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下一篇日历,民国二九年三月初十,我已经18岁了。
“上次我见过一次姜渝了,她很漂亮温柔,我挺喜欢她的。而且人确实不错,我师哥很喜欢她。他们在一起得有一年多了。”
“那不是很好嘛。”
“唉,也不是说怎么样,我自然打心里高兴,只是突然,觉得像个大人了。连师哥都要结婚了。”
我突然想到上次我回家。
我带着刚买的糖葫芦，我知道姜渝姐姐今天在家吃饭。就专门想着给姜渝姐姐送一根去，刚走到师哥屋子门前就听到师哥在叫姜渝姐姐，“渝渝，你都好久没有陪我聊天了。”
我没敲门，从师哥房间的窗子偷偷看进去。姜渝姐姐坐在椅子上，师哥像只大狗狗一样蹲在她面前，拉着姜渝姐姐的手。
“我这不是在忙着订婚的事吗，还要随着我父亲打理店中的事情。你这么辛苦，我也要帮帮你才行。”我看见姜渝姐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师哥的头，把他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
“我知道渝渝最心疼我。“师哥一边说着，站起来把姜渝姐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自己坐了上去。
可能是刚好顺光，我看见姜渝姐姐脸一下就红了。师哥我看的不大清晰，但是他的耳朵红的滴血，我猜他脸也红了。
我又缩了缩自己，防止被他们发现。刚等我换了个隐秘的角度，就看到师哥扶住姜渝姐姐的后脑勺，轻轻吻了下去。
姜渝姐姐拽着师哥衬衫的领子，那件衬衫我见过，是师哥为了见姜渝姐姐特地去买的，用洗衣粉洗的很干净。
但是这时那件棉布衬衫已经被姜渝姐姐揉皱了。
我越看越脸红，拿着糖葫芦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满脑子都是非礼勿看四个大字。
没想到平时那么老实的师哥，在姜渝姐姐面前是这样的。
……
“小诗……小诗！”
“诶诶诶。”
“小诗,你还记得我表姐吗?”
“当然了。”其实说起她我还是有点生气的。
“其实小诗,表姐那么做确实不对,但是从小到大她对我一直挺好,现在....她都怀了三个孩子了。”
“什么?”我有点不可思议。
”她当初被迫嫁给了程有做小妾。程有对她不差,可就是好色。他正房单雪带着她唯一的儿子就欺负表姐和她的孩子。唉,我挺难受的。”
我拍了拍小棠安慰她。其实别说是她,我听了滋味也不好受。聊着王叔就开着车来了。
“小姐,抱歉来晚了,闫小姐,辛苦了。”
“没关系的王叔。”
小棠走了,我也准备走回家,在转角处碰到靳雨。”
“怎么在这？”
“在等你。”
“讨厌,等人还藏起来?”
“刚才你不是在和陆锦棠说话?我过去不太好。”
“说吧。”我又着腰问他，“什么事?”
靳雨笑了“想你了不行?闫小姐？”
我刚想笑,嘴角就凝住了,因为靳雨后面不远处就站着王物和楚郁.。王物的脸上充满了愤怒,楚郁则充满了嘲讽。“我说怎么闫晴诗最近身上有一股鱼骚味呢!原来,哈哈哈,和臭卖鱼的勾搭上了！”
“你闭嘴!你又欠抽了是吗!”
“老公!你看她。”
“闫晴诗,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档次!”
“你也闭嘴,不是你当初天天没脸没皮地找我时候了？”
“你!”
“闫晴诗,算了没事,别惹了他们。”靳雨在我耳旁悄悄说,可王物听到了。“人晴诗小姐家大,才不怕,你是怕连累你吧!”听到这话我想起了师父和师哥地下党员身份的事,也怕他们再说出什么让靳雨难受的话,我拉着靳雨就走掉了。
“还有陆锦棠,让她从小不理我,现在她可高攀不起我。有钱怎样,还得有势,天天和你们俩待在一起,也不嫌脏,也....”我尽量跑得快远离这刺耳的声音。
“没事的，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冲靳雨喊，“我听不了他们那么说你!”靳雨一抱住了我,我也紧紧抱着他。他说都怪他。
“不怪你,到哪都有恶人。”
我们紧紧拥抱了好一会儿,我说：“我真怕他去欺负你。”
“我没事,我住村里,倒是你,得多加注意,不行和你师哥一起上下学。”
我有点害怕王物了。
和靳雨告别后,回到家中发现特别热闹,干净。“晴诗?怎么才回来呀!”
