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甘
“要放跑你一个人，根本没有难度。”
暴露了身份的卧底警察诸伏景光听着眼前这个面带微笑自爆身份的FBI的话，斟酌着回答道：“好、好的。”
他话音刚落，楼梯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成年男子的脚步声，密集，猛烈，一声大过一声，宛如死神来临的预兆。
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瞬间直冒虚汗，面色惊恐。
背对着楼梯口的赤井秀一直接转头望向楼梯口。
正对着楼梯口的诸伏景光紧紧握着手.枪，一边与赤井秀一一同望去，一边要扣动扳机。
“！”
他怔住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
脚步声仍然响得激烈，愈来愈近，但始终看不到人从楼梯上来。
但是在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处，一个全身都藏在黑色斗篷里的人侧身站在那里，斗篷很长，有一节拖着地。
那人身高大约两米，体型瘦弱，从外观来看似乎是成年男性，巨大的黑色兜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模糊不清的嘴唇和下巴。
不应该有人的。
目光的锁定只是一刹那。
诸伏景光咬牙，手指微动，又一眨眼，呆住了。
“……波本？”
【很好，活着】
代号波本的男人喘着粗气，看着苏格兰手中的枪，微微一笑，“这可不行，组织有很多要问的呢。”
黑麦伸手夺下枪，退后几步，气场不输波本，“我会解决的。”
苏格兰看着两人的对峙，顿了一下，语气古怪地开口了，“黑麦是FBI，波本和我一样是日本警察。”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完美】
【剩下的他们自己解决，我可不管了】
【感觉好像什么都干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唉，又忙又烦又无聊，要是咱俩的能力换一下就好了】
【你快乐我也快乐，结果整这一出】
【时间线我要不要再调？】
【怎么解释你的出现？】
/无所谓/
/反正你神通广大/
/总能解决/
【呵呵】
【没事，他大概只会觉得是自己眼花，就眨个眼的时间而已】
【就算想调查也没有用】
【要讲究科学嘛】
【总之谢谢你喽】
/不需要/
【真冷漠】
/呵/
/你把我的时间点拉回去/
【开什么玩笑？】
【就算我不把你带走，你也不能送母神最后一程】
【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就这么想破戒？？】
/我没想/
/只是不甘心/
【哦，所以你就要破戒】
【好棒好棒】
【笑死我了】
【要是我能做到一定要扇你一巴掌】
/我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哟】
【好一个而已】
【别想了，这是规矩】
【而且她刚没】
/冷漠又无情/
【嗯嗯嗯】
【我不会帮你改时间线的】
【别再想着见她了】
/那我去见创世神/
/我要他的回答/
【无语】
【随便你】
/还有那场大赛/
/你陪我/
【得，一会儿我去找玛格】
【你们一个两个全都难搞得很】
/真是可恨啊/
/我们/
【别扯上我】
【我想干嘛干嘛管得着吗你】
【要不是我他们都活不了，你管我无不无情呢？】
【这活我都干腻了】
/是吗/
【……】
【如果我们的能力互换】
/别想了/
【她的戒指还在，去拿吧】
/知道了/
【不要破戒】
【无神】
“系统”和“无神”没有出现在任何世界的任何地方，但是此时ta们能知晓彼此的一切。
/就算这么说/
【她认识一个叫切原赤也的网球手的那一世】
【我在想办法救她，已经安排好人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不应该做这些事的】
/嗯/
【她不一样了，也许你能去看她一眼】
【就先别想母神那一世了】
/嗯/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都是救人，顺便而已】
【我还有事，忙死我了，一会儿一定要调个时间线，找个空闲好好休息一下】
【先去看看社长那边，而且我还答应了要给港·黑几个人】
【至于钱就让那个有钱人给，他那女儿和属下我可不能白复活，我还得给他的妻子治病】
【还有什么来着，到时候再说吧】
/嗯/
【等会儿】
【你再去一个地方，帮我救一下自来也】
【别用你的那些方法，按我说的做，然后把他放这里】
【窟卢塔族也交给你了】
【行，走了】
“这是您的点心和红茶。”有着一双紫灰色眼瞳的男服务生将“系统”提前给他们预订的茶点端上桌，“请慢用。”
“谢谢。”
安室透一边工作一边用难以察觉的目光观察着福泽谕吉他们。
一位具有上位者气场的剑客和一位同样身位不低的高位者，来到这种咖啡馆谈事，而且楼上可是毛利事务所。
安室透小心地观察着，但是他们进行的貌似只是普通的对话和工作，没有任何疑点。
交流应该是结束了，座位上的两人相顾无言，气氛似乎有些沉闷。
