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面前的白发少年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带着恶意的嘲弄。
“每次听你这么说，我都在想。”
手慢慢覆上我的脖颈，不轻不重地让我抵上背后的墙壁。
“你，真冷淡啊。”
“明明那么弱。”脖颈上的手指逐渐贴紧。
“都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对方逐渐凑近的脸上笑容变得张扬，伴随着毫无顾忌的侵略性。
那片蓝色中的瞳孔微微竖起，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野兽。
危险。
停止运转的大脑内，只有第六感在疯狂预警。
我听到少年沙哑的声音。
“弄、坏、你。”
浑身僵硬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我看到那双蓝色眼睛眯起，像是愉悦，又像是单纯的疯狂。
白发少年在离我极近的地方笑了起来，从放在脖颈上的手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振动，我甚至能听到对方笑得颤抖的尾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剧烈的心跳让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等到五条悟终于平复了笑意，对方收回了扣在我脚踝处的手，转而托着下巴看着我。
“在发抖啊。”少年的声音还带着笑意。
“害怕吗？”脖颈处的手指慢慢摩挲着。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
少女脸上那道流血的伤口在快速愈合。
‘神是不会死的。’室内暖色的灯光落在对方神色淡淡的脸上。
弱小的少女在这种时刻展露出了神明的特质。
真傲慢啊。
五条悟凝视着少女线条柔和的侧脸，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
你明明就在他身边，为什么却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好烦躁。
心中不断涌现出某种欲望。复杂阴暗，像蛇一样粘腻地盘踞在心里。
是占有欲。
是破坏欲。
舌尖滑过尖锐虎牙，桌面上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产生类似的反应。
并且随着和你相处的时间增加，这种危险情绪的出现频率在不断升高。
黑发少女时不时会流露出一副略显冰冷的神情，明明本人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比起这样冷淡的样子，他更喜欢看你露出不同的表情，所以会拉着你做一些你觉得‘过分’的事情。
不管是接吻后眼角发红的样子，还是被欺负后红着脸害羞的样子。
那时的你看上去更加鲜活，更有实感。
五条悟知道你不会拒绝这些‘过分’的要求，毕竟你实在是太纵容他了。
明明你们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可是为什么？
还是觉得不够，不够靠近，不够亲密。
引线或许很早就已经埋下，只不过在今天被引爆了。
虽然你和平时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五条悟一眼就明白你身上发生过什么。
倒不如说，为、什、么、你还能和平时表现得一样。
那份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在某个瞬间，五条悟意识到了。
没有想要向他求助的你，也并没有打算介入他的人生。
你，想做一个旁观者。
你不会真的觉得自己还能独善其身吧？那他可是会笑出声的。
如何才能抓住你？
需要让你明白这件事情。
沉默的少女微微蹙着眉，苍白的脸上带着脆弱和迷茫。
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真可怜。
他松开扣在你脚踝上的手，那里已经留下了一圈青色的痕迹，像是被带上了枷锁。
还想要留下更多。
为什么爱意之中会夹杂着破坏的欲望？
纤细的四肢，脆弱的脖颈。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折断。
他看向少女那抿紧的唇线。
少女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双唇中从那白色贝齿间偶尔可以窥见艳红的舌。
很好看，也很色//情。
就是这张嘴，会讲出许多让他心跳加速的话，偶尔也会吐出一些激化负面情绪的内容。
放在对方颈部的手慢慢上移，直到掐住少女的两颊。
食指和中指分开那双紧闭的嘴唇，再撬开那两排的贝齿，按住那条鲜艳的舌。
像是怕伤害到他，对方甚至没有闭合牙关，而是微微张开嘴。
就算是这种时候，你也还真是纵容他啊。
手指搅动带来暧昧的水声，那片红色在手指间若隐若现。
“哈...”碎片般的声音从那张嘴里发出。
少女墨色的眼睛蒙上了水雾。
良久，他才抽出了手指，湿润的手指在你唇上摩擦。
你，要更依赖他才行。
=
少年过分的举动让我觉得呼吸不稳，对方的手指还停留在唇上来回摩挲。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界限了。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僵死的大脑开始回忆整件事情的经过。
抬眼看向对方，少年的表情已经收敛了，那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
少年嗓音沙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我机械性地点了点头，视线有些模糊。
迟钝的大脑中慢慢浮现出相似的场景：‘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感觉有什么埋藏在深处的东西在被挖掘。
我想起对方说过的话，即使潜意识里觉得不该这样依赖对方，可我还是开口了。
“五条君会告诉我吗...？”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线。
胸腔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掉进了陷阱。
对方勾起一个笑容，把我拉进了怀里。
“交给我就可以了。”耳边响起对方低沉的声音。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崩塌，却又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
他看着怀里安静的少女，内心里有些扭曲的满足感几乎快要溢出来。
你有好好记住他说的话。
真乖。
=
五条悟把我带到了下午被咒灵袭击的大街。
室外正下着雨。
“啊啊啊啊啊——”熟悉的叫声和肉//体蠕动的声音不断靠近，听的让人牙酸。
下午还个头不大的咒灵现在却铺满了整个墙面。
然而它被五条悟解决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白发少年慢慢走到我面前站定，那双蓝色的眼睛即使在夜里也亮得惊人。
好耀眼。
平静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忍不住想要靠近，好奇怪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后，我伸手抱住了对方。
“我知道自己很弱。”
