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专业地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就怎么说呢……
“你这个体型可真是……有够大的。”乔白抬头仰望这只炎龙，眼神和语气中都带着遮掩不住的惊叹。
大。
真的非常大。
哪怕仅凭肉眼进行测量，乔白感觉这只炎龙的体型，也起码是正常炎龙的两倍还大。
这里的正常炎龙标准，指的就是蓝鲸的两只炎龙。
不管是身为九阶炎龙的炎皇，又或者是八阶炎龙的焱焱，两只炎龙的体型都还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
大却并不夸张。
八阶炎龙焱焱和九阶炎龙相比较，还要稍微小上那么一圈。
但是这一只……乔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嘿嘿嘿！”蓝风铃抬起下巴，一张圆圆的、小巧的脸蛋上带着满满的得意的笑容。
她一边伸手拍打着炎龙耶格尔的部分躯体，一边用洋洋得意的声音说道：“对吧！我的耶格尔是不是宇宙无敌超级霸气的！”
“每次一登场就吸引了所有观众的眼球！”
“我的耶格尔可是有着超级多的粉丝哦！”蓝风铃一脸骄傲地炫耀着自家大宝贝。
乔白看了一眼炎龙耶格尔。
恩。
神奇的。
和它的御兽师居然不是一个性格？
炎龙耶格尔用一种堪称温柔，里面又带着无奈的眼神低头看着蓝风铃，仿佛在说你开心就好。
乔白：“……”
这可真是……
不等乔白说点什么，一旁的蓝鲸就已经提前毫不客气地对着蓝风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为什么一登场就吸引所有观众的眼球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每次你的对手看到你都害怕好不好。”
“耶格尔的这体型，哪怕不用技能，只是单纯地来个泰山压顶，都能把那些宠兽闷个半死了。”
蓝鲸单手扶额，表情看起来很是无奈和疲惫。
“好好的火属性龙，在你的手里都快要变成肉坦了。”
乔白没忍住笑了一下。
虽然但是。
真的很好笑。
“哼！”蓝风铃单手叉腰，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向蓝鲸：“什么肉坦！我这是发挥耶格尔的优势好不好！”
“耶格尔在还是宠兽蛋的时候，个头就比正常的宠兽蛋足足大上两圈还多，这说明耶格尔的基因就是这样的！”
“时候朝着体型加强的方向去培育！”
说起对宠兽的培育心得来，身为七阶御兽师的蓝风铃也非常有自己的一套。
什么？
哥哥相对自己说教？
呸！
不停！
她就是要这么干！
眼看着这两个人就要再吵起来了，乔白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这只巨大的炎龙耶格尔。
【宠兽：炎龙】
【属性：龙+火】
【品种：高级超凡高阶】
【等级：八阶低级】
【技能：龙吼、撕咬、……、龙之咆哮、岩浆吐息】
【进化路线：无】
【无】
【天赋技能：虚实强化】
【哦呜――御兽师开心就好啦～】
乔白微微笑了一下。
这是他见过为数不多，性格上格外温和的龙属性宠兽。
虽然但是。
大多数龙属性超凡生物，又或者是龙种超凡生物，在性格上和能量上都会更加的偏向于狂躁的形态。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在这之中。
又拥有着火属性的炎龙，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从性格上来说，炎龙比阿尔特龙要难驯服得多。
可面对炎龙耶格尔……
乔白神奇地从它的身上看出了几分对蓝风铃的慈爱。
乔白：“？”
人不能，人不可以……算了，宠兽和御兽师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也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学问。
人都能选择和电饭煲结婚。
人和宠兽之间的生殖隔离好像也还没有夸张到那种程度，乔白决定无视。
不过这个天赋技能嘛……有点意思。
乔白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沉思。
蓝风铃和蓝鲸见状都没有上前打扰。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通过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蓝风铃不断地对蓝鲸挤眉弄眼。