“这是怎么了宋妈?”
“老爷没和你说吗?今晚姜渝一家来吃饭呀!”
“没说呀!”我又吃惊又慌。
“快去吧,来!”
“不好意思师父。回来有点晚。”
“快坐下吧。”
“哟,这是晴诗吧,真漂亮,听说学习特别好!”一个文质彬彬却又外向的瘦高男人对我说话。
“你瞅瞅你,吓着人家孩子了。晴诗,我们是姜渝的爸爸妈妈。”这个女人长得和她丈夫很有夫妻相,也一副文人的样子,不过都给人感觉很亲切,我很舒服。
今天的姜渝穿着淡青色的长裙,头发盘了起来,木簪子也十分洋气,显得很文静。
我冥冥之中觉得她和我师哥能过得好。
可惜今天的我身心俱疲,有点难受。简单吃了几口而已。为表礼貌我尽量吃的慢了一点,待在这里久一点,听他们说话。
“聂老板,你说这吉日定在何时呀？”
“姜山先生,我认为八九月份可以。”
“云升,八月九月还有半年,中间时间会不会太长?”
“何安夫人,这您太年轻,就该半年左右,中间呀准备嫁妆彩礼订完婚两个月都安排妥当,在十一月结婚,我觉得不错。”
“何夫人,您别见外,我家先生嘴快，话大。”
“没关系,柳夫人。”
“你看咱们一看就有缘,咱俩名都是安!”
“姜先生,这个彩礼我们是这么打算的,聂府腾出一间大房间做他们的婚房,另外孩子们喜欢安静,在村附近靠近我家和您家的位置盖一间小楼。”
“那太好了聂老板,我们这边出一辆马车,一间店铺以及装饰用的古玩字画。”
“那咱们就把订婚宴定在九月初十。”
他们喝酒喝到了挺晚,我找了个借口就回房间了。
我不高兴,我突然感觉师哥要离开我了。当初,还是师哥先发现的我求师父收养我的呢。
……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心不在焉。“你怎么了?”
“没事。”
“闫晴诗。”靳雨神神秘秘的，“周末你来集市玩吗?”
“我得看我师父在不在家。”
“如果可以告诉我昂,我哥说集市上这周末有好多好吃的。”
“好。”
心情一下子舒畅多了,后来心里还一直安慰自己姜渝的人品很好,我师哥和她也两情相悦。
等我再回到聂府,宋妈告诉我师娘下午在府中晕倒了。我赶忙跑到房间“师娘!您没事吧!”“
没事晴诗,你慢点。”师娘在床上坐着。
“师娘,最近您身体太不好了,应该仔细去瞅瞅。师父呢?今天梨园不开吧。”
“那方面事,和你师哥去了。”
“哦。”
“诶,师娘,我有个问题挺想问您的,您和师父怎么成的亲。”
“你小时候不是参加了吗?”
“小时候啥也不懂,净顾吃了好吧。”
“哈哈,晴诗你跟我第一次见你时一点没变,我和云升呀,小时候就认识。”
“青梅竹马?””
“可以那么说吧,哈哈。”
“那师娘..”
