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惊变，天地异种
呲――――！
碰！！
两声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
穆风在空中反转无处着力，又没有了铠魔具与盾魔具，光系也耗光魔能，精神更是被心灵攻击干扰短时间内难以凝聚，面对直刺而来的风剑，穆风根本组织不了一点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淡白色风剑斩成两半！
而另一边，暗魂魔傀一爪子撕开风剑，凌厉狂风直接将两侧雪地掀起。
“桀桀桀！！”
但它身影却没有因为穆风的死亡而消失，反而裂开一个更加邪异的笑容，发出乌鸦般的声音，狠狠的一呼吸，那断作两节的穆风，竟兀然炸成一团血雾，被它吸入体内，一股森寒气势，带着水沟里的腐臭味道，直冲而起！
“果然！”
见此一幕，白墨暗道一声，传闻中这暗魂魔傀培养到一定程度，会反噬其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同时，暗魂魔傀这种从黑暗位面召唤来的生物，并不会回去，一旦斩灭他们的宿主，他们便由家犬变作了野狗，只会更加嚣张而嗜血。
意念凝结排出，恐怖的力量重重撞在迎面而来的暗魂魔傀身上，如鲲鹏舞翅，直接将势不可挡的魔傀掀飞。
直接在空幻铠上打出一个深深的缺口，庞大的力量更是将白墨震飞，狠狠撞在背后巨大的梅树之上，将满树的梅花都震的摇落。
手中的银枪也在这时重重打在魔傀腰身之上。
深吸口气，四面墙壁破土而出，将白墨的身形遮掩。
‘难道是传说中的终南之灵？’
白墨狰狞一笑，模样堪比金刚怒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株梅树的香气，会让他的灵魂直接痊愈三分之一，更是直接解除空间系的禁锢。
瞬时间，白墨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包裹，呼吸一口便感觉浑身舒畅，如同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之下。
“到我的时间了。”
“哼！”白墨冷哼一声，整个人身影一闪，疾风才动，便来到飞驰的魔傀身前，银枪划破空间，凝聚出一道月牙之刃，才出枪头，便瞬间来到魔傀身前，将其整整齐齐竖着分为两半。
感受到浑身的酸麻，白墨忍不住咳嗽两声，呼吸间更能闻到一股淡淡血腥味。
魔傀根本没料到白墨会突然变得这么强大，明明刚才还只是速度有些快，攻击根本就和挠痒痒一样。
能在关键时刻救他，白墨不相信这是一颗没有灵智的东西，更不是如同天冠紫椴神树一般的魔物。
蓬的一声，整个就化作一团暗红色雾气，就要钻进地面之下逃走。
便见周围旋转的梅花颜色越来越淡，而那股让人感觉沁入心脾的香气也越来越浓，直让人灵魂都要在这香味之中净化。
“退散！”
白墨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眼中神光轮动。一副菱形空间瞬间落下，直接将炸成一团雾气的魔傀压回原形。
他可不敢遁地，地下全是黑暗，鬼知道会不会被追上。
“妈的沙雕！”
“好好站那儿让我打！”
但他现在懒得想这些，已经恢复认知的他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家伙打碎，以缓解这次男扮女装，还亮相于大众的尴尬！
在原地留下一片银色粉尘，白墨的身影瞬时间出现在魔傀头顶，手中银簪枪闪亮，吞吐着匹练般的银芒，向着脚下魔傀便抡圆了砸下。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上平时的着装。
其次，这株梅树，不像是妖魔。
顿时只见无数残魄飞舞，而那暗红色的身影也如冰雪消融。
他淡淡的问道，天上的光帘已经消退，风雪再次降临，但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砰然一声，魔傀的腰身直接被爆开的银色枪芒炸碎。魔傀挣脱压缩空间，而断掉的下半身，豁然变作腐蚀一切的暗雾，就要将白墨笼罩。
