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隋苏手指不断抠着洗手台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
隋苏低下头，一部分头发散落到一边，轻声安抚道：“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回去吧，外面冷。”
“那你早点回来，如果天黑了我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后，隋苏把手机丢在一旁，转过身，打开水龙头，撩一把水到脸上，用袖子胡乱一擦，拿起手机，走到门前，轻轻推开。
她用余光瞟到门旁站着一个身影，吓了一跳。
一转身发现是王嘉涟。
他调侃道：“你小男友挺粘人啊，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吧？”又笑着补充一句，“未成年都谈，你野心是真大啊。”
隋苏本来不想搭理他，但这么一说心中的怒火被点燃。
她转过身，不屑的看着王嘉涟，想看垃圾一样：“我出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啊？又没和你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初那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花钱进的荷大，天天在学校里勾三搭四，我男朋友她还勾搭过呢，人家都不理她，也就你这种人喜欢，真是臭味相投。”
完事还不忘踩王嘉涟一脚：“滚，别挡路。”
王嘉涟忍着疼痛，为了面子，没有叫出声。
回到餐桌上王嘉涟板着脸，一股怨气。
隋苏瞥他一眼，果然是富家子弟，什么场合都发脾气，家教也是真一般。
这场聚会吃的很快，大概五点多就散了，天也黑了。
房间里也没什么人了。
隋苏给周存意发了条消息：我在离学校最近的国际酒店这里，你来接我吧。
刚走到走廊，却被刘芳舒拉住，周围没人，她就原形毕露了，抓着隋苏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怎么不和我说？”
隋苏皱皱眉头：“想过段时间告诉你的。”
刘芳舒眼神里带着几丝贪婪：“我是你妈，你谈恋爱不就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
隋苏用力挣脱了她的手，对她大喊道：“你现在知道是我妈了？从小到大你尽管一次把我和隋淮但你的孩子看吗？哪怕就一次。我们就是你们两个的作品，总是要求最完美的，那年爸爸去谈生意，我被你们带过去谈生意，我还未成年你们就让我敬酒，那些不要脸的资本家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用肮脏的手碰我，你们都视而不见，甚至出现了让我去陪他们的念想。”她几乎崩溃，“我喜欢滑冰，那年我腿受伤了，我也很想去那场比赛啊，你从来不看我有多努力，你只看结果，我受伤你根本都没关心我，眼中都是钱，我们就是你挣钱的工具。”
“啪——”刘芳舒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隋苏捂着脸，但嘴依旧没停，崩溃的哭诉着：“你不让我继续滑冰，那是我的梦想。要是那我和隋淮比，肯定是他的状况要好一些，你们只盼着他能找一个财阀千金，从小没怎么打过他，像宝一样供着他，但你们供和她的原因只是为了钱，在你们眼中钱高于一切。”
她拿袖子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说：“自从你们离婚，隋淮离开家，隋向东从来没问过隋淮的去向，反倒对那个一点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问这问那的，你也是，妈妈，说实话，今天是你第一次夸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我知道那是假的，但我很开心，你终于能认可我一次了，我感觉小时候挺听话的呀，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反倒王叔叔家的儿子，王嘉涟整天无所事事，我看连个工作都没有吧——”
没等隋苏说我，耳边就穿来一个刺耳的声音：“别说了。”
刘芳舒怕被王国文他们听到，想要让她住嘴。
但她没理会：“你对他多好啊，妈妈感谢你这几年的照顾，你不用再给我钱了，我自己挣，我会把我赚到的工资的三分之一都给你，你只要有一天还活着，我就会给你，你过你自己的吧，像这种聚会别来叫我。”
隋苏转身就走，眼圈泛红。
刘芳舒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没她说的那么严重，摇摇头，也离开了。
这对他也是有挺大的打击的，倒不是对她失望，而是以后再有这种聚会，叫隋苏叫不来会很没面。
到了外面这次周存意还没有来，寒风凛冽，夹杂雪花，打在脸上像刀片滑在脸上一样。
隋苏鼻子冻得通红，吸了一下鼻子，吐气，出现团团白雾，她带着周存意送她的围巾。
