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开玩笑吗？我可以吗？”
孟心禾感觉身体被抛进了云层，惊喜来得猝不及防，就像是幻听一样。
“不开玩笑，这两支舞都是你编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能也找不到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
秦鹤川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看她小心翼翼，双手交缠摩挲许久，轻声问他：“那你的意思，是认可我的能力的吗？”
“嗯，你很优秀，以后还有机会变得更优秀。”
孟心禾因他的话笑了起来，他也不着急，车里正在播放舒缓的纯音乐，食指便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打方向盘，“你不用现在就给我答复，你可以慢慢想，我先走了。”
车很快开远了，孟心禾在楼下撇了撇嘴，自言自语：“可是走那么急干什么，我现在就能答应的啊。”
秦鹤川给出的酬劳那么高，她不答应她就是真傻了。
她拿出手机想和秦鹤川发个微信，又考虑到他在开车，不想打扰了他便作罢，抬头看四楼的灯还亮着，也许是周晴和奶奶在等她回家。
这会儿两手空空，好歹是个平安夜，她也不想就这样回去，掉头找了家还没关门的水果店，买了几个平安果再上楼。
“这不都是苹果？干嘛非得买这什么平安果？价格一下子翻一倍，这不就是上赶着做冤大头吗？你辛辛苦苦赚那么多钱，花在这些地方多不划算？”
周晴拿着平安果就絮絮叨叨的，孟心禾就乖乖听她说。
等周晴说得喘口气，她再借机说两句，“哎呀，这不是过节嘛，开心就好了。你和奶奶不也都还没睡在等我回家吗？都这么晚了，你们也早点去睡嘛！”
“知道知道，今天去看过小尧没有？”
周晴问了一句，奶奶也跟着说：“你别光记着我们，得去看看小尧的。就是你们年轻人爱过什么平安夜啊圣诞节的，小尧这时候待在医院里得多寂寞啊，你今天要是没去啊，记着明天去看看他。”
“说起来，叶子这丫头是真不错啊，我们去医院看小尧的时候她也在呢，还给我和你奶奶送了几大包补品，可真是个好姑娘。”
“有空叫叶子一块儿回来吃个饭听见没？”
周晴说着就指了指柜子里的补品，听她和奶奶的话，是不知道今晚她们带着鹿尧出去玩了。
孟心禾便也没说这些事，“你们放心吧，我早就看过啦，明天也会去的。叶子也早就和我说过想吃妈你做的饭了，有空就带她来。”
“那就成，我和你奶奶去睡了，平安夜快乐。”
“我们小禾平安夜快乐啊。”
周晴和奶奶回了各自的房间，孟心禾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给秦鹤川发了条微信：【我愿意给你的MV伴舞的。】
对面没有回话，她没把时间浪费在等消息上，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
京市的夜晚，霓虹常亮。
临近转点，越靠近市中心，灯光越明亮，汇聚成一片繁星点点。
一路驰行回了家，秦鹤川没碰过手机，甚至没进自己的家门，摁响了易长风家的门铃。
静待十秒不到，易长风开了门，转身就脱下西装外套挂起来，一副让秦鹤川自便的样子，“算时间就知道你快到了，我也刚回来。”
住在对门的两个大平层在格局上是对称的，当初买的时候是一起买的，因为图方便，装修也是基本一样，每次走进来，就和回到自己家差不多。
秦鹤川自己拿了拖鞋换上，“今天大小姐又骂我多少遍了？耳朵起茧没？”
“早就习惯了，你要是真担心我耳朵起茧，你就让着她点。”
易长风随口一说，也不指望秦鹤川能听进去，去酒柜那准备拿两瓶葡萄酒出来。秦鹤川躺进了沙发里，长臂枕在脑后，腿搭在沙发靠背上。
“你就向着她吧，谁爱宠谁宠，我可不宠着她。”
一杯葡萄酒放到他旁边的茶几上，易长风坐到他旁边，“那你不是挺宠鹿尧的？叶子今天倒是没怎么骂你，就是一直说你对鹿尧有多好，都快成她心结了。”
“她又没有鹿尧那么乖。”
秦鹤川坐起来，抿了口葡萄酒，“你认识鹿尧是吧？你看人鹿尧长得乖又讲礼貌，让人心生怜爱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我还不知道你？你根本就不是个会宠人的人。”易长风很会找重点，“况且再怎么心生怜爱，你也不至于因为鹿尧一句邀请，就和她们一块儿过平安夜吧？”
身居高位久了，他身上偶尔会带点压迫感，尤其是反问的时候。
不过他的压迫感对秦鹤川不管用，甚至还能笑出声，眼帘微抬，反过来去压迫易长风，“你这话说的，我过个平安夜都不行？”
“当然可以，但你会愿意和叶子一块儿过平安夜？”
易长风同样对他的压迫无感，“你既然同意去，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
看他这样，是非要给出个答案了。
秦鹤川对他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回想孟心禾在舞室里说的话，他笑道：“因为有人以为我要一个人过平安夜，觉得我惨。”
