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抬眼望着他，“你身上有股味道，很臭。”
域主跟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炸毛，“你个牛鼻子，你才臭！你全家都臭！”
那种臭味很特别，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哪里呢？清羽一时想不起来了。
目光移到夏安身上，清羽恍然大悟。
夏安身上的臭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如清晨的薄雾缭绕，似雨后山林的草木清香，像春日花园中百花盛开的花香，又像瓜果成熟后的香甜。
那种熟悉，仿若他曾闻过成百上千万次。
域主笑得癫狂，“好了，你不用选了。介于我讨厌你的份上，我决定把两个都杀了……”
域主正放着狠话，陡然间变故横生。只见温顾挣断链条的同时，翻腾而起。眨眼间扯掉锁链，救出夏安，并退到安全距离。
“哇！”浮月惊呼，好帅啊。
没错，吃了清羽的丹药，几人已经恢复大半，现在已经有多余的精力看戏了。
换作凡人，失去脸皮，就算不掉半条命，也只能顶着一张毁容的脸，浑浑噩噩度过下半辈子了。
在修仙界，不过皮外伤罢了。
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直关注夏安的清羽注意到夏安的异常。
只见白光一闪，眼见匕首即将刺进温顾的后背，清羽瞬移过去。
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夏安露出得逞的笑容。
清羽脑袋一晕，再回过神来，她的剑穿过夏安的胸口，夏安奄奄一息地倒在温顾怀里。
而温顾，正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她。
啪啪啪啪——
掌声响起来，域主哈哈大笑，“好好好！真是让本座看了一场好戏。”
他大笑着，人已离场，笑声依然回荡在山洞内。
浮镜几人皆有些懵。
这就走了？不杀他们助兴了？
面对温顾狼崽子似的眼神，清羽难得竟有些心虚地后退两步，反应过来，掏出丹药喂给夏安，却被他狠狠打开手。力道极重，清羽的手被拍得通红。
“先给他吃疗伤的丹药。”
温顾眼神依旧凶恶，但再一次喂药，他没阻止。
本以为夏安服下药，很快就能好。没想到服药后反而吐血不止，没多久便没了气息。
“安哥！安哥！啊……你这个杀人凶手！”
温顾眼睛血红，身上冒着黑气，提剑挥向清羽。
瞧着，竟是入魔之兆。
清羽没有躲，身上挨了好几下，刀刀见骨。
浮镜看不过下了，提剑挡住他的攻击。温顾就跟疯了似的，招招致命，浮镜很快落了下方。
眼见下一秒即将血溅三尺，浮镜抵住温顾的剑，涨红着脸求救，“掌门师伯，快帮我，我要顶不住了！”
清羽叹了口气，几招制服温顾。
温顾身上的魔气更甚，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她没看温顾，而是在复盘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开始，清羽就觉得很奇怪。
在山上时，她在夏安身上闻到又香又臭的味道，这回看到，只剩香味，而域主一身恶臭。
那种臭味，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和在夏安身上闻到的很像。
域主抓到两人，对待的方式也有差别。
刚开始她还以为夏安是普通人，域主怕不小心玩死了就没得玩了。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如此。
夏安刚咽气，她便在域主身上闻到夏安身上的味道。
大胆猜想一下，假如夏安和域主就是同一个人，那么他是如何分化成两个人的？又为何要在众人面前自导自演一番？目的是什么？
到最后，域主莫名奇妙离开，就更奇怪了。
如果他就是夏安，他为何要养他数年？看方才的阵势，说穿琵琶骨就穿琵琶骨，完全对待仇人的架势。若是仇人，几年相处，他有太多机会下手，何必要挑今天？看温顾哭得两眼通红模样，看得出夏安平时对他不错。
一个人做事，总要图些什么。
夏安这样做，为了什么呢？
温顾咬紧牙关，看她的眼神就像看杀父仇人。
清羽忽然有一个猜想，难道夏安是为了挑拨他们的关系，让温顾恨她？
如果是这样，他做到了。
可逻辑呢？
他与温顾压根就没关系，又何必费心费力挑拨？
见清羽陷入沉思，浮镜看了看温顾，问清羽，“掌门师伯，怎么处理他？要不……”她比了个抹脖的动作。
浮影表示赞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浮月替温顾捏了一把汗，“掌门师伯，看在他几次救过我们的份上，我们不能这么做。”
浮华冷笑一声，“他刚才要拿我们去换那个凡人，你没听到吗？还是，你看上他了？”
浮月唰的一下脸红了，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浮镜的脸皮终究不够厚，小声道：“浮华师弟，他不管怎么说，他刚才救了我们。而且，换位思考，换作是你，你会选谁？”