哥哥哥哥！
说说说说！
乔白教授有没有可能让耶格尔变得更大？
蓝鲸不想理会。
蓝鲸给了蓝风铃一个白眼。
没有品位，一昧只想着堆积体型的家伙。
蓝风铃：“……”
可恶！
拒绝人身攻击！
拒绝爱好攻击！
她都没有说蓝鲸是个没眼光的，一天天就知道堆积宠兽的能量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
兄妹俩眼神交汇之处仿佛有电闪雷鸣，还是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那种。
就在这时。
乔白的声音像是及时雨一样响起。
“我可以摸一摸这只炎龙吗？”乔白看向一旁的蓝风铃，礼貌地询问道。
虽说炎龙耶格尔的性格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对小姑娘也还挺耐心的。
可小姑娘毕竟是耶格尔的御兽师。
换成其他人……乔白觉得还是有询问一下的必要。
不然max级别的亲和力一出手，乔白到时候不太好解释来着。
“没事没事，有我在，乔白教授你随便摸！”闻言蓝风铃大手一挥，根本不觉得这叫事儿！
乔白教授想要近距离检查观察一下炎龙，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没问题！
乔白笑了笑，走到炎龙耶格尔的面前，左摸摸右摸摸。
炎龙耶格尔低头看了一眼乔白，没有动弹，就这么坐着任由乔白随便摸。
一旁的蓝风铃看着乔白的动作，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略显迷惑的表情。
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条理啊？
这样摸真的能看出来什么东西吗？
蓝风铃并不是很想怀疑乔白的职业水平和职业素养。
只不过，蓝风铃也可以说自己是接触到过不少的培育师的，宠兽教授打交道的机会稍微少一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再和乔白一对比……
恩。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乔白还不知道，蓝风铃正在心里偷偷地怀疑他的职业水平和职业素养。
要是知道的话……
乔白大概会给蓝风铃竖起大拇指。
没错。
他就是在装模作样。
至少看起来是的。
可是乔白的气势很足，看起来也是十分有底气的样子，这才没有人怀疑到乔白的身上。() ()
怀疑？
这明明是乔白教授在按照正常走流程！
都是检查中必须的步骤好吧！
就比如一旁的蓝鲸，虽然也感觉到了乔白的一些动作好像和寻常宠兽教授不太一样。
但是他就丝毫没有怀疑乔白的水平。
乔白教师的水平还需要怀疑？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蓝风铃：“……”
察觉到自己老哥情绪的蓝风铃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充满好奇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乔白的身上。
别的性格她不清楚。
亲哥的性格她还是很有数。
恩。
想到这里蓝风铃点了点头。
乔白教授的能力她应该是不需要担心的了。
想到这里，蓝风铃看向乔白的眼神再次变得期待起来，她也很想知道，乔白还能不能想出什么让耶格尔能够长得更大更强壮的办法！
乔白：“……”
感觉到来自身后属于蓝风铃目光的乔白，表情很是有些无奈。
他绕着炎龙耶格尔转了一圈。
这个体型该说不说，是真的非常夸张了。
同时。
乔白对用天赋技能看到的问题所在，也是非常的了解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乔白回到了一开始出发的地点，也就是蓝风铃的身边。
他看向蓝风铃，温柔却又带着几分肯定地说道：“从一开始培育起，对炎龙的未来规划就是增强肉体力量。”
蓝风铃点了点头。
看向乔白的眼神还带着几分疑惑。
像是在说。
这有什么好问的？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吗？
就看耶格尔这体型！
难道不是吗？
虽然但是。
一力降十会啊！
这不是开玩笑的好不好！
光是凭借着体型上的优势，炎龙耶格尔在同阶级的对手中，机会就是无敌的。
面对比它强上一个小等级的对手，炎龙耶格尔也不是打不过。
面对蓝风铃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的目光，乔白很是有些疲惫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这个……
