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消失的老王
沈歌并没有在洗手间闹鬼这个话题上多聊，也没有刻意去为自己古怪的行为多做解释。
就算程胜楠和小何将他古怪的举动说出去，这也是建立在“鬼打墙”这事的基础上。
换句话说，别人得信才行。
二十一世纪，道士都去卖糯米炒饭了，“鬼打墙”这种事也仅仅在互联网流传，只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鬼？
看看储蓄卡余额就不怕了，毕竟像以前避之不及的殡仪馆工作，现在开个一天都能被挤破门槛，并且还要熟人推荐。
如果开到一天，别说怕，晚上不把客户叫起来唠两句嗑都对不起这工资。开到一天，那半夜阴气最重的时候，高低得和客户蹦上一曲。
沈歌从踏入社会就明白，这世界只有一种鬼——
穷鬼。
如果昨天不是系统拦着，他必定会去汤姆商场里走两圈，不说和阶诡异亲密接触，至少要把“勇闯阶诡异巢穴”的羊毛薅完。
离开公司，沈歌去最近的小超市买了一箱不同口味的方便面，轰牛、雷碧等饮料，完成日常任务后回到小区。
【宿主智勇双全，胆识过人，只身闯入已有七阶诡异存在的东城区且全身而退，成功收集到七日的物资！奖励双倍系统点数x，随机f级补给品x。】
【是否提取奖励？】
“否。”
就每次抽奖和提取奖励那“白光一现”的特效，除非沈歌打算明天改行当魔术师，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沈歌提着东西走进小区，本想找老王拉扯一下，谁知今天在小区里巡逻的不是老王，而是新来的保安张伟。
沈歌和张伟打了个招呼，随口问道：“今天轮到你巡逻了啊。”
“诶，本来这周都是老王巡逻的，但今天老王请假了。”
“请假？”
“很诧异是吧？我来这就听说老王是保安部的‘劳模’，五年从没请过假，今天居然请假了，老队长提起这事的时候都很诧异。”
沈歌闻言皱起眉头，寻思老王请假这事和年后“阶诡异”的身份会不会有所联系。
毕竟今天公司出现的阶诡异“不动”，同样也是年后才会是阶，但现在就已经以阶诡异的形态出现，老王也是阶，会出状况也不意外。
“三头六臂……莫非会变成哪吒一样？”沈歌心想不说三头六臂，就是多长一个头，被人发现都会被请去科研部喝茶。
老王真要变异的话，要不要抽个时间去看看？
说实话沈歌有些纠结，毕竟老王是一個大活人，而不是野猫老鼠这种杀了也不会引起注意的小动物。
如今这天网遍地，侦查系统年年都在更新的大城市，真要杀了人，不出小时就会被请到局里去喝茶。
当然，有钱有势的不在讨论范围内。
至于直接让系统吞噬掉尸体……沈歌抬手拍了拍脑门，阻止自己在这个想法上继续下去。
“呼。”
沈歌长吐一口气，突然有些明白电影电视中那些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大反派了，“力量”这东西，果真具有危险的诱惑！
沈歌想起前段时间网上很火的一个调查——
“如果你获得了超人的力量会怎么样？”
点赞最高的评论是：
第一天，我是维护世界和平的超人！
第二天，我是祖国人！
第三天，我不吃牛肉！
……
如果在力量中迷失，那将会是件极其可怕的事。
沈歌借着和张伟闲聊，旁敲侧击试图打听老王这几天的“病情变化”，但在张伟眼里，老王除了今天请假，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沈歌提着东西回家后，将买来的东西放好，看到柜子旁三箱方便面和几桶饮用水，只求系统别让他开末日小超市。
“系统，提取奖励。”
【奖励抽取中——】
【抽取成功！】
【获得“内伤愈合丹x（f级）”】
只见白光一现，一个两指大小的小药瓶出现在茶几上，瓶子上还打着“云南白药”的标签。
