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杀人还要诛心？
“万？怎么可能这么快！白锋那家伙一定在吹牛！”
“对，他这么做就是个手段！很是卑鄙！”
“于大爷，咱们可不能上了白锋的恶当！”
“咱们得在攻势上加把劲啊，于大爷……”
春节档其实还没有结束，但有些人的春节档却已经结束了。
这有些人指的就是王家兄弟，还有就是明面上的大导演何萍。
《日光峡谷》，何萍老师的一部力作，惜败于柏林，最终没有拿到金熊。
而在春节档上败的更惨，票房可以说是门可罗雀了。
许多影院干脆不排这个片子了，票半价处理都费劲。
不过，还有背地里的人，那就是于小声。
其实，这春节档背后的较量也十分的精彩。
打从《甲方乙方》开始，到现在的《食神》上映。
白锋的手段实在是没怎么高明，至少跟他以前相比，真说不上惊艳。
这让于小声也十分的好奇。
就这么说吧，如果从广告创意这个角度而言，于小声是非常羡慕白锋的。
这个年轻人脑子是真的好使，点子太多了，那广告创意简直是随手拈来。
据说，主动找到白锋的厂商，就单以广告而论，许多厂商都非常的震惊，因为这个白锋给的广告太精彩了。
很简单，很短，可却能让人印象深刻。
于小声真的做不到这一点，他是代理了很多的广告时段，但就广告创意来说，实在是普通的很。
他是以量来取胜的，别管啥产品，一大堆的广告顶上去，就算是一坨屎，那也有人会来买。
但这次的春节档不一样了，于小声真的是没有看到白锋又搞了什么惊艳的广告创意。
就算是之前，他搞的那个什么大型的首映式，那真的很惊人啊。
那实在是一个大手笔，玩的是真漂亮。
就以广告的角度来看那样的首映式，就算是花的多，可效果也太棒了。
而且，我们做广告的，就这个行业里，现在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刻。
央视的招标会，每年是打着滚的往上翻。
说穿了，我们根本不差钱儿。
只要能用钱来买到的‘广告效果’，只要这个效果足够好，那就值！
但今年呢？
没什么呀。
他白锋搞什么了呢？
于小声这个广告行业当下的代理之王，他被这个问题给弄的很是心烦。
而现在，王家这两个货过来，这是干什么？
抱大腿？
还想让我们出钱？
这两个蠢蛋！
其实，于小声也明白，不是王家这两兄弟蠢，而是他们两个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还真的是这样，其实这次王家兄弟过来，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不找他于小声于大爷，还能找谁呢？
就从现在来说，王家兄弟因为这个《日光峡谷》欠了一屁股债。
于小声是出了名的有钱，别看这个家伙长的好像大街上修车的老大爷，但这家伙的资金十分雄厚，毕竟，靠着五行针还有哈慈杯，忽悠了好几年。
现在电影完蛋了，王家兄弟心目里的财神爷就只是于小声了。
求呗。
这时候还要什么脸啊。
当然了，王家两兄弟也有准备，看着于小声脸色不善，他们俩也不藏着了。
“于大爷，我们兄弟之前联系了一位很有潜力的设计师。”
“哦？”
这个设计师，一下子勾起了于小声的兴趣。
代理之王最欠缺的就是广告创意，王家兄弟提起这个设计师，不就是在弥补于小声的缺点嘛。
这是一种态度，也是于小声现在需要的。
那么……
“之后，你们两个怎么办？”
于小声这么一句话，让两兄弟再度燃起了希望。
这句话意思很明确，于小声会救他们俩一下，当然了，就从能力上来说，这两兄弟欠的钱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需要代价的，所以，问的就是‘之后’。
王家兄弟这回就是突出一个不要脸以及豁得出去。
不然呢？
当然就不行了！
全都怪白锋这个家伙！
看看他干了什么，他搞了这个春节档，然后，就是搞春节档，然后……
其实，就这次来说，王家兄弟自己也是对白锋挺福气的。
因为白锋所做的，基本上就是在推这个春节档。
就是让春节档整体红火。
从各方面的消息来看，白锋对《食神》的宣传，完全就是一个中规中矩。
甚至，阿星人家也没来嘛，人家一直在香港宣传这部电影来着。
甚至，也就是文蔚过来了，走了三四个大城市。
这个行程真的不算什么。
所以，这次败的如此之惨……就是自己这边投的电影太差了。
王家兄弟这也算是没有昧良心。
当然了，他们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白锋这次春节档的真正操作。