她终于把过去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今天的她勇敢了一次。
周存意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
隋苏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泛着泪花，想被欺负了的小猫。
她把头埋在周存意的怀里，此刻周存意就是她在这城市中最坚硬的靠山，她可以把一切的情绪都表露在他面前，不用顾虑那么多。
周存意见她这般委屈，变得手忙脚乱：“怎么了？哭了呢？阿姨她们为难你了？”
隋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道：“想你了。”
猝不及防的撒娇让他不知所措，他抱住隋苏，不断抚摸她的头：“不哭不哭，什么事跟我说，别总是自己憋着。”
“嗯嗯。”
“走吧，别哭了。”他顺手揽过隋苏，“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回去给你做。”
“饭难吃，你给我做。”
隋苏有点心虚，饭不难吃，只是这顿饭难吃，而且她明明已经反击了，自己没什么损失，现在却在他的怀里哭诉。
隋苏停在路边，正准备招手打车。
“你干嘛呢？走啊。”
隋苏茫然地转过身：“打车啊。”
周存意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想欺负一下，但又舍不得：“我开车来的，前几天考的驾照，挺难考的。”
一听是前几天考的，她就不敢坐了“啊？刚考完就敢开出来？”
周存意拽着她的手，向一辆黑色奥迪那里走去：“放心，考之前我可是学了很久的，保证自己开的好之后才敢拉你呀。”
他拉开副驾车门：“请。”
隋苏坐在驾驶位上，车里很暖，空调一直开着，还有他身上的香味，空调出风口上的香水瓶和他的体香一样。
车子启动，行驶在路上，隋苏坐在车里不断地扣着手，有什么想说，但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挣扎出来，慢慢的开口。
“那个，我寒假想去兼职，好吗？”
周存意正专心致志的开车，没有转头。
“为什么？”
“我想挣钱，刚刚我和刘女士说了，我会自己挣钱，把之前的都还她，只要她有一天还活着，我就会把我工资的三分之一都给她，她也没有拒绝。”
他把车停到一边。
伸手把隋苏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你不用去，用钱我给你拿，别累到，你学习就行。”
隋苏连忙摇头：“那怎么行，那是你的钱，我们不是合法夫妻，没领证呢，这时候就花你那么多钱，我心里也不踏实啊，而且我都已经欠你很多了！”
周存意靠在车座的靠背上：“你说这些干嘛呀？反正最后也是要结婚的，干嘛分的整么明？”
隋苏望着车窗外明亮的路灯，车窗反射出她的倒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学会独立，不能总依靠别人，没有会发生什么的意思，你别生气。”
周存意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我没生气，只是不想听你说那种话，既然你要去就去吧，找个轻松的工作，别累到自己。”
“嗯，开车吧，一会儿还要去体育馆呢，今天还没有练习，上午做了一会儿题，就被叫走了。”
车子到了宿舍楼下。
“我走了，你快回宿舍吧。”
周存意拉住她的手：“明天你还去体育馆吗？我怕去找你，你又不在。”
“明天当然去，你下午来吧，我会在。”
“拜拜，明天见。”隋苏下了车。
她只是上楼取了点东西，就去滑冰场了。
滑冰场里没什么人，她换好鞋子，一步一步滑倒中间，经过几天的训练，她已经完美的掌握了技巧，她在女里的追赶当年的自己。
冰上翩翩起舞，像冰蝴蝶。
她想尝试四周跳，但这几乎不可能，她一步一步的向后滑，起跳，在空中旋转，可是在第三周时就落了地，摔倒在冰面上。
尝试无数次，但总是失败，曾经12岁那年，她在全省比赛上首次完成四周跳，超越了同龄人，这使她在那次比赛中获得冠军，赢得了进入全国比赛的名额，却在比赛前几天受了伤，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她现在应该是国家队的一员，站在国际比赛的舞台上。
一个队友滑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别试了，没及格女生能做到四周跳，我们还是先练好基本吧，即使你基础很好，但还远远比不上那些国家运动员。”
这一句话就像刺，扎在她的心上，她偏要做到，她要回到曾经的巅峰时刻。
经过一次一次的失败，最终她扭到了脚，迫不得已结束今天的练习。
一瘸一瘸的回到宿舍楼，好在距门禁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宿舍没有冰块，她只能用冷水消肿。
齐双摸着她脚踝上肿起来的包，咧咧嘴：“你怎么崴的啊？这么大的包。”
“就训练不小心崴到了，没事三四天就消了，不严重。”
齐双起身，拍了一下手：“我有膏药，给你贴上，是治扭伤的。”
“谢谢。”