沈歌拿起来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丸倒在瓶盖上，刚好三颗。
【内伤愈合丹（f级）：服用之后，快速愈合非致命内伤，对大部分的中度内伤都有效。（秒愈合）】
“结合创口贴，刚好内服外用。”() ()
不过沈歌还是有些遗憾没能抽到“精神苹果”一类可以恢复精神力的恢复品，毕竟现在两个特性，“不动”消耗的精神力更多，如果没有精神苹果加持，他就成了以秒计数的男人。
略一思索，沈歌直接将%的“自由分配点数”全加在了精神上面，多爽秒特性，目前来看比力敏体更具性价比。
“系统，点数抽奖。”
日常完成后系统点数又超过了，沈歌今天在面对诡异“不动”之后，更确信了人类在诡异面前的弱小，如果不趁诡异还是幼崽的时候尽快变强，等诡异成长起来，那就只能等死了！
锻炼是长久的事，想要立即变强只能靠系统抽奖。
【是否消耗系统点数进行抽奖？】
虽然这次只有一次机会，但仪式不能少，沈歌打开电脑，找到“赌神出场曲”进行播放。
“抽！”
【奖品抽取中！】
【叮！】
【恭喜宿主抽到自由属性点数（%）。】
……虽然不是%的保底属性，但也没多大惊喜。
看来“赌神进场曲”没有“好运来”靠谱啊。
沈歌顺手将这%的自由属性点数加在精神上面，打开属性面板，查看自己的属性。
【沈歌】
评级：暂无
【基础属性：】
力量%；
敏捷%；
体质%；
精神%
【特性：】
无声（阶特性）：使用后可以进入无声状态，每秒消耗.%精神，可与其他特性同时启用。
不动（阶）：当使用者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时，可控制影子束缚同样处于“静止不动”状态的目标，根据目标的评级、数量和距离（最大距离不超过米），每秒消耗的精神力则不同（%-%）。
【技能】：无
【系统点数】：
【自由分配点数】：
——————————————————————
“唉。”沈歌看着茶几上的杀猪刀、创口贴和药瓶，后面两个还好说，朝兜里一揣就行了。
至于杀猪刀。
“连个随身空间都没有，系统你真low。”沈歌不由得再次吐槽这个问题。
【请宿主努力提升评级，系统将会解锁更多的功能。】
“评级还是阶？”
沈歌看到属性面板上的评级，顿时眉头紧锁，这都两个特性了，不涨评级有些说不过去。
“系统，进行新的评级。”
【对宿主当前状态进行评级——】
【评级结果为：阶】
“我一个阶特性，一个阶特性，评级还是？”
【评级结果无误。】
“特性不算入评级标准吗？”
【影响宿主战斗力的因素皆会纳入评级，包括且不限于基础属性、特性、装备、随身物品等。】
“那我两个特性还不能升评级？”
【评级结果无误。】
“系统，唱一首杰伦的歌。”沈歌气愤的说。
他不明白，如果特性会纳入战力评级，阶阶应当算很强的特性才对，为什么连个阶都评不上？
可惜系统不具备意识，无法给出沈歌想要的精准答案。
“难道因为基础属性还没达到常规标准？”沈歌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八点。
既然如此，那就锻炼！
争取尽快将属性值提升到平均值！
想到这，沈歌下楼吃了碗面，然后围着小区跑圈，刚跑了两圈，忽然想到老王家好像就在附近，也不远。
沈歌对老王的情况还是有些在意，便一路跑到老王居住的地方，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老王的妻子李婶，之前陪老王在沈歌居住的小区中遛过弯，沈歌也见过几次。
“咦，你是……小沈？”李婶开门看到沈歌站在门外，有些意外。
沈歌将刚刚顺路买的苹果递给李婶说道：“李婶，我听说王叔请病假了，来看看王叔。”
