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间他们都长大了,要求婚了”沈怀秋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说道。

    “谁说不是呢,长大了,都是大孩子了,以后我们也可轻松些了。”戚子容也说道。

    谢悯打趣道:“大嫂何时为我那双生侄子寻个伴,大家也好热闹热闹。”

    沈怀秋回他道:“那你何时为我添个小侄子,侄女,让我也欢喜一番。”

    谢悯倚在凳子上漫不经心回道:“大嫂说笑了,我还没成婚呢,上那去给你添个小侄子,侄女。”

    “想在天边,实在眼前,多看看身边人。”洛初霜说道。

    “身边人,我身边哪有人。”一转头就撞上了谢谷雅的目光,双目对视,“小雅子”,“爹爹”,“你往旁边站些,挡着我看窗外的有缘人了。”,“哦,哦。”

    谢悯的行为看的洛初霜直摇头,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何时才能成啊。

    窗子外面热闹得很,人山人海的,形形色色的人在下面走过,谢悯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中意的,觉得每个人都差了一份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每个都不对。

    谢谷雅见他看到入神便出去了,刚到门口的时候花迎叫住了他,“阿雅。”

    谢谷雅停下了脚步,看着他“阿迎,有何事吗。”

    “你同我过来一下,我有事同你讲。”谢谷雅跟着花迎到了一个辟巷子深处,他停下了脚步却又不说话。

    等了一会儿,谢古雅便开口道:“阿迎,你有什么话现在说啊。”

    但花迎还是没讲,但很快他便开口“你究是谁。”

    谢谷雅被他问蒙了,“啊,我是谢谷雅呀,你夫人弟弟的义子。”

    花迎:“我知道你是谢谷雅,我问的是除去这个身份你到底是谁。”

    谢谷雅:“你什么意思。”

    花迎:“字面意思,你不是什么普通神族,你是半仙半神,且你的父母都不会是什么普通人,这点从你的天赋就可以看,出就算是天赋异禀也不会是这样的。”

    谢谷雅:“你一定要知道吗。”

    花迎:“当然,我相信你,但我也得确保他们的安全。”

    谢谷雅:“我确实不是什么普通神族,我的母亲是贵族,我父亲也是贵族,我这身天赋得益于他们,我不知你可有听过金淼。”

    他这么一说花迎便明白了,按理说两个贵族的孩子不应该被抛弃,即使他是庶子那血脉也是尊贵的,但如果正式是皇族的话,那就当另当别论了,皇权至上。

    “你和二哥是亲兄弟。”

    谢谷雅立刻回道:“不是,我同他异父异母。”

    “异父,异母?”

    谢谷雅解释道:“虽然江苏宁是金淼的正室,但阿染是她和金垚生的,江墨邪也是,她与金垚两情相悦,但被迫嫁给了金淼,我跟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见他抵触这个问题他便问了另一个“你的浊源清离镯从哪来的,那是鬼界的东西,你在这么多年应当听过它的传闻吧。”

    浊源清离镯来自鬼界的一件神器,相传鬼界有一位殿下为了权利杀了自己所爱之人,成为鬼王后他开始疯魔,受不了心理上的打击,内心逐渐扭曲,一个邪念在他心中萌芽,在一日花熟蒂落,他竞以整个鬼界为阵,以她生前最喜爱的饰品为眼,以命为引来复活她,他燃烧生命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大鼎罩住了整个鬼界,鬼界瞬间变成了一个屠宰场,他们痛苦的□□着,忍受着一点点被剥离生命的疼,他们只能坐着无谓的挣扎,改变不了被别人掌控的命运,那一次鬼族险些灭族,一股清澈冰凉的力量笼罩那鬼界,鬼界得救了。阵法没有失败,鬼界也没事,最后有人做了他们所有人,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那位鬼王去更疯了,因为她没有活过来,尸身反而还消失了,他在宽广的宫殿中恕吼着,乱舞着剑,最后因疯魔杀了自己,宽广的大殿上,五寸的血只留下了一个镯子。

    听过一些,那位鬼王我很钦佩,却又瞧不上他。我钦佩的是他为所爱之人放弃一切,不屑的是他为权力放弃过她,又心里上过不去。”谢谢谷雅回道,态度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不太在神。

