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吃我一招！哈哈，我赢了！”余安起身给夏油杰让位置，顺便嘲笑五条悟，“弱爆了！”
“老子那是大意了！”五条悟拦住她，“再来一局，老子绝对会赢！”
夏油杰接过游戏机，“悟，输了就是输了，要接受失败。”
十分钟后。
夏油杰懊恼地拍头，“…大意了。”
五条悟幸灾乐祸道:“杰，输了就是输了，要接受失败。”
“……再来一局。”
紧接着他又输一局，夏油杰完全被激起了胜负欲，“再来！”
余安啧啧称奇，“游戏嘛！输了就输了呗。”
她不想掺合到两人的争斗中去，于是坐在暖炉旁回着佐藤智的消息。
雪女一事后，佐藤智就感觉脑子被重置了，他呆呆愣愣之际还不忘要联系方式。
这段时间，余安时不时就要回答他随时蹦出来的问题，并多次拒绝了他想要家入咒术界的请求。
［小安，我居然才知道我们家也有一名咒术师！］
？
［谁啊？］
［不认识，听说是爷爷早年雇来的，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
他被震惊到了，本来以为咒术鲜为人知，没想到他家就有！
［那应该是单干的咒术师］没准是咒诅师。
［这个我理解，就是有组织和没组织的区别吧？小安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吗？］
［大概是留下来］
［咒术师那么危险，小安打算干一辈子吗？］
怎么可能？干一辈子想想都可怕。
［是的，保护世界是我的梦想］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了消息。
［很伟大，我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每天就是消磨时间］
［你不是东京大学的学生吗？］
［东京大学也没什么吧］
这就是学霸的谦虚吗？她读的可是高专诶！不出意外的话这也是她的最高学历了。
［我有以下六点要说……］
佐藤智等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捂着脸笑了起来。
旁边一个干练的女人放下咖啡，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了？中邪了？”
“估计是，赶明儿叫人来驱邪。”男人和佐藤智长的有些像，闻言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安，找个时间我请你吃个饭吧，之前雪山上你救了我，还没来得及答谢呢］
明明是他来帮他们，怎么还上赶着答谢呢？
［是你帮了我们的忙，要谢也是我们谢你］
［那你请我吃饭吧］
余安一愣。
佐藤智刚发出去就后悔了，完了完了，肯定看见了，现在还能撤回吗？他一会儿拍脸，一会儿撞桌子，旁边两个人看的目瞪口呆，“一定是中邪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佐藤智不敢看。
［我要问一下我的男朋友，他不让我单独和男生出去吃饭］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咒术师有空闲时间了，要不然也用不上这么个破理由。
夏油先生说他和小安是同学，该不会是……
［是那位白发少年吗］把自己埋在雪里露出头张嘴接雪吃的怪人。
［是的］
余安心虚的瞥了一眼五条悟。
［……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
［他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
小小年纪，染头发带美瞳，行为举止跟……精神病一样。
余安忍住笑。
［没有没有，就是平常压力比较大］
结束话题后，余安忍不住倒在毯子上大笑，把正在打游戏的两个人吸引了过来。
“安酱，赢了老子一次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余安摆手，笑得说不出话来，夏油杰走了过来，不禁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知道佐藤智问我什么吗？”余安拉着他的衣服，借力坐起身。
“什么？”
“他问我—”余安笑得止不住，说两个字就又笑了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问我，悟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说完就倒在夏油杰怀里哈哈大笑，夏油杰忍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悟，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
“不准笑！杰！安酱！”五条悟咬牙切齿喊道:“老子要把他眼睛挖出来！”
“老子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看不见吗！”
夏油杰想了想，“悟，我记得你当时在雪里吧？好像只露出一个头，哈哈哈！”
五条悟扑了过去，“不准笑！”
“悟，别乱动！我要倒了！”
“啊！不准乱摸！”
……
三人乱作一团，夏油杰的头发勾在了余安头上的发夹上，两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手忙脚乱的想办法解开。
“剪了吧！”
