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巨龙太劲霸了！正文卷第章深渊城市‘黑翼城’诞生在死亡的威胁下，骨魔奥古拉选择了屈服于乌狄。
灰白巨龙龙躯恢复原来的漆黑之色，念动着咒语，达到精通级的八环奴役灵魂法术施展出来。
奥古拉面对奴役法术，面上有些挣扎，但迫于黑龙冰冷充满杀意的龙瞳，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放开了灵魂，任由法术烙印在它灵魂之上。
精通级的奴役灵魂数量上限从入门级的三个提升到了六个。
而骨魔奥古拉占据了乌狄第五个奴役位置。
奴役完成后，乌狄又赋予了奥古拉虚空之力。
奴役灵魂法术只是通过对方恐惧死亡才能进行控制，只有化身彻底的虚空生物，才会从内心深处永远忠诚于乌狄。
但这个需要时间的改造。
“你应该可以控制那些降临的恶魔大军吧？”
“当然可以，主人。”奥古拉语气卑微的点头。
乌狄点头，示意它该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骨魔浑身逸散契合的深渊能量，简单愈合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后，背后凝聚一对骨翼，骨翼一振，便化作一道灰紫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乌狄望着骨魔消失的身影，低头看向了龙爪当中的深渊之心。
这是一枚低级深渊之心。
可以在任意一层深渊位面建立起一座小型深渊城池。
“但是一枚还不够，至少要两枚。”乌狄自语道。
一枚用来建造深渊城池，另一枚用来化作深渊之门，连通深渊与鬼族位面，方便往来。
当然，目前来看，最好是三枚。
因为塔尔也需要。
“多伦城”乌狄忍不住打起了多伦城的主意。
经过这些年来，乌狄的眷属，蛇魔莎洛妮亚和刀魔西塞两个大恶魔，在多伦城中也发展起来了一个不算弱的势力，有了耳目，也打听清楚了多伦城那位暗夜精灵领主的实力。
传奇第三阶。
不过那位暗夜精灵领主非常谨慎，从来没见过他离开多伦城。
而在深渊城池当中，深渊领主能掌握一部分的深渊权能，实力会有一个暴涨，再加上破坏深渊城池会被深渊意志惩戒，所以若是那位暗夜精灵领主一直躲藏在多伦城当中不出来的话，就是达到高位传奇的强者也会感到棘手。
“算了，还是缓一下，慢慢来吧。”乌狄摇了摇头，暂缓了一下心中有些躁动的心思。
深渊，熔岩荒原位面，距离多伦城直线距离超过二十万公里的一处裂谷之中。
乌狄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
精神力一扫这片大裂谷。
“面积应该有几万平方公里，足够了。”乌狄念头一动，取出了宛如漆黑晶石的深渊之心。
滴入血，然后精神力涌出，开始沟通起了深渊意志。
慢慢的，深渊之心缓缓悬浮起来，散发出微毫的异光。
冥冥之中，一股浩瀚的气息笼罩了这片区域。
大裂谷之中的深渊生物感受到了这股意志后，瑟瑟发抖的跪伏不起。
哪怕是如今实力达到了传奇第三阶位的乌狄，在这股毫无针对它意思的浩瀚意志面前，都宛如深海之中的一滴水，只能跟着暗流随波逐流，一丝一毫的躯体操控感都无法获得。
乌狄意识到了，这就是伟大的深渊意志了。
这是远比神灵还要恐怖得多的存在。
是与星界意志一体两面的无上概念。
在深渊意志的笼罩之下，深渊之心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力量般，开始发出漆黑光芒。
然后膨胀、坍塌，最终形成一颗直径百公里的巨大黑色肉球。
乌狄感应到黑色肉球在对它呼唤。
“塑造吗？”乌狄若有所思。
每一座深渊城池的风格都不同，而这也与深渊领主自己的喜好有着关联。
乌狄脑海闪过数种建造风格，最终有了决定。
“城市的布局当为环状。”
随着乌狄的念头落下，直径百公里的庞大肉球开始变化，迅速形成了一个环形肉球。
“城市的中央，要有一座岛屿。”
“岛屿的形状为圆形，岛屿外面为环形湖泊，岛屿之上，巍峨的宫殿群屹立。”
伴随着乌狄的想法，环形肉球又是一阵鼓动变化。
“环形湖泊外面，按照环形布局，划分出二环、三环、四环.二环、三环为庄园建筑，四环五环.”
