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磐阳趴在桌子上不敢冒头，大家都捂着嘴大笑，刘夏见情形了然其中的原委。
“行，看见大家这个状态我就放心了，考试前就两种状态要不就是太浮躁，要不就是太沉闷。”
“这几天，我看大家一改之前的浮躁，沉闷了起来，本想就该如此，可沉闷着沉闷着，有些人一沉到底，变成死气沉沉，这不是我想要的现象，这样挺好，该玩玩。”
“行了，拿出作业本。”
不出片刻，大家进入学习状态。下了课，还有同学打趣。
“张磐阳，拉屎不，一起啊，我有纸。”
“滚！”张磐阳怒吼一声，低头写题。
没人再提，这一页终于翻过去。考完试后，加上寒假的到来，大家都放飞自我，教室盖不住他们的吵闹声。
刘夏走进教室又是一瞬间安静，犀利的眼神一扫，一个个不敢造次。
“段意，齐瑞言，你俩过来。”
刘夏把他们喊到办公室，说明目的：“是这样的，有个数学竞赛你俩有没有想法。”
齐瑞言：“我知道这个数学竞赛，一直都有参加竞赛的想法。”
刘夏看向段意：“你呢？”
段意：“我也想尝试一下。”
刘夏：“行，就这样说定了。”
齐瑞言：“要不要培训？之前参加的竞赛都有赛前培训。”
刘夏：“有的，就在寒假，所以要牺牲你们寒假的时间来准备竞赛，你们不会以为这就不愿意吧。”
这话说的，好似他俩只要不参加就是贪玩。
他们还能回什么只能说“当然愿意。”还得是求之不得。
刘夏：“你有参加竞赛的经验到时候都带带段意。”
齐瑞言：“好。”
走到门口齐瑞言失去了刚才的正经：“到时候记得叫我声师傅。”
“知道了，大孙子，多谢你相助，要不要在给你沏杯拜师茶。”
“也不是不行，等着你的茶。”
“真是想的。”
两人三言两语回到教室。走到门口不得不感叹，屋里的声音之大，大家的心恐怕都飞回家了。
陈愉兮转身把好奇写满了脸上：“段意，刚刚老师让你们去干嘛？”
段意看了她一眼，陈愉兮眼神闪躲。
“没什么，问我们考的怎么样。”
“哦！”陈愉兮似乎是不信但她都这样说了，不行也没什么办法，悻悻转回去。
下课铃响的那一刻，教室里响起尖叫声，呐喊声，终于熬完了一学期。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明明距离春节还有十余天，同学们这时就开始互相道喜。回家路上的风都是自由且快乐的。
“快点快点，我喜欢的人就要出来了。”
“慢点，我们走在他后面。”
两个女生手拉手跑出教学楼。
*
寒假里段意为竞赛做足了准备，家里人都回老家了，留她一个人再在市里待几天，这几天段意就差把天捅破了。
没人管的日子段意第一次体验，占山为王一词完美的展现了她在家的状态。
躺在床上大腿别二腿，悠然自得的追剧，一通电话打进手机。
“喂，是段意吗？”
段意：“你好，我是。”
齐瑞言在电话另一头压低声音，在段意的耳里就是大叔沙哑的嗓音。
“是这样的，有个快递你现在下楼拿一下。”
段意疑惑：“我没有快递，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你确定没有，或者你家里人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你的电话和地址。”
几句话中有几个字齐瑞言没有压住嗓子，流露出不对劲，段意心里发笑
“这样啊，上面不是写了地址吗？你送楼上来吧，我正好在家。”
齐瑞言听这话，本想逗逗她，看她会不会真的上当，没想到不仅上了，还“邀请”他去楼上。
“你的防诈骗意识也太低了，怎么又能把罪犯引进家里，你有没有国家反诈APP。”
段意笑了：“怎么？你是罪犯，齐瑞言？”
听她叫自己的名字，意识到暴露的齐瑞言尴尬的笑了笑。
“就是为了测试你防诈骗意识强不强，看来一般人骗不了你。”
段意不屑：“是你的伪装太伪劣了，骗人至少用个变声器，像你这样说两句话原本的声音就压不住，再过八百年也骗不了人。”