“你追求的是纯粹的肉体上的强大，但是你不能忽略的是血肉和能量之间的关系。”乔白叹气。
蓝风铃似懂非懂。
“乔白教授你直接说吧！没关系的！”蓝风铃察觉到了，这好像是在说自己的培育方式有问题？
要说不介意……
好吧。
蓝风铃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小小的介意。
毕竟。
不管是家学还是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那些培育师，没有一个人说她的培育方式有问题的！
甚至在看到耶格尔之后，都夸赞她把耶格尔培育得非常好！
她本人也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七阶御兽师。
成长的这一路，蓝风铃并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挫折和烦恼，但是和其他的御兽师相比较这都不叫问题。
包括未来成为八阶御兽师这件事情。
蓝风铃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可以不可以。
她想要突破的，是哥哥成为八阶御兽师的时间！
要是实力允许的话，最好可以在从哥哥的手里抢走那个天王的称号！
这才是蓝风铃对自己定下的理想和目标。
知道蓝风铃理想的蓝鲸对此，只是呵呵一声。
真以为超越他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就想想吧。
反正这么想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了，蓝鲸不介意再多一个，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妹妹。
该打击的时候，他还是丝毫不会手软的。
“是这样的。”乔白看着眼前这只巨大的炎龙耶格尔说道：“你的培育方向和培育理念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在培育的过程中，一点点地走了弯路。”
乔白认真地给蓝风铃分析道。
巨大化。
是炎龙耶格尔与生俱来的天赋。
或许是因为血脉返祖，又或者是因为血脉中带着丝丝缕缕炎龙王的血脉？
总之不好说。
在一众正常大小的炎龙中，出现了一只体型格外巨大的。
然后炎龙耶格尔遇上了蓝风铃，成为了蓝风铃的初始契约宠兽。
“因为体型的原因，你的炎龙在潜力方面是强大的，对能量和食物的需求也是夸张的。”
“但凡换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被小时候的炎龙给吃穷了。”
听着乔白的话，蓝风铃忍不住地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
“我那个时候的零花钱，全部都换成了耶格尔的口粮，然后还不够。”
“还好爸爸妈妈和哥哥都有给我补贴！”
蓝风铃回忆起当初刚刚养炎龙耶格尔的那段时光，脸上还是止不住地露出惊恐的表情。
新手御兽师遇上一只大胃王。
还是一只火属性和龙属性宠兽幼崽……想想那就是一段上蹿下跳，鸡飞狗跳的日子。
好在蓝鲸的宠兽也是炎龙，勉强还能照顾一下孩子。
不然的话……
想到这里，蓝风铃朝着蓝鲸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
好吧。
虽然但是。
嫌弃是一回事，哥哥有时候还是很好的。
蓝鲸：“？”
看着蓝风铃感谢的目光，蓝鲸轻轻抖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咦惹――妹妹真的没问题？
不是被什么恶魔附身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对他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
蓝风铃：“……”
她的感动都喂了狗了。
蓝风铃冷漠地收回了视线。
看着差点没炸毛的妹妹，蓝鲸笑了笑。
真可爱啊～
乔白的目光在这兄妹二人的身上转了一圈。
恩。
“是的，从小时候开始炎龙的成长就需要非常巨大的能量来进行补充。”乔白点了点头，同时对蓝风铃的话深有感触。
别问。
问就是他家也有大胃王。
还不止一个。
小水母：“？！！”
猫猫虫：“？！！！”
紧接着乔白继续说道：“但是当提供的能量达到了一个一定的界限之后，就会发现炎龙需要的摄入的食物量和能量好像都变得稳定下来了。”
“不会再出现那种仿佛无尽地进食的情况。”
