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做的
85
“抱歉，空条同学，我去趟厕所，稍微等一下。”
“真麻烦。”
你关上了隔间的门，随后泄|了气一般靠在一旁的墙上。回想起先前承太郎将你扔出去的场面，你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委屈和不甘的情绪。
说真的，你想帮他。可以的话你想和他一起战斗，而不是成为那个被排除在外的、拖了他后退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你将复杂的情绪全都压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要尽你所能做自己能做的事。当务之急是先联|系花京院，将上周目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
发讯息的话有些慢了，而且把承太郎单独放太久也不大好。你思索了一下，决定冒着被系统发现的风险拨打了他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你从听筒里听到了对面略显惊讶的声音。
“花京院，你听我说……”
你快速地将上周目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嗯、嗯，这样……”花京院应和了几声，随后沉默了一段时间。你不免有些担心他是否理解了你那混乱的陈述，好在花京院从不会让你失望。
“照你这么说，上周目的我应当是失败了。那个肉|球并不是关键。”
你闻言有些疑惑：“怎么说？”
“如果是我的话，在手握‘读档重来’的这种底牌的前提下，见到那种东西肯定会先试着攻击下看看的。当然攻击的结果你也知道了。如果那个东西真的是本体，攻击应当会使替身产生的效果削弱或者消失才对，而不是反倒生成更糟的状况。
“虽然当初乔斯达先生念写出这么多照片我就有不好的预感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基本可以确定这家伙确实是把自己‘拆’了很多份啊，”花京院顿了一下，似是怕你不理解，他又进一步解释道，“每个被他注|入血液的都有可能被算作他的‘分|身’，但不论分|身再怎么多，核心也只会有一个，你先看下这张照片。”
手|机震动了一下，你将其从耳边移开。点开和花京院的聊天界面后，映入眼帘的正是上周目你见过的横石的那张照片。
“如果真的有‘核心’的话，那也只会在这张照片上了。”
你皱起眉头，心里不免觉得有些疑惑。奇怪，空条同学明明说过横石不是替身使者……
等下。
由于认识横石的缘故，这反倒让你把关注点居中在了他的身上，可问题在于——
这张照片不止一人。
你再次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照片，横石依旧是半摔倒在空中模糊成一团的搞笑模样，周围全是黑色西装想要搀扶他的手。而在这些伸手想要搀扶他的人中，只有一个人的面孔完全呈现在了照片之上。
“我见过照片上的人，我知道应该找谁了。”
“那最好不过，这边就拜托你和承太郎了，我要去把照片显露|出的地点都探索一遍。”
确定好各自的任务后，你们便挂断了电|话。你走出隔间，谨慎起见还是装模做样地在洗手台洗了个手，随后才走向等在外面的承太郎。
“空条同学，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怎么？”
“接下来可以请你不要触|碰任何人吗？如果有需要的话就用白金之星——”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在走过拐角后，上周目见过的面孔再次出现在了你们面前。
“啧啧啧，这不是空条承——”
“空条同学，打他！”
承太郎飞速唤出白金之星，而下一秒，横石还未出口的话便被一拳打回了肚子里。
86
“你们、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
在承太郎把吵闹的横石扔到地上后，你十分配合地关上了房间的门。梅开二度，横石又一次被你们绑着丢进了小黑屋。只不过相较于上次和你菜鸡互啄，这周目挨了白金之星拳头的他显然要惨上许多。不过你才不在乎他有多惨，直接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近乎魔鬼般的发言。
“空条同学，可以扒光他吗？”
“？？？！！！”
横石吓得当场起飞，一抬脚就要跑走，紧接着被白金之星拽住了脚跟砸在地上。承太郎将目光移向了你。面对他带有疑惑的神色，你摊了摊手，毫无愧色地解释道：“立花酱被控|制的时候身上有痕迹吧，我想看看横石他有没有。”
承太郎皱眉。没有问你为什么认识这个人，也没有问你这人和立花纱由有什么关系。在沉默了片刻后，他决定相信你的判断。
“知道了。”
“住、住手！我饶不了你们！！！”
“空条同学，你站远点，小心别被他碰到……再远就够不到？那好吧……对，这样……呜哇，裤子就不用扒了，只要上半身就行……”
