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提议
我没敢走太远，躲在一旁偷听里面的动静，万一有什么不对我就去找潘子。
“请坐，老朋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裘德考道。
安静了几秒，裘德考继续道：“老朋友见面，就不用这么见外了，稍微聊聊我就走，不用劳烦你的手下了吧。”
我猜测是吴邪怕自己应付不来，往窗外看，想找潘子。
接下来大概十几秒的时间里异常的安静，我屏住呼吸生怕吴邪在里面出事。
“应该是你们的东西，我的人，偶然拾到的，现在物归原主。”
“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吴邪道，我听的出来他是在故作镇定。
裘德考拿出的是什么东西？他对我有所隐瞒。
“何必明知故问呢？”裘德考喝了一口茶，“可惜，我的人负重太多，不能把尸首一起带出来，可怜你这些伙计，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连一场葬礼都没有。不过，你们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这是优点，我一直学不来。”
“尸首？他死了？”吴邪的声音有些不淡定。
我皱眉思考，谁？“吴三省”的伙计？听吴邪的语气难道是张起灵或者胖子出事了？
房间里又传出了声音。
“这把刀是从一具尸体上拿下来的，如果你说的就是这把刀的主人，我想，应该是死了。”
裘德考继续道，“怎么？这个人很重要吗？吴先生，以前你很少会对死亡露出这种表情。”
刀？
张起灵？
我震惊地睁大双眼，随后立即冷静下来。
以张起灵的身手他是不可能出事的，而且以我对裘德考的了解，他很有可能是在说谎。
“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吗？”吴邪道。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突然传来裘德考的笑声。
他喝了一口茶，忽然道：“你真的是吴先生，还是我记错了？”
吴邪上去一巴掌就把他的茶打飞了，揪住他的领子道：“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裘德考年纪很大了，诧异之后，面色就阴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你疯了？你对我这么无礼，你不怕我公开你的秘密吗？吴三省，你的敬畏到哪儿去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非同小可，你还记得你在镖子岭的遭遇吗？你还想再来一遍吗？”吴邪放开了他的衣领道。
裘德考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这么严重？”
“回答我，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裘德考道：“我不清楚，是我手下的人。”
“带我去见他。我要亲口问他。”吴邪道。
裘德考看着我，凝视了几分钟，发现吴邪的焦急不是假装的，立即站了起来，“好，跟我来，不过，他的状况非常糟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声音我赶紧翻过围栏跳了下去，蹲在支柱旁，看着吴邪和裘德考远去的身影。
我从一旁翻墙跳出去，趁着夜色顺着另一条路跑到了村子上头，找到我的房间从后窗跳了进去。
村子往上部分高脚楼分布得非常密，适合很多人同时居住。
吴邪找到潘子和他打了个招呼，说明了情况，潘子就跟着他们，从那条熟悉的小溪边绕了上去。
夜晚的天非常清凉，月亮照在清澈的溪水里，到处是虫鸣之声。
我给窗户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村子的上头几乎被裘德考的人占满了，到处是灯火通明，所有的院子里都摆着大圆桌。
到处都是成箱的啤酒和□□上身吃东西的老外，显然，这大部分的房间都变成饭店里的后厨了。
看到裘德考过来，几个喝得都站不直的老外就拿起啤酒对他大喊：“!!”
