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顾颜榕不在，苏以沫计划着回一趟家，可刚一出小屋就被堵住了门。
李慕雪拿着萧何新歌发布会的邀请函，笑语盈盈，“以沫姐，今天14:00，萧何的新歌发布会，你能来捧场吗？”
“这……不合适吧？”怎么说，她也是顾颜榕的“绯闻女友”，参加对家的活动，怎么想都不合理。
“我给你留了一个好位置，在这个小屋，我就和你关系好一点，之前我们还睡一屋。林诺姐不喜欢我，纯希姐也不喜欢我，如果连你也不来支持我，我就……我就真的没有朋友了。”李慕雪楚楚可怜，眼里似有泪花，“我转行本来就不容易，你就来帮我撑撑场面，求求你啦~”
李慕雪冲着苏以沫撒娇卖可怜，以沫一脸为难，又说：“今天，我们还要录节目呢。”
“今天是休息日啊。”李慕雪指了指门口的指示牌，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休息日。
以沫欲哭无泪，这该死的节目组，周到得有点多余了。
不知李慕雪是不是特意做了准备，在这儿逮着她可劲儿薅，她身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此刻，她多么希望林诺在，至少她的嘴巴比她能叭叭，肯定能怼回去。
“以沫姐，好不好嘛~”
“……要多久啊？”
李慕雪喜出望外，“半小时，很快的。”
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不去都不行，“好吧……”
-
新歌发布会在城市阳台举行。
苏以沫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通常来说，这种场合的第一排都是老板，第二排是投资商，以沫坐在这里其实并不合适。
台上，一段宣传VCR过后，华夏唱片的老总发表讲话，无非就是一些陈词滥调，后面鸣谢主办单位和媒体就谢了五分钟。
随后，李慕雪终于出现了，她穿着红色的西装，笑意连连，本就是主持人出身，气质很是出挑，“感谢大家今天莅临萧何新歌发布会，萧何离开大家的视线已经三年了，当初一首《夜曲》一举登顶，这次带着他最新的作品和最深的诚意到来，下面请这次萧何为大家带来这一首《心痛》！”
舞台灯光骤暗，屏幕上播放起了MV。
伴随着背景音乐，萧何从舞台的一侧缓缓走来，歌曲入轨，词曲一同而出：
“回忆中的你
笑容依然清晰
如今却只能
在梦里相遇”
……
“心痛的感觉
无法呼吸
我不能就此放弃”
……
苏以沫安静听着，怎么说呢……不能说难听，但好像也确实不惊艳。顾颜榕丢进垃圾桶的词写得都比这有水平。
果然，网络大才子这种美丽传言，还是留在传言里更妥帖，走入现实即是梦碎。
一曲完毕，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苏以沫也跟着拍了手。
李慕雪再次登台，依然挂着招牌的微笑，说：“今天我们邀请到了一位嘉宾，给萧何献花，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邀请——苏以沫。”
？？？
苏以沫还没回过神，身边就来了两人，不由分说给她手里塞了花，还挟着她上舞台去。
“等，等下……”怎么还有这一出？
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等她被拖上了舞台，台下的快门声一时间比刚刚萧何唱歌时闪得还要快，窃窃私语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苏以沫？顾颜榕的女朋友？”
“是前女友。”
“天啊，她怎么来支持萧何啊，太那啥了吧……”
……
苏以沫冲着台下尴尬地笑，咬牙切齿地把花递给萧何，眼神瞥向李慕雪。
李慕雪笑得一脸粲然，丝毫没有理会苏以沫的表情，甚至凑上前又问：“刚刚听了萧何的新歌，觉得怎么样？”
她是真后悔答应过来。
“这个嘛……我觉得很普通。旋律也普通，词儿写得也普通，可能是萧老师太久没写歌了，退步了。”苏以沫说完，台下的闪光灯闪烁得更厉害了。
一个娱乐记者已经站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那和顾颜榕比呢？”
苏以沫无害地一笑，“这有什么好比的，顾老师不喜欢和别人比。”
另外的几家娱乐记者全数凑上前来，一嘴一个问题：
“那您今天来是顾颜榕授意的吗？”
“顾颜榕是不是不喜欢萧何？”
“顾颜榕对萧何有什么看法，能透露一下吗？？
……
李慕雪拦下了记者提问，转身眼神犀利地瞪着苏以沫，全然没了刚刚娇弱的模样，“苏以沫，是你说要来我才安排这一个环节，你现在却来讲这些话，安的什么心？枉我们萧何，把顾颜榕当前辈尊敬，先前还去拜访过，他当时就不待见人，他现在让你来说这些话，是要打压新人吗？”
好一个屎盆子，一把就扣顾颜榕头上了。