“你说的是孟心禾？”易长风很轻易就猜出来了，还能想到更多，温和的眸子里闪过笑意，“秦鹤川，你不对劲。”
心跳慢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秦鹤川却面上不显，抬眼瞧他，“那你对劲？看你守了叶子二十多年了也没守出个结果来。这段时间我看舞社里追她的人也不少，你就没点紧迫感。”
他突然扯这些的用意不难看出，易长风很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并不拆穿他，“不急，那些人追不到叶子。就算追到了，也没有关系。”
“这样你能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如果她心里没有我，那我做什么都没有用。”
易长风一口干了杯葡萄酒，忽然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也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样不在意。
而他越是这样，秦鹤川就越是恨铁不成钢，也干了一杯，“照你这样下去，你就算给她做一辈子保姆，她也不会把你当爱人。”
“没关系，现在这样就很好。”
易长风给彼此倒满酒，举起杯子和秦鹤川碰了一下，衬衫袖口没有扣上，露出冷白带着骨感的手腕，玻璃酒杯映着白炽灯的光，衬得手指更白。
酒液在杯中荡漾，如同那颗在爱情面前从未平静过的心。
他喝了一口，“不说这些了，平安夜快乐。”
秦鹤川点了下头，仰头又是一杯，几滴酒渍顺着唇角淌下去，滑过突起的喉结，回了句：“平安夜快乐。”
房子里充斥了酒香，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迷醉。
再回到家时已是微醺，秦鹤川进门随意甩掉鞋子，手机震动了一下，终于响起看一眼手机，第一条就是孟心禾发来的微信。
孟心禾：【你安全到家了吗？应该已经睡了吧？】
再往上看，两小时之前还发了一条微信，说的是答应做新专辑MV的伴舞。
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但看到准确的答复，秦鹤川还是觉得心里舒服了些，低头回复：【早就到了，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小房间里黑漆漆的，担心被抓到没睡觉，孟心禾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手机亮度调到最低，小声哼了一下。
孟心禾：【因为你一直没回话啊，而且前段时间睡得太晚了，好像已经形成生物钟了，我睡不着。】
秦鹤川：【生物钟？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哪怕还隔着网线，孟心禾都慌了一下，反复阅读她刚才发出来的那段话，暗暗考虑应该怎么补救。
秦鹤川：【需要我发加班熬夜补贴吗？】
眼睛一亮，孟心禾大胆发言：【可以有吗？】
秦鹤川：【看我心情。】
说了跟没说似的，孟心禾马上明白请鹤川就是在逗她。
如果真有加班补贴，肯定会跟着编舞的酬劳一起发到她账户上的，根本不存在什么看心情这种可能性。
孟心禾：【那谢谢你啦。】
秦鹤川：【谢什么？我说的是看我心情，不是一定有熬夜加班补贴。】
孟心禾：【我知道你是在逗我，你肯定会给我加班补贴的。】
打字的双手微微顿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微信：【而且今天值得谢谢你的事情有很多啊。】
秦鹤川：【比如？】
孟心禾：【比如你今天夸我作品很不错，允许我出来过平安夜，一直很照顾小尧，帮我们扔许愿带，给我参演MV的机会，还给我熬夜加班补贴，这些都很值得谢谢你。】
看她一下子列举了一大堆，秦鹤川自己都惊讶。
秦鹤川：【看来我今天给你留下的印象还不错，还以为有叶子在，我在你心里会是臭名昭著的形象。】
孟心禾：【啊，倒也没这么严重……】
毕竟非要说不好的印象的话，更多的还是因为秦鹤川之前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不过这些压力也是动力，她能做出让秦鹤川满意的作品，也都是得益于这些压力。
秦鹤川：【那我有机会让你对我的印象更好一点吗？】
孟心禾：【嗯？你要干什么吗？】
秦鹤川：【要不要顺便负责这两支舞以后的舞台改编和队形编排？】
孟心禾在被子里几乎尖叫出声，一手捂着嘴大笑好久，连着发了好几个猫猫笑哭的表情包，【只有钱到位，金主爸爸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隔着网线，秦鹤川都能感受到她的狂喜。
他无声地提起了唇角，不自觉说了一个字，“傻。”
孟心禾感觉身体被抛进了云层，惊喜来得猝不及防，就像是幻听一样。