裘德考没有理会，只是径直绕过这个大排档，到了这排房子的后面。我见状偷偷跟了上去。
这里气氛陡然一变，我看到一幢非常冷清的高脚楼，很小，似乎只有一间屋子。门口有两个人，一脸的严肃，四周也没有喝酒的人，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照着这屋子的门脸。
裘德考站在门口，突然转头朝向我所在的方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吧。”
我一顿，缓缓从墙后走了出来。吴邪看见我时也是微微一愣。
我走到裘德考身边，他看了看我道，“你不是一直怪我不去救Charles嘛。”
说完他对看门的人做了一个手势，就把我们带了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无比刺鼻的药味。
地上有一盏油灯，我看到油灯下，一团面粉袋一样的东西正躺在草席上，边上有一个医生。
“怎么样？”裘德考问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摇了摇头，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吸了口凉气。我才发现那草席的一团“东西”，竟然是个人。
他身上所有的地方。整块整块的皮肤都凹陷了下去，看着就像一只从里面开始腐烂的橘子，但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所有的凹陷处，皮肤下面似乎都包着一泡液体，乍一眼看去，这个人似乎已经腐烂了很久一样。
但是他却是活着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正看着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潘子问。
“我派了七个人下去，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三天后开始发高烧，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裘德考面色铁青。
他接着道，“就是他带出了那把刀，他告诉我，他进入到了石道的深处，在遇到带刀尸体的位置，他和其他人分开。其他人继续往里，他把刀带出来给我，结果继续深入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裘德考看向我，“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继续让人下去的原因。”
我从那不成样子的人身上移开视线看向裘德考。他的眼里有着如同刚收养我时眼底的慈爱和关怀，但我知道那下面藏着对长生的渴望。
“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转头问医生。
医生摇头：“不知道。我只能说，他的身体正在融化成一种奇怪的液体，从内部开始。”说着，他用一支针管戳了一下那个人的手臂，立即，凹陷处的皮肤就破了，一股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你要问就快问吧。”裘德考对吴邪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你可以问他问题，他无法回答。但是能用点头和摇头表示。”
吴邪凑近那个人，问他：“你别害怕。回答了这些问题，我也许可以救你。但是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你是从一具尸体上找到这把刀的？”
那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缓缓点了点头，吴邪又问道：“这个人的手指，是不是特别长？”
那人看着吴邪，没有反应。
吴邪看了一眼裘德考，裘德考也没有反应，潘子说道：“他也许没注意那个人的手呢？你问问其他特征。”
吴邪想了想，问道：“那个人身上有没有纹身？”
躺在草席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但他还是看着吴邪。
吴邪盯着那人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快速追问：“回答我，那个人有没有纹身？”
刚问完，那个人忽然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邪，整个胸腔起伏，不停地发出已经不成人声的咆哮。
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竭力以一种无比诡异的姿势爬了起来，医生想将他按倒都没有成功，他不停地挣扎，身上凹陷下去的地方破了好几处，黑色的脓血直流。
我想拉着吴邪往后退，但是我发现他像是僵在原地了一样。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个人。
吴邪拉着我跑出了房子，裘德考眯起眼睛看了吴邪一眼，随后也走了出去。他在吴邪身后，给吴邪递上一瓶啤酒，吴邪喝了几口才镇定下来。
“有没有什么感想？”裘德考问吴邪道。
吴邪看着他，不知道他问的具体意思，裘德考道：“中国人喜欢拐弯抹角，我多少染上一点恶习，不好意思，我是问，想不想合作？”
“合作？”
“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接下来是你们的天下，我在这片土地上始终是外来者，得不到这片土地的垂青。合作一直是我的选择，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提议。”裘德考说道。
“你不用说得冠冕堂皇，我明白你的意思。”吴邪道，“你想要什么？”
