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从唐探二开始

    西九龙区,尖杀咀梳士巴利道。

    眼下正值下班晚高峰的时段,但整条梳士巴利道却是被车辆堵得水泄不通。

    一辆辆汽车接成长龙,足足排到了五公里开外,可偏偏愣是见不到一个交通警前来疏通拥堵。

    “前面搞什么鬼啊!”

    “混蛋!这些交通警都干什么吃的啊?我要打电话投诉他们啊!”

    “见鬼!我还要去接小孩啊!”

    “妈的,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到底还要等多久!警察都是吃屎的吗?”

    ……

    漫长地等待,让不少情绪焦灼的司机变得狂躁起来,他们狂按着鸣按着汽车喇叭,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疯狂滋生的不满。

    一时间,整条梳士巴利道上都充斥着刺耳嘈杂的鸣笛音和喇叭声,这些声音越发刺激人的神经,不断地放大人们心中的不满和烦躁,挑弄着人们心底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

    然而就在众人心中躁动、情绪也快为此点爆的时候,一阵急促地警笛声骤然响起,紧跟着就见一辆警用摩托由远及近,飞驰而来。

    “靠!终于来人了!”

    “真扑街啊!这怕不是吃完晚饭了才过来的吧?”

    “搞什么啊,怎么就来了一个人啊?”

    ……

    就当众人翘首以盼,以为是交通警前来疏通道路的时候,警用摩托却是毫不停留,灵活地在一部部车辆之间见缝插针,飞快向前驶去。

    直到此时,人们才蓦然发现,骑着警用摩托车的居然还是一名女警。

    虽然她带着头盔,但一身合贴的警服却遮挡不住她曼妙的形体,随着她一路向前,不多时,目的地到了。

    不过此刻,这里已经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线,一辆辆的警车更是拦在此处,直接将梳士巴利道的出口的封锁。

    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案子,以至于警方不得不采取交通管制这种颇有些无奈的强制手段。

    而这,才是导致本次交通堵塞的真正原因。

    只是看这架势,在事情没有处置完成之前,这里是不容得外来车辆进出的了。

    也就是说,任由那些司机在外面按破了喇叭,但想让交通管制短在时间内解除,注定了只能是一场徒劳。

    “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

    出口处,一群警察正就案情展开深入研判,但警用摩托车到来时发出的轰鸣声却打断了他们的交流,不由纷纷用目光打量向来人。

    在众人目光注视之下,摩托车主人行云流水般完成了摘盔、挂挡和下车的动作,紧接着随手将头盔挂在握把上,用力一甩满头秀丽长发,整个人气质被凸显得英姿飒爽,十分干练。

    “是我们头来了。”一名便衣督察对身边的一群警官提醒道。

    “头,这是谭长官。”待女警走来后,这名便衣介绍为首的警官道。

    “西九龙重案组总督察谭富龙。”为首警官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总部陆玄心,o记高级督察,奉上峰之命,前来接手这件案子。”陆玄心与对方礼节性握了握手,也自我介绍道。

    “明白,案发现场就在下面的隧道,陆警官,你不如先下去勘查一下吧?”

    谭富龙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手下拿来几副刑侦手套,分发后便任由陆玄心带领手下进入隧道。

    至于他,既然总部派人接手了这件案子,那他们自然就可以离开了。

    隧道内,一辆车身严重受损的红色法拉利竖立在隧道一侧,地面上到处都是该车留下的车身碎片,足见车祸发生时,该车受到了怎样严重的撞击。

    “大个,这辆车具体什么情况。”

    陆玄心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受撞击变形后依旧扎眼的法拉利,不由询问先她一步赶到现场的同事道。

    “头,暂时还不清楚。”那名便衣督察道:“但我已经叫兄弟拿了附近的监控录像片段,等看了录像,就知道法拉利是怎么撞的了。”

    “嗯。”陆玄心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即靠近法拉利,询问一名正围着法拉利采集证据的一名女警员道:“车里有什么发现?”

    “长官,驾驶座发现两包毒品。”来自总部鉴证科罪案现场课的女警员答道。

    “死者呢?不在车里面吗?”陆玄心又问道。

    “长官,在隧道里面,他应该是自己走出去的。”女警指了指身后道:“鉴证专家正在那里查验他的尸体。”

    陆玄心“哦”了一声,一边继续往里走,一边不忘四处打量现场,因为取证工作颇为繁琐和耗时,所以四处都能看到鉴证科工作人员忙碌的身影,

    陆玄心放慢了脚步,仔细查看被鉴证科固定的现场证据,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现在案子由她接手,由不得她不慎重对待,说不定破案的线索就隐藏着某個不为人察觉的角落。

    陆玄心就这样边走边看,突然她眼前一亮,快步几步,来到一件证物面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从证物固定线中拿起一把手枪,询问一旁的鉴证专家道:“这支格洛克是凶器吗?”