白锋这次可以说就是阳谋，就是搞大格局，就是为了要把春节档给搞起来。
其他的……对白锋而言，只要春节档起来了，那自己赚钱就是水到渠成。
至于说这王家兄弟都服了，那只能是意外收获。
而要说于小声非常羡慕的广告创意方面，白锋就更加的轻松了。
于小声这个代理之王，绝对想不到白锋脑子里装了多少的成功广告。
白锋面对厂商当然就会从容不迫，他随随便便搞个点子出来，就几乎肯定成功。
如此……自然就让白锋有了很多的时间。
根本不用费脑子费时间去想创意了嘛。
那么，这些时间……嗯，他就用来泡妞了。
好吧，这些事儿当然没人知道。
话说回来，王家兄弟这次惨败，赔的是乱七八糟，他们现在抱于小声大腿，这个……
“于大爷，我们兄弟二人，就供您驱使！”
“对的！鞍前马后！”
好家伙，看样子是要死心塌地了。
于小声觉得也不错，王家两兄弟有人脉，能搞定银行方面，估计他们俩那边有人。
而且，就创意这个方面，这两人要是能搞定，这样也不错。
于小声自然明白王家兄弟本身不会搞什么广告创意，可他们要是能找到这方面的人才呢？
人脉这个东西，真的是一种优势。
所以，于小声决定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王家兄弟的。
“那你们俩的公司，拿出成干股吧。”
于小声来了这一句，王家兄弟只好努力的保持笑容。
不然呢？
没办法呀。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只不过，无论是于小声还是王家兄弟他们自己，都根本不知道原本他们会如何。
这当然主要是说王家兄弟。
他们原本有机会建立我们中国大陆最大的民营影视公司的。
可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机会。
这个结果，才是这次春节档，白锋取得的最大战果！
但，白锋的格局就这么大吗？
……
春节档的下半场来了，在这个年头，就算白锋如何营销，他已经改变了许多人过年的习惯。() ()
但是，依旧还是按照老规矩过年的人更多。
不过，白锋已经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当然了，就从比例上来看，确实还不高。
咱们国家是这样的，十几亿的人口那，随便动一个百分比，那就是巨多呀。
所以，白锋也许只是影响了百分之一的中国人过年习惯，但已经足够让春节档成功了！
这很有趣，而且，还造成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在原本时空里，真正成熟的春节档是大年初一那天票房最猛。
之后会越来越往下降。
大概是这么一个趋势。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很多人还是没有改变，所以，就出现了，大年初一之后，看电影的人越来越多的情况。
这就是说，下半场的春节档，影院更加的红火。
实在是非常有趣，甚至，也让白锋吃惊不已。
可这样是个好的效果，他当然满意。
只不过，白锋不仅仅是建立春节档以及赢得春节档，甚至，就算是让王家兄弟完蛋，让他们再也没办法跟自己在影视圈内竞争。
这也只是一般般。
白锋还想做的更多，这个更多……他又一次约了何萍老师。
今年的春节，何萍老师是在德国那边过的。
原本都挺好，但最后铩羽而归。
金熊没搞到，甚至连个熊毛也没蹭点儿。
很是郁闷，结果等回了国……哎。
一声长叹。
《日光峡谷》直接败了。
如此，何萍老师看上去老了几岁。
当白锋打过电话来，何萍倒是有些振作。
毕竟大家是老朋友，而且，白锋这个人真的是有办法。
必须要好好的叙旧，必须的。
只是让何萍老师没想到的是，在跟白锋寒暄了几句之后，然后大家喝酒吃菜还没动筷子的当口。
白锋就直接抛了一个问题出来。
“何萍老师，我现在郑重的问你一句，你说，如果你拿了大奖，然后你的电影大卖了，这件事好吗？”
好厉害的问题！
甚至有些歹毒。
但是，何萍老师不能不直视这个问题，甚至，他不能装傻。
何萍当然明白白锋问这个问题的真正目的。
“哎，你想让我说什么呢？”
这个反应很不错，就以失败者而言，何萍现在非常的吻合失败者的气质。
听听这叹气，听听这无奈的语气。
但是！
白锋当下砰的一声拍了桌子。
何萍被吓了一跳，他心里奇怪呀，这白锋怎么回事？
我都惨成这样了？
你还要打我一顿不成？
正想着，却听到白锋是这么说的。