齐瑞言轻笑，胸腔的震动带出的声音在段意耳边飘荡。
“看来段同学行骗经验丰富，要不你教教我。”
“可拉倒吧，教会你，你再去骗人，要是你到处说是我教的，我图什么。”
齐瑞言：“图什么？图我长得帅，图我身材好，图我智商高。”
段意呵了声：“真是不害臊，脸皮怕是有城墙那样厚了吧。”
齐瑞言：“长得好看的人脸皮都厚，你说你脸皮厚不厚？”
段意停了一瞬，蹦出来个字：“滚！”
“赶快说打电话来干嘛，要是我知道你没事闲的有你好看。”
齐瑞言：“你刚才在做什么？”
段意看着天花板，晃着翘起来的那只脚：“追剧。”
齐瑞言：“你玩游戏不？之前教你的那游戏，下次我带你一起玩。”
段意厉声回绝：“不玩，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打扰我看电视剧。”
齐瑞言害怕她真的挂电话，赶忙说：“别挂，正事，刚才老班打电话给我，让我们明天去办公室找江东准备培训。”
段意：“哦，好，我知道了，挂了。”
齐瑞言两只脚搭在电脑前，听见她要挂电话，皱起眉头：“别着急挂，放假了你家人都回老家吗？”
段意听他打听家里人，敏锐的说：“干嘛？你打听这做什么。”
齐瑞言：“他们回去了，你不也要跟着回去，会不会耽误竞赛。”
听他解释，段意告诉他不必担心：“他们已经回家了，我在这再留几天，总不能大年三十也让我去培训，那也太不人道了。”
齐瑞言：“这倒不会，估计也就几天的事，开学再培训一段时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段意：“嗯。”转念一想，不太对，告诉一个男生家里就她一个人，大脑发出报警声。
齐瑞言：“那你会做饭吗？”
段意：“饿不死。”
第二天，段意在楼下看见一个不可思议的人，手里还拿着早餐。
齐瑞言：“尝尝，我妈做的。”
段意：“你妈做的我吃不太好吧。还有你怎么会在这？”
齐瑞言：“没事，我妈做的多，多你一份不多，我妈听说你一个人留在这准备竞赛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丢下我这个儿子来做你的一日三餐。”
实际上。
齐瑞言坐在餐桌前夹起一个煎蛋，装作无事的说道：“妈，你再多煎一个。”
周焕听见儿子的呼唤走出厨房：“怎么了，不够吃吗？我再烤两片吐司？”
齐瑞言：“行，您做成三明治我给段意带过去。”
周焕：“段意？你和她一起参加培训啊。”说完，肯定的点头。
“也对，她的水平不尝试竞赛可惜了，你好好和人家相处别欺负人家。”
齐瑞言：“我欺负她？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周焕不相信的表情：“我还不知道你们小男生，越喜欢人家反而越欺负人家，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幼稚！”
齐瑞言无话可说，有时确实如此，但怎么能算欺负，顶多是逗逗她，而且明明他没少被欺负。
周焕想起什么又问：“段意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吗？她家里人都回丰县了？”
齐瑞言喝了口豆浆，咽下去说：“嗯，她过几天再回去。”
周焕佩服的说：“小孩可真独立，一个小女孩家里人也放心她自己在这，你中午叫她一起回家吃。”
本以为能得到赞同，没想到他一反常态：“不，中午您一个人吃吧，或者您在医院里吃。”
周焕无语：“怎么怕我打扰到你们，这么快就完了亲娘。”
齐瑞言心虚：“当然不是，我不打算中午回来，我俩不能一起研究研究竞赛题吗？”
可怜巴巴好似被冤枉的，周焕一眼看出他的技俩，嫌弃的眼神在说我还不知道你。
段意脑海里出现周焕温温柔柔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听说是周焕特地做的心里不再扭捏，接过三明治交了一口。
