。

    李爱国正准备将疑虑和盘托出,外面传来一道惊呼声。

    他本以为自己在厂里面关系密集,而李爱国只不过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工人,那些领导和工人会站在他这一边。

    刘财务嘶哑着声音咆哮着,身上的汗水渗透了衣裳,

    “不好了,是后勤科那边的办公室。咱们赶紧去!”

    村落中的人家,临街盖上三四间瓦房或草房,夏天在外面搭上简单的芦席凉棚、喝茶的茶座。

    接过钳子,李爱国找了把凳子爬上去,将电线剪下来,发现电线并不是一根完整的电线。

    “野茶馆”多设在城外四郊关厢附近的三岔路口或靠近大车道的地方。

    黄厂长没有想到李爱国竟然能动用机务段武装部,愣了片刻后,将刘副厂长的家庭住址交给了李爱国。

    电线被人从中间断开,接了一根类似铁丝的玩意。

    “哎呀,怎么会失火了?”

    “想找你聊聊刘海山的事情。”

    没有想到,那个小工人伶牙俐齿,只是几句话,就破解了他的攻势。

    刘副厂长本名刘海山,在解放前本是‘野茶馆’的小伙计。

    只不过,李爱国认准的事儿,绝对要办到!

    “爱国哥,这场大火确实有点怪!”

    大火的意外发生打破了方便面厂的正常秩序。

    “你们要干什么,火灾只是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赶紧放开我啊!”

    为此,李爱国把周克请到了办公室内。

    靠着这层关系,刘海山咸鱼翻身,当上了饼干厂的副厂长。

    刘财务今年大概三十多岁了,体型丰腴,却身穿一件单薄的碎花衣服。

    京城的住房一直很紧张。

    而他在所长面前,还得被训得跟狗一样。

    工人们,却对改造计划举双手赞成,按照调整之后的方案计算,工人们的工资每个月至少能多五块钱。

    没错,在这年月,大部分电线都是铜丝。

    “啊?从头讲啊.”

    “哗啦!”

    这女人,估计能坐地吸土了。

    “海山,晚上咱们要到哥哥家做客,你赶紧把礼物准备好了。”

    李爱国总算是明白,像方便面厂这种三线厂为什么总是效益不佳了。

    张队长刚从屋里冲出来,他的脸被烟熏得黑乎乎的,眉毛被烧掉了半根,混身冒着黑烟。

    “不好了,失火了!”

    俺刚走到财务室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很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就出现了火光。

    黄厂长也准备让人将办公室清理出来。

    因为有一两百位工人参加了灭火,大概二十分钟后,大火被扑灭了,才没有发生更大的灾难。

    几位队员也顾不得进屋灭火了,先得救张队长。

    刘财务丰腴的身体在慌张中颤抖着,她紧抱着门框,死活不愿意离开。

    李爱国也清楚现在的证据并不足以控告刘副厂长和刘财务。

    这些年,饼干厂每年都投入了大量资金改建车间,车间里却没有发生太大变化,其中的原因只有刘海山这个常务副厂长知道。

    工厂一旦扩大规模,就会引起别人注意,他们这些厂领导还怎么过好日子?

    位于第二排角落的平房里,刘副厂长肥硕的身躯将沙发压得吱吱作响,

    这年月的人都比较淳朴,可能没有注意到,却引起了李爱国的警惕。

    周大娘离开后,周克压低声音说道:“爱国哥,我觉得那个刘财务很有嫌疑,咱们先把她抓起来。”

    黄厂长感觉到这事儿有些难办,看向李爱国说道:“爱国同志,现在该怎么办?”

    看到办公室内烧,她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震惊之情,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

    “爱国哥,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我能分一间办公室。”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那些人做贼心虚,生怕事情闹大。

    俺舍不得吃,想带回家给几个孩子。

    俺就把馒头装进荷包里,只喝了一碗稀粥,准备回车间继续学字。

    周克坐在唯二的椅子上,连连摆手:“制作方便面,哪有破案来得爽快。”

    张队长也点头:“大火燃烧得太迅速了,太大了。发现窗户冒烟的是包装车间的工人,接到报告,我们赶来只花了不到三分钟时间。

    “这就叫做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刘海山啊,你当年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从没有想到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吧。”

    刘海山哼着小曲,从柜子中取出五瓶茅台酒,装进了帆布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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