而现在只是一道拍击，就让他感受到浑身都在震颤。
念及此处，白墨忽然便心有所感，只觉得自己精神力忽然涨了一大截，时隔一段时间，再次感受到了空间力量！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空中那些飘落下来的一瓣瓣鲜艳梅花突然就泛起微微的光华来，美丽的红色花瓣无风自动，围绕着他飘动旋舞。
踱步围绕着这颗梅花树转了一圈，又拿出银簪枪对比，没有发现类似图腾纹路的东西。
看了眼天，那金光帘幕正在消散，能斩杀穆风已经难得，他并不打算和这暗魂魔傀继续玩，就要化风离开。
暗骂一句，白墨信步来到那亭亭玉立的巨型梅树之前。
只见魔傀身上暗黑之气陡然浓郁凝聚，整个化作一把暗红斧钺，劈山断岳，凌厉万分，斩破一重重岩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狠狠凿在白墨身上。
顿时，白墨眼神一凝，本要架构而出的风之翼瞬间止住，变作七道巽剑，暂时将直奔而来的魔傀挡住。
面对这抡圆了砸来的银枪，更有那凌然能割裂空间的银色枪芒，他根本不敢硬接。
清冽的银光再次绽放在他眼瞳之中，顿时只见他的身周兀然掀起一阵大风，气流疯狂向外卷动。
“你是什么？”
“咳咳！”
这暗魂魔傀吃了一个高阶法师，竟然强大了这么多，已经快要到大统领了。
白墨抬脚往地面狠狠一剁，顿时一片岩石山峦层层叠叠，拔地而起，横挡在他与那暗魂魔傀之间。
心里暗自闪过这个念头，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面对撕碎七道巽剑，距离他近在咫尺的魔傀。
而吸收了穆风，这暗魂魔傀气息变得更强一些，竟然以更快地速度，向着白墨便杀来！
“重峦叠嶂！”
挠了挠头，白墨身影一闪，坐到了树枝上，然而即便如此，这颗树也没有动静。
随手刮起一阵风，又吹落一些梅花，但刚才的情况并没有再次发生。
白墨沿着树干仔仔细细找了一圈，最终毫无发现。
如果不是他刚才真的经历了那一幕，他也会以为这只是一颗年岁颇为久远的普通梅树。
但既然什么也找不到，那他索性便不找了。
给这棵树来了个全方位无死角的套照，白墨向山下而去。
他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么久，以冷青的超阶修为，也该找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还不见踪迹。() ()
飞了一阵，他在前方见到三个身影，正是冷青灵灵以及丁雨眠，瞬时间，他便飞了过去。
“你们在这里左右打量什么？”
白墨在三人边上落下，见自己飞来的过程中，几人一直在这里左右打量，灵灵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罗盘，有些不明所以，便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
“你出来了？”见到白墨，丁雨眠与冷青瞬时松了口气。
灵灵则是一双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你在这个梅林迷界中遇到了什么，怎么还换了身衣服，看起来好像正常了。”
白墨神色一僵，小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他顾左右而言它道，“什么迷界？”
“终南之上的三百里梅林，在山腰之上，一直有一个梅林迷界，只有机缘巧合之下才能进入。用道家的话，便叫做缘法，没有缘法，超阶来了也只能在外面打转转，这也是为什么赏梅活动不会在更高的地方举行的原因，我们刚才在找进去的办法。”
灵灵并不在意白墨转移话题的拙劣技巧，细细的解释了一遍，就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梅林迷界难进易出，有人进去之后没有收获，也有人进去之后会有一些小收获，而们每人一生只有一次踏入梅林的机会。这就是终南之灵传说的由来。
你来的时候还是古装仙子的扮相，这么一会儿出来，就恢复了男装，显然是认知错乱的症状结束了，而且脸上也多了细微的表情，显然是在梅林之中有了收获才会这样。”
“所以，梅林之中有什么？”
“.”