李婶一脸奇怪的看着沈歌，疑惑的说：“病假？老王不是说单位上组织旅游，出去耍几天吗？”
“嗯？”
旅游？
就算程胜楠和小何将他古怪的举动说出去，这也是建立在“鬼打墙”这事的基础上。
换句话说，别人得信才行。
二十一世纪，道士都去卖糯米炒饭了，“鬼打墙”这种事也仅仅在互联网流传，只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鬼？
看看储蓄卡余额就不怕了，毕竟像以前避之不及的殡仪馆工作，现在开个一天都能被挤破门槛，并且还要熟人推荐。
如果开到一天，别说怕，晚上不把客户叫起来唠两句嗑都对不起这工资。开到一天，那半夜阴气最重的时候，高低得和客户蹦上一曲。
沈歌从踏入社会就明白，这世界只有一种鬼——
穷鬼。
如果昨天不是系统拦着，他必定会去汤姆商场里走两圈，不说和阶诡异亲密接触，至少要把“勇闯阶诡异巢穴”的羊毛薅完。
离开公司，沈歌去最近的小超市买了一箱不同口味的方便面，轰牛、雷碧等饮料，完成日常任务后回到小区。
【宿主智勇双全，胆识过人，只身闯入已有七阶诡异存在的东城区且全身而退，成功收集到七日的物资！奖励双倍系统点数x，随机f级补给品x。】
【是否提取奖励？】
“否。”
就每次抽奖和提取奖励那“白光一现”的特效，除非沈歌打算明天改行当魔术师，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沈歌提着东西走进小区，本想找老王拉扯一下，谁知今天在小区里巡逻的不是老王，而是新来的保安张伟。
沈歌和张伟打了个招呼，随口问道：“今天轮到你巡逻了啊。”
“诶，本来这周都是老王巡逻的，但今天老王请假了。”
“请假？”
“很诧异是吧？我来这就听说老王是保安部的‘劳模’，五年从没请过假，今天居然请假了，老队长提起这事的时候都很诧异。”
沈歌闻言皱起眉头，寻思老王请假这事和年后“阶诡异”的身份会不会有所联系。
毕竟今天公司出现的阶诡异“不动”，同样也是年后才会是阶，但现在就已经以阶诡异的形态出现，老王也是阶，会出状况也不意外。
“三头六臂……莫非会变成哪吒一样？”沈歌心想不说三头六臂，就是多长一个头，被人发现都会被请去科研部喝茶。
老王真要变异的话，要不要抽个时间去看看？
说实话沈歌有些纠结，毕竟老王是一個大活人，而不是野猫老鼠这种杀了也不会引起注意的小动物。
如今这天网遍地，侦查系统年年都在更新的大城市，真要杀了人，不出小时就会被请到局里去喝茶。
当然，有钱有势的不在讨论范围内。
至于直接让系统吞噬掉尸体……沈歌抬手拍了拍脑门，阻止自己在这个想法上继续下去。
“呼。”
沈歌长吐一口气，突然有些明白电影电视中那些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大反派了，“力量”这东西，果真具有危险的诱惑！
沈歌想起前段时间网上很火的一个调查——
“如果你获得了超人的力量会怎么样？”
点赞最高的评论是：
第一天，我是维护世界和平的超人！
第二天，我是祖国人！
第三天，我不吃牛肉！
……
如果在力量中迷失，那将会是件极其可怕的事。
沈歌借着和张伟闲聊，旁敲侧击试图打听老王这几天的“病情变化”，但在张伟眼里，老王除了今天请假，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沈歌提着东西回家后，将买来的东西放好，看到柜子旁三箱方便面和几桶饮用水，只求系统别让他开末日小超市。
“系统，提取奖励。”
【奖励抽取中——】
【抽取成功！】
【获得“内伤愈合丹x（f级）”】
只见白光一现，一个两指大小的小药瓶出现在茶几上，瓶子上还打着“云南白药”的标签。
沈歌拿起来打开瓶盖，将里面的药丸倒在瓶盖上，刚好三颗。
