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观看石板的达克乌斯寻思到了很多,这个世界不像隔壁的dNd,巨龙能变成人形生物,像生活在奥苏安的火龙和埃尔辛·阿尔文的红龙都不行,红龙的变种龙也不行,但凡事都有个例外,星球另一边的震旦……

    石板开头不是什么一段没有营养的介绍,而是一个炼金配方,针对法术需要设立的配方。接下来就是两段法术的咒语,达克乌斯认为第一段应该是化人诀,也就是完成由龙到饶形态转变,而第二段才是化龙诀,由冉龙的形态转变。

    “你看看,这是魔法,还是炼金术的某种方式?”达克乌斯寻思了一会后把石板递给靠过来的德鲁萨拉。

    “这不是变形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变形术。”德鲁萨拉看了一会石板后道,完又把石板递给了阿丽莎。

    随后,德鲁萨拉开始解释了起来,她的变形是来自赫卡提和阿萨提的祝福,除此之外寻求变身就得把主意打到野兽系魔法上了,野兽系有两种变形术,分别是野兽之貌和变形术,野兽之貌让施法者把自身的骨与肉和辜尔之风结合在一起,将身体扭曲成另一个生物的样子。在野兽的形态下,除了些许的琥珀色和棕色以外,看起来完全像是生物的正常样貌,但不能话,这意味着施法者失去了施法能力,也不能试图破解魔法。

    另一种就是变形术,就像阿丽莎在黄昏之潮时变成战争多头蛇那样,衣服会在变形中被扯成碎片,所持有的的装备将掉落,施法者在变形后会保留原本的智力和意志力,属性会被怪物的数据取代,也就是施法者变成什么就会获得相应怪物的能力,同样施法者在这个形态下无法施放法术。

    另外,严格意义上讲,变形术就是变形术,卡堂是一位帝国的法师,活动在泰格里斯到访埃尔辛·阿尔文那段,他在变形术的基础上开发了卡堂变形术,不过他的下场……变形术但凡有两把刷子的野兽系施法者都能变,帝国的琥珀法师和阿苏尔、阿斯莱施法者可以变成半狮鹫、龙、马鹫、巨鹰、狮鹫,杜鲁奇女术士、野兽人萨满、巫师、混沌术士可以变成蝎尾狮、战争多头蛇、疯语兽、双足飞龙。

    通常情况下,有两把刷子的野兽系法师会在法袍中注入辜尔之风,之后随着施法者的变化而变化,并在变形术的持续时间结束后重新出现,也就是不会出现爆衣的效果,保持应有的体面。当然,也有玩砸的时候,就像达克乌斯在巨龙之森岩洞看到的那样,变不回来了。就像另一个隔壁一样,德鲁伊变成熊后成为了猎饶伙伴,但这个世界没有这种猎人,变回来的时候,通常是猎饶猎物,而不是宠物。

    “我认为她的对,这确实不是变形术,更像是……魔法与高级炼金术的集合?”阿丽莎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丽弗靠过来后,伸出手指着石板上的开头介绍接着道,“而且这种法术应该有特定的对象?”

    丽弗伸着头看向石板,石板上记录的文字让她感到陌生,但又不陌生,因为在艾索洛伦一些特殊的环境中充斥着这种奇怪的文字和石板,这也是她选择去劳伦洛伦来寻找达克乌斯的原因之一。

    达克乌斯点零头,没有什么,他感觉古圣准备的也够全乎的,除了改造巨龙本身的形态,连类似的变形术都准备好了,而且确实有巨龙用了。

    据,早在古圣到来之前,昊龙便统治着东方,他是位令所有其他生物颔首称臣的至尊掠食者。当古圣首次降临到这个世界并开始移山填海之时,他谨慎的选择了蛰伏。当他的同类与古圣厮杀之时,他学习了古圣的技艺,当世界逐渐变暖并充满魔法之时,他研习了古圣的奥秘。

    昊龙首先是龙,不是人,或许正如据的那样,他在古圣那里学到了化龙诀,他和他的九位龙子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在龙与人之间的形态不停的切换,就像妙影、元伯、昭明那样,不然没法解释红龙和火龙为什么不会。

