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宸晞的身体很温暖，抱着他的时候，程免感觉什么负面情绪都能消散，她太累了，不想说话，不想多动一下。
她用了不短的时间消化情绪，最后是她松开宋宸晞。她什么也没说，拉着他的衣摆，转身独自一个人走在前面。
“去医院。”宋宸晞走几步就和她并排。
程免摇头径直往景和府方向走。
贺逸望在巷口等着，程免没注意外界环境，只是一直往前走，不说话也不抬头看。
他们出巷口，贺逸望进巷口。
宋宸晞注意到她脸色不好，额头处依旧在冒冷汗，汗珠正挂在太阳穴处，欲要往下滴落。
他拉住她，停在路边，“车来了。”
程免将外套裹得更紧，压着伤口处，不想弄脏别人的车。
司机看后座的小姑娘这幅模样，以为是情侣之间吵架了，还帮着程免说话，让宋宸晞让让小姑娘。
程免本来想解释的，宋宸晞却一口答应下来，自己接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她侧身依靠在宋宸晞身上，想让全身放轻松。可是没用，伤口太疼了。
程免在车上很清醒，腹部的肌肉紧绷，血还在往外流。
怀仁医院。
宋宸晞帮她整理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颈部的肌肤，程免身体往后一缩。汗珠落在他的手背，她的身体不暖和，甚至有应激反应。
两人都很无措，宋宸晞比她想得更透彻，果断放下手，丢掉所有的主动权。他不再主动触碰她，怕刺激到她。
急诊室。
女护士进来帮她处理伤口，伤口不大却深。幸好没有伤到器官，酒精的刺痛感麻痹了她的所有感官，这种模糊的疼痛让她腰肢一软。
宋宸晞坐在她身旁扶着她，程免自然地抓他的手臂。
“伤口不能碰水。”护士说了些嘱咐的话，就收拾东西往外走。“记得明早来换药。”
景和府。
“要上去吗？”宋宸晞始终揽着她的腰，让她有个支撑点。
程免要逞强，是没有人能劝得动的。
程免站在单元门口，拉着外套的手忽然松开，手臂无意触碰到宋宸晞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宋宸晞则眼疾手快地帮她拉住外衣的衣边。
怀里的人没给出口头回应，但他知道她的顾虑。
“那走吧。”宋宸晞说。
进了宋宸晞家，程免进浴室擦拭身.体，宋宸晞担心她的伤口，却又无能为力。他站在浴室门口外的走廊，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声音。
他的神经高度紧张，听不太清里面在说什么。
等他走近，这才听清楚了。人女孩没衣服穿。
他先回卧室拿了件新的家居服，敲敲浴室的门，身体站在门开的另一边，别过头递给她，“这套是新的，刚洗没穿过。”
浴室里面的热气漫腾，一股暖流覆在他的手上。
“谢谢。”门也关上。
宋宸晞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摸了摸耳后，侧过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耳根红了。他自嘲地笑着，摇头心想自己没出息。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是他点的外卖。
等他打开门，门口不仅站着外卖员，还有一个男人。
他接过外卖，没关门往里走。门外的男人紧跟着他，顺手关门。
男人进来后没多说一句话，往阳台那边走，坐在茶台前。
宋宸晞则走进盥洗间，将外卖袋里面的衣服洗干净。他刚走进去，浴室里面的人刚好出来，“去房间睡会儿吧。”
程免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点头平淡地往他的卧室走。
宋宸晞把她的衣服一并洗掉，烘干。
等他完成一系列洗衣任务后，他蹑手蹑脚地往卧室走。
床上的人正巧转身，和他对上眼。
“还没睡着？”他极其温柔地说。他轻轻坐在她身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额头，感受她的体温，随后才放心地哄睡。
“我又不是小孩子。”程免埋怨道。
宋宸晞哄睡的方式确实像在哄小孩子，因为他在给程免讲八岁小孩都不想听的童话故事。
“谁说的？”宋宸晞又换了种方式，右手缓慢有节奏地轻拍她的背。
