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伤4
暮言趴在床上，感到伤口位置又被舔了一口，随后身后的人似乎愣住了。
她松了口气，心想多亏用灵气修复过，没有伤口给它沿袭野兽的习性。
然而变成兽人的裴沉岚第一次尝到光滑的肌肤，食髓知味。又试过一遍后，它便着迷地沿着脊椎一路向下，一寸寸细细品尝。
粗糙舌面再次刮过的那一瞬，暮言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惊呼：“徒弟！”
她奋力挣扎，可她全身的力气也比不过半妖化的一根指头。
“徒弟！裴沉岚！不行！不能这样……”暮言快哭了。
裴沉岚嫌吵，停下动作，捏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看着她张合的双唇，从神智深处挖掘出来一丝眷恋，仿佛是一种不可幻想的奢望。
暮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它覆唇而来，和那次以渡贝叶为借口的蜻蜓点水不同，带着它的野蛮横冲直撞。
她被完全掌控，无法逃脱。
她心一横，干脆趁着现在的机会，把药从口唇缝隙塞了进来，递进它的口中。
裴沉岚喉结滚动，吞下了药丸。
服过药就好了，暮言刚松口气，又陡然一惊，可他清醒过来看到他们在这样子，要怎么解释？给他喂药？他信吗？
她自己都不信。
正当暮言想着办法，裴沉岚主动松开了她的唇，随后将她翻过来，和后背一样没有任何衣裳的妨碍，它沿着脖颈向下而去。
这简直比昨天还逾矩，暮言实在忍不了了，咬牙拼命地推着它。
“徒弟？”她带着哭腔，“醒醒徒弟……”
就算现在清醒也不好解释了，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怎么照面。
它根本无视了她那小小的力道，一路无阻逐渐下去。
暮言惊慌失措到手脚并用推搡它，紧捂着它绝对不能触碰的地方。
“别！徒弟！徒弟！不……”
而它一根指头就轻轻松松挑开了她的双手。
暮言全身猛地战栗，张着嘴失了声，随后身子无法自控地瘫软，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她缓缓闭上眼，祈祷着不要清醒、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清醒……
胸口突然一疼，她下意识倒抽口气。
裴沉岚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舌齿放小了力道。
暮言眼睫颤抖，不可思议地喃喃：“你、你、你是清醒的？”
它流连在怀，恍若未闻。
暮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时天已大亮，她惊恐地爬起身，在床上看了几圈，徒弟不在。
想到昨晚它好像能听懂她的话，暮言担心不已，他不会记得吧？
她扯下堆积在腰间的破衣裳，低头看到浑身的红紫瘀斑，又一把抱起被子缩靠在床角，满脸带着耳根绯红一片。
将身子清洗干净后，暮言用高阶灵药将身上的痕迹消除，换上新衣裳，将一眼就能发现不对的破烂衣裳藏进沐浴房里，才定下心神出去。
一到外面，暮言就看到等候多时的裴沉岚，他长身玉立和昨夜截然不同，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惶恐。
他会不会记得昨晚的事？怎么解释，说是他做的梦？
看到她眼中明晃晃的害怕，裴沉岚疑惑地走近过去，刚迈出一步，她就往后退去一步。
