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15）
“未知的能量，诡谲的气息——”
一个幽幽的女声说道，这个声音是队伍中的诺娃，她不具有任何战备能力，却是一名异能感知师，具有超凡感知能力，她能感觉到周围能量场的变化，预知危险。
秦瑞听到诺娃的声音时眼神一暗，但他竟然还是执意带领队伍走了下去。
大家打开探照灯，细微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京堇随着队伍前进，不知怎的听到了微弱的“咚咚”声，她回过头对囚笼说：“你有听到吗？”
“一阵……咚咚声？”囚笼也听到了，只是这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听得不太真切。
“不要闲聊！跟紧队伍！”秦瑞大声喝止了囚笼和京堇的讨论，队伍里一时没有人说话，脚步声伴随着咚咚的声响在整个洞穴中回荡。
可即便如此，大家的疑心非但不减还更进两分，这个洞穴太大，墙壁上还掉落着土屑，京堇担心洞穴随时会有坍塌的可能。
15分钟过去了，大家一路朝着幽深的洞内前进，隐约的咚咚声伴随着队伍的深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前方终于出现了某种生物。
很多个形似蜱虫的虫子吸附在墙壁上，一个足有10公分那么长，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看得所有人头皮发麻，京堇攥了攥拳头，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涅槃的扫描显示这是新发现的异种生物，应该是由蜱虫变异而来的，可它们居然不是寄生在生物身上吸取血液而生，而是吸附在墙壁上，难道是依靠着土壤里的某种物质生存吗？
“把它们都收起来。”不管它是吃什么长大的，秦瑞都要把它们采集回去，这些生物并不具备攻击性，秦瑞伸出手从墙上拽下来一个，这生物实在是吸得太紧了，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揪下来。
京堇观察着手上揪下来的“蜱虫”，这种生物足肢很多，正张牙舞爪着。京堇强忍着恶心观察到它的足肢末端竟有一个个吸盘，难怪吸附力这么强。
她现在在蒸汽公司入职的时间还太短，想把东西带回去给组织研究太过危险，保险起见京堇将这些特征都记了下来，准备回家再向周楠汇报。
秦瑞带着人花费了不少时间，终于把这一片密密麻麻的生物都装起来了，有人望着空荡荡的墙壁，祈祷他们现在就能折返回去。
“继续前进。”奈何秦瑞下达了前进的命令，毕竟他们目前应该还是在洞穴中段，并没有到达洞底，无论前方还有没有异种生物他们都要走到尽头一探究竟。
“愚蠢又贪婪的人类啊——会被自己的欲望吞噬而堙灭——”
诺娃是一个来自俄国的俄国人，未被翻译器翻译的原声俄语低沉又悠扬，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听起来就像一种诅咒，又或者是恶魔的低语。
咚咚声伴随着队伍的行进越来越大了，直到所有人都来到了洞穴最深处，探照灯发出的光线照亮了每一个角落，直到视野中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生物。
“是天蛾人！”诺娃大喊道！
眼前的这个“天蛾人”是一个有着翅膀的人形怪物，它的身上长满了灰色皮毛，搭配翅膀就像一只灰色蝙蝠，它有着人的四肢，却没有人的脑袋，两个眼睛长在它的胸腔处，正蜷缩在角落沉睡着。
“天蛾人是来自M国的神秘生物！它的出现会带来凶杀和噩运！每当它到来就会有灾难来临——————！！！”
诺娃大声地嚎喊着，声音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天蛾人，它胸前的眼睛倏然睁起，双目猩红怒含杀意。
原来一直伴随他们的咚咚声是这只天蛾人的心跳！随着天蛾人的站起整个洞穴地动山摇，天蛾人喷吐的气息将所有人都吹滚到四处去。
“给我杀了它！”这么大的生物想要活捉是不可能了，捕捉网的张力没有这么大。无奈秦瑞掏出冲锋枪对着愤怒的天蛾人一通扫射，天蛾人张开翅膀，它的翅膀很长，展开足足有三公尺长，它绕着洞穴盘旋，一掌将秦瑞打翻在了地上。
天蛾人的四肢是锋利爪子，准确来说这只天蛾人就像一个鸟人，秦瑞被它抓伤的手臂流血不止，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担忧的神情，不知道他会不会感染上某种来自天蛾人的病菌。
这群人的出现让天蛾人感到了恐慌，惹得它不断盘旋着发出巨大的嗡鸣声，被它的翅膀所掠之处都像刮过一阵飓风。
它无差别的攻击着人类，甚至有人被天蛾人的爪子抓到头顶当场身亡，京堇和囚笼本能躲闪着，哭叫声、枪林弹雨声、风声、天蛾人的心跳声和叫声让京堇根本无法思考！