“可以吃饭了夫人,晴诗!”宋妈正好在门外喊帅娘摸了一下我的脸“去吧晴诗你去吃,让李南乔把饭送过来。”
“师娘您还没告诉我呢。”
“小孩子不用知道太多。”
我只好一个人去吃饭...…
一连几天,都是我一个人吃饭,师娘在房间,师父和师哥几乎不着家,前天一整晚都没回来。
……
这不，过了没多久，师娘吃饭时突然说了一句，今天是雨水诶。
诶？雨水！今天是靳雨的生日。他们家很奇怪，很神奇。三个孩子都是正好节气当天出生的。靳蛰就是惊蛰那天出生的，靳小雪就是小雪的时候了。而今天是雨水，就是靳雨的生日。
他们家的生日不过阳历，不过阴历。就过这个节气。哈哈，好有意思。我需要找个借口溜出去，但是？送什么好呢？
……
哈哈，小棠的幌子屡试不爽。回头给小棠带些宋妈做的好吃的报答他。
而且呀，我也想好了要送给靳雨什么，嘿嘿。我本来想给靳雨织双手套。本来我感觉并不难。但是天气越来越暖，以后越来越热。再加上靳雨没天捕鱼什么的。好像不怎么需要手套。
所以，我换了一个想法。我拿出了我的压岁钱，找师父经常去的药店子买了治疗冻疮的药膏。为了避免师父的怀疑和猜忌。我买了三盒，拿走一盒，给师父师娘备上一盒。又送给了宋妈一盒。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
“靳雨！”
“闫晴诗！早上好！”
“嘿嘿，早上好。”
“傻笑什么呢？”
“嘻嘻，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相恋一百天？”
“什么嘛，这应该早就过了吧！你的生日，生日。哈哈哈哈哈，自己都不记得吗？”
“哎呀，真是。每天太累了真的是不记得了。再加上每年的生日日期都不固定。你还想着，好开心。”
“这个给你。”
“什么？”
“药膏，治疗冻疮的。但还可以软化茧子，减弱红肿。适合你和你的家人。以后要注意身体呀。”
靳雨看了好久那个药膏。
“怎么了？不喜欢吗……”我以为他是不喜欢。
“什么呀，我当然喜欢。只是刚才觉得你真好。一时有一点过于心动了。就没太大的反应。”确实，我看到靳雨也低下了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了，但他的耳朵红了。
这么说干嘛。我也害羞了，心怦怦跳的。
“上次我见过一次姜渝了,她很漂亮温柔,我挺喜欢她的。而且人确实不错,我师哥很喜欢她。他们在一起得有一年多了。”
“那不是很好嘛。”
“唉,也不是说怎么样,我自然打心里高兴,只是突然,觉得像个大人了。连师哥都要结婚了。”
我突然想到上次我回家。
我带着刚买的糖葫芦，我知道姜渝姐姐今天在家吃饭。就专门想着给姜渝姐姐送一根去，刚走到师哥屋子门前就听到师哥在叫姜渝姐姐，“渝渝，你都好久没有陪我聊天了。”
我没敲门，从师哥房间的窗子偷偷看进去。姜渝姐姐坐在椅子上，师哥像只大狗狗一样蹲在她面前，拉着姜渝姐姐的手。
“我这不是在忙着订婚的事吗，还要随着我父亲打理店中的事情。你这么辛苦，我也要帮帮你才行。”我看见姜渝姐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摸着师哥的头，把他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
“我知道渝渝最心疼我。“师哥一边说着，站起来把姜渝姐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自己坐了上去。
可能是刚好顺光，我看见姜渝姐姐脸一下就红了。师哥我看的不大清晰，但是他的耳朵红的滴血，我猜他脸也红了。
我又缩了缩自己，防止被他们发现。刚等我换了个隐秘的角度，就看到师哥扶住姜渝姐姐的后脑勺，轻轻吻了下去。
姜渝姐姐拽着师哥衬衫的领子，那件衬衫我见过，是师哥为了见姜渝姐姐特地去买的，用洗衣粉洗的很干净。
但是这时那件棉布衬衫已经被姜渝姐姐揉皱了。
我越看越脸红，拿着糖葫芦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满脑子都是非礼勿看四个大字。
没想到平时那么老实的师哥，在姜渝姐姐面前是这样的。
……
“小诗……小诗！”
“诶诶诶。”
“小诗,你还记得我表姐吗?”