过了很久，剑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安室透擦着玻璃杯，忽然感觉怪异感愈重，便往四周看了看，注意到门外路过的人快速地走开。
他顿了一下，瞥了一眼面露恐惧的榎本梓，而后继续悄悄观察两位罪魁祸首。
【请不要在意降谷零先生的目光】
【二位正常行动即可】
【请福泽先生和种田先生尽情享用茶点】
喝了一口茶水的剑客开始吃起点心，对面的男人也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拿起一块点心。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桌子上的茶点全部被两人消灭干净，两位莫名带给其他人恐惧感的男人站起身离开了。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榎本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去，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感叹道：“好吓人。”
安室透在旁边笑笑，附和道：“是啊，客人都被吓跑了。”
“梓小姐，能麻烦你先一个人照看一下店里吗？他们好像落下了东西，我去送一下。”
“啊……好，你注意安全。”
“嗯。”降谷零面带微笑地回应，然后利落地脱下围裙，跑了出去。
【降谷零先生将在四十七秒后到达此地】
灰底的屏幕展开一份地图在种田面前，上面做了清晰的动态标注。
【请种田长官准备开始任务】
安室透思索着他们刚刚说的话和离开的方向，迅速地做出了抄近路的决定，直接拐进一个巷子，随后便迎面遇上了姓种田的男人。
那个男人板着脸，拢着袖子，微微抬头看向他，似乎等候多时了。
“你看起来很惊讶。”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小巷里，阴暗的巷子被他衬得像是魔窟，“降谷零。”
“！”
卧底警察听到自己不应该出现的又可以说是绝不能出现的本名，瞬间睁大眼睛，手心直接浸满冷汗，还没等他思考什么做出行动，那个男人又开口了。
“我是你们这边的，不用害怕，警官先生。”
“消灭黑衣组织也是我们的目标。”
异能特务科的长官一边安抚着惊恐的卧底警察，一边回想“系统”安排的任务，心里面又默默补充道：
顺便把黑衣组织里下到临时清洁工上到乌丸莲耶的所有人通通变成森鸥外的苦力……
“降谷先生应该知道我们的诚意。”
降谷零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勾起嘴角，挂着帅气的笑容回答道：“当然。”
“详谈一下，种田先生？”
“我们已经安排好地方了，请跟我来。”
种田带降谷零走进一个老旧的房子，降谷零在后面发出语气友好的质疑声，“这里好像并不安全啊，种田长官。”
种田走在前面，收集着“系统”给的信息，回答道：“我可以保证这里是安全的。”
后面的男人笑了几声，没说话。
他们走到了一个房门前，种田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打开，里面的整个房间黑暗无比，窗户应该是被厚重的窗帘遮得死死的，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从敞开的房门口照进去的光亮能让降谷零看到没被清洁多久的老旧木质地板，但是仍然看不清里面的样貌。
“请。”
降谷零直面黑暗的房间，他们来这儿的路上自称是某组织长官的男人说他们的组织与一伙黑.道组织对抗许久，那伙人极其疯狂，想要将黑衣组织吞并，所以他们决定也寻求帮助。
真真假假。
信息量也不少。
为他打开门的男人依然保持动作，警官抬腿向房间走去，刚进门，“吱呀”一声，房间完全陷入了黑暗。
但是下一秒灯开了，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
“哟，好久不见啊，零。”
听到声音的金发男人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表情崩裂，回头望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震惊、高兴和不可置信等情绪接二连三地奔涌而来，直接击溃了他。
“研、研二？”
“哇，露出了不错的表情嘛。”萩原研二生龙活虎地嘲笑着友人，他一步一步地，踏着清晰的脚步声，慢慢地走到呆滞得一动不动的降谷零身边。
“砰”的一声，萩原研二的拳头狠狠地锤在了降谷零的肩膀上，“哭一声让我听听？”
【啊啊啊他们开心了我不开心啊！(╬￣皿￣)】
【我一定要发牢骚，唠叨你好久，不服憋着 (▼ヘ▼#)】
‘福泽谕吉’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系统”的声音侵入他的大脑，但是他没有听见，也给不了回应。
【记下小本本，一定要给这些死了的和要死的家伙一巴掌( '-' )ノ)`-' )】
【警校五人组还剩下松田阵平，算了要不直接打晕整走，炸弹弄哑得了Ｏ(≧▽≦)Ｏ 】
【而且他们那么厉害，不如都去打Noise吧？这玩意儿弄死的人可不比水厂少 (＾▽＾) 】
“系统”是万能的，没什么是ta做不到的，“无神”曾这么说过。
【(￣ー￣)】
【真是过分】