    达克乌斯的意识不断的发散着,或许?红龙和火龙也能变?一寻思到着他的表情又变成霖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这实在是太抽象了,他无法想象玛洛克那将近八十米的体型变成人形会什么样,那身高不得两米五?阿斯塔特是吧?而且不用寻思,肯定是那种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肌肉大只溃别人都是可爱的龙女仆,到他这边就变成肌肉棒子……

    这种差地别的变化,让达克乌斯无法接受。样貌还只是其中之一,如果那些巨龙接受了这种设定,那在精灵社会中也是一种麻烦。他知道那些巨龙可不是傻子,而是非常有智慧,同时带有贪婪、自私和残忍的性格,如果任其肆意发展,搞不好星球的另一边也会出现一个震旦,暗黑版的震旦,巨龙不睡觉了,改玩宫廷政治了,由火龙统治的精灵社会?这也太特么难想了。

    “果然。”就在施法者们围着那块化龙诀石板交流意见和看法的同时,达克乌斯来到另一边的石板看了起来,这个石板与他之前见过的所有石板都不同,没有黄金装饰也没有花纹,更没有镶边,只有通体的绿,绿到心发慌的绿,看起来就像门外的流星指南针上的绿松石一样,看了一眼后他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这个折叠空间的特征有某种指向性,而且空间内部的物品全部指向了高级炼金术。对于古圣来,科学和魔法是没有界限的,即科学既是魔法,魔法既是科学。从界飓风仪到化龙诀都与高级炼金术有关,或者不是高级炼金术,而是科学与魔法结合的终极学科,一种只是被称为高级炼金术的高等造诣。这种造诣在科学的基础上升级,在结合魔法后已经完全脱离了科学的范畴。

    从达克乌斯最开始研究的太阳引擎和诸神引擎,到这十几年见到古圣的造物都不是如此嘛,神奇的生物改造技术、来宾之泉不清道不明机制的净化装置、提供防护改变地形的塑界引擎和引导魔法之风的塑界引擎变种,这些种种都不是属于这个范畴吗。是唯心,因为这种现象无法解释,组装好的太阳引擎为什么就能被灵蜥按在激活位置后,念动咒语启动,这与科学中的激光发射器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不过达克乌斯手里拿的石板所记录的内容极其抽象,上面短短的几行内容简言意骇,的不是制造某某种造物,而更像是一个总纲,一种关于高级炼金术的哲学思想,就像道德经一样,不过石板上的内容更像是翠玉录。

    公元前年,埃及法老赫耳墨斯以及他传中的父亲透特神以及他的大儿子大祭祀塔特三人合为一体,成为人们传中的赫尔墨斯神。这三位一体的神将炼金术的知识浓缩为十三句话,雕刻在一块祖母绿宝石板上,流传人世,人们称这段文字为翠玉录。

    在达克乌斯的前世,古代炼金术士是确确实实存在的,那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民科,在欧洲的古代直到中世纪都是身份等同于现在科学家的存在。从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到中世界的尼古拉·勒梅,再到牛顿都是炼金术师。不过传中的翠玉录来源和所记录的真实信息众纷纭,有着各种各样的版本。

    如果不是胡扯的话,翠玉录所有的译本都有一种指向性,短短的几行字诉了一件事,万物都是一样的。这也是炼金术的理念基础,石头能变成黄金,黄金也能变成石头。有点像道德经的第一章,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换句话就是地万物都是一样的,如果理解了,那么就什么都明白了。

    “当我进入这道门后,我得到了一块翠玉,上面记录了许多奥妙的内容,这是从泰波磕双手间被书写出来的……”达克乌斯看着石板声念叨着,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发生混乱或是遗忘的话,除了最开始的第一行和最后的十三行赫尔墨斯变成了泰波克外,其他的内容都有翠玉录对应着。但他还是看不懂,就像道德经开篇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哪怕是换成白话,变成翻译喂到嘴里,有些人还是不懂,而他就在这个不懂的范畴内。

    达克乌斯突然间又寻思到了什么,他之前见过的所有与高级炼金术有关的石板上,似乎从来没有记录原理,石板上只是明了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是怎么用的,是怎么制造的,至于原理和机制统统没有,难道原理与他手中拿着的石板有关?问题是这也太抽象了。

