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等你清醒一点时，睁开眼睛，却发现脖子不能动。你转了转眼珠，反而觉得头晕了。
关宏峰的声音就是这个时候传进你耳朵里的：“你醒了？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眼珠一转就疼，嘴上也带着呼吸器不好讲话，你只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关宏峰起身去找了医生，医生过来后，翻翻你的眼皮看了下，又调了下输液的流速。转头对关宏峰说：“病人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明天还需要做个全面的核磁共振检查，看看内脏部分有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对着医生点点头，关宏峰把人送出了病房。
因为这边并不是定点医院，所以院方还没通知警队那边。关宏峰直接申请了一间单人病房，在这边呆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把电脑和耳机等物品摆在桌子上，低声指挥着长丰那边的情况。
你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你的身体一时半会儿还是动不了。你心里着急想找自己手机看看是不是被监听了，更想知道萧闯那边究竟查到了什么东西。你挣扎着往自己左手的的方向转身，想要拔掉输液管，但是因为身上各种管子和脖颈固定器的缘故，不仅没成功，还弄出了点儿细碎的动静。
关宏峰一抬头看到你挣扎着想往床下爬，赶紧摘了耳机，走到病床前扶住你。你抬抬手，示意他把你嘴上的呼吸器拿掉。关宏峰叹了口气，怕自己再不按照你说的做，你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
一拔掉呼吸器，你赶紧抓着他的肩膀说：“我......手机,......可能被装了监听......你帮我看看，”你叹了口气，又说道：“给萧闯打个电话，我需要问他一些东西。”
萧闯接得很快：“老关？你怎么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顾北棠没在我附近。”
“是.....我。”
“哟，和你家老关在一起呢？怎么有气无力的？您老人家说回来，人掉坑了啊？”
你深深喘了口气：“我出车祸了在医院，你们查到什么？”
“没事儿吧 ？我们在一号的上臂上发现了一个很隐蔽的芯片，技术队已经拿去做分析了，今晚估计不会出什么结果。”
你张了张嘴，但实在是很难受，关宏峰看你这么难受，就把手机接过去：“她应该是回向阳的路上出的车祸。两台车都报废了，你们那边的交警大队没给你们上报吗？”
电话对面的萧闯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没有人上报，我这边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北棠怎么样？”
“明天还要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头上没什么大伤，还要再观察下有没有脑震荡的情况。”
你喘匀了气，示意他把手机给你，关宏峰递给你，把病床摇了起来。你断断续续地说：“我怀疑......有人监听了我的手机......得知了我的行动路线......撞击路段不是繁华路段，撞击方式应该是奔着要我命来的......只是我不清楚后面为什么它没有来补刀......我担心那枚芯片，牵扯到一些更大的阴谋......杀了我，应该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他们很有可能留有后手......比如芯片自动损毁等方式。我人在医院或者人死亡，可能就没人注意到这枚芯片，等再想起来的时候，可能已经自动销毁了。所以......你要查一下那枚芯片上有没有定时或者感应器的某种装置......记得备份一份。”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你仿佛脱力一般垂在床上。关宏峰心疼地摸了摸你的头发，对着手机那端的萧闯说：“明天下午，你可以来一趟医院。”
讲完你想说的几乎耗尽了你全部的力气，你没再听后面两个人说了什么，又一次晕了过去。
第二天，关宏宇一大早回来发现他哥不在酒吧，赶紧给他哥打电话问他去哪儿了。关宏峰告诉他自己在医院陪床，还让他小点儿声。听他哥的声音与往常无碍，这才放下心来。以往他还会贫两句，只是现在他完全没心情，他只说：“我让刘音把衣服给你送过去吧。”
“也行，那拜托她了。”
刘音开着车到医院楼下的时候，满脑子还是，看望病人要不要买个果篮什么的。当她拿着大包小包上去的时候，发现病房里你还没清醒，关宏峰正拿着湿毛巾擦着你的脸。气氛温馨地，刘音一时间有点儿不敢进。关宏峰抬起头正看到她的脸，挥挥手让她进来。
“她怎么样啊？”
“问题倒是不大，只是需要再进一步看看有没有内脏的伤。”
“上次见到她人还活力四射的，怎么就突然......”