程免没和他争论，换了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昨晚到的哪一步。”
话刚说完的一刻，程免明显感觉到背上的节奏慢了几拍。宋宸晞收回了手，帮她将被子往上拉。
“你睡着了。没到那一步。“他面不改色地说，“我也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
程免微微往被子里蜷缩，提问他，“那你亲那么狠。”
“忍不住。”
两人早已开始快问快答。
“你女朋友知道吗？”而不是，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宋宸晞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想起她对自己的冷漠，豁然开朗地说，“没有女朋友。”
程免表情明显放松下来，没有说话，转过身休憩。“你在旁边陪陪我吧。”
她今天受了惊吓，不好入睡。
全部处理妥善后，宋宸晞不太放心关房门，他往外走坐在卧室门口对着的地方，整个人陷进沙发，从接听到贺逸望电话后，唯一难得的放松状态。
“抱歉。”站在阳台的男人说。
“分量不够。”他压着嗓。
两个男人对峙着，贺逸望径直往他那边走，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两人都依靠在沙发上。
“你不该告诉她。”宋宸晞闭上眼，彻底放松神经。
他听到身旁的人说。
“得了吧。你现在心里是又爽又气。”
“爽是因为程免并没有不在意你，是她根本不知道你出事了。”
“气是因为陆川把她搞成这样。”
宋宸晞缓缓睁开眼，没有直接打断他。
“情绪不难掩盖。”贺逸望轻拍他的肩膀，这才发现他整个身体依旧是紧绷着的，“但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确实是这样的。”
贺逸望本想着宋宸晞会置之不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正面回应。
“查出来了吗？”贺逸望问。
宋宸晞回答，“想买Three ST的人和他做了场交易。”
“多少钱买的。”
宋宸晞比了个数字3，“三百万。”
“疯了吧。”贺逸望头次见这么砸钱的。
“你要知道，Three ST的市值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字。”
确实是这样，言继明也说过，这是他认为众多学生里，最有发展前途的一幅作品。
宋宸晞又想到了一个棘手的事，上次的视频事件。“蒋悦呢。”
“找不到。”贺逸望刚刚进深巷的时候，问过陆川。
贺逸望对陆川的评价不过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现在怎么办？”贺逸望是有几个比较原始的解决方法的，但这件事他不能做决定。
“不知道。”宋宸晞现在头脑太乱，抛掉一切后，才发现深处的印象全是她。
黄昏最后一抹暖色沉落于城市之下，窗外夜幕降临，汽笛声也显得格外明显。
贺逸望已经离开，整个客厅只剩下宋宸晞，他就保持一个动作，在沙发上躺了一下午。桌上的电话响起，宋宸晞惊醒起身看了来电人。
未知号码。
这个手机不是他的，是程免的。
宋宸晞怕吵醒她，果断地挂断电话。
他起身揉了揉颈肩走进卧室，床上的人正巧翻了个身，舒展的眉头，两只眼自然地闭着，一副熟睡的模样。他这才放心地走出房门。
他又想起女孩的话。
居然认为他有女朋友。宋宸晞得意地回想他们对话的每一个细节，仿佛是刚刚胜利归来的少年将军。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宋宸晞将洗干净的衣服，折叠起来放在床边的床头柜。看着时间，他才决定叫醒程免，他轻轻拍她的肩头，“程免。”
第一次叫她的时候，小姑娘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他又弯腰离她更近，小姑娘猝不及防地往他这边挪动，像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这是他们分开近两年后，第一次在这个距离看着对方。准确的说，只是宋宸晞单方面地心跳加速。他能够仔细看看她的模样，甚至能够听清她的细微呼吸声，当然自己的心跳声几乎盖过了一切。