“好吃。”
“你果然没吃早饭。等哪天你饿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放心吧，收尸也轮不到你。”
齐瑞言噎住，心里想告诉周焕你看看你儿子被压得毫无胜算。
“走吧。”他给自己的自行车安了个座位，拍了拍后座，昂头示意段意坐上。
“可以坐吗？会不会压坏？”
“没事，我骑慢点就行。”
段意不放心的问道：“你的技术可以吗？你会不会带人？有没有带过人？”
一连三个问题可见对齐瑞言的技术有多不放心，等待的人神情一脸不可置信，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还有十分钟就到点了，你坐不坐，不坐走过去，到时候我就跟江老师说你害怕了放弃参加。”
段意撇撇嘴：“除非你说公主请上车。”
齐瑞言穿了件飞行棉服，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了一个半框眼镜，清爽俊气，垂头轻笑的模样，痞帅痞帅的。
“公主请上车。行了吗，公主。”
想象中的得意感没有到来，倒是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围巾下遮盖的耳朵红彤彤的。
段意不自然的坐上后座，正想像电视剧女主那样侧着身体，齐瑞言看出她想法。
厉声说道：“不想摔死就好好坐。”
段意腹诽：“一点也不懂风情。”
齐瑞言无情的打断她的吐槽：“浪漫致死，果然致死。”
段意坐稳后，嘴欠的说：“驾！飞奔起来吧。”
齐瑞言脚一蹬，自行车平稳出发。
段意抓着他的袄，迎面吹着凉风，冷风像小刀一样刮着脸颊：“你的自行车呢？这是谁的？”
“你管谁的。”齐瑞言张口灌了一嘴冷风。
段意：“我觉得下回还是坐公交车吧，方便舒服。”
齐瑞言努力忽视迎面而来的冷风：“我觉得可以。”
“行，看见大家这个状态我就放心了，考试前就两种状态要不就是太浮躁，要不就是太沉闷。”
“这几天，我看大家一改之前的浮躁，沉闷了起来，本想就该如此，可沉闷着沉闷着，有些人一沉到底，变成死气沉沉，这不是我想要的现象，这样挺好，该玩玩。”
“行了，拿出作业本。”
不出片刻，大家进入学习状态。下了课，还有同学打趣。
“张磐阳，拉屎不，一起啊，我有纸。”
“滚！”张磐阳怒吼一声，低头写题。
没人再提，这一页终于翻过去。考完试后，加上寒假的到来，大家都放飞自我，教室盖不住他们的吵闹声。
刘夏走进教室又是一瞬间安静，犀利的眼神一扫，一个个不敢造次。
“段意，齐瑞言，你俩过来。”
刘夏把他们喊到办公室，说明目的：“是这样的，有个数学竞赛你俩有没有想法。”
齐瑞言：“我知道这个数学竞赛，一直都有参加竞赛的想法。”
刘夏看向段意：“你呢？”
段意：“我也想尝试一下。”
刘夏：“行，就这样说定了。”
齐瑞言：“要不要培训？之前参加的竞赛都有赛前培训。”
刘夏：“有的，就在寒假，所以要牺牲你们寒假的时间来准备竞赛，你们不会以为这就不愿意吧。”
这话说的，好似他俩只要不参加就是贪玩。
他们还能回什么只能说“当然愿意。”还得是求之不得。
刘夏：“你有参加竞赛的经验到时候都带带段意。”
齐瑞言：“好。”
走到门口齐瑞言失去了刚才的正经：“到时候记得叫我声师傅。”
“知道了，大孙子，多谢你相助，要不要在给你沏杯拜师茶。”
“也不是不行，等着你的茶。”
“真是想的。”
两人三言两语回到教室。走到门口不得不感叹，屋里的声音之大，大家的心恐怕都飞回家了。
陈愉兮转身把好奇写满了脸上：“段意，刚刚老师让你们去干嘛？”
段意看了她一眼，陈愉兮眼神闪躲。
“没什么，问我们考的怎么样。”
“哦！”陈愉兮似乎是不信但她都这样说了，不行也没什么办法，悻悻转回去。
