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上课前和npc的冲突，很快被上传到论坛上，紧接着变成几乎全校所有人都在议论的事情。
如果只是一般的课程，npc们还会碍于特优生良好的成绩，矜持地保持沉默，不发表任何有可能被反打脸的言论，但偏偏是《演论》……
在丽正中，公认难度数一数二的课程。也是特优生们没进入丽正前，不可能接触到的课程。
于是npc们找回自信了，纷纷嘲笑起特优生的不自量力，在匿名区里，甚至开始打赌她们会得到一个怎样凄惨的评分。
[真想快点看到特优生在讲台上什么也说不出的样子，脸都憋红了，估计会非常可笑hhhh]
[记得之前也有人为了羽大人选了演论呢，不自量力，课没上到一半就扛不住压力去求顾老师退课了。]
[啧。我都不敢选，特优生真是没长脑子……]
[笑死，万一特优生胸有成竹呢？还没到第二次课呢，就这么笃定，也不怕被打脸。]
[唷，嫉妒哥你又来了？这次是羽大人？]
[真想知道嫉妒哥线下什么样子，估计很丑吧hhh看你嫉妒沈少和羽大人都快疯了，样子真可怜]
[居然还为特优生说话，老实说，不像丽正的人……难道，其实嫉妒哥是之前某位特优生？]
[别开玩笑了，就特优生那脑子，能破解论坛？]
萧鹿刷论坛刷得津津有味，觉得不愧是贵族学院，论坛刷起来又drama又有趣，除开议论她和小姜的帖子外，还有不少八卦贴很值得品味。
身旁的姜微鱼却沉默良久。
最终，她兀的停下脚步：“你不要太在意她们的看法。”
这句话似乎已经憋在姜微鱼心里很久，说出来后，她那副忧心忡忡的可爱表情终于缓和不少。
姜微鱼艰难解释，试图选择一个最不会伤害到萧鹿自尊心的方法：“虽然很厌恶他们，但不得不说，有些话没有说错，我们之前从没接触过那些，第一次做什么事情，总是不能尽善尽美……”
可她们偏偏在丽正里身份特殊，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到极致，任那群恶心的天之骄子点评。
姜微鱼已经习惯，并且这也不是在进入丽正后才发生的事，在以前，就已经出现过成绩不如她的败者抓住她接触新事物时的囧怕大肆贬低，最后无一例外说到她的家庭。
贫穷的第一，丧父的第一，母亲病重的第一……
在那些怜悯的话语背后，是未说出口的恶意。
不管结果如何，第一次测试她都会认真完成，并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无视之后的冷嘲热讽。但她怕萧鹿第一次接触这些，心态会失衡。
“所以没关系。”姜微鱼轻轻地说。
萧鹿沉默良久，直到姜微鱼开始忐忑，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的话刺痛萧鹿了，少女突然一下抱住她，脑袋在肩上蹭了又蹭。
“小姜太可爱了！”少女抬头，苍白的面庞因动作泛起红潮，“实在忍不住贴贴。”
所以说为什么她在大部分游戏里的老婆都是女孩子呢，因为女孩子就是天使！
贴贴到姜微鱼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萧鹿才意犹未尽地松手，她揉揉女主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不在意。”
玩家怎么可能会输？
-
就连总不搭理萧鹿的F1似乎也听到了相关议论，新的一周，在萧鹿惯例丢给他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进背包的垃圾后，这位总是臭脸无视她的大少爷总算屈尊纡贵开了口。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终于解锁额外对话了。
“紧张什么？”
少年倚在窗前，身姿舒展随意，微微歪头，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都不担心闹大笑话啊？特优生。”
“你的脑子似乎有时候有，有时候不存在，真好奇你怎么想的，白送给人看笑话。”
乍一听，似乎是傲娇系角色独有的关心方法。但萧鹿清楚，这大少爷根本不是什么傲娇性格，真要说，也是爆骄。
他的心思就跟话里的意思一样，完完全全的恶意，而且看他那兴致勃勃的笑容，估计是迫不及待到周五看她和女主的笑话了。
真是恶劣的性格。
难怪原著里明明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到结尾才和女主走到一起。
“不劳您关心。”萧鹿眨眨眼，“记得下次出门前刷牙，嘴真臭。”
沈翊：“……”
他神情不虞，看也不看，抬手把礼物扔进垃圾桶。
真是恶心又自大的女人。
等到萧鹿走出教室门，即将下楼梯，另一位旁观已久的人追了上去。
“萧同学，等等。”一张大手捏住她的肩膀，温热的气息从脖颈后喷洒而来，祁行安的声音很柔和，但从背后抓住她的姿态，无论如何伪装都掩盖不住其中的危险意味。