几分钟后，横石像是一条被晒干的鱿鱼一样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承太郎把他翻到背面，你们在他的后背上看到了一片细长像纹身一样的红印，但是颜色较浅，不像是立花那样已经形成实体的状态。承太郎用白金之星在上面拍了一下，一些细针如应激反应一般突然从他的肌肤下弹出。
你一个激灵，想到那些会吐血针的玩偶还有上周目承太郎左手的伤口。这大概率就是之前造成承太郎异常的元凶，而横石就是那人吐针的“玩偶”。
“你是对的，这家伙确实和我们要找的人有关。不过他也不是本体，只是另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言之意下，线索断了。承太郎将目光投向了你，你深吸了一口气，半蹲在生无可恋的横石身旁。掏出手|机，打开照片将其放大到嫌疑人的面部，翻转过来对准了他的脸。
“你认识这个人吗？”
87
你盯着眼前的证|件。
一个男人，相貌普通地让你转眼就会忘掉。毫无生气的脸、黯淡的目光，被凝固的血遮住的面容，看不见的姓名。
“没用的，已经死了。”
承太郎的话语换回了你的思绪。你放下手上有着干涸血迹象的证|件，看着被平放在地上的人，视线变得模糊。证|件上的人像仿佛还映在你的脑海，他的样貌渐渐和你眼前的场景重合在了一起。
从横石口|中获得情报之后，你便带承太郎来到了上一周目的更|衣室。因为花京院说过只有承太郎才能精准拔除刺在人|体|内的红针，所以你想让他救下被吊着的人。可如今看来，事态似乎并没有向着你期望的方向发展。
“但、但……”你张了张口，盯着眼前早已无法动弹的人，仍做着徒劳的挣扎，“但他的身|体……”
“死掉的是脑子。”
承太郎半蹲在地上，伸手指着那人的后脑说道：“这家伙的身|体确实如你所说还活着，甚至连血都还是热的。但是他的已经没有|意识了，这个针从一开始就把他的脑子破|坏了。”
“为什么……要这样？”
“或许对于那个人来说，这就是他的本来目的，他从一开始就不需要别人的脑子。”
你猛地想到花京院所说的“分|身”。
“空条同学，横石刚刚有说过那个人是突然被调到他身边的吧。”
承太郎略微吃了一惊，“你的意思——”
“会不会……被调到横石身边的那个人，也已经被替换了。”
承太郎没有开口。一阵死寂蔓延在你们之间。被杂物塞满的房间、你、承太郎、横在你们之间没有生气的人，不安的种子埋藏在这寂静之下。即便没有人说话，你们也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这些人都只是承载那个怪物的肉|体。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并不是没有先例，毕竟DIO也是这么做的，”承太郎低垂着眼望着眼前的人，而后叹了口气，“那个家伙创造了很多类似他那样的怪物，只是不知道这一个是否也是其中之一。”
承太郎又静静地看了一下眼前的人，随后起身走向门口。你停在原地凝视着地上的“尸体”，尽管那是随处可见的上班族的样貌，可其别在胸口处的秋葵徽章暗示着他和照片上横石身边的那些人是同一类人。
「从那个家伙调来这边后，我原本的下属便一个个被他替换了。」
当时横石这么说着，双眼紧瞪着照片上的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虽然他说给了他们好去处，不过我完全打听不到离开的人的消息。该死的，我恨那混账。」
那时的你半蹲在横石的面前，他的反应超出了你的预期，你下意识朝身后的承太郎望了一眼，确定对方在你身后之后，又将目光转移回横石身上。
「那么，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如果你们是为了那个宴会而来的话，那你们一定会遇到他的。」
“走吧，”承太郎的声音换回了你的思绪，伸手缓缓推开了门，“这人已经没救了，而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你跟着承太郎走出了换衣间，顺手把身后的一切都关进了黑|暗。你默默叹了口气，随后抬脚追上他。
“怎么了？”在你小跑到他身侧时，承太郎忽然这么问道。
你心里一个咯噔，刚想说没事，可在对上他的双眸时便改变了想法。
“啊，我只是觉得……”
太顺利了。立花给出的邀请函、横石随手指出的“死人”的换衣间、以及他指出的敌人本体……这一切的进展过于顺利，仿佛是在引|诱你们不断深入一般。结合上周目整条船都近乎覆|灭的状况来看，你很难不怀疑这是敌人特意引|诱的陷阱。
“我只是担心，这一切是否都是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承太郎将目光转回前方。
“敌人向来都是有备而来的，”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们不可能每次都确切知道敌人的能力和计谋，不过任何能力都并非是完美无缺的，只要能找到弱点就能轻易解决。”
“弱点？难道说……”
“两位是来参加婚宴的吗？”
没给他进一步解释的时间，一个声音便突然插|进了你们的谈话。你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发的老者站在入口处，此时正笑盈盈地望着你们。
“请往这边走。”他说。
88
“那个家伙……”
承太郎靠在大厅二层的栏杆上俯视着楼下的人群，两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随后把目光锁定在了那位白发老人身上。