【都是一群坏家伙】
【切】
暴露了身份的卧底警察诸伏景光听着眼前这个面带微笑自爆身份的FBI的话，斟酌着回答道：“好、好的。”
他话音刚落，楼梯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成年男子的脚步声，密集，猛烈，一声大过一声，宛如死神来临的预兆。
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瞬间直冒虚汗，面色惊恐。
背对着楼梯口的赤井秀一直接转头望向楼梯口。
正对着楼梯口的诸伏景光紧紧握着手.枪，一边与赤井秀一一同望去，一边要扣动扳机。
“！”
他怔住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
脚步声仍然响得激烈，愈来愈近，但始终看不到人从楼梯上来。
但是在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处，一个全身都藏在黑色斗篷里的人侧身站在那里，斗篷很长，有一节拖着地。
那人身高大约两米，体型瘦弱，从外观来看似乎是成年男性，巨大的黑色兜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模糊不清的嘴唇和下巴。
不应该有人的。
目光的锁定只是一刹那。
诸伏景光咬牙，手指微动，又一眨眼，呆住了。
“……波本？”
【很好，活着】
代号波本的男人喘着粗气，看着苏格兰手中的枪，微微一笑，“这可不行，组织有很多要问的呢。”
黑麦伸手夺下枪，退后几步，气场不输波本，“我会解决的。”
苏格兰看着两人的对峙，顿了一下，语气古怪地开口了，“黑麦是FBI，波本和我一样是日本警察。”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完美】
【剩下的他们自己解决，我可不管了】
【感觉好像什么都干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唉，又忙又烦又无聊，要是咱俩的能力换一下就好了】
【你快乐我也快乐，结果整这一出】
【时间线我要不要再调？】
【怎么解释你的出现？】
/无所谓/
/反正你神通广大/
/总能解决/
【呵呵】
【没事，他大概只会觉得是自己眼花，就眨个眼的时间而已】
【就算想调查也没有用】
【要讲究科学嘛】
【总之谢谢你喽】
/不需要/
【真冷漠】
/呵/
/你把我的时间点拉回去/
【开什么玩笑？】
【就算我不把你带走，你也不能送母神最后一程】
【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就这么想破戒？？】
/我没想/
/只是不甘心/
【哦，所以你就要破戒】
【好棒好棒】
【笑死我了】
【要是我能做到一定要扇你一巴掌】
/我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哟】
【好一个而已】
【别想了，这是规矩】
【而且她刚没】
/冷漠又无情/
【嗯嗯嗯】
【我不会帮你改时间线的】
【别再想着见她了】
/那我去见创世神/
/我要他的回答/
【无语】
【随便你】
/还有那场大赛/
/你陪我/
【得，一会儿我去找玛格】
【你们一个两个全都难搞得很】
/真是可恨啊/
/我们/
【别扯上我】
【我想干嘛干嘛管得着吗你】
【要不是我他们都活不了，你管我无不无情呢？】
【这活我都干腻了】
/是吗/
【……】
【如果我们的能力互换】
/别想了/
【她的戒指还在，去拿吧】
/知道了/
【不要破戒】
【无神】
“系统”和“无神”没有出现在任何世界的任何地方，但是此时ta们能知晓彼此的一切。
/就算这么说/
【她认识一个叫切原赤也的网球手的那一世】
【我在想办法救她，已经安排好人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不应该做这些事的】
/嗯/
【她不一样了，也许你能去看她一眼】
【就先别想母神那一世了】
/嗯/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都是救人，顺便而已】
【我还有事，忙死我了，一会儿一定要调个时间线，找个空闲好好休息一下】
【先去看看社长那边，而且我还答应了要给港·黑几个人】
【至于钱就让那个有钱人给，他那女儿和属下我可不能白复活，我还得给他的妻子治病】
【还有什么来着，到时候再说吧】
/嗯/
【等会儿】
【你再去一个地方，帮我救一下自来也】
【别用你的那些方法，按我说的做，然后把他放这里】
【窟卢塔族也交给你了】
【行，走了】
“这是您的点心和红茶。”有着一双紫灰色眼瞳的男服务生将“系统”提前给他们预订的茶点端上桌，“请慢用。”
“谢谢。”
安室透一边工作一边用难以察觉的目光观察着福泽谕吉他们。
一位具有上位者气场的剑客和一位同样身位不低的高位者，来到这种咖啡馆谈事，而且楼上可是毛利事务所。
安室透小心地观察着，但是他们进行的貌似只是普通的对话和工作，没有任何疑点。
交流应该是结束了，座位上的两人相顾无言，气氛似乎有些沉闷。
过了很久，剑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安室透擦着玻璃杯，忽然感觉怪异感愈重，便往四周看了看，注意到门外路过的人快速地走开。