女孩额上的发丝滑落，宋宸晞帮她揽过耳后，可能是发丝弄的程免有些痒痒的，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迷糊地摸了一下脸颊，随机将手放在脸下，枕着手睡。
他几乎本能地再次叫她，“免免。”
程免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听见宋宸晞叫她，她揉揉眼却未睁开，甚至只用了鼻子发音回应他，“嗯。”
“起床了。”宋宸晞简单一句。
程免这次才有睁开眼的动作，幸好宋宸晞开的是不刺眼的台灯，小姑娘很快就适应光亮，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还有两道菜。”宋宸晞怕炒菜的时候吵到她，所以打算先叫醒她，正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程免点点头，在离开之前关台灯的时候，她看见了旁边的女士衣服。
她拿起展开衣服，是一件纯白色的长裙。
这件衣服超级像她高中的那套，她本来就生得还看，模样清纯，穿起来是典型的乖乖女模范。
裙子下面还放着女士的家居服，她关上房门换上。回来的时候，她捏了捏衣角，一瞬间面红耳赤。
因为，她看见了旁边的贴生衣服。她记得这是某家高奢品牌的。
她红着脸穿上，极具尴尬感地走到客厅。
宋宸晞刚刚好走出厨房，饭菜飘香，他帮她盛好饭。程免好奇地走上前，“你居然会做饭。”
“你以前没吃过？”宋宸晞也记不清有没有这回事。
程免摇头，坐在最近的板凳上。
宋宸晞看她换上了新衣服，坦荡地问她，“衣服怎么样？”
程免本来忘记了那件事，他这么一问到让她不好回答，“合适的。”
他倒是坦然，“这是我第一次买女孩衣服。”
两人沉默了一秒，他又开口，“在你离开之后，我也没有过女朋友。”
程免低头吃了口米饭，嗔怪道，“谁问你这个了。”
宋宸晞看她害羞模样也低头嗤笑，“怕某人一直误会。”
“你做饭挺好吃的。”程免总习惯在这种不利己的处境，转移话题。
男人左手臂回弯搭在桌上，右手夹起面前的菜，含笑道，“谢谢。”
她用了不短的时间消化情绪，最后是她松开宋宸晞。她什么也没说，拉着他的衣摆，转身独自一个人走在前面。
“去医院。”宋宸晞走几步就和她并排。
程免摇头径直往景和府方向走。
贺逸望在巷口等着，程免没注意外界环境，只是一直往前走，不说话也不抬头看。
他们出巷口，贺逸望进巷口。
宋宸晞注意到她脸色不好，额头处依旧在冒冷汗，汗珠正挂在太阳穴处，欲要往下滴落。
他拉住她，停在路边，“车来了。”
程免将外套裹得更紧，压着伤口处，不想弄脏别人的车。
司机看后座的小姑娘这幅模样，以为是情侣之间吵架了，还帮着程免说话，让宋宸晞让让小姑娘。
程免本来想解释的，宋宸晞却一口答应下来，自己接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她侧身依靠在宋宸晞身上，想让全身放轻松。可是没用，伤口太疼了。
程免在车上很清醒，腹部的肌肉紧绷，血还在往外流。
怀仁医院。
宋宸晞帮她整理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颈部的肌肤，程免身体往后一缩。汗珠落在他的手背，她的身体不暖和，甚至有应激反应。
两人都很无措，宋宸晞比她想得更透彻，果断放下手，丢掉所有的主动权。他不再主动触碰她，怕刺激到她。
急诊室。
女护士进来帮她处理伤口，伤口不大却深。幸好没有伤到器官，酒精的刺痛感麻痹了她的所有感官，这种模糊的疼痛让她腰肢一软。
宋宸晞坐在她身旁扶着她，程免自然地抓他的手臂。
“伤口不能碰水。”护士说了些嘱咐的话，就收拾东西往外走。“记得明早来换药。”
景和府。
“要上去吗？”宋宸晞始终揽着她的腰，让她有个支撑点。
程免要逞强，是没有人能劝得动的。
程免站在单元门口，拉着外套的手忽然松开，手臂无意触碰到宋宸晞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宋宸晞则眼疾手快地帮她拉住外衣的衣边。
怀里的人没给出口头回应，但他知道她的顾虑。
“那走吧。”宋宸晞说。