蓝风铃除了点头就是点头。
没错。
对的。
都是对的。
可是这和乔白说的，她在对炎龙耶格尔的培育道路上，逐渐走了弯路又有什么关系？
蓝风铃很是不解。
“你这个体型可真是……有够大的。”乔白抬头仰望这只炎龙，眼神和语气中都带着遮掩不住的惊叹。
大。
真的非常大。
哪怕仅凭肉眼进行测量，乔白感觉这只炎龙的体型，也起码是正常炎龙的两倍还大。
这里的正常炎龙标准，指的就是蓝鲸的两只炎龙。
不管是身为九阶炎龙的炎皇，又或者是八阶炎龙的焱焱，两只炎龙的体型都还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
大却并不夸张。
八阶炎龙焱焱和九阶炎龙相比较，还要稍微小上那么一圈。
但是这一只……乔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嘿嘿嘿！”蓝风铃抬起下巴，一张圆圆的、小巧的脸蛋上带着满满的得意的笑容。
她一边伸手拍打着炎龙耶格尔的部分躯体，一边用洋洋得意的声音说道：“对吧！我的耶格尔是不是宇宙无敌超级霸气的！”
“每次一登场就吸引了所有观众的眼球！”
“我的耶格尔可是有着超级多的粉丝哦！”蓝风铃一脸骄傲地炫耀着自家大宝贝。
乔白看了一眼炎龙耶格尔。
恩。
神奇的。
和它的御兽师居然不是一个性格？
炎龙耶格尔用一种堪称温柔，里面又带着无奈的眼神低头看着蓝风铃，仿佛在说你开心就好。
乔白：“……”
这可真是……
不等乔白说点什么，一旁的蓝鲸就已经提前毫不客气地对着蓝风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还好意思说？”
“为什么一登场就吸引所有观众的眼球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每次你的对手看到你都害怕好不好。”
“耶格尔的这体型，哪怕不用技能，只是单纯地来个泰山压顶，都能把那些宠兽闷个半死了。”
蓝鲸单手扶额，表情看起来很是无奈和疲惫。
“好好的火属性龙，在你的手里都快要变成肉坦了。”
乔白没忍住笑了一下。
虽然但是。
真的很好笑。
“哼！”蓝风铃单手叉腰，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向蓝鲸：“什么肉坦！我这是发挥耶格尔的优势好不好！”
“耶格尔在还是宠兽蛋的时候，个头就比正常的宠兽蛋足足大上两圈还多，这说明耶格尔的基因就是这样的！”
“时候朝着体型加强的方向去培育！”
说起对宠兽的培育心得来，身为七阶御兽师的蓝风铃也非常有自己的一套。
什么？
哥哥相对自己说教？
呸！
不停！
她就是要这么干！
眼看着这两个人就要再吵起来了，乔白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这只巨大的炎龙耶格尔。
【宠兽：炎龙】
【属性：龙+火】
【品种：高级超凡高阶】
【等级：八阶低级】
【技能：龙吼、撕咬、……、龙之咆哮、岩浆吐息】
【进化路线：无】
【无】
【天赋技能：虚实强化】
【哦呜――御兽师开心就好啦～】
乔白微微笑了一下。
这是他见过为数不多，性格上格外温和的龙属性宠兽。
虽然但是。
大多数龙属性超凡生物，又或者是龙种超凡生物，在性格上和能量上都会更加的偏向于狂躁的形态。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在这之中。
又拥有着火属性的炎龙，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从性格上来说，炎龙比阿尔特龙要难驯服得多。
可面对炎龙耶格尔……
乔白神奇地从它的身上看出了几分对蓝风铃的慈爱。
乔白：“？”
人不能，人不可以……算了，宠兽和御兽师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也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学问。
人都能选择和电饭煲结婚。
人和宠兽之间的生殖隔离好像也还没有夸张到那种程度，乔白决定无视。
不过这个天赋技能嘛……有点意思。
乔白摸了摸下巴，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沉思。
蓝风铃和蓝鲸见状都没有上前打扰。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通过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蓝风铃不断地对蓝鲸挤眉弄眼。
哥哥哥哥！
说说说说！
乔白教授有没有可能让耶格尔变得更大？