齐双一边贴着膏药一边絮叨着：“你也不用这么拼，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毕竟滑冰只是一个娱乐。”
“不是的，那是我的梦想，不是什么娱乐。”
“你什么时候回来？”
隋苏低下头，一部分头发散落到一边，轻声安抚道：“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回去吧，外面冷。”
“那你早点回来，如果天黑了我去接你。”
“好。”
挂断电话后，隋苏把手机丢在一旁，转过身，打开水龙头，撩一把水到脸上，用袖子胡乱一擦，拿起手机，走到门前，轻轻推开。
她用余光瞟到门旁站着一个身影，吓了一跳。
一转身发现是王嘉涟。
他调侃道：“你小男友挺粘人啊，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吧？”又笑着补充一句，“未成年都谈，你野心是真大啊。”
隋苏本来不想搭理他，但这么一说心中的怒火被点燃。
她转过身，不屑的看着王嘉涟，想看垃圾一样：“我出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啊？又没和你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初那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花钱进的荷大，天天在学校里勾三搭四，我男朋友她还勾搭过呢，人家都不理她，也就你这种人喜欢，真是臭味相投。”
完事还不忘踩王嘉涟一脚：“滚，别挡路。”
王嘉涟忍着疼痛，为了面子，没有叫出声。
回到餐桌上王嘉涟板着脸，一股怨气。
隋苏瞥他一眼，果然是富家子弟，什么场合都发脾气，家教也是真一般。
这场聚会吃的很快，大概五点多就散了，天也黑了。
房间里也没什么人了。
隋苏给周存意发了条消息：我在离学校最近的国际酒店这里，你来接我吧。
刚走到走廊，却被刘芳舒拉住，周围没人，她就原形毕露了，抓着隋苏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怎么不和我说？”
隋苏皱皱眉头：“想过段时间告诉你的。”
刘芳舒眼神里带着几丝贪婪：“我是你妈，你谈恋爱不就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
隋苏用力挣脱了她的手，对她大喊道：“你现在知道是我妈了？从小到大你尽管一次把我和隋淮但你的孩子看吗？哪怕就一次。我们就是你们两个的作品，总是要求最完美的，那年爸爸去谈生意，我被你们带过去谈生意，我还未成年你们就让我敬酒，那些不要脸的资本家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用肮脏的手碰我，你们都视而不见，甚至出现了让我去陪他们的念想。”她几乎崩溃，“我喜欢滑冰，那年我腿受伤了，我也很想去那场比赛啊，你从来不看我有多努力，你只看结果，我受伤你根本都没关心我，眼中都是钱，我们就是你挣钱的工具。”
“啪——”刘芳舒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隋苏捂着脸，但嘴依旧没停，崩溃的哭诉着：“你不让我继续滑冰，那是我的梦想。要是那我和隋淮比，肯定是他的状况要好一些，你们只盼着他能找一个财阀千金，从小没怎么打过他，像宝一样供着他，但你们供和她的原因只是为了钱，在你们眼中钱高于一切。”
她拿袖子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说：“自从你们离婚，隋淮离开家，隋向东从来没问过隋淮的去向，反倒对那个一点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问这问那的，你也是，妈妈，说实话，今天是你第一次夸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我知道那是假的，但我很开心，你终于能认可我一次了，我感觉小时候挺听话的呀，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反倒王叔叔家的儿子，王嘉涟整天无所事事，我看连个工作都没有吧——”
没等隋苏说我，耳边就穿来一个刺耳的声音：“别说了。”
刘芳舒怕被王国文他们听到，想要让她住嘴。
但她没理会：“你对他多好啊，妈妈感谢你这几年的照顾，你不用再给我钱了，我自己挣，我会把我赚到的工资的三分之一都给你，你只要有一天还活着，我就会给你，你过你自己的吧，像这种聚会别来叫我。”
隋苏转身就走，眼圈泛红。
刘芳舒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没她说的那么严重，摇摇头，也离开了。
这对他也是有挺大的打击的，倒不是对她失望，而是以后再有这种聚会，叫隋苏叫不来会很没面。
到了外面这次周存意还没有来，寒风凛冽，夹杂雪花，打在脸上像刀片滑在脸上一样。
隋苏鼻子冻得通红，吸了一下鼻子，吐气，出现团团白雾，她带着周存意送她的围巾。
她终于把过去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今天的她勇敢了一次。
