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淮昭回到学校以后就开启了早出晚归的生活，除了待在实验室和师兄做项目就是泡在图书馆，项目已经处于收尾阶段了。
这天，屈淮昭从实验室出来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穿着黑色夹克，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背着包准备回宿舍。实验室离宿舍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屈淮昭戴着蓝牙耳机，耳机里传来悠扬和缓的歌声，一边在脑中回想复盘整个项目的漏洞。丝毫没有听见有人叫他。
突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屈淮昭回头看见一张明媚的笑脸。摘下耳机，叫了一声“师姐”。
路名慧是屈淮昭的直系师姐，也是项目组的小组成员之一。
“在想什么呢？叫你这么多遍都没听见。”
“没什么，在想项目的事。”
“这个项目终于要完成了，真是不容易啊。”
“嗯，大家都辛苦了。”
一时无话，路名慧笑了笑，然后又问：“放寒假回去吗？还是去找实习或者兼职。”
屈淮昭想起奶奶的身体状况，说：“回家，可能在家附近找找兼职。”
说话间已经到了宿舍楼，路名慧的宿舍楼就在屈淮昭宿舍楼后一栋。
临近期末，不仅要准备期末考试，黄昇和吴鑫源也忙着参加竞赛，两人也刚从图书馆回来不久。
吴鑫源摊在自己桌前的吊椅上，生无可恋地说：“可恶的期末月，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要经历这些。”
黄昇看他一眼，笑了笑，说：“你一定是上辈子欠了我的钱。”
“滚犊子，倒打一耙的好手。”
“哈哈，你就知足吧，没让你熬几个大夜就算不错了。”
“我不管，考完我要去大吃大喝一顿，我们出去聚餐吧，叫上霍霄鸣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我没问题啊。”
屈淮昭刚从浴室出来，擦拭着头发，听见两人的对话，也接了句“没问题”。
……
自从李琪被勒令回家反省一周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上课了，班主任许思荣也打过电话找家长，却也是拿她没办法。
所有人都过了一个多月的安生日子，徐思思倒是没有缺课，李琪不在的日子她也没有再惹事，顶多就是和其他同学吵吵架。
在这一个月里，李琪也不是在家反省，时不时就出去喝酒泡吧，通过酒吧老板结识了一名当地有名的混混头，经常掏钱请人家喝酒，一来二去就熟了。
这个混混头叫龙虎，别人都叫他龙哥。两个礼拜前喝完酒纠集了一群人在酒吧街寻衅滋事，和一伙人大打出手，还动用刀具，当时李琪也在旁边，被带回警察局配合调查。
在例行询问过程中，李琪态度嚣张，不配合调查，好在此次斗殴没有人员重伤，李琪又是未成年，最终被拘留了五天并且通知家长和学校。龙虎因为聚众斗殴罪被判处一年半的有期徒刑。
听见李琪被拘留，李连生重重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让律师去警察局和警察沟通了解事情原委去了。知道拘留五天后，就让律师放下这件事去干别的事了。有时候，就得吃点教训才能有长进。
李琪被放出来后，李连生叫李琪别去学校了，让她直接准备出国。听见这话，李琪和李连生大吵了一架，在她看来，李连生就是想直接把她丢到国外自生自灭。
吵完架后李琪又是一连好几天夜不归宿。
周一这天，李琪终于来了学校。因为出了拘留这事，学校本来想把李琪劝退了，奈何她有一个有钱的爹，便一直给她留着这个坑。
可是她来了学校既不穿校服上课也不听讲，不过也没有影响其他人，许思荣便由着她去了。
这个礼拜都无事发生，李琪就像真的吃够了教训摔痛了开始改良了，谁知周六一早一则视频在各个班级群和社交账号上开始传播，正是周雅茉在厕所被剥衣服的那个视频。
视频里周雅茉的脸被拍得清清楚楚，李琪却没有入镜，拍到的只有她的一双手，另外摁着周雅茉的两人同样被拍了进去，视频被消声了。
这个视频引发了轩然大波，有好事者四处转发视频。一些无聊的网友开始造黄谣，有些甚至公开以有偿的方式出售或者购买视频。还有一些正义的网友开始声讨另外两个摁着周雅茉的女生，她们的资料被人扒出，谩骂斥责一条接一条。
周雅茉很少上网，所以当视频在发酵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周雅茉的班主任打了电话给周雅茉的家长。
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后，周处铭就赶回了家，在车上打了电话给周雅茉的妈妈许意让她回趟家。本来她正在和好朋友逛街，知道了这件事就心急火燎地回家了。
许意让周处铭回到家后先看看周雅茉的状态，如果她还不知道就不要给她看视频，如果知道了就尽力安抚她。
两人前后赶到家时周雅茉在卧室画画，看见突然回家的爸爸妈妈也是一头雾水。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周雅茉看起来很正常，应该还不知道视频的事。
周处铭笑了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爸爸妈妈很久没有陪过你了，今天不忙就回来了。”