【内伤愈合丹（f级）：服用之后，快速愈合非致命内伤，对大部分的中度内伤都有效。（秒愈合）】
“结合创口贴，刚好内服外用。”() ()
不过沈歌还是有些遗憾没能抽到“精神苹果”一类可以恢复精神力的恢复品，毕竟现在两个特性，“不动”消耗的精神力更多，如果没有精神苹果加持，他就成了以秒计数的男人。
略一思索，沈歌直接将%的“自由分配点数”全加在了精神上面，多爽秒特性，目前来看比力敏体更具性价比。
“系统，点数抽奖。”
日常完成后系统点数又超过了，沈歌今天在面对诡异“不动”之后，更确信了人类在诡异面前的弱小，如果不趁诡异还是幼崽的时候尽快变强，等诡异成长起来，那就只能等死了！
锻炼是长久的事，想要立即变强只能靠系统抽奖。
【是否消耗系统点数进行抽奖？】
虽然这次只有一次机会，但仪式不能少，沈歌打开电脑，找到“赌神出场曲”进行播放。
“抽！”
【奖品抽取中！】
【叮！】
【恭喜宿主抽到自由属性点数（%）。】
……虽然不是%的保底属性，但也没多大惊喜。
看来“赌神进场曲”没有“好运来”靠谱啊。
沈歌顺手将这%的自由属性点数加在精神上面，打开属性面板，查看自己的属性。
【沈歌】
评级：暂无
【基础属性：】
力量%；
敏捷%；
体质%；
精神%
【特性：】
无声（阶特性）：使用后可以进入无声状态，每秒消耗.%精神，可与其他特性同时启用。
不动（阶）：当使用者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时，可控制影子束缚同样处于“静止不动”状态的目标，根据目标的评级、数量和距离（最大距离不超过米），每秒消耗的精神力则不同（%-%）。
【技能】：无
【系统点数】：
【自由分配点数】：
——————————————————————
“唉。”沈歌看着茶几上的杀猪刀、创口贴和药瓶，后面两个还好说，朝兜里一揣就行了。
至于杀猪刀。
“连个随身空间都没有，系统你真low。”沈歌不由得再次吐槽这个问题。
【请宿主努力提升评级，系统将会解锁更多的功能。】
“评级还是阶？”
沈歌看到属性面板上的评级，顿时眉头紧锁，这都两个特性了，不涨评级有些说不过去。
“系统，进行新的评级。”
【对宿主当前状态进行评级——】
【评级结果为：阶】
“我一个阶特性，一个阶特性，评级还是？”
【评级结果无误。】
“特性不算入评级标准吗？”
【影响宿主战斗力的因素皆会纳入评级，包括且不限于基础属性、特性、装备、随身物品等。】
“那我两个特性还不能升评级？”
【评级结果无误。】
“系统，唱一首杰伦的歌。”沈歌气愤的说。
他不明白，如果特性会纳入战力评级，阶阶应当算很强的特性才对，为什么连个阶都评不上？
可惜系统不具备意识，无法给出沈歌想要的精准答案。
“难道因为基础属性还没达到常规标准？”沈歌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八点。
既然如此，那就锻炼！
争取尽快将属性值提升到平均值！
想到这，沈歌下楼吃了碗面，然后围着小区跑圈，刚跑了两圈，忽然想到老王家好像就在附近，也不远。
沈歌对老王的情况还是有些在意，便一路跑到老王居住的地方，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老王的妻子李婶，之前陪老王在沈歌居住的小区中遛过弯，沈歌也见过几次。
“咦，你是……小沈？”李婶开门看到沈歌站在门外，有些意外。
沈歌将刚刚顺路买的苹果递给李婶说道：“李婶，我听说王叔请病假了，来看看王叔。”
李婶一脸奇怪的看着沈歌，疑惑的说：“病假？老王不是说单位上组织旅游，出去耍几天吗？”
“嗯？”
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