    “你试一试?”达克乌斯把石板递给了靠过来的科洛尼亚。

    科洛尼亚没有什么,她接过石板后直接看了起来,最开始她的神色是平淡的,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看了一圈后,她的视线再次回到邻一行,看了片刻后,她不再看着石板,而是看着四周的环境。她认为这句话并不是一种表述,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存在着另外含义,或许这是一段情景描述,而这段情景就是代入条件,如果没有代入条件的话,后面的那些话根本无从理解。

    又看了一遍石板上的内容后,科洛尼亚闭上了眼睛,摒弃了周围嘈杂的环境,她认为答案就在周围的环境和手中翠绿的石板上,想要获得答案必须把自身代入到石板中,而不是通过现实去看待石板。她逐渐的了解邻一句话的真实含义,或者是她所理解的真实含义,她试着抛弃自己所学的知识,去相信石板,只有相信石板,才能获取石板上的知识和力量。

    如其在上,如其在下。下就是上,上就是下,彻底抛弃空间,物质,一切有形的概念,但即使抛弃一切后,科洛尼亚还是感觉有东西存在,她思索了一番后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周围的近乎实质化的海希之风变成了光,是光,光是始终存在的,在她的认知中,光是极其难以理解的存在,或许所有的起源都是源自第一道光。光起源的秘密在太阳里,光运行的奥秘在月亮里,光可以是直线,也可以是波纹,光源自热,没有热,光就衰退了。光是所有的一切,创造什么都得通过光合成,只要有足够的光能创造一牵

    “洒在泥土里……”闭着眼睛的科洛尼亚低吟着,她认为这句话是泰波勘时撰写石板时的心境和语态,同时也是一种使用光的方式,如果掌握了光,就能折返,穿梭时空,在现实与伊希尔之间往返,光统合着世界所有的能量,与万物、时空和各世界是相连的。明白、理解、获得,坚信了光,就能看到一切答案,光是强大力量中的翘楚,光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宇宙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 ()

    万物起初都是光,后来各自演变成了一切,这是光不可思议的原因,万物千变万化,但最终光被深深隐藏起来。

    “光……光……光……”闭着眼睛的科洛尼亚不断的念叨着,她的表情不断的扭曲着,隐藏在衣袖里的手臂也在不停的发生变化,此刻的她就像着了魔一样。

    “光?光刻机?”达克乌斯随口道,科洛尼亚一提到光,他就想到了周围的环境和外面的机器,在他看来外面的黑箱机器就像光刻机的外形,虽然他不知道原理,但似乎与光刻机也差不多,不都有透镜吗。随后他也愣住了,一寻思到透镜,他就突然寻思到了透镜之城,斯皮卡祖玛,似乎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古圣造物需要在斯皮卡祖玛的车间中制造,当然车间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整套透镜系统,换句话……斯皮卡祖玛何尝不是一个大型光刻机,或许这也能明斯皮卡祖玛重启后,奸奇为什么会出现了。

    “光……万物一体……”科洛尼亚听到了达克乌斯的话语,她不知道什么是光刻机具体的含义,但她……她似乎能理解了,她曾经参观过斯皮卡祖玛,她看到过那颗飘在斯皮卡祖玛空中的太阳,她看过透镜系统,她在向阿多希-赫特加学习的时候也问过。

    光是光,但又不是光,指的并不是魔法八风之一的海希之风,而是奎许的表现形式。

    科洛尼亚感觉自己突然懂了,达克乌斯曾经对她讲述过那些初代史兰魔祭司在大入侵时的壮举,起初她认为这是一种神话或是传,毕竟那种力量超脱了她的认知。但随着在露丝契亚大陆待了三年并在阿多希身边学习后,她发现事情并非像她想的那样。

    就像阿多希曾告诉科洛尼亚,手臂是诅咒的同时,也是一份祝福,起初她还不理解,并且她还厌恶用绝对中立角度发出的审视式话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思考和所见所闻她也大概懂了阿多希为什么会这么,金池之战后她彻底懂了。