白墨无语，就不能让他缓缓。耸了耸肩，反正事情也发生了，他索性也不纠结男扮女装的事情。
将遇到穆风，被他跟踪，又引蛇出洞，陷入危机，梅树相助的大概事情讲了一遍。
“我的灵魂混乱被那个力量回复了三成左右，加上之前的，已经回复了七成，现在空间系已经可以用，精神力还增长了不少。”
白墨说着，拿出手机将梅树的照片递给她，让她们观看，“那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出来，没有发现图腾印记。”
灵灵认真的翻着白墨拍的照片，一边暗自思考，没有说话。
“我们回去吧。”这时，便听冷青道，她还需要将穆风修炼禁术的事情反馈一下，另外就是将白墨女装这件事的影响压一压。
白墨点点头，几人向山下行去。
一边走，丁雨眠瞥了他一眼，一边道，“我的裙子呢？”
“回去给你，我又不要。”
“我们来的时候，赏梅园可热闹，都在讨论天降仙子的事情。”冷青也没忍住打趣，
“还有人说你是山上的妖精变的，要调动审判会逮捕你。”
“一群好色之徒罢了。”白墨将脑袋一扬，撇了撇嘴。
“不是？”
白墨看了她们一眼，以讲道理的口吻道：
“你们看，我女装迷倒了一大片人，还是在这群芳荟萃的时候，可以说仙姿绝世了。你们还没我女装好看，我怎么会是好色之徒呢？我要是好色，可以直接女装啊！”
“灵灵，你说对不对？”白墨看向一直在沉思的灵灵，企图得到支持。
灵灵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评价道，“你就是沙雕！”
丁雨眠和冷青也是很无语，就没见过这么自恋和厚脸皮的人。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白墨没有同意走赏梅园那条路的提议，而是从另一名下山，回到古都。
别墅中，白墨开始搜索关于赏美活动，终南之灵等等信息。
果然冒出来一大堆视频还有动图，下面还有一堆类似于这是我老婆、家妻献丑了，重金寻人，甚至还冒出许多假的终南仙子账号。
见没有一个评论是戳破他身份的，白墨暗自松了口气，并给每一个夸他好看的高赞评论点了个赞。
并举报那些说他是整的的恶意评论。
一圈看完，天都黑了。
白墨将手机关掉，暗暗责备这是一个让人沉迷的魔物，而后扫视一圈，正好对上默默注视着他的冷青。
“看我干嘛？”
“无聊，打发时间。”
“好看不。”
“一般。”冷青顿了顿，晃了晃手机，左边壁纸赫然是他女装自天上飘落的身影，“这个比较好看。”
“我也觉得。”边上看书的丁雨眠抬起头，瞥了一眼，附和道。
“.”
白墨无语，将目光转向灵灵，“灵灵，你找出那颗梅花树的信息了吗？”
“古都的资料库里面并没有明确记载，我委托一些猎人去终南附近的村镇探听，发现有些道观里面的道士，说梅林中有仙根，按照道家对于仙根的阐述，应该还是指天地异植。”
“于是我又收集了一大批天地异植的资料，最终确定了一个，那就是暗香灵梅。”
“暗香灵梅？”白墨重复一句，冷青二人也将目光落在灵灵身上。
“嗯！”灵灵重重点头，“这是一株有益的天地异种，能够聚集灵气，如果存活超过千年，其主动释放的暗香与凝结而出的暗梅有澄澈精神，助益灵魂的用处。”
“至于如何要它主动给予这个功效，我也不知道。暗香灵媒是有着一定灵智的，它的判断标准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听完，几人尽皆陷入沉思。
这次若不是着暗香灵梅给予帮助，白墨不一定会死，但受一些重伤是肯定的。
白墨摸了摸下巴，猜测道，“难道真的是我长得太漂亮，连梅花都惊艳到了？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梅花本就有坚韧不拔，纯净不屈的含义，或许那暗香灵梅只是不愿意让那只暗魂魔傀脏了它的地盘，让你帮它将其赶走。”
灵灵将自己的猜测拖出，闻言，丁雨眠和冷青都觉得很合理。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平常，冷青已经结束清理黑教廷的事务，剩下的事情用不着她亲手做。
于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里看着白墨，白墨虽然已经回复大半，但并没有完全恢复。