“以后也要麻烦五条君保护我了。”
=
他回抱住腰间的黑发少女。
“说好了。”
你看不见他脸上兴奋的表情。
抓住你了。
“每次听你这么说，我都在想。”
手慢慢覆上我的脖颈，不轻不重地让我抵上背后的墙壁。
“你，真冷淡啊。”
“明明那么弱。”脖颈上的手指逐渐贴紧。
“都让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对方逐渐凑近的脸上笑容变得张扬，伴随着毫无顾忌的侵略性。
那片蓝色中的瞳孔微微竖起，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野兽。
危险。
停止运转的大脑内，只有第六感在疯狂预警。
我听到少年沙哑的声音。
“弄、坏、你。”
浑身僵硬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我看到那双蓝色眼睛眯起，像是愉悦，又像是单纯的疯狂。
白发少年在离我极近的地方笑了起来，从放在脖颈上的手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振动，我甚至能听到对方笑得颤抖的尾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剧烈的心跳让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等到五条悟终于平复了笑意，对方收回了扣在我脚踝处的手，转而托着下巴看着我。
“在发抖啊。”少年的声音还带着笑意。
“害怕吗？”脖颈处的手指慢慢摩挲着。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
少女脸上那道流血的伤口在快速愈合。
‘神是不会死的。’室内暖色的灯光落在对方神色淡淡的脸上。
弱小的少女在这种时刻展露出了神明的特质。
真傲慢啊。
五条悟凝视着少女线条柔和的侧脸，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面。
你明明就在他身边，为什么却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好烦躁。
心中不断涌现出某种欲望。复杂阴暗，像蛇一样粘腻地盘踞在心里。
是占有欲。
是破坏欲。
舌尖滑过尖锐虎牙，桌面上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产生类似的反应。
并且随着和你相处的时间增加，这种危险情绪的出现频率在不断升高。
黑发少女时不时会流露出一副略显冰冷的神情，明明本人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比起这样冷淡的样子，他更喜欢看你露出不同的表情，所以会拉着你做一些你觉得‘过分’的事情。
不管是接吻后眼角发红的样子，还是被欺负后红着脸害羞的样子。
那时的你看上去更加鲜活，更有实感。
五条悟知道你不会拒绝这些‘过分’的要求，毕竟你实在是太纵容他了。
明明你们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可是为什么？
还是觉得不够，不够靠近，不够亲密。
引线或许很早就已经埋下，只不过在今天被引爆了。
虽然你和平时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五条悟一眼就明白你身上发生过什么。
倒不如说，为、什、么、你还能和平时表现得一样。
那份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在某个瞬间，五条悟意识到了。
没有想要向他求助的你，也并没有打算介入他的人生。
你，想做一个旁观者。
你不会真的觉得自己还能独善其身吧？那他可是会笑出声的。
如何才能抓住你？
需要让你明白这件事情。
沉默的少女微微蹙着眉，苍白的脸上带着脆弱和迷茫。
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真可怜。
他松开扣在你脚踝上的手，那里已经留下了一圈青色的痕迹，像是被带上了枷锁。
还想要留下更多。
为什么爱意之中会夹杂着破坏的欲望？
纤细的四肢，脆弱的脖颈。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折断。
他看向少女那抿紧的唇线。
少女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双唇中从那白色贝齿间偶尔可以窥见艳红的舌。
很好看，也很色//情。
就是这张嘴，会讲出许多让他心跳加速的话，偶尔也会吐出一些激化负面情绪的内容。
放在对方颈部的手慢慢上移，直到掐住少女的两颊。
食指和中指分开那双紧闭的嘴唇，再撬开那两排的贝齿，按住那条鲜艳的舌。
像是怕伤害到他，对方甚至没有闭合牙关，而是微微张开嘴。
就算是这种时候，你也还真是纵容他啊。
手指搅动带来暧昧的水声，那片红色在手指间若隐若现。
“哈...”碎片般的声音从那张嘴里发出。
少女墨色的眼睛蒙上了水雾。
良久，他才抽出了手指，湿润的手指在你唇上摩擦。
你，要更依赖他才行。
=
少年过分的举动让我觉得呼吸不稳，对方的手指还停留在唇上来回摩挲。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界限了。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成这样？僵死的大脑开始回忆整件事情的经过。
抬眼看向对方，少年的表情已经收敛了，那双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
少年嗓音沙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我机械性地点了点头，视线有些模糊。
迟钝的大脑中慢慢浮现出相似的场景：‘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感觉有什么埋藏在深处的东西在被挖掘。
我想起对方说过的话，即使潜意识里觉得不该这样依赖对方，可我还是开口了。
“五条君会告诉我吗...？”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线。
胸腔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掉进了陷阱。
对方勾起一个笑容，把我拉进了怀里。
“交给我就可以了。”耳边响起对方低沉的声音。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崩塌，却又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
他看着怀里安静的少女，内心里有些扭曲的满足感几乎快要溢出来。
你有好好记住他说的话。
真乖。
=
五条悟把我带到了下午被咒灵袭击的大街。
室外正下着雨。
“啊啊啊啊啊——”熟悉的叫声和肉//体蠕动的声音不断靠近，听的让人牙酸。
下午还个头不大的咒灵现在却铺满了整个墙面。
然而它被五条悟解决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白发少年慢慢走到我面前站定，那双蓝色的眼睛即使在夜里也亮得惊人。
好耀眼。
平静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忍不住想要靠近，好奇怪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后，我伸手抱住了对方。
“我知道自己很弱。”
“以后也要麻烦五条君保护我了。”
=
他回抱住腰间的黑发少女。
“说好了。”
你看不见他脸上兴奋的表情。
抓住你了。