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带着曲非烟一路返回衡阳城,刚走到半路,路口山林突然闪现出八个身着劲装的汉子,他们手持刀剑,霍然拦在两人身前,其中一人抱拳道:“打扰,请问可是华山派的林少侠!

    李牧本怀疑这些人是嵩山派的,但现在感觉不像。

    “不知几位有何指教?”

    那人闻言喜道:“原来真是林少侠,我家主人想见少侠一面,烦劳少侠跟我们走一趟。”

    李牧轻轻笑了笑,好奇道:“贵主人是…”

    那人脸现为难之色,犹豫道:“这个…这个…我家主人身份不便透漏。”

    李牧呵呵笑道:“我连你家主人是谁都不知,为何要去?

    那人上前两步拱手道:“林少侠,还请勿让我等为难?”

    李牧笑道:“谁与你们为难了,我连你家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几位莫挡道。”

    那人脸色一冷,他在江湖中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只是来前主上吩咐要言语客气,不可得罪人,他也曾听闻过这位华山弟子武功高强,是以言语十分客套,此刻见李牧颇不给面子,不禁心中也是微怒。

    “少侠何必这么不给面子,随我见主上一趟,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李牧道:“既然如此,你家主人为何不亲自前来,也省的浪费时间。”

    这大汉脸色微变,沉吟道:“我家主人身份尊贵,岂可轻易抛头露面!”

    李牧淡淡一笑道:“有何尊贵之处,连面也不敢露,难道是女的不成?

    这大汉脸色一紧,喝道:“少侠慎言,主上身份何等尊贵,不要妄自猜测?”

    李牧哈哈笑道:“你们主上是男是女,是何身份,我才懒得管,就不打搅诸位了!”说完带着曲非烟,就要离开。

    这大汉脸色一滞,怒火渐起,喝道:“少侠若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布阵。”

    话音刚落,八人霍然抽出兵刃,身形一变,在李牧身前排成阵势,慢慢围了上来。

    李牧冷笑一声,身形一动,恍如飞絮,下一刻便闪到众人阵势当中,他身似飞鱼,步若流星,穿插来去,快若风轮。

    八人只见李牧身形虚虚幻幻,恍如影子一般,飘飘渺渺的从自家兵刃中穿行,不论如何出招,挥动手中兵器,始终离他身形只有两三寸远,竟无法伤此人半分,众人心中大骇。

    更有几人被他身形所惑,手中刀剑收势不住,竟往自家兄弟身上招呼过去,吓得连忙收招变换身形避开,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摆下的阵势顿时大乱。

    李牧连长剑也懒得出鞘,身形变化不停,双手一动,翻天掌化成道道虚影,如穿花蝴蝶一般,内劲涌出,交错成网。无声无息间,便与几人错身而过,那些人阵势不成,不及反应,便被点中穴道,定在原地,再动弹不得。

    李牧霍然转身,一动一静间,悠然自得,彷如闲庭信步,片尘不惊。一双眸子神光内敛,淡淡的望着几人。

    这几人惊骇之极,他们虽知道这位林少侠武功高强,不想竟高到这般地步。

    李牧大概猜到了几人的身份,也懒得继续和他们废话,带着曲非烟,继续往前走。

    曲非烟却仿佛从这几人身上看出来了什么,凑到李牧身边道:“林公子,他们应该是圣姑派过来的。”

    李牧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魔教的圣姑任盈盈。”

    曲非烟惊讶道:“林公子,你知道圣姑。”

    李牧道:“倒是听说过。你们这个圣姑人怎么样?”

    曲非烟小心的四下看了看:“圣姑人很好。”

    李牧点点头,走吧。

    回到衡阳城,嵩山派的人已经不见了,刘府只剩下华山的一众弟子。

    岳不群看到他回来,脸色一板。

    李牧躬身道:“师傅恕罪,弟子今日鲁莽了。”

    岳不群哼了一声:“你也知道鲁莽了,若不是咱们华山侥幸压得下场面,今日不知如何收场。”

    李牧道:“谁让嵩山派这么嚣张,以为在五岳剑派可以横行无忌,今日算是让他们清醒一下。”

    岳不群道:“你还有理了,嵩山派没有那么简单,以后不可冲动。”

    李牧道:“是,师父。”

    岳不群道:“不过,犯了错,也不可不罚。”

    “最近衡阳城不太清静,听说有魔教活动的痕迹,嵩山派或许也有人潜伏在附近。刘师弟一家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你既然救了他们一家老小,就罚你在衡阳城坐镇两个月,等事件平息,再回山门。”

    这时,令狐冲也上来赔罪道:“师傅,弟子今日也和嵩山派的师叔动了手,甘愿受罚!”

    岳不群冷哼一声:“还没说你的事呢!令狐大侠,好利害的剑法,嵩山派的费彬师弟都不是你的对手,就是不知你使的是哪派的剑法?”

    令狐冲一下子愣在原地,张了张嘴,又看了看李牧,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李牧也有点无奈,今日在刘府,他仗着内力深厚,即便对阵丁勉费彬两大高手,用的始终是华山剑法。

    令狐冲就不行了,他剑法修为不比费彬差,内功却差了许多。不用独孤九剑,只用华山剑法,别说拿下费彬,根本打不过。

    结果,自然用了独孤九剑。

    到了岳不群眼里,这既不是华山剑法,也不是思过崖五岳石刻,心里怎么不疑惑、气恼。

    李牧站出来拱手道:“师父,我和大师兄有一事隐瞒,特向师父请罪!”

    岳不群目露惊讶:“哦,何事!”

    李牧道:“两年前,弟子和大师兄遇到一位本派前辈,蒙他传了一套剑法。”

    岳不群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道:“是哪位师兄,传了你们哪套剑法!”

    李牧斟酌道:“那位前辈不准我们透漏他的身份,是独孤九剑!”

    岳不群手指一颤,茶水溅在桌上,他深吸一口气,倾力压下心头躁动,喃喃道:“独孤九剑,独孤九剑……那是风师叔的独门剑法,他老人家竟还在人世,只是怎不回山门?”

    说道这里,不免一声长叹道:“唉……不让你们透漏他的身份,看来他还是对当年之事念念不忘呀!”

    李牧道:“风太师叔一直隐居在后山,想来这些年一直暗中关注本门。”

    岳不群好似被这个消息惊住了,半晌才挥手道:“你先下去吧!让为师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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