蓝鲸不想理会。
蓝鲸给了蓝风铃一个白眼。
没有品位，一昧只想着堆积体型的家伙。
蓝风铃：“……”
可恶！
拒绝人身攻击！
拒绝爱好攻击！
她都没有说蓝鲸是个没眼光的，一天天就知道堆积宠兽的能量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
兄妹俩眼神交汇之处仿佛有电闪雷鸣，还是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那种。
就在这时。
乔白的声音像是及时雨一样响起。
“我可以摸一摸这只炎龙吗？”乔白看向一旁的蓝风铃，礼貌地询问道。
虽说炎龙耶格尔的性格看上去好像还挺不错的，对小姑娘也还挺耐心的。
可小姑娘毕竟是耶格尔的御兽师。
换成其他人……乔白觉得还是有询问一下的必要。
不然max级别的亲和力一出手，乔白到时候不太好解释来着。
“没事没事，有我在，乔白教授你随便摸！”闻言蓝风铃大手一挥，根本不觉得这叫事儿！
乔白教授想要近距离检查观察一下炎龙，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没问题！
乔白笑了笑，走到炎龙耶格尔的面前，左摸摸右摸摸。
炎龙耶格尔低头看了一眼乔白，没有动弹，就这么坐着任由乔白随便摸。
一旁的蓝风铃看着乔白的动作，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略显迷惑的表情。
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条理啊？
这样摸真的能看出来什么东西吗？
蓝风铃并不是很想怀疑乔白的职业水平和职业素养。
只不过，蓝风铃也可以说自己是接触到过不少的培育师的，宠兽教授打交道的机会稍微少一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再和乔白一对比……
恩。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乔白还不知道，蓝风铃正在心里偷偷地怀疑他的职业水平和职业素养。
要是知道的话……
乔白大概会给蓝风铃竖起大拇指。
没错。
他就是在装模作样。
至少看起来是的。
可是乔白的气势很足，看起来也是十分有底气的样子，这才没有人怀疑到乔白的身上。() ()
怀疑？
这明明是乔白教授在按照正常走流程！
都是检查中必须的步骤好吧！
就比如一旁的蓝鲸，虽然也感觉到了乔白的一些动作好像和寻常宠兽教授不太一样。
但是他就丝毫没有怀疑乔白的水平。
乔白教师的水平还需要怀疑？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蓝风铃：“……”
察觉到自己老哥情绪的蓝风铃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充满好奇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乔白的身上。
别的性格她不清楚。
亲哥的性格她还是很有数。
恩。
想到这里蓝风铃点了点头。
乔白教授的能力她应该是不需要担心的了。
想到这里，蓝风铃看向乔白的眼神再次变得期待起来，她也很想知道，乔白还能不能想出什么让耶格尔能够长得更大更强壮的办法！
乔白：“……”
感觉到来自身后属于蓝风铃目光的乔白，表情很是有些无奈。
他绕着炎龙耶格尔转了一圈。
这个体型该说不说，是真的非常夸张了。
同时。
乔白对用天赋技能看到的问题所在，也是非常的了解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乔白回到了一开始出发的地点，也就是蓝风铃的身边。
他看向蓝风铃，温柔却又带着几分肯定地说道：“从一开始培育起，对炎龙的未来规划就是增强肉体力量。”
蓝风铃点了点头。
看向乔白的眼神还带着几分疑惑。
像是在说。
这有什么好问的？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吗？
就看耶格尔这体型！
难道不是吗？
虽然但是。
一力降十会啊！
这不是开玩笑的好不好！
光是凭借着体型上的优势，炎龙耶格尔在同阶级的对手中，机会就是无敌的。
面对比它强上一个小等级的对手，炎龙耶格尔也不是打不过。
面对蓝风铃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的目光，乔白很是有些疲惫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这个……
“你追求的是纯粹的肉体上的强大，但是你不能忽略的是血肉和能量之间的关系。”乔白叹气。