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紧接着，祁行安到少女面前，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刚刚太着急，冒犯到你了。”
没等萧鹿开口，他做出一个噤声的姿势，小声说：“这件事不好让被人听见，请跟我去角落里。”
到角落后。
“我听到有关的讨论了。”祁行安直接说，“那对你和姜同学都不公平，可是我没有选演论，不能组队帮你们，但是……”
他眸中似乎带着真诚：“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们提前弄清楚测试内容，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让你们和其余同学站在一个起跑线上。”
“哦？”萧鹿笑了，“那不算是作弊吗？”
“丽正鼓励一切用非常手段达到非常目的的行为，每个学期都会有人采取这样的办法，有的成功有的失败，但只要做法完美无缺，就连老师也会赞赏你。”
祁行安说的当然没错，都是事实，只要去论坛上一搜，就能搜出相关讨论。
这阴暗比只隐瞒了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真相。
那条规则，只适用于丽正的学生。
而特优生，尽管在丽正就读？能算是丽正的学生？
萧鹿相信，只要她傻乎乎被祁行安诱惑，最后拿出一个不错的成绩打众人的脸，相关行为就会很快被贴到论坛上。而那些矜持的学生们，也终于找到理由，可以义正言辞地对她和小姜指责发泄。
真是位关心同学的好人，不是么？
“不用了，我不屑于采取那种手段呢。”萧鹿绕开祁行安，漫不经心地在他肩上拍了拍，“不过还是谢谢你啦。”
“沈利的小跟班。”
跟班……
身后少女已经远去，祁行安突兀冷下脸。
倒是很久没看到有人敢到他面前说出这个词了，记得上一个那样做的人，似乎被他搞到崩溃，灰溜溜滚出丽正了？
祁行安停在原地，陷入漫无边际的阴暗思绪中，再从角落里出来时，又挂上温柔可亲的笑容。
时间很快来到周五，万众瞩目的演论课上。
测试内容已经提前一天被她们知晓，相当于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准备。
姜微鱼争分夺秒地查看内容，片刻后，忍不住愧疚道：“抱歉，小鹿，如果不是我得回去……”
萧鹿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
她完全没有在担心，也没有和别人一样紧张准备，而是非常悠闲地转着笔，半点也不把接下来的测试放在眼里。当然，在别人眼里，那已经是放弃的铁证。
“任务很简单，不需要过多准备。”
不谈一节课下来完美的学习进度与萧鹿那长无边际的技能列表，就说现实里，萧鹿也不是没有学过相关内容。
她沉迷游戏，又不是变成废物了。
也不知道npc为什么那么自豪，不都是很简单的内容？有什么骄傲的必要？
那副悠闲的样子被人看在眼里，让人觉得火大，上次上课前挑衅她的npc忍不住放下厚厚的书本，再次开口。
“你不会已经完全放弃了吧？连样子都不装一下了？”
话音落下，四周响起低低的笑声。
萧鹿察觉一旁闭目养神的季清羽突然睁眼，朝这边投来轻轻一瞥。
“我看你的同伴很努力呢，自暴自弃没关系？别那么努力，最后只得到一个可怜的分数。”
有人接道：“她们不会以为装可怜顾老师就会心软手松吧？笑死……”
讥笑之中，少女全然泰然自若，黑笔在白皙纤长的手指中飞速转动，一次也没落下，惹得有人忍不住看入迷。
npc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才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眼中氤氲睡意朦胧的水汽。
“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鸡仔，叽叽喳喳的，好没素质。”
少女轻蔑地垂目，有人上一秒刚刚发表歧视言论，下一秒却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忍不住红了脸。
乌发白肤，红艳的嘴唇，阴郁的面容，仿佛是从□□里走出的公主。那股子无视众人的傲慢气质，令不少人情不自禁心驰神往。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是嘴硬。
“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
却突然被一道冷冷的视线盯住，转头发现是季清羽，一瞬间没了声响。
也许是羽少嫌他们太吵了……
教室里又归于平静。
萧鹿再度打了个哈欠，头靠在姜微鱼肩上。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姜微鱼轻轻问，声音传入耳畔，令人酥麻，萧鹿沉浸在少女的馨香中，漫不经心道，“熬夜玩游戏，好想睡觉啊。”
姜微鱼却疑心她是连夜准备测试，只是不想说出来让她愧疚，沉默良久，只温柔地握住少女的右手。