灵魂自我调整带来的影响仍旧在持续着，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迎来第二次认知改变。
碰！！
两声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
穆风在空中反转无处着力，又没有了铠魔具与盾魔具，光系也耗光魔能，精神更是被心灵攻击干扰短时间内难以凝聚，面对直刺而来的风剑，穆风根本组织不了一点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淡白色风剑斩成两半！
而另一边，暗魂魔傀一爪子撕开风剑，凌厉狂风直接将两侧雪地掀起。
“桀桀桀！！”
但它身影却没有因为穆风的死亡而消失，反而裂开一个更加邪异的笑容，发出乌鸦般的声音，狠狠的一呼吸，那断作两节的穆风，竟兀然炸成一团血雾，被它吸入体内，一股森寒气势，带着水沟里的腐臭味道，直冲而起！
“果然！”
见此一幕，白墨暗道一声，传闻中这暗魂魔傀培养到一定程度，会反噬其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同时，暗魂魔傀这种从黑暗位面召唤来的生物，并不会回去，一旦斩灭他们的宿主，他们便由家犬变作了野狗，只会更加嚣张而嗜血。
意念凝结排出，恐怖的力量重重撞在迎面而来的暗魂魔傀身上，如鲲鹏舞翅，直接将势不可挡的魔傀掀飞。
直接在空幻铠上打出一个深深的缺口，庞大的力量更是将白墨震飞，狠狠撞在背后巨大的梅树之上，将满树的梅花都震的摇落。
手中的银枪也在这时重重打在魔傀腰身之上。
深吸口气，四面墙壁破土而出，将白墨的身形遮掩。
‘难道是传说中的终南之灵？’
白墨狰狞一笑，模样堪比金刚怒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株梅树的香气，会让他的灵魂直接痊愈三分之一，更是直接解除空间系的禁锢。
瞬时间，白墨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包裹，呼吸一口便感觉浑身舒畅，如同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之下。
“到我的时间了。”
“哼！”白墨冷哼一声，整个人身影一闪，疾风才动，便来到飞驰的魔傀身前，银枪划破空间，凝聚出一道月牙之刃，才出枪头，便瞬间来到魔傀身前，将其整整齐齐竖着分为两半。
感受到浑身的酸麻，白墨忍不住咳嗽两声，呼吸间更能闻到一股淡淡血腥味。
魔傀根本没料到白墨会突然变得这么强大，明明刚才还只是速度有些快，攻击根本就和挠痒痒一样。
能在关键时刻救他，白墨不相信这是一颗没有灵智的东西，更不是如同天冠紫椴神树一般的魔物。
蓬的一声，整个就化作一团暗红色雾气，就要钻进地面之下逃走。
便见周围旋转的梅花颜色越来越淡，而那股让人感觉沁入心脾的香气也越来越浓，直让人灵魂都要在这香味之中净化。
“退散！”
白墨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眼中神光轮动。一副菱形空间瞬间落下，直接将炸成一团雾气的魔傀压回原形。
他可不敢遁地，地下全是黑暗，鬼知道会不会被追上。
“妈的沙雕！”
“好好站那儿让我打！”
但他现在懒得想这些，已经恢复认知的他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家伙打碎，以缓解这次男扮女装，还亮相于大众的尴尬！
在原地留下一片银色粉尘，白墨的身影瞬时间出现在魔傀头顶，手中银簪枪闪亮，吞吐着匹练般的银芒，向着脚下魔傀便抡圆了砸下。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上平时的着装。
其次，这株梅树，不像是妖魔。
顿时只见无数残魄飞舞，而那暗红色的身影也如冰雪消融。
他淡淡的问道，天上的光帘已经消退，风雪再次降临，但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砰然一声，魔傀的腰身直接被爆开的银色枪芒炸碎。魔傀挣脱压缩空间，而断掉的下半身，豁然变作腐蚀一切的暗雾，就要将白墨笼罩。