他如坠冰窖，眼底漫上受伤，顿住脚问：“又成怪物出来了？”
暮言听到这话便放心了，看来他是不记得的。但他们发生的事情她是记得的，她不敢和他对视，“嗯”了一声。
裴沉岚百思不得其解，“可我昨晚没修炼，伤到你了？”
没有修炼也会变成兽人？暮言惊讶抬眸，目光碰到他的脸，瞬间被烫了似的避开。
“没有，你没有伤我。”
裴沉岚感受着她每时每刻似要生分的躲避，心如置悬崖边摇摇欲坠。他大步过去，强制止住她后退的动作，将她衣裳扒下肩头，没有伤口，他昨晚没有咬她。
可她为何还这样害怕？裴沉岚甚至能从抓着她的手掌里感到她的战栗。
他的余光瞥到一抹暗色，将衣裳再往下扯了半寸，露出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瘀痕。
“我做的？”
暮言惊慌回头，背上竟然也有？
她急忙揪起衣裳盖起，说起谎话越发的面不改色，“制服你的时候，撞到了柜角。”
“抱歉。”裴沉岚紧拧眉宇。
暮言怕他心思重为此自责，抬起眼睛看着他，面色凝重地对他保证：“我已经想到怎么改进了，今天再做一批新的药给你。”
裴沉岚垂眸凝视她的认真神色，能让她怕成这样，必不会只是撞到柜角，而她还一心想着给自己做药。
他沉默良久，在她离开的时候，轻声说：“谢师父。”
暮言听着这个称呼，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涌进夜色里胸前的荒唐画面，面红耳赤地逃开。
今晚睡前，暮言闭紧了窗户，又怕它进不来会从其他地方走，反而惊动别人，又颤抖着手将窗子打开。
整整一夜，暮言徘徊在睡和醒之间，每次一睡着就自己惊醒。
直到下次惊醒时，看到窗外刺眼的阳光，她才真的相信裴沉岚没有来。
但相别一夜，再见到裴沉岚时，他的手腕却皮肉绽开。
“徒弟，你的手？”
裴沉岚顺着暮言的惊愕目光看过去，见到自己手腕的血红，眼里也闪过一丝诧异，覆过一层灵气将伤口藏起，没有解释。
暮言愣愣地看着裴沉岚走远，不禁胡思乱想，他昨晚在做什么？想不开在割腕？
夜里到子时，暮言等在床上，和昨天一样，它没有来。
她脑海里全是白天见到的血肉模糊的手腕。她跳出窗子，崖壁上的脚印已被两日落雪覆没，
顺着路过去，以防万一带上了恢复神智的药。
从裴沉岚的后窗翻进去，“哗啦啦”的铁索碰撞声便响起，暮言循声过去，先在脚前看到了一把钥匙，抬头见到裴沉岚又半妖化成兽人，正在咬扯手上的锁链。
高阶法宝套在它的手腕上，镣铐的尺寸是常人的大小，勒得随身躯膨胀的手腕再次血肉模糊。
牙齿和铁链摩擦发出令人难受的声音，暮言抱着爬满鸡皮疙瘩的双臂，轻手轻脚地靠近过去，又在地上看到了洒落的新药。
她将药丸一粒一粒捡起来，少了一粒，裴沉岚已吃过。
竟然毫无作用。
可再加药量就有毒了，难道是妖化后的用药量和人族不同？暮言还未研究过妖族，等摸索出准确的药量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既然第一天的静眠药能更快恢复，她心想，那就先把恢复神智的换成静眠的吧。但这样治标不治本，长期下来会让他无法继续修炼，只怕他又会瞒着自己不吃。
暮言将药装回药瓶，抬头发现它已停下咬锁链的动作，安静地坐在床畔看她。
它乖巧得像是被驯服，她便倒了颗带来的专攻神智的恢复药在手里，过去递给它，“把药吃了。”
它直直地看着她，没有看药。
暮言把药举到它的嘴前，近似哄的语气，“啊——”
它动了动眼珠，看着面前的手，张嘴轻柔叼住。
暮言连忙松开药，把手抽了回来。
这次倒是简单，她如释重负地舒口气，回身准备回去，刚走出一步，身后锁链响起，后背仿佛挨着一堵滚烫的墙。
暮言再走不动第二步，低头看到搂在胸前的手臂，回头越过耳畔的急促鼻息，才发现嵌在墙上的锁链竟然是可以伸缩的。