“不开玩笑，这两支舞都是你编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能也找不到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
秦鹤川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看她小心翼翼，双手交缠摩挲许久，轻声问他：“那你的意思，是认可我的能力的吗？”
“嗯，你很优秀，以后还有机会变得更优秀。”
孟心禾因他的话笑了起来，他也不着急，车里正在播放舒缓的纯音乐，食指便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打方向盘，“你不用现在就给我答复，你可以慢慢想，我先走了。”
车很快开远了，孟心禾在楼下撇了撇嘴，自言自语：“可是走那么急干什么，我现在就能答应的啊。”
秦鹤川给出的酬劳那么高，她不答应她就是真傻了。
她拿出手机想和秦鹤川发个微信，又考虑到他在开车，不想打扰了他便作罢，抬头看四楼的灯还亮着，也许是周晴和奶奶在等她回家。
这会儿两手空空，好歹是个平安夜，她也不想就这样回去，掉头找了家还没关门的水果店，买了几个平安果再上楼。
“这不都是苹果？干嘛非得买这什么平安果？价格一下子翻一倍，这不就是上赶着做冤大头吗？你辛辛苦苦赚那么多钱，花在这些地方多不划算？”
周晴拿着平安果就絮絮叨叨的，孟心禾就乖乖听她说。
等周晴说得喘口气，她再借机说两句，“哎呀，这不是过节嘛，开心就好了。你和奶奶不也都还没睡在等我回家吗？都这么晚了，你们也早点去睡嘛！”
“知道知道，今天去看过小尧没有？”
周晴问了一句，奶奶也跟着说：“你别光记着我们，得去看看小尧的。就是你们年轻人爱过什么平安夜啊圣诞节的，小尧这时候待在医院里得多寂寞啊，你今天要是没去啊，记着明天去看看他。”
“说起来，叶子这丫头是真不错啊，我们去医院看小尧的时候她也在呢，还给我和你奶奶送了几大包补品，可真是个好姑娘。”
“有空叫叶子一块儿回来吃个饭听见没？”
周晴说着就指了指柜子里的补品，听她和奶奶的话，是不知道今晚她们带着鹿尧出去玩了。
孟心禾便也没说这些事，“你们放心吧，我早就看过啦，明天也会去的。叶子也早就和我说过想吃妈你做的饭了，有空就带她来。”
“那就成，我和你奶奶去睡了，平安夜快乐。”
“我们小禾平安夜快乐啊。”
周晴和奶奶回了各自的房间，孟心禾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给秦鹤川发了条微信：【我愿意给你的MV伴舞的。】
对面没有回话，她没把时间浪费在等消息上，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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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夜晚，霓虹常亮。
临近转点，越靠近市中心，灯光越明亮，汇聚成一片繁星点点。
一路驰行回了家，秦鹤川没碰过手机，甚至没进自己的家门，摁响了易长风家的门铃。
静待十秒不到，易长风开了门，转身就脱下西装外套挂起来，一副让秦鹤川自便的样子，“算时间就知道你快到了，我也刚回来。”
住在对门的两个大平层在格局上是对称的，当初买的时候是一起买的，因为图方便，装修也是基本一样，每次走进来，就和回到自己家差不多。
秦鹤川自己拿了拖鞋换上，“今天大小姐又骂我多少遍了？耳朵起茧没？”
“早就习惯了，你要是真担心我耳朵起茧，你就让着她点。”
易长风随口一说，也不指望秦鹤川能听进去，去酒柜那准备拿两瓶葡萄酒出来。秦鹤川躺进了沙发里，长臂枕在脑后，腿搭在沙发靠背上。
“你就向着她吧，谁爱宠谁宠，我可不宠着她。”
一杯葡萄酒放到他旁边的茶几上，易长风坐到他旁边，“那你不是挺宠鹿尧的？叶子今天倒是没怎么骂你，就是一直说你对鹿尧有多好，都快成她心结了。”
“她又没有鹿尧那么乖。”
秦鹤川坐起来，抿了口葡萄酒，“你认识鹿尧是吧？你看人鹿尧长得乖又讲礼貌，让人心生怜爱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我还不知道你？你根本就不是个会宠人的人。”易长风很会找重点，“况且再怎么心生怜爱，你也不至于因为鹿尧一句邀请，就和她们一块儿过平安夜吧？”
身居高位久了，他身上偶尔会带点压迫感，尤其是反问的时候。
不过他的压迫感对秦鹤川不管用，甚至还能笑出声，眼帘微抬，反过来去压迫易长风，“你这话说的，我过个平安夜都不行？”
“当然可以，但你会愿意和叶子一块儿过平安夜？”
易长风同样对他的压迫无感，“你既然同意去，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
看他这样，是非要给出个答案了。
秦鹤川对他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回想孟心禾在舞室里说的话，他笑道：“因为有人以为我要一个人过平安夜，觉得我惨。”