周存意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
隋苏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泛着泪花，想被欺负了的小猫。
她把头埋在周存意的怀里，此刻周存意就是她在这城市中最坚硬的靠山，她可以把一切的情绪都表露在他面前，不用顾虑那么多。
周存意见她这般委屈，变得手忙脚乱：“怎么了？哭了呢？阿姨她们为难你了？”
隋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道：“想你了。”
猝不及防的撒娇让他不知所措，他抱住隋苏，不断抚摸她的头：“不哭不哭，什么事跟我说，别总是自己憋着。”
“嗯嗯。”
“走吧，别哭了。”他顺手揽过隋苏，“吃饱了吗？没吃饱我回去给你做。”
“饭难吃，你给我做。”
隋苏有点心虚，饭不难吃，只是这顿饭难吃，而且她明明已经反击了，自己没什么损失，现在却在他的怀里哭诉。
隋苏停在路边，正准备招手打车。
“你干嘛呢？走啊。”
隋苏茫然地转过身：“打车啊。”
周存意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想欺负一下，但又舍不得：“我开车来的，前几天考的驾照，挺难考的。”
一听是前几天考的，她就不敢坐了“啊？刚考完就敢开出来？”
周存意拽着她的手，向一辆黑色奥迪那里走去：“放心，考之前我可是学了很久的，保证自己开的好之后才敢拉你呀。”
他拉开副驾车门：“请。”
隋苏坐在驾驶位上，车里很暖，空调一直开着，还有他身上的香味，空调出风口上的香水瓶和他的体香一样。
车子启动，行驶在路上，隋苏坐在车里不断地扣着手，有什么想说，但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挣扎出来，慢慢的开口。
“那个，我寒假想去兼职，好吗？”
周存意正专心致志的开车，没有转头。
“为什么？”
“我想挣钱，刚刚我和刘女士说了，我会自己挣钱，把之前的都还她，只要她有一天还活着，我就会把我工资的三分之一都给她，她也没有拒绝。”
他把车停到一边。
伸手把隋苏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你不用去，用钱我给你拿，别累到，你学习就行。”
隋苏连忙摇头：“那怎么行，那是你的钱，我们不是合法夫妻，没领证呢，这时候就花你那么多钱，我心里也不踏实啊，而且我都已经欠你很多了！”
周存意靠在车座的靠背上：“你说这些干嘛呀？反正最后也是要结婚的，干嘛分的整么明？”
隋苏望着车窗外明亮的路灯，车窗反射出她的倒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学会独立，不能总依靠别人，没有会发生什么的意思，你别生气。”
周存意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我没生气，只是不想听你说那种话，既然你要去就去吧，找个轻松的工作，别累到自己。”
“嗯，开车吧，一会儿还要去体育馆呢，今天还没有练习，上午做了一会儿题，就被叫走了。”
车子到了宿舍楼下。
“我走了，你快回宿舍吧。”
周存意拉住她的手：“明天你还去体育馆吗？我怕去找你，你又不在。”
“明天当然去，你下午来吧，我会在。”
“拜拜，明天见。”隋苏下了车。
她只是上楼取了点东西，就去滑冰场了。
滑冰场里没什么人，她换好鞋子，一步一步滑倒中间，经过几天的训练，她已经完美的掌握了技巧，她在女里的追赶当年的自己。
冰上翩翩起舞，像冰蝴蝶。
她想尝试四周跳，但这几乎不可能，她一步一步的向后滑，起跳，在空中旋转，可是在第三周时就落了地，摔倒在冰面上。
尝试无数次，但总是失败，曾经12岁那年，她在全省比赛上首次完成四周跳，超越了同龄人，这使她在那次比赛中获得冠军，赢得了进入全国比赛的名额，却在比赛前几天受了伤，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她现在应该是国家队的一员，站在国际比赛的舞台上。
一个队友滑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别试了，没及格女生能做到四周跳，我们还是先练好基本吧，即使你基础很好，但还远远比不上那些国家运动员。”
这一句话就像刺，扎在她的心上，她偏要做到，她要回到曾经的巅峰时刻。
经过一次一次的失败，最终她扭到了脚，迫不得已结束今天的练习。
一瘸一瘸的回到宿舍楼，好在距门禁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宿舍没有冰块，她只能用冷水消肿。
齐双摸着她脚踝上肿起来的包，咧咧嘴：“你怎么崴的啊？这么大的包。”
“就训练不小心崴到了，没事三四天就消了，不严重。”
齐双起身，拍了一下手：“我有膏药，给你贴上，是治扭伤的。”
“谢谢。”
齐双一边贴着膏药一边絮叨着：“你也不用这么拼，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毕竟滑冰只是一个娱乐。”
“不是的，那是我的梦想，不是什么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