浮影笑了笑，“大师姐，放虎归山，必被虎噬。而且，你又何必假好心，刚才提出建议的人，不是你吗？”
浮镜被拆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温顾冷笑，冷不防下巴被人挑起，一颗又腥又臭的丸子塞进嘴里。他想吐出去，无奈整个人被定住，动也动不了。很快化丸子成水，流进喉咙里。
过了很久，那股腥臭味依旧挥之不去。
“嗨！你……给我吃了什么？”温顾发现自己能动
了。那股不知从何处烧起来的火，吃下药丸后，如一汪冰泉浇灭心底的狂躁。
他看着她，“为什么不能救她？哦，我忘记了，要杀他的人不就是你吗？是我太天真了。今日，要么我死，不然，今日之仇，必当十倍百倍奉还！”
清羽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不久之前，他眼中还有稚嫩清明。现在，只剩下被迫成长后的沧桑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对他说明一切，或许就算她说了，他也只会认为她是为了逃脱责任编出的谎言。
犹豫了一会儿，清羽还是选择如实相告。
听完清羽的话，温顾果然像她想的那样，一个字也不信，“说完了吗？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有本事就杀了我。”
清羽闭眼，看到了未来走向。
她听了浮镜几人的话，决定杀他以绝后患，他的藤钻进土里逃走。几十年后，温顾杀上山，屠了灵秀宗上下数百口人。
思绪一转，她又看到另一种做法结局。
清羽放他离开，数年后，温顾入魔杀上山，杀了灵秀中几百口人。之后收复魔界，成为魔界的王，并将浮月这个舔狗收为了狗腿子。
清羽：“……”
感情说了那么多，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尽想着怎么复仇了。
不得不说，域主这一招，太损了。损得清羽都忍不住反思自己，看自己有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清羽忍不住又想叹气。她隐约记得，自己从前是个温和的性子。可现在，只想撂挑子跑人。
“你想杀我？”
温顾的表情明晃晃写着，“这不很明显吗”几个大字。
清羽咳了一声，用商量的口吻道：“要不这样，今天你把我杀了，咱们的恩怨就此勾销，不要再殃及他人。”
温顾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你们修士，谁知道有没有假死的法子。”
“我用道心发誓？”
温顾的眼神更不屑了，“你还有道心那种东西？连救命恩人都能说杀就杀的东西。”
很明显，他们给他留下的印象很差，导致他对整个灵秀宗存在很深的偏见。
是不是偏见，还得另议。
若是对浮镜几人的好感度为负20的话，对清羽的便是负一百。
清羽演练数次，结局依旧是温顾屠灵秀宗满门。
清羽摆烂了。
既然如此，只能使出独门绝技了。
“我收你为徒，教你法术。等你出师，再判出师门，杀我解恨如何？”
“呵！”温顾嘲讽道：“你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如果我拜你为师，再杀你，必定遭世人唾弃。”
浮镜在一旁劝道：“掌门师伯，万万不可，不可呀！”
清羽瞄了她一眼，解开温顾的法术，“既然如此，你走吧。若要寻仇，我随时随地等着你。只希望你切莫牵连无辜，徒沾因果。就算你不怕，也要为夏安考虑一下。”
温顾依旧要笑不笑的表情，“我以为，你一个修道之人，更明白这个道理。”
眼见没有和解的可能，清羽不再浪费口舌，带着浮镜几人回到灵秀宗。
“掌门师伯，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了吗？”
清羽睨了浮影一眼，“不然呢？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有错在先。况且，他没说错，夏安确实救过我。”
浮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浮华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浮月师姐，你想说什么？”
“没有。”
“没有最好。”
浮影坐在舱内，拿着镜子欣赏自己失而复得的美貌，并未参与两人的争吵。
经过此次，几人都成熟了许多。
要说变化最大的，还数清羽与浮月。
清羽自是不用说，自从她醒后，几人明显感觉她不一样了。似乎更成熟稳重了些，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哪怕是顶着相同的冰块脸，也能从细微处发现不同。
而浮月则是更内敛了。
“掌门师伯，你回去要干嘛？”
“闭关吧。”
浮镜有些意外，“为何？”
“太弱了，容易被人算计。”
几人张着嘴，表情一眼难尽。
拜托，你可是是灵秀宗第一人！你还算弱，那他们干脆别活了。
“等等！”浮华忽然从舱板上坐起，“掌门师伯，虽然你的丹药难吃，却从未出错，这回怎么连个凡人都救不了？”