下课铃响的那一刻，教室里响起尖叫声，呐喊声，终于熬完了一学期。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明明距离春节还有十余天，同学们这时就开始互相道喜。回家路上的风都是自由且快乐的。
“快点快点，我喜欢的人就要出来了。”
“慢点，我们走在他后面。”
两个女生手拉手跑出教学楼。
*
寒假里段意为竞赛做足了准备，家里人都回老家了，留她一个人再在市里待几天，这几天段意就差把天捅破了。
没人管的日子段意第一次体验，占山为王一词完美的展现了她在家的状态。
躺在床上大腿别二腿，悠然自得的追剧，一通电话打进手机。
“喂，是段意吗？”
段意：“你好，我是。”
齐瑞言在电话另一头压低声音，在段意的耳里就是大叔沙哑的嗓音。
“是这样的，有个快递你现在下楼拿一下。”
段意疑惑：“我没有快递，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你确定没有，或者你家里人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你的电话和地址。”
几句话中有几个字齐瑞言没有压住嗓子，流露出不对劲，段意心里发笑
“这样啊，上面不是写了地址吗？你送楼上来吧，我正好在家。”
齐瑞言听这话，本想逗逗她，看她会不会真的上当，没想到不仅上了，还“邀请”他去楼上。
“你的防诈骗意识也太低了，怎么又能把罪犯引进家里，你有没有国家反诈APP。”
段意笑了：“怎么？你是罪犯，齐瑞言？”
听她叫自己的名字，意识到暴露的齐瑞言尴尬的笑了笑。
“就是为了测试你防诈骗意识强不强，看来一般人骗不了你。”
段意不屑：“是你的伪装太伪劣了，骗人至少用个变声器，像你这样说两句话原本的声音就压不住，再过八百年也骗不了人。”
齐瑞言轻笑，胸腔的震动带出的声音在段意耳边飘荡。
“看来段同学行骗经验丰富，要不你教教我。”
“可拉倒吧，教会你，你再去骗人，要是你到处说是我教的，我图什么。”
齐瑞言：“图什么？图我长得帅，图我身材好，图我智商高。”
段意呵了声：“真是不害臊，脸皮怕是有城墙那样厚了吧。”
齐瑞言：“长得好看的人脸皮都厚，你说你脸皮厚不厚？”
段意停了一瞬，蹦出来个字：“滚！”
“赶快说打电话来干嘛，要是我知道你没事闲的有你好看。”
齐瑞言：“你刚才在做什么？”
段意看着天花板，晃着翘起来的那只脚：“追剧。”
齐瑞言：“你玩游戏不？之前教你的那游戏，下次我带你一起玩。”
段意厉声回绝：“不玩，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打扰我看电视剧。”
齐瑞言害怕她真的挂电话，赶忙说：“别挂，正事，刚才老班打电话给我，让我们明天去办公室找江东准备培训。”
段意：“哦，好，我知道了，挂了。”
齐瑞言两只脚搭在电脑前，听见她要挂电话，皱起眉头：“别着急挂，放假了你家人都回老家吗？”
段意听他打听家里人，敏锐的说：“干嘛？你打听这做什么。”
齐瑞言：“他们回去了，你不也要跟着回去，会不会耽误竞赛。”
听他解释，段意告诉他不必担心：“他们已经回家了，我在这再留几天，总不能大年三十也让我去培训，那也太不人道了。”
齐瑞言：“这倒不会，估计也就几天的事，开学再培训一段时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段意：“嗯。”转念一想，不太对，告诉一个男生家里就她一个人，大脑发出报警声。
齐瑞言：“那你会做饭吗？”
段意：“饿不死。”
第二天，段意在楼下看见一个不可思议的人，手里还拿着早餐。
齐瑞言：“尝尝，我妈做的。”
段意：“你妈做的我吃不太好吧。还有你怎么会在这？”
齐瑞言：“没事，我妈做的多，多你一份不多，我妈听说你一个人留在这准备竞赛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丢下我这个儿子来做你的一日三餐。”