而现在只是一道拍击，就让他感受到浑身都在震颤。
念及此处，白墨忽然便心有所感，只觉得自己精神力忽然涨了一大截，时隔一段时间，再次感受到了空间力量！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空中那些飘落下来的一瓣瓣鲜艳梅花突然就泛起微微的光华来，美丽的红色花瓣无风自动，围绕着他飘动旋舞。
踱步围绕着这颗梅花树转了一圈，又拿出银簪枪对比，没有发现类似图腾纹路的东西。
看了眼天，那金光帘幕正在消散，能斩杀穆风已经难得，他并不打算和这暗魂魔傀继续玩，就要化风离开。
暗骂一句，白墨信步来到那亭亭玉立的巨型梅树之前。
只见魔傀身上暗黑之气陡然浓郁凝聚，整个化作一把暗红斧钺，劈山断岳，凌厉万分，斩破一重重岩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狠狠凿在白墨身上。
顿时，白墨眼神一凝，本要架构而出的风之翼瞬间止住，变作七道巽剑，暂时将直奔而来的魔傀挡住。
面对这抡圆了砸来的银枪，更有那凌然能割裂空间的银色枪芒，他根本不敢硬接。
清冽的银光再次绽放在他眼瞳之中，顿时只见他的身周兀然掀起一阵大风，气流疯狂向外卷动。
“你是什么？”
“咳咳！”
这暗魂魔傀吃了一个高阶法师，竟然强大了这么多，已经快要到大统领了。
白墨抬脚往地面狠狠一剁，顿时一片岩石山峦层层叠叠，拔地而起，横挡在他与那暗魂魔傀之间。
心里暗自闪过这个念头，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面对撕碎七道巽剑，距离他近在咫尺的魔傀。
而吸收了穆风，这暗魂魔傀气息变得更强一些，竟然以更快地速度，向着白墨便杀来！
“重峦叠嶂！”
挠了挠头，白墨身影一闪，坐到了树枝上，然而即便如此，这颗树也没有动静。
随手刮起一阵风，又吹落一些梅花，但刚才的情况并没有再次发生。
白墨沿着树干仔仔细细找了一圈，最终毫无发现。
如果不是他刚才真的经历了那一幕，他也会以为这只是一颗年岁颇为久远的普通梅树。
但既然什么也找不到，那他索性便不找了。
给这棵树来了个全方位无死角的套照，白墨向山下而去。
他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么久，以冷青的超阶修为，也该找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还不见踪迹。() ()
飞了一阵，他在前方见到三个身影，正是冷青灵灵以及丁雨眠，瞬时间，他便飞了过去。
“你们在这里左右打量什么？”
白墨在三人边上落下，见自己飞来的过程中，几人一直在这里左右打量，灵灵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罗盘，有些不明所以，便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
“你出来了？”见到白墨，丁雨眠与冷青瞬时松了口气。
灵灵则是一双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你在这个梅林迷界中遇到了什么，怎么还换了身衣服，看起来好像正常了。”
白墨神色一僵，小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他顾左右而言它道，“什么迷界？”
“终南之上的三百里梅林，在山腰之上，一直有一个梅林迷界，只有机缘巧合之下才能进入。用道家的话，便叫做缘法，没有缘法，超阶来了也只能在外面打转转，这也是为什么赏梅活动不会在更高的地方举行的原因，我们刚才在找进去的办法。”
灵灵并不在意白墨转移话题的拙劣技巧，细细的解释了一遍，就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梅林迷界难进易出，有人进去之后没有收获，也有人进去之后会有一些小收获，而们每人一生只有一次踏入梅林的机会。这就是终南之灵传说的由来。
你来的时候还是古装仙子的扮相，这么一会儿出来，就恢复了男装，显然是认知错乱的症状结束了，而且脸上也多了细微的表情，显然是在梅林之中有了收获才会这样。”
“所以，梅林之中有什么？”
“.”
