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是实实在在地当了次提包的男人,她们的行动力可真不是盖的。

    沦陷为贫苦人民的我就只能在喝奶茶的时候凑一凑。

    回归到并盛学校的生活里,库洛姆则是比之前看来不再那么憋屈,其中有很多都是几个女孩子的功劳。

    为了让库洛姆不继续为了六道骸为什么丢下她的问题而感到难受,京子提出了让库洛姆也去她家住,感受一下大哥的极限热血,小春也觉得可以去她家,感受一下家里人的热情接待,被她们星星眼等我点头放人,我也拒绝不了就点头同意了。

    家里现在又回到了除了我之外没人的生活。

    “呼......”我无聊地撅嘴吹起自己的刘海。

    翔太偏过头看我:“怎么了?你今天可是第八次发出这种奇奇怪怪的叹息声了。”

    “我在考虑以后的事。”

    “想什么了?”翔太顿时对话题产生了兴趣,转过来追问。

    我掰掰手指算数:“我们现在不都国三了吗?老师们最近学习也追的很紧,上次月考我才考了年级十九,老师说如果我要去京都上学的话这个分数可能还不大行。”

    显然没有想太多的翔太翘着还抖着的二郎腿听了我这话顿时就停止了抖动:“你已经想好了去京都上高中了吗!?”

    “早在小学我就想好了国中留在并盛,高中就去京都,大学去东京,如果有能力的话还想考研呢。”

    翔太皱皱眉头:“那你家......怎么办?”

    “我家里又没人,出去读书后大不了请人每个月打扫打扫呗。”我不是很在意地扬扬手。

    “可恶的有钱人!”翔太一脸生无可恋底对我摆头,“既然你都有自己的打算了,学习能力又不差,你还考虑什么?”

    考虑库洛姆他们的事啊……这话我又不能告诉翔太。

    “考虑......考虑更加遥远的事。”

    “怎么?你要嫁为人妻?”

    “我打死你个臭弟弟。”

    手指都没动,打是懒得打的。我继续道:“我可没想过嫁为人妻这种事情,我这么可爱美丽帅气又魅力十足的perfect 女人永远喜欢我自己。”

    翔太:“也不是那种说法吧?你平时不也有男生追吗?只不过是你拒绝的太过于爽快,一点机会都不给人留,还说什么只有那个人可以配得上你。”

    不经意中,翔太翻出了陈年旧事,语言平淡却狠狠地往我心里扎了一刀。我捂着不存在中刀的心口:“话题偏离了。”

    翔太晃了晃食指:“啧啧啧,我可没偏离,这可是你未来的一个可能性,你逃避恋爱话题的能力可真是太差了。”

    “可恶,有女朋友的家伙可真是有勇气啊,敢这么跟我说话了啊?”我坐起身子骂骂咧咧,“你上次考试多少名啊?”

    翔太捶腿:“哪壶不提提哪壶!我就不告诉你!”

    结果是变成了话题被我越扯越偏。

    未来的事我还没真正地从参与到黑手党斗争时考虑过。

    八年前我知道彭格列,却并没那么打算去了解得再多。

    每个月,帐本上都会按时有钱汇入,算是老父亲给我留下来的财产,实际上我使用的并不是很多,毕竟家里就只有一个我,没有什么给我大吃大喝的余地,做什么都省吃俭用,前期都是廋得隔壁阿姨看了都心疼,在了平的极限监督下,去他家蹭吃的才有点肉。

    最开始真正地接触黑手党是在黑曜战那时候吧。

    我本无心,只想当条热爱运动健身的咸鱼,被人大早上的袭击不说,后面还被附身去当肉垫。

    ......这么想来,全托六道骸那个混蛋。

    我转头望着窗外咂舌。

    天台上某个黑色的身影按时地出现了。

    我举起手机,“咔嚓”一声拍照加迅速上传,恢复我的老本行。

    不一会,有人发来了私信。

    芙芙:你终于营业啦!

    我:抽了个空营下业,不然到时候粉丝站倒闭了就闲了。

    芙芙:都经营几年了,再加上你前些日子文化祭的可爱模样,你不在的每一日都在产粮呢,你怕啥?

    想起这个我就糟心,顺手发了个鄙视的表情包:切。既然你都出现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芙芙在课上倒吸一口冷气,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问题?

    我:你见过入江正一了吗?

    芙芙那边隔了好几分钟才回复我:见过啦

    我:你和他见面干嘛?