另一头也是一个镣铐，此时被它拉到最长，那只镣铐卡在了墙上的环洞另一边。
暮言脚下一空，被拦腰抱起，扔到了柔软的床里。
“徒……”她爬起不等唤出第二个字，嘴就被堵上。
承受着和上次一样的蛮横，她感到有粒圆滚滚的东西到了自己嘴里，随后便滑进了喉咙。
接着，裴沉岚放开了她。
暮言被呛得咳出泪花，辨认着味道，确定这是刚才喂给它的药。
它……没有吃下去？
它在故意等着反喂给她？
暮言来不及多想这个，因为她的手被扣进了另一个镣铐里。
它今晚的动作分明是有意识的，暮言不可置信地看着缓缓欺身而来的裴沉岚，弓着身子想往后躲，缩到墙边无路可退。
而它似乎知道她被锁住，足以让它彻底品尝，将她堵在墙角后，慢条斯理地摘下她的每一层衣裳。
暮言趁它磨蹭，又拿了颗静眠药出来，心一横，直接放进自己嘴里，主动吻上去，强行给它喂过去。
确定它将药吞咽之后，暮言用瓦上霜把丢在地上的钥匙捡来，在背地里偷偷开锁，刚找到锁孔位置，裴沉岚猛地将它的手往后一扯。
两个镣铐相连，锁链被拽到它那边，暮言的手臂也跟着被拽直，镣铐高高地挂在墙上，锁孔被吊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裴沉岚抓住她拿钥匙的手，慢条斯理地帮她送到镣铐那里，替她把镣铐打开，随后将她的两只手一起锁在里面。
“你……”
暮言不可置信，它这一串动作，明显是有神智的……
然后它把钥匙再次扔掉。
暮言扫了眼它还在镣铐里的手腕，它的神智好像不是很多。
它又剥了两层繁杂的衣裳，开始失去耐心，双手抓着布要扯。
暮言见状急忙惊呼：“别撕！”
她这两天把能穿的衣裳都穿来挡它了，前晚被撕掉一半，今天再把最后两件撕完，她就没衣裳穿了。
到时所有人都会发现不对。
裴沉岚停下手，将她高挂在墙上的双手拉下来，放在那些麻烦的衣带上。
暮言明白它这动作的意思，想不被撕，就自己脱。
她松了口气，心想多亏用灵气修复过，没有伤口给它沿袭野兽的习性。
然而变成兽人的裴沉岚第一次尝到光滑的肌肤，食髓知味。又试过一遍后，它便着迷地沿着脊椎一路向下，一寸寸细细品尝。
粗糙舌面再次刮过的那一瞬，暮言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惊呼：“徒弟！”
她奋力挣扎，可她全身的力气也比不过半妖化的一根指头。
“徒弟！裴沉岚！不行！不能这样……”暮言快哭了。
裴沉岚嫌吵，停下动作，捏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看着她张合的双唇，从神智深处挖掘出来一丝眷恋，仿佛是一种不可幻想的奢望。
暮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它覆唇而来，和那次以渡贝叶为借口的蜻蜓点水不同，带着它的野蛮横冲直撞。
她被完全掌控，无法逃脱。
她心一横，干脆趁着现在的机会，把药从口唇缝隙塞了进来，递进它的口中。
裴沉岚喉结滚动，吞下了药丸。
服过药就好了，暮言刚松口气，又陡然一惊，可他清醒过来看到他们在这样子，要怎么解释？给他喂药？他信吗？
她自己都不信。
正当暮言想着办法，裴沉岚主动松开了她的唇，随后将她翻过来，和后背一样没有任何衣裳的妨碍，它沿着脖颈向下而去。
这简直比昨天还逾矩，暮言实在忍不了了，咬牙拼命地推着它。
“徒弟？”她带着哭腔，“醒醒徒弟……”
就算现在清醒也不好解释了，再这样下去，他们还怎么照面。
它根本无视了她那小小的力道，一路无阻逐渐下去。
暮言惊慌失措到手脚并用推搡它，紧捂着它绝对不能触碰的地方。
“别！徒弟！徒弟！不……”