夏油杰一愣，“剪谁的？”
“当然是你的，难道还能是我的吗？”
“不行！！！”谁都不能动他的头发！
这次换五条悟在一边嘲笑，“老子来帮你们。”
“不用！”“别过来！”
他们都不相信五条悟会好心帮他们。
“切！”五条悟托着腮，“老子看你们什么时候能解开。”
两人又忙活了半天，最大的阻碍是夏油杰不允许他有一根头发阵亡。
“夏油杰！”余安累得满头大汗，一气之下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夏油杰，“跟你的头发过去吧！”
夏油杰:“……马上就好了。”
“杰，你惨了！”五条悟在地上滚，“安酱会找机会把你的头发剃了的。”
夏油杰知道余安不会那样做的，要不然刚才剪的就是他的头发了，他看着手里一缕柔顺乌黑的头发，起身追了出去。
细碎的雪花飘散在空中，根本看不到余安的身影，打电话也不接。
“悟，小安往哪儿去了？”
“老子怎么知道？”
“悟……”
“肯定是去修理头发了，杰还是乖乖等着吧，安酱现在不会想看到你的。”
夏油杰眼睛微微眯起，“还不都是因为悟！”
“啊？”五条悟不服，“是你们先笑老子的！老子要帮你们还被拒绝了呢！”
“杰被安酱讨厌了咯~”
夏油杰皱着眉，重重地叹了口气，趴在地上把脸埋进雪里。
“杰，你在干什么？”
“入雪为安。”
“哈哈哈！好可怜哦！”五条悟拿出手机，“既然不接我们的电话，就让硝子去问吧。”
夏油杰一骨碌爬起来，盯着手机界面。
电话打通了，家入硝子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最好有正事。”
“硝子。”夏油杰恳求道:“帮我们打电话给小安问问她在哪里吧？”
“你们怎么惹到她了？”
“说来话长，有时间再跟你说，先打电话，小安都失踪好久了。”
“行吧，等会儿打给你们。”
电话挂断后，五条悟看向夏油杰，“安酱才走了不到五分钟吧？”
“五分钟不久吗！五分钟够发生多少事了！”
“……”
“杰，老子看精神有问题的是你吧！”
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互相指责，直到电话响起。
“小安在理发店做头发，她让我告诉你们，她要去南极了，开学回来。”
五条悟:“老子也要去南极！”
夏油杰:“……”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整整五日余安都没跟他们联系，要不是知道她没去南极，他们早跑去找她了。
“好无聊啊，杰。”五条悟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我们去找安酱吧。”
明明余安在的时候他们也是打游戏度过一天，但那时候却没有感到无聊，现在是哪哪都感觉不对劲。
夏油杰这几天懊恼的很，又不敢去找余安，怕她还没消气，现在五条悟提及，他下定决心，“悟，我们走！”
天气的寒冷并没有阻挡人们的出行，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在一片单调的黑白中，一道冰蓝色的身影尤其显眼。
余安这几天过得相当自在，她剪了个水母头并染了冰蓝色，这个年代还没有这样的时尚，理发师无从下手，还是她一点一点指导的。
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很多年轻的小姐姐举起手机拍照，余安觉得水母头要流行起来了，而她是开山鼻祖。
“小姐！等一下！等一下！”
余安转头，一个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举起一张名片，“小姐，有没有兴趣当偶像？您这个条件一定会大火的！”
“不用了，没这个打算。”
男人不依不饶，“小姐，您考虑一下，不当偶像可惜了啊！”
余安笑笑，“我老公很有钱的，而且他不让我抛头露面。”
男人愣在原地。
没走两步，余安在拐角处看到了一脸讨好笑容的夏油杰，还有直接上来摸她头发的五条悟。
“哇！好酷啊，安酱！”五条悟左看右看，摸来摸去，“老子也要染头发。”
“悟，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夏油杰把他推开，温和又带着歉意的说道:“小安，我错了，这几天我深刻的检讨过了，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余安挑眉，“先欠着吧，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怎么跟哄小孩似的，夏油杰嘴角抽了抽，“小安要做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需要。”
夏油杰给了五条悟一个眼神，五条悟心领神会，从后面抱住余安，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撒娇道:“带上老子嘛，安酱~”
“老子这几天都无聊死了，安酱都不接老子的电话，人家心里难受嘛~”
一边说着一边贴着脸蹭了蹭，余安打了个寒颤，“这个地方你们不方便去。”
“女厕所吗？”
“……不是。”
余安这几天也不全是在玩，她还干了点正事，毕竟星浆体事件就在今年，之前吃的亏让她长了记性，这次提前规划，她调查了伏黑甚而。
“这样吧，你们先找个地方坐着，过会儿我给你们打电话怎么样？”
两人同时摇头。
“……”真是烦死了，两个小屁孩！
余安只能带着他们，地方不是很远，到了门口，余安叮嘱道:“你们找个地方等我。”
“等等！”夏油杰把人拉住，“这个地方……”