“没错！我是让你说些什么，但你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是很没意思。”
“啊？”
何萍这次是真的听不懂了。
你真的让我说？但我又怎么不行了呢？
白锋接着怒气勃发的说道：“《日光峡谷》如果拿奖，然后票房大卖，会怎么样？”
何萍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里很是害怕。
白锋痛陈利弊，“我们中国电影，难道还要看来外的吗？还要那些老外评委说好，我们中国人才会觉得我们中国人自己拍的电影是好电影嘛！”
这一连串的话，真是非常的厉害。
听上去有些绕，但实际上，逻辑十分的清晰。
何萍顿时有一种，自己罪该万死的感觉。
“那，那……”
白锋继续痛斥，“我承认，我们中国的电影跟国外相比还确实是存在着差距，但是，我们中国的电影也有我们自己的艺术特点，我们也有片子拿了国际大奖，这不就是证明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电影应该由我们中国人自己来定夺！
我也明白，在当下确实是难以做到这一点，在文化领域在电影圈子，国外确实是很强。
可是，难道任由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吗？
不！我绝对不能坐视这种情况越演越烈！
何萍老师，我尊敬的称呼你一声老师。
现在就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这一瞬间，这话说的，这何萍……
“我懂了！”
是的，何萍终于懂了。
他也明白了白锋要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需要他何萍，出来发表‘失败感言’。
好吧，具体的来讲，就是何萍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把《日光峡谷》的失败来做一下简单的剖析，在这个时候，就要突出白锋讲的这个观点。
我们中国电影要自主独立！
不能以欧美电影评委的口味，来作为评判我们中国电影好坏的标准！
而这件事……对呀，白锋不能讲，他也没办法讲，只能是何萍出来讲。
就这么一讲的话……何萍倒是也想到了。
没准，他能挽回一些什么来。
就是说，格局不就大了吗？
我何萍的电影失败了，可是我的格局打开了呀。
嗯，这样也挺好的。
但这个事儿，是不是……
要是在后世的网络上，肯定会有人评论四个字。
杀人诛心？
还要放上一张动图，上面是发哥饰演的黄四郎。
杀人还要诛心？
其实，也不是啦。
白锋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我们中国电影。
而这件事……何萍下了决心，但他想再问一问。
“你说，我这么做了，我们中国电影，就能直接拜托当下的这个模式吗？
就是在国外获奖，然后国内收票房的模式吗？”
直接！
非常的直接。
何萍这说法让白锋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白锋立马就说了一句话，其中两句十分厉害的名言。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虽万千人，吾往矣。”
此两句话一出，何萍大喝了一声彩儿，然后举杯痛饮。
饭菜也没动，干脆的就走了。
“等我的消息吧！”
白锋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十分的复杂。
笑何萍老师上当了？
不，真的不。
白锋觉得何萍老师是一个勇士，他敢直面这件事，敢这么讲。
他不是上当，他是良心觉醒。
当然了，白锋也知道，何萍老师这以后得跟着他混了。
嗯，是这样的，何萍老师很聪明的，他这出去讲，也可以看做是投名状。
如此，白锋也饮了一杯。
不过，他心里也十分的清楚。
想要改变当下我们国内的电影情况，也就是总有人想去国外拿奖，以国外电影评论为评价电影的最终依据这个局面。
实在是一时难以改变。
甚至就算是再过二三十年，这样的人也多去了。
但！
我得做这件事！
不做，那就什么都改变不了。
而且……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人家何萍老师不是格局都打开了嘛。