台下的人交头接耳，不知在耳语些什么。
“李小姐，顾颜榕不待见的人多了去了，萧何算个什么？”苏以沫这话讲的，就差把萧何就是个垃圾写在脸上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慕雪眼泪汪汪，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看着台下的人说，“萧何不算什么，那他顾颜榕的《蜉蝣葬礼》抄袭《夜曲》又怎么解释？你真当大家是傻子，听不出来吗？”
得，终究还是摆出“抄袭”这道菜来。
场内，几个混进来的顾颜榕粉丝在人群里喊道：“怎么一样了？难道用同一个和弦就是抄袭？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场内，顾颜榕对家的粉丝也不相让：“顾粉真会强词夺理，《蜉蝣葬礼》的前奏15s到25s，和弦一致、风格一致是不争的事实。”
“风格一致那也是顾颜榕的风格！是萧何抄袭顾颜榕！”
“15s到25s，这么会读秒，你咋不参加《铁甲小宝》？”
“有些人，10s能造十个谣！”
……
双方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媒体记者却直堵苏以沫。
“苏小姐，顾颜榕抄袭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顾颜榕准备为此事公开道歉吗？”
“顾颜榕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
几名激动的记者已经爬上了舞台，把话筒怼在苏以沫的面前。
以沫不知所措，向后退了两步，靠到了背后的电子屏幕，退无可退。
李慕雪对着话筒在一旁又说：“顾颜榕要是对萧何有什么怨言，大可以当面来说，何必派你来拐弯抹角。”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被顾颜榕安排来搅弄场子的。
记者更亢奋了：
“苏小姐，是顾颜榕让你来砸发布的场子吗？”
“萧何让他害怕了吗？”
……
场下乱作一团，人群里挤上来两个保镖，挡开记者的重重阻挠，掩护着苏以沫向外挪动。
身后的记者一拥而出，追在苏以沫后头跑，以沫被保镖连拉带拽地送上了房车，车子一脚油门甩开了后面的人群。
“吓死了。”苏以沫心有余悸，一抬头竟看到了姜超阴沉的脸，阴冷得像冬季的寒流。
她就说嘛，节目组的救兵怎么可能来得那么快。
姜超脸色铁青，明显对苏以沫来参加萧何的新歌发布会大为不满。
要不是他今天悄悄来这边刺探敌情，这小妮子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儿来。
“呵呵，好巧啊，姜哥。”
“巧个屁！”姜超口吐芬芳。
下一句话“严肃批评”还没出口，他的手机就响了。
“喂？”姜超狠看了苏以沫一眼，继续对着手机说话，“接到了……人没事……有胳膊有腿。”
他说着又瞥了苏以沫一眼，以沫自知理亏，眼神躲避，低头刷手机。
不过几分钟，各大娱乐头条推送接踵而来：
@奇异果：萧何新歌发布会，顾颜榕派女友砸场！
@香蕉娱乐：苏以沫怒砸萧何发布会！
@橙子百分百：萧何新歌发布，苏以沫锐评：太普通！
……
【救命！这场子砸脸上了啊！】
【“我觉得挺普通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顾颜榕不待见的人多了去了，萧何算个什么？”，是这么个道理。】
【顾颜榕：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萧何水平也下降太多了吧，这声音、这编曲和《夜曲》没法比。】
【顾颜榕抄袭！顾颜榕抄袭！顾颜榕抄袭！】
【抄袭狗哪来的脸去砸人家的场子？】
【顾颜榕苏以沫蛇鼠一窝，都不是善茬！】
……
苏以沫还在看评论，姜超就把手机递到了她眼前，“顾颜榕找你。”
苏以沫接过，心虚地贴近耳朵，“对不起……”
“我晚上回来。”顾颜榕低沉的声音传来。
“哦……”原来是和她说这个，“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顾颜榕眉眼一抬。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
刚刚发布会直播，苏以沫讲的每句话他都听到了，说那歌“太普通”已经够委婉了，那歌在他这儿只剩一句“垃圾”。
“那现在怎么办？”苏以沫又问。
舆论甚嚣尘上，#顾颜榕抄袭#的词条一晃就被顶上了热搜前页。
顾颜榕不以为意，语气颇为平淡，“我会解决。”
“那……你能不能让姜老师，别这么看我。”他的眼神够剐她千万次了。
……
“你把手机给他。”
等挂了电话，顾颜榕微微叹气，确实不太省心。
李慕雪拿着萧何新歌发布会的邀请函，笑语盈盈，“以沫姐，今天14:00，萧何的新歌发布会，你能来捧场吗？”