进了宋宸晞家，程免进浴室擦拭身.体，宋宸晞担心她的伤口，却又无能为力。他站在浴室门口外的走廊，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声音。
他的神经高度紧张，听不太清里面在说什么。
等他走近，这才听清楚了。人女孩没衣服穿。
他先回卧室拿了件新的家居服，敲敲浴室的门，身体站在门开的另一边，别过头递给她，“这套是新的，刚洗没穿过。”
浴室里面的热气漫腾，一股暖流覆在他的手上。
“谢谢。”门也关上。
宋宸晞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摸了摸耳后，侧过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耳根红了。他自嘲地笑着，摇头心想自己没出息。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是他点的外卖。
等他打开门，门口不仅站着外卖员，还有一个男人。
他接过外卖，没关门往里走。门外的男人紧跟着他，顺手关门。
男人进来后没多说一句话，往阳台那边走，坐在茶台前。
宋宸晞则走进盥洗间，将外卖袋里面的衣服洗干净。他刚走进去，浴室里面的人刚好出来，“去房间睡会儿吧。”
程免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点头平淡地往他的卧室走。
宋宸晞把她的衣服一并洗掉，烘干。
等他完成一系列洗衣任务后，他蹑手蹑脚地往卧室走。
床上的人正巧转身，和他对上眼。
“还没睡着？”他极其温柔地说。他轻轻坐在她身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额头，感受她的体温，随后才放心地哄睡。
“我又不是小孩子。”程免埋怨道。
宋宸晞哄睡的方式确实像在哄小孩子，因为他在给程免讲八岁小孩都不想听的童话故事。
“谁说的？”宋宸晞又换了种方式，右手缓慢有节奏地轻拍她的背。
程免没和他争论，换了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昨晚到的哪一步。”
话刚说完的一刻，程免明显感觉到背上的节奏慢了几拍。宋宸晞收回了手，帮她将被子往上拉。
“你睡着了。没到那一步。“他面不改色地说，“我也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
程免微微往被子里蜷缩，提问他，“那你亲那么狠。”
“忍不住。”
两人早已开始快问快答。
“你女朋友知道吗？”而不是，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宋宸晞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想起她对自己的冷漠，豁然开朗地说，“没有女朋友。”
程免表情明显放松下来，没有说话，转过身休憩。“你在旁边陪陪我吧。”
她今天受了惊吓，不好入睡。
全部处理妥善后，宋宸晞不太放心关房门，他往外走坐在卧室门口对着的地方，整个人陷进沙发，从接听到贺逸望电话后，唯一难得的放松状态。
“抱歉。”站在阳台的男人说。
“分量不够。”他压着嗓。
两个男人对峙着，贺逸望径直往他那边走，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两人都依靠在沙发上。
“你不该告诉她。”宋宸晞闭上眼，彻底放松神经。
他听到身旁的人说。
“得了吧。你现在心里是又爽又气。”
“爽是因为程免并没有不在意你，是她根本不知道你出事了。”
“气是因为陆川把她搞成这样。”
宋宸晞缓缓睁开眼，没有直接打断他。
“情绪不难掩盖。”贺逸望轻拍他的肩膀，这才发现他整个身体依旧是紧绷着的，“但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确实是这样的。”
贺逸望本想着宋宸晞会置之不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正面回应。
“查出来了吗？”贺逸望问。
宋宸晞回答，“想买Three ST的人和他做了场交易。”
“多少钱买的。”
宋宸晞比了个数字3，“三百万。”
“疯了吧。”贺逸望头次见这么砸钱的。