“所以，那就是你最终得出的结论？”
“嗯……从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确实是这样，啊，不可以吸烟哦。”
你伸手阻止了承太郎想要点烟的动作，他啧了一声，还是听从了你的提议选择作罢。
“那个人一直在人群中间，”你回头盯着老人，在大多数人都到场后，他便一直在大厅里穿梭，“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好，可是按他的能力来看，我担心他会操作周|身的人，到时候就算空条同学你来也……”
“那就制|造混乱。
“替身是要消耗精神力的，就算他有许多备选，在突发状况下精准操纵每一个人也是难以做到的。分散的人越多，控|制的难度就越大。这就是为什么在保健室时一个小姑娘和一个死人反倒比一群人来袭|击时还要难缠。相信这家伙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劣势。
“而且，我们的到访对他来讲应当只是一个意外。这个宴会既不是由他举办也不是由他操作的，甚至连我们都出现都只是由于立花纱由的私心，他应当没有做好在这里迎击我们的准备。就算有计划，至少也不是现在。”
你没有开口，假装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安抚意味。看来无论你再怎么强做镇定，你那躁动不安的心跳声还是被承太郎给听到了啊。
谁也不能保证这场宴会是否是那人为你们做好的陷阱，即便看似你们的到来只是一场意外，可谁又能保证你们和立花的相遇不是被某人精心安排的一场骗|局呢。
可就像承太郎所说的，你们不可能总是知道敌人的计划。即便明知是陷阱，也必须不断朝前行进。
“我明白了，可是……要怎么制|造混乱呢？”
“你怎么想？”
返抛回来的问题砸得你脑袋发懵，你凝神开始思索，结果脑袋里完全充斥着狗血桥段，一个想法还没细想便脱口而出：
“啊……不管怎么看现在都要上演抢婚桥段让订婚变成闹剧吧……噫！我瞎”说的空条同学你别当真——”
“可以。”
“啊？”
“你去抢婚。”
……？
TBC
“抱歉，空条同学，我去趟厕所，稍微等一下。”
“真麻烦。”
你关上了隔间的门，随后泄|了气一般靠在一旁的墙上。回想起先前承太郎将你扔出去的场面，你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委屈和不甘的情绪。
说真的，你想帮他。可以的话你想和他一起战斗，而不是成为那个被排除在外的、拖了他后退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你将复杂的情绪全都压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要尽你所能做自己能做的事。当务之急是先联|系花京院，将上周目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
发讯息的话有些慢了，而且把承太郎单独放太久也不大好。你思索了一下，决定冒着被系统发现的风险拨打了他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你从听筒里听到了对面略显惊讶的声音。
“花京院，你听我说……”
你快速地将上周目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嗯、嗯，这样……”花京院应和了几声，随后沉默了一段时间。你不免有些担心他是否理解了你那混乱的陈述，好在花京院从不会让你失望。
“照你这么说，上周目的我应当是失败了。那个肉|球并不是关键。”
你闻言有些疑惑：“怎么说？”
“如果是我的话，在手握‘读档重来’的这种底牌的前提下，见到那种东西肯定会先试着攻击下看看的。当然攻击的结果你也知道了。如果那个东西真的是本体，攻击应当会使替身产生的效果削弱或者消失才对，而不是反倒生成更糟的状况。
“虽然当初乔斯达先生念写出这么多照片我就有不好的预感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基本可以确定这家伙确实是把自己‘拆’了很多份啊，”花京院顿了一下，似是怕你不理解，他又进一步解释道，“每个被他注|入血液的都有可能被算作他的‘分|身’，但不论分|身再怎么多，核心也只会有一个，你先看下这张照片。”
手|机震动了一下，你将其从耳边移开。点开和花京院的聊天界面后，映入眼帘的正是上周目你见过的横石的那张照片。
“如果真的有‘核心’的话，那也只会在这张照片上了。”
你皱起眉头，心里不免觉得有些疑惑。奇怪，空条同学明明说过横石不是替身使者……
等下。
由于认识横石的缘故，这反倒让你把关注点居中在了他的身上，可问题在于——
这张照片不止一人。
你再次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照片，横石依旧是半摔倒在空中模糊成一团的搞笑模样，周围全是黑色西装想要搀扶他的手。而在这些伸手想要搀扶他的人中，只有一个人的面孔完全呈现在了照片之上。
“我见过照片上的人，我知道应该找谁了。”
“那最好不过，这边就拜托你和承太郎了，我要去把照片显露|出的地点都探索一遍。”