“嗡——————”天蛾人发出的嗡鸣声有很强的穿透性，叫声穿过京堇戴的防护面具和保护头盔直往她脑壳里钻，痛得她头疼欲裂，甚至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症状。
“涅槃，我想我们该撤退了。”秦瑞捂着伤口说，涅槃的声音无情又冷漠：“不行，如果现在撤退那你们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可我们已经伤亡那么多人了!”京堇大声地说，秦瑞倒不是担心其他部员，他更关心他自己，留着他这条命回去比什么都重要。
“不可以，我们有所收获，就会有所牺牲，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我不会开启传输通道，如果你们强行离开，我会封死这里。”涅槃的态度非常明显，就算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它可以拿到有用的数据汇报给公司，公司会二次派遣队伍使用针对措施来捕获天蛾人。
在这之前如果京堇他们不能活着离开，那这次行动就相当于试错，涅槃被植入的程序是利益至上，它的心里已经有了取舍。
“妈的！”秦瑞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天蛾人的飞行速度太快了，所有人一直射击也很难碰到它一根毫毛，京堇脱下手套试图释放电流来击落这只怪物，可她意外的发现她的异能竟然用不了了。
“该死！”京堇愤愤咒骂道，天蛾人的声音似乎对她的异能有所影响，她发射不出任何电流。
这时一个身形瘦长的短发女生站了出来，她脱下手套摩擦手掌，掌心缓缓分开，凝聚了一颗光球。
“唰——”光球倏然散开扩散到了洞穴各处，天蛾人的嗡鸣消失了，只听到它的心跳声。
“我屏蔽了天蛾人的叫声频率，谁能控制住它就快点动手。”她叫麦斯奎，异能就是屏蔽声音，可惜洞穴里的声音太杂乱了，她只能屏蔽掉最有影响的嗡鸣声。
京堇抓住机会疯狂挥手吸引天蛾人的注意，天蛾人看到京堇挑衅的动作向她俯冲而来，狂风刮过京堇的脸颊，一只硕大的鸟爪向她冲来，天蛾人庞大的身影瞬间将京堇彻底笼罩，她抓住机会，就在天蛾人的爪子近在咫尺之际一道闪电劈了过去。
“滋滋滋——”巨大的电流声盖过了一切，被电流击中的天蛾人浑身颤抖，重重地跌了下去，翅膀的挥动震荡起整个洞穴，这里就要塌了！
“干得好，京堇。”秦瑞强忍着疼痛让涅槃把天蛾人收进了三维空间，他们的背包可承载不住这个大家伙。
“它的体型太大了，我的电量只能麻痹它半个小时，如果它醒来了怎么办。”京堇有些担忧。
“它在三维空间里是不会出来的，只要回到公司，怎么制服天蛾人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快出去。”秦瑞顾不得那么多。
京堇方才那一震使洞顶开始塌陷，大量石块沙土掉落，一时间尘土飞扬，所有人都朝着出口愤命跑去，有些伤势过重的部员已经体力不支速度慢了下去，被碎石砸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一摊肉酱，看着自己的灵魂在这里消亡。
京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她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只能跑出去，她要活着，要为了能挽救更多的人而活，就像涅槃所说的，有所收获就有所牺牲，这是她的必经之路。
今天这场行动给京堇上了很深的一课，她决定收起自己的圣母心，也可以说她已经开始变得麻木，过度慈悲可不是3088人类该有的特征，京堇希望她的关心并没有暴露自己。
回到公司的部员们很明显集体变得情绪低沉，因为就在刚才那些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同事们在他们的眼前一个个葬身于碎石，大家有伤情的都去了医疗中心，没受伤的就坐在办公桌前等待下班。
偌大的房间静得出奇，只是时不时冒来出几句叹息。
京堇坐在办公桌前还没从刚才经历的事情缓过神来，她走进卫生间准备把这些理一理。
“你好，京堇。”是涅槃的声音。
“你为什么在这里？！”京堇吓得提上裤子，人工智能会有性别吗？涅槃算男算女？
“只要在公司运营范围内，我无处不在——”
“你有什么事情吗？”京堇很疑惑，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也别挑在她上厕所啊！
“我在研究你。”涅槃说这话的时候棒读没有情绪，京堇硬是听得汗毛直立。
“什么研究我？”
“你的一些微表情让我察觉到你和其他成员的不同，所以我在研究你。”
京堇很明显闪过一丝的慌乱，她来蒸汽公司才第二天，难道是哪里露馅了？