“当然了。”其实说起她我还是有点生气的。
“其实小诗,表姐那么做确实不对,但是从小到大她对我一直挺好,现在....她都怀了三个孩子了。”
“什么?”我有点不可思议。
”她当初被迫嫁给了程有做小妾。程有对她不差,可就是好色。他正房单雪带着她唯一的儿子就欺负表姐和她的孩子。唉,我挺难受的。”
我拍了拍小棠安慰她。其实别说是她,我听了滋味也不好受。聊着王叔就开着车来了。
“小姐,抱歉来晚了,闫小姐,辛苦了。”
“没关系的王叔。”
小棠走了,我也准备走回家,在转角处碰到靳雨。”
“怎么在这？”
“在等你。”
“讨厌,等人还藏起来?”
“刚才你不是在和陆锦棠说话?我过去不太好。”
“说吧。”我又着腰问他，“什么事?”
靳雨笑了“想你了不行?闫小姐？”
我刚想笑,嘴角就凝住了,因为靳雨后面不远处就站着王物和楚郁.。王物的脸上充满了愤怒,楚郁则充满了嘲讽。“我说怎么闫晴诗最近身上有一股鱼骚味呢!原来,哈哈哈,和臭卖鱼的勾搭上了！”
“你闭嘴!你又欠抽了是吗!”
“老公!你看她。”
“闫晴诗,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档次!”
“你也闭嘴,不是你当初天天没脸没皮地找我时候了？”
“你!”
“闫晴诗,算了没事,别惹了他们。”靳雨在我耳旁悄悄说,可王物听到了。“人晴诗小姐家大,才不怕,你是怕连累你吧!”听到这话我想起了师父和师哥地下党员身份的事,也怕他们再说出什么让靳雨难受的话,我拉着靳雨就走掉了。
“还有陆锦棠,让她从小不理我,现在她可高攀不起我。有钱怎样,还得有势,天天和你们俩待在一起,也不嫌脏,也....”我尽量跑得快远离这刺耳的声音。
“没事的，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冲靳雨喊，“我听不了他们那么说你!”靳雨一抱住了我,我也紧紧抱着他。他说都怪他。
“不怪你,到哪都有恶人。”
我们紧紧拥抱了好一会儿,我说：“我真怕他去欺负你。”
“我没事,我住村里,倒是你,得多加注意,不行和你师哥一起上下学。”
我有点害怕王物了。
和靳雨告别后,回到家中发现特别热闹,干净。“晴诗?怎么才回来呀!”
“这是怎么了宋妈?”
“老爷没和你说吗?今晚姜渝一家来吃饭呀!”
“没说呀!”我又吃惊又慌。
“快去吧,来!”
“不好意思师父。回来有点晚。”
“快坐下吧。”
“哟,这是晴诗吧,真漂亮,听说学习特别好!”一个文质彬彬却又外向的瘦高男人对我说话。
“你瞅瞅你,吓着人家孩子了。晴诗,我们是姜渝的爸爸妈妈。”这个女人长得和她丈夫很有夫妻相,也一副文人的样子,不过都给人感觉很亲切,我很舒服。
今天的姜渝穿着淡青色的长裙,头发盘了起来,木簪子也十分洋气,显得很文静。
我冥冥之中觉得她和我师哥能过得好。
可惜今天的我身心俱疲,有点难受。简单吃了几口而已。为表礼貌我尽量吃的慢了一点,待在这里久一点,听他们说话。
“聂老板,你说这吉日定在何时呀？”
“姜山先生,我认为八九月份可以。”
“云升,八月九月还有半年,中间时间会不会太长?”
“何安夫人,这您太年轻,就该半年左右,中间呀准备嫁妆彩礼订完婚两个月都安排妥当,在十一月结婚,我觉得不错。”
“何夫人,您别见外,我家先生嘴快，话大。”
“没关系,柳夫人。”
“你看咱们一看就有缘,咱俩名都是安!”