确定好各自的任务后，你们便挂断了电|话。你走出隔间，谨慎起见还是装模做样地在洗手台洗了个手，随后才走向等在外面的承太郎。
“空条同学，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怎么？”
“接下来可以请你不要触|碰任何人吗？如果有需要的话就用白金之星——”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在走过拐角后，上周目见过的面孔再次出现在了你们面前。
“啧啧啧，这不是空条承——”
“空条同学，打他！”
承太郎飞速唤出白金之星，而下一秒，横石还未出口的话便被一拳打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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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
在承太郎把吵闹的横石扔到地上后，你十分配合地关上了房间的门。梅开二度，横石又一次被你们绑着丢进了小黑屋。只不过相较于上次和你菜鸡互啄，这周目挨了白金之星拳头的他显然要惨上许多。不过你才不在乎他有多惨，直接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近乎魔鬼般的发言。
“空条同学，可以扒光他吗？”
“？？？！！！”
横石吓得当场起飞，一抬脚就要跑走，紧接着被白金之星拽住了脚跟砸在地上。承太郎将目光移向了你。面对他带有疑惑的神色，你摊了摊手，毫无愧色地解释道：“立花酱被控|制的时候身上有痕迹吧，我想看看横石他有没有。”
承太郎皱眉。没有问你为什么认识这个人，也没有问你这人和立花纱由有什么关系。在沉默了片刻后，他决定相信你的判断。
“知道了。”
“住、住手！我饶不了你们！！！”
“空条同学，你站远点，小心别被他碰到……再远就够不到？那好吧……对，这样……呜哇，裤子就不用扒了，只要上半身就行……”
几分钟后，横石像是一条被晒干的鱿鱼一样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承太郎把他翻到背面，你们在他的后背上看到了一片细长像纹身一样的红印，但是颜色较浅，不像是立花那样已经形成实体的状态。承太郎用白金之星在上面拍了一下，一些细针如应激反应一般突然从他的肌肤下弹出。
你一个激灵，想到那些会吐血针的玩偶还有上周目承太郎左手的伤口。这大概率就是之前造成承太郎异常的元凶，而横石就是那人吐针的“玩偶”。
“你是对的，这家伙确实和我们要找的人有关。不过他也不是本体，只是另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言之意下，线索断了。承太郎将目光投向了你，你深吸了一口气，半蹲在生无可恋的横石身旁。掏出手|机，打开照片将其放大到嫌疑人的面部，翻转过来对准了他的脸。
“你认识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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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着眼前的证|件。
一个男人，相貌普通地让你转眼就会忘掉。毫无生气的脸、黯淡的目光，被凝固的血遮住的面容，看不见的姓名。
“没用的，已经死了。”
承太郎的话语换回了你的思绪。你放下手上有着干涸血迹象的证|件，看着被平放在地上的人，视线变得模糊。证|件上的人像仿佛还映在你的脑海，他的样貌渐渐和你眼前的场景重合在了一起。
从横石口|中获得情报之后，你便带承太郎来到了上一周目的更|衣室。因为花京院说过只有承太郎才能精准拔除刺在人|体|内的红针，所以你想让他救下被吊着的人。可如今看来，事态似乎并没有向着你期望的方向发展。
“但、但……”你张了张口，盯着眼前早已无法动弹的人，仍做着徒劳的挣扎，“但他的身|体……”
“死掉的是脑子。”
承太郎半蹲在地上，伸手指着那人的后脑说道：“这家伙的身|体确实如你所说还活着，甚至连血都还是热的。但是他的已经没有|意识了，这个针从一开始就把他的脑子破|坏了。”
“为什么……要这样？”
“或许对于那个人来说，这就是他的本来目的，他从一开始就不需要别人的脑子。”
你猛地想到花京院所说的“分|身”。
“空条同学，横石刚刚有说过那个人是突然被调到他身边的吧。”
承太郎略微吃了一惊，“你的意思——”
“会不会……被调到横石身边的那个人，也已经被替换了。”
承太郎没有开口。一阵死寂蔓延在你们之间。被杂物塞满的房间、你、承太郎、横在你们之间没有生气的人，不安的种子埋藏在这寂静之下。即便没有人说话，你们也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这些人都只是承载那个怪物的肉|体。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并不是没有先例，毕竟DIO也是这么做的，”承太郎低垂着眼望着眼前的人，而后叹了口气，“那个家伙创造了很多类似他那样的怪物，只是不知道这一个是否也是其中之一。”