关宏峰没接这茬，只说破费了，又问他弟弟怎么样。刘音撇撇嘴：“他倒是活蹦乱跳的，就是回来的时候神色不太对。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
关宏峰点点头，转头说：“好，那我等下跟他单独联系，让他别乱跑，拜托你了。”刘音拍了拍他的肩，转头离开。出医院大门时，与萧闯擦肩而过。
关宏峰刚收拾好电脑和耳机，萧闯就进来了。
“这也不是定点医院，保密性可能没那么好，要不要转院？”
“等她醒了你们再定。我知道你们的案子信息我不该插手，但是我等下要去长丰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她还没醒，昨天惹祸的，就是这个。”关宏峰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放到桌子上。他掀开手机后盖，拔出电池，拿了把小镊子，拽出藏在手机卡上面一个薄薄的的东西。萧闯一看就明白了：“北棠正查的案子，第一个死者就是被这么撞击的。这帮孙子肯定一直跟在她后面，找合适的时机来追尾她。”
“她的车和撞击她的车应该都被交警拖走了，你记得领回来。我得走了。你可以坐这里等她醒。”萧闯点点头，把关宏峰送到门口，对他说：“你放心吧，等她醒了，我给你打电话。”
回到病房，萧闯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你，暗暗叹了口气，跟你共事也有四五年了，从没见过你如此孱弱的样子。他坐在你床边，静静地守着，等待你醒来。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你恍惚了很久。尤其身边坐着的人换成了萧闯时，给你的冲击确实不是一般的大。萧闯按了医生铃，医生来的时候，看了看你的状态，给你拔掉了输液管，又撤掉了呼吸罐。讲实话，撤掉的那一瞬间，你觉得自己解脱了不少，你甚至怀疑自己昨晚晕晕乎乎是二氧化碳吸多了。
萧闯适时地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您好，我们是警察，因为这边不是定点医院，所以我们可能要进行转院手续。”
你拽着萧闯的衣服，说：“别别别别，先别。医生麻烦你先让我和我同事聊聊，然后我们再来研究转院的事情。”医生奇怪地看了看你们，离开了。
萧闯回头看你，满脸诧异。你抬手示意他闭嘴，然后说：“我有个想法。那帮人车祸没干掉我，肯定会一不做二不休。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个瓮中捉鳖的局。如果转到定点医院了，他们肯定就察觉出来了，不一定能钓到人。”
“你这人都没好，还要以身犯险，拿自己当饵？”
你没听他的抱怨，反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芯片破译出来了吗？”
萧闯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儿难看：“技术队那个高材生破了一晚上，发现里面确实有你想到的自毁程序。打个比方给你说：就像我们刚走到门，门上就写了如果破门而入，什么宝贝都得不到。”
“那如果我们撬锁呢？”
“撬锁就会启动倒计时程序，只有离开门，倒计时才会暂停。高材生试了几次，拖他的福，倒计时现在只剩3分钟了。”
“既然如此，他们杀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又不会解这个玩意儿。如果只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个芯片，那OK，他们达到目的了。但是既然你们都解不开，我们肯定要往市局交了。”
“会不会是一种警告？”
“警告我别再往下查？那这算挑衅还差不多。算了你给我，我去找人破译。”
“不是，这个按照常理是要送到市局技术队的。这......”
“一两天而已，没事的。我们还是来研究研究这个局吧......”
沟通的时候，院方有点儿不太情愿。说是怕这个凶狠的杀手有不可控的情况出现。你和萧闯一再保证，还让自家分局局长打了电话过来，才把事情搞定。
回到你病房，你就被医生推进核磁共振室做检查去了，萧闯给关宏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你已经没事了。
关宏峰其实很想去医院看你，但是他那边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人质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任迪的情绪又十分不稳定。
他刚结束和萧闯的对话，刘音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我能畅所欲言吗？”
关宏峰有点儿无语：“你说。”
“Jerry从我这儿跑了，我拦不住他。”
“行，我知道了，以后说话别这么卡通了，我告诉过你我这部手机很安全。”
做完检查，萧闯把你的手机还给你。你将信将疑地拿着手机翻来翻去，萧闯无奈：“手机给你处理好了，能用。我回警队给你拿东西。不过必须说好了！就一天！”
你郑重地举着手对他发誓：“就一天！”
萧闯走了，你猜也知道，关宏峰昨晚上陪了你一宿，你想着给他打个电话，发现他手机这时候正在通话中，你正犹豫着想挂，突然就被接通了。
