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为什么希特·比曾经一度对酒井优子产生兴趣,很大原因是铃木爱德海蒂。

    戏剧部来至门中学表演,她因为没有兴趣所以没去看,等结束后她发现了铃木爱德海蒂居然展现出了不一样的笑容,其中的缘由是什么?

    她毫无掩饰地直接询问了铃木爱德海蒂,铃木爱德海蒂说她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会让铃木爱德海蒂觉得有趣的人,仔细数一数好像三个手指之内都能数得过来,再打听了一下,便得知了那个有趣的人叫做酒井优子。

    到底有趣在哪里?比我还要有趣吗?她这么想着,到了并盛后她有两次去假装偶遇那个叫酒井优子的。

    是个女的,要身材没身材,长相也不是很出众,看上去很男孩子,甚至还能把红叶治理得服服帖帖,怎么看都没有她有魅力,为什么爱德海蒂会觉得她有趣呢?

    正式与酒井优子对话,她问的是“你的心是为谁而活?”

    在所有人中间游说着,看上去根本没有在意过自己的那个女孩的回答果然是意料之内,她顿时就失去了兴趣。

    为了所有人?那样的人是不存在的,只有为了自己而活的时候,那颗心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她没有察觉到酒井优子的言语中所隐藏的东西。

    而狱寺隼人察觉到了。

    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是个什么样的人,狱寺在来并中前就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再后来追随十代目的道路上他也看到了十代目不一样的一面,十代目的所有缺点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相反,十代目的优点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夏马尔说过自己只看到了别人,看不到自己。自从他看到了自己之后,他顿时发现周围不只是有其他人,看不到自己的人的确是不会变强,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他不会动摇。

    “十代目在我看来仅仅是那个我十分尊重的彭格列十代目而已,无论他做过什么。顺便一说!”他忽然提高了音量,“那个臭女人,可比我要强多了!”

    陪伴着十代目成长的人固然少不了酒井优子,小时候十代目被人嘲笑、被狗欺负,十代目最无助的时候,都是酒井优子在保护他,虽然很不甘心,但酒井优子的确是会让十代目主动依靠的存在,这一点,是他这个左右手根本不能比拟的。

    初代的岚之守护者G是他所向往的,也是他想要超越的,而在超越这条线之前还有一个名为“酒井优子”的高墙在等着他翻越。

    即使那个臭女人什么都不是,但是唯一为所有人活着的心的确是真的。

    不再动摇的心也促使了胜利的天秤偏向了他的面前。

    复仇者在半空展现宣布了最终结果,并发放了第三把“Key”——一封信,那是Giotto给西蒙写的信,而正因为这封信,西蒙才会带着他的同伴重新出山。

    那场战争中,初代西蒙家族因为被围困最终全军覆灭。

    “因为初代西蒙为彭格列而战却被他背叛并且被杀害对吧,这就是为什么我决定为自己而活。”希特·比被复仇者用铁链擒住后表达出了她的心,“我因为与一般人不同而曾经被欺负,这样的生活一开始是很辛苦的,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停止了对别人看法的担心而确信自己是正确的。即使如此,我却还是被只为彭格列十代目而战的狱寺打败了,我该怎么分析这种情况?”

    这或许是狱寺隼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自己认定的“UMA”称为“UMA”。

    阿纲肯定他绝对会去把大家救出来。

    可惜结局已经被安排,希特·比只能是被复仇者带走,任何人都拯救不了失败的一方,哪怕是得到了“罪”而处于觉醒期间的古里炎真。

    复仇者轻易地切断了古里炎真往希特·比扔出的绳索。

    没有办法拯救只能被迫放弃的古里炎真恼羞成怒,甚至有的爆发的前兆,强大的重力气场差点没有把我也卷起来,好歹抓紧了墙壁才没有被吹开。

    不合理的开场,往往没有好结果。

    古里炎真为了被复仇者抓走的同伴们感到愤怒,同样地泽田纲吉也以同等的愤怒做出了回应。

    两个人一起爆seed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躲在不远处,有些焦虑地看向紧锁着眉头的阿纲,烟尘中,装备了彭格列齿轮的小学弟已经非比昔日。

    两个人的战斗一触即发,铃木爱德海蒂开口制止:“等等炎真!战斗的规则还没有定下来!”

    好心的劝阻却被古里炎真给抛到了脑后:“别命令我该怎么做!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爱德海蒂!我要铲除彭格列!”

    他们的战斗堪比两架飞机在互相放炮攻击,原本安宁的无人村庄被毁了好几片,只言片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个什么样混乱的场面。

    古里炎真现在眼里全是仇恨,他恨的不只因为阿纲一直使用着彭格列的力量却一直逃避自己,恨的还是阿纲是那个将他的家人杀死的男人的儿子。

    上一个被这么怨恨的也算是个背锅侠了。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在炎真抓住难以置信以至于失意的阿纲准备出拳的那一刻,我从背后冲出来。

    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估计他们没有想到,我直勾拳撂过加藤居里的脸,真真实实地给了他一拳后,我又借力踹了他一脚朝着背对着我只关注杀死阿纲的炎真半飞过去。

    双手紧锁他的双臂,手指上的戒指火焰猛地燃气,将忽然发出了惨痛鸣叫的古里炎真整个人都压制住,火焰与平时使用的不一样,是属性特镇为【镇静】的蓝色水纹火焰,纯度堪比我的晴之火焰。

    “雨属性!那家伙有两种波动吗?”狱寺隼人略微上前了一步,却不敢真的走上前去。

    “不止,”里包恩道,“她的身上拥有三种属性的波动,晴、雨和雷。”

    狱寺有些疑惑:“为什么到现在才......”