蓝风铃似懂非懂。
“乔白教授你直接说吧！没关系的！”蓝风铃察觉到了，这好像是在说自己的培育方式有问题？
要说不介意……
好吧。
蓝风铃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小小的介意。
毕竟。
不管是家学还是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那些培育师，没有一个人说她的培育方式有问题的！
甚至在看到耶格尔之后，都夸赞她把耶格尔培育得非常好！
她本人也年纪轻轻的，就成为了七阶御兽师。
成长的这一路，蓝风铃并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挫折和烦恼，但是和其他的御兽师相比较这都不叫问题。
包括未来成为八阶御兽师这件事情。
蓝风铃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可以不可以。
她想要突破的，是哥哥成为八阶御兽师的时间！
要是实力允许的话，最好可以在从哥哥的手里抢走那个天王的称号！
这才是蓝风铃对自己定下的理想和目标。
知道蓝风铃理想的蓝鲸对此，只是呵呵一声。
真以为超越他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就想想吧。
反正这么想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了，蓝鲸不介意再多一个，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妹妹。
该打击的时候，他还是丝毫不会手软的。
“是这样的。”乔白看着眼前这只巨大的炎龙耶格尔说道：“你的培育方向和培育理念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在培育的过程中，一点点地走了弯路。”
乔白认真地给蓝风铃分析道。
巨大化。
是炎龙耶格尔与生俱来的天赋。
或许是因为血脉返祖，又或者是因为血脉中带着丝丝缕缕炎龙王的血脉？
总之不好说。
在一众正常大小的炎龙中，出现了一只体型格外巨大的。
然后炎龙耶格尔遇上了蓝风铃，成为了蓝风铃的初始契约宠兽。
“因为体型的原因，你的炎龙在潜力方面是强大的，对能量和食物的需求也是夸张的。”
“但凡换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被小时候的炎龙给吃穷了。”
听着乔白的话，蓝风铃忍不住地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
“我那个时候的零花钱，全部都换成了耶格尔的口粮，然后还不够。”
“还好爸爸妈妈和哥哥都有给我补贴！”
蓝风铃回忆起当初刚刚养炎龙耶格尔的那段时光，脸上还是止不住地露出惊恐的表情。
新手御兽师遇上一只大胃王。
还是一只火属性和龙属性宠兽幼崽……想想那就是一段上蹿下跳，鸡飞狗跳的日子。
好在蓝鲸的宠兽也是炎龙，勉强还能照顾一下孩子。
不然的话……
想到这里，蓝风铃朝着蓝鲸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
好吧。
虽然但是。
嫌弃是一回事，哥哥有时候还是很好的。
蓝鲸：“？”
看着蓝风铃感谢的目光，蓝鲸轻轻抖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咦惹――妹妹真的没问题？
不是被什么恶魔附身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对他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
蓝风铃：“……”
她的感动都喂了狗了。
蓝风铃冷漠地收回了视线。
看着差点没炸毛的妹妹，蓝鲸笑了笑。
真可爱啊～
乔白的目光在这兄妹二人的身上转了一圈。
恩。
“是的，从小时候开始炎龙的成长就需要非常巨大的能量来进行补充。”乔白点了点头，同时对蓝风铃的话深有感触。
别问。
问就是他家也有大胃王。
还不止一个。
小水母：“？！！”
猫猫虫：“？！！！”
紧接着乔白继续说道：“但是当提供的能量达到了一个一定的界限之后，就会发现炎龙需要的摄入的食物量和能量好像都变得稳定下来了。”
“不会再出现那种仿佛无尽地进食的情况。”
蓝风铃除了点头就是点头。
没错。
对的。
都是对的。
可是这和乔白说的，她在对炎龙耶格尔的培育道路上，逐渐走了弯路又有什么关系？
蓝风铃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