一个幽幽的女声说道，这个声音是队伍中的诺娃，她不具有任何战备能力，却是一名异能感知师，具有超凡感知能力，她能感觉到周围能量场的变化，预知危险。
秦瑞听到诺娃的声音时眼神一暗，但他竟然还是执意带领队伍走了下去。
大家打开探照灯，细微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京堇随着队伍前进，不知怎的听到了微弱的“咚咚”声，她回过头对囚笼说：“你有听到吗？”
“一阵……咚咚声？”囚笼也听到了，只是这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听得不太真切。
“不要闲聊！跟紧队伍！”秦瑞大声喝止了囚笼和京堇的讨论，队伍里一时没有人说话，脚步声伴随着咚咚的声响在整个洞穴中回荡。
可即便如此，大家的疑心非但不减还更进两分，这个洞穴太大，墙壁上还掉落着土屑，京堇担心洞穴随时会有坍塌的可能。
15分钟过去了，大家一路朝着幽深的洞内前进，隐约的咚咚声伴随着队伍的深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前方终于出现了某种生物。
很多个形似蜱虫的虫子吸附在墙壁上，一个足有10公分那么长，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看得所有人头皮发麻，京堇攥了攥拳头，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涅槃的扫描显示这是新发现的异种生物，应该是由蜱虫变异而来的，可它们居然不是寄生在生物身上吸取血液而生，而是吸附在墙壁上，难道是依靠着土壤里的某种物质生存吗？
“把它们都收起来。”不管它是吃什么长大的，秦瑞都要把它们采集回去，这些生物并不具备攻击性，秦瑞伸出手从墙上拽下来一个，这生物实在是吸得太紧了，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揪下来。
京堇观察着手上揪下来的“蜱虫”，这种生物足肢很多，正张牙舞爪着。京堇强忍着恶心观察到它的足肢末端竟有一个个吸盘，难怪吸附力这么强。
她现在在蒸汽公司入职的时间还太短，想把东西带回去给组织研究太过危险，保险起见京堇将这些特征都记了下来，准备回家再向周楠汇报。
秦瑞带着人花费了不少时间，终于把这一片密密麻麻的生物都装起来了，有人望着空荡荡的墙壁，祈祷他们现在就能折返回去。
“继续前进。”奈何秦瑞下达了前进的命令，毕竟他们目前应该还是在洞穴中段，并没有到达洞底，无论前方还有没有异种生物他们都要走到尽头一探究竟。
“愚蠢又贪婪的人类啊——会被自己的欲望吞噬而堙灭——”
诺娃是一个来自俄国的俄国人，未被翻译器翻译的原声俄语低沉又悠扬，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听起来就像一种诅咒，又或者是恶魔的低语。
咚咚声伴随着队伍的行进越来越大了，直到所有人都来到了洞穴最深处，探照灯发出的光线照亮了每一个角落，直到视野中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生物。
“是天蛾人！”诺娃大喊道！
眼前的这个“天蛾人”是一个有着翅膀的人形怪物，它的身上长满了灰色皮毛，搭配翅膀就像一只灰色蝙蝠，它有着人的四肢，却没有人的脑袋，两个眼睛长在它的胸腔处，正蜷缩在角落沉睡着。
“天蛾人是来自M国的神秘生物！它的出现会带来凶杀和噩运！每当它到来就会有灾难来临——————！！！”
诺娃大声地嚎喊着，声音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天蛾人，它胸前的眼睛倏然睁起，双目猩红怒含杀意。
原来一直伴随他们的咚咚声是这只天蛾人的心跳！随着天蛾人的站起整个洞穴地动山摇，天蛾人喷吐的气息将所有人都吹滚到四处去。
“给我杀了它！”这么大的生物想要活捉是不可能了，捕捉网的张力没有这么大。无奈秦瑞掏出冲锋枪对着愤怒的天蛾人一通扫射，天蛾人张开翅膀，它的翅膀很长，展开足足有三公尺长，它绕着洞穴盘旋，一掌将秦瑞打翻在了地上。
天蛾人的四肢是锋利爪子，准确来说这只天蛾人就像一个鸟人，秦瑞被它抓伤的手臂流血不止，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担忧的神情，不知道他会不会感染上某种来自天蛾人的病菌。
这群人的出现让天蛾人感到了恐慌，惹得它不断盘旋着发出巨大的嗡鸣声，被它的翅膀所掠之处都像刮过一阵飓风。
它无差别的攻击着人类，甚至有人被天蛾人的爪子抓到头顶当场身亡，京堇和囚笼本能躲闪着，哭叫声、枪林弹雨声、风声、天蛾人的心跳声和叫声让京堇根本无法思考！