域主跟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炸毛，“你个牛鼻子，你才臭！你全家都臭！”
那种臭味很特别，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哪里呢？清羽一时想不起来了。
目光移到夏安身上，清羽恍然大悟。
夏安身上的臭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如清晨的薄雾缭绕，似雨后山林的草木清香，像春日花园中百花盛开的花香，又像瓜果成熟后的香甜。
那种熟悉，仿若他曾闻过成百上千万次。
域主笑得癫狂，“好了，你不用选了。介于我讨厌你的份上，我决定把两个都杀了……”
域主正放着狠话，陡然间变故横生。只见温顾挣断链条的同时，翻腾而起。眨眼间扯掉锁链，救出夏安，并退到安全距离。
“哇！”浮月惊呼，好帅啊。
没错，吃了清羽的丹药，几人已经恢复大半，现在已经有多余的精力看戏了。
换作凡人，失去脸皮，就算不掉半条命，也只能顶着一张毁容的脸，浑浑噩噩度过下半辈子了。
在修仙界，不过皮外伤罢了。
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直关注夏安的清羽注意到夏安的异常。
只见白光一闪，眼见匕首即将刺进温顾的后背，清羽瞬移过去。
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夏安露出得逞的笑容。
清羽脑袋一晕，再回过神来，她的剑穿过夏安的胸口，夏安奄奄一息地倒在温顾怀里。
而温顾，正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她。
啪啪啪啪——
掌声响起来，域主哈哈大笑，“好好好！真是让本座看了一场好戏。”
他大笑着，人已离场，笑声依然回荡在山洞内。
浮镜几人皆有些懵。
这就走了？不杀他们助兴了？
面对温顾狼崽子似的眼神，清羽难得竟有些心虚地后退两步，反应过来，掏出丹药喂给夏安，却被他狠狠打开手。力道极重，清羽的手被拍得通红。
“先给他吃疗伤的丹药。”
温顾眼神依旧凶恶，但再一次喂药，他没阻止。
本以为夏安服下药，很快就能好。没想到服药后反而吐血不止，没多久便没了气息。
“安哥！安哥！啊……你这个杀人凶手！”
温顾眼睛血红，身上冒着黑气，提剑挥向清羽。
瞧着，竟是入魔之兆。
清羽没有躲，身上挨了好几下，刀刀见骨。
浮镜看不过下了，提剑挡住他的攻击。温顾就跟疯了似的，招招致命，浮镜很快落了下方。
眼见下一秒即将血溅三尺，浮镜抵住温顾的剑，涨红着脸求救，“掌门师伯，快帮我，我要顶不住了！”
清羽叹了口气，几招制服温顾。
温顾身上的魔气更甚，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她没看温顾，而是在复盘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开始，清羽就觉得很奇怪。
在山上时，她在夏安身上闻到又香又臭的味道，这回看到，只剩香味，而域主一身恶臭。
那种臭味，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和在夏安身上闻到的很像。
域主抓到两人，对待的方式也有差别。
刚开始她还以为夏安是普通人，域主怕不小心玩死了就没得玩了。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如此。
夏安刚咽气，她便在域主身上闻到夏安身上的味道。
大胆猜想一下，假如夏安和域主就是同一个人，那么他是如何分化成两个人的？又为何要在众人面前自导自演一番？目的是什么？
到最后，域主莫名奇妙离开，就更奇怪了。
如果他就是夏安，他为何要养他数年？看方才的阵势，说穿琵琶骨就穿琵琶骨，完全对待仇人的架势。若是仇人，几年相处，他有太多机会下手，何必要挑今天？看温顾哭得两眼通红模样，看得出夏安平时对他不错。
一个人做事，总要图些什么。
夏安这样做，为了什么呢？
温顾咬紧牙关，看她的眼神就像看杀父仇人。
清羽忽然有一个猜想，难道夏安是为了挑拨他们的关系，让温顾恨她？
如果是这样，他做到了。
可逻辑呢？
他与温顾压根就没关系，又何必费心费力挑拨？
见清羽陷入沉思，浮镜看了看温顾，问清羽，“掌门师伯，怎么处理他？要不……”她比了个抹脖的动作。
浮影表示赞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浮月替温顾捏了一把汗，“掌门师伯，看在他几次救过我们的份上，我们不能这么做。”
浮华冷笑一声，“他刚才要拿我们去换那个凡人，你没听到吗？还是，你看上他了？”
浮月唰的一下脸红了，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浮镜的脸皮终究不够厚，小声道：“浮华师弟，他不管怎么说，他刚才救了我们。而且，换位思考，换作是你，你会选谁？”
浮影笑了笑，“大师姐，放虎归山，必被虎噬。而且，你又何必假好心，刚才提出建议的人，不是你吗？”