白锋这货，还真够可以的……
这章有些晚了，今天有些事情耽误了，不好意思。
“万？怎么可能这么快！白锋那家伙一定在吹牛！”
“对，他这么做就是个手段！很是卑鄙！”
“于大爷，咱们可不能上了白锋的恶当！”
“咱们得在攻势上加把劲啊，于大爷……”
春节档其实还没有结束，但有些人的春节档却已经结束了。
这有些人指的就是王家兄弟，还有就是明面上的大导演何萍。
《日光峡谷》，何萍老师的一部力作，惜败于柏林，最终没有拿到金熊。
而在春节档上败的更惨，票房可以说是门可罗雀了。
许多影院干脆不排这个片子了，票半价处理都费劲。
不过，还有背地里的人，那就是于小声。
其实，这春节档背后的较量也十分的精彩。
打从《甲方乙方》开始，到现在的《食神》上映。
白锋的手段实在是没怎么高明，至少跟他以前相比，真说不上惊艳。
这让于小声也十分的好奇。
就这么说吧，如果从广告创意这个角度而言，于小声是非常羡慕白锋的。
这个年轻人脑子是真的好使，点子太多了，那广告创意简直是随手拈来。
据说，主动找到白锋的厂商，就单以广告而论，许多厂商都非常的震惊，因为这个白锋给的广告太精彩了。
很简单，很短，可却能让人印象深刻。
于小声真的做不到这一点，他是代理了很多的广告时段，但就广告创意来说，实在是普通的很。
他是以量来取胜的，别管啥产品，一大堆的广告顶上去，就算是一坨屎，那也有人会来买。
但这次的春节档不一样了，于小声真的是没有看到白锋又搞了什么惊艳的广告创意。
就算是之前，他搞的那个什么大型的首映式，那真的很惊人啊。
那实在是一个大手笔，玩的是真漂亮。
就以广告的角度来看那样的首映式，就算是花的多，可效果也太棒了。
而且，我们做广告的，就这个行业里，现在正是烈火烹油的时刻。
央视的招标会，每年是打着滚的往上翻。
说穿了，我们根本不差钱儿。
只要能用钱来买到的‘广告效果’，只要这个效果足够好，那就值！
但今年呢？
没什么呀。
他白锋搞什么了呢？
于小声这个广告行业当下的代理之王，他被这个问题给弄的很是心烦。
而现在，王家这两个货过来，这是干什么？
抱大腿？
还想让我们出钱？
这两个蠢蛋！
其实，于小声也明白，不是王家这两兄弟蠢，而是他们两个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还真的是这样，其实这次王家兄弟过来，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不找他于小声于大爷，还能找谁呢？
就从现在来说，王家兄弟因为这个《日光峡谷》欠了一屁股债。
于小声是出了名的有钱，别看这个家伙长的好像大街上修车的老大爷，但这家伙的资金十分雄厚，毕竟，靠着五行针还有哈慈杯，忽悠了好几年。
现在电影完蛋了，王家兄弟心目里的财神爷就只是于小声了。
求呗。
这时候还要什么脸啊。
当然了，王家两兄弟也有准备，看着于小声脸色不善，他们俩也不藏着了。
“于大爷，我们兄弟之前联系了一位很有潜力的设计师。”
“哦？”
这个设计师，一下子勾起了于小声的兴趣。
代理之王最欠缺的就是广告创意，王家兄弟提起这个设计师，不就是在弥补于小声的缺点嘛。
这是一种态度，也是于小声现在需要的。
那么……
“之后，你们两个怎么办？”
于小声这么一句话，让两兄弟再度燃起了希望。
这句话意思很明确，于小声会救他们俩一下，当然了，就从能力上来说，这两兄弟欠的钱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需要代价的，所以，问的就是‘之后’。
王家兄弟这回就是突出一个不要脸以及豁得出去。
不然呢？
当然就不行了！
全都怪白锋这个家伙！
看看他干了什么，他搞了这个春节档，然后，就是搞春节档，然后……
其实，就这次来说，王家兄弟自己也是对白锋挺福气的。
因为白锋所做的，基本上就是在推这个春节档。
就是让春节档整体红火。
从各方面的消息来看，白锋对《食神》的宣传，完全就是一个中规中矩。
甚至，阿星人家也没来嘛，人家一直在香港宣传这部电影来着。
甚至，也就是文蔚过来了，走了三四个大城市。
这个行程真的不算什么。
所以，这次败的如此之惨……就是自己这边投的电影太差了。
王家兄弟这也算是没有昧良心。
当然了，他们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白锋这次春节档的真正操作。
白锋这次可以说就是阳谋，就是搞大格局，就是为了要把春节档给搞起来。