“城市的名字就叫做黑翼城”
当乌狄的所有想法都一一确认下来后，不断鼓动变化的黑色肉球破裂了。
仿佛扒开了一层外衣一样，一座圆形的漆黑城市出现在了乌狄的眼中。
城市直径达到了一百公里，总面积接近八千平方公里。
这是初生的小型深渊城市，之后，给予鲜血和灵魂，便可使其继续往外扩张。
可以说，深渊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具有灵性的生物构造体，可以不断的成长。
深渊城市在这个成长的过程当中，作为深渊领主，其掌握的深渊权能也会增长。
一座初生的小型深渊城市带给深渊领主的权能实力加持，肯定是不如成长到巅峰的小型深渊城市带给深渊领主的权能实力加持来得多。
黑龙振动龙翼，进入到了这座目前还空无一人的深渊城市当中。
在进入城市笼罩范围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外置力量瞬间加持在了乌狄身上，使其身上的气势不断飙升。
“深渊权能带来的加持大概是半个阶位的提升，把我的实力从传奇第三阶的中游拔升到了第三阶的巅峰。”乌狄略微有些小失望。
但很快就释然。
毕竟只是初生的小型深渊城市。
深渊城市建立成功后，乌狄念头一动，联系上了位于多伦城当中的蛇魔莎洛妮亚和刀魔西塞两位恶魔，又联系上了奥奇、努尔拉夫、以及巴罗，三位恶魔眷属。
等待期间，乌狄落到了城市最中心的岛屿上闭目歇息。
【三十个生命体进入黑翼城，其中两个生命体为中级，二十八个生命体为低级。】
一道信息流入乌狄的脑海之中。
与此同时，比D立体地图还要逼真清晰的景象在乌狄的脑海之中浮现，让它清楚看到了进入黑翼城的三十个生命体。() ()
这是一群熔岩狼。
它们探头探脑的看着巍峨高大的黑翼城，被其中的气息所吸引。
深渊城市之中，有着某种特殊力量，哪怕混乱天性的恶魔进入深渊城市当中，也会多出一分理智。
因为这是伟大的深渊意志所承认之地，混乱而又狂暴的能量以及规则，都会尽量避让开此处。
“吞噬掉吧。”乌狄对黑翼城的灵性作为了回应。
得到回应的黑翼城，立即做出了行动。
城门处，刚刚进入黑翼城的三十头熔岩狼瞬间被地面涌出的无数漆黑触手缠绕，然后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就被拖入不断起伏的地面。
片刻后，地面重新变得光滑而又整洁。
与此同时，消化了三十头熔岩狼的黑翼城，直径微不可查的增加了一丁点。
“光是黑翼城自动的攻击，就足以灭杀传奇以下的生灵了。”以上帝视角看到这一幕的乌狄微微点头。
在乌狄思索间，周围依旧有着野外的深渊生物被黑翼城源源不断吸引着。
对此，乌狄没再让黑翼城直接吞噬，而是任由那些深渊生物在黑翼城当中行动。
以黑翼城的体量，想要有明显的增长，至少得吞噬百万生灵以上。
与其如此，还不如被乌狄种下虚空之力种子，成为它的储备食粮。
等以后不在乎那点食粮了，再让黑翼城吞噬增长便是。
在乌狄的传唤下，数天后，奥奇它们就来到了此处。
跟随它们而来的，是乌泱泱的一群恶魔。
这些恶魔，有奥奇所在的蛇魔部落、邪巨人努尔拉夫的追随者、莎洛妮亚组建商会收拢的势力等等。
当它们看到黑翼城的瞬间，便了然了。
主人，这是成为了深渊领主了。
“太好了。”心中本就有着一些小心思的蛇魔莎洛妮亚有些跃雀。
深渊恶魔，天性本就崇拜着强者，而乌狄，在还不到传奇的莎洛妮亚眼里，无疑正是强者。
从最开始追随乌狄，到后来感受到了乌狄赐予下来的强大力量后产生了些许的崇拜和渴望，不断寻求着交配再到现在，乌狄成为深渊领主，莎洛妮亚的野心也开始膨胀了。
“大人成为了深渊领主，可深渊领主的夫人这个位置还空置着呢.”莎洛妮亚眼神之中有些蠢蠢欲动。
虽然只是一座刚起步的小型深渊城市，但是随着发展，黑翼城必然会汇聚着亿万恶魔。