白墨无语，就不能让他缓缓。耸了耸肩，反正事情也发生了，他索性也不纠结男扮女装的事情。
将遇到穆风，被他跟踪，又引蛇出洞，陷入危机，梅树相助的大概事情讲了一遍。
“我的灵魂混乱被那个力量回复了三成左右，加上之前的，已经回复了七成，现在空间系已经可以用，精神力还增长了不少。”
白墨说着，拿出手机将梅树的照片递给她，让她们观看，“那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出来，没有发现图腾印记。”
灵灵认真的翻着白墨拍的照片，一边暗自思考，没有说话。
“我们回去吧。”这时，便听冷青道，她还需要将穆风修炼禁术的事情反馈一下，另外就是将白墨女装这件事的影响压一压。
白墨点点头，几人向山下行去。
一边走，丁雨眠瞥了他一眼，一边道，“我的裙子呢？”
“回去给你，我又不要。”
“我们来的时候，赏梅园可热闹，都在讨论天降仙子的事情。”冷青也没忍住打趣，
“还有人说你是山上的妖精变的，要调动审判会逮捕你。”
“一群好色之徒罢了。”白墨将脑袋一扬，撇了撇嘴。
“不是？”
白墨看了她们一眼，以讲道理的口吻道：
“你们看，我女装迷倒了一大片人，还是在这群芳荟萃的时候，可以说仙姿绝世了。你们还没我女装好看，我怎么会是好色之徒呢？我要是好色，可以直接女装啊！”
“灵灵，你说对不对？”白墨看向一直在沉思的灵灵，企图得到支持。
灵灵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评价道，“你就是沙雕！”
丁雨眠和冷青也是很无语，就没见过这么自恋和厚脸皮的人。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白墨没有同意走赏梅园那条路的提议，而是从另一名下山，回到古都。
别墅中，白墨开始搜索关于赏美活动，终南之灵等等信息。
果然冒出来一大堆视频还有动图，下面还有一堆类似于这是我老婆、家妻献丑了，重金寻人，甚至还冒出许多假的终南仙子账号。
见没有一个评论是戳破他身份的，白墨暗自松了口气，并给每一个夸他好看的高赞评论点了个赞。
并举报那些说他是整的的恶意评论。
一圈看完，天都黑了。
白墨将手机关掉，暗暗责备这是一个让人沉迷的魔物，而后扫视一圈，正好对上默默注视着他的冷青。
“看我干嘛？”
“无聊，打发时间。”
“好看不。”
“一般。”冷青顿了顿，晃了晃手机，左边壁纸赫然是他女装自天上飘落的身影，“这个比较好看。”
“我也觉得。”边上看书的丁雨眠抬起头，瞥了一眼，附和道。
“.”
白墨无语，将目光转向灵灵，“灵灵，你找出那颗梅花树的信息了吗？”
“古都的资料库里面并没有明确记载，我委托一些猎人去终南附近的村镇探听，发现有些道观里面的道士，说梅林中有仙根，按照道家对于仙根的阐述，应该还是指天地异植。”
“于是我又收集了一大批天地异植的资料，最终确定了一个，那就是暗香灵梅。”
“暗香灵梅？”白墨重复一句，冷青二人也将目光落在灵灵身上。
“嗯！”灵灵重重点头，“这是一株有益的天地异种，能够聚集灵气，如果存活超过千年，其主动释放的暗香与凝结而出的暗梅有澄澈精神，助益灵魂的用处。”
“至于如何要它主动给予这个功效，我也不知道。暗香灵媒是有着一定灵智的，它的判断标准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听完，几人尽皆陷入沉思。
这次若不是着暗香灵梅给予帮助，白墨不一定会死，但受一些重伤是肯定的。
白墨摸了摸下巴，猜测道，“难道真的是我长得太漂亮，连梅花都惊艳到了？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梅花本就有坚韧不拔，纯净不屈的含义，或许那暗香灵梅只是不愿意让那只暗魂魔傀脏了它的地盘，让你帮它将其赶走。”
灵灵将自己的猜测拖出，闻言，丁雨眠和冷青都觉得很合理。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平常，冷青已经结束清理黑教廷的事务，剩下的事情用不着她亲手做。
于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里看着白墨，白墨虽然已经回复大半，但并没有完全恢复。
灵魂自我调整带来的影响仍旧在持续着，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迎来第二次认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