店门口一张张男人搔首弄姿的海报，花里胡哨的装饰，他有个大胆的猜想。
余安点点头，“没错，牛郎店，所以说你们不方便进去。”
“你要进去！”
“当然，我要进去找人。”
夏油杰有点崩溃，脑子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五条悟还不太清楚牛郎店是什么，不过看着有男人出来把到门口的女人迎进去，顿时明白了过来。
“安酱！你有老子和杰还不够吗？干嘛找这里的男人来哄你，杰也很会哄人的！”
夏油杰捂住脸，“悟……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安深呼吸，“伏黑甚而，你们知道吧？我跟你们讲过了。”
“他在这里工作，我要去找他，避免星浆体的事，二位，懂？”
“啊？”夏油杰愣了，“他不是都有儿子了吗？”
“他缺钱。”
缺到这个地步吗？夏油杰不可置信，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不好好找个工作，有家室还出来干这个，也太垃圾了吧！他和悟还输在了这样的人手里，真是奇耻大辱！
“老子不管，老子也要进去。”
“悟进去的话会被当成牛郎的哦。”余安捉弄道:“会有富婆姐姐上来对你动手动脚，然后说‘小弟弟陪姐姐一晚’，哈哈哈哈！”
五条悟脸都黑了，“安酱也会对别的男人这样吗？”
“胡说，我可是去办正事的。”
夏油杰不放心，“万一他们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知道分寸的，想要挣钱就得保证顾客的体验感。”
“小安知道的真清楚……”
“服务业不都是这样的吗？”余安想了想，“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打算先到里面找他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
两人不情不愿地让开，看着余安被人迎了进去。
“不行，老子就要进去！”
“等等，悟，我跟你一起。”
服务员将他们拦住，“我们这里是为女性客人服务的。”
“二位可以去对面。”
“老子好奇，就想看看怎么了？”
“……哈哈，二位稍等，我去问问。”
服务员转身离开，夏油杰有些尴尬，没一会儿，来了新的客人，一见到他们两人，眼睛放光道:“来了新人吗？看着有点小，不过这长得真帅。”
她上下打量着，“姐姐现在刚好喜欢年轻帅气的，你们一起陪着姐姐吧，姐姐没别的，就是钱多。”
夏油杰:“！！！”
五条悟:“？？？”
夏油杰扛起五条悟就跑，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他心有余悸的说道:“太可怕了……”
五条悟被扔在地上，“杰，不去找安酱了吗？”
“悟，你去吧，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
“老子那是大意了！”五条悟拦住她，“再来一局，老子绝对会赢！”
夏油杰接过游戏机，“悟，输了就是输了，要接受失败。”
十分钟后。
夏油杰懊恼地拍头，“…大意了。”
五条悟幸灾乐祸道:“杰，输了就是输了，要接受失败。”
“……再来一局。”
紧接着他又输一局，夏油杰完全被激起了胜负欲，“再来！”
余安啧啧称奇，“游戏嘛！输了就输了呗。”
她不想掺合到两人的争斗中去，于是坐在暖炉旁回着佐藤智的消息。
雪女一事后，佐藤智就感觉脑子被重置了，他呆呆愣愣之际还不忘要联系方式。
这段时间，余安时不时就要回答他随时蹦出来的问题，并多次拒绝了他想要家入咒术界的请求。
［小安，我居然才知道我们家也有一名咒术师！］
？
［谁啊？］
［不认识，听说是爷爷早年雇来的，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
他被震惊到了，本来以为咒术鲜为人知，没想到他家就有！
［那应该是单干的咒术师］没准是咒诅师。
［这个我理解，就是有组织和没组织的区别吧？小安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吗？］
［大概是留下来］
［咒术师那么危险，小安打算干一辈子吗？］
怎么可能？干一辈子想想都可怕。
［是的，保护世界是我的梦想］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了消息。
［很伟大，我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每天就是消磨时间］
［你不是东京大学的学生吗？］
［东京大学也没什么吧］
这就是学霸的谦虚吗？她读的可是高专诶！不出意外的话这也是她的最高学历了。
［我有以下六点要说……］
佐藤智等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捂着脸笑了起来。
旁边一个干练的女人放下咖啡，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了？中邪了？”
“估计是，赶明儿叫人来驱邪。”男人和佐藤智长的有些像，闻言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安，找个时间我请你吃个饭吧，之前雪山上你救了我，还没来得及答谢呢］
明明是他来帮他们，怎么还上赶着答谢呢？
［是你帮了我们的忙，要谢也是我们谢你］
［那你请我吃饭吧］
余安一愣。