其他的……对白锋而言，只要春节档起来了，那自己赚钱就是水到渠成。
至于说这王家兄弟都服了，那只能是意外收获。
而要说于小声非常羡慕的广告创意方面，白锋就更加的轻松了。
于小声这个代理之王，绝对想不到白锋脑子里装了多少的成功广告。
白锋面对厂商当然就会从容不迫，他随随便便搞个点子出来，就几乎肯定成功。
如此……自然就让白锋有了很多的时间。
根本不用费脑子费时间去想创意了嘛。
那么，这些时间……嗯，他就用来泡妞了。
好吧，这些事儿当然没人知道。
话说回来，王家兄弟这次惨败，赔的是乱七八糟，他们现在抱于小声大腿，这个……
“于大爷，我们兄弟二人，就供您驱使！”
“对的！鞍前马后！”
好家伙，看样子是要死心塌地了。
于小声觉得也不错，王家两兄弟有人脉，能搞定银行方面，估计他们俩那边有人。
而且，就创意这个方面，这两人要是能搞定，这样也不错。
于小声自然明白王家兄弟本身不会搞什么广告创意，可他们要是能找到这方面的人才呢？
人脉这个东西，真的是一种优势。
所以，于小声决定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王家兄弟的。
“那你们俩的公司，拿出成干股吧。”
于小声来了这一句，王家兄弟只好努力的保持笑容。
不然呢？
没办法呀。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只不过，无论是于小声还是王家兄弟他们自己，都根本不知道原本他们会如何。
这当然主要是说王家兄弟。
他们原本有机会建立我们中国大陆最大的民营影视公司的。
可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机会。
这个结果，才是这次春节档，白锋取得的最大战果！
但，白锋的格局就这么大吗？
……
春节档的下半场来了，在这个年头，就算白锋如何营销，他已经改变了许多人过年的习惯。() ()
但是，依旧还是按照老规矩过年的人更多。
不过，白锋已经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当然了，就从比例上来看，确实还不高。
咱们国家是这样的，十几亿的人口那，随便动一个百分比，那就是巨多呀。
所以，白锋也许只是影响了百分之一的中国人过年习惯，但已经足够让春节档成功了！
这很有趣，而且，还造成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在原本时空里，真正成熟的春节档是大年初一那天票房最猛。
之后会越来越往下降。
大概是这么一个趋势。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很多人还是没有改变，所以，就出现了，大年初一之后，看电影的人越来越多的情况。
这就是说，下半场的春节档，影院更加的红火。
实在是非常有趣，甚至，也让白锋吃惊不已。
可这样是个好的效果，他当然满意。
只不过，白锋不仅仅是建立春节档以及赢得春节档，甚至，就算是让王家兄弟完蛋，让他们再也没办法跟自己在影视圈内竞争。
这也只是一般般。
白锋还想做的更多，这个更多……他又一次约了何萍老师。
今年的春节，何萍老师是在德国那边过的。
原本都挺好，但最后铩羽而归。
金熊没搞到，甚至连个熊毛也没蹭点儿。
很是郁闷，结果等回了国……哎。
一声长叹。
《日光峡谷》直接败了。
如此，何萍老师看上去老了几岁。
当白锋打过电话来，何萍倒是有些振作。
毕竟大家是老朋友，而且，白锋这个人真的是有办法。
必须要好好的叙旧，必须的。
只是让何萍老师没想到的是，在跟白锋寒暄了几句之后，然后大家喝酒吃菜还没动筷子的当口。
白锋就直接抛了一个问题出来。
“何萍老师，我现在郑重的问你一句，你说，如果你拿了大奖，然后你的电影大卖了，这件事好吗？”
好厉害的问题！
甚至有些歹毒。
但是，何萍老师不能不直视这个问题，甚至，他不能装傻。
何萍当然明白白锋问这个问题的真正目的。
“哎，你想让我说什么呢？”
这个反应很不错，就以失败者而言，何萍现在非常的吻合失败者的气质。
听听这叹气，听听这无奈的语气。
但是！
白锋当下砰的一声拍了桌子。
何萍被吓了一跳，他心里奇怪呀，这白锋怎么回事？
我都惨成这样了？
你还要打我一顿不成？
正想着，却听到白锋是这么说的。
“没错！我是让你说些什么，但你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是很没意思。”
