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着学弟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就笑出了声。

    “......想笑就笑吧,优子学姐。”学弟习惯了似的,然而面如死灰。

    为了表示抱歉,我一边笑出了声一边从手上的购物袋中取了一瓶饮料给学弟:“辛苦你了,阿纲。”

    “谢谢。”学弟很有礼貌地接过了我递给他的饮料,听他说起了今天的经历,一起走回了泽田家。

    “钱包最终找回来了还是挺好的。结果是好的就万事OK啦。”我拍了拍学弟的肩膀安慰他。

    他耸耸肩:“一点也不好啊,学姐,一点也不好啊。”

    同一句话重复两遍,看来你是真的不好过了。

    我随着学弟走进了泽田家门,将鞋脱下:“打扰了。”

    动作毫不生疏,也不需要客气,泽田家来了好多次了,也帮过泽田太太挺多忙的,一来二去大家都不觉得陌生了,然而我真的没想到才过了多久,学弟的家里就住进了一堆人。

    “你回来地太晚了,晚饭已经吃完了哟,阿纲......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碧洋琪正在帮泽田奈奈洗碗,回首却见阿纲带了另外一个人回来,还是里包恩曾跟她提起过的人。

    先不论学弟家为什么多出了一位好看的大姐姐,这位大姐姐看见了我还十分的惊讶,难道是因为我美丽可爱吓到了这位大姐姐?

    我有礼貌地回话:“初次见面,我是以前住在泽田家隔壁的邻居,酒井优子。”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如此有礼貌,碧洋琪堪堪笑道:“你好,我叫碧洋琪。”

    奈奈大概也是没想到我居然会有空过来:“啊啦,这不是优子嘛,好久不见了呢。”

    “是的呢,泽田太太。”

    “哎呀...太太什么的......”

    学弟直直的打断了这段即将开始的嘘寒问暖,直奔自己的母亲奈奈过去:“噫!妈妈!真的没有晚饭吃了吗!?”

    奈奈一脸歉意:“因为里包恩说你自己一个人已经解决了,对不起,纲君。”

    “里包恩那个家伙!”学弟已经按耐不住想要爆衫的欲望了,他握紧了拳头,朝天大吼。

    吼来了真里包恩。

    “吵死人了。”里包恩一脚踩到阿纲头上,险些让阿纲摔倒在地。

    里包恩从阿纲的头顶上跳到桌上,与我对视:“Ciaos。”

    “C......Ciaos??”还不知道是意大利语的我眨眨眼睛学着这个黑西装的小婴儿重复了一句。

    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小婴儿帮忙解释说:“是「你好」的意思哟。”

    “哦哦,我明白了。”我点点头。

    这是我与里包恩的初次会面。

    “如果可以的话,这里还有材料可以做一顿饭吃哟。”

    不忍心看着亲爱的学弟饿着肚子,我将手上提着的购物袋摆到台面。

    在遇到学弟的时候,我就买好了今晚晚饭的材料要拿回家做晚饭,结果还没回到家就先碰上了学弟,正巧挺想念奈奈做的饭菜的味道了,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结果学弟没晚饭吃,怎么想我都觉得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是被这个小婴儿给弄成这下场的吧,大写的心疼。

    “但这不是优子你今晚的晚餐吗?”奈奈忧心道。

    我说:“弄个两人份我还是对太太你很有信心的哟。而且太太弄的那么好吃,吃得少了却不会让人觉得不饱呢。”

    “优子还是这么会说话呢!”奈奈继而笑了,“我明白了,交给我吧!”

    我拎着购物袋直接帮忙:“那么我就来搭下手吧。”

    “麻烦你了呢,优子。”

    “是个好女人呢。”里包恩对阿纲作出了对我的评价。

    阿纲听了这话,立马就明白了里包恩的意思,他一脸紧张:“里包恩!绝对不可以把学姐扯进来!”

    但里包恩似乎不把这话放在心里,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阿纲是知道的,只要是里包恩决定的事情,那么将会无可避免,学姐会被扯进来那什么荒唐的黑手党世界,可他还是想尽量阻止他的家庭教师。

    “这家伙的性格很适合当门外顾问。”没有理会阿纲,里包恩转头对着碧洋琪说。

    碧洋琪也很认可:“是呢。”

    门外顾问是什么?话说里包恩你真的想把学姐扯进来吗!?阿纲式抱头。

    而对于里包恩来说,就算是现在不扯进来,以后也肯定这个叫酒井优子的人会因为某个人自然而然地陷进来,迟早的事情罢了。

    “所以说你还太天真了,阿纲。”

    “噗啊!干嘛踢我啊里包恩!?”