而在黑翼城当中，身为权能掌握者的领主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和力量。
但此外，深渊权能也是能被深渊领主所赐予下来的。
与其说莎洛妮亚渴望成为黑翼城的夫人，不如说，她渴望着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巅峰权势，以及深渊权能的力量。
伴随着莎洛妮亚等恶魔、黑暗生物的涌入，黑翼城多了一丝生气。
作为黑翼城的绝对掌控者，乌狄甚至能够每时每刻知晓黑翼城的居民数量。
【位】
“这还不够。”乌狄念头一动，进入到了灰白空间之中。
灰白空间内，有着三个球体，按照大小，分别代表着深渊熔岩位面、塔尔位面、以及鬼族位面。
只有现实所处在对应的地方，乌狄才能进入对应的球体之中。
这一次，乌狄进入了代表熔岩荒原位面的球体之中。
巨大的球体之中，只有零星一些光点可以查看，其余地方，全都是阴影，不可探知，也并不存在。
乌狄知晓，这些零星光点就是它在熔岩荒原撒播的那些虚空之力种子的所有者。
而其中最亮的光点所在，正是黑翼城。
乌狄没有耽搁多久的时间，它来到灰白空间的黑翼城中央岛屿，然后顺着虚空之力冥冥之中的通道，将一位位被虚空之力深度浸染的深渊生物拉入灰白空间，然后在后者们愕然、惊慌的眼神之中，将其统统改造成了虚空天使。
灰白天使不太好听，再加上在不使用虚空之力形态的时候，其颜色也未必就是灰白色。
比如，乌狄将这些深渊生物改造而成的虚空天使就拥有着黑色的宽大天使翅膀、黑色的毛发，不过这是正常形态下，一旦进入虚空形态，还是会转变为空寂冰冷的灰白天使。
“黑色，也比较适合深渊。”乌狄想着。
在深渊，黑暗生物当中，黑羽翼人这个族群的规模还是挺大的，品种也分为许多种，乌狄所创造的黑翼虚空天使，在其中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时间流逝。
在乌狄辛辛苦苦的‘创造’之下，大量的、实力不等的黑翼虚空天使从熔岩荒原四处向着黑翼城集结而来。
而随着一位位黑翼虚空天使的到来，黑翼城也越来越热闹、强大。
当然，说是从熔岩荒原四处聚集而来，但其实也只是荒原的一角。
乌狄当初散播的虚空之力可没办法触及整个熔岩荒原，而那些承载着虚空之力的深渊生物们，在危险无比的熔岩荒原之中，也不可能跑得太远。
“黑翼城居民超过一百万了。”乌狄念头一动，有所感应。
它停下了创造黑翼虚空天使的行为，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不断的使用灰白空间虚空之力改造出一位位黑翼虚空天使，久了，心灵也会感到疲惫。
乌狄召来了莎洛妮亚、奥奇等恶魔。
不，已经不能说是恶魔了。
因为——
五位体型高矮不一的‘人类’进入到了黑龙领主所栖息的巨大宫殿之中。
乌狄一扫而过他们。
“主人。”曾经的传奇六臂蛇魔奥奇，如今已然变为了身高十米的英俊挺拔巨人，巨人身穿黑甲，背后一对翼展二十余米的宽大羽翼遮蔽大片大片的空间。
其余四位，蛇魔少女莎洛妮亚、堕落邪巨人努尔拉夫、巴洛炎魔巴罗、刀魔西塞，一同和奥奇站在一块。最矮的莎洛妮亚也有四米高，最高的邪巨人努尔拉夫，身高达到了四十米，宛如长了翅膀的巨灵之神。
是的，乌狄将五位恶魔眷属全部改造成了黑翼虚空天使。
恶魔终究是不可控的，哪怕用上了种种控制奴役手段，都不及直接将其彻底变为虚空生物来得直接干脆。
灰白巨龙龙躯恢复原来的漆黑之色，念动着咒语，达到精通级的八环奴役灵魂法术施展出来。
奥古拉面对奴役法术，面上有些挣扎，但迫于黑龙冰冷充满杀意的龙瞳，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放开了灵魂，任由法术烙印在它灵魂之上。