    芙芙正在输入,输入了好几次都觉得言辞不大对,最终发了个憋屈的表情包。

    对方毫不犹豫地发回了一个问号给她。

    芙芙内心苦,但芙芙不说。

    芙芙原本有一套措辞的,这套措辞就是拿来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时使用。十年后世界的事情她全都知道,但是她不能全说,去见入江正一是自己藏有私心,因为在十年后世界中曾有传递信息给优子,所以在优子回来后她心惊胆战的。

    趁文化祭的时候她还特意探查了一下优子的反应,优子非但没有问她什么,反而还热情地接待了她,最后她借着找云雀的理由迅速开溜。

    她也确实去找了云雀,云雀见到她就是一拐子提起来,表情别提有多凶,她都快要哭了。若不是她用刚刚拍到的优子的照片让他愣神,她都没机会再溜。

    而事实上,当时的酒井优子并没有在意过她的问题。

    现在她还在上课中呢,突然来那么一茬,实实在在地让她乱了手脚,她高举双手对老师喊道:“老师!我头晕!想去医务室躺一躺!”

    “去吧。”习惯了自家学生中气十足请病假的老师头也没回地继续板书。

    她选择了装死。

    芙芙没有再回复我。

    认识多年了,我猜都能猜出来她此时此刻正在装死。

    这个小姐妹到底在怕什么?我不自觉地如此想道,手机在手上又震了震。

    掏出来一瞧那标题“穷人快看信息”的短信,就知道这位发信者就是某个富婆。

    富婆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是六道骸仰卧在沙发上睡觉的侧脸,附赠了一句“快看我的骸大人”

    好小子,可算是回到黑曜乐园了。

    又是一条信息发过来,千种发了一张犬被一个苹果头小孩抓着头发玩还冷漠脸的图片。

    千种:他说想见你。

    我:谁?

    千种:弗兰。他谁都不记得,倒是记得一个叫龙井的。

    我:是酒井!

    千种:我知道,你对我说也没用。真麻烦。今晚有空吗?

    我:有,我的马卡龙买了吗?

    千种:买了。

    我:晚上黑曜乐园见。

    和千种发短信做决定就很爽口,当晚我就顺便做了好几盒便当提着过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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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黑曜乐园的路很黑,寥寥的几盏路灯那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飞蛾绕着一圈一圈地飞。黑曜乐园屹立在黑暗中,破烂的大门没有上锁,轻轻用力就吱地往后退。

    千种按着约好的时间到来,手上还牵着苹果头的小孩。

    苹果头小孩一见到我就眼神就亮起来,松开千种,展开双手扑向我:“龙井—————”

    我毫不客气地一个手刀下去:“是酒井!”

    苹果头小孩直直地接受了我没怎么用力的手刀,抱着我的腰蹭:“龙井———”

    千种帮我分担了手上的重量,顺便把抱着我腰当挂件的小孩拉远:“这小子就是弗兰。”

    “从说话的调调和奇怪的苹果头来看我早就知道这货是弗兰了......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开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的忽然注意到千种微妙的表情。

    他一边引路一边对我说起了去法国找弗兰时遇到的事情。

    弗兰此刻倒是很乖巧地拉着我手,没有开口打岔。

    我听完,觉得他们有点惨,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太惨了,交给瓦利安那些暴躁分子随时随地能让人狗带的家伙们来带孩子,的确还不如交给勉强算和平分子的你们来带会有更有利于育儿。”

    千种推推眼镜,叹气:“育儿......好麻烦。”

    “好歹有个M·M小富婆帮你们忙,不要害怕,挺起胸膛大胆地向六道骸递交辞职信!”我一巴掌拍到千种的背脊上。

    最后那几句话说得如此响亮,本没有关门的房内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门口出现的来人。

    六道骸自然是一如既往地勾起嘲讽的微笑,双手握着抵在下巴处,异色瞳里压抑着情绪:“看来你对挖墙脚很有一手啊,酒井优子。”

    M·M坐在一旁抱着胸瞪过来,附和道:“所以我说这个女人绝对是小骸你的敌人,肯定是不怀好意来靠近小骸。”

    犬蹲坐不语,两眼全在两人之间徘徊。

    我没有说话,弗兰倒是说话了:“呜哇龙井小姐,这可是修罗场,me觉得还是不要踏进去会多么好点哟,那边的大型犬病菌会扑过来咬me。”

    犬努力地讲弗兰左耳进右耳出,在这几天里他在千种的帮助下已经能够百分之五十免疫弗兰的毒舌,想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真的扑过去咬人。

    M·M大怒:“弗兰你到底是哪边的!?把你带回来的可是我们!”

    弗兰无视M·M,贴到我耳边用正常音量说悄悄话:“其实M·M病菌是最严重的,因为她头顶上还叠加了小骸病菌,看到可爱的女孩子都会加上两条仇恨值。”

    你这是在变相夸我可爱吗?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啊。

    弗兰竖起拇指朝我露出得意的微笑。

    习惯当中间人的千种提起手上的便当示意:“便当提供者可是她,M·M你的敌意差不多该收一下了。”

    正合时宜,M·M处传来了微妙的哀鸣声,那是肚子饿的象征。

    富婆M·M,不会做饭。

    酒井优子,获得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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