实际上。
齐瑞言坐在餐桌前夹起一个煎蛋，装作无事的说道：“妈，你再多煎一个。”
周焕听见儿子的呼唤走出厨房：“怎么了，不够吃吗？我再烤两片吐司？”
齐瑞言：“行，您做成三明治我给段意带过去。”
周焕：“段意？你和她一起参加培训啊。”说完，肯定的点头。
“也对，她的水平不尝试竞赛可惜了，你好好和人家相处别欺负人家。”
齐瑞言：“我欺负她？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周焕不相信的表情：“我还不知道你们小男生，越喜欢人家反而越欺负人家，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幼稚！”
齐瑞言无话可说，有时确实如此，但怎么能算欺负，顶多是逗逗她，而且明明他没少被欺负。
周焕想起什么又问：“段意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吗？她家里人都回丰县了？”
齐瑞言喝了口豆浆，咽下去说：“嗯，她过几天再回去。”
周焕佩服的说：“小孩可真独立，一个小女孩家里人也放心她自己在这，你中午叫她一起回家吃。”
本以为能得到赞同，没想到他一反常态：“不，中午您一个人吃吧，或者您在医院里吃。”
周焕无语：“怎么怕我打扰到你们，这么快就完了亲娘。”
齐瑞言心虚：“当然不是，我不打算中午回来，我俩不能一起研究研究竞赛题吗？”
可怜巴巴好似被冤枉的，周焕一眼看出他的技俩，嫌弃的眼神在说我还不知道你。
段意脑海里出现周焕温温柔柔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听说是周焕特地做的心里不再扭捏，接过三明治交了一口。
“好吃。”
“你果然没吃早饭。等哪天你饿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放心吧，收尸也轮不到你。”
齐瑞言噎住，心里想告诉周焕你看看你儿子被压得毫无胜算。
“走吧。”他给自己的自行车安了个座位，拍了拍后座，昂头示意段意坐上。
“可以坐吗？会不会压坏？”
“没事，我骑慢点就行。”
段意不放心的问道：“你的技术可以吗？你会不会带人？有没有带过人？”
一连三个问题可见对齐瑞言的技术有多不放心，等待的人神情一脸不可置信，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还有十分钟就到点了，你坐不坐，不坐走过去，到时候我就跟江老师说你害怕了放弃参加。”
段意撇撇嘴：“除非你说公主请上车。”
齐瑞言穿了件飞行棉服，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了一个半框眼镜，清爽俊气，垂头轻笑的模样，痞帅痞帅的。
“公主请上车。行了吗，公主。”
想象中的得意感没有到来，倒是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围巾下遮盖的耳朵红彤彤的。
段意不自然的坐上后座，正想像电视剧女主那样侧着身体，齐瑞言看出她想法。
厉声说道：“不想摔死就好好坐。”
段意腹诽：“一点也不懂风情。”
齐瑞言无情的打断她的吐槽：“浪漫致死，果然致死。”
段意坐稳后，嘴欠的说：“驾！飞奔起来吧。”
齐瑞言脚一蹬，自行车平稳出发。
段意抓着他的袄，迎面吹着凉风，冷风像小刀一样刮着脸颊：“你的自行车呢？这是谁的？”
“你管谁的。”齐瑞言张口灌了一嘴冷风。
段意：“我觉得下回还是坐公交车吧，方便舒服。”
齐瑞言努力忽视迎面而来的冷风：“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