精通级的奴役灵魂数量上限从入门级的三个提升到了六个。
而骨魔奥古拉占据了乌狄第五个奴役位置。
奴役完成后，乌狄又赋予了奥古拉虚空之力。
奴役灵魂法术只是通过对方恐惧死亡才能进行控制，只有化身彻底的虚空生物，才会从内心深处永远忠诚于乌狄。
但这个需要时间的改造。
“你应该可以控制那些降临的恶魔大军吧？”
“当然可以，主人。”奥古拉语气卑微的点头。
乌狄点头，示意它该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骨魔浑身逸散契合的深渊能量，简单愈合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后，背后凝聚一对骨翼，骨翼一振，便化作一道灰紫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乌狄望着骨魔消失的身影，低头看向了龙爪当中的深渊之心。
这是一枚低级深渊之心。
可以在任意一层深渊位面建立起一座小型深渊城池。
“但是一枚还不够，至少要两枚。”乌狄自语道。
一枚用来建造深渊城池，另一枚用来化作深渊之门，连通深渊与鬼族位面，方便往来。
当然，目前来看，最好是三枚。
因为塔尔也需要。
“多伦城”乌狄忍不住打起了多伦城的主意。
经过这些年来，乌狄的眷属，蛇魔莎洛妮亚和刀魔西塞两个大恶魔，在多伦城中也发展起来了一个不算弱的势力，有了耳目，也打听清楚了多伦城那位暗夜精灵领主的实力。
传奇第三阶。
不过那位暗夜精灵领主非常谨慎，从来没见过他离开多伦城。
而在深渊城池当中，深渊领主能掌握一部分的深渊权能，实力会有一个暴涨，再加上破坏深渊城池会被深渊意志惩戒，所以若是那位暗夜精灵领主一直躲藏在多伦城当中不出来的话，就是达到高位传奇的强者也会感到棘手。
“算了，还是缓一下，慢慢来吧。”乌狄摇了摇头，暂缓了一下心中有些躁动的心思。
深渊，熔岩荒原位面，距离多伦城直线距离超过二十万公里的一处裂谷之中。
乌狄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
精神力一扫这片大裂谷。
“面积应该有几万平方公里，足够了。”乌狄念头一动，取出了宛如漆黑晶石的深渊之心。
滴入血，然后精神力涌出，开始沟通起了深渊意志。
慢慢的，深渊之心缓缓悬浮起来，散发出微毫的异光。
冥冥之中，一股浩瀚的气息笼罩了这片区域。
大裂谷之中的深渊生物感受到了这股意志后，瑟瑟发抖的跪伏不起。
哪怕是如今实力达到了传奇第三阶位的乌狄，在这股毫无针对它意思的浩瀚意志面前，都宛如深海之中的一滴水，只能跟着暗流随波逐流，一丝一毫的躯体操控感都无法获得。
乌狄意识到了，这就是伟大的深渊意志了。
这是远比神灵还要恐怖得多的存在。
是与星界意志一体两面的无上概念。
在深渊意志的笼罩之下，深渊之心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力量般，开始发出漆黑光芒。
然后膨胀、坍塌，最终形成一颗直径百公里的巨大黑色肉球。
乌狄感应到黑色肉球在对它呼唤。
“塑造吗？”乌狄若有所思。
每一座深渊城池的风格都不同，而这也与深渊领主自己的喜好有着关联。
乌狄脑海闪过数种建造风格，最终有了决定。
“城市的布局当为环状。”
随着乌狄的念头落下，直径百公里的庞大肉球开始变化，迅速形成了一个环形肉球。
“城市的中央，要有一座岛屿。”
“岛屿的形状为圆形，岛屿外面为环形湖泊，岛屿之上，巍峨的宫殿群屹立。”
伴随着乌狄的想法，环形肉球又是一阵鼓动变化。
“环形湖泊外面，按照环形布局，划分出二环、三环、四环.二环、三环为庄园建筑，四环五环.”