    “因为她自开始就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形式。”

    里包恩给出的答案过于真实,狱寺也开始觉得自己用着的武器是也在花里胡哨的范围内......

    “不对,十代目你没事吧!?”

    反应过来的狱寺挡到阿纲身前,防止再有什么突发事件。

    雨属性【镇静】对古里炎真他所拥有的属性是否有效果我不是很清楚。

    但他强烈的反抗挣扎我是感受到的。

    觉醒是分阶段的,因为能量太大,一下子接纳下来是不可能的,所以才需要七天。

    炎真的手臂变异似地喷射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我就是为了抑制这样的变异才用了雨属性。

    即使是在剧烈疼痛着,古里炎真还是会流着眼泪,盯着我的眼睛,向着阿纲发出了充满着绝望的语言:“咕......纲吉......竟然将妹妹......!直美——把直美还给我!”

    我高举着拳头一拳一个妹妹怪:“说大声点!古里炎真————我听不见”

    然后,他晕了过去。

    把人打晕那明显是铃木爱德海蒂万万没想到的,在我从他身上收起雨之火焰离开后她匆匆上前来扶起炎真要离开。

    离开之前,铃木爱德海蒂用锐利的双眼瞪向阿纲:“泽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是你们的对手,到时请按照复仇者所定的规则将双方的尊严当作赌注决一胜负!”

    狱寺表示了不满:“突然乱入然后又随意逃跑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加藤居里对狱寺使用了嘲讽技能,笑嘻嘻的面孔上满满的讽刺,“你们可是因此捡回了一条小命啊,因为原本只要让这个觉醒的话,炎真就会变得更强,只可惜半路出来了个碍事的家伙。”

    加藤居里抹了一把嘴角边被人一拳加一脚踹出来的血丝,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戾气,而我踹着气挡在受到了戾气影响的狱寺前:“说得好,要不你再给我打一拳呗。”

    “才不要。”加藤居里调皮地卖了个萌并一跃跃上屋顶,跟随着爱德海蒂消失在屋檐边上,走前还睥睨了一眼在我们背后恍惚的阿纲,“后会有期~彭格列十代目的候补,彭格列I世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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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纲现在内心十分茫然,里包恩用它的小短腿给予了重重的一脚也不喊疼,没有任何的回应,光是盯着地面就已经盯了好久。

    不只是身体受创,精神也是受创的,这类的人很难治。

    我挠了挠头,和狱寺四目相对:“了平怎么了?”

    他则是撇开了头:“和青叶红叶打平了被复仇者一起抓走了。”

    “昨天晚上地震是谁在决斗?”

    “是蓝波。”他提起手上被捆绑而安安份份啥事都干不了的奶牛婴儿,“十年后的蓝波出现把大山罗宇治打败了。”

    “所以你是第几场?”

    “第三。”

    狱寺居然有问必答这可是第一次,回去要用小本本记下来。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在于十代目失落后狱寺好像也跟着心情有点低落,完全感受不到他们最初抵达了岛上的那股满腔热情,尤其是阿纲。

    我主动拉起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阿纲:“走了,阿纲,一直呆在原地可什么都做不到哟。”

    几乎是牵着他走的,狱寺主动分担背起行李的任务,跟着我的脚步行走,里包恩沉默不语。

    一路上都是我话痨模式,除了狱寺吐槽我之外都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蓝波曾经试图逗笑阿纲,但都是失败告终。

    就在我话唠之时,头顶上掠过了一股大自然的气息,直升飞机隆隆作响,很快地飞越我们的头顶。

    我下意识地抖了抖:“......完了。”

    “真的完了吗......”紧接我后续说话的是沉默了很久的阿纲,“我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才是对的......”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被害人是阿纲,他也同样不会接受杀害了自己家人的凶手的儿子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果古里炎真没有撒谎,那就是既定的事实。

    “但是他精神暴走了。”听完里包恩的一波分析后我点头,“先前看着还很冷静,这回却突然暴走起来,要推进暴走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摧毁他原本的精神,炎真是动摇了才会这样。”

    里包恩总结:“归根到底,西蒙家族现在正被某种暗影笼罩着。”

    “——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加藤居里。”我断言。

    山路仍在蔓延,这回我们马不停蹄地往上走,不远处还能看到磅礴的瀑布。

    “暗影是加藤居里?有证据吗?”狱寺质疑道。

    我摇头:“没有。”

    “那你还敢这么说!?”

    “这么说的原因有几点,第一,那次的会议上我没有见过加藤居里;第二,他拐走了我家女儿;第三,他的身上有一种很令人讨厌的邪恶气息。”

    “你最后一个原因也太过于抽象了吧,根本不能拿来当作证据啊。”狱寺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所以不能说是证据啊。”我无从否认。

    里包恩倒是说的比我要高端一些:“谁知道呢,但是当看到每一位西蒙家族成员的忠诚以及他们每一个人可怕的行为,我感觉到某些异样的东西......我想,或许现在这个西蒙家族并不是一个整体......”

    “不要说的那么绝对!”在里包恩分析只是打断了分析的,是从树后现身的刚分开没多久的爱德海蒂,“我们西蒙家族是很团结的!就像我所承诺的,我选择向你发起决斗!”

    决斗邀请已经发起,我上前一步:“蓝波还小不能打架,狱寺现在没火打不了架,阿纲现在熄火了不想打架,就由我来当你的对手。”

    里包恩一枪过来:“你不是正统的彭格列指环继承人,滚一边去。”

    一点情面都不留啊里包恩先生!狱寺表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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