“我没事的，不用特意回来陪我。”
许意拖过一把椅子在周雅茉身边坐下，一手揽过她的肩，悄悄在周雅茉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淤青或者伤口，她轻声说：“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好像有点忽视你了，你在学校怎么样，和同学们相处得好吗？”
周雅茉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扭过头看了看许意，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紧接着又说：“挺好的。”
许意有点着急：“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一定会帮你的，知道吗？”
周处铭拍了拍许意的肩头，告诉她别急，然后走出了周雅茉的卧室。
一出来周处铭就联系了律师，并且尽最大努力让网上的视频下架屏蔽。
问了好一会儿，许意也没问出什么来，只好先作罢。
“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去做？”
“我都行。”
“那我去给你切点水果上来。”
“好的，谢谢妈妈。”
许意一离开，周雅茉就找到自己的手机，各种群里的消息一下子涌出，周雅茉往上翻了翻，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视频，封面就是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点开。
把手机按熄，一阵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涌上心头，泪水开闸，憋都憋不住，肩膀颤抖着哭出声来。
许意一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匆匆忙忙走进去，放下手中的果盘，抱住哭声大作的周雅茉。
听见女儿哭得这么伤心，许意心疼如刀绞，也跟着落下泪来，不停地轻拍着周雅茉。
周处铭在门口看见她们娘俩哭得抱作一团，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叹出一口气，走上前去抱住她们二人。
哭了许久，哭累了才慢慢静下来。
等到几人冷静下来，周雅茉将整件事一五一十和他们说了。
周处铭有点生气：“这么久了，怎么都不和爸爸妈妈说。”
周雅茉低着头，“她们说要是我告诉家长老师的话她们不会放过我，而且每次她们都是推搡或者拍拍我，没有对我造成很大的伤害，我就想着忍忍就没事了。”
李琪一伙人每次堵她要么就是言语羞辱，要么就是动手拉扯，很少会造成外在的伤口，有些时候下手重了形成淤青也是在衣服底下。
难怪这么久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其实有过一次，一次放学回家，周雅茉眼眶是红的，当时许意发现了，问她怎么了，结果她只是说和朋友闹了别扭。当时许意只是单纯地以为是小女生之间吵吵架，开导了几句也没太在意。
回想起这件事，许意也是深深地自责，她觉得自己对女儿还不够关心了解。
“茉茉，你放心，这件事爸爸妈妈会处理好的，如果你暂时不想去学校，那就先不去，转学也好，请家教也好，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周雅茉点点头说：“我想在家学习一段时间，转学就不用了，不然还要重新适应，而且去新学校也免不了风言风语。”
“正好这个学期也快要结束了，我给你请家教在家上课，我去和你班主任沟通。”
……
周处铭打电话给周雅茉的班主任，将事情经过和她说了，周雅茉班主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比较强势且护短，挂完电话就立即打了个电话给许思荣和年级主任。
在这件事情上周处铭给学校和老师施了压，并且网友也不停催促，要求给出合理的解释和惩罚。
上一次温夏的事是私下的还比较好解决，这一次事关学校在整个社会上的颜面名声，周处铭也不是好打发的，因此只能开除视频中摁着周雅茉的两人。
至于李琪其她人，视频中始终没有露面，也没有声音，又有李连生在其中搅混水，她自己也不承认，因此始终无法直接给她定罪，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有证人，却没有证据。
最开始发出的视频IP地址是在网吧，最后发现账号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大多数时间都泡在网吧。
这个男人先前也因为龙虎那桩打架斗殴案被拘留，不过他不是主犯，所以只拘留了十五天，被放出来后几乎日日夜夜都待在网吧。问他视频哪来的，他也只说是在外网看到保存下来的。手机里的记录都被删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众人都拿李琪没办法，她接着每天按时上课到校，只不过课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学校的人对这件事也津津乐道，私下里议论不停。
没过多久，警察局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有人打架，被打的人正是网吧那个男人，地点就在离网吧不远处的一栋废弃楼房。