“城市的名字就叫做黑翼城”
当乌狄的所有想法都一一确认下来后，不断鼓动变化的黑色肉球破裂了。
仿佛扒开了一层外衣一样，一座圆形的漆黑城市出现在了乌狄的眼中。
城市直径达到了一百公里，总面积接近八千平方公里。
这是初生的小型深渊城市，之后，给予鲜血和灵魂，便可使其继续往外扩张。
可以说，深渊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具有灵性的生物构造体，可以不断的成长。
深渊城市在这个成长的过程当中，作为深渊领主，其掌握的深渊权能也会增长。
一座初生的小型深渊城市带给深渊领主的权能实力加持，肯定是不如成长到巅峰的小型深渊城市带给深渊领主的权能实力加持来得多。
黑龙振动龙翼，进入到了这座目前还空无一人的深渊城市当中。
在进入城市笼罩范围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外置力量瞬间加持在了乌狄身上，使其身上的气势不断飙升。
“深渊权能带来的加持大概是半个阶位的提升，把我的实力从传奇第三阶的中游拔升到了第三阶的巅峰。”乌狄略微有些小失望。
但很快就释然。
毕竟只是初生的小型深渊城市。
深渊城市建立成功后，乌狄念头一动，联系上了位于多伦城当中的蛇魔莎洛妮亚和刀魔西塞两位恶魔，又联系上了奥奇、努尔拉夫、以及巴罗，三位恶魔眷属。
等待期间，乌狄落到了城市最中心的岛屿上闭目歇息。
【三十个生命体进入黑翼城，其中两个生命体为中级，二十八个生命体为低级。】
一道信息流入乌狄的脑海之中。
与此同时，比D立体地图还要逼真清晰的景象在乌狄的脑海之中浮现，让它清楚看到了进入黑翼城的三十个生命体。() ()
这是一群熔岩狼。
它们探头探脑的看着巍峨高大的黑翼城，被其中的气息所吸引。
深渊城市之中，有着某种特殊力量，哪怕混乱天性的恶魔进入深渊城市当中，也会多出一分理智。
因为这是伟大的深渊意志所承认之地，混乱而又狂暴的能量以及规则，都会尽量避让开此处。
“吞噬掉吧。”乌狄对黑翼城的灵性作为了回应。
得到回应的黑翼城，立即做出了行动。
城门处，刚刚进入黑翼城的三十头熔岩狼瞬间被地面涌出的无数漆黑触手缠绕，然后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就被拖入不断起伏的地面。
片刻后，地面重新变得光滑而又整洁。
与此同时，消化了三十头熔岩狼的黑翼城，直径微不可查的增加了一丁点。
“光是黑翼城自动的攻击，就足以灭杀传奇以下的生灵了。”以上帝视角看到这一幕的乌狄微微点头。
在乌狄思索间，周围依旧有着野外的深渊生物被黑翼城源源不断吸引着。
对此，乌狄没再让黑翼城直接吞噬，而是任由那些深渊生物在黑翼城当中行动。
以黑翼城的体量，想要有明显的增长，至少得吞噬百万生灵以上。
与其如此，还不如被乌狄种下虚空之力种子，成为它的储备食粮。
等以后不在乎那点食粮了，再让黑翼城吞噬增长便是。
在乌狄的传唤下，数天后，奥奇它们就来到了此处。
跟随它们而来的，是乌泱泱的一群恶魔。
这些恶魔，有奥奇所在的蛇魔部落、邪巨人努尔拉夫的追随者、莎洛妮亚组建商会收拢的势力等等。
当它们看到黑翼城的瞬间，便了然了。
主人，这是成为了深渊领主了。
“太好了。”心中本就有着一些小心思的蛇魔莎洛妮亚有些跃雀。
深渊恶魔，天性本就崇拜着强者，而乌狄，在还不到传奇的莎洛妮亚眼里，无疑正是强者。
从最开始追随乌狄，到后来感受到了乌狄赐予下来的强大力量后产生了些许的崇拜和渴望，不断寻求着交配再到现在，乌狄成为深渊领主，莎洛妮亚的野心也开始膨胀了。
“大人成为了深渊领主，可深渊领主的夫人这个位置还空置着呢.”莎洛妮亚眼神之中有些蠢蠢欲动。