而它一根指头就轻轻松松挑开了她的双手。
暮言全身猛地战栗，张着嘴失了声，随后身子无法自控地瘫软，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她缓缓闭上眼，祈祷着不要清醒、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清醒……
胸口突然一疼，她下意识倒抽口气。
裴沉岚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舌齿放小了力道。
暮言眼睫颤抖，不可思议地喃喃：“你、你、你是清醒的？”
它流连在怀，恍若未闻。
暮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时天已大亮，她惊恐地爬起身，在床上看了几圈，徒弟不在。
想到昨晚它好像能听懂她的话，暮言担心不已，他不会记得吧？
她扯下堆积在腰间的破衣裳，低头看到浑身的红紫瘀斑，又一把抱起被子缩靠在床角，满脸带着耳根绯红一片。
将身子清洗干净后，暮言用高阶灵药将身上的痕迹消除，换上新衣裳，将一眼就能发现不对的破烂衣裳藏进沐浴房里，才定下心神出去。
一到外面，暮言就看到等候多时的裴沉岚，他长身玉立和昨夜截然不同，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惶恐。
他会不会记得昨晚的事？怎么解释，说是他做的梦？
看到她眼中明晃晃的害怕，裴沉岚疑惑地走近过去，刚迈出一步，她就往后退去一步。
他如坠冰窖，眼底漫上受伤，顿住脚问：“又成怪物出来了？”
暮言听到这话便放心了，看来他是不记得的。但他们发生的事情她是记得的，她不敢和他对视，“嗯”了一声。
裴沉岚百思不得其解，“可我昨晚没修炼，伤到你了？”
没有修炼也会变成兽人？暮言惊讶抬眸，目光碰到他的脸，瞬间被烫了似的避开。
“没有，你没有伤我。”
裴沉岚感受着她每时每刻似要生分的躲避，心如置悬崖边摇摇欲坠。他大步过去，强制止住她后退的动作，将她衣裳扒下肩头，没有伤口，他昨晚没有咬她。
可她为何还这样害怕？裴沉岚甚至能从抓着她的手掌里感到她的战栗。
他的余光瞥到一抹暗色，将衣裳再往下扯了半寸，露出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瘀痕。
“我做的？”
暮言惊慌回头，背上竟然也有？
她急忙揪起衣裳盖起，说起谎话越发的面不改色，“制服你的时候，撞到了柜角。”
“抱歉。”裴沉岚紧拧眉宇。
暮言怕他心思重为此自责，抬起眼睛看着他，面色凝重地对他保证：“我已经想到怎么改进了，今天再做一批新的药给你。”
裴沉岚垂眸凝视她的认真神色，能让她怕成这样，必不会只是撞到柜角，而她还一心想着给自己做药。
他沉默良久，在她离开的时候，轻声说：“谢师父。”
暮言听着这个称呼，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涌进夜色里胸前的荒唐画面，面红耳赤地逃开。
今晚睡前，暮言闭紧了窗户，又怕它进不来会从其他地方走，反而惊动别人，又颤抖着手将窗子打开。
整整一夜，暮言徘徊在睡和醒之间，每次一睡着就自己惊醒。
直到下次惊醒时，看到窗外刺眼的阳光，她才真的相信裴沉岚没有来。
但相别一夜，再见到裴沉岚时，他的手腕却皮肉绽开。
“徒弟，你的手？”
裴沉岚顺着暮言的惊愕目光看过去，见到自己手腕的血红，眼里也闪过一丝诧异，覆过一层灵气将伤口藏起，没有解释。
暮言愣愣地看着裴沉岚走远，不禁胡思乱想，他昨晚在做什么？想不开在割腕？