这天，屈淮昭从实验室出来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穿着黑色夹克，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背着包准备回宿舍。实验室离宿舍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屈淮昭戴着蓝牙耳机，耳机里传来悠扬和缓的歌声，一边在脑中回想复盘整个项目的漏洞。丝毫没有听见有人叫他。
突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屈淮昭回头看见一张明媚的笑脸。摘下耳机，叫了一声“师姐”。
路名慧是屈淮昭的直系师姐，也是项目组的小组成员之一。
“在想什么呢？叫你这么多遍都没听见。”
“没什么，在想项目的事。”
“这个项目终于要完成了，真是不容易啊。”
“嗯，大家都辛苦了。”
一时无话，路名慧笑了笑，然后又问：“放寒假回去吗？还是去找实习或者兼职。”
屈淮昭想起奶奶的身体状况，说：“回家，可能在家附近找找兼职。”
说话间已经到了宿舍楼，路名慧的宿舍楼就在屈淮昭宿舍楼后一栋。
临近期末，不仅要准备期末考试，黄昇和吴鑫源也忙着参加竞赛，两人也刚从图书馆回来不久。
吴鑫源摊在自己桌前的吊椅上，生无可恋地说：“可恶的期末月，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要经历这些。”
黄昇看他一眼，笑了笑，说：“你一定是上辈子欠了我的钱。”
“滚犊子，倒打一耙的好手。”
“哈哈，你就知足吧，没让你熬几个大夜就算不错了。”
“我不管，考完我要去大吃大喝一顿，我们出去聚餐吧，叫上霍霄鸣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我没问题啊。”
屈淮昭刚从浴室出来，擦拭着头发，听见两人的对话，也接了句“没问题”。
……
自从李琪被勒令回家反省一周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上课了，班主任许思荣也打过电话找家长，却也是拿她没办法。
所有人都过了一个多月的安生日子，徐思思倒是没有缺课，李琪不在的日子她也没有再惹事，顶多就是和其他同学吵吵架。
在这一个月里，李琪也不是在家反省，时不时就出去喝酒泡吧，通过酒吧老板结识了一名当地有名的混混头，经常掏钱请人家喝酒，一来二去就熟了。
这个混混头叫龙虎，别人都叫他龙哥。两个礼拜前喝完酒纠集了一群人在酒吧街寻衅滋事，和一伙人大打出手，还动用刀具，当时李琪也在旁边，被带回警察局配合调查。
在例行询问过程中，李琪态度嚣张，不配合调查，好在此次斗殴没有人员重伤，李琪又是未成年，最终被拘留了五天并且通知家长和学校。龙虎因为聚众斗殴罪被判处一年半的有期徒刑。
听见李琪被拘留，李连生重重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让律师去警察局和警察沟通了解事情原委去了。知道拘留五天后，就让律师放下这件事去干别的事了。有时候，就得吃点教训才能有长进。
李琪被放出来后，李连生叫李琪别去学校了，让她直接准备出国。听见这话，李琪和李连生大吵了一架，在她看来，李连生就是想直接把她丢到国外自生自灭。
吵完架后李琪又是一连好几天夜不归宿。
周一这天，李琪终于来了学校。因为出了拘留这事，学校本来想把李琪劝退了，奈何她有一个有钱的爹，便一直给她留着这个坑。
可是她来了学校既不穿校服上课也不听讲，不过也没有影响其他人，许思荣便由着她去了。
这个礼拜都无事发生，李琪就像真的吃够了教训摔痛了开始改良了，谁知周六一早一则视频在各个班级群和社交账号上开始传播，正是周雅茉在厕所被剥衣服的那个视频。
视频里周雅茉的脸被拍得清清楚楚，李琪却没有入镜，拍到的只有她的一双手，另外摁着周雅茉的两人同样被拍了进去，视频被消声了。
这个视频引发了轩然大波，有好事者四处转发视频。一些无聊的网友开始造黄谣，有些甚至公开以有偿的方式出售或者购买视频。还有一些正义的网友开始声讨另外两个摁着周雅茉的女生，她们的资料被人扒出，谩骂斥责一条接一条。
周雅茉很少上网，所以当视频在发酵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周雅茉的班主任打了电话给周雅茉的家长。
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后，周处铭就赶回了家，在车上打了电话给周雅茉的妈妈许意让她回趟家。本来她正在和好朋友逛街，知道了这件事就心急火燎地回家了。
许意让周处铭回到家后先看看周雅茉的状态，如果她还不知道就不要给她看视频，如果知道了就尽力安抚她。
两人前后赶到家时周雅茉在卧室画画，看见突然回家的爸爸妈妈也是一头雾水。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周雅茉看起来很正常，应该还不知道视频的事。
周处铭笑了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爸爸妈妈很久没有陪过你了，今天不忙就回来了。”
“我没事的，不用特意回来陪我。”