    “不是的,枪是死者的,他打光了所有子弹,但应该没有伤到人。”鉴证专家回道。

    “怎么说?”陆玄心眯起了眼睛。

    “我们在隧道里发现了与子弹数目对应的弹孔,所以大概率不会有错。”鉴证专家解释。

    陆玄心没有说话,她放回了证物,在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遗漏后,又抬步来到被害人的尸身处,此刻,另一名鉴证科专家正在记录填写鉴证报告。

    “有什么发现吗?”陆玄心问道。

    “被害人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尸体没有被人移动过的迹象,我相信这里是第一凶案现场。”

    鉴证科专家掀开装尸袋道:“他全身受了很多重伤,你看他左手,很多地方都有淤血,胸骨和肋骨也都骨折了,再看下巴,已经脱臼,头部更是粉碎性骨折,应该是受过重击。”

    “伤这么重是因为车祸吗?”陆玄心下意识道。() ()

    “不是的。”鉴证专家否定道:“根据鉴证,他身上的伤极有可能是被人徒手打出来的,你看他咽喉的这个位置,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伤口,但其实他的颈骨还有气管已经全部都断了。”

    “徒手?”陆玄心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时,一只被固定在证物固定线中的飞燕镖进入她的视线,她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暂时还不清楚。”鉴证专家摇头道:“还有待进一步鉴证。”

    陆玄心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自己掏出手机将它拍了下来,本能地,她感觉这件案子恐怕与这支飞镖有着十分重大的联系。

    ……

    三周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但不管怎么样,月还是如期而至。

    月日,在参加完结业典礼后,江浩然便捧着荣誉证书、奖牌和奖杯,与何为谦一道返回警察总部了。

    “阿浩,你可真是所有人的噩梦啊。”

    途中,何为谦一边把玩着江浩然的奖牌,一边忍不住吐槽道:“这次结业考核,实战演练、警事比武还有综合能力,你拿三料第一啊,要不要这么生猛,给别人点机会行不行?”

    江浩然乜了他一眼,没讲话。

    “诶,拿归拿嘛,放点水啊,差距别拉太大啊。”

    何为谦苦笑道:“你现在不是把我们甩在后面,而是把我们狠狠地甩在后面啊,大家都是警司,我们很没面子的好不好?”

    “要面子可以不当然警司啊,那就不用参加培训了。”

    江浩然撇了何为谦一眼,淡淡道:“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咱们一路走来,连连升迁,难道靠的是给人放水吗?”

    江浩然在何为谦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好的苗头,不由敲打他道:“咱们警队拥有着放眼全世界都算一流的晋级制度。

    在完善的制度制约下,极大地保障了升迁的公平和公正。

    换句话说,真正有能力的人,在警队是不会被埋没的,这也是我们年纪轻轻就可以成为警司的原因。

    所以至少在自己的分内之事上,你用不着考虑一些有的没的,只要你表现的足够耀眼,你就会得到重用,你的利益和他是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如果你真的优秀,他就没有不重用你的道理。

    至于同事关系,只要伱上去了,自然会变成上下级关系,更用不着你考虑太多。

    所以,为什么要舍本求末呢?”

    江浩然当然明白何为谦的意思,这是让他稍微收敛一下锋芒,免得招人嫉恨,但江浩然想说的是,你想多了。

    不过也不怪何为谦想太多,他这是以己度人了。

    毕竟他这个警司多少来的让自己心里有点发虚,这才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可他也不想想,江浩然的情况能和他一样吗?

    说白了,这就是典型的德不配位,也是江浩然决定好好敲打他一番的主要原因。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这次培训,集中了整个警队的新晋警司,也算是群英荟萃了,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除了过硬的业务能力外,肯定多多少少都有点背景关系,所以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

    恐怕就连江浩然也做不到每个人都对他心服口服,就更别说何为谦了。

    可考虑到何为谦到底也是为他着想,江浩然不由放缓了语气道:“我教你的那套马步,你练了也快有半年了吧,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每天勤练不辍,这次结业考核你是可以稳进前的,可你这次才勉强进入前,可想而知,你平时一定是疏于练习了。”

    “阿浩,你也知道,咱们o记平时有多忙嘛。”何为谦讪笑道。

    “忙不能成为自己懈怠的理由,孔圣人说得好,吾日三省吾身,你也是时候该好好自省一下了。”

    江浩然的语气又不觉重了起来:”阿谦,虽然你这次晋升了警司,但现在看来这对你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希望你明白,你不可能永远留在我身边,难不成离了我你就打算这么混一辈子了?”

    何为谦的情况和刘云台几人有些相似,但又有本质的不同。

    就算没有自己,这些二代无非也就是成长的速度放缓一些,不管上限在哪里,总会有一番不小的成就,但何为谦又上哪去和这些人比背景?

    没有自己,他这辈子顶多一个总督察也就到头了。

    可现在让他做了警司,却反倒抱怨起培训的不是来,却忘记了,这是警司才有资格参加的专属培训啊!

    整个警队,不知有多少人巴不得想吃这个苦受这个累呢,他倒好,还不乐意了!

    你说这人是不是飘了?有些不知好歹了?

    本来江浩然并不打算现在就说这些,可奈何何为谦早在培训之前就已经露出了这样的苗头,现在个星期过去,他依旧如此,却是不得不借机敲打他一番了。

    “诶,阿浩,我一直有在努力啊。“

    何为谦大倒苦水道:“你知不知道,跟你共事,我一直都有子加压力的好不好。

    为了不给咱o记丢人,不给你这个主管丢人,别人花七分力,我就花十分,别人花十分,我就花十二分啊。

    这次考核成绩我承认是不怎么样,可这次参加培训的不仅有机动部队和冲锋队的高手,更有机场特警和飞虎队的变态啊?

    他们和你肯定是没得比啦,可碾压我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啊,我已经尽力了啊!”

    “你知道差距就好啊。”

    江浩然拍了拍何为谦的肩膀道:“马步还要继续站,等你什么时候真正站出一个马来了,我会再教你新的东西……”

    “本台消息,昨夜,梳士巴利道行车隧道内,发生一宗离奇命案。

    现场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身上有多处伤痕,死者名叫麦荣恩,绰号鲨鱼恩,有多次案底,警方在现场搜出毒品,命案不排除涉及毒品纠纷,该案现在由o记陆玄心高级督察接手调查……”

    就在江浩然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车载广播里,一则突如其来的新闻,引起了二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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