夜里到子时，暮言等在床上，和昨天一样，它没有来。
她脑海里全是白天见到的血肉模糊的手腕。她跳出窗子，崖壁上的脚印已被两日落雪覆没，
顺着路过去，以防万一带上了恢复神智的药。
从裴沉岚的后窗翻进去，“哗啦啦”的铁索碰撞声便响起，暮言循声过去，先在脚前看到了一把钥匙，抬头见到裴沉岚又半妖化成兽人，正在咬扯手上的锁链。
高阶法宝套在它的手腕上，镣铐的尺寸是常人的大小，勒得随身躯膨胀的手腕再次血肉模糊。
牙齿和铁链摩擦发出令人难受的声音，暮言抱着爬满鸡皮疙瘩的双臂，轻手轻脚地靠近过去，又在地上看到了洒落的新药。
她将药丸一粒一粒捡起来，少了一粒，裴沉岚已吃过。
竟然毫无作用。
可再加药量就有毒了，难道是妖化后的用药量和人族不同？暮言还未研究过妖族，等摸索出准确的药量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既然第一天的静眠药能更快恢复，她心想，那就先把恢复神智的换成静眠的吧。但这样治标不治本，长期下来会让他无法继续修炼，只怕他又会瞒着自己不吃。
暮言将药装回药瓶，抬头发现它已停下咬锁链的动作，安静地坐在床畔看她。
它乖巧得像是被驯服，她便倒了颗带来的专攻神智的恢复药在手里，过去递给它，“把药吃了。”
它直直地看着她，没有看药。
暮言把药举到它的嘴前，近似哄的语气，“啊——”
它动了动眼珠，看着面前的手，张嘴轻柔叼住。
暮言连忙松开药，把手抽了回来。
这次倒是简单，她如释重负地舒口气，回身准备回去，刚走出一步，身后锁链响起，后背仿佛挨着一堵滚烫的墙。
暮言再走不动第二步，低头看到搂在胸前的手臂，回头越过耳畔的急促鼻息，才发现嵌在墙上的锁链竟然是可以伸缩的。
另一头也是一个镣铐，此时被它拉到最长，那只镣铐卡在了墙上的环洞另一边。
暮言脚下一空，被拦腰抱起，扔到了柔软的床里。
“徒……”她爬起不等唤出第二个字，嘴就被堵上。
承受着和上次一样的蛮横，她感到有粒圆滚滚的东西到了自己嘴里，随后便滑进了喉咙。
接着，裴沉岚放开了她。
暮言被呛得咳出泪花，辨认着味道，确定这是刚才喂给它的药。
它……没有吃下去？
它在故意等着反喂给她？
暮言来不及多想这个，因为她的手被扣进了另一个镣铐里。
它今晚的动作分明是有意识的，暮言不可置信地看着缓缓欺身而来的裴沉岚，弓着身子想往后躲，缩到墙边无路可退。
而它似乎知道她被锁住，足以让它彻底品尝，将她堵在墙角后，慢条斯理地摘下她的每一层衣裳。
暮言趁它磨蹭，又拿了颗静眠药出来，心一横，直接放进自己嘴里，主动吻上去，强行给它喂过去。
确定它将药吞咽之后，暮言用瓦上霜把丢在地上的钥匙捡来，在背地里偷偷开锁，刚找到锁孔位置，裴沉岚猛地将它的手往后一扯。
两个镣铐相连，锁链被拽到它那边，暮言的手臂也跟着被拽直，镣铐高高地挂在墙上，锁孔被吊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裴沉岚抓住她拿钥匙的手，慢条斯理地帮她送到镣铐那里，替她把镣铐打开，随后将她的两只手一起锁在里面。
“你……”
暮言不可置信，它这一串动作，明显是有神智的……
然后它把钥匙再次扔掉。
暮言扫了眼它还在镣铐里的手腕，它的神智好像不是很多。
它又剥了两层繁杂的衣裳，开始失去耐心，双手抓着布要扯。
暮言见状急忙惊呼：“别撕！”
她这两天把能穿的衣裳都穿来挡它了，前晚被撕掉一半，今天再把最后两件撕完，她就没衣裳穿了。
到时所有人都会发现不对。
裴沉岚停下手，将她高挂在墙上的双手拉下来，放在那些麻烦的衣带上。
暮言明白它这动作的意思，想不被撕，就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