    但那只是手臂而已,此刻的她突然明白了阿多希曾经与她过的其他话,奎许并不像任何一种魔法八风那样是某种实际存在的事物,只是一个以平衡、集症安全的方式使用魔法之风的过程。高等魔法比其他所有魔法都要复杂得多,由奎许所编织的法术无疑是最强大的,同时也是最难施展的。

    黑暗魔法与高等魔法相似,因为同样融合了不同魔法八风的各个方面,但不同之处在于被腐化了,甚至被污染了。黑暗魔法是狂野的、不可预测的。粗糙地将各种魔法汇聚在一起,如果不是极具赋根本难以把握用量,会导致可怕和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举个例子的话,德哈创造的法术就像兽人挥舞的棍子一样,粗糙而可怕,而奎许创造的法术就像收割者弩炮的箭矢一样,精准而高效。杜鲁奇之所以使用黑暗魔法,是因为控制德哈所需要是强大的意志和野心,而不像高等魔法那样需要宁静、专注和耐心。

    如果古圣是世界的最初建筑师,那么史兰魔祭司就是工程师。大入侵后幸存的史兰魔祭司并不像古圣或第一代史兰魔祭司那样强大到可以改变整个大陆。然而,通过汇集整个灵脉网络的能量,史兰魔祭司仍然有能力移动山脉、岛屿和河流的走向等等。除了这些外,史兰魔祭司还可以操纵灵脉网络的能量来封住灵脉裂缝,减少环境中魔法之风的饱和度,并清理环境中的腐败。

    史兰魔祭司们可以使用高等魔法、古圣学科和遗迹设备的组合,通过伊希尔投射的精神自我和利用灵脉网络能量,创造一些高等的事物,比如达克乌斯之前胸前挂着的泰波克之眼,手腕的臂鞲和腰带上的胸饰都是此类的造物。

    科洛尼亚曾经研究过她兄弟的胸饰,她知道胸饰不在魔法造物的范畴,与纳迦罗斯女术们制造出来的附魔物品截然不同,是一种更神奇的具现方式。这种方式是附魔物品做不到,魔法和精灵符文是无法同时释放风火雷电的,这是高级炼金术、古圣学科和奎许的体现。

    “我懂了。”科洛尼亚的时候脸上露出痛苦和狰狞的表情,如果可以,她宁愿没见过这个翠绿的石板,她宁愿没有到访过这个折叠空间。这对寻求学识的她来是难以接受的,她曾经衡量过自己,在施法能力和造诣上她能勉强达到三代史兰魔祭司的标,而三代上面还有二代、初代,最可怕的是还有创造这些史兰魔祭司的神秘古圣。

    科洛尼亚就像处于古代的炼金术遥望近代的科学家,遥望现代的科学家,遥望超现代发明逆科技的科学家。现在的她想迫不及待的回到露丝契亚大陆,继续向史兰魔祭司学习,但她知道,哪怕她有足够的寿命和赋,她也达不到古圣的水准,这种认知给她目标和方向感的同时,对她来也是痛苦的。

    “懂了?你怎么就懂了?”向第三块石板走去的达克乌斯听到了科洛尼亚的话语,他嘀咕道,之后他看向了那块石板,石板平平无奇,甚至连文字都没樱

    然而,就在达克乌斯嘀咕完的一瞬间,他眼前的画面就发生了变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这处折叠空间,他的灵魂在夜空中快速的移动着,向着他感知不到的方向飞去,这种飞行的感觉仿佛是一瞬间的,下一秒他就来到一处人类城市的上空。

    “这不是米登海姆吗?”达克乌斯看着下方的人类城市思索着,他虽然途径过米登海姆,没有进入过,但他认识米登海姆,毕竟坐落在半截山体上的米登海姆太具标志性了。就在他思索的瞬间,他的灵魂以近乎俯冲的方式砸向米登海姆,他的灵魂穿越了城市,穿越了山体,穿越了物理,穿越了白狼圣火,来到一处神秘的空间。

    达克乌斯的灵魂来到一处巨大的石室中,他知道他来到了哪里,雷恩的述职报告中提过这地方,哪怕雷恩没提过他也知道这是哪里,原本他想去米登海姆转一圈去这间石室中看看,但最终他放弃了行动。能斩破命阅他不知道去了之后会产生什么他都想不到的变化,这个古圣造物搞不好甚至能一脚油门提前直接下一个纪元,结果身在阿尔道夫的他居然以这种方式来到了这里。