“你说的是孟心禾？”易长风很轻易就猜出来了，还能想到更多，温和的眸子里闪过笑意，“秦鹤川，你不对劲。”
心跳慢了一下，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秦鹤川却面上不显，抬眼瞧他，“那你对劲？看你守了叶子二十多年了也没守出个结果来。这段时间我看舞社里追她的人也不少，你就没点紧迫感。”
他突然扯这些的用意不难看出，易长风很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并不拆穿他，“不急，那些人追不到叶子。就算追到了，也没有关系。”
“这样你能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如果她心里没有我，那我做什么都没有用。”
易长风一口干了杯葡萄酒，忽然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也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样不在意。
而他越是这样，秦鹤川就越是恨铁不成钢，也干了一杯，“照你这样下去，你就算给她做一辈子保姆，她也不会把你当爱人。”
“没关系，现在这样就很好。”
易长风给彼此倒满酒，举起杯子和秦鹤川碰了一下，衬衫袖口没有扣上，露出冷白带着骨感的手腕，玻璃酒杯映着白炽灯的光，衬得手指更白。
酒液在杯中荡漾，如同那颗在爱情面前从未平静过的心。
他喝了一口，“不说这些了，平安夜快乐。”
秦鹤川点了下头，仰头又是一杯，几滴酒渍顺着唇角淌下去，滑过突起的喉结，回了句：“平安夜快乐。”
房子里充斥了酒香，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迷醉。
再回到家时已是微醺，秦鹤川进门随意甩掉鞋子，手机震动了一下，终于响起看一眼手机，第一条就是孟心禾发来的微信。
孟心禾：【你安全到家了吗？应该已经睡了吧？】
再往上看，两小时之前还发了一条微信，说的是答应做新专辑MV的伴舞。
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但看到准确的答复，秦鹤川还是觉得心里舒服了些，低头回复：【早就到了，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小房间里黑漆漆的，担心被抓到没睡觉，孟心禾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手机亮度调到最低，小声哼了一下。
孟心禾：【因为你一直没回话啊，而且前段时间睡得太晚了，好像已经形成生物钟了，我睡不着。】
秦鹤川：【生物钟？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哪怕还隔着网线，孟心禾都慌了一下，反复阅读她刚才发出来的那段话，暗暗考虑应该怎么补救。
秦鹤川：【需要我发加班熬夜补贴吗？】
眼睛一亮，孟心禾大胆发言：【可以有吗？】
秦鹤川：【看我心情。】
说了跟没说似的，孟心禾马上明白请鹤川就是在逗她。
如果真有加班补贴，肯定会跟着编舞的酬劳一起发到她账户上的，根本不存在什么看心情这种可能性。
孟心禾：【那谢谢你啦。】
秦鹤川：【谢什么？我说的是看我心情，不是一定有熬夜加班补贴。】
孟心禾：【我知道你是在逗我，你肯定会给我加班补贴的。】
打字的双手微微顿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微信：【而且今天值得谢谢你的事情有很多啊。】
秦鹤川：【比如？】
孟心禾：【比如你今天夸我作品很不错，允许我出来过平安夜，一直很照顾小尧，帮我们扔许愿带，给我参演MV的机会，还给我熬夜加班补贴，这些都很值得谢谢你。】
看她一下子列举了一大堆，秦鹤川自己都惊讶。
秦鹤川：【看来我今天给你留下的印象还不错，还以为有叶子在，我在你心里会是臭名昭著的形象。】
孟心禾：【啊，倒也没这么严重……】
毕竟非要说不好的印象的话，更多的还是因为秦鹤川之前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不过这些压力也是动力，她能做出让秦鹤川满意的作品，也都是得益于这些压力。
秦鹤川：【那我有机会让你对我的印象更好一点吗？】
孟心禾：【嗯？你要干什么吗？】
秦鹤川：【要不要顺便负责这两支舞以后的舞台改编和队形编排？】
孟心禾在被子里几乎尖叫出声，一手捂着嘴大笑好久，连着发了好几个猫猫笑哭的表情包，【只有钱到位，金主爸爸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隔着网线，秦鹤川都能感受到她的狂喜。
他无声地提起了唇角，不自觉说了一个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