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和这位王一起站在那个油腻男家门口的时候,我也没反应过来。

    那日和勒赛托尔起身后,这位王遣退了所有的大臣,只留下了身边一位身穿绿色衣服带着面纱的女子,连勒赛托尔都被派了继续调查的任务离开了。

    “已经不是初次见面了,小姐,”那位女子......也许还是个少女,冲我转过身来,淡淡的笑了一下,说,“我是辅佐王的神官,西杜丽。”

    好温柔的少女......

    这个时候不报上自己的名字就不礼貌了,我凭借印象行了个笨拙的礼,说:“我的荣幸......我是春晓。”

    闻言西杜丽温柔的笑着,对着我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二人都没有来得及继续下一句话,王座上的王放下了手中的泥板,两人的视线自然落到了这位突然动作的王身上。

    他没有让我靠近,只是在台阶的上面俯视我,说:“其他废话等到以后再说吧,你现在先随本王去调查。”

    于是乎,我就跟随这位王出了宫殿。

    这位王似乎很被敬仰,但似乎又被惧怕着,一路上人民生活幸福不假,但是对于这位王的那种恐惧的眼神我看在眼里。

    所以,是明君,还是,暴君?

    想着这个问题,前面的王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那间小屋,门大开着,往里面看我隐隐约约看出了这就是一个月前那个油腻男绑我后去的地方。

    王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房间,环顾一周后看着慢了几拍才进入的我,沉默了一会。

    ?怎么了吗。

    那位王却先不悦了,眉头蹙起,倒也是蛮好看的形状,让......噫!奔四大妈停下你对十六岁少年的yy!

    然后是叹气声,夹带着微微怒意和不屑:“还要本王提醒吗?”

    啊?提醒什么?

    “啧,说啊,杂种。”

    啊,被骂了。

    但是被这样的人骂还挺爽......

    啊啊啊不对,重点是我到底要说啥啊?这位王不会是刚刚被大臣气到然后拿我出气吧!?

    我也不敢轻易地回答和询问,万一他真的是位暴君,我说错了什么会不会被杀?不要!我才刚穿越来怎么能死。

    但是不说的话也有风险。还有一种感觉,从心底徘徊。

    不想被他看低,想让他认可。

    很奇怪的感觉。总之,在各个想法的驱使下,我决定说一说:“房间和我那天来这的时候并没有太大变化,不过,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是那个桌子上本来是有一朵黑色的花。”

    我指着那个桌子,王也顺着我的手看过去,凑近了。

    是真的,那日那个油腻男给我掖被角的时候,放大的丑脸颜狗实在是承受不住,就把脸撇开了,看到了那朵花。黑色的花,按说应该不存在吧?所以我就记下了。

    王看着那桌子,冷不伶仃来一句:“黑色的花?你确定吗,杂种?”

    “确定。”啊,骂得好自然,难道“杂修”是口头禅吗。。。?

    应该不是。

    我看着王好几次想说什么,最终都没有说出来,几乎是比蚊子还小声的你喃,可我确实听到了。

    『黑色的花?人界应当是不存在的吧?又是那群没用的神搞的鬼吗?』

    咦,我的听力这么好吗?

    “走了。”

    王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有等我的意思,我还要去那个宫殿吗?

    没再多想,我跟上了那位王的步伐。

    回到宫里,我看到女神官刚走到王座旁边,身边站着的勒赛托尔正在同她交流。看到王回来,勒赛托尔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转身就冲王狠狠行了礼。

    “王,您回来了。”

    王微微点头示意,径直走到前面,坐下了,而我留下台阶下三四米处,离西杜丽合理勒赛托尔很近。

    “调查出什么了吗?勒赛托尔。”

    闻言,勒赛托尔看了我一眼,直接冲着王座上的刃单膝跪下,头死死盯着地面,说:“很抱歉,王。关于这位姑娘,属下并未查出任何事。”

    调查,我?

    “抬起头来,勒赛托尔,本王跟你们说过,和本王说话不要低头,仰视着本王。”

    然后勒赛托尔抬起头开,对上了王猩红的双眼,得到了对方的赦免:“也罢,你先去城外调查吧。”

    “是。”

    行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礼,勒赛托尔退下了。

    勒赛托尔身影消失的瞬间,王和女神官的视线都落在了我身上。

    哎呀,被两个美人同时盯着还怪不好意思的......啊↘哈 ↗!

    “有什么好说的吗?杂种。”

    女神官也用带着猜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

    看着两眼前的红色,有过一次经验的我迅速明白了。这次我找了最舒服,最不伤害脸和脑壳的姿势倒了地。

    怎么次次都是这是种关键时刻......

    淦呐!感情这药不是万从药是万晕药啊?!

    再一次从宫内房间里醒来,本想凭借着记忆去找那位王,但是总感觉现在去找并不是时候,会打扰到他理政吧?而且,身上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在晕倒的这段时间“我”行动过,而且这次晕倒和上次好像不太一样,说不上来,但就是不一样。

    到底是哪不一样呢?正想着,进来了熟悉的面孔,只不过多了几分看不出的情绪:“王知道你差不多醒了,传我把你带过去。”

    我再次跟着勒赛托尔,依旧在思考那不对劲。

    当到达目的地时,那位王一动不动,似乎是在休息。

    西杜丽见我与勒赛托尔到达,轻手轻脚走过来,示意我们不要出声,将我们带到一个较远的地方,还回头看了一眼王座。

    顺着她的目光,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这位王,他好像坐在王座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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