    久违地在泽田家吃了饭,奈奈的手法一直都是那么好的,好吃到就算只吃到了二分之一的份我也觉得超级饱了,这就是味蕾的被征服。

    在泽田家我也认识到了一群住进了泽田家的人们,那个穿西服的小婴儿果然就是阿纲提起过让我忘记了的里包恩,阿纲老说里包恩欺负自己,作业写错了就会用炸弹炸他,这让我猜到了阿纲爆衫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名为里包恩的小婴儿。

    得了,一个婴儿都可以这么厉害,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名为碧洋琪的大姐姐,贼性感,那可是我的目标啊,温柔的大姐姐形象。还有两个小孩,蓝波和一平。蓝波在闻到美食的味道就跑出来了,一边捣蛋,一边被乖巧的一平追着让不要闹,搞得阿纲差点吃不了难得的晚餐。

    相比以前来说,泽田家多了一份热闹,少了一份静寂。

    我是觉得开心就好。

    本以为继第一次正面见到了里包恩之后,我就不会再遇到他,没想到,在学校里面我又见到了他。

    他从消防柜里出现的那一刻,要不是因为了平在,我真的会尖叫出来。

    “Ciaos。”

    “这不是泽田家的小婴儿嘛!”了平貌似对里包恩很熟。

    对自动打开了的消防柜感到不可思议的我吐了口口水:“Ciaos......这个消防柜.....”

    看我欲言又止,里包恩大胆地承认说:“啊,这个是经过了改造的,我的秘密基地,要进来喝一杯吗?”

    “不不不,这个怎么看我都进不去的吧喂。”我的关注点不禁偏向了消防柜的大小。

    而一旁的了平却不是那么想的:“你是笨蛋吗,优子。只要极限地变小了就可以进去了啊!”

    “你才是笨蛋啊,怎么可能极限地变得小。”我反手就是一手刀。

    里包恩笑笑:“那真是可惜了,下次再找个机会在外面好好喝一杯吧。”

    说完,里包恩就从自带升降机的秘密基地退场了。

    哇,这人好厉害啊,居然在学校弄了个秘密基地,云雀知道吗?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这可是云雀准cp并盛中学的消防柜哟。

    中午偶然间遇到了草壁,我便问:“草壁,你说如果有人在云雀最爱的学校里面建了个秘密通道......”

    “委员长会生气。”草壁还没听我讲完最后一个字,他就很确定地对我点头。

    我也对着他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哈。”

    所以还是不要告诉云雀的好。

    几日过去,日常仍是日常,但是云雀住院了。

    是的,你没看错。

    云雀住院了。

    因为患上了感冒,云雀恭弥他住院了。

    我超级不敢相信!云雀他居然住院了!还是因为感冒!!

    一般来说,感冒的人不是严重到某种程度都不会跑去住院的吧?一般都是多注意一下,带多几包纸巾,喝多点热水,吃些药就好了嘛?一般来说在家里睡觉时被子盖严实点出多点汗就好吗?

    果然云雀在这方面也不能代入到一般人里面吗!?

    “我说,您有必要吗?”

    “你有意见吗?”

    “不不不,不敢有。”

    我对着躺在病床上的云雀深深地鞠躬。

    因为草壁家里有事情要搞,所以他联系上我,让我过来照顾下他敬爱的风纪委员长。

    云雀此时褪去了在学校那一身的中山装,身着黑色的睡衣,衬起肤色来看上去弱不禁风,仿佛来一个龙卷风就能把他给卷飞。

    但事实上,他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一样弱不禁风,只要对比下躺在地上那另外几个人,就知道他其实有多么的龙马精神。

    见我视线飘向了地面上躺着的人身上,云雀自己主动跟我坦白:“他们吵到我睡觉了。”

    “......请问我可以回去吗?”

    “如果你也想被我咬杀的话。”

    “可我明明就没有吵到你睡觉!”我不自觉的语调上扬。

    他可不管那么多,被叫来照顾他,就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要是没有照顾好自己,就算是不会感到痛的人,他也会狠狠地咬杀一顿。

    他扔下了一句:“不管,我要睡觉了,不要吵到我。”说完就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任性到了极致。我静静地退出了门外。

    “Ciaos。”

    突然,有人在我的脚下出声,要不是因为在医院,我差点就要尖叫出来了。

    “Ciaos,”学会了不知道哪国语言的招呼,我现在见到里包恩我就会用同样的话来打招呼,“你不会在这里也建了个秘密基地吧?”

    里包恩睁大了显得他很无辜的豆豆眼:“并没有哟。”

    “你怎么在医院?”我问。

    里包恩瞧了瞧我背后那扇门:“阿纲受伤住院了。”

    “受伤了!?”那个会爆衫的学弟居然也受伤了?忽然感到不可思议。

    里包恩看我露出了不安的表情,顺着问:“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他在哪间房?”