虽然只是一座刚起步的小型深渊城市，但是随着发展，黑翼城必然会汇聚着亿万恶魔。
而在黑翼城当中，身为权能掌握者的领主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和力量。
但此外，深渊权能也是能被深渊领主所赐予下来的。
与其说莎洛妮亚渴望成为黑翼城的夫人，不如说，她渴望着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巅峰权势，以及深渊权能的力量。
伴随着莎洛妮亚等恶魔、黑暗生物的涌入，黑翼城多了一丝生气。
作为黑翼城的绝对掌控者，乌狄甚至能够每时每刻知晓黑翼城的居民数量。
【位】
“这还不够。”乌狄念头一动，进入到了灰白空间之中。
灰白空间内，有着三个球体，按照大小，分别代表着深渊熔岩位面、塔尔位面、以及鬼族位面。
只有现实所处在对应的地方，乌狄才能进入对应的球体之中。
这一次，乌狄进入了代表熔岩荒原位面的球体之中。
巨大的球体之中，只有零星一些光点可以查看，其余地方，全都是阴影，不可探知，也并不存在。
乌狄知晓，这些零星光点就是它在熔岩荒原撒播的那些虚空之力种子的所有者。
而其中最亮的光点所在，正是黑翼城。
乌狄没有耽搁多久的时间，它来到灰白空间的黑翼城中央岛屿，然后顺着虚空之力冥冥之中的通道，将一位位被虚空之力深度浸染的深渊生物拉入灰白空间，然后在后者们愕然、惊慌的眼神之中，将其统统改造成了虚空天使。
灰白天使不太好听，再加上在不使用虚空之力形态的时候，其颜色也未必就是灰白色。
比如，乌狄将这些深渊生物改造而成的虚空天使就拥有着黑色的宽大天使翅膀、黑色的毛发，不过这是正常形态下，一旦进入虚空形态，还是会转变为空寂冰冷的灰白天使。
“黑色，也比较适合深渊。”乌狄想着。
在深渊，黑暗生物当中，黑羽翼人这个族群的规模还是挺大的，品种也分为许多种，乌狄所创造的黑翼虚空天使，在其中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时间流逝。
在乌狄辛辛苦苦的‘创造’之下，大量的、实力不等的黑翼虚空天使从熔岩荒原四处向着黑翼城集结而来。
而随着一位位黑翼虚空天使的到来，黑翼城也越来越热闹、强大。
当然，说是从熔岩荒原四处聚集而来，但其实也只是荒原的一角。
乌狄当初散播的虚空之力可没办法触及整个熔岩荒原，而那些承载着虚空之力的深渊生物们，在危险无比的熔岩荒原之中，也不可能跑得太远。
“黑翼城居民超过一百万了。”乌狄念头一动，有所感应。
它停下了创造黑翼虚空天使的行为，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不断的使用灰白空间虚空之力改造出一位位黑翼虚空天使，久了，心灵也会感到疲惫。
乌狄召来了莎洛妮亚、奥奇等恶魔。
不，已经不能说是恶魔了。
因为——
五位体型高矮不一的‘人类’进入到了黑龙领主所栖息的巨大宫殿之中。
乌狄一扫而过他们。
“主人。”曾经的传奇六臂蛇魔奥奇，如今已然变为了身高十米的英俊挺拔巨人，巨人身穿黑甲，背后一对翼展二十余米的宽大羽翼遮蔽大片大片的空间。
其余四位，蛇魔少女莎洛妮亚、堕落邪巨人努尔拉夫、巴洛炎魔巴罗、刀魔西塞，一同和奥奇站在一块。最矮的莎洛妮亚也有四米高，最高的邪巨人努尔拉夫，身高达到了四十米，宛如长了翅膀的巨灵之神。
是的，乌狄将五位恶魔眷属全部改造成了黑翼虚空天使。
恶魔终究是不可控的，哪怕用上了种种控制奴役手段，都不及直接将其彻底变为虚空生物来得直接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