“姜先生,这个彩礼我们是这么打算的,聂府腾出一间大房间做他们的婚房,另外孩子们喜欢安静,在村附近靠近我家和您家的位置盖一间小楼。”
“那太好了聂老板,我们这边出一辆马车,一间店铺以及装饰用的古玩字画。”
“那咱们就把订婚宴定在九月初十。”
他们喝酒喝到了挺晚,我找了个借口就回房间了。
我不高兴,我突然感觉师哥要离开我了。当初,还是师哥先发现的我求师父收养我的呢。
……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心不在焉。“你怎么了?”
“没事。”
“闫晴诗。”靳雨神神秘秘的，“周末你来集市玩吗?”
“我得看我师父在不在家。”
“如果可以告诉我昂,我哥说集市上这周末有好多好吃的。”
“好。”
心情一下子舒畅多了,后来心里还一直安慰自己姜渝的人品很好,我师哥和她也两情相悦。
等我再回到聂府,宋妈告诉我师娘下午在府中晕倒了。我赶忙跑到房间“师娘!您没事吧!”“
没事晴诗,你慢点。”师娘在床上坐着。
“师娘,最近您身体太不好了,应该仔细去瞅瞅。师父呢?今天梨园不开吧。”
“那方面事,和你师哥去了。”
“哦。”
“诶,师娘,我有个问题挺想问您的,您和师父怎么成的亲。”
“你小时候不是参加了吗?”
“小时候啥也不懂,净顾吃了好吧。”
“哈哈,晴诗你跟我第一次见你时一点没变,我和云升呀,小时候就认识。”
“青梅竹马?””
“可以那么说吧,哈哈。”
“那师娘..”
“可以吃饭了夫人,晴诗!”宋妈正好在门外喊帅娘摸了一下我的脸“去吧晴诗你去吃,让李南乔把饭送过来。”
“师娘您还没告诉我呢。”
“小孩子不用知道太多。”
我只好一个人去吃饭...…
一连几天,都是我一个人吃饭,师娘在房间,师父和师哥几乎不着家,前天一整晚都没回来。
……
这不，过了没多久，师娘吃饭时突然说了一句，今天是雨水诶。
诶？雨水！今天是靳雨的生日。他们家很奇怪，很神奇。三个孩子都是正好节气当天出生的。靳蛰就是惊蛰那天出生的，靳小雪就是小雪的时候了。而今天是雨水，就是靳雨的生日。
他们家的生日不过阳历，不过阴历。就过这个节气。哈哈，好有意思。我需要找个借口溜出去，但是？送什么好呢？
……
哈哈，小棠的幌子屡试不爽。回头给小棠带些宋妈做的好吃的报答他。
而且呀，我也想好了要送给靳雨什么，嘿嘿。我本来想给靳雨织双手套。本来我感觉并不难。但是天气越来越暖，以后越来越热。再加上靳雨没天捕鱼什么的。好像不怎么需要手套。
所以，我换了一个想法。我拿出了我的压岁钱，找师父经常去的药店子买了治疗冻疮的药膏。为了避免师父的怀疑和猜忌。我买了三盒，拿走一盒，给师父师娘备上一盒。又送给了宋妈一盒。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
“靳雨！”
“闫晴诗！早上好！”
“嘿嘿，早上好。”
“傻笑什么呢？”
“嘻嘻，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相恋一百天？”
“什么嘛，这应该早就过了吧！你的生日，生日。哈哈哈哈哈，自己都不记得吗？”
“哎呀，真是。每天太累了真的是不记得了。再加上每年的生日日期都不固定。你还想着，好开心。”
“这个给你。”
“什么？”
“药膏，治疗冻疮的。但还可以软化茧子，减弱红肿。适合你和你的家人。以后要注意身体呀。”
靳雨看了好久那个药膏。
“怎么了？不喜欢吗……”我以为他是不喜欢。
“什么呀，我当然喜欢。只是刚才觉得你真好。一时有一点过于心动了。就没太大的反应。”确实，我看到靳雨也低下了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了，但他的耳朵红了。
这么说干嘛。我也害羞了，心怦怦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