    二话不说,里包恩直接领着我去了学弟躺着的病房。

    然而病房里面站着一大群人,和里包恩一样穿着黑色西装。

    从人群中我很艰难地看到了躺在床上难以动弹的学弟那一头毛发。我也只能靠着这个来找人了啊。

    我:“这些人....是来干嘛的?”

    “这些人是我弟子的手下。”里包恩若无其事地朝着人群走去,人群也配合着一边带着敬意的鞠躬,一边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在这条路的尽头,那是一个高挑的男人。

    躺床上的阿纲看到我便惊讶:“学姐为什么会在这里!?”

    高挑的男人侧过身来看向我,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不是心动的那种小鹿猛地一撞那种跳,而是一种不详的预感的那种跳,突然害怕。

    “这位就是里包恩所提到的酒井小姐吧?”高挑的男子信步走到我面前,提起我的左手便献上了一记吻手礼,“我是来自意大利的迪诺加百列,很荣幸见到你。”

    身后则是黑衣人起哄般的轻笑。

    虽然吻手礼加上他那好看的面容很是苏,但想想这是在医院里,一大群人面前,我就有点尴尬了。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回笑,冷不丁地把手给抽了回来背到身后:“你好。”

    这个人来自欧洲意大利,说不定我还能蹭点欧气,以防被云雀咬杀,然而在面对真欧洲人的时候,我是万分祈祷对方不要被我的美丽可爱帅气所倾服。

    然后护士就突然闯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我收到了好几个病人的投诉了!”

    结果我们就被轰出去了。

    明明我都还没有跟阿纲说上几句话啊喂!

    依然瞪着无辜的豆豆眼的里包恩用很稚嫩的婴儿音嘟嘴道:“真可惜。”

    “......是啊。”眼睁睁看着护士小姐将阿纲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我却因为医生的叫唤而抽不出时间去看他,心里还是感觉不是滋味。

    里包恩和迪诺还站在一边,我问:“你们不去看看阿纲?”

    “那家伙已经长大了,不用去看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他还是未成年啊里包恩。”我摆摆手。

    迪诺开口说:“我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是这样被里包恩这么对待呢。”

    我表示惊讶:“真的假的?里包恩这么可怕的吗?”

    “还真敢在我面前问这种问题呢,优子。”里包恩想过酒井优子很大胆,但没想到会大胆到这样。

    他是知道酒井优子见过他开枪的样子的,当时他没有当面跳到酒井优子面前举着枪让她加入彭格列也算不错了。但如他一样的绅士,是不会对女士这么粗暴的。

    我笑笑,跟随着医生离开了原地。

    貌似是云雀他又在欺负人了,我还没走到云雀的病房前就听到了凄惨的一声咆哮。

    这人生病了怎么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地打架?野兽的本能也不是这么干的。我叹了口气,对医生说:“医生,还是不要再同意其他病人住进来吧……”

    医生也叹了口气,特别委屈地摇了摇头:“这事......我说了不算……”

    同情地瞟了瞟医生,我拍拍他肩头以示安慰:“没关系,没人会怪你的。”

    认命的我回到了病房,云雀正好坐在床上看书,看我进来了也只是抬眼扫了我一眼。

    躺在地上的,换成了新来的一批人。云雀对面的床上还躺着个刚进来的,裹紧了被子瑟瑟发抖。

    看这情况,我鼓起了勇气,叉腰来到云雀面前:“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下?”

    听着我的问话,云雀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向我,虽然是有点仰视我的感觉,但他眼底里的高傲时时刻刻都在告知我这货在睥睨我,啊啊这种感觉真的超级糟糕的,如果这时候草壁在旁的话我绝对会让草壁那云雀这个样子这个眼神拍下来,发到粉丝网里给云雀加粉。

    可惜,草壁他不在,嘤。

    “你这样会给病人们带来麻烦的。”我继续鼓起勇气责备他,顿了顿我又补充说:“而且,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云雀静静地盯着我,什么反话都没有说,静到我以为他知道错了,但那个眼神一点波动都没有变过,得了,我知道他听了但压根就不会有什么改变,我越说越怂,说到后面几乎没啥声音了,云雀才说话:“不管,弱者只有被强者支配的份。”

    哇你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么中二这么反派的话!?

    “不不不,你得明白身体才是本钱啊,云雀君!”我无奈地捂着脸,“身体不好的话你就当不了强者吗!”

    云雀反驳我:“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当不了强者的,我不会有那一天。”

    说出来貌似十分帅气,但我保证你迟早有那么一天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我放下了捂脸的手:“你这是一个flag。”

    “哼,”他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高我一些云雀,“我现在很不爽。”

    当云雀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下一个遭遇的不会是我,是那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病人。

    这么一来刚刚的说教一点作用的没有嘛!也是,对于云雀来说,这种说教本来就是不必要的,道理他都懂,他只是想这么干而已,这种不顾人前人后只管自己开心的家伙,我不是很懂啊。

    大概是因为云雀有强大的资本所以他才敢这么做,啊啊果然还是得要给云雀找个女朋友才能治好云雀那该死的中二,尽管这种想法与草壁也不知道探讨过多少次了,但除了女朋友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方法吗?找个比他更强的?