“怎么样了？”
“没事了，报告今天下午才出来，出来了告诉你。你那边怎么样？”
关宏峰头疼地揉揉眉头，说道：“宏宇从酒吧跑了，估计他等下可能给我电话。”
“说到宏宇，他是不是有个黑客朋友来着？之前帮过咱们忙的。”
“是有一个，你要破那个芯片？”
“嗯。你能联系到他吗？”
“我等下问问宏宇。他电话打进来了，等下回你。”
没过一会儿，你手机里就传来了短信提醒的声音。
关宏峰的声音就是这个时候传进你耳朵里的：“你醒了？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眼珠一转就疼，嘴上也带着呼吸器不好讲话，你只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关宏峰起身去找了医生，医生过来后，翻翻你的眼皮看了下，又调了下输液的流速。转头对关宏峰说：“病人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明天还需要做个全面的核磁共振检查，看看内脏部分有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对着医生点点头，关宏峰把人送出了病房。
因为这边并不是定点医院，所以院方还没通知警队那边。关宏峰直接申请了一间单人病房，在这边呆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把电脑和耳机等物品摆在桌子上，低声指挥着长丰那边的情况。
你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你的身体一时半会儿还是动不了。你心里着急想找自己手机看看是不是被监听了，更想知道萧闯那边究竟查到了什么东西。你挣扎着往自己左手的的方向转身，想要拔掉输液管，但是因为身上各种管子和脖颈固定器的缘故，不仅没成功，还弄出了点儿细碎的动静。
关宏峰一抬头看到你挣扎着想往床下爬，赶紧摘了耳机，走到病床前扶住你。你抬抬手，示意他把你嘴上的呼吸器拿掉。关宏峰叹了口气，怕自己再不按照你说的做，你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
一拔掉呼吸器，你赶紧抓着他的肩膀说：“我......手机,......可能被装了监听......你帮我看看，”你叹了口气，又说道：“给萧闯打个电话，我需要问他一些东西。”
萧闯接得很快：“老关？你怎么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顾北棠没在我附近。”
“是.....我。”
“哟，和你家老关在一起呢？怎么有气无力的？您老人家说回来，人掉坑了啊？”
你深深喘了口气：“我出车祸了在医院，你们查到什么？”
“没事儿吧 ？我们在一号的上臂上发现了一个很隐蔽的芯片，技术队已经拿去做分析了，今晚估计不会出什么结果。”
你张了张嘴，但实在是很难受，关宏峰看你这么难受，就把手机接过去：“她应该是回向阳的路上出的车祸。两台车都报废了，你们那边的交警大队没给你们上报吗？”
电话对面的萧闯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没有人上报，我这边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北棠怎么样？”
“明天还要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头上没什么大伤，还要再观察下有没有脑震荡的情况。”
你喘匀了气，示意他把手机给你，关宏峰递给你，把病床摇了起来。你断断续续地说：“我怀疑......有人监听了我的手机......得知了我的行动路线......撞击路段不是繁华路段，撞击方式应该是奔着要我命来的......只是我不清楚后面为什么它没有来补刀......我担心那枚芯片，牵扯到一些更大的阴谋......杀了我，应该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他们很有可能留有后手......比如芯片自动损毁等方式。我人在医院或者人死亡，可能就没人注意到这枚芯片，等再想起来的时候，可能已经自动销毁了。所以......你要查一下那枚芯片上有没有定时或者感应器的某种装置......记得备份一份。”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你仿佛脱力一般垂在床上。关宏峰心疼地摸了摸你的头发，对着手机那端的萧闯说：“明天下午，你可以来一趟医院。”
讲完你想说的几乎耗尽了你全部的力气，你没再听后面两个人说了什么，又一次晕了过去。
第二天，关宏宇一大早回来发现他哥不在酒吧，赶紧给他哥打电话问他去哪儿了。关宏峰告诉他自己在医院陪床，还让他小点儿声。听他哥的声音与往常无碍，这才放下心来。以往他还会贫两句，只是现在他完全没心情，他只说：“我让刘音把衣服给你送过去吧。”
“也行，那拜托她了。”
刘音开着车到医院楼下的时候，满脑子还是，看望病人要不要买个果篮什么的。当她拿着大包小包上去的时候，发现病房里你还没清醒，关宏峰正拿着湿毛巾擦着你的脸。气氛温馨地，刘音一时间有点儿不敢进。关宏峰抬起头正看到她的脸，挥挥手让她进来。
“她怎么样啊？”
“问题倒是不大，只是需要再进一步看看有没有内脏的伤。”
“上次见到她人还活力四射的，怎么就突然......”