“嗡——————”天蛾人发出的嗡鸣声有很强的穿透性，叫声穿过京堇戴的防护面具和保护头盔直往她脑壳里钻，痛得她头疼欲裂，甚至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症状。
“涅槃，我想我们该撤退了。”秦瑞捂着伤口说，涅槃的声音无情又冷漠：“不行，如果现在撤退那你们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可我们已经伤亡那么多人了!”京堇大声地说，秦瑞倒不是担心其他部员，他更关心他自己，留着他这条命回去比什么都重要。
“不可以，我们有所收获，就会有所牺牲，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我不会开启传输通道，如果你们强行离开，我会封死这里。”涅槃的态度非常明显，就算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它可以拿到有用的数据汇报给公司，公司会二次派遣队伍使用针对措施来捕获天蛾人。
在这之前如果京堇他们不能活着离开，那这次行动就相当于试错，涅槃被植入的程序是利益至上，它的心里已经有了取舍。
“妈的！”秦瑞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天蛾人的飞行速度太快了，所有人一直射击也很难碰到它一根毫毛，京堇脱下手套试图释放电流来击落这只怪物，可她意外的发现她的异能竟然用不了了。
“该死！”京堇愤愤咒骂道，天蛾人的声音似乎对她的异能有所影响，她发射不出任何电流。
这时一个身形瘦长的短发女生站了出来，她脱下手套摩擦手掌，掌心缓缓分开，凝聚了一颗光球。
“唰——”光球倏然散开扩散到了洞穴各处，天蛾人的嗡鸣消失了，只听到它的心跳声。
“我屏蔽了天蛾人的叫声频率，谁能控制住它就快点动手。”她叫麦斯奎，异能就是屏蔽声音，可惜洞穴里的声音太杂乱了，她只能屏蔽掉最有影响的嗡鸣声。
京堇抓住机会疯狂挥手吸引天蛾人的注意，天蛾人看到京堇挑衅的动作向她俯冲而来，狂风刮过京堇的脸颊，一只硕大的鸟爪向她冲来，天蛾人庞大的身影瞬间将京堇彻底笼罩，她抓住机会，就在天蛾人的爪子近在咫尺之际一道闪电劈了过去。
“滋滋滋——”巨大的电流声盖过了一切，被电流击中的天蛾人浑身颤抖，重重地跌了下去，翅膀的挥动震荡起整个洞穴，这里就要塌了！
“干得好，京堇。”秦瑞强忍着疼痛让涅槃把天蛾人收进了三维空间，他们的背包可承载不住这个大家伙。
“它的体型太大了，我的电量只能麻痹它半个小时，如果它醒来了怎么办。”京堇有些担忧。
“它在三维空间里是不会出来的，只要回到公司，怎么制服天蛾人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快出去。”秦瑞顾不得那么多。
京堇方才那一震使洞顶开始塌陷，大量石块沙土掉落，一时间尘土飞扬，所有人都朝着出口愤命跑去，有些伤势过重的部员已经体力不支速度慢了下去，被碎石砸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一摊肉酱，看着自己的灵魂在这里消亡。
京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她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只能跑出去，她要活着，要为了能挽救更多的人而活，就像涅槃所说的，有所收获就有所牺牲，这是她的必经之路。
今天这场行动给京堇上了很深的一课，她决定收起自己的圣母心，也可以说她已经开始变得麻木，过度慈悲可不是3088人类该有的特征，京堇希望她的关心并没有暴露自己。
回到公司的部员们很明显集体变得情绪低沉，因为就在刚才那些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同事们在他们的眼前一个个葬身于碎石，大家有伤情的都去了医疗中心，没受伤的就坐在办公桌前等待下班。
偌大的房间静得出奇，只是时不时冒来出几句叹息。
京堇坐在办公桌前还没从刚才经历的事情缓过神来，她走进卫生间准备把这些理一理。
“你好，京堇。”是涅槃的声音。
“你为什么在这里？！”京堇吓得提上裤子，人工智能会有性别吗？涅槃算男算女？
“只要在公司运营范围内，我无处不在——”
“你有什么事情吗？”京堇很疑惑，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也别挑在她上厕所啊！
“我在研究你。”涅槃说这话的时候棒读没有情绪，京堇硬是听得汗毛直立。
“什么研究我？”
“你的一些微表情让我察觉到你和其他成员的不同，所以我在研究你。”
京堇很明显闪过一丝的慌乱，她来蒸汽公司才第二天，难道是哪里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