    可以啊,关键是我要上哪里找去??

    生无可恋地看着云雀把对床揍趴下之后,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打架,但在他面前我不敢动手,不然的话死的就是我。

    就在云雀回头看向我的那一刻,病房门拉开了,宛如救命天使一样,护士长堆着满脸的笑容对云雀鞠躬:“十分抱歉,在云雀大人如此高兴致之下打扰到您,请问你同意下一位病人入住您的对床吗?因为那个病人实在是太吵了,我想在您这里大概可以安静些。”

    这个护士长是恶魔啊!是假的吧!?

    莫名地沉默了几秒钟,被询问的云雀朝我勾起了一丝不带温度的邪笑:“同意了。”

    一个两个都是恶魔啊!

    不过这护士长有点眼熟啊,这不是刚刚把我跟黑衣人群从阿纲房里轰出来的护士长吗?莫非......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进来的就是我超不想他进来的阿纲学弟。

    “噫!云雀学长!优子学姐也在!”看到阿纲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阿纲内心的恐惧,是我我也会觉得很怕怕,没关系的阿纲,我懂你。

    朝着阿纲对我传达救命信号的表情,我竖起了大拇指。

    阿纲:不要放弃治疗啊优子学姐!

    我: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根本救不了你啊,阿纲。

    阿纲:可是有学姐你在的话我还是可以有救的啊!

    我:你想太多了,不存在的。

    我与阿纲完成了眼神交流后,集体对云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云雀回到床上,坐了下来。

    “为什么云雀学长却会在这里?”阿纲颤颤地发问。

    云雀垂下头答:“因为感冒了。为了消磨时间,我跟他们玩游戏,不过他们太弱了。”话毕

    口胡!明明就是你闲不下手自己开心就好!

    而云雀已经开始说起了他的游戏规则,这种单方面的游戏规则让阿纲不免感到恐惧,急忙想证明自己身体已经好了,现在就可以退院。

    阿纲到最后都在做着挣扎,可惜被来探看云雀的医生给拦了下来,看医生那一脸正经又紧张十足,我心疼了阿纲三秒钟。

    “差不多该睡觉了,游戏开始吧。”云雀说完就靠在了枕头上闭上眼睛便小憩起来了。

    这人从头到尾都在自说自话一点都不管不顾人啊。

    就是因为云雀他的自说自话,我和学弟都过惨了,来了闹人的俩小孩,硬是努力地让自己跑起来不发出任何声音,硬是发现了这俩小孩天真烂漫的面容地下隐藏的炸弹式可怕,硬是疲倦了身心,为了不让云雀因为一点吵闹而醒来,我表示这事情不是人干的,这是果然还是要草壁来干才行,草壁就不是人,他是神啊!

    这么任性的委员长,草壁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努力并不代表不会吵醒云雀,就在我和学弟互相搀扶着回到病房时,只见病床旁的桌上摆放着的花,轻飘飘地落下了一片叶子。

    “啪嗒。”

    只是单单的叶子落到桌上那一刻,我和学弟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好了,因为云雀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好看的眸子就转向了我们。

    “冷静!云雀君!不是我们的错!”我抢在云雀掏出浮萍拐之前解释道。

    阿纲很配合我,指着桌上的叶片:“没错,那是叶子掉落的声音,不是我们!”

    “那是因为你们动静太大导致的。”云雀对我们的解释毫不放在心里,甚至还反驳了回来。

    你说得是如此有道理让我无言以对!

    “不不不,全部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把阿纲挡在身后。

    云雀择一步步逼近:“也就是说你们有部分责任?”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可是啊!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导致的!也有可能是隔壁护士长关窗太用力震到你这!”我尝试用其他的原因搪塞过去。

    阿纲心里却吐槽:护士长再怎么用力也不会震到隔壁房叶子都掉下来吧!

    为了人身安全,他还是乖乖地缩在了学姐背后闭上嘴。

    但云雀这边完全不领情:“不管。”

    哇你这是暴权啊!

    最终还是难逃一劫,阿纲躺到了重症病房,还遇到了也受了伤的狱寺。

    而我,静静地躺在了云雀的病床上。

    “今天我很尽兴。”云雀俯视着床上的我,嘴角边扬起愉悦的弧度,虽然好看,却让我看着都觉得十分可恨。

    我捂紧被子闷声道:“病好了?”

    他说:“舒服多了。”

    “暴力狂。”

    “嗯。”

    “你太可恨了。”

    “嗯。”

    “我要换床。”

    “不准。”

    我激动道:“为什么?”

    只听他说:“要是你染上了其他人的味道,我会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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