“入内四小时的路程，我们已经全部探明了，但是那道黑门之后，无论使用什么方法，我们也突破不了。我可以把所有的资料都提供给你们。”裘德考说道，“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带我的一个人进去。”
吴邪心里盘算了一下，潘子看样子想拒绝，吴邪马上拉住潘子：“等一下，我觉得可以接受。”
“三爷，他们都是乌合之众，他们能拿到的资料，我们更不在话下，这种条件对我们来说没有价值。”
“不一定。”吴邪说道，“裘先生既然之前说，自己从来不做做不成的交易，他肯定对自己的条件很有信心，他说的资料，应该和我们想的不同。”
裘德考点头：“我的想法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之所以要提出这个合作，是希望你们不发生不必要的牺牲。如果没有这份资料，在这四小时的路途上，你们至少要死个人。”
“那是你们没用。”潘子道。
裘德考笑了。然后摇头说道：“也罢，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你们要自己进去了才知道。这栋张家古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在这里准备四口棺材，等着你们重新坐下来谈。”
随后吴邪带着潘子就走了。
裘德考转头看向我，“我记得，你是去找吴邪的，他人呢？”
“三爷不让他来，留在长沙了。”我淡淡道，吴邪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长沙，哪怕裘德考怀疑，也查不出什么。
裘德考点点头，“Charles失联后我派了三波人去找。”他叹了口气道，“都没能出来。”
他见我没反应接着道，“这个事情急不得，你应该比我更懂跟吴三省合作的重要性，对吧？”
我抬头看去，裘德考对我微笑后就走了。
我皱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之后我走回了房间。
第二天凌晨三点，外面传来动静，我下床后开窗一看，外面都是吴邪的人，他们正向着山上走去。
“请坐，老朋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裘德考道。
安静了几秒，裘德考继续道：“老朋友见面，就不用这么见外了，稍微聊聊我就走，不用劳烦你的手下了吧。”
我猜测是吴邪怕自己应付不来，往窗外看，想找潘子。
接下来大概十几秒的时间里异常的安静，我屏住呼吸生怕吴邪在里面出事。
“应该是你们的东西，我的人，偶然拾到的，现在物归原主。”
“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吴邪道，我听的出来他是在故作镇定。
裘德考拿出的是什么东西？他对我有所隐瞒。
“何必明知故问呢？”裘德考喝了一口茶，“可惜，我的人负重太多，不能把尸首一起带出来，可怜你这些伙计，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连一场葬礼都没有。不过，你们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这是优点，我一直学不来。”
“尸首？他死了？”吴邪的声音有些不淡定。
我皱眉思考，谁？“吴三省”的伙计？听吴邪的语气难道是张起灵或者胖子出事了？
房间里又传出了声音。
“这把刀是从一具尸体上拿下来的，如果你说的就是这把刀的主人，我想，应该是死了。”
裘德考继续道，“怎么？这个人很重要吗？吴先生，以前你很少会对死亡露出这种表情。”
刀？
张起灵？
我震惊地睁大双眼，随后立即冷静下来。
以张起灵的身手他是不可能出事的，而且以我对裘德考的了解，他很有可能是在说谎。
“那具尸体，有什么特征吗？”吴邪道。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突然传来裘德考的笑声。
他喝了一口茶，忽然道：“你真的是吴先生，还是我记错了？”
吴邪上去一巴掌就把他的茶打飞了，揪住他的领子道：“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裘德考年纪很大了，诧异之后，面色就阴沉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你疯了？你对我这么无礼，你不怕我公开你的秘密吗？吴三省，你的敬畏到哪儿去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情非同小可，你还记得你在镖子岭的遭遇吗？你还想再来一遍吗？”吴邪放开了他的衣领道。
裘德考愣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这么严重？”
“回答我，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裘德考道：“我不清楚，是我手下的人。”
“带我去见他。我要亲口问他。”吴邪道。
裘德考看着我，凝视了几分钟，发现吴邪的焦急不是假装的，立即站了起来，“好，跟我来，不过，他的状况非常糟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声音我赶紧翻过围栏跳了下去，蹲在支柱旁，看着吴邪和裘德考远去的身影。
我从一旁翻墙跳出去，趁着夜色顺着另一条路跑到了村子上头，找到我的房间从后窗跳了进去。
村子往上部分高脚楼分布得非常密，适合很多人同时居住。
吴邪找到潘子和他打了个招呼，说明了情况，潘子就跟着他们，从那条熟悉的小溪边绕了上去。
夜晚的天非常清凉，月亮照在清澈的溪水里，到处是虫鸣之声。
我给窗户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村子的上头几乎被裘德考的人占满了，到处是灯火通明，所有的院子里都摆着大圆桌。
到处都是成箱的啤酒和□□上身吃东西的老外，显然，这大部分的房间都变成饭店里的后厨了。
看到裘德考过来，几个喝得都站不直的老外就拿起啤酒对他大喊：“!!”