佐藤智刚发出去就后悔了，完了完了，肯定看见了，现在还能撤回吗？他一会儿拍脸，一会儿撞桌子，旁边两个人看的目瞪口呆，“一定是中邪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佐藤智不敢看。
［我要问一下我的男朋友，他不让我单独和男生出去吃饭］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咒术师有空闲时间了，要不然也用不上这么个破理由。
夏油先生说他和小安是同学，该不会是……
［是那位白发少年吗］把自己埋在雪里露出头张嘴接雪吃的怪人。
［是的］
余安心虚的瞥了一眼五条悟。
［……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
［他是不是精神有点问题？］
小小年纪，染头发带美瞳，行为举止跟……精神病一样。
余安忍住笑。
［没有没有，就是平常压力比较大］
结束话题后，余安忍不住倒在毯子上大笑，把正在打游戏的两个人吸引了过来。
“安酱，赢了老子一次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余安摆手，笑得说不出话来，夏油杰走了过来，不禁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知道佐藤智问我什么吗？”余安拉着他的衣服，借力坐起身。
“什么？”
“他问我—”余安笑得止不住，说两个字就又笑了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问我，悟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说完就倒在夏油杰怀里哈哈大笑，夏油杰忍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悟，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
“不准笑！杰！安酱！”五条悟咬牙切齿喊道:“老子要把他眼睛挖出来！”
“老子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看不见吗！”
夏油杰想了想，“悟，我记得你当时在雪里吧？好像只露出一个头，哈哈哈！”
五条悟扑了过去，“不准笑！”
“悟，别乱动！我要倒了！”
“啊！不准乱摸！”
……
三人乱作一团，夏油杰的头发勾在了余安头上的发夹上，两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手忙脚乱的想办法解开。
“剪了吧！”
夏油杰一愣，“剪谁的？”
“当然是你的，难道还能是我的吗？”
“不行！！！”谁都不能动他的头发！
这次换五条悟在一边嘲笑，“老子来帮你们。”
“不用！”“别过来！”
他们都不相信五条悟会好心帮他们。
“切！”五条悟托着腮，“老子看你们什么时候能解开。”
两人又忙活了半天，最大的阻碍是夏油杰不允许他有一根头发阵亡。
“夏油杰！”余安累得满头大汗，一气之下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夏油杰，“跟你的头发过去吧！”
夏油杰:“……马上就好了。”
“杰，你惨了！”五条悟在地上滚，“安酱会找机会把你的头发剃了的。”
夏油杰知道余安不会那样做的，要不然刚才剪的就是他的头发了，他看着手里一缕柔顺乌黑的头发，起身追了出去。
细碎的雪花飘散在空中，根本看不到余安的身影，打电话也不接。
“悟，小安往哪儿去了？”
“老子怎么知道？”
“悟……”
“肯定是去修理头发了，杰还是乖乖等着吧，安酱现在不会想看到你的。”
夏油杰眼睛微微眯起，“还不都是因为悟！”
“啊？”五条悟不服，“是你们先笑老子的！老子要帮你们还被拒绝了呢！”
“杰被安酱讨厌了咯~”
夏油杰皱着眉，重重地叹了口气，趴在地上把脸埋进雪里。
“杰，你在干什么？”
“入雪为安。”
“哈哈哈！好可怜哦！”五条悟拿出手机，“既然不接我们的电话，就让硝子去问吧。”
夏油杰一骨碌爬起来，盯着手机界面。
电话打通了，家入硝子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最好有正事。”
“硝子。”夏油杰恳求道:“帮我们打电话给小安问问她在哪里吧？”
“你们怎么惹到她了？”
“说来话长，有时间再跟你说，先打电话，小安都失踪好久了。”
“行吧，等会儿打给你们。”
电话挂断后，五条悟看向夏油杰，“安酱才走了不到五分钟吧？”
“五分钟不久吗！五分钟够发生多少事了！”
“……”
“杰，老子看精神有问题的是你吧！”
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互相指责，直到电话响起。
“小安在理发店做头发，她让我告诉你们，她要去南极了，开学回来。”
五条悟:“老子也要去南极！”
夏油杰:“……”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整整五日余安都没跟他们联系，要不是知道她没去南极，他们早跑去找她了。
“好无聊啊，杰。”五条悟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我们去找安酱吧。”
明明余安在的时候他们也是打游戏度过一天，但那时候却没有感到无聊，现在是哪哪都感觉不对劲。
夏油杰这几天懊恼的很，又不敢去找余安，怕她还没消气，现在五条悟提及，他下定决心，“悟，我们走！”