浮镜被拆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温顾冷笑，冷不防下巴被人挑起，一颗又腥又臭的丸子塞进嘴里。他想吐出去，无奈整个人被定住，动也动不了。很快化丸子成水，流进喉咙里。
过了很久，那股腥臭味依旧挥之不去。
“嗨！你……给我吃了什么？”温顾发现自己能动
了。那股不知从何处烧起来的火，吃下药丸后，如一汪冰泉浇灭心底的狂躁。
他看着她，“为什么不能救她？哦，我忘记了，要杀他的人不就是你吗？是我太天真了。今日，要么我死，不然，今日之仇，必当十倍百倍奉还！”
清羽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不久之前，他眼中还有稚嫩清明。现在，只剩下被迫成长后的沧桑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对他说明一切，或许就算她说了，他也只会认为她是为了逃脱责任编出的谎言。
犹豫了一会儿，清羽还是选择如实相告。
听完清羽的话，温顾果然像她想的那样，一个字也不信，“说完了吗？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有本事就杀了我。”
清羽闭眼，看到了未来走向。
她听了浮镜几人的话，决定杀他以绝后患，他的藤钻进土里逃走。几十年后，温顾杀上山，屠了灵秀宗上下数百口人。
思绪一转，她又看到另一种做法结局。
清羽放他离开，数年后，温顾入魔杀上山，杀了灵秀中几百口人。之后收复魔界，成为魔界的王，并将浮月这个舔狗收为了狗腿子。
清羽：“……”
感情说了那么多，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尽想着怎么复仇了。
不得不说，域主这一招，太损了。损得清羽都忍不住反思自己，看自己有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清羽忍不住又想叹气。她隐约记得，自己从前是个温和的性子。可现在，只想撂挑子跑人。
“你想杀我？”
温顾的表情明晃晃写着，“这不很明显吗”几个大字。
清羽咳了一声，用商量的口吻道：“要不这样，今天你把我杀了，咱们的恩怨就此勾销，不要再殃及他人。”
温顾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你们修士，谁知道有没有假死的法子。”
“我用道心发誓？”
温顾的眼神更不屑了，“你还有道心那种东西？连救命恩人都能说杀就杀的东西。”
很明显，他们给他留下的印象很差，导致他对整个灵秀宗存在很深的偏见。
是不是偏见，还得另议。
若是对浮镜几人的好感度为负20的话，对清羽的便是负一百。
清羽演练数次，结局依旧是温顾屠灵秀宗满门。
清羽摆烂了。
既然如此，只能使出独门绝技了。
“我收你为徒，教你法术。等你出师，再判出师门，杀我解恨如何？”
“呵！”温顾嘲讽道：“你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如果我拜你为师，再杀你，必定遭世人唾弃。”
浮镜在一旁劝道：“掌门师伯，万万不可，不可呀！”
清羽瞄了她一眼，解开温顾的法术，“既然如此，你走吧。若要寻仇，我随时随地等着你。只希望你切莫牵连无辜，徒沾因果。就算你不怕，也要为夏安考虑一下。”
温顾依旧要笑不笑的表情，“我以为，你一个修道之人，更明白这个道理。”
眼见没有和解的可能，清羽不再浪费口舌，带着浮镜几人回到灵秀宗。
“掌门师伯，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了吗？”
清羽睨了浮影一眼，“不然呢？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有错在先。况且，他没说错，夏安确实救过我。”
浮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浮华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浮月师姐，你想说什么？”
“没有。”
“没有最好。”
浮影坐在舱内，拿着镜子欣赏自己失而复得的美貌，并未参与两人的争吵。
经过此次，几人都成熟了许多。
要说变化最大的，还数清羽与浮月。
清羽自是不用说，自从她醒后，几人明显感觉她不一样了。似乎更成熟稳重了些，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哪怕是顶着相同的冰块脸，也能从细微处发现不同。
而浮月则是更内敛了。
“掌门师伯，你回去要干嘛？”
“闭关吧。”
浮镜有些意外，“为何？”
“太弱了，容易被人算计。”
几人张着嘴，表情一眼难尽。
拜托，你可是是灵秀宗第一人！你还算弱，那他们干脆别活了。
“等等！”浮华忽然从舱板上坐起，“掌门师伯，虽然你的丹药难吃，却从未出错，这回怎么连个凡人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