“这……不合适吧？”怎么说，她也是顾颜榕的“绯闻女友”，参加对家的活动，怎么想都不合理。
“我给你留了一个好位置，在这个小屋，我就和你关系好一点，之前我们还睡一屋。林诺姐不喜欢我，纯希姐也不喜欢我，如果连你也不来支持我，我就……我就真的没有朋友了。”李慕雪楚楚可怜，眼里似有泪花，“我转行本来就不容易，你就来帮我撑撑场面，求求你啦~”
李慕雪冲着苏以沫撒娇卖可怜，以沫一脸为难，又说：“今天，我们还要录节目呢。”
“今天是休息日啊。”李慕雪指了指门口的指示牌，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休息日。
以沫欲哭无泪，这该死的节目组，周到得有点多余了。
不知李慕雪是不是特意做了准备，在这儿逮着她可劲儿薅，她身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此刻，她多么希望林诺在，至少她的嘴巴比她能叭叭，肯定能怼回去。
“以沫姐，好不好嘛~”
“……要多久啊？”
李慕雪喜出望外，“半小时，很快的。”
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不去都不行，“好吧……”
-
新歌发布会在城市阳台举行。
苏以沫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通常来说，这种场合的第一排都是老板，第二排是投资商，以沫坐在这里其实并不合适。
台上，一段宣传VCR过后，华夏唱片的老总发表讲话，无非就是一些陈词滥调，后面鸣谢主办单位和媒体就谢了五分钟。
随后，李慕雪终于出现了，她穿着红色的西装，笑意连连，本就是主持人出身，气质很是出挑，“感谢大家今天莅临萧何新歌发布会，萧何离开大家的视线已经三年了，当初一首《夜曲》一举登顶，这次带着他最新的作品和最深的诚意到来，下面请这次萧何为大家带来这一首《心痛》！”
舞台灯光骤暗，屏幕上播放起了MV。
伴随着背景音乐，萧何从舞台的一侧缓缓走来，歌曲入轨，词曲一同而出：
“回忆中的你
笑容依然清晰
如今却只能
在梦里相遇”
……
“心痛的感觉
无法呼吸
我不能就此放弃”
……
苏以沫安静听着，怎么说呢……不能说难听，但好像也确实不惊艳。顾颜榕丢进垃圾桶的词写得都比这有水平。
果然，网络大才子这种美丽传言，还是留在传言里更妥帖，走入现实即是梦碎。
一曲完毕，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苏以沫也跟着拍了手。
李慕雪再次登台，依然挂着招牌的微笑，说：“今天我们邀请到了一位嘉宾，给萧何献花，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邀请——苏以沫。”
？？？
苏以沫还没回过神，身边就来了两人，不由分说给她手里塞了花，还挟着她上舞台去。
“等，等下……”怎么还有这一出？
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等她被拖上了舞台，台下的快门声一时间比刚刚萧何唱歌时闪得还要快，窃窃私语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苏以沫？顾颜榕的女朋友？”
“是前女友。”
“天啊，她怎么来支持萧何啊，太那啥了吧……”
……
苏以沫冲着台下尴尬地笑，咬牙切齿地把花递给萧何，眼神瞥向李慕雪。
李慕雪笑得一脸粲然，丝毫没有理会苏以沫的表情，甚至凑上前又问：“刚刚听了萧何的新歌，觉得怎么样？”
她是真后悔答应过来。
“这个嘛……我觉得很普通。旋律也普通，词儿写得也普通，可能是萧老师太久没写歌了，退步了。”苏以沫说完，台下的闪光灯闪烁得更厉害了。
一个娱乐记者已经站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那和顾颜榕比呢？”
苏以沫无害地一笑，“这有什么好比的，顾老师不喜欢和别人比。”
另外的几家娱乐记者全数凑上前来，一嘴一个问题：
“那您今天来是顾颜榕授意的吗？”
“顾颜榕是不是不喜欢萧何？”
“顾颜榕对萧何有什么看法，能透露一下吗？？
……
李慕雪拦下了记者提问，转身眼神犀利地瞪着苏以沫，全然没了刚刚娇弱的模样，“苏以沫，是你说要来我才安排这一个环节，你现在却来讲这些话，安的什么心？枉我们萧何，把顾颜榕当前辈尊敬，先前还去拜访过，他当时就不待见人，他现在让你来说这些话，是要打压新人吗？”
好一个屎盆子，一把就扣顾颜榕头上了。
台下的人交头接耳，不知在耳语些什么。