裘德考没有理会，只是径直绕过这个大排档，到了这排房子的后面。我见状偷偷跟了上去。
这里气氛陡然一变，我看到一幢非常冷清的高脚楼，很小，似乎只有一间屋子。门口有两个人，一脸的严肃，四周也没有喝酒的人，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照着这屋子的门脸。
裘德考站在门口，突然转头朝向我所在的方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吧。”
我一顿，缓缓从墙后走了出来。吴邪看见我时也是微微一愣。
我走到裘德考身边，他看了看我道，“你不是一直怪我不去救Charles嘛。”
说完他对看门的人做了一个手势，就把我们带了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无比刺鼻的药味。
地上有一盏油灯，我看到油灯下，一团面粉袋一样的东西正躺在草席上，边上有一个医生。
“怎么样？”裘德考问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摇了摇头，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吸了口凉气。我才发现那草席的一团“东西”，竟然是个人。
他身上所有的地方。整块整块的皮肤都凹陷了下去，看着就像一只从里面开始腐烂的橘子，但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所有的凹陷处，皮肤下面似乎都包着一泡液体，乍一眼看去，这个人似乎已经腐烂了很久一样。
但是他却是活着的，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正看着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潘子问。
“我派了七个人下去，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三天后开始发高烧，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裘德考面色铁青。
他接着道，“就是他带出了那把刀，他告诉我，他进入到了石道的深处，在遇到带刀尸体的位置，他和其他人分开。其他人继续往里，他把刀带出来给我，结果继续深入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裘德考看向我，“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继续让人下去的原因。”
我从那不成样子的人身上移开视线看向裘德考。他的眼里有着如同刚收养我时眼底的慈爱和关怀，但我知道那下面藏着对长生的渴望。
“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转头问医生。
医生摇头：“不知道。我只能说，他的身体正在融化成一种奇怪的液体，从内部开始。”说着，他用一支针管戳了一下那个人的手臂，立即，凹陷处的皮肤就破了，一股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你要问就快问吧。”裘德考对吴邪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你可以问他问题，他无法回答。但是能用点头和摇头表示。”
吴邪凑近那个人，问他：“你别害怕。回答了这些问题，我也许可以救你。但是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你是从一具尸体上找到这把刀的？”
那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缓缓点了点头，吴邪又问道：“这个人的手指，是不是特别长？”
那人看着吴邪，没有反应。
吴邪看了一眼裘德考，裘德考也没有反应，潘子说道：“他也许没注意那个人的手呢？你问问其他特征。”
吴邪想了想，问道：“那个人身上有没有纹身？”
躺在草席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但他还是看着吴邪。
吴邪盯着那人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快速追问：“回答我，那个人有没有纹身？”
刚问完，那个人忽然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邪，整个胸腔起伏，不停地发出已经不成人声的咆哮。
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竭力以一种无比诡异的姿势爬了起来，医生想将他按倒都没有成功，他不停地挣扎，身上凹陷下去的地方破了好几处，黑色的脓血直流。
我想拉着吴邪往后退，但是我发现他像是僵在原地了一样。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个人。
吴邪拉着我跑出了房子，裘德考眯起眼睛看了吴邪一眼，随后也走了出去。他在吴邪身后，给吴邪递上一瓶啤酒，吴邪喝了几口才镇定下来。
“有没有什么感想？”裘德考问吴邪道。
吴邪看着他，不知道他问的具体意思，裘德考道：“中国人喜欢拐弯抹角，我多少染上一点恶习，不好意思，我是问，想不想合作？”
“合作？”
“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接下来是你们的天下，我在这片土地上始终是外来者，得不到这片土地的垂青。合作一直是我的选择，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提议。”裘德考说道。
“你不用说得冠冕堂皇，我明白你的意思。”吴邪道，“你想要什么？”
“入内四小时的路程，我们已经全部探明了，但是那道黑门之后，无论使用什么方法，我们也突破不了。我可以把所有的资料都提供给你们。”裘德考说道，“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带我的一个人进去。”
吴邪心里盘算了一下，潘子看样子想拒绝，吴邪马上拉住潘子：“等一下，我觉得可以接受。”
“三爷，他们都是乌合之众，他们能拿到的资料，我们更不在话下，这种条件对我们来说没有价值。”
“不一定。”吴邪说道，“裘先生既然之前说，自己从来不做做不成的交易，他肯定对自己的条件很有信心，他说的资料，应该和我们想的不同。”
裘德考点头：“我的想法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之所以要提出这个合作，是希望你们不发生不必要的牺牲。如果没有这份资料，在这四小时的路途上，你们至少要死个人。”
“那是你们没用。”潘子道。
裘德考笑了。然后摇头说道：“也罢，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你们要自己进去了才知道。这栋张家古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在这里准备四口棺材，等着你们重新坐下来谈。”
随后吴邪带着潘子就走了。
裘德考转头看向我，“我记得，你是去找吴邪的，他人呢？”
“三爷不让他来，留在长沙了。”我淡淡道，吴邪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长沙，哪怕裘德考怀疑，也查不出什么。
裘德考点点头，“Charles失联后我派了三波人去找。”他叹了口气道，“都没能出来。”
他见我没反应接着道，“这个事情急不得，你应该比我更懂跟吴三省合作的重要性，对吧？”
我抬头看去，裘德考对我微笑后就走了。
我皱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之后我走回了房间。
第二天凌晨三点，外面传来动静，我下床后开窗一看，外面都是吴邪的人，他们正向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