关宏峰没接这茬，只说破费了，又问他弟弟怎么样。刘音撇撇嘴：“他倒是活蹦乱跳的，就是回来的时候神色不太对。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
关宏峰点点头，转头说：“好，那我等下跟他单独联系，让他别乱跑，拜托你了。”刘音拍了拍他的肩，转头离开。出医院大门时，与萧闯擦肩而过。
关宏峰刚收拾好电脑和耳机，萧闯就进来了。
“这也不是定点医院，保密性可能没那么好，要不要转院？”
“等她醒了你们再定。我知道你们的案子信息我不该插手，但是我等下要去长丰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她还没醒，昨天惹祸的，就是这个。”关宏峰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放到桌子上。他掀开手机后盖，拔出电池，拿了把小镊子，拽出藏在手机卡上面一个薄薄的的东西。萧闯一看就明白了：“北棠正查的案子，第一个死者就是被这么撞击的。这帮孙子肯定一直跟在她后面，找合适的时机来追尾她。”
“她的车和撞击她的车应该都被交警拖走了，你记得领回来。我得走了。你可以坐这里等她醒。”萧闯点点头，把关宏峰送到门口，对他说：“你放心吧，等她醒了，我给你打电话。”
回到病房，萧闯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你，暗暗叹了口气，跟你共事也有四五年了，从没见过你如此孱弱的样子。他坐在你床边，静静地守着，等待你醒来。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你恍惚了很久。尤其身边坐着的人换成了萧闯时，给你的冲击确实不是一般的大。萧闯按了医生铃，医生来的时候，看了看你的状态，给你拔掉了输液管，又撤掉了呼吸罐。讲实话，撤掉的那一瞬间，你觉得自己解脱了不少，你甚至怀疑自己昨晚晕晕乎乎是二氧化碳吸多了。
萧闯适时地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您好，我们是警察，因为这边不是定点医院，所以我们可能要进行转院手续。”
你拽着萧闯的衣服，说：“别别别别，先别。医生麻烦你先让我和我同事聊聊，然后我们再来研究转院的事情。”医生奇怪地看了看你们，离开了。
萧闯回头看你，满脸诧异。你抬手示意他闭嘴，然后说：“我有个想法。那帮人车祸没干掉我，肯定会一不做二不休。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个瓮中捉鳖的局。如果转到定点医院了，他们肯定就察觉出来了，不一定能钓到人。”
“你这人都没好，还要以身犯险，拿自己当饵？”
你没听他的抱怨，反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芯片破译出来了吗？”
萧闯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儿难看：“技术队那个高材生破了一晚上，发现里面确实有你想到的自毁程序。打个比方给你说：就像我们刚走到门，门上就写了如果破门而入，什么宝贝都得不到。”
“那如果我们撬锁呢？”
“撬锁就会启动倒计时程序，只有离开门，倒计时才会暂停。高材生试了几次，拖他的福，倒计时现在只剩3分钟了。”
“既然如此，他们杀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又不会解这个玩意儿。如果只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个芯片，那OK，他们达到目的了。但是既然你们都解不开，我们肯定要往市局交了。”
“会不会是一种警告？”
“警告我别再往下查？那这算挑衅还差不多。算了你给我，我去找人破译。”
“不是，这个按照常理是要送到市局技术队的。这......”
“一两天而已，没事的。我们还是来研究研究这个局吧......”
沟通的时候，院方有点儿不太情愿。说是怕这个凶狠的杀手有不可控的情况出现。你和萧闯一再保证，还让自家分局局长打了电话过来，才把事情搞定。
回到你病房，你就被医生推进核磁共振室做检查去了，萧闯给关宏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你已经没事了。
关宏峰其实很想去医院看你，但是他那边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人质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任迪的情绪又十分不稳定。
他刚结束和萧闯的对话，刘音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我能畅所欲言吗？”
关宏峰有点儿无语：“你说。”
“Jerry从我这儿跑了，我拦不住他。”
“行，我知道了，以后说话别这么卡通了，我告诉过你我这部手机很安全。”
做完检查，萧闯把你的手机还给你。你将信将疑地拿着手机翻来翻去，萧闯无奈：“手机给你处理好了，能用。我回警队给你拿东西。不过必须说好了！就一天！”
你郑重地举着手对他发誓：“就一天！”
萧闯走了，你猜也知道，关宏峰昨晚上陪了你一宿，你想着给他打个电话，发现他手机这时候正在通话中，你正犹豫着想挂，突然就被接通了。
“怎么样了？”
“没事了，报告今天下午才出来，出来了告诉你。你那边怎么样？”
关宏峰头疼地揉揉眉头，说道：“宏宇从酒吧跑了，估计他等下可能给我电话。”
“说到宏宇，他是不是有个黑客朋友来着？之前帮过咱们忙的。”
“是有一个，你要破那个芯片？”
“嗯。你能联系到他吗？”
“我等下问问宏宇。他电话打进来了，等下回你。”
没过一会儿，你手机里就传来了短信提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