没关系，那些总是跳出来挑衅她们的人……总有一天，会让他们闭嘴。
如果只是一般的课程，npc们还会碍于特优生良好的成绩，矜持地保持沉默，不发表任何有可能被反打脸的言论，但偏偏是《演论》……
在丽正中，公认难度数一数二的课程。也是特优生们没进入丽正前，不可能接触到的课程。
于是npc们找回自信了，纷纷嘲笑起特优生的不自量力，在匿名区里，甚至开始打赌她们会得到一个怎样凄惨的评分。
[真想快点看到特优生在讲台上什么也说不出的样子，脸都憋红了，估计会非常可笑hhhh]
[记得之前也有人为了羽大人选了演论呢，不自量力，课没上到一半就扛不住压力去求顾老师退课了。]
[啧。我都不敢选，特优生真是没长脑子……]
[笑死，万一特优生胸有成竹呢？还没到第二次课呢，就这么笃定，也不怕被打脸。]
[唷，嫉妒哥你又来了？这次是羽大人？]
[真想知道嫉妒哥线下什么样子，估计很丑吧hhh看你嫉妒沈少和羽大人都快疯了，样子真可怜]
[居然还为特优生说话，老实说，不像丽正的人……难道，其实嫉妒哥是之前某位特优生？]
[别开玩笑了，就特优生那脑子，能破解论坛？]
萧鹿刷论坛刷得津津有味，觉得不愧是贵族学院，论坛刷起来又drama又有趣，除开议论她和小姜的帖子外，还有不少八卦贴很值得品味。
身旁的姜微鱼却沉默良久。
最终，她兀的停下脚步：“你不要太在意她们的看法。”
这句话似乎已经憋在姜微鱼心里很久，说出来后，她那副忧心忡忡的可爱表情终于缓和不少。
姜微鱼艰难解释，试图选择一个最不会伤害到萧鹿自尊心的方法：“虽然很厌恶他们，但不得不说，有些话没有说错，我们之前从没接触过那些，第一次做什么事情，总是不能尽善尽美……”
可她们偏偏在丽正里身份特殊，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放大到极致，任那群恶心的天之骄子点评。
姜微鱼已经习惯，并且这也不是在进入丽正后才发生的事，在以前，就已经出现过成绩不如她的败者抓住她接触新事物时的囧怕大肆贬低，最后无一例外说到她的家庭。
贫穷的第一，丧父的第一，母亲病重的第一……
在那些怜悯的话语背后，是未说出口的恶意。
不管结果如何，第一次测试她都会认真完成，并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无视之后的冷嘲热讽。但她怕萧鹿第一次接触这些，心态会失衡。
“所以没关系。”姜微鱼轻轻地说。
萧鹿沉默良久，直到姜微鱼开始忐忑，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的话刺痛萧鹿了，少女突然一下抱住她，脑袋在肩上蹭了又蹭。
“小姜太可爱了！”少女抬头，苍白的面庞因动作泛起红潮，“实在忍不住贴贴。”
所以说为什么她在大部分游戏里的老婆都是女孩子呢，因为女孩子就是天使！
贴贴到姜微鱼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萧鹿才意犹未尽地松手，她揉揉女主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不在意。”
玩家怎么可能会输？
-
就连总不搭理萧鹿的F1似乎也听到了相关议论，新的一周，在萧鹿惯例丢给他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进背包的垃圾后，这位总是臭脸无视她的大少爷总算屈尊纡贵开了口。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终于解锁额外对话了。
“紧张什么？”
少年倚在窗前，身姿舒展随意，微微歪头，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都不担心闹大笑话啊？特优生。”
“你的脑子似乎有时候有，有时候不存在，真好奇你怎么想的，白送给人看笑话。”
乍一听，似乎是傲娇系角色独有的关心方法。但萧鹿清楚，这大少爷根本不是什么傲娇性格，真要说，也是爆骄。
他的心思就跟话里的意思一样，完完全全的恶意，而且看他那兴致勃勃的笑容，估计是迫不及待到周五看她和女主的笑话了。
真是恶劣的性格。
难怪原著里明明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到结尾才和女主走到一起。
“不劳您关心。”萧鹿眨眨眼，“记得下次出门前刷牙，嘴真臭。”
沈翊：“……”
他神情不虞，看也不看，抬手把礼物扔进垃圾桶。
真是恶心又自大的女人。
等到萧鹿走出教室门，即将下楼梯，另一位旁观已久的人追了上去。
“萧同学，等等。”一张大手捏住她的肩膀，温热的气息从脖颈后喷洒而来，祁行安的声音很柔和，但从背后抓住她的姿态，无论如何伪装都掩盖不住其中的危险意味。
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紧接着，祁行安到少女面前，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刚刚太着急，冒犯到你了。”