天气的寒冷并没有阻挡人们的出行，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在一片单调的黑白中，一道冰蓝色的身影尤其显眼。
余安这几天过得相当自在，她剪了个水母头并染了冰蓝色，这个年代还没有这样的时尚，理发师无从下手，还是她一点一点指导的。
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很多年轻的小姐姐举起手机拍照，余安觉得水母头要流行起来了，而她是开山鼻祖。
“小姐！等一下！等一下！”
余安转头，一个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举起一张名片，“小姐，有没有兴趣当偶像？您这个条件一定会大火的！”
“不用了，没这个打算。”
男人不依不饶，“小姐，您考虑一下，不当偶像可惜了啊！”
余安笑笑，“我老公很有钱的，而且他不让我抛头露面。”
男人愣在原地。
没走两步，余安在拐角处看到了一脸讨好笑容的夏油杰，还有直接上来摸她头发的五条悟。
“哇！好酷啊，安酱！”五条悟左看右看，摸来摸去，“老子也要染头发。”
“悟，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夏油杰把他推开，温和又带着歉意的说道:“小安，我错了，这几天我深刻的检讨过了，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余安挑眉，“先欠着吧，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怎么跟哄小孩似的，夏油杰嘴角抽了抽，“小安要做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需要。”
夏油杰给了五条悟一个眼神，五条悟心领神会，从后面抱住余安，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撒娇道:“带上老子嘛，安酱~”
“老子这几天都无聊死了，安酱都不接老子的电话，人家心里难受嘛~”
一边说着一边贴着脸蹭了蹭，余安打了个寒颤，“这个地方你们不方便去。”
“女厕所吗？”
“……不是。”
余安这几天也不全是在玩，她还干了点正事，毕竟星浆体事件就在今年，之前吃的亏让她长了记性，这次提前规划，她调查了伏黑甚而。
“这样吧，你们先找个地方坐着，过会儿我给你们打电话怎么样？”
两人同时摇头。
“……”真是烦死了，两个小屁孩！
余安只能带着他们，地方不是很远，到了门口，余安叮嘱道:“你们找个地方等我。”
“等等！”夏油杰把人拉住，“这个地方……”
店门口一张张男人搔首弄姿的海报，花里胡哨的装饰，他有个大胆的猜想。
余安点点头，“没错，牛郎店，所以说你们不方便进去。”
“你要进去！”
“当然，我要进去找人。”
夏油杰有点崩溃，脑子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五条悟还不太清楚牛郎店是什么，不过看着有男人出来把到门口的女人迎进去，顿时明白了过来。
“安酱！你有老子和杰还不够吗？干嘛找这里的男人来哄你，杰也很会哄人的！”
夏油杰捂住脸，“悟……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安深呼吸，“伏黑甚而，你们知道吧？我跟你们讲过了。”
“他在这里工作，我要去找他，避免星浆体的事，二位，懂？”
“啊？”夏油杰愣了，“他不是都有儿子了吗？”
“他缺钱。”
缺到这个地步吗？夏油杰不可置信，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不好好找个工作，有家室还出来干这个，也太垃圾了吧！他和悟还输在了这样的人手里，真是奇耻大辱！
“老子不管，老子也要进去。”
“悟进去的话会被当成牛郎的哦。”余安捉弄道:“会有富婆姐姐上来对你动手动脚，然后说‘小弟弟陪姐姐一晚’，哈哈哈哈！”
五条悟脸都黑了，“安酱也会对别的男人这样吗？”
“胡说，我可是去办正事的。”
夏油杰不放心，“万一他们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知道分寸的，想要挣钱就得保证顾客的体验感。”
“小安知道的真清楚……”
“服务业不都是这样的吗？”余安想了想，“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打算先到里面找他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
两人不情不愿地让开，看着余安被人迎了进去。
“不行，老子就要进去！”
“等等，悟，我跟你一起。”
服务员将他们拦住，“我们这里是为女性客人服务的。”
“二位可以去对面。”
“老子好奇，就想看看怎么了？”
“……哈哈，二位稍等，我去问问。”
服务员转身离开，夏油杰有些尴尬，没一会儿，来了新的客人，一见到他们两人，眼睛放光道:“来了新人吗？看着有点小，不过这长得真帅。”
她上下打量着，“姐姐现在刚好喜欢年轻帅气的，你们一起陪着姐姐吧，姐姐没别的，就是钱多。”
夏油杰:“！！！”
五条悟:“？？？”
夏油杰扛起五条悟就跑，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他心有余悸的说道:“太可怕了……”
五条悟被扔在地上，“杰，不去找安酱了吗？”
“悟，你去吧，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