“你要知道，Three ST的市值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字。”
确实是这样，言继明也说过，这是他认为众多学生里，最有发展前途的一幅作品。
宋宸晞又想到了一个棘手的事，上次的视频事件。“蒋悦呢。”
“找不到。”贺逸望刚刚进深巷的时候，问过陆川。
贺逸望对陆川的评价不过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现在怎么办？”贺逸望是有几个比较原始的解决方法的，但这件事他不能做决定。
“不知道。”宋宸晞现在头脑太乱，抛掉一切后，才发现深处的印象全是她。
黄昏最后一抹暖色沉落于城市之下，窗外夜幕降临，汽笛声也显得格外明显。
贺逸望已经离开，整个客厅只剩下宋宸晞，他就保持一个动作，在沙发上躺了一下午。桌上的电话响起，宋宸晞惊醒起身看了来电人。
未知号码。
这个手机不是他的，是程免的。
宋宸晞怕吵醒她，果断地挂断电话。
他起身揉了揉颈肩走进卧室，床上的人正巧翻了个身，舒展的眉头，两只眼自然地闭着，一副熟睡的模样。他这才放心地走出房门。
他又想起女孩的话。
居然认为他有女朋友。宋宸晞得意地回想他们对话的每一个细节，仿佛是刚刚胜利归来的少年将军。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宋宸晞将洗干净的衣服，折叠起来放在床边的床头柜。看着时间，他才决定叫醒程免，他轻轻拍她的肩头，“程免。”
第一次叫她的时候，小姑娘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他又弯腰离她更近，小姑娘猝不及防地往他这边挪动，像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这是他们分开近两年后，第一次在这个距离看着对方。准确的说，只是宋宸晞单方面地心跳加速。他能够仔细看看她的模样，甚至能够听清她的细微呼吸声，当然自己的心跳声几乎盖过了一切。
女孩额上的发丝滑落，宋宸晞帮她揽过耳后，可能是发丝弄的程免有些痒痒的，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迷糊地摸了一下脸颊，随机将手放在脸下，枕着手睡。
他几乎本能地再次叫她，“免免。”
程免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听见宋宸晞叫她，她揉揉眼却未睁开，甚至只用了鼻子发音回应他，“嗯。”
“起床了。”宋宸晞简单一句。
程免这次才有睁开眼的动作，幸好宋宸晞开的是不刺眼的台灯，小姑娘很快就适应光亮，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还有两道菜。”宋宸晞怕炒菜的时候吵到她，所以打算先叫醒她，正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
程免点点头，在离开之前关台灯的时候，她看见了旁边的女士衣服。
她拿起展开衣服，是一件纯白色的长裙。
这件衣服超级像她高中的那套，她本来就生得还看，模样清纯，穿起来是典型的乖乖女模范。
裙子下面还放着女士的家居服，她关上房门换上。回来的时候，她捏了捏衣角，一瞬间面红耳赤。
因为，她看见了旁边的贴生衣服。她记得这是某家高奢品牌的。
她红着脸穿上，极具尴尬感地走到客厅。
宋宸晞刚刚好走出厨房，饭菜飘香，他帮她盛好饭。程免好奇地走上前，“你居然会做饭。”
“你以前没吃过？”宋宸晞也记不清有没有这回事。
程免摇头，坐在最近的板凳上。
宋宸晞看她换上了新衣服，坦荡地问她，“衣服怎么样？”
程免本来忘记了那件事，他这么一问到让她不好回答，“合适的。”
他倒是坦然，“这是我第一次买女孩衣服。”
两人沉默了一秒，他又开口，“在你离开之后，我也没有过女朋友。”
程免低头吃了口米饭，嗔怪道，“谁问你这个了。”
宋宸晞看她害羞模样也低头嗤笑，“怕某人一直误会。”
“你做饭挺好吃的。”程免总习惯在这种不利己的处境，转移话题。
男人左手臂回弯搭在桌上，右手夹起面前的菜，含笑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