没等萧鹿开口，他做出一个噤声的姿势，小声说：“这件事不好让被人听见，请跟我去角落里。”
到角落后。
“我听到有关的讨论了。”祁行安直接说，“那对你和姜同学都不公平，可是我没有选演论，不能组队帮你们，但是……”
他眸中似乎带着真诚：“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们提前弄清楚测试内容，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让你们和其余同学站在一个起跑线上。”
“哦？”萧鹿笑了，“那不算是作弊吗？”
“丽正鼓励一切用非常手段达到非常目的的行为，每个学期都会有人采取这样的办法，有的成功有的失败，但只要做法完美无缺，就连老师也会赞赏你。”
祁行安说的当然没错，都是事实，只要去论坛上一搜，就能搜出相关讨论。
这阴暗比只隐瞒了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真相。
那条规则，只适用于丽正的学生。
而特优生，尽管在丽正就读？能算是丽正的学生？
萧鹿相信，只要她傻乎乎被祁行安诱惑，最后拿出一个不错的成绩打众人的脸，相关行为就会很快被贴到论坛上。而那些矜持的学生们，也终于找到理由，可以义正言辞地对她和小姜指责发泄。
真是位关心同学的好人，不是么？
“不用了，我不屑于采取那种手段呢。”萧鹿绕开祁行安，漫不经心地在他肩上拍了拍，“不过还是谢谢你啦。”
“沈利的小跟班。”
跟班……
身后少女已经远去，祁行安突兀冷下脸。
倒是很久没看到有人敢到他面前说出这个词了，记得上一个那样做的人，似乎被他搞到崩溃，灰溜溜滚出丽正了？
祁行安停在原地，陷入漫无边际的阴暗思绪中，再从角落里出来时，又挂上温柔可亲的笑容。
时间很快来到周五，万众瞩目的演论课上。
测试内容已经提前一天被她们知晓，相当于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准备。
姜微鱼争分夺秒地查看内容，片刻后，忍不住愧疚道：“抱歉，小鹿，如果不是我得回去……”
萧鹿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
她完全没有在担心，也没有和别人一样紧张准备，而是非常悠闲地转着笔，半点也不把接下来的测试放在眼里。当然，在别人眼里，那已经是放弃的铁证。
“任务很简单，不需要过多准备。”
不谈一节课下来完美的学习进度与萧鹿那长无边际的技能列表，就说现实里，萧鹿也不是没有学过相关内容。
她沉迷游戏，又不是变成废物了。
也不知道npc为什么那么自豪，不都是很简单的内容？有什么骄傲的必要？
那副悠闲的样子被人看在眼里，让人觉得火大，上次上课前挑衅她的npc忍不住放下厚厚的书本，再次开口。
“你不会已经完全放弃了吧？连样子都不装一下了？”
话音落下，四周响起低低的笑声。
萧鹿察觉一旁闭目养神的季清羽突然睁眼，朝这边投来轻轻一瞥。
“我看你的同伴很努力呢，自暴自弃没关系？别那么努力，最后只得到一个可怜的分数。”
有人接道：“她们不会以为装可怜顾老师就会心软手松吧？笑死……”
讥笑之中，少女全然泰然自若，黑笔在白皙纤长的手指中飞速转动，一次也没落下，惹得有人忍不住看入迷。
npc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才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眼中氤氲睡意朦胧的水汽。
“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鸡仔，叽叽喳喳的，好没素质。”
少女轻蔑地垂目，有人上一秒刚刚发表歧视言论，下一秒却在她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忍不住红了脸。
乌发白肤，红艳的嘴唇，阴郁的面容，仿佛是从□□里走出的公主。那股子无视众人的傲慢气质，令不少人情不自禁心驰神往。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是嘴硬。
“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
却突然被一道冷冷的视线盯住，转头发现是季清羽，一瞬间没了声响。
也许是羽少嫌他们太吵了……
教室里又归于平静。
萧鹿再度打了个哈欠，头靠在姜微鱼肩上。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姜微鱼轻轻问，声音传入耳畔，令人酥麻，萧鹿沉浸在少女的馨香中，漫不经心道，“熬夜玩游戏，好想睡觉啊。”
姜微鱼却疑心她是连夜准备测试，只是不想说出来让她愧疚，沉默良久，只温柔地握住少女的右手。
没关系，那些总是跳出来挑衅她们的人……总有一天，会让他们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