“啊？”
何萍这次是真的听不懂了。
你真的让我说？但我又怎么不行了呢？
白锋接着怒气勃发的说道：“《日光峡谷》如果拿奖，然后票房大卖，会怎么样？”
何萍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里很是害怕。
白锋痛陈利弊，“我们中国电影，难道还要看来外的吗？还要那些老外评委说好，我们中国人才会觉得我们中国人自己拍的电影是好电影嘛！”
这一连串的话，真是非常的厉害。
听上去有些绕，但实际上，逻辑十分的清晰。
何萍顿时有一种，自己罪该万死的感觉。
“那，那……”
白锋继续痛斥，“我承认，我们中国的电影跟国外相比还确实是存在着差距，但是，我们中国的电影也有我们自己的艺术特点，我们也有片子拿了国际大奖，这不就是证明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电影应该由我们中国人自己来定夺！
我也明白，在当下确实是难以做到这一点，在文化领域在电影圈子，国外确实是很强。
可是，难道任由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吗？
不！我绝对不能坐视这种情况越演越烈！
何萍老师，我尊敬的称呼你一声老师。
现在就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这一瞬间，这话说的，这何萍……
“我懂了！”
是的，何萍终于懂了。
他也明白了白锋要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需要他何萍，出来发表‘失败感言’。
好吧，具体的来讲，就是何萍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把《日光峡谷》的失败来做一下简单的剖析，在这个时候，就要突出白锋讲的这个观点。
我们中国电影要自主独立！
不能以欧美电影评委的口味，来作为评判我们中国电影好坏的标准！
而这件事……对呀，白锋不能讲，他也没办法讲，只能是何萍出来讲。
就这么一讲的话……何萍倒是也想到了。
没准，他能挽回一些什么来。
就是说，格局不就大了吗？
我何萍的电影失败了，可是我的格局打开了呀。
嗯，这样也挺好的。
但这个事儿，是不是……
要是在后世的网络上，肯定会有人评论四个字。
杀人诛心？
还要放上一张动图，上面是发哥饰演的黄四郎。
杀人还要诛心？
其实，也不是啦。
白锋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我们中国电影。
而这件事……何萍下了决心，但他想再问一问。
“你说，我这么做了，我们中国电影，就能直接拜托当下的这个模式吗？
就是在国外获奖，然后国内收票房的模式吗？”
直接！
非常的直接。
何萍这说法让白锋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白锋立马就说了一句话，其中两句十分厉害的名言。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虽万千人，吾往矣。”
此两句话一出，何萍大喝了一声彩儿，然后举杯痛饮。
饭菜也没动，干脆的就走了。
“等我的消息吧！”
白锋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十分的复杂。
笑何萍老师上当了？
不，真的不。
白锋觉得何萍老师是一个勇士，他敢直面这件事，敢这么讲。
他不是上当，他是良心觉醒。
当然了，白锋也知道，何萍老师这以后得跟着他混了。
嗯，是这样的，何萍老师很聪明的，他这出去讲，也可以看做是投名状。
如此，白锋也饮了一杯。
不过，他心里也十分的清楚。
想要改变当下我们国内的电影情况，也就是总有人想去国外拿奖，以国外电影评论为评价电影的最终依据这个局面。
实在是一时难以改变。
甚至就算是再过二三十年，这样的人也多去了。
但！
我得做这件事！
不做，那就什么都改变不了。
而且……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人家何萍老师不是格局都打开了嘛。
白锋这货，还真够可以的……
这章有些晚了，今天有些事情耽误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