    花迎又继续说道:“在不大清楚的时候,它从鬼界消失了,有传闻说它到了天家。”

    谢谷雅听出了这话的言外之意说道:“不用绕弯子了,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花迎:”你和宫里的人有什么关系,我问的不是现在宫里的人,而是从前宫里的人,比如你和江墨邪她们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浊源清离镯是她给的吧。”

    “你既知道了,又何必问我。”谢谷雅看着他,双目对视,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花迎缓缓开口道:“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谢谷雅不想骗他,但也不想现在就全部同他讲说道:“是,但我绝不会害你们,信我。”话毕空气瞬间宁静了,他没有说话,谢谷雅有些失落,但转念又想他也没说不信自己,则说明他也没有完全不信自己。

    “我信你,你同她交换了什么。”他没想过谢谷雅会害他们,他们相识这么多年了,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他只是有点惊讶,他本以为他不会直接从他讲的,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对他讲,他也是不会勉强他讲的。

    谢谷雅迟疑了,他终是没想现在告诉他“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花迎不说话向前走去,与谢谷雅擦肩而过,走过时候微风像利刃一样扎在谢谷雅心口,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比如你信我……我不会……之类的话,但还没有说出口花迎便先开口说道:“愣着干什么,走啊,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谢谷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动,花迎又说了句“不想走的话,你就自己在这站会儿,我走了,你等会儿记得过来找我们。”

    谢谷雅回过神,“啊”花迎的脚步没停他忙去追,边走边笑。

    快步走到他身旁时候花迎说道:“你和他怎么样了,谢悯。”

    谢谷雅只笑笑不说话心想:你是我少年时期的梦,念念不忘,我幼时所憧憬的一道光,我的白衣少年,你何时才能瞧见站在你眼前的我,你浏览了太多人,却独独没加上我。

    “早点把他追到手,让他收收心,别整天跟在我家阿容身后,要不是看在他是阿容亲弟弟的份上,我早就看他很不爽,想打他一顿出出气了。”花迎对着谢谷雅说道。

    谢谷雅先是一愣,随后又一笑他没想到欢迎能说出这种话,这真的是他的心里话了,他不知道在心里憋了多久了,应当是从很早开始吧。他一直不大喜欢谢悯,因为他老缠在戚子容身边,戚子容太在乎他了,以至于下意识忽略了他,他早就不满了,但碍于戚子容他又不能做什么,一直憋着这口气,巴不得他早点成婚,有人能管住他,让他离他的阿容远些。

    “你得多帮帮我。”

    他们进去的时候看见师清韵正在和谢悯聊着天,他和贺青刚买完东西回来没多久。

    “啊雅你过来一下。”贺青站在门口叫谢谷雅过去。

    谢谷雅出去了,花迎也跟着出去看看。

    贺青靠在门口看了一眼里面,对着谢谷雅说到:“管管他,一回来就缠着我家清韵。”

    谢谷雅笑了,又无可奈何地说:“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根本就管不到。”

    贺青:“我也是佩服你,这么多年,心意没向他说过半句,连点暗示都没有。”

    谢谷雅看着他只能尬笑,他不是不想向他表明,只是他对他的喜欢旁人都看出来了,只有他自己没发觉,他或许只是单纯的将池看做儿子,只是他心思不纯罢了。他若不愿他也不能强求,现在也好,至少他日日伴在他身侧。

    贺青看着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其实他也知道问题出在谢悯身上,谢悯不开窍,他们怎么说也没用,总不能直接跟他讲你收养的义子喜欢你,你们快点在一起,别缠着戚子容,师清韵他们了。

    这也不可能,万一他不同意反而因这生了间隙,叫谁都不好收场。再者戚子容和师清韵他们都是他哥,叫它离远点也不大合适,只能这样僵着,顺其自然,进步得也退不得,只是看他何时能开窍了。

    贺青:“算了你们顺其自然吧,进去跟他讲话,支开他的注意力。”

    谢谷雅:“知道了,我这就去。”

    谢谷雅进去分散他的注意力,花迎,贺青趁机接触自家夫人讲话,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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