“李小姐，顾颜榕不待见的人多了去了，萧何算个什么？”苏以沫这话讲的，就差把萧何就是个垃圾写在脸上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慕雪眼泪汪汪，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看着台下的人说，“萧何不算什么，那他顾颜榕的《蜉蝣葬礼》抄袭《夜曲》又怎么解释？你真当大家是傻子，听不出来吗？”
得，终究还是摆出“抄袭”这道菜来。
场内，几个混进来的顾颜榕粉丝在人群里喊道：“怎么一样了？难道用同一个和弦就是抄袭？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场内，顾颜榕对家的粉丝也不相让：“顾粉真会强词夺理，《蜉蝣葬礼》的前奏15s到25s，和弦一致、风格一致是不争的事实。”
“风格一致那也是顾颜榕的风格！是萧何抄袭顾颜榕！”
“15s到25s，这么会读秒，你咋不参加《铁甲小宝》？”
“有些人，10s能造十个谣！”
……
双方粉丝吵得不可开交，媒体记者却直堵苏以沫。
“苏小姐，顾颜榕抄袭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顾颜榕准备为此事公开道歉吗？”
“顾颜榕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
几名激动的记者已经爬上了舞台，把话筒怼在苏以沫的面前。
以沫不知所措，向后退了两步，靠到了背后的电子屏幕，退无可退。
李慕雪对着话筒在一旁又说：“顾颜榕要是对萧何有什么怨言，大可以当面来说，何必派你来拐弯抹角。”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被顾颜榕安排来搅弄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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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是顾颜榕让你来砸发布的场子吗？”
“萧何让他害怕了吗？”
……
场下乱作一团，人群里挤上来两个保镖，挡开记者的重重阻挠，掩护着苏以沫向外挪动。
身后的记者一拥而出，追在苏以沫后头跑，以沫被保镖连拉带拽地送上了房车，车子一脚油门甩开了后面的人群。
“吓死了。”苏以沫心有余悸，一抬头竟看到了姜超阴沉的脸，阴冷得像冬季的寒流。
她就说嘛，节目组的救兵怎么可能来得那么快。
姜超脸色铁青，明显对苏以沫来参加萧何的新歌发布会大为不满。
要不是他今天悄悄来这边刺探敌情，这小妮子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儿来。
“呵呵，好巧啊，姜哥。”
“巧个屁！”姜超口吐芬芳。
下一句话“严肃批评”还没出口，他的手机就响了。
“喂？”姜超狠看了苏以沫一眼，继续对着手机说话，“接到了……人没事……有胳膊有腿。”
他说着又瞥了苏以沫一眼，以沫自知理亏，眼神躲避，低头刷手机。
不过几分钟，各大娱乐头条推送接踵而来：
@奇异果：萧何新歌发布会，顾颜榕派女友砸场！
@香蕉娱乐：苏以沫怒砸萧何发布会！
@橙子百分百：萧何新歌发布，苏以沫锐评：太普通！
……
【救命！这场子砸脸上了啊！】
【“我觉得挺普通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顾颜榕不待见的人多了去了，萧何算个什么？”，是这么个道理。】
【顾颜榕：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萧何水平也下降太多了吧，这声音、这编曲和《夜曲》没法比。】
【顾颜榕抄袭！顾颜榕抄袭！顾颜榕抄袭！】
【抄袭狗哪来的脸去砸人家的场子？】
【顾颜榕苏以沫蛇鼠一窝，都不是善茬！】
……
苏以沫还在看评论，姜超就把手机递到了她眼前，“顾颜榕找你。”
苏以沫接过，心虚地贴近耳朵，“对不起……”
“我晚上回来。”顾颜榕低沉的声音传来。
“哦……”原来是和她说这个，“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顾颜榕眉眼一抬。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
刚刚发布会直播，苏以沫讲的每句话他都听到了，说那歌“太普通”已经够委婉了，那歌在他这儿只剩一句“垃圾”。
“那现在怎么办？”苏以沫又问。
舆论甚嚣尘上，#顾颜榕抄袭#的词条一晃就被顶上了热搜前页。
顾颜榕不以为意，语气颇为平淡，“我会解决。”
“那……你能不能让姜老师，别这么看我。”他的眼神够剐她千万次了。
……
“你把手机给他。”
等挂了电话，顾颜榕微微叹气，确实不太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