许意拖过一把椅子在周雅茉身边坐下，一手揽过她的肩，悄悄在周雅茉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淤青或者伤口，她轻声说：“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好像有点忽视你了，你在学校怎么样，和同学们相处得好吗？”
周雅茉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扭过头看了看许意，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紧接着又说：“挺好的。”
许意有点着急：“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一定会帮你的，知道吗？”
周处铭拍了拍许意的肩头，告诉她别急，然后走出了周雅茉的卧室。
一出来周处铭就联系了律师，并且尽最大努力让网上的视频下架屏蔽。
问了好一会儿，许意也没问出什么来，只好先作罢。
“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去做？”
“我都行。”
“那我去给你切点水果上来。”
“好的，谢谢妈妈。”
许意一离开，周雅茉就找到自己的手机，各种群里的消息一下子涌出，周雅茉往上翻了翻，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视频，封面就是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点开。
把手机按熄，一阵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涌上心头，泪水开闸，憋都憋不住，肩膀颤抖着哭出声来。
许意一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匆匆忙忙走进去，放下手中的果盘，抱住哭声大作的周雅茉。
听见女儿哭得这么伤心，许意心疼如刀绞，也跟着落下泪来，不停地轻拍着周雅茉。
周处铭在门口看见她们娘俩哭得抱作一团，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叹出一口气，走上前去抱住她们二人。
哭了许久，哭累了才慢慢静下来。
等到几人冷静下来，周雅茉将整件事一五一十和他们说了。
周处铭有点生气：“这么久了，怎么都不和爸爸妈妈说。”
周雅茉低着头，“她们说要是我告诉家长老师的话她们不会放过我，而且每次她们都是推搡或者拍拍我，没有对我造成很大的伤害，我就想着忍忍就没事了。”
李琪一伙人每次堵她要么就是言语羞辱，要么就是动手拉扯，很少会造成外在的伤口，有些时候下手重了形成淤青也是在衣服底下。
难怪这么久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其实有过一次，一次放学回家，周雅茉眼眶是红的，当时许意发现了，问她怎么了，结果她只是说和朋友闹了别扭。当时许意只是单纯地以为是小女生之间吵吵架，开导了几句也没太在意。
回想起这件事，许意也是深深地自责，她觉得自己对女儿还不够关心了解。
“茉茉，你放心，这件事爸爸妈妈会处理好的，如果你暂时不想去学校，那就先不去，转学也好，请家教也好，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周雅茉点点头说：“我想在家学习一段时间，转学就不用了，不然还要重新适应，而且去新学校也免不了风言风语。”
“正好这个学期也快要结束了，我给你请家教在家上课，我去和你班主任沟通。”
……
周处铭打电话给周雅茉的班主任，将事情经过和她说了，周雅茉班主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比较强势且护短，挂完电话就立即打了个电话给许思荣和年级主任。
在这件事情上周处铭给学校和老师施了压，并且网友也不停催促，要求给出合理的解释和惩罚。
上一次温夏的事是私下的还比较好解决，这一次事关学校在整个社会上的颜面名声，周处铭也不是好打发的，因此只能开除视频中摁着周雅茉的两人。
至于李琪其她人，视频中始终没有露面，也没有声音，又有李连生在其中搅混水，她自己也不承认，因此始终无法直接给她定罪，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有证人，却没有证据。
最开始发出的视频IP地址是在网吧，最后发现账号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大多数时间都泡在网吧。
这个男人先前也因为龙虎那桩打架斗殴案被拘留，不过他不是主犯，所以只拘留了十五天，被放出来后几乎日日夜夜都待在网吧。问他视频哪来的，他也只说是在外网看到保存下来的。手机里的记录都被删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众人都拿李琪没办法，她接着每天按时上课到校，只不过课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学校的人对这件事也津津乐道，私下里议论不停。
没过多久，警察局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有人打架，被打的人正是网吧那个男人，地点就在离网吧不远处的一栋废弃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