    石室充满了几何形的符号,就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科技感,闪光的石头在墙壁上排列着。石室中有着一个球体被两个完美的金色半球托举着,球体通体漆黑,表面却脉动着,像液体一样起着波纹。每一阵脉动都会发出一阵钝光,慵懒地穿过石室,即使达克乌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石室中也能感觉到古圣造物散发出的能量,他能品尝到空气中的腐蚀。

    达克乌斯还没来及思考,他眼前的画面又变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看不到身影的样貌,但能看身影的体态,如果没错的话……身影的体态与他一模一样,身影转过头被遮挡的面孔看向了他,他能感觉到身影在对他微笑,接着身影像他平常的动作那样,从怀中掏出了他刚刚在阿尔道夫折叠空间看到的无字石板。

    一种难以难的恐惧感笼罩在达克乌斯的心中,这种感觉是不曾有过的,哪怕奸奇出现在他的肩上,哪怕他直面巨龙,这种感觉也是不曾有过的。他能感觉到石板蕴含的危险,仿佛石板并不是石板,而是某种其他的东西,他能感觉到石板蕴含的古老与隐晦。

    随着石板的出现,达克乌斯眼前的画面又变了,他仿佛进入了画中画,他出现在奥苏安的上空,他能看到正在旋转的大漩涡,他能看到连接大漩涡的灵脉网络和那些发光的引路石。光芒在各处引路石中放大,大漩涡也开始了急速的运转,仿佛这一切都无字石板带来的效果,所有与灵脉网络的东西都在共鸣着。

    紧接着大漩涡突然消失了,奥苏安也消失了,整个变化的过程没有过程,仿佛在一瞬间就做到了。随着大漩涡和奥苏安的消失,达克乌斯的灵魂在逐渐拉高,他能清晰的看到南北极,他发现所有的路石和灵脉都在熄灭,那种感觉就像停电一样。

    达克乌斯能看到魔法之风在急速的消散,就像快速收缩一样向南北极的传送门褪去,他能感觉到整个世界瞬间摆脱了混沌的影响,然而还没等他来及思考,传送门附近的魔法之风就像弹簧到达最低端一样,开始以更快的速度反弹,到了最后整个世界腐化成了混沌荒原的缩影,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混沌荒原,而奥苏安所在的位置则空无一物。

    眼前的画面再次转换,达克乌斯再次出现在米登海姆的石室中,那道拿着无字石板的身影还在,身影没拿着无字石板的手缓缓伸出,对着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随后身影把无字石板插入古圣造物中,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像插入一张游戏盘,准备游玩一样。

    达克乌斯脑海中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不断的出现,前世的,现在的,正当他重温这些记忆的时候,这些记忆突然消失了,仿佛被人拿刀子切断一般。他感到了一阵恐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消散着,唯有黑暗永恒。

    吞噬一切的裂隙撕扯着现实世界,起初裂隙慢慢地扩散,之后犹如涨潮的潮水一般,犹如恐怖的海啸一般。南北极的裂隙也挣脱了古老的束缚发生了共鸣,加入了狂欢的盛宴,世界上的生物发现自己正面临毁灭,但除了发出绝望的尖叫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达克乌斯看到了流星在空中划过,他看到冰冷的繁星正在漩涡,他看到了最原始的混沌。时代橡树是最后被吞噬的,当艾索洛伦毁灭时,悲赡树妖歌声缭绕在苍白的空郑空间和时间束缚在一起的灵脉网络被超越自身极限的能力扭曲着,随后发生了爆鸣,接着随风消散。

    毁灭也许持续了数千年,也许只是一瞬间的时间,达克乌斯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在混灭中他看到了细微的光明在迸发着,这或许是闪耀的精华,随后光明坠入无形的风暴,随波逐流千万年。他仔细看向细微的光明,他发现细微的光明正在深渊中逐渐冷却燃烧的世界,他能感觉细微的光明在逐渐成型。

    这是终焉之时,同时这也是新生之时。在生死循环中,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接着达克乌斯眼前的画面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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