他顿了一下，瞥了一眼面露恐惧的榎本梓，而后继续悄悄观察两位罪魁祸首。
【请不要在意降谷零先生的目光】
【二位正常行动即可】
【请福泽先生和种田先生尽情享用茶点】
喝了一口茶水的剑客开始吃起点心，对面的男人也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拿起一块点心。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桌子上的茶点全部被两人消灭干净，两位莫名带给其他人恐惧感的男人站起身离开了。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榎本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去，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感叹道：“好吓人。”
安室透在旁边笑笑，附和道：“是啊，客人都被吓跑了。”
“梓小姐，能麻烦你先一个人照看一下店里吗？他们好像落下了东西，我去送一下。”
“啊……好，你注意安全。”
“嗯。”降谷零面带微笑地回应，然后利落地脱下围裙，跑了出去。
【降谷零先生将在四十七秒后到达此地】
灰底的屏幕展开一份地图在种田面前，上面做了清晰的动态标注。
【请种田长官准备开始任务】
安室透思索着他们刚刚说的话和离开的方向，迅速地做出了抄近路的决定，直接拐进一个巷子，随后便迎面遇上了姓种田的男人。
那个男人板着脸，拢着袖子，微微抬头看向他，似乎等候多时了。
“你看起来很惊讶。”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小巷里，阴暗的巷子被他衬得像是魔窟，“降谷零。”
“！”
卧底警察听到自己不应该出现的又可以说是绝不能出现的本名，瞬间睁大眼睛，手心直接浸满冷汗，还没等他思考什么做出行动，那个男人又开口了。
“我是你们这边的，不用害怕，警官先生。”
“消灭黑衣组织也是我们的目标。”
异能特务科的长官一边安抚着惊恐的卧底警察，一边回想“系统”安排的任务，心里面又默默补充道：
顺便把黑衣组织里下到临时清洁工上到乌丸莲耶的所有人通通变成森鸥外的苦力……
“降谷先生应该知道我们的诚意。”
降谷零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勾起嘴角，挂着帅气的笑容回答道：“当然。”
“详谈一下，种田先生？”
“我们已经安排好地方了，请跟我来。”
种田带降谷零走进一个老旧的房子，降谷零在后面发出语气友好的质疑声，“这里好像并不安全啊，种田长官。”
种田走在前面，收集着“系统”给的信息，回答道：“我可以保证这里是安全的。”
后面的男人笑了几声，没说话。
他们走到了一个房门前，种田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打开，里面的整个房间黑暗无比，窗户应该是被厚重的窗帘遮得死死的，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从敞开的房门口照进去的光亮能让降谷零看到没被清洁多久的老旧木质地板，但是仍然看不清里面的样貌。
“请。”
降谷零直面黑暗的房间，他们来这儿的路上自称是某组织长官的男人说他们的组织与一伙黑.道组织对抗许久，那伙人极其疯狂，想要将黑衣组织吞并，所以他们决定也寻求帮助。
真真假假。
信息量也不少。
为他打开门的男人依然保持动作，警官抬腿向房间走去，刚进门，“吱呀”一声，房间完全陷入了黑暗。
但是下一秒灯开了，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
“哟，好久不见啊，零。”
听到声音的金发男人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表情崩裂，回头望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震惊、高兴和不可置信等情绪接二连三地奔涌而来，直接击溃了他。
“研、研二？”
“哇，露出了不错的表情嘛。”萩原研二生龙活虎地嘲笑着友人，他一步一步地，踏着清晰的脚步声，慢慢地走到呆滞得一动不动的降谷零身边。
“砰”的一声，萩原研二的拳头狠狠地锤在了降谷零的肩膀上，“哭一声让我听听？”
【啊啊啊他们开心了我不开心啊！(╬￣皿￣)】
【我一定要发牢骚，唠叨你好久，不服憋着 (▼ヘ▼#)】
‘福泽谕吉’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系统”的声音侵入他的大脑，但是他没有听见，也给不了回应。
【记下小本本，一定要给这些死了的和要死的家伙一巴掌( '-' )ノ)`-' )】
【警校五人组还剩下松田阵平，算了要不直接打晕整走，炸弹弄哑得了Ｏ(≧▽≦)Ｏ 】
【而且他们那么厉害，不如都去打Noise吧？这玩意儿弄死的人可不比水厂少 (＾▽＾) 】
“系统”是万能的，没什么是ta做不到的，“无神”曾这么说过。
【(￣ー￣)】
【真是过分】
【都是一群坏家伙】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