承太郎又静静地看了一下眼前的人，随后起身走向门口。你停在原地凝视着地上的“尸体”，尽管那是随处可见的上班族的样貌，可其别在胸口处的秋葵徽章暗示着他和照片上横石身边的那些人是同一类人。
「从那个家伙调来这边后，我原本的下属便一个个被他替换了。」
当时横石这么说着，双眼紧瞪着照片上的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虽然他说给了他们好去处，不过我完全打听不到离开的人的消息。该死的，我恨那混账。」
那时的你半蹲在横石的面前，他的反应超出了你的预期，你下意识朝身后的承太郎望了一眼，确定对方在你身后之后，又将目光转移回横石身上。
「那么，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如果你们是为了那个宴会而来的话，那你们一定会遇到他的。」
“走吧，”承太郎的声音换回了你的思绪，伸手缓缓推开了门，“这人已经没救了，而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你跟着承太郎走出了换衣间，顺手把身后的一切都关进了黑|暗。你默默叹了口气，随后抬脚追上他。
“怎么了？”在你小跑到他身侧时，承太郎忽然这么问道。
你心里一个咯噔，刚想说没事，可在对上他的双眸时便改变了想法。
“啊，我只是觉得……”
太顺利了。立花给出的邀请函、横石随手指出的“死人”的换衣间、以及他指出的敌人本体……这一切的进展过于顺利，仿佛是在引|诱你们不断深入一般。结合上周目整条船都近乎覆|灭的状况来看，你很难不怀疑这是敌人特意引|诱的陷阱。
“我只是担心，这一切是否都是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承太郎将目光转回前方。
“敌人向来都是有备而来的，”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们不可能每次都确切知道敌人的能力和计谋，不过任何能力都并非是完美无缺的，只要能找到弱点就能轻易解决。”
“弱点？难道说……”
“两位是来参加婚宴的吗？”
没给他进一步解释的时间，一个声音便突然插|进了你们的谈话。你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发的老者站在入口处，此时正笑盈盈地望着你们。
“请往这边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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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
承太郎靠在大厅二层的栏杆上俯视着楼下的人群，两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随后把目光锁定在了那位白发老人身上。
“所以，那就是你最终得出的结论？”
“嗯……从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确实是这样，啊，不可以吸烟哦。”
你伸手阻止了承太郎想要点烟的动作，他啧了一声，还是听从了你的提议选择作罢。
“那个人一直在人群中间，”你回头盯着老人，在大多数人都到场后，他便一直在大厅里穿梭，“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还好，可是按他的能力来看，我担心他会操作周|身的人，到时候就算空条同学你来也……”
“那就制|造混乱。
“替身是要消耗精神力的，就算他有许多备选，在突发状况下精准操纵每一个人也是难以做到的。分散的人越多，控|制的难度就越大。这就是为什么在保健室时一个小姑娘和一个死人反倒比一群人来袭|击时还要难缠。相信这家伙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劣势。
“而且，我们的到访对他来讲应当只是一个意外。这个宴会既不是由他举办也不是由他操作的，甚至连我们都出现都只是由于立花纱由的私心，他应当没有做好在这里迎击我们的准备。就算有计划，至少也不是现在。”
你没有开口，假装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安抚意味。看来无论你再怎么强做镇定，你那躁动不安的心跳声还是被承太郎给听到了啊。
谁也不能保证这场宴会是否是那人为你们做好的陷阱，即便看似你们的到来只是一场意外，可谁又能保证你们和立花的相遇不是被某人精心安排的一场骗|局呢。
可就像承太郎所说的，你们不可能总是知道敌人的计划。即便明知是陷阱，也必须不断朝前行进。
“我明白了，可是……要怎么制|造混乱呢？”
“你怎么想？”
返抛回来的问题砸得你脑袋发懵，你凝神开始思索，结果脑袋里完全充斥着狗血桥段，一个想法还没细想便脱口而出：
“啊……不管怎么看现在都要上演抢婚桥段让订婚变成闹剧吧……噫！我瞎”说的空条同学你别当真——”
“可以。”
“啊？”
“你去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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